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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沙场枭雄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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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武陵苦笑道:“我哪里有办法。”
徐子东接道:“我有一个法子可改变容貌,只是极其痛苦,而且终身不能恢复,不知周兄可愿一试?”
周武陵凄然道:“世间还有比家破人亡更痛苦的事吗?如今我危在旦夕,能不能活过明日都是未知,哪里还管以后是什么容貌。”
徐子东道:“既如此,那我便说了,周兄若想活命除改变容貌别无他法,今日我等不会易容,也没时间去找那会易容之术的人。那些追你的人若是发现马上没人,必回折返找寻周兄,我等时间亦是不多,现下唯一的办法便是毁容,用火烧了周兄的脸,然后周兄随我弟兄二人回诚王府,诚王与我二人熟识,周兄只要说是我二人辽东老乡,一起在徐家庄长大,外出游学到了锦官城,今晚喝多了被火烧伤,遇到了我弟兄二人,苏信自不会怀疑,等到明日与我等一起出城,必能逃出去。”
周武陵一听要毁容,心中也是一阵纠结,只是一想到家破人亡,如今只剩自己一人,若是也被抓去,那就真的是满门死绝,断了香火,于是把心一横道:“眼下也别无他法,若是命都没了,这幅皮囊又有何用,就按徐兄说的做,还请徐兄为我毁容,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徐子东见他拿定主意,心中也是一突,虽然主意是自己想的,可真要去做,却又有些下不去手。只得道:“周兄,既然决定了,那我等找个僻静的地方,速战速决,免得一会儿追兵来了谁也走不了,我弟兄二人在此等你。一会儿你把衣服咬上,免得叫出声惊动其他人,我弟兄二人实在不好动手。”
周武陵听他二人不愿动手,心中也想的通透,也不再勉强,几人寻了一个角落,见四下无人,便要动手。周武陵把左手长袖咬在口中,徐子东把灯笼罩取下,拿出蜡烛递给周武陵。
周武陵接过蜡烛,右手不住颤抖,世间人要亲手毁掉自己容貌,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都是难以下手,只是此刻,由不得周武陵不毁,毁了还有一线生机,不毁必死无疑,这锦官城认识他益州第一才子周武陵的人可不在少数。
心念及此,周武陵也不再犹豫,拿着蜡烛便向脸上凑去,那火焰碰到脸颊的那一刻,周武陵本能的向后一退,到底吃痛,身体没有跟随心意。
周武陵又拿着蜡烛伸向了脸颊,这次他没有闪躲,火焰接触到皮肉的那一刻滋滋作响,周武陵一声闷哼,汗水出现在额头,脸上的肉在一片滋滋声中慢慢变卷,变黑,周武陵的额头青筋暴起,闷哼声不绝于耳,右手一用力,那蜡烛便断了。
此时才烧了一小片,一定会被认出来,徐子东眼见如此,也不再害怕道:“周兄,还是我来帮你吧。”
周武陵喘了口气道:“如此便谢过了。”
徐子东捡起蜡烛,在杜从文那灯笼上点燃,向周武陵看了看,周武陵点点头,示意徐子东可以动手了。
徐子东再次把火苗推向周武陵的脸颊,周武陵没有闪躲,火焰烧到脸颊那一刻,周武陵又是一声闷哼,汗水直下,火焰在脸颊上跳舞,周武陵的脸在滋滋声中一点点变黑,变卷,不断有油一般的液体往地上滴落。
徐子东不忍见这一幕,撇过头看向远处。寂静的夜里不时有蛐蛐儿叫声传来,合着周武陵那断断续续的闷哼声,重重的敲击在徐子东的脑海里,也在徐子东心中埋下了种子,定要帮周武陵报仇雪恨。
待到烧坏了半张脸,周武陵的汗水竟是把蜡烛都浇灭了,这过程中周武陵却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只是双目中泪水滑落,不知是痛还是恨。
脸上烧完之后,徐子东又将周武陵的头发烧去一部分。心中对周武陵佩服的很,世间人多有宁折不屈的汉子,这周武陵一个看似文弱的读书人,却能吃得下这等苦头,当真是条汉子。
望着那原本好看的面庞变得漆黑焦烂徐子东愤恨道:“周兄若是不嫌弃,以后可以跟着我一起游历江湖,来日若是周兄找到了报仇的方法,只要周兄不觉得我本事差,徐子东愿助周兄一臂之力。”
………………………………
第二十七章 目标剑阁,提亲,比武
周武陵本想说话,刚要开口,脸颊就是一阵剧痛,只得点点头,无法言语。
徐子东让杜从文背着周武陵,向着王府走去。
王府下人见二人回来,知道是主子的朋友也没有阻拦,只是觉得这二人带回来的那人太过奇怪,半边脸被烧的黑烂,甚是骇人。
徐子东找到苏信道:“梳子,我老乡今日被火烧了,现下被我带回了这里,和你说一声,你要不同意,我和蚊子立马带他出去。”
苏信一听不乐意了:“冬瓜,我们兄弟你说这话,不拿我当兄弟是吧?不拿我当兄弟你就滚,亏老子府上还有宫廷太医,皇兄知我有伤特意派来的。”
因为周武陵的事徐子东心情有些沉重,却也不好表现出来,一如往常的回击道:“哪的话,总要说一声不是,不然突然多了个人回来,不知道的以为是刺客,惊到你诚王殿下,我怎么担待的起啊?”
一句话说的夹枪带棒,半点没把苏信的诚王身份放在眼里。
苏信还就喜欢这样,真要因为他身份而改变了态度,他才会不喜,问道:“你那老乡在哪里,我同你去看看,你是怎么遇到你老乡的。”一边说,一边拉着徐子东往外走。
徐子东一边走一边道:“我和蚊子本来想去散散心,结果遇到了老乡,脸都不知怎么烧成那摸样,若不是他叫我二人,我哪里认得出来。”
苏信也觉得惊奇,他乡遇故知这种事还真他娘的会有,老子怎么就没遇到?不然怎么会听到乡音就觉得亲切结果出了那等乌龙。
到得房间,杜从文正在照顾那人,苏信凑近去一看,我的乖乖,这还是人吗?
半边黑脸皮开肉绽还带着一股焦糊的味道,头发没了大半,右边眼睛也因为烧伤让人感觉向下移了些位置,左眼高,右眼低。
饶是苏信胆识过人,还是被吓了一跳,当即叫人去把太医请来,又拍着胸脯道:“兄弟,你既然是冬瓜的老乡,那就在我这里住下,好好养伤。”
周武陵点了点头,算是谢过了。
苏信皱了皱眉觉得这人没礼貌,居然话也不答问道:“冬瓜,你老乡不会说话?”
徐子东没好气道:“梳子,你眼瞎啊,你脸烧成这样你说句话我听听。”
苏信恍然大悟一般道“对啊!算了不管了,一会儿太医过来看看,我先去休息了,明日我还要启程去剑阁求亲。”
徐子东的老乡他也不至于太过热情,看一看就得了,自己还有重要的事,若是徐子东伤了,他自会更加担心。今日皇兄对自己几个兄弟的态度他也看在眼里。虽然不喜皇兄的做法,但也知道无可厚非,毕竟身份不同,只是这也影响不到他拿徐子东当兄弟。
换做别人随随便便带个烧成这样的人回来,连身份都说不明白,能进诚王府?
兄弟带的人,放心。
徐子东自然知道轻重道了声谢,苏信便离去了。
不一会儿,太医便到了,看了看周武陵的伤对徐子东道:“这位小兄弟的性命并无危险,只是这伤虽不难治,但脸上怕是要留下永久的疤痕。”说到底就是毁容的意思。
徐子东要的就是毁容的效果,此刻也不好表达出来只是悲伤道:“我这兄弟命苦,遭此大罪,万幸性命无忧,在下谢过大人了。”
“公子客气了,救死扶伤本就是职责所在,几位又是诚王殿下的朋友,我自当尽力。”说罢便去开了一份药方,让人去取了药,叮嘱了一番,告辞离去。
徐子东帮周武陵换上了药,让蚊子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人,然后把门关上。
换好药之后,徐子东坐在了床前,蚊子站在一边,周武陵躺在床上。徐子东看着那缠上绷带的半边脸,想起初见周武陵时,他那英俊的脸庞,如今不过一个时辰,却是变得天翻地覆,内心又是一阵难过。
徐子东收起感伤道:“周兄,现下在诚王府,今日当不会再有变故,明日我等要去剑阁,你若愿与我等同去,便眨一下眼睛,若是不愿,便眨两下。”
周武陵没处可去,还不如跟着徐子东,等伤好了再做计较,于是眨了一下眼睛。
徐子东看得真切,只有一下,又道:“周兄,如今既然决定与我等同去,那便要换个身份,我叫徐子东,这是杜从文,我结义大哥,我弟兄二人来自辽东徐家庄,这些你记住了,你既是我老乡,那也是徐家庄人,以后和我在一路,你就叫徐陵吧,等他日离了蜀中,再改回来,同意便眨一下,不同意还是两下。”
周武陵也知道是为他好,如今自己也没处可去,这弟兄二人古道热肠,愿意帮助自己,实乃大恩,又眨了一下眼睛。
徐子东见他答应便道:“既如此,徐陵你早点休息,明日我等便启程去剑阁,你虽有伤,却只能忍耐了。”
床被周武陵占了,蚊子和徐子东只得在椅子上睡了一夜。
第二日众人早早起床,徐子东把徐陵也就是周武陵扶了起来,好在他烧的是脸,不影响行动。
今日苏信要带着礼物去剑阁提亲,那王千阳还要去找谢不言比武。
苏信提亲,徐子东几人自然要去凑个热闹,更何况还有可能看到当世最顶尖的比武,谁愿意错过?
几人收拾妥当便向剑阁行去,那剑阁离锦官城也有三日路程,苏信着人备了两车礼物,还好锦官城周围是平原,此去剑阁不用走那千难万险的蜀道,还有一条大道可走,不然这礼物还不好带走。
徐子东,老姜,苏信,蚊子,刘炎涛加上烧了半张脸的徐陵和那心中有大抱负,手上有真功夫的王千阳,再加两名车夫,一行九人便向着剑阁而去。
出城之时,锦官城果然在戒严,搜寻周武陵。
周家昨日才被灭门,今日便已被定下了通敌卖国的大罪,到处都是告示,还有关于周武陵的通缉令。要不是徐子东知道真相,此刻说不定也会被那告示所骗,真的以为周武陵一家是通敌卖国的该杀之人。
九人到了城门,今日当值的人没见过苏信,苏信也没有打着诚王的旗号,那军官非要搜查苏信的车,还要强迫徐陵把绷带取下来,说是不能放过一点可疑之处,不能放过一个可疑之人。
军队底层的小官大部分都有一身热血,对于报效国家还是铭记于心的。他不知道真相所以把周武陵当作必杀的恶人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苏信对于这种态度还是比较赞赏,让他检查了自己的车,可当他要求徐陵把绷带都解开的时候,苏信却是坐不住了,好歹是自己兄弟的朋友,那等重伤做不得假,如今才上好药又要取下来,不利于伤口恢复,平日不愿拿诚王名头说事的苏信这一次也要耍一耍威风了。
苏信对着那军官道:“校尉,你要检查本王的车,本王同意了,如今却要本王重伤的朋友取下绷带,怕是不好吧,本王知你是尽忠职守,也不为难于你,本王苏信,通敌卖国之人不至于与本王有勾结吧?”
那军官听了这话吓得脸色发白,居然拦了诚王殿下的车那还得了?怕归怕,第一反应还是怀疑苏信是假冒的,道:“末将没有见过诚王殿下,还请诚王殿下出示金牌,若真是诚王殿下的朋友,自然没有嫌疑。”
苏信倒真是好脾气,又把金牌拿了出来。那军官跪在地上连连告罪,苏信也没有为难他,一行人向城外走去。
出了城门,周武陵默默地转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座生活了十多年的锦官城,今日离去,来日回来必要那李家满门血债血偿。
王千阳看着苏信感慨道:“诚王,我王千阳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不少王公贵族仗势欺人,今日这事在那帮人身上,怕是那将军要吃不少苦头,难道你就不觉得折了面子?”
苏信哈哈一笑道:“王前辈叫我苏信就行了,在你这种神仙面前,我算屁的王爷。我苏信虽是诚王,却也不是到处抛头露面,别人不认识我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认识我就算折了我面子,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别人尽忠职守,若是因为我是诚王就不查了,那其他王公贵族他查不查?
我苏家君临蜀中不会通敌,难保其他权贵没有这种想法,今日我若为难于他,我西蜀不就少了一个忠于西蜀的将士,来日若是战乱起,我苏家靠什么守住这西蜀?”
王千阳点点头打住了话头,这边老姜却是陷入了沉思,回忆起往日所为,自觉这一方面做的不如苏信。
周武陵听了苏信言语,差点就想上去质问苏信查清楚没有?就说通敌卖国,好在知晓轻重,没敢出声。
徐子东看了一眼周武陵,出声道:“梳子,你这样想挺好,只怕你西蜀一些权贵世家不这么想。”
苏信没有争辩苦笑道:“我何尝不知,只是皇兄没有说话,我又能做什么?算了,不说这个了,今日要去蜀中剑阁,王前辈可否等晚辈提了亲再比武?”
王千阳点点头道:“可以。”
………………………………
第二十八章 蜀中剑绝谢不言
众人既然是要去剑阁,那自然少不了对谢不言的讨论。
徐子东闲来无事便问道:“都说谢前辈是蜀中剑绝,天下第一,不知他到底有多厉害,又是怎么成为天下第一的?”
老姜见多识广不由打击道:“冬瓜,你出来行走江湖连谢老前辈的事迹都没听说过,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走江湖的?”
徐子东半点不觉羞耻,傲然道:“老子出来行走江湖,没听说过的多了去了,孤陋寡闻就不能行走江湖了?行走江湖不就是为了不孤陋寡闻?”
老姜想想也是,自己要不是和枪仙出去走了一个月,哪里会知道这许多江湖往事。也不再和徐子东斗嘴,只是道:“我听说谢前辈早年被人称作袖里乾坤,一手御剑之术独步天下。十一岁入二品,十七岁入一品,并入四大宗师。
谢前辈是江湖千年以来第一个二十岁前破入一品的人,也是数百年来第一个有望达到钟不疑那般高度的人。甚至有人直言他就是钟不疑转世,只是转世重生太过飘渺,没人相信,但这不影响谢前辈一鸣惊人。
从十七岁开始,谢前辈挑战四方英豪,未尝一败,未出两剑,从来都是一招过后,高下立判,世间人无人能逼他出第二招。
就是那其余的三大宗师,除了楚东流都是败在了谢前辈手上,风媒又传谢前辈为谢一剑。
后来好事者称如今天下武林唯有谢一剑和不二刀是顶尖宗师。这话传到了不二刀楚东流耳中,楚东流直言谢前辈就是天下第一,谢前辈又从不说话,天下武林便公认谢前辈是天下第一,至今无人挑战。
不过王前辈此次前来,却是不敢妄测结果,这世间已经多年未有陆地神仙对决。”
徐子东听了道:“楚东流说谢前辈天下第一,谢前辈为什么不说话?”
老姜一阵头大,这小子的关注点真他娘的与众不同,气道:“谢前辈叫谢不言不是他本名,而是因为他从来不说话,江湖人从未听他说过一句话。”
苏信接道:“没错,我见过谢前辈,他说我剑中有神有意都不是用嘴说的,而是用两个手指在空中写的。”说罢右手食指中指伸直,其余三指弯曲,在空中虚划了几下:“就是这么写的。”
只是苏信境界不够,自然写不出什么东西。
徐子东打击道:“谢前辈写字你比划什么,你还能写一个出来?没想到谢前辈英明一世,也还有看走眼的时候,你梳子剑里有个屁的神意,肯定是你自己吹牛,好不要脸。”
苏信也不生气道:“今日去剑阁也能见到前辈,到时候我再请前辈夸夸我,看你怎么说,我好歹马上是剑阁的乘龙快婿,你冬瓜不是扬言要娶剑阁的女剑仙么?今日可带好聘礼了?我那宅子可为你准备着呢!”
老姜也不忘补一刀:“我那宅子也候着的,就等你娶仙子过门了。”
刘炎涛如今也放开了许多道:“子东,只要你娶了谢小姐,你让我打谁就打谁,绝不反悔。”
徐子东被几人一呛,也不生气,厚着脸皮笑道:“今日是梳子去提亲,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你们该有的东西都给我准备好,到时候我一个一个的收。到时候你们要是敢反悔,我就让我的剑仙老婆把你们打的找不着北。”
几人习惯了徐子东的不要脸,不说你娶不娶的到,就是娶到了你就怎么知道人家是剑仙?纷纷拍马,加快了速度,想要远离这个厚颜无耻之人。
徐子东赶紧追上姜浩言,又问道:“那谢前辈为何不说话,难道天生是个哑巴?”
老姜只得耐心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谢前辈以前是说话的,只是后来才不说了,这个也是听枪仙前辈说的。”
“养剑,谢前辈不说话,估计是为了养剑,那日我见到谢前辈的时候,感觉他身体内有一把剑。”苏信想了想对着徐子东道。
“你怎么感觉得到,而且人身体内怎么可能会有剑,那剑不会把他自己伤到?”徐子东一脸不相信。
苏信语带傲气道:“这我怎么知道,我就感觉谢前辈身体里有剑,那年我才十岁,然后谢前辈就说我剑中有神有意了,那个时候老子玩的还是木剑。”
能得天下第一夸赞,自然值得骄傲。
许是对于人体藏剑过于震惊,徐子东都忘了打击苏信,转而跑去问王千阳,人的身体里真的可以藏一把剑吗?
王千阳不愧江湖前辈,虽然没有给出具体的答案,却也讲出了几分可能。
“我走的是以力证道的路,没有习过功法,不过武学一道千奇百怪,身体里有剑也不是不可能。当年我在漠北遇到一个人,他的身体里便养了三只蜈蚣,练得是那天下少有的毒功。
如今谢前辈养剑倒也正常,剑客多有养剑一说。不少剑客以精血养剑,为的就是那人剑合一的境界,不过以身养剑却是不曾听过,若真是如此,那谢前辈不说话,为了养剑也说的过去。”
众人听了顿觉有理,高手说话就是不同。
其实王千阳说的和苏信是一个意思,只是加入了自己的见解,让众人听得头头是道。
世间人多是如此,同样的事普通人说出来信的人不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说出来却觉得贼有道理。
却不知是个什么道理?
蜀中剑阁最早扬名天下还是两百年前谢家七剑破万骑,不过那七人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以至于剑阁两百年来没有人能在江湖闯出名声。
那七人本就是剑阁顶尖的高手,若不是谢灵云与大新皇帝有过命的交情,他一个江湖人士犯得着为了大新带着七个人去和那金帐八千铁骑过不去?世人说是万骑不过是夸大其词,多了两千人,谢家七人真正硬夯的只有八千精骑。
可这八千金帐第一雄兵被拦下,没有出现在御金关外的主战场,没有成为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才让大新险险的守住了国门。
只是谢家七剑死绝,剑阁弟子虽有功法,苦无名师,硬是将近两百年没有出宗师。直到四十多年前,谢不言一飞冲天,破入一品,并入天下四大宗师,剑阁才算恢复了昔日荣光。
说起谢不言那又是一段江湖奇事,谢不言本名叫什么已经没人知道了,就是剑阁中人知道的也不多,谢不言与人争斗从不说话,到底真哑巴还是假哑巴没人知道,反正江湖上也没人能把他打的开口求饶。
早年多有人称听过谢不言说话,自称谢小白,只是江湖人不愿相信西蜀剑绝有这么个不惊天不动地的名字,还不如叫谢不言有高手风范,于是谢不言的名字便在四方传播开来。
其实谢不言被称为蜀中剑绝之前,还有一个外号唤作“袖里乾坤”。
蜀中剑阁弟子多以剑法为主,三尺长剑,一身青衣,便是剑阁的标配。
谢不言却是从不佩剑,他的剑全在袖子里从不示人,与人对敌,长袖一挥,便是飞剑疾射,一手御剑术天下无双。当然江湖上本来也就他会,天上地下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世间还未有人能让他出第二剑的人,西蜀皇帝赐号蜀中剑绝,可老一辈江湖人还是愿称他袖里乾坤,而新一代的风媒或好事者,则称他为谢一剑,与南楚霸刀门楚东流并称刀剑双绝。
一个谢一剑,一个不二刀。
不二刀直言谢一剑天下第一。
今日谢不言正在指导剑阁弟子习武,他虽不能言语,但却能写字,看到哪里不对,便并起两指以剑气在空中写下几个字,指点迷津,剑阁弟子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谢不言写了一半,突然停下了,然后看向了锦官城方向。
数十年不曾开口的谢不言开口了:“来了”声音不见悲喜,却把一众弟子吓了一跳,原来阁主会说话啊!
谢不言说完这一句又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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