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清风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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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子满脸喜色，点点头后又急忙给店家磕起头来。

　　　　店家想，自己的店招一名雇工，既要管人家吃又要管人家喝，还要每月给人家发钱，看来这个小伙子确实非同不一般，只可惜看来是个哑巴，这个哑巴自己若是不救，今天必是死在雪地里，这是自己见死不救，于心何忍，俗话说，哑巴虽然不会说话，但他心里比一般人还都要明了，罢了，还是救他一命，算自己今生行善积德。就当即答应了小伙子的要求。

　　　　谁知店家救了周口这个小伙子倒给自己招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转眼，这个哑巴小伙子在他店里做了整整五年，出于对小伙子的信任，每次进药材时他都是把药材的配方和名称写好后，他就亲手给交小伙子，谁知周口这个哑巴小伙子并不本份，以前只要是店家的吩咐他都是照实去办，这回头脑发热，鬼迷心，为了能骗得店家一些银子，他将一些假药材冒充为真药材，这个哑巴小伙子想自己做这样的事一两回店家也不会发现，正因为他这个愚蠢的想法，却害苦了店家。险些吃官司进大牢。

　　　　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店家正睡得香时，突然一阵呯呯的敲门声音将他从睡梦中惊醒，没过回哑巴走进他的房间，伊哎呦地说着，然后用手比划着，他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他披着衣服走出门外，门外站立着面黄肌色的中年人，他是满脸焦急，中年人见了店家说：“黄太夫快救救我老婆，她现在肚子疼得满地打滚。店家简单地问了下中年人病情的症况，就叫哑巴小伙子取了药，然后叫哑巴小伙子打着灯笼跟着他到中年农夫家，只见那农妇满脸大汗，哼哼唧唧个不停，这是一种受了风寒急沙病，只要开两副药必好无疑，店家配了一副药让这个农妇喝了下去，谁知不旦没有好转，反而病情加重，最后反而一命呜呼哀哉。

　　　　店家拿出没用完的药看后不觉得大吃一惊，这种药不旦不能医好病人，反而足可以要人的命，店家一声不吭地黑着脸回家，哑巴小伙子知道自己闯子祸，一下跪在地上，店家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良久说：“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哑巴小伙子朝店家磕了三个响头，就走了。

　　　　店家给了一些银两中年人，这件事才平息起来。

　　　　但自从医死人后，店家就关了门店，发誓从此不再行医。

　　　　店家在柴房里喊，小二你的姜汤煮好没有。

　　　　店小二说：“好了。”

　　　　说完就端着碗滚烫的姜汤走进了柴房。

　　　　店家说你先端着，说着从身上摸出一把闪光精亮的刮骨刀，用刀割开这位壮汉肩上的衣服。店家用一块布，将刀擦了几下，就把刀放进店小二手里的碗里。泡了几分钟后，店家拿起刮骨刀，在壮汉中箭的地方刮了起来，只见刀和骨磨擦发出沙沙的响声，忙完这些后店家才小心翼翼地将箭给拔掉，店家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小的药瓶，用鼻子在药瓶口上嗅了嗅，就将瓶里的粉红色粉状倒在壮汉的伤口，然后用一块破布包扎好壮汉的伤口，忙这些后店家的额头上有着细细的汗珠，店家忙完这些后就松了口气，他对店小二说：“你再到灶房里去端碗姜汤。

　　　　店小二说：“是，就转身就走进了灶房间。”

　　　　店小二又端来一碗滚开的姜汤，店家又将小瓶里剩下粉红色的粉状物倒到姜汤碗，等碗里的姜水凉了些，就叫店小二将姜水灌到壮会嘴里。

　　　　大约半个时辰后，这个壮汉方才睁开眼醒来。壮汉四处看看这里是哪里？他想挣扎着爬起身，却弄出了响声来，坐着旁边椅上鼾睡着的店小二，听到响声后，一下子醒来。

　　　　他对壮汉说：“你不要乱动，你受了伤。”

　　　　壮汉就躺着没动，壮汉对店小二说：“谢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店小二说：“你要谢就谢我的店家，是他救了你。”

　　　　壮汉说：“哪就谢谢你的店家了。”

　　　　店小二打量着壮汉说：“半夜三更的也不知你是做什么买卖的？如何又受了这箭伤？”

　　　　壮汉看着店小二笑着说：“我非是个坏人，我是大宋前线兵营的一个小兵而已。”

　　　　店小二更是吃惊不已，你既是前线的一个小兵，不在前线前杀敌立功，保家为国，却要跑到大后方，莫非你就是个逃兵。

　　　　壮汉苦笑着说：“我虽是个小兵，但绝不是逃兵，逃兵的是大宋前线哪些当官的，在白头山一战中，哪些当官的要我们冲锋向前，自己在大后方一个个逃得一干二净，我们本想以身殉国，一想到在大后方的父老乡亲，我才拼死杀出敌阵。能杀出敌阵也幸亏一个自叫杨修的将军，没想到这大宋国家居然也有一两个好官，真是难得极品，我和杨大将军杀出敌兵阵地后跑到一个林子里，杨大将军用手里的刀从自己的衣服里割了一块布，然后用刀割破了自己的中指，手写了一封血水，刚写完，金兵的马蹄声响起，杨大将军对我吼着说：“你快走，我把他们给引开。”

　　　　我说要死就和杨将军死在一块，杨将军一个虎奔就跳上了马背。

　　　　他手里提着血刀，睁着虎眼，怒吼着说：“胡说，这是命令，叫你走你就走。”

　　　　我不敢抗长官的命令，就跳上了马背换了衣服，对杨大将军拱了拱手说：“杨大将军保重，我就打马就直向南奔去。”

　　　　店小二说：“杨大将军真是个好官，大宋帝国要是有几个杨大将军这样的好官，又何惧这金兵，只可惜宋徽宗昏庸，当朝的贪官大多。”

　　　　大汉说：“正是如此，才使我大宋国的江山难保。”

　　　　店小二说：“血书能不能给我瞧一瞧

　　　　壮汉说：“这有何不可，就从鞋底上摸出一块血布。”

　　　　血布写着赵五、赵八、赵九，是如何贪污军费，是如何作战贪生怕死，是如何的专横专权。

　　　　店小二看了后气得大喊说：“此等人简直是该杀该下油锅，死后该下地狱。”店小二一时气愤连说了几个该字。

　　　　壮汉叹了口气说：“我等死了也无所惧，只恐金兵十日之内，必破京城，现在大宋的精锐之师都被金兵得鬼哭儿狼嚎，京城也只有一些老弱病残的士兵，难经得住金兵的虎狼之师的轻轻一击。

　　　　店小二问：“不知你把这血书要送给谁？”

　　　　壮汉说：“这血书送给杨修哥哥，杨幂，杨幂在宫中主修大宋国的史记，平日有机会接触到皇上。”

　　　　店小二说：“你在这里躺会，我去会，把此事告知店家他也许有办法帮你，说完转身就离开这里。”

　　　　店家听说此事后，沉思了一会说：“这信别说送到杨幂手里，将是连皇宫都送不进去。”

　　　　店小二说：“这是为什么？”

　　　　店家说：“你莫要打听这些事，你知道这些事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店小二摸了摸头说：“我知道了，我不打听这些事。”

　　　　店家说：“这个壮士我看他是条汉子，此地不可久留，我们给他些银两，让他离开此地，别人要问起此事时，我们只说，他往京府城的路去，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店小二说：“哪我去把哪位壮士请到这里来。”

　　　　店家点了点头。

　　　　店小二一路小跑跑到柴房，将壮士给扶起，说店家要同他谈谈。

　　　　壮士说：“店家真是看得起我，我正想谢谢他的救命之恩。”

　　　　店小二说：“费话少说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

　　　　店小二伸手去扶壮汉，壮汉摆了摆手说，这点小伤小痛无碍行走。

　　　　壮士跟在店小二的身后，走到三楼的一间小阁房，店小二伸手在门上叩了几下。

　　　　店家说：“进来吧。”

　　　　店小二推开门，和壮士跨进了门槛，

　　　　壮士见了店家正要下拜，店家忙跨步向前扶上壮士说：“休要行此大礼，真是折杀我了。

　　　　店小二说：“你们聊吧，他很识趣地退去房间，顺手关上门。”

　　　　店家开门见山地说：“听说你要去给杨幂送信。”

　　　　壮士说：“受将军之托。”

　　　　店家说：“此信就算你交给杨幂手里，杨幂难将书信送到皇帝哪儿，现在皇上把全权交给赵乙，现在整个皇宫都是赵乙的耳目，弄不好还丢了性名，平日来我这喝酒作乐的官家也不少，我就着人设法送到杨幂手里去。”

　　　　壮士见店家相貌堂堂，又听店小二刚才讲述的一翻话，就对店家很相当地放心，壮士从身上摸出哪块血布递给店家。

　　　　店家收好血布说：“此地不可久留，你带着你的家人，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

　　　　店小二当然不会把这些事告诉赵乙。

　　　　店小二说：“金兵要马上打到京城，这条街的老百姓听到个信息后，能走的就走了，能跑就跑了。”

　　　　赵乙说：“这么重要的事人家都知道，我却怎么就不知道。”

　　　　店小二说：“赵府非同一般，又有重兵把守，就是金兵打到这里恐吧你也不知道。”

　　　　赵乙说：“你说的正是，我现在得赶回去。”赵乙说完扭转就走了。

　　　　赵乙刚到家门口，就响起一阵急骤马啼声音，赵乙站在门前停住脚步，只见一匹高头大马，鼻子里还在喘着粗气，坐在马上的瞧见了赵乙就坐在马背上呼着，赵公公请留步，话一说完，哪马就奔到了赵乙的眼前。坐在马背上的人勒住马，忙从马背上滚下来。

　　　　赵乙一见是赵五马上黑着脸说：“赵五，你不好好在前线打仗立功，现在跑到我这里干什么？”

　　　　赵五说：“我是来给赵公公报信的。”

　　　　赵乙说：“还是到我府里去说吧，在这里说话惹人耳目。”

　　　　赵五喘着粗气说：“是。”

　　　　赵乙跟府门口的兵丁使了使眼色，府门口的一个兵丁忙走向前，接过赵五手里的缰绳。

　　　　啪啪啪，几个响亮的耳光从赵乙的书房里传出，赵五捂着被打红的脸蛋。

　　　　赵乙怒骂着：“真是没用的东西，还有脸回来见我。”

　　　　赵五很委屈地说：“我跑回来都是为了你好，赵八赵九现在跑得不知去向。”

　　　　赵乙说：“真是饭桶饭桶，难道你也要跟他们一样。”

　　　　赵五说：“小人不敢。”

　　　　赵乙说：“当初你跟着我我就没有亏待过你们，像你是个提鸟笼的，我给了大将军当当，你却不堪一击。”

　　　　赵五说：“我牢记主公的大恩大德。”

　　　　赵乙说：“哪几个良心被狗吃的狗东西，要是有一天被我逮到，我非要剥了他们的皮，刮了他们的肉。”

　　　　赵五讨好地说：“要逮住他们并不难，”

　　　　赵乙问真的吗？

　　　　赵五摸着火辣辣的脸说：“我哪敢骗公公。”

　　　　赵乙示意跪在地上的赵五站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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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老谋深算

　　　　赵五跑到赵乙的跟前，附着赵乙的耳朵嘀咕嘀咕地说起来，赵乙的脸逐渐面露出喜色。听完赵五的妙计后的赵乙连说：“真是好主意，此主意果是妙计。”

　　　　赵乙高兴了一会，不觉脸又阴沉起来，他自言自语地说：“要是金兵打进京城，我这命都不保了。”

　　　　赵五说：“公公莫不要着急此事，小的倒有一个好办法，保你我的命都能保，你官还照做不误。”

　　　　赵乙说：“世上还真有这等好事。”说完赵乙就不知不觉地向赵五靠近，并把头偏向赵五，他很想听赵五给他的锦囊妙计。

　　　　赵五附着赵乙的耳朵又嘀咕嘀咕地说，赵五在赵乙眼里就是赵府一条忠实的赵家狗。

　　　　赵乙听完说：“献城，我赵乙不成了卖国贼。”

　　　　赵五说：“哪还管不管卖国，难保住命就是不错了。”

　　　　赵乙说：“乖乖，你也说得倒也是。”

　　　　你回去好好地休息，我赵乙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赵五，我赵乙有吃有喝的，就都有你赵五的份。

　　　　赵乙这句话对赵五很受用，赵五像忘记了刚才耳光的痛，满心痛块地离开这里。

　　　　平日很少去皇宫的赵乙，这天一大早，穿戴一新，骑一匹白马直奔向皇宫去，赵乙穿着大白马直奔大内府邸，皇宫的护卫也不阻拦赵乙。

　　　　赵乙把马扔给大内府的看马官，就直奔宵瑶宫。

　　　　宵瑶宫门前的一位老太监走向前这时来拦住赵乙说：“赵公公一大早，可有什么事？”

　　　　赵乙说：“我有要事禀报皇上。”

　　　　老太监笑着说：“公公今天来得如此早，要是搅了皇上的美梦，也怕皇上龙颜不锐。”

　　　　赵乙很不解地说：“什么美梦？”

　　　　老太监还是笑着说：“别人都说，皇上天天做新郎，昨天皇宫来了两个水嫩得很的宫女，正陪皇上侍寝。”

　　　　赵乙，哦了一下。

　　　　老太监说：“你先到隔壁房去，等待一会儿，赵乙只得走到隔壁房间。

　　　　过了好一会，赵乙听到皇上在门外和老太监的说话声音。

　　　　皇上说：“赵公公这一大早找我有什么事？”

　　　　老太监说：“这我也不知道。”

　　　　皇上说多亏赵公公足智多谋，使得我这段时间精神格外的好。

　　　　老太监说：“要是大宋国多有几个赵公公这样的人才，皇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皇上说：“是啊，是啊。”

　　　　皇上走进了隔壁房，赵公公忙跪下给皇上行太礼请安。

　　　　皇上说：“爱卿起来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想来公公必有事找我。”

　　　　赵乙哭着脸说：“是啊，是啊，昨晚我为此事一晚都睡不着觉，今天一早，就直奔皇宫找皇上了。”

　　　　宋徽宗喝了一口龙井茶看着赵乙说：“不知有何事令公公这么不愉快。”

　　　　赵乙又跪下说：“皇上我有罪啊！”

　　　　宋徽宗说：“不知爱卿何罪有之，还是坐下慢慢说。”

　　　　赵乙坐在皇上的一边说：“金国的兵自从被我的精锐之师打得落花流水后，他们就不敢和我大宋国的精锐之师进行正面进攻。

　　　　宋徽宗端着茶杯，嗯了一下。

　　　　赵乙说：“金兵被我们打怕后，就派来使到我兵营求和。”

　　　　宋徽宗以嗯了一下。

　　　　赵乙说：“我大宋国本不是以和为贵。”

　　　　宋徽宗嗯了一下。

　　　　赵乙说：“谁想到这是金兵的诈计，他们趁我们放松警惕时偷袭了我大本宫，其结果是把我大宋国的精锐师，打得一塌糊涂。”

　　　　宋徽宗脸色大变，这如何是好？茶杯险些从手里掉到地上。

　　　　赵乙叹了口气说：“如果这样下去，恐怕是京城难保，我等性命都不保。”当然这些军情情节都是赵乙的精心编造，这样的编造就推缷了自己用人不当的责任，实际上是他委派的人贪污军银，导致部队人心涣散。当然这些赵乙是只字不提，尽量偏重就轻。

　　　　宋徽宗一时六神无主，嘴里喃喃地说：“这是如何是好。”

　　　　赵乙故作神秘地说：“办法不是没有，还是有办法的。”

　　　　宋徽宗忙说：“是什么办法？”

　　　　赵乙说：“这办法只有皇上才能办到。”

　　　　宋徽宗脸色惨白，宋徽宗说：“有好办法就快快讲来，只要我宋徽宗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尽力所为。”

　　　　赵乙说：“皇上既如此说，这事就好办了。”

　　　　宋徽宗说：“哪你就不要再卖什么关子。”

　　　　赵乙说：“只有皇上亲征，才可救我大宋国民。”

　　　　宋徽宗吓了一跳，亲征？我行吗？宋徽宗苦笑着说：“爱卿啊！你这不是拿咱在开玩笑吗，我手无缚鸡之力，亲征又有什么用呢？”

　　　　赵乙笑着说：“皇上只要你在马背上一坐，本来是一群鸡，也会变成一群狼，你要不如此，恐怕城就会被金兵给攻破，你我都性名难保。”

　　　　宋徽宗坐在哪里默作声。

　　　　这时的赵乙品尝着手里的龙井茶，显得很有耐心。

　　　　宋坐在哪里想了一会说：“爱卿的话说得有道理，只要能救住大宋国，我就是丢了性名，也是值得。”

　　　　赵乙说：“有皇上这句话，大宋的军威肯定能雄，必能打败金兵。”

　　　　皇上要亲征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整个京城，当时整个京城群情振兴。

　　　　宋徽宗却高兴不起来，管军处的杨武对全城的军人进行逐一的登记造薄，面呈给宋徽宗过目，宋徽宗看后是愁眉不展，宋徽宗哪里高兴得起来，虽说是有十万军马，可都是些老弱病残的军人，其中的一万精兵，也正是自己的亲兵和护卫，这十万人能跟金兵能征擅战的几十军马相比，宋徽宗一时想不出更比这好的办法，也只能把死马当成活马治，这或许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皇上亲征这日天高气爽，宋徽宗骑着高头大马和一些护卫在一个高台上，台下仍然是彩旗飘飘，宋徽宗身着明晃晃的铠甲，望着台下士兵们。他先拜天地，然后拜祖先，这时忽然刮起一阵大风，一位年老的士兵由于体力不支，手里拿着一面龙旗连人和旗被大风刮倒在地下。执行军法的士兵将拿老兵绑捆起来推到高台前，等待宋徽宗下令对这老兵执行军法。

　　　　宋徽宗看了看这个可怜的老兵。他叹了口气说：“把他给放了吧，仗还没开打就杀自己人于军不利，老兵感动得直流眼泪，向宋徽宗连磕了几个头，就回到队伍中去了。

　　　　宋徽宗对赵乙说：“公公，我出去征战，你定要尽力守城。”

　　　　赵乙作出一副惜别时的痛苦状说：“皇上吩咐老朽的事，我哪怕就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守住皇城，人在城在，皇上只管放心去杀敌，凯旋而归。”

　　　　宋徽宗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随着宋徽宗一声令下，这十万兵马浩浩荡荡地开出城外。

　　　　赵乙见宋徽宗的军马开出城外，脸上呈出一股阴冷的笑容，他命令士兵关上城门，并下令没有自己的命令谁也不得擅自打开城门，若有违令者斩。赵乙颁布完命令后就打马回府。

　　　　宋徽宗的部队开出城外一个月，共打了六场仗，各赢了三场，宋国的士兵由于皇上亲自督战，士气确实高涨，个个是以一当十，赵乙听说宋徽宗打了胜仗，自己的心里却老大不高兴。

　　　　赵乙打的如意算盘是皇上输得越惨他心里就越高兴。

　　　　一连几个月过去，双方仍处于胶着状态，谁也赢不了谁。

　　　　这天夜晚赵乙愁眉苦脸，长吁短叹，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这晚赵五又来赵乙府上找赵乙聊天，府上的赵家人说公公在后家院里散步，赵五就来到后家院子。

　　　　赵五说：“公公何要独自一人在这走来走去？”

　　　　赵乙说：“你看这场战争打了三个月还看不出谁胜谁负。”

　　　　赵五说：“这次皇上亲征，虽说是些老弱病残的士兵，但士兵们的士气都很高，故计金兵一儿半会是难以取胜。”

　　　　赵乙说：“老头子”要多活一天，我赵乙就担心一天。

　　　　哦，“老头子？”

　　　　赵乙说：“是啊！十万精锐部队说这样没了就没了，贪污军费的问题，你我也没少得好处，要是有一天谁捅到皇上哪儿，只恐“老头儿”打了胜仗，会对咱们秋后算帐，你我的罪责岂能逃脱，我正是为此事日夜担心。

　　　　赵五说：“这话说得正是，纸哪能包得住火，逃了一时，逃不了一辈子，这种事“老头子”还是迟早知道的。

　　　　赵乙问：“你可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赵五问：“现在皇上在哪里扎营。“

　　　　赵乙说：“一个叫在少年坡的地方。”

　　　　赵五说：“那地方我去过了，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皇人真是会选地方，那地方四面都环山，像一只倒扣着碗，别说金兵几十万人马，就是几百万人马，也难攻进白头山。

　　　　赵乙说：“这样下去，我俩是在这等死了。”

　　　　赵五说：“再险峻的山也有攻破的地方。”

　　　　赵乙当时就面露出喜色，忙问，不知从何处有可击破之处。

　　　　赵五说：“我曾登上此山头察看过，那时我建议赵八和赵九把大军拉到少年山藏起来，再引诱金兵深入，就可以把金兵给全部消灭，谁知哪两个混小子整日饮酒作乐，行军时也忘不了在周边的村庄搜寻民女，搞得民声载道，哪还能听得进我的话，他们说，我们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精锐的虎狼之师，哪用得着像一只怕见太阳光的老鼠似的躲在山上，我们只需要长驱直入，就可以将全部的金兵给击败，真是夜郎自大。”

　　　　赵乙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它不能从头再来，现在我们最紧要的是弄清这山有没有一个更好的进山口。”

　　　　赵五问道：“不知你有没有这里的军用地图。”

　　　　赵乙说：“有，前几日刚弄到一张少年山的军用地图，你随我来。”

　　　　赵五跟着赵乙七拐八弯，来到一个密不透风的地下室，赵乙用打火石点亮密室的一盏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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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如同困兽

　　　　赵乙从一张桌底下摸出一张卷着的马皮，这张马皮还散发出腥臭味，此时的赵乙也顾不得臭不臭，这张马皮是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