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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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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殿中无一人说话,只闻发抖之声,其紧张的程度就是刚才那断头之人的状态,但又比他严重,微张的嘴中是随时压制不住的惊惧之喊。
“哼!”那铁阎虎又是一声冷笑,笑出之声也是和旁人不一样,残酷之冷,带着丧心病狂,让人一听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霎时,发抖之声一顿,所有人面露死色,如同被点了穴,空气凝固,却不见有人阻止。
一声刀过**之响,声音短暂却又绵长,声音才到所有人耳中,那伸出去的刀却是已经换了个位置,举手收回,双眼冷静,那是随时准备攻击,刀上一抹血,刀斩断的头颅一条线,直飞到了南荣衷桌上,再次发出一声嘭响。
“滴答,滴答。”血滴落的声音,也伴随着一个僵直的无头尸身一倒,这次连裹尸布都没有,只是任由血哗啦啦的淌。
殿中死寂,已是不忍再看。
桌上的断头双目惊惧突出,那是刀来之时才惊觉的,死亡突然降临,虽然心中早已知道,但在降临的那一刻,还是不愿意相信。
而刀落下之时,已经有人在崩溃的边缘。
被斩之人的两旁那一左一右之人,在头颅飞出去之时也是被那凉风带得各自一抖,当看清是旁边的头颅时,才是知道不是自己,直接直了眼睛,三魂飘了两魂七魄散了六破,再就是眼泪哗啦啦的下。
这刀无法阻止,也来不及阻止,因为没有谁的速度快过没有过程的随意。
第一个开刀的是被挟制之人中的中间,第二个是前面,第三个在第一个和第二个的中间。
殿中这被挟制的一排十五人,被死神宠幸完全没有规律,就像处于一个随便摇号的机器之中,刀落在哪一个就是哪一个,被选中就是那枉死之人,没有反抗,没有过程,突然而来。
而在没落下来之前,谁也不能知道死神的方向,那执刀的是刽子手,在人命面前不会眨一下眼,也不会有一丝的犹豫。
但很奇怪,既然是无规律,也是无过程,这十五人又是怎么做到心有灵犀默契十足,只有一个人动手?十五双手,自然是十五个脑袋,十五个脑袋就是十五个想法,而被杀的只能一人,怎么样在这样的时间内做到不会有同时出手的现象?
这十五人抬起落手间就像一人,就算是训练有序,那也不能到这种程度,更何况他们也不像有时间和心情被训练的人。
十五人受命于一人,这又是怎么受命的?……
“滴滴答答……”
这次的滴答声是来自放了两颗头颅的桌上,南荣衷还是盯着那头颅不动,甚至在第二颗头颅过来时也是不曾挪眼,但很奇怪,虽然他没有动,但是这一次比上一次又有些不同。
他紧紧按着桌角的手力道更大,那双眼睛也是不动,但在那一双眼睛中看到了恨意。
为什么会有恨意?再看今晚宴会中南荣衷的表现,如果按他历练老道的心境,今日宴会上有的是能出头的武将,他大可不必冲在前头,只做那幕后臣。
殿堂之上中山君还是不打算说话,也是不见有人反抗。
中山君的心思那是深沉不得而知,按理来说,来到中山宫的客人如遭不测他也逃不了干系,他应该是阻止,但他没有。
中山君似乎不忌惮天亮之后的事,是诸国的压力不够大,还是中山太强大?遍观这夜宴的前后,只有中山国最让人意外。
以卫公子为首的三晋和其他三国公子,他们也是在人质受挟之内,虽然铁阎虎一时半会儿不敢轻易动他们,但眼下的情形很明显是对他们不利的。
原先的友盟脱离了阵营,能结盟也能反盟,这种反盟,就是一颗萌芽的怪物种子,长势疯狂突然,没有方向,眨眼之间是东,也有可能投到对方的怀抱去倒戈,甚至利用双方的矛盾成为最大的赢家。
见殿中无反应,铁阎虎眼中凶光一动,立即就有人接应,此时殿中阴暗角落里的我却是站不住了,手中石子霎时飞去,当当之声震耳,拿刀之人一愣,已是被这石子击退一步,石子化为齑粉一团,拿刀之人抬头看。
“找死!!”铁阎虎一声沉喝,紧握的拳暴起,手下的桌子炸碎开拳头却是砸向前面之人。
拿刀之人反应过来,立即刀落去像前面已经吓呆了之人,而吓呆之人突然集体的弓下了腰,再被拽出了坐席,殿中三位红衣美人瞬时气息大变,冷厉之中十指上面丝线根根,泛着冷光。
(本章完)
………………………………
第98章 铁拳凶光·箭穿本质
人命如草芥,三刀连斩三条命,殿中之人坐得住,在殿中看了大半个晚上的我却是坐不住了。
铁阎虎肆无忌惮,殿中另外两方各怀心思不愿意出手阻止,但有一些事我却是要搞清楚。
在中山君不表态铁阎虎准备手下再杀一人时,我出手阻止了。
一声炸裂之响桌子碎了,铁阎虎开启了今夜的第一拳,这一拳出去直奔前方,坐在他前面的卫公子身形不动,却是连人带桌移到了一旁。
拳大如钵,去向不止,刹那之间,将殿中三位红纱美人移动时开启的阵法击出了一个下凹,空气骤然一紧,阵法之中如同奔跑了一只猛兽,再看那落下之拳,已是一只硬当当的铁拳!
见状,三位红纱美人立即收手,手一甩,拉着众人质的丝线一松袭向铁拳,原本细而透明的丝线变成了有韧性且坚硬的钢丝,咻咻声之中缠上了铁拳,那细而柔软的力度一抽,力大可以将一只拳硬生断掉,力小也会伤皮动筋,但,仅是一秒,那钢丝就被铁拳震碎了。
这一拳亮眼,实属罕见。
肉拳变成铁拳这本身就是少见,其中内在和力度的掌控是玄机,那是一片神秘而又模糊的区域;又见一只人力击出的铁拳威力竟如同一辆战车,拳来带着轰轰之声,那攻击范围之广,将殿中散开而立的三位红纱美人覆盖,这更是罕见。
“快跑!!”一声大喊,于此同时,地上被三位红纱美人扔下的十几名人质中那蔡公子当先反应过来了,他爬起来就逃向对面,其他人反应过来时,头顶那十几把凉刀已经下来了,那种近距离的死亡体验令他们疯狂的大叫了起来,转身就是拼了命的连滚带爬,但下来的刀还是要砍中他们的背了。
一时就要见血,十几条人命再次陷入危境,那按着桌角的南荣衷就要动手,我先一步出来挡住了。
我先一掌击向铁阎虎,再一掌击向这边的十几把凉刀。掌去两道风墙,一道从侧面攻击立即让铁阎虎收手回击,一道从正面将十几把刀震回去再退了一步。
翁响之声盈耳在整个殿中荡漾,铁阎虎出来的一拳势不可挡,但与那风墙相触却是如同击在一面水上,一圈涟漪起,所有的力被分散开,又是霎时听闻虎吼,那铁拳化作了一只铁虎头穿过了这层屏障,下一刻一声哗啦碎响,碎裂的水化作了一股清风轻灵。
铁阎虎停下了,但那十几把凉刀却是没有停下,十五人十五把刀,直接掷向了十几名人质,我再挥一掌,所有的刀一阻后落到了地上,哐啷之声中十几名人质拼着一口气逃到了殿右边一众武将身后,先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后是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能言。
双方就此各自停下,殿中清风拂面毫无攻击之意,上百双眼睛盯着我是各种解析,那剩余的内力也能窥探出几分深浅。
所有人意外我这突然的举动,我的出手一没有通知姬桓,二没有经过中山君的同意,完全是自己的意思。而在所有人的潜意识里,我是被归到姬桓那一阵营的。
此时我这一现身,殿中还有多少人记得我?
记得没进逍遥府之前的那个我,记得进了逍遥府之后的这个我,这两个我,才是所有人探视我的原因罢。
“你这是什么意思?”铁阎虎收了那只拳头盯着我问道,铁虎头和铁拳不见瞬间隐藏得无踪无迹,那眼中的防备和敌意丝毫不减。
“问你一个问题,谁告诉你扶桑琴在这里?”面巾下面我道。
闻言,那双凶残之眼盯着我不动,又是冷笑,他下垂的拳再次抬起,一只拳慢慢从腕部向指部镀上一层铁色,就像给拳头穿上了一层铠甲。
“装什么正义?我还以为你要主持公道呢!还不是为了扶桑琴!”他一挥拳上来了,拳来又是令殿中阵法一动的铁拳,不过这次他用是双拳,“既然是为了扶桑琴那就不要像那些人一样婆婆妈妈,成王败寇,赢者为胜!谁能站到最后那琴就是谁的!”
另一边十五号人也眼中凶光一现,从背后拿出了一把短刀再次去向躲在一众武将身后的人质。
见状,躲在众武将身后的十几名使者立即疯狂的大叫,“快杀了他们这群疯狗!现在不杀了他们他时咬得便是你们!”
这边三位红纱美人身形一动就要上去,我又先一步拦了上去。
先飞起一脚击上铁阎虎已经现了虎形的铁拳,一霎,脚那端接触的是两只沉重的铁兽,我立即收脚借力旋身一掌再击向那十五人。
一声兽吼在殿中响起,吼声沉重,一时如同铁锤在砸击胸口,那铁兽攻击的重心在我这里,威力却是波及整个殿中,刹那之间有人扛不住吐血,而我一道残影消失不见。
十五人面前,我一道残影一过十五个人停了下来,我再转身迎上铁阎虎攻过来的两只铁虎头,顿时我击出去的一掌将两辆战车般的攻击一阻,而后两辆战车势不可挡轰隆过来,又在到了我面前时收了手。
他在对面看了看我身后的十五人再看了看我,而殿左侧另外一些一直没有动的三十几号人眼中一沉就要冲上来,又被他挥手阻止了。
“你究竟要干什么?”他盯着我眼睛瞪得浑圆。
我收回手掌道,“今晚你带不走扶桑琴,若是再纠缠下去你们就要全军覆灭。”
“全军覆灭?”他又不屑冷笑再次抬起了拳过来,“今晚哪一个进来的人不是顶天立地?从踏进这里面之时他们就明白,今夜不一定能活着出去!”
拳霎时化作一只铁虎头张了嘴一声吼叫,劲风扑面,我站着不动冷淡的道,“你很自私,为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竟然搭上那么多条命。”
蓦然铁虎头停在了我面前不动。
铁虎头的力量还在氤氲,殿左侧的三十几号人见状集体喊道,“大哥!休要听她胡言!!快杀了她!!”
“活命?还是夺根本不存在的扶桑琴?你自己做选择,而这个选择,最好趁你还可以选择的时候选择。”我注视着他的眼睛道。
他眼一沉,另外三十几人和十五个被点穴的人同时急喊道,“大哥!!”
片刻后,他放下了手,但眼中的凶残之光不减。他又向门口走去,那三十几人不甘心的喊着,他没有回头经过十五名被点穴的人。
我转身去解那十五人的穴,却是才走一步,一簇箭从右上角飞了下来贯穿而过。一霎,我停在了原地,那十五人也停在了原地,门口的铁阎虎也停了下来。
“笃笃”声震耳,我去看那贯穿的箭,十五支血箭钉在了桌子上,铁阎虎去看那十五名愣在原地的人,身上是十五个洞,正中心脏位置。
“杀了人还想走?你射杀我儿之时可曾想过会有这一天?!”
殿堂之中响起南荣丞相咬牙切齿的声音。
(本章完)
………………………………
第99章 入尘出硝·锦色七窍
“杀了人还想走?你射杀我儿之时可曾想过会有这一天?!”
南荣扬的父亲南荣衷忍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爆发,他道出了他隐忍的恨意。
昨夜射中南荣的那一支死亡之箭是出自铁阎虎之手?这是一个意外的讯息。
“你!……”门口铁阎虎一个背影捏紧了拳,虎吼嘶声,整个人凶气大露。
铁阎虎手下的十五名兄弟被射杀了,情况突然,动作迅速,出手轻松的老道,完全让人不备。就在今夜的宴会要好好结束之时,刹那之间,血溅满堂,雷电原本要平,现在风云又起。
明箭易躲,暗箭难防,一个殿中总会出现一些让人不防,也难以防的东西。
我看向殿右侧那暗箭的出处,灯光之下八个气息刚撤去,空气中只残留一缕不见光的黑暗,还有各色的妖娆。
八个身影,八种姿态,冷暖不同,杀气不同,高山流水,良马于期,岁寒凋也,无衣偕行,这是八人杀器,某人的招牌。
十五人霎时暴毙,甚至连声惨叫都没有,我不明白这毫无反抗之中的偷袭,也不明白昨夜有准备之中的爆袭。
今夜的十五人因为我的干涉,他们死得无声无息;昨夜的一人因为我的走神,他至今生死不明。
“大哥!!”眼见十五名兄弟话都没说就走了,殿中另外的三十几个人愤恨的痛喊,目眦欲裂。
而这次铁阎虎比他们快,一座战车从门口冲了进来,十五名遗体立着不动,铁阎虎直奔我这里而来,轰轰隆隆中,霎时只见一道冰凉沉重的气息让人心中一寒,我立即抬手一道温厚的风墙。
蕴含了强大内力的风墙只是温厚,但却在强劲的边缘游走,随时都能爆发出排山倒海之力击退眼前的一切,我问他道,“是你吗?”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
他过来的影子完全不停,翻滚的轰隆声击压人的胸口,将那一道犹豫之中的风墙崩碎,一道残影去向我身后,行为疯狂,声音也是疯狂,“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今晚全部都要死!!”
我皱眉转身去阻拦他,面前却是出现了八个身影。八个身影各自妖娆,她们现身了,我看着这八人,八人却不看我,虽然她们不曾抬头,但那展开的扇形却是在说我不能过去。
再看她们身后,殿中已经大变。
殿中突然变得开阔,两方的坐席各自退后了十几丈,头顶成了天空,脚下成了土地,两个坐席中间,是一些穿着铁甲带着铁头盔呈五行八卦之位的士兵,他们将已经挥出两只铁虎头的铁阎虎团团围住,密密麻麻一片,很是壮观。
坐在首上的中山君已经不见。
独孤皓月出现了,他在阵外眼睛盯着阵中的铁阎虎,那眼中是从来不曾出现过的冰冷,正是杀意的体现,手中一把九曲银月枪是待战的战意高昂,他还是取出了这把极戾之枪。
四十名阴幡兵在殿的左方将三十几名铁阎虎的兄弟包围。
此刻风雨欲来,那已不是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堂,我眼中看到了一片腥风血雨,双方都会拼命的厮杀。
“让开!”我眼中一沉对眼前这阻拦的八人道,如果她们要阻止我的阻止,我也会动手。
“你先回去吧。”这是殿中一直不开口的姬桓说的,立即眼前的一切又回到清醒,殿还是那个殿,只不过围着铁阎虎的是五个人,其他的如常。
姬桓还是坐在右侧第一的位置,此刻他坐着不动,又让人想起了因突发的一连串情况而忽视的另外一些人。
殿中就要启动大杀伐,但还有一些人能安静的稳坐,那就是殿中杀阵两旁坐席的观看者。
姬桓向来如此,暂且不表;琴君试探之中不能肆意出手,之后便是收手;以卫公子为首的三晋列强团,他们不是常人;卫公子,不是人,此刻他竟然还能笑得出。
姬桓叫我离开,而殿中铁阎虎已经和那五名铁甲士兵交上了手,此景,我却是没有勇气抬头看。
姬桓忽然起来了,一瞬间殿中的一切被拉远,我突然决定留下来,但是另外一边卫公子等人也起来了,殿中的一切又是再变,这次是一种拉引之力将人往外推。
卫公子走了一步,只一步却到了我面前,他道,“走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为什么?”我很抗拒这一切,什么都在眼前,但是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他说的,这不是我待的地方。
为什么我不能待?能力?还是其他?
“等出了殿我再告诉你吧。”他说。
我犹豫,最后还是跟着他出了殿。
而在临出殿的时候,殿中再一次发生了变化,一切在走向封闭。
“兄弟们尽情杀!今夜谁活着出去我们还是那走刀口的兄弟!!”
依稀之中,只听得铁阎虎这样说,然后是满殿的喊杀应和声,豪迈中带着悲凉,听得人心头一震。
再是几声几声惨叫,来自殿的左侧,声音熟悉,那是之前已经历经过死神的考验活下来的十二名各国使者,但最终他们还是没有逃出生存链末端的命运,又是另一种悲凉。
一切在模糊中渐行渐远,殿外,夜色又是深沉。
一座宫殿的屋顶上,远处宫外的夜安静,周遭宫内的夜也安静,这景色,这凉意,让人有一种和昨夜重合的感觉。
我道,“可以说了吗?”
他笑了一笑,“我骗你的。”
我没有说话。
他又道,“你为什么不自己问他?”
自己问他么?我连他的话都不能拒绝,又怎么能开口问……如果,他想让我知道,我根本就不需要问。
“你走吧。”他转身下屋顶。
“你去哪儿?”我转身看他,不由得皱了眉。
“接应,我也还有弟兄在里面呢。”他头也不回。
我沉默着,最后在他的身影快要看不见了,才道,“如果可以,拉他们一把。”
这个请求很可笑。
而他果然笑了,声音在很远的地方,只知道他在笑,他没有回答我。
我站在原地很久,又转身看着宫外的方向,我自己也觉得可笑,明明只要一句话,这伏丠殿中的一切就可以避免,但是开不了口。
他是中山君吗?他是中山国吗?他只是叫姬桓,不,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中山国的五公子。
殿中有着阴谋,而这个阴谋与我无关。
他选择他国家的这个位置没有错,我站的是一个旁人的位置也没有错,所以,我没有开口的资格,要么战,要么闭眼。
和他战,这是一个笑话;闭眼走,同样是笑话。
今夜的笑话很好笑,却笑了所有人笑不了自己。
一个人出了中山宫,心中一直在萌长的想法终于落了脚,但在我穿过灵寿城中最繁华的那条街时,我遇到了一个久违的人。
一身紫衣,冰冷气质,好久不见的紫雒。
她在街头等我,倚着那座高大的石门,背后是泛着亮光的夜色,带着石门上面两只灯笼也有了些微光。
“你在等我吗?”我看她道。
她放下了手转身看我,还是那样冰冷,“我是来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难得你还记得我。”我微微笑了。
她果然皱眉,又转过了头更加冰冷,“妇人之仁,优柔寡断,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是多么的愚蠢。美人与枯骨的区别,你还是要分清,不然……”
“另外,怜香惜玉的事不要太认真,一颗人心最低是七窍。”
我一笑,离开了,很淡然。
(本章完)
………………………………
第100章 纨绔俱酒·请卿入坑
离开,总是伤感的,特别是不告而别。
而锦色入尘,入的是什么尘?红尘。
红尘是一道关,有很多人跨不过,红尘多纷扰,权利加身份,它们会将一道关变成一堵看不见彼此,也听不见彼此心跳的墙。
我在墙这边走,从离开了灵寿城时起就忘记了一切。
下山的时候没有离别的乌云天气,这次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夜黑风高,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不普通,实际上,也不想想这一切凭什么……
离开了灵寿城我随意的走,走累了又随意的找了个地方睡,这个时候的心境,已经是披荆斩棘穿过重重黑暗之后的伟大成就。
我觉得我已经征服了半个世界,如果明天我醒来继续这样淡定的话,那我就是征服了另外半个世界……
第二天,我是在大自然的盯视下醒来的。
眼前是一双红色的大眼睛盯得那么深沉,当即我手一哆嗦就将它扔了出去。随着一道抛物线的嘎叫,再是扑的一声落了水,它开始在水面上扑腾着挣扎。
我坐了起来,转过了头掩饰着心中因为惧怕而剧烈的心跳。
“救命!救命!”一只红色的鸟在水中挣扎,我转头看了它一眼,那明明是一双绿豆大的眼,但是刚才可是泰山压顶般的大,可见,这只死鸟靠得有多近……
再把视线转移,远处是一座黛山顶着天,近处是一片天倒映在水上面,天很蓝,水很情,湖很圆,周围有一圈绿色的芦蒿,旁边冒了几圈烟,一个老头叼着根枯叶卷子一脸的祥和。
“哞哞!”还有一头牛。
牛在喝水,自己在水面上扑腾觉得没意思的火小球游了过去看着牛,这是火小球第一次见牛,它觉得很稀奇。
我坐了一阵觉得无趣,又到水边洗脸。
这湖为什么这么圆?
“呵呵…”忽然一声笑,笑得我寒毛一竖,我抬头去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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