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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丘-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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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哼道:“多说无益,你把我龙蛇会说的如此不堪,饶你不得。”
苏木接道:“没有人能救得了你,我们是前辈不假,可不是高人。”说着,面向苏子问道:“大哥,这做高人,有什么好?”
“毫无用处,别理会狗放屁,今天即便是东丘派的掌门人来了,也救不得你。”
群雄指指点点,觊觎两人神威,均不敢大声说话。
有的说道:“这俩人好不讲理,段天德只不过胡说八道的一番,龙蛇会不是好好的吗,给说上一句,岂能掉一块肉,刮一块皮了,又有什么打紧的?”
还有人说道:“这段天德狗东西,他妈的信口雌黄,说话真真假假,自找麻烦,该死该杀,谁可怜他?”
陆谦玉站在一边,眼见段天德要给俩人擒获,他为人狡狯,却心地善良,绝不轻易伤人性命,又想,这事错在林杏捏造杜撰的,本不为真,若是因此,便断送了段天德性命,以后睡觉,可不大安生了,想到此间,陆谦玉上前说道:“两位前辈,这都是一场误会,段兄,可没有说过这些话,不可相信啊。”
苏子斜睨陆谦玉,只见是个白衣少年,面色干净身骨纤
瘦,刹时不以为意,哼道:“我明明听到他自己说来着,还能有假,你当我是聋子,还是瞎子?”
“那皆是因我兄弟的一句玩笑话,算不得真。”陆谦玉说道,他那知道,这俩人睚眦必报,竟然将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林杏在旁微微一笑,心道:“大麻烦可来了。”
苏子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是玩笑话?”
陆谦玉点头,回答:“不错,是无心之过。”
苏木道:“那边是存心找我们龙蛇会的麻烦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陆谦玉摇头道:“怎会,晚辈怎会故意去找龙蛇会两位老前辈的麻烦。”
苏木问道:“你居然叫我们是老前辈?”扭头问苏子,说道:“大哥,咱们很老了吗?”’
苏子道:“老什么老,我今天才三十二,弟弟你今年三十一。”
苏木嘿了一声,说道:“不错,我大哥三十二,我今年三十一,哪里老了?”于是指着陆谦玉的鼻子说道:“你叫我们老前辈,那就是错的,错了就该受罚。”
江湖中,见过苏子、苏木两兄弟的人可是不多,怎知他们具体多大年纪,陆谦玉不过是见他们,白发白须,适才毕恭毕敬的称呼一声老前辈,那可是尊敬之意,哪有半点讽刺味道,这时,陆谦玉距离那苏木不到半丈,陆谦玉靠的这么近,便显得亲近,哪想这人好生不讲道理,居然用手指着自己,陆谦玉怒火填胸,将要发作,心想:“这俩人,武功不差,我又是真说错了,将壮年,说成了老年,对方生气,那是应该的,我又何必再生事端。”于是,一口怒气提上去,又黯然咽下。
陆谦玉拱拱手,微笑道:“恕我眼拙,这就给两位老哥哥说一声抱歉了。”
苏木冷笑道:“话都说了,谈什么抱歉,那有什么用,我打你一鞭子,直打得你,肩骨碎裂,再跟你说一声抱歉,你这小子,肯是不肯?”
陆谦玉微微一凛,笑道:“那自然是不肯的,我说错一句,无伤大雅,可前辈武艺非凡,这一鞭子打下来,必定十分了得,别说我肩骨碎了,怕是整个命也丢了。”
苏木道:“算你识相,那便给咱们磕几个头,认个错吧,我们两兄弟,不与你为难,可这小子,不能再活。”
陆谦玉怒复又来,暗暗骂到:“这俩人太过无礼,我无非说错一句话,就要下跪,狗屁不通。”说道:“两位大哥,这跪,肯定是不能跪的,不妨小弟准备一桌酒席,请两位大哥,吃上一顿,喝上一杯,就此消弭怒火如何?”
段天鹏给苏子始终注视着,想出了几个逃跑的计策,都不可行,这时见苏木为难陆谦玉,顿时便如找到了伙伴一般,在一旁冷笑道:“兄弟,这俩人,小肚鸡肠
,我今天是不能走了,唯有拼死一搏,我劝你,多说无益,人家可是吃硬不吃软的。”
陆谦玉淡淡一笑,说道:“我与两位大哥,无冤无仇,两位大哥,又何必为难?”
段天鹏道:“谁说无冤无仇,你帮我说话,那便是我的同伙,苏子、苏木两兄弟,如何会放过你。”
苏木道:“不错,你不下跪,我就打的你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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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金钟罩
苏子、苏木两兄弟脾气秉性,相当之怪,除了龙蛇会中的兄弟,俩人一般不与旁人打交道,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喜欢冷眼待人,陆谦玉原想好话好说,就此翻过此篇,岂料这俩人,见他年纪轻轻,身体赢弱,竟不放过,陆谦玉脾气还好,心想:“这俩恶鬼,咱惹不得,还多不得了?”转身便要一走了之,这时,月上树梢,陆谦玉怕申屠烈等得及了,自己乃是后生晚辈,受前辈邀请,怎可迟到?
然而,浪流脾气大,他在一旁兀自饮酒,将话听在耳中,极为不快,苏木话音刚落,浪流将酒葫芦挂在腰间,大步向前,直来到苏木跟前,两只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上下打量苏木,嘴里发出啧啧声。
苏木怒道:“小子,你看什么?”
浪流道:“你又看什么。”
苏木嘿了一声,说道:“好小子,来找你爷爷麻烦来了。”
浪流笑道:“好小子,爷爷就是要找你的麻烦,你待怎样?”
苏木脸色涨红,手挽衣袖,说道:“你要跟咱比划比划?”
浪流笑了笑,说道:“就要跟你比划比划,你若输了,那又如何?”
苏木哼道:“输了,爷爷管你叫爷爷。”
浪流摇摇头,运气在双手,说道:“这可不妥。”
苏木问道:“如何不妥,那么你来说。”
浪流道:“你本来就是孙子,想要赢我,简直做梦,我看不如这样,你输了,给我跪下,磕十八个响头,我便放了你们兄弟如何?”
苏子在一旁,怒不可遏,骂道:“你他妈的混蛋,休得狡辩,咱们招式上见,吃我一幡!”说着,一招土地拜寿,招魂幡迎头向浪流砸到,这招自是用上了十成力道,来势凶猛,这招魂幡,虽是葬礼之用,然而浑身却是钢铸,少说也有二三十斤,这一来,直带风响。
浪流急往有闪,欺近苏子身旁,左手一掌向对方小腹击出。
苏子一招落空,变换招数,招魂幡犹如长剑,往后抽回,到浪流身边,横着拍来,要打浪流一个不得不闪。
浪流嘿嘿一笑,左掌继进,右手伸到招魂幡之下,以手背往上撩拨,这一掌轻飘飘的,看似没有什么力气,苏子暗笑:“亏你厉害,看看我不把你的手打折!”招魂幡跟浪流的肉掌碰撞,悄无声息,苏子微微一愣,只感觉虎口发麻,招魂幡就要脱手而出,他忙用力拉扯,这才保住了兵刃。
此刻,浪流左掌已经拍到,苏子在无可躲,只得运气在胸口,硬吃这一招,浪流的《拂云手》是何等威力,他已经练到了第七层,一掌拍出,至少也有三四百斤的力气,寻常人等,挨上这么一下,便要内脏破裂,骨断经折,顷刻毙命不可,然而,浪流这一掌,只把苏子逼得后退
两步,第三步给他用千斤坠的功夫拦下来,浅咳两声,似乎没事。
浪流微微一凛,拂云手打去,只感觉打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壁上,手劲反弹回来,令人手腕发麻,心道:“这人外功不怎么样,却有一身好内功,给打一掌,居然没事。”
苏木见哥哥接敌,不堪示弱,从旁迎上,他手中用的乃是短鞭,一招:“横扫千军”往浪流后背打到,浪流余光之中看见此招,左手往短鞭抓下,岂料苏木招式以便,短鞭上挑,从上而落,打浪流的手,浪流哼了一声,缩回左手,退后几步,这时,苏子招魂幡,从边上夹攻而来,一时间,形成了两打一的局面。
陆谦玉拔出孤寒,便要上前,他怎可看着对方两个打一个,欺负浪流又无兵刃,那招魂幡和短鞭,在孤寒之下,绝不会抵挡两招,岂料,林杏握住陆谦玉手腕,轻轻一拍,抿嘴笑道:“他俩不是浪流的东西,你有着什么急?”
这时候,苏家两兄弟,已联合递出了五六招,招魂幡和短鞭,相互配合,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给浪流围在中间,浪流靠脚步躲闪,对方攻出一招,浪流便还以颜色,出手角度及时刁钻,往往打对方不能躲避之处,被攻之人,只得不断后撤,另一个人,跟着进招,如此一来,三个人,一边移动,一边比斗,游走全场,但见招魂幡化作一道白影,短鞭乃是一做黑影,打的好不热闹,浪流仍有余力,可苏家兄弟却用上了全力,苏子用的乃是一套剑法,使得是招魂幡,便显得诡异了一些,然而时间一长,便可以看出,这剑法不过平平,好像是少林寺的《达摩剑法》,这剑法原本威力无穷,然而苏子好像没有学全,招式虽然精熟,却少了许多变化,用将起来,破绽较多,浪流便从他出手之后节点进攻,拂云手,一拳一掌,给苏子打的手忙脚乱。
苏木用的是短鞭,则是一套刀法,刀法讲究,横、扫、劈、砍,在短鞭上体现无疑,这刀法速度不慢,苏木已连成了二段击,便是一刀可以变成两刀,可惜,赢不过浪流的脚步,浪流轻功岁差,脚上的功夫却不输于高手,在场众人,在脚步上能赢得过浪流的人,怕死没有,浪流左突右闪,宛如一只滑溜的泥鳅,有时候,还故意卖个破绽,引对方追击,便在中途来一个反击。
陆谦玉见苏子苏木本事不过如此,放下剑来,安心观看。
少时,三人已各递出了二三十招,苏子一招“哪吒闹海”迎面,连刺三剑,浪流手中无兵刃,自然不敢迎接,值得后撤,等三剑刺空,再用一招“拨云见日”左手拳头翻上,打苏子的下巴,右手跟进,成掌打他的胸口,苏子剑招刚用,回剑不急,苏木又落在后面,这一招,绝对
是要躲不开了,只得再运攻,硬吃浪流拳掌。
浪流知他内功深厚,这招绝对伤不了他太多,便中途收招,猛地转身,一拳像苏木打去,砰地一声,苏木大叫一声,鼻血长流,原来,浪流攻苏子是假,打苏木却是真的,苏木见自己的哥哥要给人打到,只得扑身来救,他哪知道,浪流回突然变招对付他,时而没有防备,鼻子中了一拳,他只听咔的一声,鼻梁竟然被打断了,这一拳,浪流用劲不小,苏木只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眼前一黑,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他将短鞭往地上一插,这才止住脚步,浪流迎上去,一拳往苏木脑门打去,那是人最为脆弱的地方,吃上一拳,哪还有命在,苏子大吼一声:“二弟小心。”飞身来救,招魂幡画个弧线,往浪流的胳膊上打到,浪流嘿嘿一笑,故技重施,突然转身,双手成爪往苏子胸口抓下,苏子大吃一惊,等他发现之时,几乎冲进浪流的双爪之下了,他之前运气抵挡浪流的两招,乃是一部叫做《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包括他的剑法,以及苏木的刀法,两兄弟的武功,乃是属于少林一派,年少的时候,俩人就在少林寺外生活,俩人经常爬上少林寺的高墙,能够看到少林武僧在校场上练武,一来二去,时间长了,俩兄弟便依葫芦画瓢,偷学了几招,然而这些都是外功,没有人加以指点其中门道,两兄弟又能自己悟到什么武功精髓,学会的不过是招式而已,在平时使将出来,连市井里的流氓都打不过,那是因为,武功只有招式,而没有心法的话,那就等于是戏台上假把式,打起架来,对方猛追猛打,哪能给你一招一招用出来的时间?
后来,俩人秘密潜入少林寺的藏经阁之中,得到了一本《达摩剑法》一本《罗汉刀法》,剩下的一本就是《金钟罩》了,《金钟罩》与《铁布衫》原本是两步强身的内功,只不过《金钟罩》是来自于少林寺的功夫,《铁布衫》乃是为江湖上一个隐世的前辈所创,两种功法,皆阐述强身健体的法门,以历练筋骨,抵挡刀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要说早晚,那是《铁布衫》早于少林寺的《金钟罩》了,因为这两种武功相差不多,仅有少数差别,江湖上便混为一谈,将其合二为一,称之为《金钟罩铁布衫》。
《金钟罩》若是练到极致,皮肤则如坚石,骨头当如钢铁,当真可以刀枪不入,然而苏家兄弟,没有人指导,又怎能悟道武功的真谛?
这些年,两兄弟自学自悟,头发也白了,皮肤也皱了,煞费了多少心机,能够学到神功一二成,原以可以在江湖上成为好手,但苏子过于自信,浪流这一招“双虎下山”去势极快,苏子来不及运气,便已打到,只听
滋啦一声,浪流十指触及苏子皮肤,再也未能前进一步,感觉到一阵力量,将他推了回来,扯下一大块衣服,苏子疼的直咧嘴,往胸口一看,十个血痕,他往后跳了一步,招魂幡向浪流逼去,便在这时,突然间一个黑影窜上来,以一只手的力量,抓住了招魂幡,往怀里拉扯,苏子只感觉这人好大的力气,本来松开兵刃,便可止住,可他偏偏不肯,落到对方跟前,这人一拳打向他的胸口,砰地一声,苏子倒飞出三丈远,躺在地上,口中呕血,眼前是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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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杀鸡儆猴
苏子实力不弱,给人一拳打死,皆因为,当时对方出手太过迅捷,苏子来不及展开金钟罩神功,护住周身,这才着了人家的道。
苏木见哥哥倒下,大喝一声,“哪里来的狗贼,伤我哥哥性命?”抢步去救,刚迈出两步,那人挥拳打去,平平一招,却是苏木绝对躲不开的,苏木肩头中了一拳,斜飞出去,手中短鞭扔在地上,可见伤的不轻,右手已经抬不起来了。
横生这一幕,令陆谦玉大吃一惊,定定神,这才看清了那人长相,只见他个子不高,身材消瘦,面色枯槁,犹如染病,陆谦玉见这人,感觉熟悉,原来正是申屠烈身边四位弟子之一的厚土。此人跟随在申屠烈身边,武艺尽得申屠烈真传,一出手便杀了一人,伤了一人,这番了得,当真让陆谦玉汗颜,不敢小觑了连横派。
厚土往苏木跟前踏前一步,正值苏木从疼痛中悠悠转醒,他一见厚土,又看看哥哥,登时大怒,破口骂道:“你这混蛋,居然···居然···”苏木不知哥哥苏子是活是死,但见苏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情况糟糕,怕是活不了了,至于这个死字,苏木万万不想所出口,他与哥哥两人相依为命,人到中年,才在江东,创下一番基业,这次听说东丘比武,两人也算是武林之中的佼佼者,这才前来,岂料,哥哥居然进了鬼门关。
厚土哼了一声,并不搭话,左脚提起,对着苏木踢去,苏木右臂受伤,早已折断,无论如何,不敢对对方硬碰硬,只得缩身规避,往右边移开,这一脚踢到中途,猛然一变,厚土脚下发力,连续踢出三脚,用的乃是,江湖上司空见惯的“鸳鸯腿”踢法,第一脚踢向苏木小腹,第二脚高于第一脚,踢向苏木的面门,这第三脚,却较为怪异,踢上踢下,当真令人难以捉摸,那自然不好躲闪,并非是鸳鸯腿上的路数,可见是连横派依照这鸳鸯腿法,加以精炼的新招,厚土根本不跟对方废话,这三角踢完,那苏木绝非是个平庸之辈,虽然身受重伤,仍是勉勉强强躲开了前面两脚,这第三脚袭来,苏木量他要打自己的中门,以双臂交叉,格挡此招,却不料,厚土此刻身在空中,猛地变了一个路线,作出令人匪夷所思的造型,右脚踢向苏木的太阳穴,等苏木发觉,抬手去拨,为时已晚,这一脚踢得结结实实,太阳穴乃是头脑上的大穴,若被击中,轻则昏迷,重则死伤,厚土身小,力量却大,这一脚少说一二百斤的力量,打在太阳穴上,便跟棍棒偷袭一般,苏木闷哼一声,身体斜地里飞去,众人唏嘘之中,撞到路边的一棵树上,脑浆迸裂,也是活不成了。
厚土先后杀了龙蛇会一二当家,当真是快如闪电,迅猛无伦,看得众人暗
暗敬佩,其时,已经有人认出了这人是申屠烈身边的亲信弟子,当即在边上奉承起来。
“这龙蛇会该死的东西,跑到十二门派的面前撒野,终究不知道自己有几条命,这下可好,连横派弟子,替天行道,看得人痛快。”
“申屠掌门调教出来的弟子,果然一个个器宇不凡,武功了得,弟子尚且如此,想必申屠掌门的武功,已达到了登峰造极。”
“大家伙合力,两这俩人的尸体拖到山坳里去,掩埋了,免得这等混蛋,碍了大家伙的眼睛!”
厚土面对众人称赞,浑然不理,他既不去查看两人伤势,自是对自己的手段非常自信,于是,掉头回来,想陆谦玉等人走来。
其时,林杏在浪流身边嘿嘿一笑,说道:“这人名叫厚土,拳脚上的功夫,十分了得,单单在连横派,除了申屠烈,申屠筱之外,以此人的拳脚功夫最高,这几招,兔起鹘落,干净利索,你看怎样,比起你的《拂云手》又当如何?”
浪流看了一个心惊肉跳,他方才与苏子、苏木兄弟过招,虽然一人面对两个,斗了几十个回合,略占上风,这俩人武艺虽然不如浪流,可要浪流一对一对付两兄弟其中之一,想要在几招之内杀了对方,那是绝无可能的,而厚土,对付两人,招式上毫不拖泥带水,不说武功招式有多华丽,但效果却惊骇群雄,浪流当真是自愧不如了。
浪流哼了一声,说道:“此人拳脚上的确有些手段,但也不过是钻了龙和蛇的空子,让对方来不及用处护体神功来,如若不然,想要取胜,可不轻松。”
林杏哈哈大笑:“这边是诀窍了,你现在想到,难道不完,人家怎么上手便攻其不备,你却想不到呢,不如便是不如,你又神气什么?”
浪流怒道:“等找个机会,我跟他比试一场,给你瞧瞧,免得你,替他人献媚!”
厚土来到陆谦玉身边,欠了欠身,抱拳说道:“阁下,便是十大家族,陆家的子孙,陆谦玉,陆公子么?”
陆谦玉对此人,尤其钦佩,要说在拳脚上比得上对方,陆谦玉绝不敢想,如果说剑,陆谦玉则不服气了,这便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的道理了,陆谦玉客气回礼。
“正是在下,你便是申屠掌门坐下的弟子了么?”陆谦玉说道。
厚土面色本就苍白,笑起来,极为不自然,犹如僵尸,裂开了嘴角,他微笑道:“我叫厚土,厚重的厚,土地的土,是申屠掌门坐下,第四弟子厚土,你可以直接叫我厚土,苏子、苏木两人,在江东暗中勾结魔教中人,此番上山,定然不怀好意,我见他们两个人,有意为难公子,便出手教训了一下,没想到,这俩人如何不经打,一招便给打死了。”
厚土轻描淡写的一说,让陆谦玉面色十分难看,陆谦玉心想:“你说的倒是轻巧,你那两招,变中生变,看似平平,实则带着高深的武学造诣,那可不一般啊,别说是苏家兄弟,就算是我,也决计不好躲避。”
陆谦玉道:“原来这样,他们两人,既然勾结魔教中人,想必这次上山,心怀不轨,给厚土兄打死了,那是应该的,不知道这山中,还有多少,跟魔教中人,有勾结的人,可要清理干净了,免得他们动用奸计。”
此言一出,厚土转头看向群雄,说道:“魔教走狗,当真不少,他们双方,暗中勾当,一位能够瞒得过武林盟,实不知道,武林盟早已将他们写入了花名册,要清理这些败类,自然是不难的,我师傅的意思,却是有意要网开一面,给这些人一个迷途知返的机会,令他们悔过自新,继而为武林出力,那绝对不会找他们的麻烦,可要是有人执迷不悟,那在未来几个月,武林盟可就要挨个点名算账了,这些人不杀,总不能留着他们到时候倒打一耙。”这话,自是对所有人说的了,陆谦玉此时才弄明白,为何厚土上来就要杀人,原来还要杀鸡给猴看,给这些人提个醒,这个办法,真是妙哉。
众人给他这么一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心里各有所想,心中有鬼的人,心惊胆战,厚土展示的两手功夫,可非他们能敌,又听说连横派有个名单,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连横派找上门来,那谁能抵挡厚土这等高手,其后果不是跟苏家兄弟一样,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心中无鬼的人,便是在看身边的人,寻找究竟是何人,暗中与魔教勾结,若是找到了,那自然不会放过,可要群起而攻之不可。
一时间,鸦雀无声,场面极度清冷。
林杏道:“厚土兄,你可不会来的这么巧吧,难道是为了苏家兄弟而来?”
厚土笑道:“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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