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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风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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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人说:“这真是神水,真是天上来的仙水。”

    小伙子站在牛车上对围观的人说:“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兄弟姐妹们,我这神水也是花银子做成的,一勺是五文钱,一壶是十文钱。

    围观的人听小伙子如此一说,都是掏出腰包里的钱财,围到了桶边,这时围在桶边的人是越来越多,有些妇女情急之下,居然把家里的尿壶也给端来。

    林子冲望着这热闹的场面说:“这真是神人下凡。”

    一枝花并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望着林子冲。

    林子冲很奇怪地说:“花妇人你老是这么看着我,难道我的鼻子开了朵花出来。”

    一枝花笑了说:“你的鼻子倒是没长出一朵花出来,只是这个世界被你说成神人的人是手脚比你的眼睛都要快,你的眼睛所看的也许一切是假的,真的你却又看不到。”

    林子冲不服气地说:“就是连只蚊子在我面前飞我都看到它的翅膀,何况是一个人呢?”

    一枝花笑着说:“有些人是不用眼睛去看,是用心去看的。”

    林子冲说:“今天我遇到可算是长了不少的见识了。”

    一枝花说:“你看我这人怎么样?”

    林子冲说:“你这人长得又美又能干,是不少男人的梦中**。”

    一枝花说:“你只说得了一半,可是一女人需要的是一个能真正懂她爱她的人。”

    林子冲说:“女人太复杂了,这些问题我不懂,我林子冲要是越想这些事越头痛,你要是想喝酒就陪我好好喝几杯。”

    一枝花说:“我不会喝酒,但我会酿哪种男人爱喝的酒,特别是你这种类型男人喝的酒。”

    林子冲望着手中杯子的酒说:“难道我这喝的酒也是你酿的。”

    一枝花笑着说:“当然是我酿的酒,只不过是我跟张开换了壶酒而已,所以张开定会说这酒是他酿成的。”

    林子冲说:“你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一枝花说:“有些女人会让你爱上一辈子,有些女人会让你记住一辈子,有女人会让你恨上一辈子,林大哥你喜欢哪种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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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不胜酒力

    林子冲醉意朦胧地想了想说:“我只想真正爱我的女人,和我所爱的女人。”

    一枝花笑了笑得花枝乱抖,她实在无法知道这个硬汉的男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她觉得这话既使是真的话,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世界上像这样的好事太少了,像另一类坏事太多,她多么希望这个男人像其他的男人一样坏,但她从林子冲的眼里看不到她想要的哪一种,林子冲即使用他哪双醉意朦胧的眼睛望着她,也没有半点出格的地方。这也使一枝花觉得这真是一个奇迹的男人。

    一枝花微微的一笑,喝了手中的半杯酒说:“我想林大侠说的也是心里话,但是像这样的事,只能在梦中才能实现,你说是吗?我可爱的林大侠。

    林子冲一听一枝花似在调侃他,于是脖红脸粗地说:“我这话当然不假,我确实碰到过我所喜欢,和喜欢我的女子,哪是我刚山庙来中原闯江湖时。。。。。。

    一枝花听林子冲提起心目中的女子显得极其的不耐烦,她打断林子冲话说:“陈年旧事了,你提起来有什么用,请问林大侠现在哪发女子在你身旁吗?林子冲显得很伤感似的说:“人若有情,天却无情,我林子冲当时是四海为家,哪配得上人家,就。。。。。。

    一枝花再也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林大哥,这世界上有你这种男人,你不觉得爱你的女人是何等的痛苦,你怎么不这样来想想,你要是这样想的话,世界有许多想不通的问题都是能想通,你这样苦了别人也苦了自己。有些你还是学学来我一枝花酒楼喝酒快活男人们的本事,你也是男人,他们也是男人,你怎么不学学他们呢?

    林子冲哪黑黝黝的脸显得红了。

    一枝花笑了笑说:“林大侠这世界像你这样的好男人真是太少了。”

    林子冲瞠目结舌地说:“我。。。我。。。

    林子冲话还没说完就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一枝花看着林子冲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真没想到,我一枝花也会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可惜你却不解老娘的半点风情,这会你不从也得从,到时你就知道老娘配的药酒的厉害了。

    一枝花坐在哪里稍喘了口气,这个时候来酒店喝酒的人是越来越少。

    一枝花在楼上的窗口对正楼下大门口的张开喊着说:“张开,张开老娘正有事找你。”

    张开见此时来酒店吃饭的人比较少,正在酒楼的大门口和陈葶打情骂俏。

    他听到一枝花在楼上喊他,就扔下陈葶一溜小跑地跑上了楼。

    张开一见一枝花就开口说:“娘子有什么吩咐。”

    一枝花指指林子冲对张开说:“你傻啊!这事你也得问娘,你把这个不识好旦的汉子抬到我房里去,今晚老娘得让他尝尝厉害。”

    张开笑了笑说:“是,就抱起林子冲把他给甩到了肩上。

    张开控着林子冲向一枝花的房间里走去,一枝花这才站起身走下了楼去了毛房。

    张开见一枝花去了毛房就小声地说:“兄弟你这回可是走了桃花运了,一枝花要不是真有两手功夫,她的酒楼生意哪有这么好,你艳福不真是不浅吗,能睡在一枝花的这张大床上,多少人做梦都想睡在这儿。一枝花的床单上绣有一朵玫瑰色的紫罗兰,房间一些物什都绣有千姿百态的花,看来这真是个多情的女子,不但多情还手巧得很,这些花都是一枝花闲来无事时的针绣,看来有才又长得好的女子,都是很难找到自己的终身伴侣的,这事连一枝花这么聪明的女子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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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突然来人

    张开虽然为此事失去了祖传的“醉八仙”的秘方,祖传的宝贝也只是让他心痛了三天三夜而已,对张开来说,只要能和一枝花呆在一起他就心满意足了,有些爱和被爱都是一种能人不可思议的东西,张开曾对张扬说过,爱这种东西比他的“醉八仙”是厉害多了,让人欲死欲醉,

    张扬只是静静地看着张开,觉得张开像中邪似的,他用手摸了摸张开的额头,还好没有高烧,凉凉的。

    张开一把推开张扬的手说:“你干嘛听啦,干嘛要摸人家的额头,我说这话跟我的额头有什么关系。”

    张扬说:“我看你中邪了没有啊!大白天的你也讲这话,你爱上谁啦?难道你连我们的老板娘你也去爱上,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看你那鼻子瘪塌塌,看你那眼睛跟老鼠眼似的,看你那样子一个穷打工仔,你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净做这些美梦的事。

    张开气愤愤地说:“你一小屁孩懂得个屁,还整天一张口小翠怎么样,你怎么不把小翠带到这里来啊!谁知道小翠是不是跟人家好上了。

    气得张扬抡起拳头要打张开,张开扮了个鬼脸赶快撒腿就跑开了,边跑边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你每天嘴里说小翠,小翠也不会跟你睡觉,气得张扬差点就晕了过去,张扬在后面追着说:“你臭小子,有种的就别跑,看我不把你弄死才怪。

    林子冲躺在一枝花的哪张大床上,嘴里说着:“好舒服啊,好热啊。“

    张开脱掉林子冲的脚上的鞋说:“老兄过会你就更舒服了,你好好睡吧我不把打扰你的美梦了,说完后就走出了房门,关上了门。

    一枝花从毛房里走出来正要上楼时,突然从门口闯进来一个汉子,只见这个汉子边走进门边擦着脸上的汗水,汉子一见一枝花就劈头盖脸地问一枝花:“有没有看到他的兄弟林子冲。”

    一枝花圆睁杏眼认出这汉子是时常来酒店卖野味的张忠义,就笑吟吟地说:“张兄好些日子没见你来“好再来”卖野味了,也知你跑到那个地方去快活去了。“

    张忠义看了一眼一枝花说:“妇人我近日运气不佳也没弄什么好的野味就没来你这“好再来”了。“

    一枝来嗔怪地说:“看你说什么话,咱们俩是老伙计没弄到什么野味,也可来我酒楼喝喝酒。”

    张忠义说:“来你酒楼喝酒的日子多的事,只是我近日诸事都很忙,从你酒楼经过也是没空来坐坐。

    一枝花有丝嘲笑地说:“没想到张兄近日比官府都还忙,定是做什么大的卖买,要是发了财可别忘了我这小女人。”

    一枝花此话说得张忠义有口难说。

    张忠义说:“我一个山里人能做什么大卖买,妹子这么一说就见我了。”

    一枝花笑了笑说:“不说这些了,不知你找的人是何许人?”

    张忠义说:“是我不久结拜的兄弟林子冲,此人为人忠义,与本人一见如故。”

    一枝花说:“你来的正时候,没想到你的兄弟不胜酒力,在我酒楼吃了几杯水酒,就醉翻在地,我就家丁扶他到我房里去小睡一会,既然你来了,你就把他给领走,我还怕他吃了酒撒起疯,要把东西砸了我会再买,要怕客人给吓坏了,我可赔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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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一匹可怜的老马

    一枝花说:“上次有个山东卖枣的大汉,在这里需酒疯还打伤了俩个老人,结果人家儿子找上门,反倒让我赔了个不是,你们别看我表面上风光,可我也是由苦衷的啊!

    张忠义说:“只要是我兄弟打坏了你店里的东西,我全赔就是。”

    一枝花说:“好了,好了,你把人给我领走吧,免得他在这里让我担惊受怕。”

    张忠义说:“人在哪?”

    一枝花说:“你就在这里歇着,我叫店员给你背来就是了。”

    一枝花大喊着说:“张开,张开,你跑到哪去鬼混了。”

    张开正在厨房里品尝着自己的手艺,听到一枝花在喊他,忙扔下筷子一溜烟跑到了楼下,对一枝花说:“妇人你喊我啊!”

    一枝花说:“是啊,是啊,不是我喊你,还有谁喊你,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张开抓了抓头皮,他感到自己在一枝花的面前,完全是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一只小虫。

    一枝花指了指张忠义说:这位老兄现在来要人,你把人给我弄到那去,马人把人还给人家。

    张开看了看张忠义,他对张忠义说:“张兄好久没见你了,我还以为你是来喝酒的,不然今天我好好地陪上你喝个痛快,张忠义摆了摆手说:“今日没空改日再你们的酒楼喝酒,现在天色不早了,我还有几里路要走,你快去把人给我背来吧。

    张开笑了笑说:“你那位兄弟只是喝多了酒而已,在我这里人是不会给丢的,我背来就是了,张开说完又一溜烟地跑上了楼。

    张开背着林子冲走下了楼,林子冲在张开的背上说:“好舒服啊,好热啊。

    林子冲忙从椅子站起来迎上前说:“真是有劳你们了,我这兄弟真是醉得不轻啊!平日斤把酒都醉不倒他,今天不知喝了多少酒?

    张开把林子冲给张忠义背上说:“男人那有不喝酒啊,喝酒人就是喝醉了也是个正常事,你还是赶紧回家吧,要是误了路可不好了。

    张忠义本想说谢谢你们,第二个谢字没说出口就伸手从衣兜里摸出一俩银子,张开笑哈哈地伸出手准备去接那两银子,谁知一只粉白的手挡住了他的手,只见一枝花就站到他的面前,一枝花说:“哥啊,你兄弟在我这吃点喝点,也没什么的啊,你不要以为动不动就以为这世界就是银子很重要,这银子你还是拿着,多给我弄些野味来就是对我生意照顾了。我这酒楼没你那些野味也是开不长。

    张忠义见一枝花是执意不收自己的银子,也只得把银子又揣回了自己的衣兜里。就走出了“好再来”的酒楼。

    一路往东走,沿路上的行上是越来越少,张忠义身上已是湿透,张忠义背着林子冲艰难地向前走着,张忠义说:“林老弟啊!咱出门来办事,不是出来寻酒喝的看你喝这么多的酒自己受罪不说,我也受罪。你说这是何苦呢?

    林子冲并不理会张忠义的话,只是嘴里说着,好舒服啊,好热啊!

    张忠义说:“热你也只能忍着点,我比你是更热啊,你看看我的衣服都湿透了,我现在是恨不得不步到家。早知道这样就让你和我一起去开封府了,省得还要受这个活罪,你现在倒好躺在我背上一会儿舒服,一会儿热的。

    黄昏,开封城外一条大路上几只老母猪正在路边不紧不慢地走着,这时的天边一些急于归宿的小鸟在张忠义的头上扑凌凌地飞过,那地上平日干活的老农也不见了,只剩下些庄稼在微风里晃来荡去。

    张忠义感到自己身上骨头都累得快要散架了,他干脆把林子冲放到草丛里,张忠义说:“林老弟看来今晚我们只能才这草丛里过夜了,这里的狼挺多,只要我俩今晚不喂狼就是万事大吉了。

    张忠义正说话,忽然听到由远至近的马蹄声,不由得脸上就露出了喜色来。心想看来今天运气好的话,就不用在野外睡觉了。老

    那马走到近前时张忠义忙伸手拦停这马车,这是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老马站在张忠义的面前,老马的两眼睛大大的显得毫无生气和活力,马鼻子上喘着粗气,这老马看起来是连走路都很吃力,这老马看来像永远没吃过肥草似的,老马站在哪里,像一个年老的人似垂着马尾,低着头在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让人感觉到不忍心坐在它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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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赶马车的老者

    张忠义心想:“这老马能驼得起他们俩人吗?真怕俩人要坐上去这老马的骨架都会散了,到时回不了家,还要赔人家的银俩,现在这个时候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站在这里等着喂狼吗?这地方就经常有老农丢失过猪羊,甚至有人丢失个小孩。张忠义站在马前正皱着眉头想着时。

    忽然从哪鱼鳞片似的破马棚里探出一颗枯瘦的脑袋来,哪脑袋就像一颗干枯枣似的,满脸的皱纹,鼓起的眼睛,既使这老头不生气也让人感到整天的满脸的怒气,他这颗皮包骨头的头颅同样让人想起这个历经沧桑的老头子,一生都没有吃饱过饭。

    赶马车人显得很生气,他那金鱼眼像是要从眼眶里马上掉下来似的,他张开一口被劣质烟草薰得黑乎乎的牙齿说着:“你这个鲁莽的汉子,我现在要急着回家,你为啥要拦住我的马车,我老婆还在家等着我吃饭呢?

    张忠义充满歉意望着这张十分气愤的脸说:“老伯我拦你的马车也实在是急没有办法的事。”张忠义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林子冲说:“老伯,我看你面如如来佛你总不能不见死不救,你看看我这位老弟你要是不搭手相救,说不定就会死在这里了?

    赶马车的老人眯起他那双鱼球似的眼睛,好奇地望着躺在地上的林子冲,林子冲嘴里还是一会儿说,好舒服啊,好热啊。

    赶马车的老者说:“你这兄弟得了个啥子毛病,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个这个怪毛病。”

    张忠义想了想说:“可能是得了个,啊,哦,什么的“思渴病”

    赶马车的老者更是奇怪了,把那颗大枣的头从马棚里向外伸得更长了,活像是一只饿得很厉害的家鹅,“思渴病”这是什么病,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的。

    张忠义说:“这世界你听说过的病多的是。

    赶马车的老者,忙一下子伸回长长的脖子说:“是啊,我活了大半辈子,没听说的事多了。”

    张忠义下意识地向裤兜里摸了摸然后松开手说:“老伯,你这马车能不能坐人?”

    赶马车的老者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张忠义说:“不知你是嫌我老,还是嫌这马老。

    张忠义脸上露出了丝丝的微笑说:“我都不嫌,只要能送我到家就行了。

    赶马车的老者说:“你家在哪里?离这里多远?

    张忠义说:“东山脚下,二百来路?

    赶马车的老者说:“哪地方不是很远,但是我这马车是我花了五十两银子买来的,现在天色又这么晚了。

    张忠义忙说:“我一看你就像个活菩萨,说着就从裤兜里一下子摸出五两银子。

    赶马车的老者那泡鱼眼一下子着实睁得老大,他盯着那明晃晃的银子说:“今日看在老天爷的份上,你上马车吧。

    张忠义忙把手里的五两银子递给赶马车的老者,老者接过明晃晃的银子,瞧了又瞧,还用一块散发出股马粪味的布在上面擦了几下,就把银子放进马车上的一个黄色的布袋内。
………………………………

第五十八章:红色的宝葫芦

    张忠义把林子冲背到老者的马棚车子,终于松了口气。

    赶马车的老者一挥手里的马鞭,那马就嗒嗒地走了起来,马车吱吱地响了起来,赶马车的老者说:“幸亏今天你们两人遇上我,要是别人就是给十两银子,现在这个时候也不会驼你俩人。

    张忠义说:“是啊,我今天确实运气不错,出门时就有喜鹊在我的头上叫呢?

    赶马车的老者面露喜色地说:“今天我的运气也不错,今天早上我家的老太婆给我算了个命,说我今天出门会撞上财神爷的,你说那算命的准不准?

    张忠义答应着说:“当然准,简直准得不能再准。

    赶马车的老者答哈哈地笑了起来,要是每天有这样的运气就好了。

    张忠义应着说:“但愿你天天有如此的好运气。”

    两人就不再说话,马车在吱哇吱哇地响着,坐在上面就像坐在一艘颠簸的船上。

    张忠义心想,这老马车虽跑得不快驼他们俩人还是足足而余,看来是人不可小看这马像了。张忠义干脆闭上眼睛打起盹来,他心想着,想着这些干什么,能驼自己回家就行了。

    过了几柱香的功夫的功夫,赶马车的老者敲着马棚说:“到了,到了东山脚下。”

    张忠义睁开眼睛,果然到东山脚,前面哪个就是自己的小屋了,他忙从马车上跳下来。背上林子冲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赶马车的老者问林子冲,要不要他的帮忙,林子冲说:“自己马上就要到家了,不用麻烦你了,你老婆还在家等你吃饭啦。

    赶马车的老者才跳上马车,一扬手里的马鞭,那破马棚车又吱哇吱哇地响了起来。

    张忠义背着林子冲说:“老弟我现在终于到家了,今晚就不用在外面喂狼了。”

    张忠义把林子冲放在哪张大木床上,自己坐在椅子上稍喘了片刻气,然后走到一间挂满各种工具的杂货房里,他东翻西找的,终于找到一个红色的小葫芦,他打开葫芦盖,葫芦里冒出一股浓郁的药味,张忠义盖上葫芦盖说:“宝贝我终于找到你了,今晚全靠你了。这葫芦装着的是张忠义自已酿制的“百毒散”自己上山打猎时要是被毒虫给咬了就擦擦立马毒就没有了。

    张忠义从厨具里拿来一个大瓷碗,然后把黄色的药粉的倒在碗里,再给碗里倒上开水,然后把这碗水灌进了林子冲的肚子里,张忠义说:“兄弟你不要乱喊了,效果现在全看这碗了水了。

    张忠义灌完后就静静地守候在旁边。

    大约过了三支香的时间,林子冲醒了,他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吓了张忠义一跳,张忠义从椅子站了起来说:“兄弟你怎么啦?林子冲又躺下一下子睡着。这倒把张忠义着实吓了一跳,他伸手捏了捏林子冲的脉搏,觉得林子冲的脉搏平稳,应该无碍大事了。刚才只是药性的反应。再睡过把时辰就会好了,张忠义不知不觉地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星光微明的时候张忠义醒了过来,是被林子冲给推醒的,林子冲说:“张兄你怎么睡在这里呢?

    张忠义见林子冲醒了过来,就满心欢喜地说:“老弟,你终于醒了过来,唉,我平日跟你就说过出门办事,少喝些酒,可你就是不记在心上,在“好再来”喝了个大醉。

    林子冲睁大眼睛说:“我喝酒了吗,我怎么不记不起了。”

    张忠义说:“你再想想。”

    林子冲摇了摇头说:“我实在想不起了。”

    张忠义说:“想不起来就算了,看来你这一醉居然把记性给醉了没有,不过记住平日喝酒要保持酒量,俗话说酒能成事,也能败事。

    林子冲说:“我记住大哥的话就是了,特别像我这种习武的人,更不能好酒;经后我要向大哥好好地学习,大哥经后你也要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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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他乡遇故人

    张忠义大气凛然地说:“做大哥当然要如此,不然怎么做大哥的。”

    林子冲高兴地说:“你真是我的好哥哥。”

    张忠义说,你哪事我跟开封户的张户头说了,你哪点小事就包在他身上,不过现在宋大人到北戴河去避暑了。

    林子冲睁大眼睛说:“张户头是谁啊?”

    张忠义说:“这个张户头吗?就叫张八六。”

    林子冲说:“他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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