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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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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为然,也领会不了他说的那种意境,又问道,“这么简单?”
他点头,“就这么简单。”
我翻了翻手中的书,又回头看了看书架,一起身向那里去道,“那就这么成交!”
当夜他给我安置了一个房间,接连一个月的折腾,这几乎是没怎么闭过眼,这一睡一到第二天的午时,等我懒洋洋的下楼,田珌已是在楼下等着了。
“有事?”我不动声色的问道,心中却是咯噔一声。
“嗯。”他点头笑道。
而后,当我一路忐忑的被他带到了田卓风面前时,我看到田卓风冷酷的眼中是凌厉审视之后,我才是松了一口气。与杀伐冰冷为舞惯了,突然不见杀伐倒觉得差点什么。
“大哥,她是谁?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不出意外的,田卓风对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而我打了一个哈欠后,便是两眼望天并没有理他了。
“前几天从燕国带回来的书童。”田珌笑道。
“哦?是吗?我倒是没注意过。”田卓风的一双眼睛防备丝毫不减。
我又眼神一转,看向了他身后的赤蝶女。
赤蝶女倒是淡然,虽然也在揣思的看着我,但那是感兴趣的好奇。我对她一笑,笑得暧昧无比。我喜欢美女,而且是有个性的美女。面对我的笑,她没有什么表示,没有敌意也没有善意,看了几眼后就没管我了。
“你只想着华城公主的事,其他的你也不上心。”田珌又笑道。
更意外的,田卓风竟然没有说话是哑口无言。
我赞赏的看了一眼田珌,田珌冲我笑了笑。我又看向在一旁看风景的赤蝶女,靠了过去道,“你这纹身哪里纹的?挺漂亮的。
她转头从眼缝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田珌,一笑,只见妩媚若轻纱,双眼的眼波流转,转身面对着我道,“怎么,妹妹喜欢吗?姐姐可以给你纹一个哦。”
“真的吗?”我高兴的问着,然后就在身上找哪里适合纹,却发现整个身上只有十根手指头和头是露着的,遂,问道,“纹手指上可以吗?”
“咯咯。”她笑了起来,纤纤兰指半遮嘴道,“可以。”
我一听,伸出右手道,“先纹一只吧。”
田珌却是过来笑道,“赤蝶姑娘就不要玩笑她了,她心性单纯。”又转头对我道,“赤蝶姑娘在很小的时候生了一场病,这是那场病留下的后遗症,不是普通的纹身。”
闻言,我愕然,他们的眼中也有愕然。不过我愕然的是,什么病生了还有这种效果,他们愕然的是田珌说的话。
我又看着那血色的纹路问道,“什么后遗症?疼不疼?人会变傻吗?”
田珌一顿,看向了赤蝶女,赤蝶女妩媚的笑了一声道:“不疼,不会变傻。”
我点了点头,怪不得长了那么多,整个人还能好好的活着。此时,田卓风突然在后面道:“大哥,我先走了,我还有事。”
我们转身,他不知何时已经走远了。
田珌笑道,“好,你去吧,谨记我跟你说的话。”
主人去了,赤蝶女看了我一眼,又对田珌微微躬身行了一礼,也跟着去了,徒留下一阵幽香。我转身问田珌道,“你跟他说的什么话?”
“少杀戮,多冷静。”他道。
我一愣,觉得他就像是一个超度的高僧,又思考着看着那离去的身影问道,“他真的很喜欢杀人吗?”
田珌摇了摇头,脸上是带着忧伤,“没有人喜欢杀人,卓风他是为了齐国。”
我陷入了沉思,也忽然有些伤感了。是的,没有人会喜欢杀人,就像没有人喜欢带着面具生活一样。杀人总是有着必定的理由,蒙着面也有着不得已的理由,而我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露着自己的脸?
“我们明日出一趟宫,去办一点事。”他又笑道。
我回过神来道:“哦,好。”
当夜,在整个世子府都陷入沉睡时,我睡不着,起来一个人来到了离逆星阁有些远的屋顶上。
这个时候的齐宫很安静,才过二更,七月初六,一轮残月半缺不缺,我看着月下的那一座阙楼,很美,但是孤独。
自昨晚和姬雅乐联系了之后,我就觉得她一定知道我们来了,但是此刻也只能看着。不知道被田卓风的杀气受了惊的姬雅乐有没有好起来,不知道这个夜她有没有睡着,此刻看着她住的那座楼,突然觉得好孤单,遥望的孤单。
忽然,右侧方有一丝异动,微不可闻,才起就灭,就像安静的空气里的一丝风,才出现,就被漫无边际的空气给吞噬了。
我转头,北面的屋顶上站了一个人,一身黑,一件斗篷盖住了一切,就像一个架子,也像一个刚从地狱出来的阴鬼。那样的阴气,太过危险。他站在那里没有动,似乎在看着什么,我顺着方向看去,是逆星阁,再回头,殿宇上已经空空如也,而空气里什么也没有。
他是谁?
他很特别。
我皱了眉,看着那里的眼睛似乎在和某一个场合重合,有些眼熟,却又不敢确定,因为有时候有些记忆就像一晃而过的风景,你知道你看过,可是你不记得,或是记不清了。我坐在殿宇上想了很久,然后发现,脑海里没有此人。
(本章完)
………………………………
第186章 如火天灾·人心惶惶
记忆和感知出现了矛盾,感知能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但记忆是空白。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夜深人静,我坐在屋顶思考着,满满的大脑快速的搜索,最后就像扯线头般,突然在一团乱麻中扯出了一根:一杯茶!
在冷梅园喝过的那一杯茶!所有的熟悉感知在冷梅园后停止,在冷梅园出来后这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青飞!他是苍耳山的青飞!
有时候眼睛会骗人,可是大脑不会,他原本是存在的,只是后来竟被抹去了。
姬雅乐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一开始,她就知道会有接下来的一切?
不,也许从她选择从前殁宫中下来时,她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现在是齐国的田卓风,但就算没有田卓风,也会有其他国家的某某某。
一切已是注定,从她踏出前殁宫的那一刻开始。
那既是如此,这场解救还有意义吗?
姬雅乐知道齐国会来,又选择了接受,是不是就说明,她已经接受了这个选择?行动与不行动,我心中突然没有了底。
青飞比上一次见又不同了,他身上的阴气太重,消耗一身功力的他现在只剩下轻功。此刻我能轻松的躲过齐宫巡逻的侍卫,但他就不一定。他原本远在北燕的苍耳山,为何会出现在此?又为何只看了一眼就走?
我又看着逆星阁,仿佛看到了一个华丽牢笼里的倩影。
一个人的决定有多顽固?此刻姬雅乐有多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就有多顽固。这一切就像那一座看起来灯火辉煌,但内在空虚的楼,她若不愿意出来,这世界就只有坚不可摧的灯火辉煌。
连青飞都选择沉默,我又能做些什么?
我知道姬雅乐,聪慧如她,如果她做了什么决定,那一定是一个稳固大局的决定。也许她有着她的打算,那么,我该去打扰她的打算吗?
我离开了屋顶回到了世子府,世子府里的平静也不能替我的内心做一个决定。这一夜,我又是无眠。因为我忽然明白,也许姬雅乐不只是姬雅乐,也许此刻,她又不知在扮演着什么角色。
翌日天亮,我去找田珌的时候,他已经梳洗妥当正要出门。见我来了,他转身笑道,“早,你这是一夜没睡吗?”
我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如此皱眉,必定有烦心事。”
我不置可否,他又道,“说来听听?”
我沉默,他苦笑摇头道,“你没有烦心事,我却是有了。”
“嗯?”我感兴趣了,问道,“什么事竟然能让你烦心,说来听听?”
“司寇府出事了,就在昨夜。”
“什么事?”
“火灾,整个府全灭。”
一盏茶后,我们出现在司寇府前,当下了马车看到前面那一座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府邸,我们的心中是震撼的。
此时是早上辰时,官兵已经将宅子外面十丈封闭,偌大的府邸烧得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墙基,墙基由外到里,外面是白色的灰烬,里面却是焦黑。此大面积的框架,依稀能看到它生前的种种得意,但最后只剩下怅惘的一场空。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宅子,因为它的主人不普通,从这整个临淄城中独一无二的大宅子就可以看出,他不是国戚就是权贵,这府邸的主人,正是掌管齐国刑法的司寇大人。
一个国家的内外安定,位重不过五司。司马,负责养马打仗;司徒,负责户籍统计;司空,负责水利营建;司士,负责百官名册;司寇,负责刑狱安定。这位司寇大人,就是人们眼中的阎王爷,掌管别人生死的刽子手。
不过既然是辉煌不可一世,又怎么会毁于一旦呢?
几乎与地平齐的外围,但内里是残墙的墙基中,画着密密麻麻的人形尸体,为了不引起城中的恐慌,真正的尸体早已经处理移走,此刻虽然只有线条,但也是看起来揪心。据统计的数据显示,司寇府全府上下林林总总三百余人无一人幸免。
再看这尸体落地的位置,又分为里面和外围。以府邸的正中央为重点,外围的人数较少,慢慢往里递增,越往里人越多,而里面是横七竖八杂乱无序,甚至也有坐着的尸体,外围却是清一色头朝里明显有着挣扎求生迹象的尸体。
这场火起得不简单。
据报,府邸是昨天晚上一更起的火,火因是意外。
不过,既是意外,这府邸又这么大,又怎么会整个宅子无一人生还?
是什么样的火,能在所有人发现它之前吞噬掉这座府邸?又是什么样的火,能在这临淄城中如此张狂?
这火起得诡异,身为齐国未来的接班人,此刻田珌就是接受了这一个挑战。
司寇的身份不一般,因此一般人不能来调查,放眼齐国上下,都知道这是一个烫手山芋,但田珌却是主动接下了。
残留火场间,田珌从地上起来看着手中的灰烬,又看着这一处处的悲剧,此刻一切已随风消失,但似乎也能听见那种火魔疯狂和绝望的呼救声。
三百多条人命,就这样没了,我轻轻在他旁边落下,看着这残余的火场问道,“你有什么想法吗?这火如此的热情,怕是你齐国最大的大暖炉了。”
“大火是从外面往里烧的。”他皱眉道。
我点了点头,不错,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外面已经烧成了灰烬,里面却还是漆黑。而外围的人全部头朝里脚朝外,越到了中心反而人越多,那堆积中似是已经到了绝路。
“还有呢?”
“火起的时候,整个宅子还在沉睡,应该是在子夜。”
这也是对的,虽然与报上来的情报有些出入,但本来所有的情报也都是口口相传,传着传着就耽误时间了。火虽然大,但只有在睡梦中才能使所有人在惊慌之余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
“不错。”
“这是对临淄城的一个挑战,也是对齐宫的一个挑战。”他又神情严肃的道。
我轻笑了,一挥手,府邸中央的残壁间,烧焦的黑灰被抹去一层露出里面白森的墙,更添几分凄凉。我道,“枪打出头鸟,你确定要做这只出头鸟?安逸的过活,可比你这样东奔西走要轻松很多。”
他也看着那白森的墙,语气是斩钉截铁,“齐国是我的家,我有责任让临淄城中所有的子民都能得到一个安宁的环境。这场大火已经让临淄城中出现了恐慌,我势必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哦?”闻言我又笑了,若有所思的道,“说来听听,何来恐慌,这火又少不到他们。”
“他们说,这是天火,是不幸的象征,是灾难。”
(本章完)
………………………………
第187章 劫后余生·死亡追踪
人言可畏,如火之势,这才是可笑的。
我看着残余火场间一片白的人行线,死亡并不能使一个人理智,相反它让人疯狂。
这一场大火就是要让人疯狂,火起昨夜子时,对于一个繁华之都来说,子时虽然已晚,但肯定有着一些热爱夜生活的人。我不信昨夜没有一个旁观者,相反,我认为,也许整个城都都在看着这一场大火,而让他们看不到的是,那火中凄惨的叫声。
也许有人选择出动,但是寥寥。
第一,身为刑法的司寇阎王之职,司寇府的主人树敌人太多,别说救火,不添一把柴已算是很好了;第二,想要救火的人来到了火前,但是在看到大火的那一刻,他们又退缩了,在别人的命重要和自己的命重要之间,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的命重要。
而对于第二点,我和田珌一致认为,火大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火的诡异。
其一,据不愿意透露,最后花重金买来的消息所说,昨夜的火是黑色。
黑色的火,那是什么火?黑色的火,又怎么能烧出比炽烈的红色的火还要高的温度?而又据说,昨夜的火烧得恐怖,里面的人惨叫,天空都被烧得变形,外面却是一靠近两丈之处就是冰冷得彻骨。
其二,那火围着司寇府,只要一靠近不论是人或物,都会一碰即着。
此诡火会让人在一开始会失去皮肉,而后骨头变黑,最后失去知觉,但那一部分还在,它仍旧是身体的一部分。
“对于这火,你又有什么想法?”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仅仅是不可思议。
行走各国的我已经见过太多的奇诡之事,这火虽然胆大诡异,但也属正常。想当时在北燕,如果有人亲眼见到我把一个已经死亡的人救活,估计他会当场吓晕。
田珌没有说话,神情间的严肃已是在说明这件事的重要性。
“也许,我们该在这城中走一走了。”他转身出了残垣往外面走去道。
我在原地想了想,思考着他这话的意思,又跟了上去道,“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对,此事非姑娘不可,这临淄城中再无合适人选。”前面他说得严肃,但也是对我的肯定。
我一喜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司寇府府邸后面,那一片残地之后的完整之处,这是一间柴房,柴房有三间,当我感觉到关闭着门里面的黑暗时,我整个人愣住了。
“这就是你邀请我的原因?”
“对!”他点头,“这一个危险,只有姑娘能过!”
半晌,我才是讪讪的笑了笑,再感知里面的未知黑暗,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往里走去,“你要欠我一个人情了。”
这是一座死气沉沉的柴院,但这也是距离司寇府邸最近的一个存在,而令人意外的是,它能从这场大火中逃生。
“这不是意外之火,这是有预谋的。”田珌在背后道。
“哟,那可是胆大了,这光天化日下的,乱点火可是要杀头的。”我一边向着那柴门靠近一边道,手中已是做好了准备,而后面的一众侍卫也是手按兵器随时准备出动。
里面是黑暗,里面是死气沉沉,但此刻里面的烟囱里还冒着烟,更是隔着一道门,能感觉到左边柴房里火燃烧的温度。里面在烧热水,可屋内三间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门前半丈我停下,暗自用内力推开门,门嘎然而开,里面是一片被黑暗笼罩的死气,背后的阳光照进这漆黑里,有星星点点的微尘,微尘飘荡着,却完全没有一点因为外力而惊动的痕迹。
我眼中微沉,此刻仍旧感觉不到里面的气息。
后面田珌一挥手,侍卫轻轻的上前了几步,再轻轻的抽开了兵器。
我向门内走去,一步跨过门槛,黑绫后面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漆黑之中一切都能看穿,但都是安静的。这种安静让人有些怀疑自己的感觉,像是掉进了某一个黑洞。
顿了顿,我又穿过黑暗准确的走到窗前,伸手打开那扇窗的同时,屋内的黑暗被光线填满。
窗外是一方小池塘,池塘边上长了一些青翠的芦蒿,这绿意和轻风吹得屋内又是多了几分清新。屋内一阵脚步声,在侍卫的护卫下田珌进来了。他查看着屋内的一切,此时仍旧不见任何的气息与危险。
蓦然发觉什么,空气里有燃烧的声音,我转身低头,窗下跪着一个人,而就是在发现他的这一瞬间,他正在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
他的整个身体从头开始往下腐烂,一边腐烂一边一块块的肉骨剥离落在了地上,而落在地上的皮肉变成了黑色,燃烧出了一簇火的模样。
这是黑火!!
“小心!!”田珌喊了一声将我往后拉。
随即侍卫呼啦啦的将‘他’围了起来,‘他’却是仍旧剥落着,不动,没有生命迹象,那火烧得热烈。仅是片刻,‘他’已经只剩下一副白骨了。白色的骨头又开始慢慢的变黑,仍旧是从头往下,就如同烧焦,再到后面黑色骨头就突地一下全部碎了,地上就剩一堆黑色的粉末。
这火诡异!这便是昨夜火烧司寇府的真实景象!!
我和田珌是震撼,侍卫面面相视,又举着刀把目光看向了田珌。田珌松开我去查看那粉末,此时其他的侍卫来报,屋内检查完毕,没有任何异常,这就是一间普通的柴房。
田珌沉思着,屋内已经排出了危险。
我再看屋内,光线填满了整个屋,三间相通,一览无遗,这确实是一间普通的柴房,普通到它只是比普通的柴房要大一些。
田珌在查看那些黑色的粉末,他一眼不发,是在惋惜这条生命。一切太快,我们甚至来不及去查探“他”是否还活着,前后不过一分钟,真实的场景再现,却让人难受。
这样死法太残忍,虽然是一个正常尸体腐烂的过程,但是不排除此人被黑火烧的时候还是活着。一个身体从外面腐烂,但是身体里面的五脏早就不见,后面的骨骼也是发生质的变化,成为了一堆粉末,这就是一个最精通杀人的刽子手,知道怎么样能让人不死,又怎么样在活着中死亡。
我蹲下道,“节哀。”
田珌心怀大爱,每一个齐国的百姓都是他的子民,此刻他亲眼见了,但是无能为力,这也是一种痛。
他道,“很奇怪,他明明已经死了,但是还有着一些生命迹象。”
第二卷的巨坑开始填了,这一个情节过后就是紧凑了,百业堂的深浅、百花谷里的解密、以及齐国的那点小心思……不出意外的话,会一路飙到底了。
失踪人士会回归;“我”的身份会解开;恩怨情仇会留到下一卷;我会继续挖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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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一叶障目·黑出淤泥
田珌说此人已死,但还有着生命迹象,这是因为在柴房被光线填满时,我们发现“他”开始腐烂的那一刻,我们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痛苦之色。
这痛苦之色短暂,刹那即逝,彷如错觉又那么的真实,它深刻的印在了人的脑中,让人警醒:那是一个人走向死亡的最后感知回归,“他”承受了很多痛苦,但“他”又感觉不到痛苦。在他进入灭亡前是一种状态,在他灭亡之后又是一种状态。
这种未知的诡异,使得他是活人,但又感觉不到人的气息。黑色火焰燃烧,千丝万缕向这里涌来,隐约透露出很多消息。
但是,他是谁?为什么又会在这?为什么他会是这一种状态?
“你看到了他的脸吗?”我看着地上的黑色骨灰问田珌道。一切发生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去看那个人的脸,在刹那之间脑中只留下了这一个深刻的眼神,而既然他是线索,那就只能从他身上入手。
“没有。”田珌摇了摇头,他看着那堆黑色的骨灰神情严肃,“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场火来自哪里。”
这场火的来源?我在心中想着,似乎这才是所有的源头所指。
“另外,”他又戴上手套去收集那堆黑色骨灰,旁边侍卫要替他,被他拒绝了,他道,“这场大火的目的是什么?也许这也是一个重点。你认为大火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着,这一场大火的诡异有些似曾相识。以前在灵寿城中的九天楼也曾发生过一起特殊的失火诡事,万众瞩目的九天楼在一夜之间烧为灰烬,而一整座楼的人是陪葬品。此刻再看这黑色的火焰,虽然两处的火不一样,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场火的诡异无法用真实的证据来说明。
九天楼的官方原因是天灾,因为荧惑石擦中了九天楼,而致使楼燃着之后无法解救。
司寇府的官方解说是意外,而意外是因为司寇府中的酒窖破裂,致使火烧司寇府无法解救。
两处都有命案,并且都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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