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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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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给掀了:“剁掉他的手!!!老子还没摸呢!!!”

    后门的我脚步一飘,果然,没好事。

    (本章完)
………………………………

第10章 魑魅迷阵·魍魉寒影

    北辰镇的夜晚到底有多可怕?这是一个我自己暂时不知道,但元六爷说吓人的问题。

    只是吓人吗?

    从赌坊的后门出来后两眼一抹黑,明亮和黑暗的光线交叉,有那么一瞬我以为我瞎了,在原地站了站我又扶着腰出去了,心里有点矛盾:南荣扬会不会真的剁了凤凰宝剑的手?剁哪一只?还是两只都剁?要不两只都剁了吧,手太欠,说不定下次就是丢命了。

    而赌坊里面热火朝天却不见有人追出来,不过是我先一步出来的时候堵死了门…云姨明确的说了,但凡不怀好意的举止都要活活的将其打死。南荣扬身手也不错。

    扶着腰,也是有原因的,刚才的那旋腿一踢确实很豪爽,但也豪爽的将自己的腰扭了,这说明什么?缺乏练习的身体生了锈,在四掖山闭关三个月不是白呆的。

    亥时,天已经彻底黑透,我没有用想象力脑子里也出现了一些场景:一弯新月,光线暗淡,沿途走过一排排依稀能看见轮廓的房子,里面也是一个寂静,仿若没人。

    我决定回来福客栈,理由很简单,一个去过的地方就不会再去第二次,如果有第二次,我就撺掇六爷跟南荣扬打一架。我一直都对六爷的实力很感兴趣,以我专业的目光,我竟看不透他实力的三分之。

    但其实我根本就不用从客栈里出来,南荣扬的到来那就是一个机会。

    走到去往客栈的第一个拐弯,一座石门上两盏灯笼光线微红,但照到空荡荡的地上却是一种凉意。

    第二个拐弯,石门上的两个灯笼已是幽幽,一种光线也是照得前面的路幽幽,蓦然左边屋顶上晃过一个影子,我转头去看,寂寥的夜色空中是一轮月。

    这个影子有点熟悉,我想着,想起来了,是在白骨森林外遇见的那个杀手。他到这里来了?他要杀什么人?这算是追杀吗?我在原地站了一阵,周围不见动静,我又继续往客栈走。

    北辰镇的夜晚也不是完全不能待人,至少有实力和不怕死的人还是可以待的,我属于哪一种?后面这一种吧。

    第三道石门前,我到了这里,然后直接傻了眼,同样的距离同样的氛围,但是这里没有石门,灯笼不见,前面的路暗淡,两侧的石屋小道一模一样,看起来是北南东西,但实际上方向感已经模糊掉了。

    方向感出现了错乱,但是我站在地上,脚下的地是真真实实的,而在三分钟之前我还见到了一个人,这就只有一个东西能解释:我进入了一个阵法。

    只能是阵法,一个明明白白的世界里一旦变得模糊和妖异了,就只有阵法。阵法分多少种?林林总总不多,但我看了十年每一种也只是入了个道。

    四掖山最外面那道隔绝外世的阵法就是师父设置的,那阵法进出不易,就是我下山也是要云姨打开才能出来。

    抛开实力不说,云姨说师父是一个阵法天才,而我虽得传授但天赋普通,学个阵法也是玩闹不成样,眼前的这种阵法简单中又透着不简单,我一时看不透。

    忽然一阵阴风自背后过来,我的裙摆和头发被吹得往前,一个颜色霎时是失色的黑白和灰:天空和空气是灰色的;左边的石屋小道里有什么在盯着我,一片漆黑里,恍惚听见一声声的低沉嘶吼是躁动,右边的巷子里阴光黑沉,其中隐约见更黑的黑,传达出的是死光也是一眨不眨;而白色,是我在地上的影子。

    我又看着前方的灰色不动,阴风停了,我背上的墨午剑没有动静。下一刻,我拔腿就跑,霎时后面的阴风咆哮而来,左边的嘶吼疯追了出来,右边的死光癫赶了上来,两边的石屋哗哗啦啦摇晃,灰色被撕开一条缝。

    我提着个白色的影子一口气爆发了瞬息,一个呼吸间我甩开了它们五六丈,再拐到一处石屋背面看后面:一个灰色被黑色盖了一半,那庞大的体积是一种看不透内里的黑雾,属性之阴,如同寒冰,正挟持了阴风掀着一路的石屋摇晃而来,目标直指我这里。

    我在暗处握紧了背上的墨午剑,准备随时拔剑,墨午剑不能饮血,妖魔鬼怪总是没有血的吧?

    而它们的速度也是不慢,一个明确的目标让它们横跨石屋过来了,靠近了,那一片遮天盖地已经到了眼前,然而下一刻我手一动就要拔出剑,一片黑色,一个深沉,竟是出现了镜子般的投影,我在里面看到了一双血瞳。

    一双血瞳,她闭着眼但是能看到,她和我一样的衣发但脸是模糊。

    拔着剑的手松了,心中一悸,黑雾拂面,我又反应过来继续拔剑,但它们却是呼啦一声去向了头顶,随之屋顶上传来极速攀爬和嘶吼声渐行渐远,许久我站在原地不动,又出来看那屋顶上,一个月光下,一个空。

    失了色的世界回到了原先,但不是正常,空中是一轮圆月,而在外面的是一弯新月,我出了一个阵又进入了一个阵,这里比那里还要看不透。

    怎么办?在原地等死还是继续走下去?

    而接下来,又不等我做出选择,十八层地狱来了。

    一种阴冷的安静突然起了一丝异动,细微轻悄来自静谧的石屋间,就似乎有什么在游走,四面八方的赶来如潮水,不过片刻,正体显现,一缕一缕的雾散布铺满石屋间,那如同水中游蛇般的外形,那阴冷冰凉的气息,正是之前追赶的黑雾,确切的说,是那黑雾来不及带走的东西。

    它们到得跟前,一个周身一丈之外全部伏在地上不动,那密密麻麻的一片足有四丈,又是忽然有了动静,自内向外一条条的烟缕发生了变化,它们在向一种东西发展:轻柔变为黑沉敦厚,两头出现一头一尾,两只冰凉的眼,一条蛇信,那是一条黑蛇!

    说是蛇,但实质上又比蛇要复杂,因为那副肉身里面没有真实的血液,流动的是一条条外表看不见的寒气,这就说明一个问题,普通的武器灭不掉它们。

    而它们的杀伤力又是怎样的一种方式?也许是肉身攻击,也许是精神攻击。肉身攻击是浅显的眼睛能看得,可防,但精神攻击那就麻烦了,难防,视不见,以我这一路以来的较量我看不到!

    它们上来了,飞身而起,目标精准,一霎,一种带着寒光的躯体是在说这是精神攻击,四面八方的寒气就像一条条丝线,要将人分割和击穿。

    背上的墨午剑在剧烈抖动,那是受到威胁时才会发出的征兆,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出手,忽地眼前一亮,一道光划开了离我最近的一条蛇,蛇被一分两半去到一旁,前面一个身影提着一把刀,一脸紧张的冲向我这里:“大姐!你没事吧?!”

    是小福子,他提了一把闪亮的大刀。

    我看着那把刀不动,那刀在个乌泱的寒蛇海里左右挥动,所到之处,鬼魔避让,不到片刻就清除了一半,他跳到我面前急道:“快走!这里危险!!”

    我回过神来望了一眼已经被破开的围攻,跟着他出去了。一路,又是不知道绕过了多少条纵横复杂的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古怪的景物后,周围终于安静了。

    我见过一个屋顶上哭泣的女子;一棵树上狰狞枯瘦的阴森夜枭;一堵石墙背后泛着黑光的潭,上空悬着一副黑沉的棺;一处低洼里浸着血的枯树枝,之上的空中悬着一柄刺眼但又模糊的镜子。

    这四个景象很奇怪,我能看见,但是小福子一个也没看见。

    而现在我们到达的地方既陌生又眼熟,没有光线只有黑,等我们跨出了这道黑,迎面而来的是截然不同的宁静气息,背后是闹哄的赌坊后门,前面是一条去往镇北的路,一个拐弯石门那里是两盏昏暗的灯笼,一切如常,这才是出了阵。我进了几个阵?从跨出赌坊的那一步就是一个,连接三个。

    出了阵小福子不停,那紧张不减,又提着刀四处防备的往客栈方向去。我在后面跟着,什么也没有问,忽然觉得很累。

    (本章完)
………………………………

第11章 夜色撩人·命悬一线

    一个晚上我不怕死的出了趟门,得出了三个信息:一,北辰镇的夜晚不只是吓人,还吃人;二,除了我的墨午剑以外,这世界还有还有另一把能斩“妖魔鬼怪“的大刀;三,我不应该回来。

    那个老头很凶。

    空空如也的客栈里,一地的桌子是观众,一屋子的空气是氛围,前面站了三个人,很凶的老头说:“你还敢回来?!”

    柜台被他拍成了半残,我沉默,小福子跳开,急忙将鬼神刀往背后藏。

    那九级的烈火来回的看着我俩,最后指着我道:“你!还敢回来?说好的门神你站哪儿?!你看看我这个小店被砸成什么样了?!你能从凰雪楼出来就打不过他?!你的锋芒干什么去了?!”

    他说的是一张三条腿的桌子,那是整座客栈唯一的残疾。他又指着小福子,柜台彻底碎了:“你,赶紧拿着我的鬼神刀给我滚回我的房间去!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胆大包天!!!”

    胆大包天的小福子低头去了,我确实对不起他。

    “你!”他又指着我,我已经在楼梯上了。片刻,我上了楼关了门,楼下传来一声怒吼,响彻九天上的夜:“你给我站住!!”

    …

    一扇门是隔绝的安静,让原本就拥堵的大脑更加拥堵。出去一趟发生的事太多,从头到尾过一遍,一片乱: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为什么?为什么?

    再次打开窗,我还是看着那片荒地,仍旧黑得看不透,这一个夜让我有一种感觉,白天是一个世界,夜晚是一个世界,如果白天里的路太宽广而难行,那夜晚的路就是太狭窄而难行。一条夜的路,几乎是死路。

    很累啊。

    忽然楼下过来一个物体,我抬手接住,一看,是一粒普通的石子,愣了几秒,我又移了目光往下看,一棵树下一片黑,里面一个声音悠然懒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好一个美人对月。”

    夜风拂过,大地安静,枝桠被拂得一斜,影影绰绰里依稀见一个人影,躺着,闭眼。

    我放下了手,看着他不动,他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许久,他又道:“姑娘好兴致啊。”

    他睁开眼睛起来了,靠着树,又无声的笑着往外面走,半晌,出了阴影,那淡淡的夜色突然一亮,是将月光逼得退了几退的黑:黑色的紧身劲装,黑色的面巾,黑色的眼睛,黑色的眉,手中握了一把黑色的剑。眉,微扬;眼,深不可测;裸露的额头,白得扎眼;剑柄上,有着一颗红色的石头……

    他抬眼,似笑,非笑,不明,不暗,将头顶上的一枝花折了下来插在了发间,转眼看着我这里,不动。

    气氛有种异常,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的眼睛又暗了,带了一层雾:“你喜欢我?”

    我站着不动。

    那眼睛又明了,是高傲的山顶:“我就知道。”

    忽然起了一阵大风吹得整个后院哗啦啦的响,这阵风有点古怪,因为它是自南往北,南风?

    他又在底下是恩赐:“那好吧,报上你的名,也许我会偶尔的想一想。“

    我又看他,不动。

    风里他往前走了一步,风停了他的那一双眼睛也是拨雾见明:“下来吧,或者我上去?”

    他想干什么?脑子里一个放大的问号。

    那双眼又松了,是笑,他来回的走着道:“我听说今天凰雪楼来了一位吃白食的女食客,身手不凡,神秘莫测,胆大包天,来去无影,连人家的招牌都砸了。我又听说几个时辰前钱进赌坊来了一位搅场子的女赌客,腿脚功夫不错,离场的心里素质也不错,连人家的后门都封死了。此刻,他们正在全镇捉拿呢”

    他停在了楼下看我,是耐人寻味:“不知,你看见了没有?…”

    我明白了,而我原本是想去叫六爷来收租的,现在又改定为另一个主意。

    楼上楼下,一个正好的角度,我手起手落,一盆水下去后我也跳窗了,接着屋内的盆哐啷到地我来到了他面前,他顶着一盆水脸色一变转身就跑,我在后面脚不落地穷追不舍,没有别的原因,一双莫名的手已经可以砸穿一块陆地了

    敢威胁我?正好我今天晚上失眠,我们好好说道说道什么是威胁!

    一道疾风我们出了后院,他带着水珠在前,鬼魅的残影时不时的变换位置是绝不就范,我带着新起的怒火在后,一个脚跟不沾地也是不离不弃,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我全神贯注的锁定他的位置。首先我们来一场轻功小较量,如果他跑掉了,我就继续回来失眠,如果他跑不掉,今天晚上我要跟他玩。

    一时,这等速度,在一个明明很淡也很冷的夜色下,竟擦燃出了一道烈焰之火,他在前头也不回说:“别追了,太热情了可不好。”

    我在后无比的慈祥说:“喜欢,就要热情,热情似火……”

    他一个趔趄,我差一点就抓到了。那影子一转,又继续跑,是害怕的东想西想:“你吓到我了,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姑娘。”

    我继续追,是算计的南北堵截:“那不要紧,我一定会让你喜欢。”

    十分钟后,在我的逼迫算计下,他慌不择路进了一条死巷子。

    十分钟,两盏茶,我也是有耐心。他在那边靠着墙,我冷静的向他走去,一个背景很适合,淡淡的月光在背后将我的影子拉得细长,黑色的影子先是吞了他的脚,再是身子,最后是头,他后退,只一步,就贴到了墙:“你要干什么?”

    “哈。”我笑了一声停下了,他松了口气,我又蓦然翻出一把黑色的匕首,他倒吸一口气,我继续走,匕首黑沉直砸进了他眼里,我抬手,那眼睛暗了下去,我落下,他靠着墙慢慢往下滑。

    我发现有什么不对劲,顿了顿,一把掀开了他的面巾,月色下,那是一张惨白无色的脸,虚弱无比,他受伤了?墙上有一抹黑色,剧毒。他受了重伤。

    但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痛苦,只是亮得晃眼,一种谈笑间的不在意,就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受伤。人的肉身可以屏蔽这种痛苦吗?

    我只记得七岁那年,我掉进四掖山后山的一个暗窟擦伤了手掌,疼得我三天不能拿筷子吃饭。也许他不怕疼,也许是他感觉不到疼了。

    他又向我伸出了手,我本能的去挡,一阵僵持,他的手去向了我脸上,拇指拂了拂,又放下了。有一种隐约的血腥,我现在才后知后觉,途中虽然觉得那水珠落下来的力度不同,但也没有多想,现在明白了,他为什么躺在地上,就是因为手上了。

    我问他:“谁打伤你的。”那毕竟是在来福客栈的后院,也是六爷的地盘,谁那么大胆子?

    他笑了一笑没有说,道:“怎么?你要替我报仇?”

    我双手抱肩上下看了他一眼,虽然他快要死了,但我还是想踢他一脚,他怎么这么自恋?我说:“说遗言吧,也许我会替你带到。”

    他又笑了,但是半晌不说话,最后道:“我还没有娶妻。”

    这次就轮到我不说话了,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有点出息?换一个。”

    他说:“我暂时想不到,你能救我吗?让我好好想想。”

    我看着他不动,又转身走了,他叫我:“别走!”我转头看他,他说:“我怕黑…”

    这个人没有救了,我转头走了,非常搞不明白:“一个要死的人,还怕什么黑?”

    三分钟后,我回来了。一分钟没有走出这一条巷子,半分钟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巷子被六爷设了阵法,我们在后院外的巷子里追跑了十分钟。半分钟望着来福客栈问六爷,这里要死人了你救不救。一分钟往回走,他不管。

    再回来,墙上靠着的人已经坐在了地上,那气若游丝一条命只等着收尸了。

    我蹲了下来他没有动静,我又扶着他的肩看他背上的伤:一件外衣是完好,但一条黑线自左腰到右肩。

    很奇特的伤,是一种隔山打牛的手法,如果不是伤口的血浸湿了外面黑色的衣,他的演技再好一些,可能他死了也没人知道。

    隔山打牛,最讲究的是一个内力和完美,外面的伤痕越浅里面的损坏就越重,这个人的实力不一般,虽然外面的伤痕显了,但这也是一种内力相互抵抗之后的表现,而那伤口的血为什么是黑色?

    是因为他中了一种奇特的毒,因为这伤,又或者是借助这伤而起,伤不好,毒不解。

    这一道伤是来自两双手,也很明显,那两双手不是一个阵营,因为他们如果联手的话,那就不是现在这种效果了。

    这个人了不得,看伤看道行,这两个致命有多厉害,他就有多厉害,中了这样致命的招能撑到现在,途中还跟我跑了十几里,我也是认为他不是人。

    但我解不了毒,也不会医治致命的内伤,甚至给他买副棺材的钱都没有,纵然他原本不用死,只是因为我一盆水而受惊冲开了穴道,现在要死了,我说,“你可能真的要死了,我救不了你。”

    他没有说话,又把那把宝剑递给我,我看着,心里有点愧疚。

    “我们做个交易,你救我一命,我以后当你的手下。”他说。

    愧疚烟消云散。

    “我的武功比你高很多,快点心动吧,我真的快要死了。”他又道。

    我开始犹豫。

    剑一声闷响掉在了地上,他的手耷拉下了,我说,“我怎么相信你?万一你骗我呢??”

    他闭着眼睛道:“我腰间有张卖身契。”

    我扒拉了出来看,还真是!

    他说:“大王。”

    我信了,翻出了腰间的小青瓷瓶倒出一粒白丹喂给他吃了,他吃了,也笑了。我站了起来松了口气,拿着地上的剑满意的走了:“好了,半个时辰后你就能活了,再半个时辰后你的肚子里就有一条虫,名字叫小毒……”

    后面没有动静,我猖狂的笑了。

    (本章完)
………………………………

第12章 一别北辰·再入南途

    我觉得人与人的缘分妙不可言。第二天,午时,我睡饱了觉也吃饱了饭,我和六爷在面对面的详谈,在经过了昨天整整一天的堆积和沉淀,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的切磋切磋。

    我说问:“你为什么收留我?你这里是个慈善之家吗?”

    他说:“关爱流浪儿童,世界人人有责。”

    我问:“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他说:“收敛锋芒,管好自己的手脚。”

    然后我走了。

    清晨的光很是干净,带着朦胧,带着恬静,我们跟着这束光来到了一棵树上,开始看日出。不到一盏茶,我们又离开了,看日出这样的事,不太适合我们。

    片刻后,我们出现在一座气派不凡的客栈前,当我们出现在掌柜的面前时,他一脚跌在了柜台里,楼上也噔噔咚咚的响起脚步声,一个少年急冲了下来,再一脚停在了楼梯中央,我们适合吓人。

    “嘭嘭嘭!!!”柜台内掌柜的挣扎着爬了起来,又将个台柜拍得震天响,是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又回来啦!!!”

    我眨了眨眼:“不能吗?”

    “当然不能!!”他从柜台里面探出半个身子是一脸的受伤。

    我说:“忘记问你一个问题了,问完我就走。”

    他看着我不动,我表达了我的诚恳,他的手却是将柜台上的盘盘点点揽在了身前,双眼睛充满了戒备:“说!!”

    我问:“疾风洲怎么走?”

    “哒!”一粒花生米从盘子里掉了下来,一蹦一蹦,火小球歪着脑袋紧盯着看,一上一下。楼,莫名的一沉,忽地他一伸手准确的抓住了花生米,再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道:“不知道!!”

    我看着他不动:“那我就拆了这家客栈。”

    “你敢!!”他一拍柜台,横眉一只天牛眼:“毛丫头片子!!!”

    我淡然一挥手,火小球嘎了一声就往外面跑,一面跑一面叫:“司徒大人南荣扬,这里有个女食客~”

    “六爷…”楼梯上小福子开口。

    “闭嘴!!”又被他一眼横了回去。他转头看了我两眼又恢复了平静,问:“你问疾风洲干什么?”

    “好奇。”我召回了火小球开始准备听。

    他没有说话,将面前的盘盘点点推回了原位,又出了柜台在桌前坐下,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之后才道:“好奇使人上进,这是没错,但好奇心也会害人,你知道吗?”

    我转身看他:“嗯。”

    他说:“疾风洲在南方,属于越国。”

    我点头:“那十六年前的那场大战你参与了没有?”

    忽然楼一沉,楼内的颜色也一暗。对面他却是回到了平静,抱起了双手往后仰,眯着眼是猜测:“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我说:“这世界有停下来的战争吗?”

    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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