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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沙场枭雄志-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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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打开徐子东的爪子,周武陵不爽道:“我要是狗头军师,你他娘的又是什么?猪头将军?”

    徐子东不理会,打马回阵,冲着谢燮一笑,接着向信骑低言几句。

    信骑一脸不解,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跑去传命。

    ——————

    御金关北门外,三万游骑和从新补齐的两万奴隶军严阵以待,只等着南边战事一起就要攻城。

    雄武的慕容长风和娇小的慕容十文站在一块,旁人若是不知二人身份,实在无法想象这两个人是兄妹。

    一个壮如熊,一个瘦如狐。

    “妹妹,你与那徐子东约定的时间可是现在?为何南边一直没有动静?”百无聊赖的把玩手中长刀,慕容长风大着嗓门问道。

    慕容十文拿这大嗓门无法,微有不满道:“大哥,私通外敌可是重罪,你就不能小点声?”

    “怕什么,草原以后和我一个姓,谁能治我的罪?”男子大大咧咧,复而大笑道:“倒是你,完颜宏达那个草包死后,你就不想找个男人?那个徐子东长的如何?要是不难看你就带回草原来,大哥认他当妹夫。他要不肯,大哥就……”

    “咚,咚,咚……”

    厚重的鼓声突然响起,打断慕容长风的话语,他豁然抬头,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阵狂笑,“哈哈哈,终于来了,老子的刀早就等不及了。”

    手中长刀出鞘,他看看自己的妹妹,用自以为温柔的语气道:“好妹妹,待大哥去给你掌掌眼,若是那徐子东长得还行,大哥保证不杀他,一定抢回来给你。他手下那些人要是有你看得上的,你也一并说来,大哥一个不杀,都给你留着。”

    慕容十文厌恶的撇撇嘴,抬头却是一副笑脸道:“大哥看着办就行,好看的留着,不好看的就杀,那徐子东身旁有个女子,比嫂子还长得好看,大哥要是看得上,抢回来也是不错。”

    “真的?那这一趟还真没白来,还是妹妹心疼大哥。”慕容长风喜道。

    “可不是么!大哥对十文这么好,十文怎么会不念着大哥呢?”女子甜甜一笑,天真无邪。

    “哈哈,那就等着大哥的好消息。”慕容长风翻身上马,马鞭一挥直奔军阵,长刀高举大喝一声:“攻城。”

    叫骂声戛然而止,号角声响,奴隶当先冲出。
………………………………

第一百三十二章 百转千折 终至今日 中

    鼓声震天,南门外,先登校尉一马当先,领着三千先登甲卒长驱直入,越过那一片开阔地,眼见着就要进入到御金守军的射程之内。

    城墙上,陈鹏满脸警惕之色,双目盯着飞奔而来的轻装甲卒,不敢分心。

    多年沙场征战的经验让他练就一身本事,一双眼睛只靠目测就能看出自己和敌人的距离,误差绝不会超过三尺。

    紧张的握着佩刀,只等那东齐的崽子踏入射程中,便大喝一声放箭。

    要在敌人冲锋的途中尽量消耗攻城的兵力。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东齐的崽子在即将踏入射程的时候突然停步,愣是不愿再往前一点。

    在那弓箭够不到的地方,陈鹏看到大胡子麴义翻身下马,大摇大摆的在阵前晃来晃去。

    手下的儿郎虽是停步,但口中的喊杀声却是不停。

    一声声竭斯底里的吼声震得耳膜发麻,陈鹏奇怪之际,又有三千人冲向前,还是停在那射程之外,吼的震天响,就是不来攻城。

    “架云梯。”陈鹏隐隐在杀声中听到这么一句,下一刻,喊杀声骤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数千人同时高喝:“架云梯,架云梯。”

    陈鹏连忙探出身子看看城墙下方,发现下面没有任何人。再看那数千甲卒,明明都是轻装上阵,别说云梯冲车这等攻城重器,就连身上铠甲都是轻甲。

    哪里有什么云梯?

    陈鹏一怒,一拳砸在坚硬的城墙上,“他娘的糊弄鬼呢?这帮东齐的兔崽子在干什么玩意儿?”

    怒气未消,又听远处的大胡子扯开嗓门一声吼:“上冲车。”

    几千人跟着吼道:“上冲车。”

    事出反常必有妖,徐子东,你到底想干什么?陈鹏越来越奇怪,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阴谋诡计,本想去请萧远山,但一想到北边的局势或许比南门还要紧张,只能按下这个念头,打定注意以不变应万变。

    城墙外,麴义一脸不满,双手叉腰站在那里,大手指着手下儿郎,“都他娘的喊的卖力些,明日谁要是没有失声,老子就赏他十鞭子,看你吼不吼得出来。”

    请十鞭子这等好事果然诱人,声气已然不小的情况下,冷不丁的抬高三分。

    “贱皮子。”麴义习惯性的嘟囔一句,耳尖的甲卒听去,立马撕心裂肺的吼道:“贱皮子。”

    麴义无奈摇摇头,改变语气道:“城门将破,兄弟们冲啊!”

    豪气感染着每一个人,数千人像是真

    的打破御金南门一般,兴奋的重复他的话。

    陈鹏还是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好好的一场仗,愣是被这怪异的行为弄得奇怪无比,明明连城墙的边都没摸到,就好意思吼城门将破,这些东齐人怎地如此没有脸皮。

    手底下要是再多几千人马,他指不定要冲出去问个清楚,免得在这里瞎猜,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

    陈鹏奇怪,麴义心中的困惑也不比他少,一边死命吼,一边打马向增援的袁肃靠拢。

    刚过来就看到袁肃指挥着几百人背着枯草和干马粪聚集在一处空地,那枯草和马粪堆起半人来高,一眼望去,已然堆起二十多处。

    其中一部分已经被点燃,火势算不得大,但那升腾起的黑烟却是滚滚而来,借着今日的微风,飘向北方。

    麴义命人代替自己领着甲卒嘶吼,自己来到袁肃身侧,“袁校尉,你可知徐将军到底有何打算,麴义打这么久的仗,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明明没有攻城,却要吼出攻城的气势,这他娘的和太监逛窑子有啥区别?”

    袁肃颇感兴趣的偏过脑袋,“啥叫太监逛窑子?”

    “太监逛窑子,能看能听不能干,咱们今日不就是能看不能干?”麴义解释道。

    袁肃一乐,想想是这么个道理,“这话倒是贴切。徐将军的想法我也不知,反正他给的命令是鼓响进军,弓箭射程之外停步放火,除此之外别无交代。行军打仗我也是新手,只能照做,反正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麴义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稍显失望,“道理是有道理,这个我信,可就这么虚张声势,难不成放几把火,吼几嗓子,还能把御金关的人熏死,吼死不成?”

    ————

    从上午一直吼到下午,中间换过好几批人,都是在射程之外拉开嗓门喊,既不骂人,也不冲城,但那喊声却制造出一种正在攻城的假象。

    当萧远山出现在南门的时候,已经是麴义第三次带人出来练嗓子。

    而那放火的,已经变成陷阵营。

    长刀带血的萧远山一脸煞气,如今御金能够提刀上阵的人不足两万,今日一早南门北门同时有敌人现身,令他不得不将仅有的人马分作两处。北门险要,留下六千人勉强够用,南门地势稍缓,压力更大,大部分人都留在这边。

    北边的草原蛮子不要命的冲城,好几次差点爬上城墙,害他亲自拔刀下场搏命,才堪堪打退草原人的攻势。

    在北门大战的时候,一直听到南门这边动静不小,尤其是听到那句城门要破了,看到那升腾的黑烟,他一直在担心南边能不能守得住,毕竟那徐子东也不是省油的灯。

    是以拼死将草原蛮子打退之后,连喝口水的时间都舍不得,直接快马跑到南门。

    但一来却看到这等场面。

    老子在北边打生打死,南边却在这里看东齐的杂碎跳大戏?盯着卖力嘶吼的东齐甲卒,萧远山不见悲喜道:“今日皆是这般?”

    陈鹏老老实实答道:“打鼓响之后就一直这样,先后换过几批人,除开喊就是放火,再也干不来别的事,没有一个人踏入过弓箭射程之内。”

    拿衣角擦去长刀和脸上的鲜血,萧远山走到城墙边缘,遥遥看着徐字旗,想要找到那个杀死自己儿子的年轻人,无奈目力有限,能看到人影,却看不清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比起陈鹏的困惑,萧远山早已猜到徐子东的用意,明明没有攻城,却要制造一番攻城的假象,这当然不是做给他萧远山看的,而是做给草原那帮蛮子看,或者说听才是。

    这些弯弯肠子萧远山不是没见过,但这般用在盟友身上,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以往都只在书中听闻。

    仅此一点,他就断定,那徐子东不是个君子。

    萧远山收回视线,转向还在燃烧的枯草堆,“这小子倒是会耍滑头,指着我和草原蛮子消耗,到头来他坐收渔利,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就没这么多花花肠子,只知道一个劲的死冲。”

    话已点明,陈鹏顿悟,“原来是这样,这徐子东当真无耻。”

    “无耻不无耻都无所谓,沙场之争,能将战损降到最低的就是好办法,又不是走江湖的捉对厮杀,谁管你有没有道义。”萧远山面无表情道。

    陈鹏没纠结这个,脑袋还算灵光的他瞬间想到一个主意,“将军,徐子东这般做不过是欺负草原人看不见,若是他们知道南边出工不出力,或许不用我们做什么,就会自行退去。”

    萧远山摇摇头,“你呀,临阵指挥还行,局势判断却是比刘立威差许多。草原人看不见,咱们的人难道看不见,你能保证手下人中没有草原的谍子?他徐子东不会想不明白这个道理,他敢这样做肯定还有后招,说不定今晚就会来一次夜袭,搞得你不得安宁。到时候谍子把消息一送,人家就不是出工不出力,而是谋略。”

    御金前任守将刘立威,陈鹏的顶头上司,提起他,陈鹏不得不服,可惜他突然暴毙,要不然御金守将轮不到他陈鹏,“那将军以为该如何?就这么和草原人死拼,等着他徐子东捡便宜?”

    “不然能怎么?便宜中原人总比便宜草原人好,守了御金大半辈子,咱们怕的不就是草原人染指中原。”萧远山凄然道。

    “可那徐子东与草原人合作,本就是中原的罪人,便宜他之后,以后的中原还能安生?”陈鹏激动道。

    萧远山眉头一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黯然道:“你觉得我还能守住这御金多久?”

    这个问题不好答,瞬息万变的沙场,陈鹏根本就答不上来,心中当然是盼着越久越好,但现实却不大可能。谁都知道,如今这御金就是岸上的活鱼,能蹦跶,却蹦不了多久,要是跳不回水里,死只是迟早的事。

    萧远山默默收起刀,直接转身,边走边道:“中原本来就不安生,只要别让草原人插一脚就行,回头与徐子东相见,也不知能不能说服他。”

    “将军。”陈鹏像是听明白什么,又好似没听明白,急忙大喝一声,却没能停下萧远山的脚步。

    将军,什么叫和徐子东相见?立在原地,陈鹏发着呆。

    城墙外,吼了一天的东齐人马终于鸣金。

    ————

    天色渐暗,大营内,今日清晨就不见踪迹的屈狐仝返回,同时将北门外的所见所闻娓娓道来。

    能够让一品高手充当斥候,人间也是没谁了。

    不过寻常人翻越御金山怎么都要一日,一来一去就是两日时间,要想最快掌握最新的消息,只能让一品出手。

    屈狐仝口才不佳,不能将北门外的血战说的精彩绝伦,但足以让徐子东知道那帮实心眼的草原人没有偷懒,单单今日就在那边留下将近一万死尸,至于萧远山的损失不能确定,但哪怕十个换一个,也该有上千的人马。

    屈狐仝并未休息,今日他不在,他的摧城营也没有去御金关外,而是留在大营中,一同留下的还有刘炎涛的独立营。这是徐子东特别授意的。

    白日在那奇怪的战场上,先登营,陷阵营,推山营先后亮相,就连从新组建的铁浮屠和虎豹骑都下马去走过一遭,如同戏班子里唱戏的人,都在那战场上喊过一嗓子。

    但黑夜降临之后,便不再有这几营的事,他们要养精蓄锐,不管明日是战还是继续练嗓子,都得养足精神才行,晚上的事,摧城营和独立营完全可以胜任,反正又不是一定要拿下城池。

    抹黑出营,不带火把,两营一共五千人马,急速奔向御金。

    当御金关外又一次响起鼓声的时候,陈鹏暗叹萧远山果真料事如神,竟然提前预测到东齐的人会来夜袭。

    关内的甲卒都没卸甲,瞬间便集结到城墙上,等着给袭击者迎头痛击。

    唯一让陈鹏费解的是,夜袭为何会击鼓,这不是提醒别人?

    很快,他便想明白为什么。

    黑灯瞎火看不清攻城的人数,虽然那些人都在卖命嘶喊,但以陈鹏的经验听来,战场上的人绝不超过五百之数。

    嘶喊声停在远处,还是没有进入射程。

    像是蓄力一拳打在棉花上,陈鹏气的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喊杀声持续小半个时辰,才慢慢消失,应该是喊得没力气了。

    就在陈鹏稍微放松警惕,打算回去休息,御金关外,又一次响起杀声。

    这一次声音要大许多,经验告诉他,怎么都有一千左右的人。

    更可气的是,这些人不止喊杀,还不停的打鼓,还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搞来锣,哐哐铛铛的敲的震天响。

    这些人依旧在射程之外。

    陈鹏已然明白,这些东齐的杂碎根本就不是来攻城的,而是来恶心人的,有心想要派人出去剿灭这帮家伙,却又怕黑暗中埋伏着其他人,更何况北边还有草原人,万一这边才带兵出城,那边就开始进攻,根本就没办法防御。

    若是任由他们敲敲打打的一夜,关内将士别想睡个好觉。

    平日里遇到这种情况还没什么,大家都有同样的人马,大不了就是轮着睡觉,轮着防备便是。

    可如今与东齐的人马相差虽是不多,但草原还有几万蛮子在,御金要防着东齐,同样还要防着蛮子,就是轮着休息,也换不过来。

    最可气的是,这些人还不可能只派岗哨来盯,让其他人都去休息,那样的话,万一这帮人敲敲打打之后真的来攻城,到时候睡梦中的甲卒还没穿好盔甲就要交代出去。

    陈鹏知道,徐子东不仅要让他们和草原人耗,还要让他们睡不好觉,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

    最快三天,最慢七天,他们这些人就要被耗死在这里。

    作者山蚯说:喝了药,头昏沉沉的,先上传,细节和错别字找时间修改
………………………………

第一百三十三章 百转千折 终至今日 下

    诚如陈鹏所猜想的那样,折腾半夜之后,就在关内守军两眼通红,眼圈发黑的时候,敲敲打打的东齐杂碎终于换了招式。

    一部分人留在城门处卖力嘶吼,一部分人分向城墙两边第一次冲入射程之内。

    城门处的人吸引太多注意力,等到陈鹏发现两侧的敌军时,那帮人已经悄悄将江湖人发明的飞天爪勾上城墙,借着那绳索爬上城。

    火把的微光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上城,只能看到最前一人手持长枪,一枪刺出便会带走一条人命。

    眨眼间就有三十人送命。

    疲累的御金守军根本不是那人对手,陈鹏只能亲自带人救场。

    只是大军一到,那人却好似早有准备,半点不贪功,掩护上城的儿郎撤下之后,自己一个纵身跳下。

    数丈高的地方跳下去跟个没事人一样,一看便是高手。

    刚刚解了这边的困境,另一侧又响起东齐杂碎上城的吼声,隔着老远都能看到一道十来丈的银白色刀芒横扫竖劈,肆意收割人命。

    这熟悉的刀芒陈鹏认识,是那和康正拼的半斤八两,最后只输半招的人。

    一边命人去请康太保前来坐镇,一边火速带人冲向另一侧。

    大军刚到,康正还未现身,那人又以同样的方式离去,只在城墙上留下数十具尸体,东齐和西梁的都有。

    这边的动乱才平定,城门处又有人进攻。

    陈鹏火速去救,又扑了一个空。

    三次冲击之后,东齐的崽子终于消停,不再攻城,但那锣鼓声却重新响起。

    白日已经在城墙上盯了一天,黑夜中又四处奔跑救急,紧绷的神经一刻都不敢放松,此刻陈鹏已经疲累不堪,背靠着城墙,双腿无力的伸直。

    锣鼓声响了一个时辰之后,东齐的攻势又一次到来。

    这一次,康正已经到场,陈鹏心一狠,打算在东齐的杂碎上城墙之后狠狠的割他们几块肉,至少要把那个用枪的年轻高手留在城墙上。

    可惜他又一次失算。

    那帮狂奔到城墙下的甲卒根本就没有上城的意思,仅仅只是在下方往上射出几轮火箭便撤去。

    城墙上易燃物不多,火箭的杀伤算不得大,但几处被火点燃的地方还是得派人去救,少部分倒霉的甲卒被火箭射中,又死伤数十人。

    一会儿敲锣打鼓,一会儿嘶喊,一会儿冲城,如是反复,当天空出现一丝曙光的时候,御金关终于得到一丝安宁。

    只是这安宁并未持续太久,太阳刚刚爬上御金山,东齐的崽子又出现在关外。

    这一次他们带着云梯冲车等攻城重器,在那开阔地上列阵。

    但让陈鹏失望的是,这些狗杂碎还是没有攻城,仍旧是派人放火大吼,吼的御金关人心惶惶。

    而北门外,又是一场血战。

    第二次打退草原蛮子进攻之后已经是傍晚时分,被流矢击中肩膀的萧远山打着绷带来到南门,找到满眼通红,黑眼圈极重的陈鹏。

    心疼的看着一天一夜都没有睡觉的爱将,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将目光转向关外推着冲车列在弓箭射程外的数千东齐甲卒。

    陈鹏能够想到的事,萧远山都能想到,徐子东的用意已经明了,就是欺负他御金关没什么人,要累死他们。

    手下不到两万儿郎,既要防着草原的蛮子,又要防着南边的东齐,本就捉襟见肘。

    出城野战吧,人数不占优,没有城高墙厚的优势,就算全军出城,打起来最多五五之局。

    况且不管出城打谁,注定要把御金留给另外的一方。

    不出去吧!日日夜夜都有人骚扰。

    不去管那些骚扰,蒙头睡觉吧!谁都不知道敌人到底是骚扰还是真的进攻,谁也猜不到敌人的总攻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一次不是或许就是下一次,下一次还不是有可能是下下次。

    反正总会有下一次,他要防的也是那分不清是骚扰还是总攻的下一次。

    徐子东啊徐子东,你他娘的真是卑鄙小人,心中暗骂一句,萧远山双手按在城墙上,“我能猜到东齐的甲卒会夜袭,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夜袭,幸苦你了,先回去休息,今夜我替你守。”

    疲累的陈鹏没有走,而是气愤道:“一万人,只要再多一万人,他徐子东的这一招就不管用,御金也一定守的下来。”

    是啊,只要有一万人轮换,根本就不怕这点骚扰。萧远山勉强一笑,“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若是用想的,想出个五万人来,别说守御金,就是出去吃掉那帮杂碎也不难,可这不是没有么?别瞎想了,赶紧去睡一觉。”

    陈鹏知道是这么回事,果真不再想,胸膛高高挺起,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末将不累,倒是将军有伤在身,要多多休息才是。陈贵银那家伙是干什么吃的,竟然会让将军负伤,末将见到他,定要揍他一顿。”

    “陈贵银已经死了。”萧远山悲伤的看了看北边,抬手拍拍同样悲伤的爱将,“去休息吧,晚上草原人不会乱动,我替你看着这边,下半夜你来换我。”

    死了?陈鹏凄然的垂下脑袋,止住那要出不出的泪珠,抽抽鼻子,明知故问道:“怎么死的?”

    “命不好,被箭矢射中喉咙,当场就死了。”

    “哦。”陈鹏应下一声,不再多言,心中升起几分兔死狐悲的伤感,他都死了,自己还会远么?

    ――――

    关外,徐子东一声令下,今日又来这御金练了一天的嗓子的甲卒开始撤军。

    冲车和云梯却没有带回,而是留在开阔地上。

    他也不怕这些东西被毁去,反正西梁人不敢出城。

    倘若萧远山真的忍不住出来摧毁攻城器械,那也没事,屈狐仝和刘炎涛已经在路上,不消片刻就能到达,到时候城外大战,只要屈狐仝能拖住片刻,他的大军就能立马杀到。

    为此他还特意将原本设立在御金关十里外的大营移到两里之外,防的就是御金关的人在黑夜出城决死一战。

    如今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平日这个时候都是埋锅造饭的时间,今日屈狐仝与刘炎涛命手下将士提前半个时辰用饭,一到战场便摆开阵势。

    没有像昨夜那样派人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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