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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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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道,“骊戎、犬戎、无终、孤竹,四方势力。”
说这个的同时,我在脑中留下最深一个印象的是孤竹国,不知道此次那墨胎屺儿有没有参战?
他点了点头,“不错。”
我又问道,“您知道此次这四方势力背后派出的是哪些人吗?为何现场看不到一丝他们的痕迹?”
他先是没有说话,又摇了摇头,望着前面眼中是看不出的神色,“这一战是隐秘的一战,据报,当时整个战场被一股红色的雾笼罩着,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只闻里面打杀声,其他的,完全探不到丝毫。”
闻言我心中一惊。这是我不曾知道的,当时香缨汇报战情时并没有说到这些。而见我吃惊,燕君又道,“这是秘辛,一般人不可知道。这消息一出,立即被寡人压了下来,绝不可流于外世。”
我心中是惊讶,久久不能平静。这俨然超出了事态的原定性,原本只是一场国家地盘的争夺战,此刻已经成为了另一种不可描述的奇异场景。
红色的雾?外人进不去?看来这是阵法了。
而由此一深想,思前想后,这一战,君岳是必死无疑,又或者,从君岳选择去迎敌的那一刻起,他就被注定了这种结局。
那么,这一战,目的真的只是为了君岳吗?不可否认,君岳是燕国百年以来最强,他确实是各国进攻燕国最大的忧患,要想对燕国动手,首先得除掉君岳,这之后,短时间内燕国没有更好的人才可以用。
我斟酌再三,看了一眼前面君岳的尸骨问道,“燕君,这一战,君岳将军在劫难逃吗?”
他又叹了一口气,是沉重,点了点头道,“是寡人自私,在国家和他之间,寡人选择了国家。”
我不语,君王的选择,自古以来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做错。燕国成千上万的人,和一个人的君岳,换做是我,也许我也会这样抉择。在紧急的关头顾不得其他,短暂的安宁,这之间,一切就会有转机。
他又道,“燕国自上一代燕主交到寡人手上,寡人便立志要将燕国变得强大,但是有时候,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这个天下强大太难,渐渐的就成了自保,而寡人也终于明白了上一代的艰辛。”
这些话有着无奈和沧桑,心有余而力不足,每一个深爱自己国家的君主,一开始上任的时候都是有着雄心抱负,但最后都被现实磨灭的没有斗志。现实的可怕,需要一个不怕现实的强大之人,而强大……
蓦然我想到一个问题,灵光一闪,瞬间捕捉,我紧紧抓住这个问题皱眉问道,“燕君,您能告诉我,这一战,是什么让你放弃了君岳?”
是什么让一国之君放弃了最得力的干将?那又是怎样的强大?
而这一捕捉,我又抓住了另外一根线,这根线轻飘,但是有着若隐若现的存在感,那便是,此次风息坳一战有着四方的势力,但现场围攻君岳的却有五个人的痕迹。
四个人是众山戎,还有一个人是谁?
还有谁到了现场?他为什么没有露面?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之这个至关重要的人才能使君岳命丧风息坳?
想到这里,我心中再难平静。阴谋!可怕!隐藏!我想到了不久前在惊羽楼前发生的那一场轰动大事件。有人暗中逼死了姬雅乐,有人暗中逼出了我心中的魔,有人在针对我!
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但是还没有!
那么,这一战,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什么这样强大得可怕,让一个国家没有一丝的反抗之力,只得后退,只得任其摆布换得片刻的安宁?
面对我这一针见血的问题,燕君沉默了半晌,半晌之后,他才是闭上了眼睛道,“寡人只给你一句话,永远不要相信眼前的,它只是阴暗之中的某一个黑色影子。”
阴暗之中的黑色影子?所以才挥之不去摆脱不了不能反抗吗?
此刻,在百安宫一切安静着,我还在想着这句话。风息坳这一事件,前前后后疑点太多,而一个最主要的问题,风息坳这一局,它针对的目标到底是谁?
我想到了君岳的师父,那远在蓟城之西的苍耳山苍耳圣侠。
我想到了一只巨大的黑手,它一直在我身边推动着一切。
蓦然,百安宫外香缨脚不沾地疾奔了进来,她气都来不及缓一口,直奔安宁身前道,“公主!风息坳告急!山戎再一次来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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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军魂烈酒·断肠追斩
“公主!风息坳告急!山戎再一次来袭!!”
香缨疾奔了进来道。
蓦然整个屋子一沉,我心中一沉,抓住了她道,“你说什么?他们又来了?!”
“对!”她点头,沉稳有加,“君上与公主前脚回来,后脚山戎便开始攻击。据消息来报,此次人数更多,火力更猛!昨天他们是傍晚前来攻击,此刻提前了三个时辰,他们已经正大光明的攻击,目的就是要拿下风息坳!!”
我松开了她,震惊之中,心中起伏不能平静。
又来了,他们又来了!!
这些可怕的黑色影子,他们要只手遮天,他们要将人逼上绝路。有战争就要死人,有动静就有失去,这一次又是什么?他们又看上了什么??我感觉到心中有一股火要窜上来,抓心挠肝,蚀骨绞肉,要将人撕裂。
蓦然一只手放在了我肩上,将我从这业火中拉了回来。
我抬头看,是安宁。
她一笑,全然不见那无神的空洞,道,“机会来了,这一次该我去出风头了。”说着,她已经转身去了,在转身的那一刹,我看见她眼间嘴角是一种睥睨,噬战,俯视。
蓦然心中一空,是冰凉,我醒过来去唤她,“你别去!!”
而宫门口只能看到一个影子,她仍然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这一刻,是睥睨的风华。
“公主……”屋内香缨低声唤道,我转头看了她一眼,一甩所有的不安跟上。
燕宫之外,已经汇集了上万兵力,拭戎府中一半的兵力抽到了这里,剩下的都是闻讯安宁要去应战主动前来的士兵。
昨天风息坳的惨剧所有人看在眼里,此刻那阴霾还未散去,拭戎府的兵力是为君岳报仇,自发愿意去风息坳的士兵是为了向大将军君岳致敬。而作为他们的将领,安宁为的是燕国的安危。
我不知道安宁是怎么说服燕君同意她去风息坳的,但是我知道,这一次,在这万人士气之前站立的女子,她已经不是之前的安宁了。
出发在即,直行风息坳,时间能等人,风息坳的狼虎却不等。当时我们走时,那打扫战场的那名将领主动请求留下看守风息坳,他接棒了君岳的担子,此刻他正在拼力支撑。
临行前,在游兴坊那位打赌风息坳一战的结局的蓟城第一富豪,他领着蓟城的百姓来了。
他端来了一坛酒,此酒乃是蓟城之中最贵最烈的酒,他抛起一拳砸破了这酒,当酒洒在了地上酒香爆袭直上九天时,他抱拳而拜,掷地有声,与身后一众百姓呼道,“君将军好走!这霸王烈一去风息坳,送将军一路无阻!!安宁公主千岁,我等等候公主凯旋归来!!”
“嗯!”安宁点头,转身领着一万大兵直奔城外,眼神凌厉,风姿萧萧,银白的铠甲亮眼。我在后面和剑奴以及香缨紧跟,也是心中各自确定。
此去,我不知道武功平平的安宁有多少的把握能赢,我也不想知道是什么支撑着她能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我只知道此时的她,身上有着君岳的影子,那阳光与高大,而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护她周全!
现在是未时,一万的兵力安宁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跟着安宁先行,先去风息坳,一部分在后,紧接增援,还有一部分是后备军,他们行动正常,保持体力。
这是一场硬战,但是从昨天的教训来看,这场硬战不能硬拼只能取巧,对方已经在和风息坳的守将开战,眼前看到的兵力,也难不保看不到的后面也有兵力。以不动应万动,而这个不动,又是潜藏着无限可能,安宁的这个分配合理,也不合理,她没有完全的按照兵法正规的来,她似乎有着她自己独特的想法。
傍晚天刚擦黑,在途中两次接到风息坳告急连连失地,已经退到了第二个要塞口断肠谷,是否要通知燕君及时作出决策和补救办法来,又被安宁截了下来后,我们终于来到。
一来,便是双方的激烈厮杀,燕军所剩无几,敌方山戎士气高涨人数碾压,视线昏暗,火把躁动,排山倒海之势直将燕军逼得节节后退。
不讲其他,前行的步子不停,两发信号弹应声上空,照亮了夜空之后,后方慢来的两军已经知会,安宁当先拔剑一马冲了上去。黑马银甲,她如同一颗炽热的荧惑星从燕军中穿过,后退的燕军脚步一顿,又是再次挥起武器往前。
一声剑吟,安宁手起剑落,挥剑连斩杀了三名山戎,鲜血飞溅,人命归西,欢呼声震耳,燕军士气高涨,她再抬手两剑,一左一右,将两旁杀上来的山戎斩飞,又丝毫不停,直奔向前,杀出一条血路来。后面那剑奴紧跟,剑虽为出鞘,但是时刻准备着,只要有危险靠近安宁,那剑便会惊艳的第一次亮相。
断肠谷,这是一个大峡谷的要塞口,两边的大山就是燕国边界的第二道守护脉。这也是这北僵燕国往内的第二个关卡,十几丈宽的峡谷前宽后宽,中间拦腰一个小口是一个一丈宽的裂缝,此景,就像一根肠子中间被系了一道绳子,绳子勒紧要害,万碰不得。
安宁这狂势的一冲,也像一个大石磙,那气势掀得一路的山戎躲避不及,快得后面往前冲的人反应不过来,一时退的退,躲的躲,人碰人,便听惨叫此起彼伏,有人落下了这一丈宽的缝隙,有人被那一把剑斩杀,也有人被追上来的燕军反杀。
很快,从一路的厮杀留到现在,现在又遇见了真正的主人,热血沸腾中,那颓败的燕军反败为胜,又一路高歌肆意而行,山戎被逼得后退,一直到了风息坳。
到了风息坳前,他们又悉数断然的退到了坳中。
穷寇莫追,诡异之地要慎行,安宁又放缓了速度,再提着剑慢慢进去。此时的她身上已经溅了些许的鲜血,铠甲之下她的那一张脸也是沉稳无波。
然而,等拐进了风息坳,等眼前的视线再次开阔,对面一片漆黑,却是黑压压的一片兵在等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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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蛇蝎手腕·血仇血偿
黑暗的死沉,场地的死寂,凉风游走,铁血攀爬。
“来者何人?”黑暗之中传来一声淡问。
游走的风向前,她猛然睁开眼,碧幽之色,森然凉寒,那是黑暗之中的王者狼族之眼。“呼”的一声火把亮了,亮光之下那是一辆战车,一人背手侧立,碧眼紧衣,异域野性,狼族之裔,那是孤竹国的公主墨胎屺儿。
战车下面一圈垒叠的身体,足足摞了有半丈高,残衣破甲,血刀断枪,那是燕军。
“怎么样,还满意否?我这杰作可是等了你很久了。”战车上那墨胎屺儿道,说的话是无情,眉眼间也是无情。
美人至美,美人至毒,那一圈厚厚的燕军尸体都是被一种利器抹脖放血致死。他们每一个人的脖子上只有一道细细的伤痕,但这伤痕割中的是大动脉,短时间内人不会死,时间久了一但血流干,那便是在休克中死亡。这种清晰的死亡就是一种折磨,一点一点接近死亡,恐惧加上愤怒,使得他们的面孔变得狰狞,那种痛苦,直至现在看来都是那样鲜活。
“你!狗贼!!!”燕军之中见之之人无不痛恨而喊,咬牙切齿。
“哼哼,狗贼?”墨胎屺儿跳下马车冷笑,对此毫不介意,她踩着一具具尸体往前走,遍地的燕兵尸体之中血溢了出来,又让人心中极恨。
“等我将你们都杀了,你们就会知道,你们可能连一个狗贼都不如。”她在一具尸体上停了下来,扫了一眼脚下的尸体,再看了看马背上依旧平静的安宁,嘴角一抹冷笑,问道,“这个,你满意吗?”
所有人将目光放到她脚下,那一个人趴着,血肉模糊,身体冰凉,混在那血水之中已经是一个血人,纵然已经看不清容貌,但那睁眼不闭,眼中的不屈之色却是让人认出。
“刘副将!”
“刘副将!!”
认出他之人大喊着。
“你杀了刘副将!我要替他报仇!!”有人咬牙痛喊道。
而安宁依旧平静,那双眼睛只看着那立在尸体上的墨胎屺儿。
墨胎屺儿嘴角的冷笑放大,她往后挥了挥手,立即“呼”的一声,有人揭开了战车上挂着的一块黑布,顿时,一幕让人目呲欲裂。
黑布之下一根木柱,上面悬挂了一个人,垂头闭目,乱发残衣,不同于刘副将的血肉模糊,他是手脚腕处血流不止,而心脏偏一点的地方一根箭射穿直钉入背后的木柱上,使得他逃脱不了,也还有一丝气息。黑布掀开带起的风让他摇摇晃晃,手脚腕处的血慢慢的滴滴答答。
痛心之幕,悲愤不已,这血滴答进人的心,那摇晃让人的心境不能平。
“李将军!!”
“李将军!!!”
痛喊之声此起彼伏,却唤不醒那一双闭着的眼睛。
而我在这边看着,也是痛心。
此人是代替君岳镇守风息坳的李副将,乃君岳一手栽培,昨日打扫完战场后他主动要求留下留守风息坳,不成想,昨天才见过面,今天已是这副模样,手脚筋挑断,被悬挂于木柱上****,一息尚存,也不过苟延残喘。
此景,只让人可叹!
“如何?”见燕兵如此大的反应,那墨胎屺儿很是满意,她又笑问着安宁,一种残忍让人咬牙切齿。
安宁还是平静,她什么话也没有说,那双眼中看不出丝毫的波澜,她的心境也是闭合的没有漏缝。
而此时场中已有不少燕兵眼中有泪,他们看了看已经气绝的刘副将,再看了看随风摇晃只剩下一息的李将军,举兵大喊着,“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呼喊声震天,三千人的愤怒直逼得对方两千的山戎眼中一亮,那是噬战的斗意,他们更加兴奋。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忽然坳外传来另一个大呼,呼声越来越近,到得坳外,“咚”的一声,是三千人的同时停顿,喊声悲烈不停,气势再加。
对方两千的山戎眼中一沉,又相互看了看,再残忍的笑着扭了扭脖子握紧了手中的兵器,那架势是准备随时开打。
山戎凶悍,高壮之中力大无穷,见此士气高涨热血沸腾,那战车上的那名九尺大汉铜眼一瞪,一把将悬挂着李将军的木柱拔起下了战车疾奔向墨胎屺儿,那模样生怕晚了一步就让别人先立了头功,全然不理木柱上悬挂之人,又是鲜血淋漓,生死游走。
到得墨胎屺儿,那高壮大汉又是“咚”的一声,一把将木柱顿在了地上,顿时木柱下陷三尺稳立不动,木柱之上,原本就气若游丝此刻已是进气无多的李将军被震醒。
“咳咳!”他咳了两声,却咳出一嘴的黑血,接着便是胸口的血和嘴中的血流不止,那原先停止的死亡继续了,这一幕又让燕兵目呲。
“公主!请下令杀了那狗贼!”
“公主!小人愿当那第一个举刀之人!!”
“公主!此贼不除!定要死不瞑目了!!”
呼喊声一声接一声,所有的燕兵跃跃欲试,只等一个号令。
而木柱上那李将军悠悠半睁开了眼,缓了半天,只看着安宁说了一句话,“公主,风息坳,还在。”说毕,他头一顿眼睛一睁,望着风息坳的正中央垂下了头,嘴中鲜血流下一缕,较之黑色更要刺眼,他已是咬舌自尽了。
“李将军!!”
“李将军!!!”
痛喊声震天,悲愤声震天,燕兵无不动容,甚至已有潸然泪下。这君岳之军令人佩服,那刚正的军风令人尊敬,为了不拖累,为了复一个命,他苦撑到安宁来。
君岳虽然死了,但他留下的影响还在,他是什么高大的身体,就有什么高大的影子,热血男儿,报效国家,虽死犹荣,不屈军魂!
这李将军和君岳一样,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早已经跨进了地狱的大门,却因为一个命令而死等着。
燕国的好男儿,燕国的好军魂,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燕君如此疼爱他的子民,疼爱他的士兵。也许燕国闭门锁国经济落后,但他们的热血淳朴之风却是其他几国比不上的。
而这一次,安宁还能平静吗?
风息坳内三千的士兵目光投向了她,一匹马上她挺立,双目陡然生亮,长剑一挥,当先冲了上去一声沉喝,“杀!!!”
随后便见一匹银龙,她是这场上最耀眼的光。
九尺大汉双目凶残,当先连人挥柱一扫而来,安宁一剑斩断了那根木柱不停,墨胎屺儿跳起便是一把银刀去向她的脖颈,而安宁身侧另一道银光忽地一闪,不见真身,只见残影,一把银白之剑阻断了那银刀的进入。
剑奴出动,将墨胎屺儿一阻后,他随着安宁一起冲进了那山戎的阵营,所向无敌,不可阻挡。
“杀啊!!!”
一时,喊杀声震天。
(本章完)
………………………………
第159章 兵之诡道·遇诡杀诡
血仇血偿,侵国杀亲!燕兵的士气高涨!随着安宁的这一冲,压制了许久的怒火终于得到爆发!
鲜血刺激着双目,当脚下同胞的尸体变得僵硬时,那些举刀杀进地方阵营的燕兵,他们已将眼中的泪咽回心中。
战场之上无人情,战场之上刀兵不长眼,他们在奋力杀敌为死去的同胞们报仇之时,自己也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甚至已经有人倒下了,不敌对方,同归于尽,但他们从没有退却,哪怕一丝的犹豫。
场中之上,尽见壮烈!
山戎的凶悍,正是燕兵的反照,山戎有多凶悍,燕兵就有多壮烈,三千对两千,两人对一人,这厮杀难分你我。
而再见领导他们冲锋厮杀的将主,安宁已不见那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没有娇气和软弱,她仿佛一夜长大,又或者,她一直都早熟,只不过平时都已蛮横来遮面。
一把剑在她手中无一丝柔软,力气之大,如同钢铁,直震得两旁的人不能阻拦,我只见过她甩长鞭,那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虚浮,此刻这一把剑是剑剑击中要害,也是一剑毙命。剑去没有空行,至少一人,至多三人,我不知道她以前杀过人没有,但是此时不见她眨一下眼皱一下眉,她如同一位厮杀于战场十几年的老兵,要如同一位杀人不眨眼的阎王。
剑奴在旁,更是如虎添翼。他的一把剑让安宁周身一丈危险不能靠近丝毫,山戎的高大凶悍,也是如同一张薄纸。
很快,十里一半的距离,在一马一剑一人,以及一些拼死跟随之人的保护下,他们贯穿了这山戎的阵营就要到达风息坳的北上入口。
他们在那端停了下来,此时一路急杀跟着他们过去的只剩下两百人,这两百来人已是血人,血刀血衣,唯有那一双烁烁之光的眼中还说明着他们是一个人,而那种强烈的杀意不减,待命的状态只等一声令下。
再看后面的场中,三千人的燕兵和山戎厮杀,双方人数锐减,尤以墨胎屺儿存在的坳中央为显。在她的带领下,她就是一个生命收割机,而那些高壮的山戎就是她锋利的爪牙。她不离坳中央一步,跳起杀人,腾挪转移,杀人如同游戏,一圈的高壮大汉负责捡漏,不一会,一座人尸围墙已起,这便是之前她在战车上屠杀那些燕兵的真实情景。
这一景,就像是刺激燕兵攻击的良剂,她杀得越欢,燕兵越愤怒,燕兵一愤怒,上去的人更多,如此循环。
而这边安宁望见此景只是眼中一沉,又挥剑调马杀回,再次大喊,“杀!”
“杀!”随即附和声一片,从地狱中闯出一条血路的二百燕兵已经杀红了眼,他们紧跟安宁要来个两头包。
二百来人的兵力如何与上千人的兵力比?靠的是必死的决心和无畏的牺牲。从刚才穿过来的一趟,他们已经死了一回,此刻已是赚了。一人之力堪当三人之力,这二百的燕兵如同三头六臂般的随着安宁杀了回来,立即又让稳固的山戎阵营撕开了一个口子,一时,又是倒下的人数一片片。
而此时突生异变,在北上的入口传来了震天的喊杀,接着便是火把亮天,入口出涌进了无数的山戎,与前面的山戎服装不一样,他们仅是腰间缠了一块狐裘,额上却印有一只狼的图腾,这是犬戎。兵力一千,但也足以将安宁带领的两百人围灭。
安宁危急!
她原本是想来个前后包围击杀,没想到墨胎屺儿还留有这一手!
片刻,这一千的犬戎并着墨胎屺儿的孤竹国山戎将安宁包围,新鲜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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