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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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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都有命案,并且都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这手段的狠绝,目的一定不简单。
我猜测道,“有人在觊觎临淄城?”
这个说法也不是没有根据,在灵寿城所发生的一切,最后也不过是为了一个灵寿城。同样的诡异事件,也不排除同样的目的。一国之重臣遭到灭顶打击,并且还是在都城领主的眼皮子底下,这是对王权的挑战,也是对王权的蔑视。
有人对齐国虎视吗?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我原本不该问,但所有的问题直指它就已经明了了,此刻若是我再装糊涂,又显得二人的关系太假。
短暂的阵营合作关系,虽然不知道以后我们会不会成为敌人,但是在此刻我们是一个阵营。
“嗯,也许。”他收集好黑色骨灰起身,又看向窗外,“但更有可能的是,有人在觊觎临淄城中所潜藏的消息。”
“嗯?”我疑惑的看他,有些不明白。
他又往外走着道,“此人死亡的初步原因是因为黑色的诡火燃烧致死,但实际上,从留下的黑色骨灰来看,由内脏往外腐烂,最后骨骼又变成了黑色,可能,是中毒。”
“中毒?”我跟着一顿,在心中想着,又是毒,这个东西怎么不管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又继续跟着道,“什么毒?这么可怕,还能让人死得如此晦暗不明?”
出了柴房他一拐往柴房后面去道,“这世界上的毒有很多种,分普通的毒和剧毒,普通的毒还有活命的机会,剧毒就绝无生还的可能。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特殊的毒,它在所有剧毒之上的毒,会让人什么也看不出来,因为看不出来,所以它是剧毒之王,让人死于诡异。”
我心中是震撼。以往接触的毒每一个都是非同一般的厉害,其中最直接的代表就是姬雅乐身上中的冷妖毒。姬雅乐没有说中毒的起因,只看最后中毒的效果,此毒之恐怖,真是犹如身体内的一颗随时会爆发的炸药。虽然后面姬雅乐死过一回这毒被掐断了,但当时她毒发时所表现出的现象,此刻想来,也还是骇人。
剧毒之王,那又是怎样的一个存在?眼前又浮过明亮的窗台下那一个人死前的场景,当**被黑色的火焰燃烧时,回归的灵魂刹那闪现,这就是王者的高深莫测手段,什么也看不明白,什么也看不清,就算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了,也一样不能插手半分。
想了想,我又问道,“你知道这火出自谁手?”
前面他走着,身姿挺拔,气宇轩昂,那种洞察一切的举止很容易让人误会他什么都知道。他一笑,停了下来道,“不知七分,也有三分,定是不能错了。”
“嗯?”我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这打的什么哑谜,三分和七分,前后又是矛盾。
他却是往旁边一让,一个波光粼粼的水塘出现,周围是一圈的芦蒿,水塘里面的水清可见底。
“这是……水塘?”我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对,水塘。”他点头笑道。
我又看了一遍眼前的水塘,阳光照在水面波光粼粼,又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投到水塘底下,水塘底下灰黑色的泥静静的躺着,粼光一道道,那起伏的沟壑一道道。池塘水不深,目测齐膝,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一方普通的池塘。
再看池塘周围的芦蒿,叶子正绿,茭白已出,风晃动着芦蒿静静的摩擦着,那不高不低正齐大腿,似乎是今年才种的。
一切再平常不过,我不知道他让我看什么。我移开目光看向他,“你让我看什么?”
“看看有没有鱼,或者是虾。”他又神秘的笑道。
“啊?”我彻底懵了。
他又温文的一挥手道,“姑娘说,眼睛看不到的,有没有可能掀开一层布就能看到?”说着,周围的侍卫已经领命下了塘,顿时清澈的池塘被搅浑,侍卫们开始用铁锹去除水下的泥。而随着一块块的黑泥被移出,塘中渐渐有着什么。
先是水中翻了几个白肚,又一瞬钻入了泥水中,那是泥鳅,再是有侍卫在收集腿上的附带着,所到之处见红,那是水蛭,最后等着高效率的侍卫在泥塘的最中央一锹铲中一个硬实的物体上,“当”的一声,那铁锹的侍卫停下了,其他所有的侍卫也停下了,他们皆一起看着田珌,等待着他的示下。
田珌凝重的一点头,塘中侍卫火速行动,呼啦啦和铁锹声,所有的侍卫上了岸,那挖中硬实物体的侍卫几铲之后挖出了一个黑色的坛子,侍卫抱着还带着水的坛子上了岸。
当坛子放在了地上,一二十双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安静。
(本章完)
………………………………
第189章 坛盛魔根·浑水之蛭
黑色的坛子正常酒坛大小,但坛体混黑,上面封印着一张黑色封泥,再加上刚从水中捞起来还带着水,不过片刻,这岸上干燥的土地便被晕湿了一大块。
这坛子就像久年不见阳光的地底之物,更是有一种湿沉湿沉的感觉。
“这是什么?”我看着这被突然挖出来的一个东西,更是懵了。
池塘中怎么会埋有坛子?
而再回过头来看,也是一个一开始在接触柴房就觉得奇怪,现在感觉更加强烈的事。柴房位于司寇府的后方,里面储满了水,在柴房后面又有着一方小塘,这中间柴房和司寇府隔着距离,假设当时火起的时候柴房里的那位伙夫还活着,在他见到了前院起火时,那么他一定会去救。但事实上,这一座柴房没有一丝救火的痕迹,反倒有些隔岸观火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明白的看向田珌,他却是一笑示意我稍等,又向旁边的侍卫点了点头。
还是那个抱着坛子上来的侍卫领命上前,他动作利索专业,蹲下一把火点在了坛子的封泥上再退后,瞬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红色的火焰在舔噬到黑色湿漉的封泥时,黑色湿漉的封泥被燃着了,而那燃着不是诡异的黑色火焰,是真实的红色火焰。
只不过,细看,在那坛子最近的一层外表之上,还是有着一层黑色的耀火。
头顶朗日,万里青空,真实的红色火焰是炽热的温度,它是普通的自然之火,但它包裹着整个坛子却使得里面一层不真实。
渐渐的,坛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而随着这变化,使在场的人慢慢沉默。
一切看得真真切切,在随着外面自然之火的烧炼和时间的雕琢,整个坛子如同置身火窑,外面一层遮掩剥落,里面的胚胎慢慢变成白色,那透明晶莹之中,隐约能看到胚胎里面的东西:一个黑影,普通珠子大小,没有一丝生气,死气沉沉。
而后又是昙花一现,那白色的胚胎慢慢回到本色,一层比之前更要黑的黑色成为了现在的坛体,那种新鲜度,就像是一件刚做好的新衣。纯黑之中,黑色的坛体掩盖了所有,那一颗奇怪的珠子不见,再看坛体,上面刹那浮现一个符号,那是黑色火焰!
黑色火焰的符号?!这一霎,我脑中闪现什么,我又将它抓住:天心!天心后脖颈有这种符号!
再一看坛子上面的封泥,同样是黑得焕然一新,但上面一个黑色火焰正在往坛子里面沉!
坛中有着什么!!
我伸手就去探那封泥,却是被那抱坛子的侍卫一拦,后面田珌也急拉了我道,“不可!危险!!”
但此刻我就像是入了魔,一心只想探一个坛子里的究竟,里面的东西太诱惑人了,宝藏?无上的力量?还是什么不可外人道的天机?
“为什么?这坛中有着什么?”我再一次冲了上去,顿时所有的侍卫抽了兵器围住了我,田珌也是被我震开。又似是被雷击,我醒悟了再转头看,周身一丈之内,皆是被一股黑色的气体笼罩,纯阴极戾,那是煞气,正是来自于我。
这坛子能使人释放本性!
心中所想,便是眼前所见。在面对未知的坛子那一刻,我的心乱了,便入魔了,不知不觉,我的本性暴露:杀戾,冲动,毫无克制。
但是,我为什么会想到宝藏和无上的力量?还有那一个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的天机。我在想什么?这一刻,我竟是不认识自己了。
人性本善,这是不变的至理,但世上既是有着入魔一说,那么所有人又都是善的,只不过这善良分等级,有人高尚是高等的善,有人低廉便是伪善的恶。
人性本善,但诱惑更多,在时间的长河洗刷中,一个普通本善的心慢慢被磨砺成了复杂而又自私的心。
这一刻再借由着余劲儿深想,我所想的宝藏,就是我想跟随大众的脚步去召集一些力量;无上的力量,而是我的对超强实力的不甘心;而未知的不可外人道的天机,则是我永远也放不下的生死秘密。
这便是我的本性,也是我的野心。
此刻在这样小小的一个考验下一切暴露无疑,过后就是让人颓废和无力,有时候本能想的和自己要做的是两码事。我愿意助救苍生,但我有很多敌人,而其中最大的一个敌人就是我自己的心魔。
长途漫漫,也许在路上我就被它吞噬,也许我克服了它真的助救了苍生。一切未知,但又那样困难。
感觉到我的低落,田珌他没有说话,从地上起来后,他挥退了所有的侍卫,又命令那一个始终盯着黑色坛子的侍卫将坛子收好。
一块灰色的普通、甚至是低廉的粗麻大布将坛子盖了起来,瞬间一切诱惑的线头被阻隔,那快粗麻大布就像是一根绳子捆住了坛子。
与坛子最后的一缕连接被掐断,那种诱惑力慢慢消失,我完全清醒,再回想一切,顿时后退了三步,心中是感觉害怕。
心魔的深浅越来越难控制,而相应的,我的力量越来越大。在这样一个不知深浅的圈子里,我又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
“你没事吧?”一切平静,我也平静了,田珌轻声问道。刚才的一切,对他也是抱歉,而那一幕是直接暴露了我的身份,只要稍微有点心,一定会知道这是什么,也会知道我是谁。
周围二十几人的眼睛看着,我也只能苦笑,纵然他们心境很好,并没有受到惊吓,但我认为世子府是没有必要呆下去了。前面姬雅乐的事情还没解决,此刻又是这样,真是屋漏偏蓬连阴雨。
而见我有去的意向,田珌一笑,也不多做说明,只道,“怎么样?对于他们的表现,你给什么样的评价?”
我一愣,转头看他,他则是看向周围的二十几名侍卫,淡笑而处之,但也掩不住的赞赏和自豪。
“姑娘不必担心,此二十四人是珌最可靠的朋友,定不会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他转身往柴房外面走去,我在后面看了看那二十四人,又看了看后面的池塘。
二十四人沉稳之中见平定,那是经历了什么之后的心甘情愿,模样实力不同,但目的和衷心相同,见田珌走了,他们收了刀去跟。
而池塘里,仍旧一片浑水。
我也跟了上去,地上只余一些血迹,那是被池塘里水蛭咬过的侍卫的血。
(本章完)
………………………………
第190章 风静欲止·开枝散叶
“你去哪里?”我跟上去问田珌道。
对于他这种说风就是雨,但从不提前打招呼的性格我有些无奈。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田珌,做起事来又是另外一种风格,干脆利索,无拖泥带水,甚至有一些雷厉风行。
闻言,他转身温文一笑道,“去找人喝酒。”
“喝酒?”我惊问道,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在这个关头他去喝酒?在开什么玩笑?
他不说话,倒是看向了一旁侍卫抱着的黑色火纹符坛子。
我也看着那坛子,此刻那坛子经过刚才的那一变动,已经恢复正常,但这里面盛的可不是酒,而是未知的危险。我又回头看他,更是不明白了,“喝什么酒?”
“上好的佳酿。”他道。
我眼中一沉,耐心是到了极限,冷声问道,“你们王权贵胄都喜欢玩这种游戏吗?吊足人的胃口,打不完的哑谜,还有决断独行?”
“哦,抱歉!”他苦笑一声,拍了拍头,从那风风火火中醒了过来,无奈的道,“一有线索我就停不下来,倒是忘了你还有很多东西不知道。也怪我,一个人独行惯了,便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如今多了一个伙伴,是我疏忽了。”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碍,又看着他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笑笑转头继续走,言谈间是轻松,但也能见一种不羁的王者风范,“好酒要配好胆,今天我们得到了一坛上好的老酒,自然要去找一位和此酒相配的人。一场不一样的大火烧出了一盘很特别的菜,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也慢慢的品一品这菜。”
放着大火烧灭司寇府的案子不管,放着临淄城中潜在的安危不管,去找什么人喝酒,这齐国的世子田珌又是令人对他刮目相看。
半个时辰后,日中,乃是吃饭的点,辇在晃晃悠悠的从城北的司寇府行驶到了城中的左司马府前。辇停着没有动静,田珌在里面闭目养神,我在马上面无表情,看着那司马府又陷入了另一个谜坛。
头顶的太阳是一团火,晒得我心中也是一团火。这司马府和司寇府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负责养马和打仗的左司马,他某一天和专理朝事负责养魂的司寇相撞,然后两人有了间隙,最后纵了那把火?
辇里面田珌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他笑问道,“你觉得司寇大人他的府邸为什么要被毁灭?”
“因为府的主人不能活,烧毁府邸,不过是为了抹杀干净。”
“嗯,正解。”他点头赞赏,又问道,“你认为司寇大人他擅长的是什么?”
“杀人?”我道。一个阎王做的能有什么?不过是杀人,这是不需要思考的答案。
他再点头道,“不错。”
我似是想到什么,猜测道,“你是说,司寇是他的仇家所杀?”但随后又觉得是无稽之谈,问道,“他的仇家那么多,你怎么知道是哪一个?”
“谁最有杀他的理由,谁最有能力杀他,都是。”他道。
这一句话值得深思。杀司寇的幕后凶手不仅只是他的仇家,还有可能是想除掉他的人,位高权重,高处不胜寒,总有一些人在觊觎司寇的位子。那么,田珌所说的大将军,他的位子已经够高了,他怎么会对司寇之职有着想法?
而正想着,继我们停在左司马府府门口接近一盏茶的时间,里面才有人出来迎接。
这是一名六十花甲模样的灰发老者,一身的衣饰朴素,神情也是冷漠,步子却是轻松不落地,他不是左司马本人,而是司马府的管家。
“禀殿下,已逝司寇大人生前的关系网已经查清,请过目!”有从远处回来的侍卫上来递上一张卷纸。
“禀殿下,猎鹰已准备完毕!”又有一人忽然出现接着道。
“禀殿下,战车已准备好,请您示下。”又有一人脚步轻盈的来到了田珌的辇前低声道。
我看着这三连报就像排队一样的三人惊愕,这是什么情况?我又看向田珌,田珌笑道,“好。”又转头对我道,“姑娘说的果然一点不错!也是我珌过最聪慧的女子!”
我愕然,我说什么了?……
“恭迎世子殿下的大临,我家主人稍后就前来迎接,请殿下随老奴先进府内稍坐。”而那管家已经到了辇前,他对田珌一行礼之后,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转身就在前面带路。
我又看着这管家的态度愕然,他和我想象中的管家,也是实际上的管家有些不一样,没有热情奉承,这站在他面前的可是齐国未来的国君。
田珌下了辇倒是一副见怪不见的样子,我在脑中搜索着左司马府的主人,左司马纰文,齐国的另一个神话,和田卓风齐名,身居左司马是大将军一人之下的最出色将军。从军十年来功勋显赫,但为人低调。
“姑娘。”前面田珌突然唤我。我抬头看去,他又道,“从此刻起,能否有劳姑娘做珌一天的伙伴,不离珌身?”
“你这是在求我?”我一边走过去一边道,再看了看前那一个老管家和一个看起来不深的府邸。
“嗯,今日非姑娘不可。”他信心满满,从未怀疑。
我轻笑点了点头,应允了。左司马的地位很高,实力也很高,怪不得田珌有求于我了。也无法想象,如果田珌带着田卓风来,那一定得把临淄城掀个面。
进了府缓慢行走,这府内倒也是秋风扫落叶的情景,没见到什么像模像样的东西,唯一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爱干净,走廊、院落,都是一干二净。
走了一阵,到了大厅,那管家奉上了一杯茶,丢下一句话,“老奴这就去请我家主人,世子殿下请稍等。”
就去了。
厅内就剩下我们二人,不见婢女,不见仆从。
我看着厅里的摆设,没有奢华,武者气息浓重,整体干净利落,连桌几地板都是很简单的,和我想象中的差很多。就是这茶也是很普通的茶,粗茶淡水。
我道,“这左司马倒是很节俭。”
“嗯,左司马大人除了上战场和下战场以外,几乎不问世事。”他道。
这就更有意思了。
(本章完)
………………………………
第191章 肃杀铠甲·戎马刚强
不一会儿,外面呼啦啦的进来了一群人。
当先的,一个四十上下高壮的有须男子,一身铠甲和军者气息浓重,脸上是历经沧桑的粗糙,眼中的是久经杀场的阴鸷和凌厉,让人望之一眼就惧,这就是传闻中的左司马了。
他和我见到的几位将军有些不一样,君岳没有阴鸷,独孤皓月没有阴鸷,就是田卓风也没有。
随后的,是手握兵器的士兵,与在其他国见到的士兵不同,至于是哪里不同,一时没看出来。
“纰文见过世子殿下。”进入厅内后,那左司马笑一声,慢慢走到田珌面前抬手不紧不慢道,那态度傲慢,笑容阴沉。
而其身后的众士兵则是直接在厅内散了开,细看站的位置,那是隐隐有将屋内我们二人包围的趋势。
田珌一笑,放下了茶,抬手,“左司马大人无需多礼,请坐吧。”
那纰文放下了手,看了我一眼,连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坐在了田珌的对面道,“不知世子殿下来司马府,所为何事?”
田珌道,“珌前来是想问左司马大人一些问题,因为这些问题,整个大齐也许只有左司马大人一人知道了。”
“哦?”他从田珌脸上移开目光,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管家送上来了酒,他抬手倒了一杯道:“不知道世子殿下想问的是什么?”
田珌看了一眼屋内的侍卫,笑道:“前天夜里子时,司寇府的那场大火,想必左司马大人已有所耳闻了,珌,正是为此事而来。”
“哼!”他冷笑了一声,端起酒一仰而尽,又将酒樽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周围的侍卫微微一动,他阴鸷的看着田珌:“知道。”
田珌看了一眼酒樽,又看着他,眼中有了气势,道:“那么,请问左司马大人,当时夜里子时,您在何处?”
此话一出,整个屋内一静,所有的气息屏住了,一种肃杀凝固,那是蓄势待发只需一声号令就能行动的一静。那左司马握着酒樽的手没动,但是上面的手握得很紧,紧到可以看到手背上的青筋。我垂眼看着那只手,双手抱肩,眼神冰冷。片刻后,那只手松开了。
他放开了酒樽,收回了手,又抬手倒了一杯,笑道,“世子殿下这句话问的奇怪,一个深夜,我能去哪里,不过是在房中睡觉罢了。”
那笑容阴险,立即让周围的士兵慢慢的松了手。
田珌松开了那气势,也转变为平常,道,“左司马大人说的自然不错,但是珌想问的是,当时司寇府起火的时候,左司马大人为何不去营救?要知道,司马府可是离司寇府只有半里,这半里的距离,虽然救水有些远,但是看到火光却是一点也不远。”
纰文阴笑着的眼睛一静,完全看不出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喝了那杯酒,放下了酒樽,握着道,“本将军睡眠深,一般的动静是叫不醒的,这半里的距离,在本将军的防备之外。”
说罢,那阴笑变为傲视,那是静等着笑话的姿态。
田珌沉默了下来,那纰文脸上的傲视变为藐视,已经笃定。田珌又抬了头看着他道,“那么,左司马大人可知这场火是谁纵的?或者,左司马大人有没有推荐的人,和能提供的线索?”
纰文握着酒樽的姿势不变,道,“无可奉告!”
田珌的眼中一动,眉头皱了起来,又松开轻笑了一声,“既是无可奉告,那左司马大人为何又带这么多的人来?珌入府的时候不来迎接,珌坐下的时候,却都来了。”
蓦地,纰文的眼中又陷入安静,危险的安静。一声冷笑,纰文移开了目光看着手中的酒樽,不紧不慢的道,“奉劝世子殿下一句话:有些事情知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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