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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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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重要,事关武林安危,我怎可带在身上?”宋白甲娓娓说道,“我骗你们,骗了武林,自然也骗了魔炎教派。”
“以我所见,你关心的好像不是碎片的安危,而是你的性命吧?”上官清扬道。
宋白甲点头。
“你把碎片藏在了别处,就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无论哪一方失败,你都能依靠碎片,苟且偷安。”上官清扬又说。她生气了,脸若红霞,胸脯高伏高落。
宋白甲点头。
“善哉善哉,老和尚活了大半年辈子,今日居然让你这厮,给诳了呀!”老和尚叹气。
“你把碎片藏在何处?”南山南脸色阴沉,“别再点头了,对你颈椎不好。”
宋白甲点头。
“我说了,别再点头了。”
“碎片在一处非常安全的地方,诸位可以放心。”宋白甲说。
“不肯说?”彦成玦怒道,“你这个老。。。。”
彦成玦险些骂出口,被人摆了一道,谁能高兴,正在这时,穆林江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拍拍。
“年轻人,莫要动怒。”穆林江笑道:“碎片之事,的确重大,否则武林盟也不必如此大费周折,派尔等到此,我曾云游四方,对炎煌令略有耳闻,山中奇人、隐士、豪侠,见过许多,众人皆说,那令中,蕴含旷古烁今的绝世功法,若是落得魔教一方,武林将永无宁日。。。,故而,尔等需谨记,为了整个武林,碎片切不可落入魔教手中,必要时刻,方舍得自己的性命,造福后世,此乃侠义之心,壮士之志。”
众人面面相觑,当着穆林江的面,不好继续发作。
“碎片下落,仅我一人知晓,只要诸位护送我前往东丘,我当即会把碎片奉上,我若死了,碎片秘密,将永远深藏在地下。”宋白甲平静的说。
陆谦玉既为复仇而来,不为碎片,它在何处,又有何干系,故而当下胜于众人的浮躁,淡漠冷然,独树一帜。
“这位朋友,碎片不在船上,你还能沉得住气?”南山南问。
陆谦玉不知道自己身边何时多了一个人,他笑道:“不在便不在,一个吃不得,穿不得,用不得,喝不得的东西,记着它做什么?”
南山南微微一愣,看见陆谦玉身下孤寒,眼睛迸发出万道光芒,“好剑,好剑呐。。。,这位朋友,您尊姓大名?”
“小人物一个,不足挂齿。”
“骤雨因风起,江湖上,那个大人物,不是从小人物爬起来的。”
南山南目光锐利,观剑查人,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孤寒巧夺天工,无坚不摧,世所罕见,虽是一把短剑,让人遗憾,威严岂能掩盖的住?
陆谦玉笑了笑,答曰,“在下,陆谦玉。”
“幸会,幸会,南坪派——南山南,你可以叫我阿南,如若不嫌弃,愿与陆兄交个江湖朋友。”
“折煞我了。”陆谦玉道。
两人在一角的攀谈,不为人知,其余众人,仍在闷闷不乐,舱室里,气氛紧张。
宋白甲的小聪明,让人又气又恨,但不可否认,换做其他人,可能还不及他,能想出这等计谋。
物是死的,人是活的,自己的命运,当应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正在此刻,门外,一个武林盟人的来报,魔炎教派的人在邱鼎的带领下,已经入城了,正杀气腾腾的朝着大船而来。
鸡飞狗跳,乱做一团的现象,当真不会出现在以武林盟十二大门派为主导的环境下。
每个人表情淡然,不约而同的望向穆林江,期待这位老资格能拿定主意。
老和尚双手合十,正在念经。
时光在流逝,烛火在跳动,风一头撞在窗棂上。
或退或战,众多侠士准备将自己的命运,交给穆林江。
穆林江摸了摸下巴,哼道:“大胆魔教,居然跑到这里撒野,今日,尔等就与我一道,会会他们。”
………………………………
第六十七章,战前的布置
武林盟与魔炎教派大战在即,陆谦玉随着他们一起行动,但也相对自由,不被武林盟的命令所束缚。
穆林江德高望重,全权负责行动指挥,无人站出来反对。
就当前局势,穆林江不愧是老江湖,心思缜密,经验丰富非年轻一辈能够攀比,他当即做出道道分析,言简意赅的安排。
魔炎教派人数众多,至少超过了五百人,其中,超过九成是精兵,高手十余个。一流强者,不可或缺,邱鼎算是一个,听闻队伍里还有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看似本事不小,非同小可,也算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留在最后对付,围而攻之,才是上上策。
武林盟总人数有五六十人,且都是门派中的精英,论实力,当于一支三四百人的队伍衡量。
实力对比,跃然纸面。武林盟虽然处于下风,不至于悬殊,故而,有的打。
人数不够,战术来凑!
敌人在明,杀意在暗。
穆林江,入城之际,便探查过该处地形,指出:
石头城三面环山,一面靠水,是福也是祸。
遭遇包围,恐全灭。若入山,无影无踪。
大船临江,进可攻,退可守。
第一波战斗地点,当以城中三条主要街道为主,它们分别是奇石街、花石街、巨石街。
三条街,两长一短,短的宽,长的窄,直通码头,乃是敌人必经之路。
武林盟,按人头分配,沿三条街设下伏击,先打魔炎教派一个措手不及,当以杀灭魔教有生力量为首要原则,寻求决战时的力量对等。
第二波战斗,当以码头为主,此乃最终决战地点,经过一波激战,还活下来的人汇聚此处,给予魔炎教派致命一击,不战胜,毋宁死。
备选方案,倘若以上方案全不成立,武林盟全员当立即全体登船,直奔东丘。抑或在决战中失利,退至城外的山林之中,步步为营,化整为零,以自我牺牲,像磁铁一样,牢牢吸住魔教,保证大船有足够的时间离开石头城。
战斗开始之后,大船驶入江水之中,所有船中护卫不参与街上战斗,不保证魔教会从水路进攻,他们的任务,是拼死保护大船不失。
————
武林盟的人,分成了三个小组。
第一小组,负责奇石街,穆林江亲自带队,队员有南坪派——南山南,东丘派——彦成玦,及其三派所有弟子。
第二小组,负责巨石街,由少林派——大智和尚,天门山——田守义,冯少杰,及其三派所有弟子构成。
第三小组,负责花石街,里面有金乌谷三女,烈阳门大块头——澹台秋,加上金乌谷和烈阳门的二十多个弟子。
小组分配完毕,武林盟的人散去,到各自的地点谋划,等待战斗打响。
陆谦玉没忘还有林杏,叫上他,三个人相加,论实力绝对不输给任何小组,他们为摇摆自由人,不算在武林盟中,更不是大船中人。
老刀曾劝陆谦玉留在大船上,一来保护大船安全,二来是恻隐之心,大船上相对陆地必然多了几分安全,可逃,可进,从水面上来的敌人,总不会多于陆地。
陆谦玉心意已决,非险地而不入,老刀拗不过他,只好放他离去。
陆谦玉本打算在外围支援,捡便宜,打游击。
浪流不肯,道理说了几十遍,一门心思要去花石街,上了倔强的劲,十头牛拉不回来。
一想到第三小组负责花石街,陆谦玉心里倒明白了,同意了浪流的馊主意。
天边拂晓,街上连一只流浪的狗都看不见,漂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按往昔来算,石头城的公鸡要开始打鸣了,可惜,等日头染红了雾蒙蒙的天空一角,石头城依旧沉静,好像是一座死去的城市。
三个人来到花石街,正看见金乌谷三个女人躲到一处二层的小楼埋伏,烈阳门——澹台秋不知去向。
林杏遍观花石街全貌,向陆谦玉指出他的想法。
“陆兄,你看。”林杏知无不言,言无不详,“这花石街,三条街道中,这里是最短的一条,而且长街笔直宽阔,要拦截魔教不易,唯有两侧门店可以稍加利用。我觉得,硬拼肯定使不得。应该不急不躁,等敌人与武林盟的人交上手了,从后面包围他们,打乱其部署,你意下如何?”
陆谦玉暂无其它想法,点头,“就这么办。”
浪流不吭声,头微微的扬起,脸出现仰角,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如同嚼蜜,眉开眼笑,满心欢喜在脸上暗藏不住。
陆谦玉观其貌,窥其心,这才搞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
金乌谷三女之一,竖着流云鬓的女子,蓝裙丝履在窗边隐约浮现,浪流看的目不转睛。
“是名字叫上官清扬的那个女子吗?”陆谦玉呵呵一笑,打趣道,“浪流,你个喝酒的癞蛤蟆,莫非动了春心,要吃天上的雪白的鹅肉?”
“胡说八道。”浪流回过神来,痴痴的笑。“我吃你大爷,快点布置。”
林杏忘了陆谦玉一眼,调侃道:“布置什么,难道为了保护你浪流心里的好上官妹妹?”
“开什么玩笑?”浪流脸红脖子粗,惶惶吼起来,“魔炎教派的人马上就到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跟这种对手交锋,你们两个认真点,别拖了我的后腿!”
“天底下怪事多,谁言癞蛤蟆不能吃天鹅肉?”陆谦玉笑道“要敢想,敢做,风未尝不可为你而吹,云未尝不可为你而升,鹅未尝不可为你而落,谁能一辈子低头?”
浪流不理会,向前走去,留个背影,挥挥手,自嘲道:“什么风啊,云啊的,给我闭嘴吧,老子就是个想活下来的癞蛤蟆。”
天依旧灰蒙蒙的,不见蓝底,云连成了一大片,空气不冷不热有点闷和潮湿,风断断续续的灌入花石街,刮起地上的碎屑,碎屑在墙角形成了小的龙卷风。
灿烂的艳阳突然被浓云困住了手脚,挣扎了几下,不甘心的黯淡了下去,几只叽叽喳喳的燕子飞来,像利箭低空掠过,扑捉着小虫儿吃,待得它们归巢,黄口的小雏叫唤的厉害,长街上不见一人,甚至是一只猫狗,充斥着悦耳的雏鸟的哭声。
陆谦玉此间坐在一栋建筑物的屋顶上,目光炯炯,犹似深渊,右手边孤寒,左手边好酒,呷一口,大美哉。不敢喝多,浅尝辄止,时间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淅淅沥沥的小雨,把石头城染成了深色,长街上朦朦胧胧。
陆谦玉还坐在原力的位置上,眯着眼睛,几个人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一个,两个,三个。
几个人,变成了一群人,至少有上百人。
………………………………
第六十八章,宿命的对撞
天下正值在多雨的时节,天公变脸比翻书还快,不下雨倒显得奇特。
责怪雨太急,无法出门,无法劳作,无法游戏,而当雨在该来的时候不来,人又责怪雨太慢。
面对自然发生,人总是最无能为力,最能抱怨,最滑稽,最忐忑的那个,别有暗恨生忧愁,怨天尤人
雨是来客,带着寒冷,街上的人,也是来客,带着杀气。
毛毛细雨,洋洋洒洒,描绘着长街众人的轮廓。
他们浩浩荡荡两百人。
穿戴统一,皆黑袍。
步伐坚硬,声如鼓。
表情严峻,不窃语。
在清晨的灰白色里,他们的武器,呈现出地狱一般的洞洞漆黑。
刀手有三十,剑客有一百,短弩手七十。
陆谦玉透过雨幕,屏息凝气,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敌人行进间,速度稳定,纪律斐然,像棋盘上,一群为前进而生的兵。
队首,有三人,皆灰袍,外披甲,带斗笠,看似强者,全部持五尺长剑,出奇一致的是,剑都在左边挎。
在这个江湖上,终究是剑客较多,剑路最为好走。
历来的规矩,无可厚非的争辩,看那从亘古传至下来的无数剑法,培养了多少风华绝代,盛极一时的剑客?
他们走路警觉威严,看三方,左右两侧,以及前方。
陆谦玉观其人,警惕异常,其人不察。
针织小雨,遍地萧索,洗去了浮躁,剩下了淡漠。
陆谦玉浑身湿透了,凉若玉石,头发凌乱着,雨水沿着脸颊下流,衣服贴在皮肤上,他摸着孤寒,虾似的弓身,目光像一颗钉子,紧紧锁定,黑眸里,敌人的队伍正在一点点的变大。
敌人转瞬即止长街中央,二人形列,头尾相聚,约有三十丈。
流浪在陆谦玉身后,一脸猴急,紧握双拳,雨浇不透,风撼不动。
然而,他急不在此处,在那个上官清扬的姑娘的身上,不必多疑。
“敌人杀到,何时动手?”浪流低吟。
“等那边打起来。”林杏在浪流侧身,保持与陆谦玉同样的进攻态势。
“再等,黄花菜都凉了。”浪流说。
陆谦玉转身,对唇竖手指,打趣道,“你慌什么,怕上官妹妹伤了?好戏不怕晚,好菜不怕等,好女不愁嫁,该你出手的时候,我倒担心,你怕!”
“我怕?”浪流脸上鄙夷,“世间能有何事让浪大爷缩脖子?”
“下雨!”陆谦玉笑道。
“下刀子,我也不怕。”
两人对话,余音未落,敌人行进间的队伍,忽然停下,像受惊的羊群,大乱方寸,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稳住队列。
烈阳门——澹台秋,一马当先,拉开伏击序幕。
他一人一刀,如天神下凡,从铺子里杀出,先踹飞了两扇木板,砸倒一排的人,拎着厚实的大刀砍杀两人,嘴里振振有词。
“魔炎匪徒,到此止步,烈阳门——澹台秋在此恭候多时了。”
敌人看一眼了,汉子虽猛,毕竟是个孤身,形单影只,拿屁来斗?
话不多说,几十个人,全力攻来。
两三回合,五六个敌人,做了大刀下的鬼魂。
澹台秋的刀,长六尺,厚如一本书,
一位剑客看罢,态度蔑视,说了声,“武林鼠辈,休得猖狂,待我解决了你。”
陆谦玉所见,那魔炎的剑客,出手迅捷,剑法潇洒,先刺后砍,招招逼迫。
澹台秋也不是庸人,刀法纵横,颇有套路,一把大刀在他的手中,像匕首那般灵活,攻守之间,不过十三四招,悄然完成了由下风到上风的逆转,一刀斩下,暗藏巨大力量。
剑客手中的长剑,粗糙了些,扛不住,倏然化作了两截。
那人后撤了几步,看待澹台秋的视线,多了一丝严肃,其余手下,又围攻而去。
此间,三个身影,如空中之缎带,雨里之细柳,舞中之仙子,从楼顶窗口一跃窜出,飘飘落下,立于敌人中间,挥剑便杀。
“还不上?”浪流看到这里,等不及了,跳下屋顶,身影在雨幕下模糊。
“这个冒失鬼!”陆谦玉抱怨一声,“从来都是一意孤行。”遂,跟着跳下。
“人家为了求爱,我们为了求死,这就是区别呀!”林杏嗫嚅着,在每两个相邻的屋宇之间跳跃前进,同时,瞅准了时机,打开了药匣子,掷出乱七八糟的暗器,一大堆。
魔炎教众面对强敌,底气沉稳,三名剑客,冲锋陷阵。
两个人直奔金乌谷三女而去,一人带几十个手下拦截陆谦玉。
手起剑落,两个魔教匪徒死于孤寒之下,血绽如花,凝如脂,在雨水中慢慢变淡。
林杏的暗器又收割了几条生命。
走近一点,陆谦玉见到来人,长得高高瘦瘦,其貌不扬,独两道刀眉赏心悦目,照个面,那人冷笑,“武林盟的小小杂碎,你们终于全都冒出来了。”
陆谦玉冷哼,“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他用出《千军破》三章,交上手后对方闭嘴,陆谦玉很快发觉此人不对。
他不算强,也不弱,剑法平平,陆谦玉自认胜过了他一截,但此人胆大心细,剑法古怪,前面五六招,很快打完,居然在伯仲之间。
对方只攻不守,陆谦玉非但没占到任何便宜,差点与对方拼个鱼死网破,若非他出剑小心,早就着了他的道了。
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令陆谦玉头头疼欲裂,攻不是,守不是,两条道路,总得选一条践行,陆谦玉向来不退,一旦遇敌,拼的就是个气,若想着还有退路,如何能发挥出全部实力?
所以陆谦玉要比对方还狠,此人是狼,陆谦玉要当虎,此人是鱼,陆谦玉要当水禽,他不怕死,陆谦玉则更不怕死!
思来想去,陆谦玉重新发力猛攻。
践行无剑胜有剑之道,想到什么就用什么,无论用什么,皆指向致命要点。
果不其然,陆谦玉的想法是正确的!
那人力量,速度,灵敏,皆不是陆谦玉的对手,现在连凶狠上也一败涂地,很快败下阵来,陆谦玉一剑,划开了他的肚囊,器官流落了一地,很快气绝。
陆谦玉力气微降,协助浪流而去,路遇几十敌人,陷入苦战。
浪流冲到金乌谷三女身前,四人合力,斩敌人二十余。
上官清扬也是在这个时候注意到浪流的:
那人是谁?
一身邋遢装,身材匀称,年纪轻轻,五官和谐,目露凶光,时不时用眼睛猥琐的瞄着自己。
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妹妹?
上官清扬不太肯定。
无论如何,有此人相助,场面一度轻松,魔炎教派把众人围成了一个圈,始终攻不进这铁桶一般的防线,外面是一圈倒下去的尸体。
林杏依旧在高处,用暗器,伤人于无形,敌人关注到这点,来到屋顶,林杏不得已舍远求近,亮出匕首对抗,时不时有敌人从高处落下。
另外两条长街,情况为名,陆谦玉来不及多虑,按照预先战术,众人打了就跑,求得完胜。
敌人伤几十人,死几十人,意图达到,岂有不走的道理?
金乌谷三女,实力最弱的是妹妹,两位大姐一边抗敌,一面将她保护,三个人已经被围,即便浪流出手,仍然是无法突破。
转眼之间,花石街一头,又有大批敌人增援而来,陆谦玉身在外围,看得仔细,约有二三百之多。
陆谦玉恍然大悟,他们碰上敌人的主力了。
偷袭成功的轻松劲从各位脸上不见了踪迹,只剩下麻木不仁的砍杀。
陆谦玉朝着浪流喊了一嗓子。
“癞蛤蟆,此时不撤,更待何时?”
“想走?”邱鼎,在其后冷笑,“问过我手里的剑了吗?”
陆谦玉惊讶,回头,见一魁梧的汉子,呆呆的笑。
………………………………
第六十九章,宿命的对决
粗糙的出手,暴力的剑招,无尽的威严,陆谦玉刚与搏了两手,手臂上便已酸疼不已,骨头咔咔的响,孤寒嗡嗡的颤,险些拿不稳。
此人到底是谁?
陆谦玉心里琢磨,“都说这一队魔炎教派中有两大强者,一是魔炎大公子邱鼎,二是一位妖娆的女人,莫不是让自己这个倒霉蛋碰上了大公子——邱鼎?”
又一招之后,陆谦玉彻底放弃了诛杀对方的念头。
他整个人,像风吹的树叶,鞋底摩擦着湿滑的石板地,退出去三丈之外,若非孤寒插入石板,十丈开外也是有的。
回想那一招,陆谦玉惊出一身冷汗,汗和雨水混合,便分不清了。
当时对方中门大开,陆谦玉十分狡诈,撩剑奔阴,想给他来一个断子绝孙的教训,以为能占得便宜。
岂料,此乃对方故意漏出的破绽,对方倏然出手,长剑蛮横的下压,容不下一点轨迹的杂招,就那么一招,陆谦玉不得不弯下了腰,给震飞了出去,手腕差点断掉。
“剑法不错,剑也不错!”邱鼎观望陆谦玉,笑道,“人也不错,只可惜,得死在我的手上。”
陆谦玉直起腰,冷道,“你是邱鼎?”
“见识也不错。”
“若能杀你,便可解决石头成危机了吧?”
陆谦玉重新提气,聚往手腕,他敌不过对方,但也不能说走就走,所有人都被围攻,他这边扛住了邱鼎,哪怕是短短的时间,其他人也还有逃出去的机会。陆谦玉一旦失败,以邱鼎的实力,其他人岌岌可危。
“你要杀我,是来搞笑的吗?”邱鼎用看待蝼蚁一样的目光审视着陆谦玉,放肆的大笑,“不过,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人要敢想,你能杀我,不仅石头城从此后,没有任何危险,你就是武林的救世主。”
陆谦玉提剑,走去,距一丈,目光苦大仇深,说:“魔炎逆贼,自以为是,少在那放在厥词!”
“仗剑而立,不添烦恼,你若如此,也可以孤傲!”
邱鼎,急攻而来。
陆谦玉心头一横,脸色阴沉,余光扫视战场,正发现烈阳门——澹台秋被几十个人围攻,人影将其完全淹没,只剩下一把大刀在漫天飞舞。
他大刀左边一扫,是二十把剑,右边一挥,是三十把刀。
他呼啸着,怒吼着,声嘶力竭。
“来吧,都来吧,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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