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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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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均穿黑色紧身衣,戴着黑色面罩,只留下了两个眼睛,一出现,便两把武器一起招呼过来,陆谦玉低头缩身,躲开两人联合进攻,身子一转,孤寒还了一剑,直逼那弯刀男,出剑之快,角度之钻,弯刀男决计没有想到,立即横刀搪开,岂料,弯刀碰到孤寒,应声而断,弯刀男大吃一惊,往后拉步,退出一丈远,对着陆谦玉中庭,扔出手中半截兵器,陆谦玉侧头避开,直追上去,脚步飞快,弯刀男此时赤手空拳,吃到陆谦玉的厉害,哪敢硬拼,脚尖一点,抓住树干,借力弹到了树上,另外一个人,高举鹰嘴锄,呼的一声砸到,陆谦玉故技重施,以孤寒削断他手中的兵器,砰的一掌,在此人恍惚之际,正中胸口,可惜陆谦玉内攻不高,这一掌无法要人性命,或是令其重伤,男人倒退了几步,一株一棵树,忍不住的咳嗽。
陆谦玉上下看了一眼,怒道:“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来,居然敢拦住小爷的去路?”
树上男子砰了一声,一口唾沫笔直的向陆谦玉射过来,陆谦玉往左躲避,只听树上男子说道:“哪来的混账东西,明明是你撞到两个爷爷的怀里来,还说是爷爷拦住了你的去路,强词夺理。”
树下那人相合道:“那是不错,小子,你两个爷爷在这里睡觉,你突然跑来,打搅了咱们的清修,爷爷们很不高兴,你跪下磕三个响头,这就离去吧,免得爷爷不开心,可要动手了。”
陆谦玉见这俩人与自己相距甚远,却仍在心口雌黄,胆子倒是很大,心想:“这里人与我啰嗦,定有目的,难道左右还埋伏有好手,若都是这般角色,那倒容易对付,若是中间,有几个像霜月,魏斌那样的高手,我孤军深入,岂不糟糕?”想到这里,陆谦玉窥视四周,不见任何风吹草动,其时,明月当空,光线顺着遮天蔽日的树伞之下投射到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光亮的斑点,便如玉石一般,原本树林中一片漆黑,现在点点光照,以足够陆谦玉利用,看见左近无人埋伏,陆谦玉心中顿时宽慰
了不少。
“两个小贼,定是魔炎教派的在东丘派上的奸细。”陆谦玉喝道。
“你这个小贼,定然是魔炎教派派来的奸细。”树上那人说道。
陆谦玉道:“强词夺理。”
树上那人道:“强词夺理,狗屁不通!”
陆谦玉道:“夤夜在此,鬼鬼祟祟,你们两个定然不是好人,是了,你们两个事先伏击在这里,便是不怀好意。”
树上那人笑道:“是了,你这个小贼,深夜来到这个地方做什么,难不成是来捉蛐蛐的吗?”
陆谦玉扬了扬手中孤寒,怒道:“便是来捉你们两个蛐蛐。”
树上那人,看了树下那人一眼,咧嘴笑道:“大哥,你听见了,这个臭小子叫咱们是蛐蛐呢。”
陆谦玉本以为这两人会给自己激怒,树上树下非要一起进攻不可,那倒是陆谦玉喜闻乐见的,他就怕这两人分开逃走,一个往左,一个往右,他轻功再好,剑法在精,制服了一个,便也很难在追上另外一个了,结果,树下那人哈哈大笑道:“他叫咱们是蛐蛐,那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叫咱们狗屎,马粪,那是对咱们的赞美呢。”
又听树上那人扑哧大笑,说道:“大哥,这你可就说错了,你怎么知道,这人在心里没有骂咱们是狗屎,狗尿,马粪,马尾巴?”
陆谦玉越听越气,怒不可遏,心道:“这两个人,行为举止破怪,只是武功平平,但也不难对付。”说道:“二位,废话少说,啰里啰嗦,让人心烦意乱,这就束手就擒吧,免得我动手。”
树上那人做个鬼脸,像个孩童一般以手指刮脸,说道:“好不要脸,你只不过削断了我们俩兄弟的兵器,怎的认为我兄弟不是你的对手,你无非是仗着手中神兵利器,我可不服。”
树下那人迎合道:“是了,是了,你若是不用兵器,与我们俩兄弟,拳对拳,脚对脚打上一场,那咱们两个兄弟那才服你,你问什么,定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谦玉一时激动,被这俩人用言语逼迫,险些说出,你们两个不服我手中兵器,那便跟你们比试拳脚,看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但他终未说出,心念一动,“我此时修为,都在剑法之上,拳头平平,剑法可入二流,拳脚可要落到四五流了,看这俩怪人,以言语引我上当,定是拳脚上造诣非凡,我怎可托大?”
见陆谦玉一时语塞,树上那人又道:“小子,你想清楚了没有,你若用剑,咱俩兄弟,那可不打了。”
树下那人紧接着道:“不打了,不打了。”
陆谦玉勃然大怒,喝道:“两个古怪,狗屎马尿,要打就打,啰嗦什么,谁跟你们比试拳脚?”
树上那人哼道:“我看你是不敢。”
陆谦玉道:“你激我也没用,我用剑能够取胜,又何必用拳?”
树上那人道:“能逃,我又为什么投降?”
陆谦玉哈哈大笑:“你们能逃,逃得了吗?”说罢,踏前一步,内气灌入双腿,蹬着地面,借力猛的往上一窜,孤寒便往树上那人双腿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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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搭救
陆谦玉此番出手,快若雷霆,意求攻敌不备,倒不是真要斩下对方双脚,在尚未了结地方身份的情况下,陆谦玉绝不想伤人分毫,那人吓得大叫一声,待得防范,委实不及,只得落下树来,陆谦玉空扫一剑,当即跟着落下,孤寒迎头劈下,原本向头,怕对方一个躲不开给孤寒劈成了两半,后改为劈他左肩,剑在陆谦玉手中,化作了一道残影,用剑之快,超出那人想象之外,他往右极闪,已是用了全力,平生之险,当属于此次为最,脚下一个不慎,立即扑倒,陆谦玉踏足而去,孤寒拦他站起,这人便在地上轱辘了几圈,待到一棵树的旁边,忙的缩身,躲在树后,大气嘘嘘,那可不是累得,而是怕得要死,陆谦玉这三剑,只用了不到五成实力,三剑皆差点砍中,只需一剑,那便能让它骨断重伤,或者直接毙命,树上这人,吓得面色铁青,大汗直流,只是藏在面罩之下,陆谦玉看不见罢了,这一手兔起鹘落的攻势,看的树下那人眼花缭乱,等他看清了,这才行动,往陆谦玉身后扑来,风声阵阵,陆谦玉冷笑一声,回首便是一剑,恰好拦在了他的掌锋路径上,这人猛地缩手,脚下墩地,身体前倾,差点把右手送到陆谦玉的剑下给他任意砍伐,陆谦玉手腕一抖,剑往上走,点刺他的眉心,这人妈呀大叫一声,“他妈的,好剑法。”忙用铁板桥一招,头往后仰,身体放平,砰地一声,下身踢出一脚来,这一脚陆谦玉着实意想不到,正给踢到了小腹,登时疼痛难当,陆谦玉内气还不够充盈,便觉得小腹中一团团的扭在一起,当即连站也站不稳了,往后踉跄几步,好不容易摸到了一棵树,这才倚着,挥剑在前,防止这俩人怪人趁机而上。
眼见这一招得手,俩兄弟大笑一声,不约而同地说道:“臭小子,你可完了。”扑倒在地上的那人,从地上弹起,走到另外一人身边,俩人在陆谦玉正面,扭动手腕,活动筋骨,嘴角露出微笑,看似要一拥而上,将陆谦玉分食。
陆谦玉心道:“若不是一个不小心,中了此招,我焉能如此,哎,还是内力不到家,否则我内力在丰裕一点,怎能让你区区一脚伤到?”陆谦玉左手往腰间的洛英抹去,右手捏了一个剑诀,小腹中脚后,导致内气不调,一时运转不上,倒也不打紧,陆谦玉所用剑法,与内气关联不大,双剑上场,量这两个人绝不是敌手。
岂料,这俩人停在陆谦玉一丈之外,一人啧啧说道:“大哥,这小子,剑法了得,可近不得身前,若是给他砍上一剑,或是刺上一下,那可糟糕,糟糕至极。”
一人说道:“那是自然,可惜这小子,内气不足,给我平平踢了一脚,便成了这副模样,只怪
当时,我没用大劲,否则,非给他踢死不可。”
陆谦玉暗暗点头,心道:“你说的不错,你这一觉再用力一些,我的肝脏,非要给你踢破不可,肝脏还是人体主要,若给你踢碎了,我焉能活命?”想到这里,陆谦玉手心发汗,感觉到后怕。
“那可未必了,说不定这小子是装出来的。”
“你看他的表情,如此痛苦,那可装不出来。”
“怎的装不出来,说不定这小子,是个演员。”
“试试,试试就知道了。”
两兄弟说着说着,拌起了嘴,陆谦玉趁机,捋顺了气息,小腹疼痛感,消除了大半,后背离开树干,往前唯唯喏动了一步。便在此刻,一个人突然大叫一声,“这小子,果然是装的,他已经好了。”耳朵之聪,令陆谦玉颇为佩服。
陆谦玉脸上轻松,咧嘴笑道:“你们两个怪人,是要死,还是要活。”
一人道:“死不要,活也不要。”
“不死不活,那也很好,等我捉到你们,便挑去了你们的脚筋手筋,再将他们的两个琵琶骨打穿,这样你们变成了一堆废人,关在一个地牢之中,日日相对,活不成,死不成,可让你们说一个够。”陆谦玉顿了顿,又道:“你们两个如此爱说话,那可还要把你们两个舌头割下来,让你们变成哑巴,一个字也吐不出,这样比死还难过。”
左手一人吓得吐吐舌头,作呕道:“你这个混小子,好狠的心,居然要斩断我们的手脚,还要个点我们的舌头,我们可不能给你抓到。”
右手一人,乃是大哥,说道:“这小子狗放屁,放狗屁,你可别信他的,他要捉到我们两个,又不是生了三头六臂。”
左手人道:“是,是是,他怎么能抓的我们,大哥,时候不早了,我们守在这里,便是要拦截此人,现在也该回去了吧?”
右手人道:“不错,不跟他玩了。”
左手人突然间将手伸入怀中口袋中,陆谦玉一见,还当此人要掏暗器或者是毒药出来,挥起衣袖,掩住口鼻,同时往前欺近,左手洛英往这人左肩点到,不令他从容施展暗器,此人哈哈大笑,往后躲闪,一只手空着出来,扬在空中,给陆谦玉瞧了瞧,取笑道,“你小子,要干什么,我胸口痒得厉害,挠一挠,那可不行吗?”
陆谦玉哼了一声,洛英变换,点向旁边一人,这人微微一愣,随即挥动衣袖,陆谦玉出手之急,已无法停住,看见衣袖,剑身一抖,往他手腕斩落,岂料,这人衣袖中突然飞出一团白烟,好似面粉洒向空中一般,陆谦玉大叫不好,屏住呼吸,但闻一阵清甜的味道,似花香,又好像不是花香,陆谦玉只感到眼前当即模糊一片,他知道自己已经中毒,这毒又
好生厉害,自己刚刚触碰一点,便已中招,惊骇之下,陆谦玉知求在自己倒下去之前,能够毙了两人,免得自己昏死,任由对方折磨,若是对方一剑杀了自己还好,可免去诸多痛苦,陆谦玉就怕,这两个怪人,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道道来折磨自己死去活来,或是按照自己说的,反其道行之,挑断自己的脚筋手筋,让自己生不如死,连自尽也不能。
陆谦玉洛英攻左,孤寒打右,用尽了生平之力,突然感觉,手脚飘飘,宛若不在,双剑刺到了中途,重如千金,从手中脱落,陆谦玉其时,心中澄清,惊道:“糟糕,我手脚不听使唤,这药···”陆谦玉只感觉给人踢了一脚,不只是兄弟两个谁干的,身体往侧面飞去,等落在地上,面朝下,扑进一堆枯叶之中,只觉得树叶芬芳,双手撑住地面,刚要跃起,却感觉自己四肢不是自己的一般,哪里听使唤,接着脑袋一模糊,便要昏死过去,他心里还念道:“我陆谦玉···,今日···要命丧两个怪人之手吗?”忽然间,迷离之中只听得有人叫了一声:“荒唐,唐荒,你们胆敢动他,我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声音极是悦耳,便如密林中,一只夜莺在树枝上,放声啼鸣,随后,他眼前一黑,不知所以。
陆谦玉睁开眼睛,便看见天色朦胧,迷茫一片白色,这时,他听到耳边有人大喊大叫:“谦玉,谦玉,你感觉如何,你中了软骨散了,抬抬胳膊,看看恢复了。”
陆谦玉斜睨一眼,正是林杏蹲在地上的面前,浪流则站在他的身后,两人均是一副焦急的面孔,陆谦玉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没死,还活着,那俩怪人,定是在杀他之时,恰好给浪流和林杏阻止了。
陆谦玉尝试着抬了一下自己的右臂,只抬了一半,后力不济,落了下去,他笑道:“我还道见不到你们了,没留下遗言,就这么死了,真是遗憾。”
林杏眉目舒展,笑道:“你他妈的,到现在还能开玩笑。”
陆谦玉缓缓转动脑袋,左右看看,问道:“那两个怪人呢,抓到了没有?”
林杏微微一愣,问道:“什么怪人,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中了何人之毒,莫非是你说的那两个怪人,他们在哪?”
陆谦玉惊讶道:“难道不是你们赶走了他们吗?”
浪流将酒葫芦递过来,哼道:“我们两个赶来,你就躺在这里了,起初还以为你死了,林杏说你没死,乃是中毒,便给你服下了解药,幸好不是什么剧毒,只是下三滥的软骨散。”
陆谦玉推开酒葫芦,将自己如何遇到了两个怪人,又如何跟两个怪人交手,再到轻敌中毒的事情说了,只是最后,他在昏死之前,听到的话,没说,他心道:
“明明有人何止那两个人,说‘荒唐、唐荒,你们两个胆敢动他,我扒了你们皮,瞅了你们筋。’难道是我听错了,出现了幻听,此话清清楚楚,口气自然,焉能有假?”
林杏听后,大感惊讶,心道:“这两个怪人,究竟是何人,为什么又如此机会,却不对陆谦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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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清水之死
林杏用药,神医手笔,然是精妙,陆谦玉昏死不知道,浪流却看得清清楚楚。
找到陆谦玉后,林杏只在原地转了一圈,见树下长着一丛小草,灰色茎秆,毛茸茸长着四片叶子,林杏采撷下面的两片,以浪流葫芦中的酒,混合了,送服陆谦玉口中,接着在他的两边太阳穴推拿之下,陆谦玉旋即转醒,此等手法,当真看的浪流瞠目结舌,心中好不钦佩,问那草是叫什么名字,林杏笑道:“那软骨散在江湖中,乃是赫赫有名,臭名昭著的流氓药物,只用少量便可使人骨酥神麻,昏睡不醒,那倒不难对付,只用冷水,一头浇下去,便也成,只是醒来后,四肢无力,对江湖人,最是可怕,你想想,腿脚无力,还能用功吗?在江湖上走动,动不了手脚,岂不是与找死无恙?”
浪流心想:“那倒不搓,若是四肢无力,那变成了刀俎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看着陆谦玉问道:“你给他用了什么药,倘若不是如此,他也不能一直如此吧?”
林杏道:“那也不用紧张,这药不是毒,对人体并无其他危害,中毒之人,兀自休养个几天,四肢便可活动,幸好谦玉中毒不深,只吸收了一点点,对他来说,休息两日,便可恢复如初,内功深厚之人,通常会以内力,压住药性,要撂倒诸如申屠烈、徐久合、许云那类内功高深的大手,可要用大剂量不可,碰巧,我正好在树下,见到了这灰四叶草,它乃是软骨散的最大克星!”
浪流不通医理,见林杏说的头头是道,嫣有不信之理,转而笑道:“这小子,他妈的运气好,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只怕要挨刀子不可,若不是你找到这什么他妈的四叶草,这老小子,躺床上,也得躺个五六天,那东丘比武,可就错过了。”浪流一时高兴,秽言秽语起来,林杏也不在乎,只觉得这是浪流的性情,他不口无遮拦,不爱喝酒,反倒不是他的个性。
林杏说道:“即便有这四叶草的帮忙,谦玉一时半刻也不能恢复,还要躺上几个时辰不可,等他转醒,你我助他疗伤,我看半盏茶的时间就够了。”
从中软骨散,到林杏和浪流赶到,采药施救,不过片刻功夫,陆谦玉却犹如睡了一天,醒来之后,便听林杏和浪流说了,心道:“好险,好险。”后背不禁生出了冷汗。
林杏和浪流先把陆谦玉扶到一棵树下,让他盘膝坐好,接着林杏拿陆谦玉左手,浪流拿陆谦玉右手,俩人一气为陆谦玉体内输送内气,两人内力,均不甚高,在江湖上,充其量是三四流的水准,当时江湖上,分有气功和外功两个大类。
诸多门派,大多由此而且还是分,当然也有内外兼修的人,但毕竟还是少数,凤毛麟角,陆
谦玉、浪流、林杏三人,走的显然是外功的路子,外功易成,精于招式,但最大的缺点是后天不足,越练下去,进展的越慢,内功修心,凝气,初练倒也不难,但是越往后,越难成,而成就之后,往往高于外功,乃是属于厚积薄发的功夫,近而江湖上,流传着一个口诀,“前二十年练武功,后二十年练内功”平心而论,其实外功内功,并无好坏之分,说起来,还是要看个人喜欢选择,终身成就也与个人的天赋和努力有极高的匹配。
林杏和浪流在内功中都是个半吊子,但两人合力,便可以与一流内功高手抗衡了,陆谦玉体内软骨散给灰四叶草拔去的所剩无几,剩下的让两人内气一逼,登时排出体外,之见陆谦玉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头上呼呼冒着一阵白气,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陆谦玉便感觉自己的胸膛一阵温暖,双手双脚生了力气。
林杏和浪流收功,坐在地上调和内息,陆谦玉站了起来,虽然仍是有些无力,却比一开始醒来的时候好太多了,至少他能够拔得出剑。
想起之前那两个怪人,陆谦玉不怒反笑,心想:“这两个怪人,浑浑噩噩,倒也了得,下次看见你们哥俩,可要你们尝尝这软骨散的厉害。”
林杏吐纳了片刻,说道:“谦玉,你说那两个人,长什么样子?”
陆谦玉一五一十说了,对方穿着夜行衣,显然是可以隐藏身份,陆谦玉又怎的知道?
浪流骂道:“他妈的,八成是魔炎教派的人,鬼鬼祟祟,奇奇怪怪,下次见到这两个家伙,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陆谦玉赞同道:“我眼看就要追上抹角的奸细,却给这两个人拦住了去路,他们多半是那人的接应,见我追他们的朋友,这才出手。”想到此间关键,陆谦玉心下咯噔一声,大叫:“不好,那奸细还没有捉到,清水师兄还有另外一个朋友,还在追击,只怕这林子里还有不少魔教的帮手,岂不糟糕?”
林杏点点头:“我们尚未耽搁太长时间,往前追,也还来得及,谦玉,你刚刚好转,腿脚仍有不方便,若是等会与魔炎教派的人遭遇,打了起来,你可要多加小心。”
陆谦玉摸了摸孤寒,笑道:“只要他们不用下三滥的手段,武功也就平平,要不是···”
林杏知他要说什么,笑道:“要不是有个朋友帮你一把,我们及时赶到,你这会儿早就死了,还能站在这里说话?”林杏此言,大有讥讽之意,陆谦玉明白他是告诉自己,魔炎教派惯用下三滥的手段,不让他们用,那是决计不能的,而江湖上,真正光明磊落,不暗箭伤人的汉子又有几个,陆谦玉道是其中一个,愿意与此类人结交朋友兄弟,可惜,这类人大都短命
,偏偏败给了邪魔外道,死在了下三滥的手段之下。
一想到这里,陆谦玉颇为惆怅,举步便走,浪流和林杏两人随后跟上,三人沿着。
其时,已经是红火满山,地平线上,一个红橙似的太阳正在冉冉升起,山林之中,鸟雀呼晴,三人脑袋之上飘着点点白雾,树枝草叶上落着一层凉凉的露水,陆谦玉迈开大步,四周里找寻地上的痕迹,但见草折处,便是行迹,于是追过去,轻功施展只有五六成,飞奔了一会儿,身体大幅度回暖,轻功便有恢复了七八成,如此追了大半个时辰之后,陆谦玉恢复到平时状态,三人也距离东丘派宿地越来越远了。
正担心,找不到魔教奸细,无法及时赶回参加比武大会,陆谦玉陡然在草丛之中,发现一丝血迹,那片灌木,似乎有人践踏过,草地匍匐了大片,周围的树干上,有几个清晰的刀剑痕迹,陆谦玉三人停下,摸索一阵,可确定,这里爆发了一场打斗。
林杏摸着树干上的新伤,看着地上的血迹,说道:“定是连横派的那个清水与魔教的奸细在这里遭遇,两人比了一场,不知道是谁受伤?”
陆谦玉心里着急,说道:“那清水,剑法不赖,若是常人,可伤他不得,若是他受伤了,只说明一个问题···”
林杏把话头接过去,说道:“定是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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