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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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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局如果我入了,要想救风息坳与这五六千的山戎相抗,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入魔。而入魔有着未知的风险,此时的我处于一个连我自己也不了解的状态,一个屠杀很有可能敌我不分。
如果增派兵力,那是扩大战争。
如果自己扛,又能怎么办……
坳中被我放开的挽留,停顿的气流继续,安宁的碎尸落在了地上,那只是一捧骨灰,刚落下就被一阵风吹散,一千的士兵大喊着去阻止,但最后安宁还是永远的留在了这片土地上,灰飞烟灭。
紧接着是还撑到现在的剑奴,他最后看了一眼安宁飞散开的骨灰,吐出一大口血之后安然举剑刎颈。
剑奴倒了下去,完成了他的光荣,从一而终,宁折不屈,生要酣畅,死要光明,他是一个江湖剑客,是从三人当中厮杀出来的,青云大赛最后一场总决赛的真相就是三人互相残杀,最后谁活下来了谁就是第一。
而那汲取了五千士兵身体的血的血琴,它消失了,尘归尘,土归土。
我转身向坳外走去,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以血祭琴,以命殉曲,一双血肉之手弹奏出了一张虚无之琴,曲毕,命也陨,代价是灵魂永远锁在灭绝之地不得脱身。悲也?叹也?人生浮华如梦,不若谈笑而歌,南飞之曲一片段,大雁从此不行空。”
坳中一个白衣白发白须的老者从此经过,他淡笑的声音是一种看透,这是游兴坊里说书的那位老先生。
由此,再说一个故事。
十年前,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安宁的母亲为辅佐刚上位的燕君亲自来此抗敌,最后风息坳保住了,燕夫人却是牺牲了。
今日的这一个故事,燕君也知道这一切,但他没有阻止。君岳去了,安宁不能活,就如同当时燕夫人去了燕君也生无可恋。
(本章完)
………………………………
第163章 酒色之徒·坑蒙拐骗
七月初八,昨天是七巧七夕,今天我已经离开了燕国在去往晋国的路上。
今天一大早,天才亮,一只信鸽从南方传来了一封简信,上面写了寥寥几字:公主危,速归。
与姬俱酒混得不久,这字迹以及语气我不知道是谁写的,但若说是姬雅乐危,难道那些东西爆发了?
抱着对她的担心,一路上我又是昼夜不停的赶,只希望一切在来得及之前。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安宁在风息坳那一闹,使得所有观看之人安静了下来,燕国暂时太平了,他们保全了自己。
安宁弹的那一曲子叫南飞雁,是辅以扶桑琴发出巨大可怖威力的妖曲。此曲因为太逆天,被截分成了几部分,安宁弹的是哪一部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了这一部分的寓意是杀戮。
安宁师从君岳,君岳师从苍耳山里的那位苍耳圣侠,这曲子不是普通之曲,自安宁会这曲子之后,这在整个大陆是一件半公开的事,安宁的身份不只是燕国的公主,她还是继承上一代衣钵的传接人。
这便是燕君对安宁如此紧张的原因,不同寻常的安宁,随时都有可能会死去,明杀,暗刺,决不罢休。而这曲子又是一个双刃剑,在害了安宁的同时,也会保护安宁,因为这曲子的威力,一般人不敢接近她,只要安宁愿意,她随时可以奏出这一片段将对方轰杀与无形。
“嘎!嘎!”野了好几天火小球回归,它在我无暇顾及它时放肆撒野的浪了一番,此刻在我出了燕国的时候跟了上来。
当下一人一鸟一匹马,一颗急切的心,直奔晋国。
然而,第三天的辰时,在我不眠不休,一身风尘的出现在庄鸶殿,再踹开庄鸶殿的大门时,姬俱酒正在床上搂着一个美女睡得正香。
此不能忍!好歹我也是当了师父的人,怎能让他来败坏我的门风?
话不多说,我一个箭步来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揪了起来,他醒了一阵惊慌,“干什么干什么!!!”
旁边的美女却是好定力,醒了之后也不叫嚷,只淡定的摸着衣裳慢慢的在被子里面穿。
我道,“你姐呢?”
“在前殁宫啊!!”他不明所以。
我转身就跑,他坐了起来道,“哎哎哎!你跑什么,你不是要找什么琴吗?”
我停下转头看他,他皱眉挥手道,“回来回来!”
“说!”我皱眉道。
他扫了一眼已经穿好衣裳看着我们的美女,美女哼了一声,下床扭着香风往外去,经过我旁边时看了我一眼,再哼了一声去了。
屋内香风挥之不去,我看着他不动,他看着我皱眉,“你这风风火火的回来是干什么?后面有人追你?”
“有人说你姐危,我回来看看。”我将那纸条撑开给他看了。
他一愣,又笑了一声,挥了挥手下床道:“先谈琴,那先放一放。”
“谈!”我道,收了纸条看着他穿衣。
他动作慢吞吞,我又喝道:“快点!!”
“哟呵?!”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不乐意了,一把将衣服扔了,我握着手中的匕首就要拔,他立即捡了起来穿着道,“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人家穿衣裳你也看?”
“一、二、三……”我不理,只管数着,每数一下手中的匕首就往外抽一分。
他立即火速穿衣,我转身便往外走,他倒了一杯酒跟了上来喝了一口道,“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我预计你中午头才能回来呢。”
我道,“现在就是中午头。”
“呵呵。”他笑了笑,又一拍手指着我道,“你有福了!”
我扫了他一眼,“怎么说?”
“我跟你说啊,我带你去见的这可是一个高人,一般人不见,就是我!也是求了他好久,他才答应见你一面的!”
“哼。”我冷笑了一声。
他跨着门槛被门槛绊了一脚,一个往前扑就要摔倒,又硬生生扶住了门笑道,“不过到了那里,能不能从他口中得到你要的消息,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闻言我停了下来。这个讯息有点复杂,我理了理道,“你是说,有人知道这张琴的消息,但是你并不知道,也没找到,一切要靠我自己去问?”
“是啊,我牺牲了自己能帮到你的只有这些!”他恬不知耻的道。
我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外去,什么也没说。
半个时辰后,我骑着马,他坐着辇车,当辇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一座山前时,他才是象征性的驱着辇车跑了一阵。到了山脚停下后,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两座高山中间一条羊肠小道,还有一只蹲在深草里的肥胖兔子。
松鹤山,再一次见。
我压着怒火,一声不吭。
接下来进山,我也是相当的配合,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一路无声,一直快要到那个迷惑的一左一右岔路口,前面他突然停了下来,诡异的道,“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不变,向他走去道,“你怎么知道?”
他双手护胸往后仰着,一脸的防备“你要干什么?本世子卖身不卖艺!”。
我一笑,拂了拂额前的头发,一把揪住他往左边的路上去道,“少废话!实话跟你说了吧,今天你要是再骗我,你就等着在这深山孤独终老吧!”
“你说什么呀…”他颤斗的讪笑着。
“拭戎府第二道关的梅花桩。”我提示着。
“哦?呵呵,失误,失误…”他讪笑着。
“失误?!”闻言我炸了。
他往后缩了缩,一脸的惊恐。我又拽着他往前面走,一面走一面道,“你家的梅花桩是铁做的呀?还细的跟绣花针一样?你又别说你眼神不好,能将一大片的铁刺丛看成只有几根的梅花桩看错了,那你看见漂亮姑娘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瞎呢?你又别说你记性不好记错了,你见过那么多姑娘,怎么能一个不差的说出人家的名字呢?更别说是在考验我的本事,我实话告诉你,你师父我虽不说能上天入地,但是上楼下楼还是可以。”
说罢,我回头看他,问道,“所以,你明白了吗?身为我的徒弟,你一定不能质疑自己的智商,为师绝对不会说你智障。”
而他已是一脸的呆滞,转身就往回爬,“我的妈呀太吓人了,我要回去…”
我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又揪着他往前去,“走,去见你说的高人,我倒要看看这次又有多高。”
闻言他一下活了过来,转身兴致勃勃的道,“你知道吗?这位高人已经在这山里住了三十年了!”
我有些不信,三十年是什么概念?问道,“一次也没出来过?”
他想了想道,“十六年前好像出来过,那个时候正好我满周岁,他还送了我一串念珠。”
我一滞,道,“是在里面修仙吗?”
他道:“你也觉得不可置信吧,已经成了老古董了。”
我点了点头,确实是老古董了,又想起什么,悄声问,“你说你周岁的时候,他送了你一串念珠?”
“对啊。”他点头。
“能给我看看吗?”
他警惕的看着我,我道:“只是看看…”
他想了想,道:“你闭上眼睛,伸出手来。”
我看着他不动眼中寒了寒,最后闭上了眼睛伸出了手,“啪!”的一声脆响,响彻整个山间,我怒睁开眼,手掌之中火辣,他在前面跑一边跑一边喊,“二伯!我带女孩子来啦!”
“姬俱酒!你给我等着!!!”一声怒喊,惊起了两侧山中的几只鸟,手掌上的火辣传到了我眼睛里,我握紧打得通红的手掌追了上去,要造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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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阴阳谜碑·生死两茫
松鹤山里的那位大师竟然是姬俱酒的二伯,这出乎我的意料。
不过,这也在常理之中,能在靠着曲沃这么近的地方避世不出,又享有这般清净,想来他的身份也是不凡。
那一个迷惑眼睛的岔路口,姬俱酒嚷嚷着往松鹤大师在的左边跑,我在后面跟,深夏的山里比上一次来时绿意更深了,山间的凉爽,大自然的鸟语阳光,让燕国一行笼罩在心头的阴霾散了许多。
在经过松鹤山的花岗岩石碑时,石碑底下的绿草更喜人,肥沃,洁净,将一座白色的石碑衬得一尘不染。上面蹲了那只胖兔子,它还是一脸安详的看着我。
然而,就是急行中的一眼,我恍然觉得有哪里不对。石碑在我眼中一霎而过,残留的印象是有什么改变了,我又退回去了看,一座花岗岩的石碑上面“松鹤山”三个字竟然在背面。
为防我看错,我又绕到石碑的正面看,这一看,正面全黑,上面没有字。
松鹤山的石碑是一黑一白两面的吗?
我在脑中回想着以前看到的石碑,但不知道是第一次看的时候没留意背面,还是我潜意识的认为这石碑两面都一样,此刻竟是一个模糊的答案。
正想着,前面姬俱酒嚷嚷的声音已经远了,我又回过头来继续去追他,但这一次那只胖兔子没有跟上来,它只是蹲石碑上安详。
石碑离松鹤大师的茅草屋不是很远,姬俱酒的声音消失在前面,以那个雾区为标志,一进入雾区就是一个小山坡,山坡之上便是松鹤大师的茅草屋,此去,我也有一些疑惑要问松鹤大师,燕国一行知道的太多了,但是我还不能消化。
然而我追着去还没走几步,前面隐约能见那雾区,姬俱酒却是一头扎了出来,大叫着,“救命啊!”紧接着那山雾中再窜出一个白影来,定睛一看,身材矮小,体型枯瘦,双眼烁烁生光,一跳一跃中动作灵敏速度极快,使得那身上的衣服一起一落,就像是一块破布之下一块大石在蹦蹦跳跳,满满的滑稽之感。
这,是谁??
我看懵了。
“救命啊!!”
姬俱酒大叫着一闪身躲到了我的身后,那蹦跳的老者也到了我面前,他跳起之中高度与我平行,近距离的看着,他上半身不动,下半身脚尖踮起用力,一双手笼在袖子里,一双眼睛眯着,那没了牙齿的嘴瘪着,这一张苍老的脸上满满的算计之光。
我心中一咯噔,暗道不好,转身就退到了一旁,下一刻那老者张嘴“哈”的一声笑了,那笼在袖子里的一只手探了出去,正好姬俱酒躲在我身后探头看,这一看,“啪”的一声这一掌实打实的拍在了他的脸上,顿时姬俱酒僵在原地足足三秒不动,又大叫着捂着鼻子跳开,已是泪眼朦胧,酸楚不已,“二伯你醒醒啊!我是酒儿啊!!”
而那老者却不管,见姬俱酒红了鼻子和眼睛的难受样,反而乐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又手一收,笼在了袖子里,“哦”的一声再蹦跳着追了上去,眼中满是玩耍之色。
“啊??还来?!”见状,姬俱酒大叫一声转身就跑,也顾不得被拍得难受的鼻梁了,看那模样不是假的怕,而是真的怕。
我就在石碑上看着这一伯一侄两个人追来追去,一时山间热闹了起来。旁边的石碑上那只胖兔子也是安详的看着,那一双眼中透着看淡之光,似乎已经见惯了。
不过,这是松鹤大师吗?
我看着眼前这跳来跳去嘻嘻哈哈如同顽童的老者,心中是完全的不解。不过月余不见,大师完全变成了两个人,我又想起了初见他时隔着一座茅屋的门他的智慧和宽厚,这哪还有一丝大师的模样?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还是,大师他原本就是这样?
追来追去几个来回之后,姬俱酒已经乏了,那松鹤大师还是精神满满。
姬俱酒挥着手倒在了地上喘着气道,“不行了不行了二伯,再跑下去酒儿就要死了,酒儿死了你们老姬家就没人了。”
这一句话就像一个魔咒,松鹤大师原本跳起再要往下拍一掌姬俱酒,又立即收了手站了回来,接着就是站在地上不动,两眼空空,神游太虚。
姬俱酒立即从地上翻身起来了跳到了我旁边,再才是松了一口气慢慢的坐了下来,扇着风无奈的看着那仍旧站在原地的松鹤大师道,“这老爷子,太能折腾!每一次进来不把我追得倒地不罢休。”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着那松鹤大师,问道,“他真是你二伯?”
“当然是啊,这还能有假?我二伯十几年前很有名的,不过你应该不知道,因为你还没出生。”他看着那松鹤大师很是骄傲,点头不止,引以为荣。
我没有做声,心中有着一些想法,又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闻言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很是惆怅的道,“那是一个月黑风高夜,我二伯拿着一块大石头趴在路边欲抢劫,结果路上跳出来个女鬼把他吓着了,从此以后他就是阴不阴阳不阳,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的时候特别厉害,不清醒的时候更厉害。”
说罢,他又是感慨不已。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他又道,“怎么样,你有没有觉得我二伯很厉害?从他的身上是能否看到当年那叱咤天下的风姿?”
我沉思了一阵,道,“为什么你的父亲这么年轻,而你的二伯却这样苍老?”
他一愣,没有反应过来,转头看我,“嗯?”
我向着那松鹤大师走去,石碑上的胖兔子蓦然伸长了耳朵看着。
苍老肯定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一定是一个很不寻常的秘密。松鹤大师的苍老让我想起了苍耳山里的那位苍耳圣侠,以及百花谷里的那位枯发老婆,同样的苍老,只不过状态不一样,他们身上都有着一种垂暮的苍老,但仔细去探寻,其实那是死亡。
他们似乎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在死亡的边缘,但又鲜活的活着,也说不清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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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未知漩涡·如入黄粱
一切不会那么巧,三个地方有着同一种特殊的情况,明明是垂暮的苍老,但他们还精神抖擞的活着,人可以打破生死的定律吗?
对于生死的事我一直都很好奇,何为生?何为死?生和死可以两模糊吗?我一直认为生和死之间有着一条界限,生者为生,活着,死者为死,消灭,但此时真正见到松鹤大师之后,我又认为一切也不一定。
松鹤大师是姬俱酒的二伯,而姬俱酒的君父如今也不过四十,我判定松鹤大师本来年龄不过五十,那他这奇异的苍老又是哪里来的?
我来到松鹤大师面前,他依旧被刚才姬俱酒的那一句话而镇着,此时的他除了眼神的空洞看不出什么异常,唯一的异常,就是他明明有呼吸,但是生命力全无。
墨午刀里面有着很多的生命力,在苍耳山救姬雅乐时我就已经熟识,他体内完全是空的,他已经不具备活人的生命特征。
而此时随着靠近,再仔细去查看,我发现他周身有着一种无形的气体在与周围的一切隔绝,这种气体寻常之时看不到,只有在他停下来陷入某一种状态时才能出现。
这种气体需要打破,它就像一个防护罩,护着里面的一切,唯有打破了才能知道这里面有着什么。
我伸手探向那一层气体,突然姬俱酒从地上蹦起大喊道,“不能动!”
但话还没说完,我伸出的手已经与那气体触碰,霎那之间,是脑中闪过无数的场景,有阴天暗地,有风云叱咤,有凄厉哀嚎,有无助惨叫,那闪过的场景让心脏揪紧,让呼吸停滞,这一切就像一个旋转的漩涡,要将人拉进去,而漩涡底下是无尽的深渊。
我被搅入了这漩涡,突然一只手将我拉了回来,如触电般我醒了过来,姬俱酒已经将我拽到了一旁。此时,天地死寂,唯有我自己的剧烈心跳和急促呼吸,再看周围的花草已经枯死,山间的凉风不再,头顶是一片阴云,旁边那座阴阳的花岗岩石碑上面也出现了一些细小的裂痕。
我又看向松鹤大师,他仍旧是那副模样,完全不知刚才的一切。他又绕过我向茅屋方向走去,路尽头的那片雾区如常,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姬俱酒也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没有说话,一直到那瘦小的身影消失在了雾中,我们还在原地。
不过,在进入雾区的那一刻,那松鹤大师已经醒了过来,他回到了另一种状态,如同弥补一种罪过,一种宽厚弥漫在整个山间,头顶的阴云消失了,鸟语和阳光回来了,不过,枯死的花草和裂开的石碑却是不能复原了,也只有这两样能证明刚才的一切发生过。
“要进去吗?”姬俱酒问我道。
我看了看那雾区的方向,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这次这只肥兔子它也没有送行,只是在石碑上看着我们远行,它仍旧祥和。
而我明白了,松鹤山的秘密不可探寻,其他两地的秘密也不可探寻,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它不可告人,一旦揭发出来必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出了松鹤山,姬俱酒又问我,“你真不去了?”
“不去。”我道。
“那你就要去百业堂探扶桑琴的消息了。”
我停了下来看他,他耸了耸肩,表示很无奈,“那老爷子什么都知道,你要是不问的话那就只有自己去找了。”
我双手抱肩看着他不动,他害怕的往后躲了躲,“祖宗,虎毒尚且不食子,我现在可是你的徒儿,这一脉单传,说不定以后还要靠我延继香火你可不能乱来。”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他再往后退了退,讲着理道,“我觉得吧,人活一世还是要自立,不能什么都靠别人要靠自己。虽然百业堂可能有点深,但是绝对难不倒我那天下无双无所不能的师父的!”
我拔着手中的匕首道,“所以说,我离开晋国的这些日子你什么都没做,而今天只是来领着我游玩观赏?”
匕首发着寒光,他呵呵笑了两声,我又道,“可能你走了之后不知道我在燕国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说出来风息坳的事件你一定知道,那杀了五千戎兵的人就是我,而他们正是死在这一把匕首之下!”
说罢我匕首抽开刺向他,他大叫一声又开始了逃。
渐渐的,身后松鹤山越来越远,但站在这山外感受,那山里面乃至山周围都有着一种宁静的祥和之气,这种祥和之气是经过大风大浪最后的平静,与生死无关,只有放下。
回到晋宫,才跨进长扬宫的门,傲蕊就送来了一个口信,说华城公主在冷梅园等我。
略一思索,我又跟着她去了。在去百业堂之前,姬雅乐的事还搁着,虽然她活下来了,但是她就像是一个定时炸药,燕国一行明地里无人关注晋国有没有多出一个公主,但暗地姬雅乐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此去姬雅乐必定要与我说些什么,又或者她碰到了什么难以作出决定的抉择。
冷梅园,位于晋宫东方的一座园林之山上,因山上种满梅花而命名,位置偏远,环境清净,一般人不会到这里来。
眼下是一个与梅花盛开无关的季节,全山上下方圆二十里梅树,绵延冷寂,古木成林,无一丝绿意,此景竟硬生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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