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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丘-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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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往来世走这一遭了,既然申屠烈有如此的能耐,潜心苦修新的剑法,遇到瓶颈乃是自然,陆谦玉实不知道,陆家的《千军破》对于申屠烈开创的新剑法有什么帮助。
陆谦玉在心中揣度,“莫非刚才申屠掌门从我演示的剑法之中,受到了什么启发,究竟是什么招式?”陆谦玉兀自想不明白,说道:“申屠掌门,开创剑法,乃是连横派大事,如果有需要我陆谦玉帮忙的,晚辈义不容辞,前辈只管说便是。”
申屠烈微微一笑,说道:“陆家剑法乃是天下一绝,自先祖陆星河之后,在江湖上消失了一段时间,我有幸在幼年的时候,得以一见,随后难以忘怀,今天又从陆贤侄的手中,得以遇见,实在是圆了我此生一个梦想,实不相瞒,我所创剑法,乃是因为当年所见陆星河来前辈所用精妙之处,受到了启发,而决心开创一门可与《千军破》比肩的剑法,我这个想法,可是大大的对不起陆贤侄了。”申屠烈一脸的歉意,此番不加隐瞒的说出来,大有直指陆家之态,着实有些不敬。
岂料,陆谦玉这段时间,早已对江湖事事,不甚牵挂,心怀大了许多,心想,“既然《千军破》招式不全,威力受限,使将出来,羞于人前,打不过诸多剑术名家,我已经有了无剑之道,《千军破》除了偶尔耍耍,以防忘之脑后,成了不肖子孙,说到实战,只怕此后不会再用,其中有些招式若给申屠烈借鉴了去,那倒也无妨,他又不能掌握到我陆家剑法的精要,充其量是依葫芦画瓢罢了。”陆谦玉对自家剑法颇为自信,不担心给人只看了剑招,就偷学了去,修炼剑法,须得以口诀和剑招结合,两者缺一不可,且口诀视为无心,剑招不过成了杂耍一般,发挥不出实力,而缺剑招,视为无形,那又谈何出剑,陆家剑法,本就深奥,口诀繁琐,只有三章,陆谦玉饶是背诵了大半年才完全熟悉了,至于剑招,每一个口诀之下,均有对应的剑招,剑招随着口诀变动,才能连接成贯,非若如此,使用出的便是丝毫无用,在战斗中不利于身的废招。因而陆谦玉知道,申屠烈哪怕天赋在高,在没有口诀的情况下,也决计偷学不去。
陆谦玉大方说道:“申屠掌门,若是要看
,那晚辈再从头演示一遍,咱们这就开始吧。”
他料想申屠烈会高兴不已,岂料申屠烈去摇摇头,张张嘴,随即闭合,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无法开口。
陆谦玉道:“申屠掌门,有话请讲,跟小辈,不用如此纠结。若陆家剑法,真能给申屠掌门的新剑法带去一点帮助,那晚辈也是乐意为之的!”
林杏与浪流两人不语,这事毕竟与他们两个无关,陆谦玉又已经同意申屠烈观看,只怕就算是申屠烈真要借鉴,他也不会拒绝,在武林之中,借鉴别派的武功,据为己用的,着实不少,可这种行径,若得不到当事人的同意,那便是抄袭,为天下群雄而不齿,此番申屠烈似乎正有此意,身为武林第一大帮派,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怎的能够不清楚,这传了出去,哪怕是陆谦玉认可的,对他的身份也有大害,而没有任何好处。
只听申屠烈沉寂了半刻,哈哈大笑起来,“陆贤侄,你能支持,老夫深感大德,可见陆贤侄是个大方之人,你不必担心,我只是有些招式连贯不上,便想从陆家的剑法之中找寻窍门,却对陆家剑法绝无窥探之意。”
陆谦玉道:“申屠掌门是前辈高人,武功登峰造极,怎能觊觎我陆家残缺不堪的剑法,晚辈自然明白,不知道申屠掌门让我如何演示?”
申屠烈点点头,走到门口,喊道:“清水,你可还在?”
只听门外一个人脚步簌簌,似从不远处走来,回道:“弟子在,师傅有何吩咐。”
“我将那套新创的屠戮剑法,尽数传了你,其中有些关键地方,着实不通,连接不畅,大失威力。我研究了数个月,而不可解,岂料,天公作美,送来了一位故友。陆公子乃是剑术大家之后,你来与他比试一番,容陆公子用陆家传承《千军破》为你指点一二,待为师仔细盘桓后,弥补剑法之中的不足。”
清水应道:“是,弟子遵命!”随即推门而入,站得笔直,清水此人,本就甚高,身材纤细,脸上固然英俊潇洒,可偏偏带着几分苍白病态,令人难以捉摸,他到底是不是生了病。
进门之后,清水面向陆谦玉,深深一揖,说道:“多谢陆公子帮衬,助我派钻研剑法!”
陆谦玉拱手道:“哪里哪里。申屠掌门,若能有需要我帮忙,乃是陆某人的幸事。”陆谦玉委实没有想到,申屠烈居然要自己与他的弟子清水动手,但他既然答应了,决不能食言,只好与清水比剑了,但比试之中,刀剑无眼,陆谦玉不想伤了清水,便要拿捏好一个分寸,那可就难了,尤其是无剑之道,出手诡异,尽是杀招,一个躲不开,便会重伤,若是与自己比剑的是申屠烈,那倒也好,申屠烈实力高强,陆谦玉
哪怕用了全力,也决计伤不到他,可与陆谦玉比剑的却是清水,陆谦玉不知道清水最厉害的便是剑法,犹如厚土精通拳脚一样,对于剑法而言,武林群雄,能够胜过他的却没有几个,陆谦玉只当清水武功平平,那可是看错他了。
申屠烈伸手一指外面,说道:“此间不够宽敞,二位便去外面比试吧。”说完,第一个走到门外,在门前的空地立定了,留下极为宽敞的空间给陆谦玉和清水。
陆谦玉想也不想,走到了门外,随后是林杏、浪流两人,最后才是清水。
其时,碧空无云,明月朗朗,地如染霜,庭院之中,徜徉着一种未知花香,令陆谦玉几人,心情大为舒畅,月色更是把人的面孔,照的清清楚楚,虽然如此,仍不比白天那般。
陆谦玉与清水对视一眼,相继拉开,约有两丈远,陆谦玉心想:“既然申屠烈要看我陆家的《千军破》那便,我只能用《千军破》与他的弟子比试,无法使用无剑之道了,那可遭了,不知道,他的徒弟有多厉害,我用《千军破》极是平常,若不是清水的对手,那可怎么办,非要丢个大人不可。”陆谦玉说道:“清水师兄,在下用《千军破》来迎战师兄的精妙剑法,只是我这剑法,残缺不全,我已很长时间没有用了,只怕不是师兄的对手,还望师兄可以手下留情。”陆谦玉甚是聪明,这么说,若是输了一招半式,那边也不算是输了,自己并没有用尽全力之意,那是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清水轻轻拔出佩剑,败了一招“以礼相待”剑尖向上一竖,后撤一步,摆出一个前进步,说道:“陆兄,动手吧。”
陆谦玉则摆出一招“与君相惜”长剑左前画了一弧线,随即横在胸前,作为回应,这可不是《千军破》之中的招式,那是他自创的,意思很明显,那便是点到为止,与君结交的意思。
清水看得明白,笑道:“陆兄客气了,我若是能够有陆兄这样的朋友,那可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陆谦玉笑道:“若有清水师兄这等朋友,陆某也是求之不得,我是客,你是主,怎能喧宾夺主,还是请清水师兄先出招吧。”
清水嗯了一声,面露微笑,陆谦玉虽是陆家的公子,为人却甚是谦虚,这让清水十分高兴,说道:“我这剑法,刚柔并济,以快打快,以慢打慢,虽然是一路剑法,却有三路之分,陆兄,你可看好了。”话落,清水长剑出手,直刺而来,端的是迅疾无比,快如闪电,陆谦玉眼看着长剑刺到,往后躲闪,长剑同时上撩,清水中途变招,一剑劈下,陆谦玉往左躲避,同时剑击其右,一招招,施展的皆是陆家的剑法,并无无剑之道的招式,然而陆谦玉却不知道,它使用无
剑之道已经有些时候,对于无剑之道,了解得十分透彻,不知不觉之间,竟然也在千军破之中运用了不少无剑之道的精髓,那一招招施展开来,让人难以防范,千军破,比较之前,更加流畅自然,这可不是舞剑,只看得申屠烈,暗暗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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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伯仲之间
受《千军破》剑招所限,无剑之道难以发挥真正实力,陆谦玉前面十招过后,竟于清水打了一个难解难分不分彼此,陆谦玉保持克制,只用《千军破》之中的招式,将三章剑法,十二招剑招,调转使用,一招“千山暮雪”之后,紧接着一招“三千大道”,剑法若行云,若流水,气势磅礴,走的乃是刚猛的一路,这倒符合《千军破》的初衷,而清水淡然应对,不以为意,大有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之韵味,无论陆谦玉施展任何招式,均有相对的一招生出等着陆谦玉,轻描淡写一般,便就给化解了去,无论陆谦玉如何辗转腾挪,招架横掠,施展上成剑法,清水依然面无表情,一招招的接过去,相应变招,再行还击,直逼的陆谦玉有几次险些中招,幸而陆谦玉掌我了无剑之道的精要,这些剑招,还伤不到他,若是按照《千军破》对敌,陆谦玉此时此刻早就败给了清水剑下。
清水的剑法,有时阴柔,有时缠绵,有时刚硬,以硬碰硬,陆谦玉固然不怕,因为《千军破》本来就是刚猛的路走,清水试了几次之后,逐步抓到了陆谦玉的剑法特点,不在以刚猛的路走与陆谦玉狭路相逢,而是以阴柔的剑法,缠住了陆谦玉的孤寒,此人或更明白,孤寒乃是当世的名剑,他手中的普通长剑,难以招架其锋,长剑便游走在外,不与陆谦玉的孤寒碰撞,陆谦玉想要斩断清水长剑,其实不难,有几次机会,陆谦玉皆放弃了,若论剑法的精妙,这一路《屠戮剑法》不如《千军破》,偏偏,一物降一物,《千军破》最怕的就是遇到此类剑法,连绵不绝,伺机而动,后发而至,陆谦玉若斩断了清水手中之剑,那可叫清水额连横派丢人了,此外,陆谦玉获胜,不想给人留下话柄,说他是以武器之锋,这才赢了一招半式。
又斗了二三十个回合,陆谦玉使完了《千军破》之中的每一个招式,于是再用一遍。
清水这一路剑法,也用过了一半,两人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突然之间,清水剑法之上,猛的加快,迎面,唰唰唰三剑刺过来,刺到中途,剑身以内力催动,剑身乱颤,竟是上下跌宕,不分要攻向何方,大有一招出,化十剑的意思,陆谦玉拉步后撤,手挽剑花,编织成一道剑网,让对方剑招,无法迫近。
清水奈何不了陆谦玉,只得收剑回撤,大喝一声:“陆兄,好剑法。”
陆谦玉笑道:“清水师兄剑法也不赖,只怕再打下去,我们两个,也不见得分出输赢。”
清水道:“好像如此,哪怕再斗百十招,也分不出胜负。”
这时,申屠烈拍手叫道:“两位,这就收手吧,今日,我们只是比试,不必分出输赢,多谢陆贤侄,演
示剑法,其中关键,老夫已经看出一些端倪,这对我《屠戮剑法》大有好处。”
陆谦玉收剑回鞘,笑道:“晚辈冒昧,很想问问,申屠掌门,从刚才的比试之中,看出什么来了?”
林杏和浪流也带着同样的疑问,林杏心想:“这清水看起来一副病态,气虚体弱,肤黑眼凹,应该是肝脏的毛病,却想不到,剑法竟然这么高,竟然能够与此刻的陆谦玉打一个旗鼓相当。”林杏深知陆谦玉的剑法,放在当世,已经自成一脉,除了名师大家之外,鲜有人能及,而清水不过是申屠烈门下的一个弟子,剑法上怎能于陆谦玉比肩,起初陆谦玉给清水逼得连连倒退,他还道是陆谦玉故意容让,后来越看心里越惊讶,实际情况则不是这样,陆谦玉已经将《千军破》剑法发挥到了淋漓尽致,虽然清水在剑法上到底不是陆谦玉的对手,可也算是一流的剑术高手了,他武艺之高,申屠烈必然在他之上,申屠烈武功之高,当真让人汗颜愧色。
申屠烈回答陆谦玉,说道:“陆贤侄的剑法用的醇熟美妙,其中几招,连贯一气,呵成凶猛,比如说这招千鸟无痕,千峰林立,千山万丈,这三招,招式凌厉,去势宛若雷霆,便可以参考进入我这一路!”
陆谦玉笑道:“清水师兄施展这一路《屠戮剑法》,方才与我交手,我也有所发现,申屠掌门所说,乃是指到了关键地方。”
申屠烈微微一凛,心道:“难不成这小子也看出我所开创的剑法之中出现的缺陷?那可真的奇了。”说道:“陆贤侄,虽然年纪轻轻,但对于剑法颇有研究,不妨指点一二,我这《屠戮剑法》之中,有什么弱点。”
陆谦玉很不谦虚,说道:“这一路《屠戮剑法》乃是阴柔有余,而刚猛不足了,适才清水师兄,所用,一大半走的阴柔的路子,以柔克刚,还说得通,但是偏偏,这剑法之中,还有刚猛的招式,可惜,刚猛不足,阴柔与刚猛,应当相互调和,不分伯仲,如此,才能领剑法再上一层,在交手之中,刚猛一半,阴柔一半,令对方防不胜防。大概申屠掌门,所求的便是如此吧。不知,我是否说的有误?”
申屠烈愣了一会儿,心道:“这小子,当真不能小觑了,当初我开创这路剑法的初衷,便是阴柔与刚猛的结合,攻守兼备,以阴柔之力进攻,再以刚猛之路守御,乃是反其道而行之,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让对手摸不清路数,却想不到,我冥思数月的剑法,竟然给这小子一语点破,此人天赋之高,远在我盛年之上了,若是此子能够顺利的成长几年,再由高人在一旁指点,便可直通高境,那可超越我了。”
陆谦玉见申屠烈发呆,说道:“申屠掌门,
晚辈说的可对吗?”
申屠烈缓缓点头,高兴道:“正是如此,我所遇瓶颈,正在这里,在一部剑法之中,想要做到,攻守平衡,已是极难,再将刚猛与阴柔的剑术,合二为一,更是难上加难,这路剑法,的确是阴柔的多,那是因为,我从一部古籍之中,过多的借鉴了其中的招数。”
陆谦玉想了想,嗯道:“想必,申屠掌门,借助的这部古籍,乃是女子修炼的剑法吧?”
申屠烈啊了一声,显得极是惊讶,说道:“陆贤侄说的不错,既然如此,我也不必隐瞒,我的确是偶然之间,从江湖之中得到了一部峨眉派失踪的剑法,叫做《玉真剑法》!”说到这里,申屠烈一张黑黢黢的脸,微微泛着红光,那自然是羞愧难当了,他对人说是开创剑法,开创二字,乃是从无到有,他既然一开始就借鉴了峨眉派失传的古籍,那可算不上了开创,而是借鉴,再进行优化钻研罢了,其实这种方式,又与盗招有什么区别,盗一部分也是盗,借鉴一部分,也是借,借人之物,没有得到地方的答允,那也便是盗了。
陆谦玉心道:“这就难怪了,原本阴柔的剑法,多为女子所用,不太适合男子,申屠掌门倒是聪明,他所借鉴的峨眉派古籍《玉真剑法》传说之中,鬼魅异常,深奥绝伦,尽管厉害,可要男子使用出来,难以发挥全部威力,所以他从中挑选出一部分招数,再配合以刚猛的路数,那便成了,此人真是聪明。”
林杏道:“《玉真剑法》当年横行天下,峨眉派靠此剑法,力压诸多门派,与武当,少林两派,并驾齐驱,那可厉害得紧啊,可后来不知道怎的《玉真剑法》竟然失传,峨眉派,就此才会没落。想不到申屠掌门,居然能够得到这部厉害的剑招,并以此为蓝本,开创出了《屠戮剑法》,申屠掌门,真乃是神人也,相信不久之后,《屠戮剑法》定然会超越《玉真剑法》等诸多著名剑法,成为连横派继《屠戮刀法》之后,又一个惊骇江湖的绝技。”
申屠烈嘴角带笑,对于林杏所言,可不敢苟同认可,连横派靠着一部《屠戮刀法》成名立万儿,享誉江湖,《屠戮剑法》这种拼凑的剑法,怎能与人尽皆知,立业之本的《屠戮刀法》比肩而语?《屠戮刀法》乃是申屠家族传承的刀法,在连横派中,并无传授,除了除了申屠家的子孙怎可传给外人,是而在连横派中,另有刀法,剑法传给弟子,其中最为著名的,便是连横刀法,这个刀法,是在申屠烈手中,简化了《屠戮刀法》从中节选而来的阉割版,原本《屠戮刀法》之中的许多精妙招式都不在其中,连不少内功口诀也改变了,此外连横派还有一些剑法,刀法,内功,轻功,放
眼江湖,这些功法也算是精妙,但始终不能与《屠戮刀法》同日而语,这不是申屠烈要故意留一手,只是祖上有训,非屠神家人,不能学习《屠戮刀法》,倘若连横山上,人人都学习《屠戮刀法》,数万弟子,一起施展,那岂不是糟糕至极?
申屠烈道:“绝技是不敢当,但求门下弟子,能够多多学习,日后都有成就,也不枉入我连横派门下一场。”此话直说的清水好不感动。
陆谦玉道:“申屠掌门为门下弟子着想,真乃是天下掌门的表率。”
便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低吼:“什么人,在此扶墙贴耳,速速报上名来。”是一个男人的口音,内功颇为不凡,陆谦玉听起来,顿感格外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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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怪人
话音落下,屋外两人,一先一后,簌簌远去,自是一个追,一个逃了,步伐窃窃,便如细蚊一般,可见两人轻功,皆有造诣,很快没了声息,清水操剑冲出,大喝一声:“何人鬼鬼祟祟,胆敢偷听连横派议事。”竖起耳朵,听得左首有微弱声响,旋即施展上乘轻功,脚下一点,飞越高墙,追逐而去。
陆谦玉对申屠烈拱手道:“不知何人如此大胆,怕是魔炎教派的奸细,晚辈也去瞧瞧。”
申屠烈点点头,笑道:“魔炎最喜欢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不足为惧,不过,敌暗我明,陆贤侄,一切小心。”
陆谦玉点头称是,来到墙下,抢先而上,浪流与林杏随后跟上,三人一前一后跳过高墙,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背影向不远处的山林追去,那自然是清水了,于是三人施展脚步,紧随而至。
清水轻功了得,却比陆谦玉稍逊一筹,林杏和浪流却与陆谦玉可以比肩而行,四人距离,逐步拉近,清水在奔走之时,突然发现身后有人跟随,不加思考,抽出长剑来,等陆谦玉接近,打他身后大喊,“清水师兄,可看清究竟是何人了吗?”清水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道:“原来是陆谦玉等人跟上来了,那还不错。”回答道:“我前面有两个人,轻功很是不错,追逐而行,定是一个朋友,一个敌人。”
其时,陆谦玉与清水仍有五六丈元,陆谦玉。脚下发力,纵身一跳,双手刚好抓住了一根树枝,当身而去,又抓住另外一棵树枝,就这样,几番下来,眨眼功夫,便来到了清水身边,施展这一种绝技之后,林杏和浪流两人,却给他落在了后面,暂时追不上来了。
清水看了看落在身边的陆谦玉,笑道:“好轻功。”
陆谦玉道:“清水师兄,继续在后面追赶,我去前面拦截。
清水点点头,自认为轻功不是陆谦玉的对手,心想:“东丘山,山深林密,莫让敌人跑到了深入去,那可不好找了。”说道:“那就劳烦陆兄了,不过,最好抓活的。”
陆谦玉明白他的意思,心道:“敢在连横派门外窥探,定是不怀好意,若一剑杀了,那倒容易得很,可他们下一步的打算,便不得而知了,清水是想抓活的,严刑拷打,问去魔炎教派修罗王等人的下落。”想到这里,陆谦玉已赶超到了清水旁边去,一头扎在左侧的树林中,身如鬼魅,绕着大树,健步如飞,又过了片刻,便发现,右手边有一个身影,因为距离较远,看不是太清楚,在他的前面,又是一个人,跑得飞快,陆谦玉想,这位定然是刚才在门外大叫捉贼的那个朋友了,而他前面这个,便是魔炎教派派来窥探申屠烈的奸细了。
陆谦玉既要包抄,需赶超到奸细的前
面去,便无暇他想,只顾赶路。
此时,几个人已远离了营地,正往东丘派深山前进,林中基本无路,陆谦玉靠着轻功,上跳下钻,穿荆过棘,如履平地,眼见超过了奸细,又有很远,斜下里插过,往奸细所行路径之前,拦住,岂料他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对敌之际,面门之前,便有两道黑影打来,陆谦玉先听破风之声,眼疾手快,抽出孤寒,迎着两道黑影砍了两刀,当当两声之后,两把梭镖一左一右飞去,嵌入树干之中,接着,陆谦玉。脚下一顿,便有两个黑影从前方杀出,一人拿着弯刀,一人拿着鹰嘴锄模样的古怪兵器,看起来,应该是外门武器,两人均穿黑色紧身衣,戴着黑色面罩,只留下了两个眼睛,一出现,便两把武器一起招呼过来,陆谦玉低头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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