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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沙场枭雄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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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拔出手中长剑,与那少年过招,却被杜从文按住了手,耳边传来蚊子低沉的声音:“我来。”
韩青山见状一喜,知道有架打了,当下长枪反转,喝道:“谁先来?”
杜从文刚要出手,徐子东却拦下他道:“这位枪仙师弟,我们输了要上山做手下,不知道你输了,又该如何。”
韩青山十五都不到的少年,年轻气盛:“老子会输,老子要是输了,头给你当球踢。”
………………………………
第七章 上马关外枪仙山
徐子东一听乐了:“当球踢?老子不爱踢球,小子,今日你要是赢了,我们兄弟二人就跟你上山,你要是输了,老子也不要你的命,我徐子东做人向来公平,输了就给老子当十年车夫兼打手。”
自打韩青山老子去世,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自称老子,今日这二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枪仙走了一个月,韩青山前前后后抓了七八个人上山。
韩青山老爹本来有三个徒弟,张绣是大师兄,还有个二师兄不知去了哪里,如今只有三师兄刘炎涛和自己在山上。
三年前韩老爹去世,刘炎涛带着韩青山投奔张绣,如今张绣名义上是大师兄,实际上做的却是师傅的事。平日张绣对两个师弟极为严苛,好不容易大师兄外出,韩青山不闹上一闹,对不起他小魔王的名头。
以前韩老爹在的时候,青山手下一堆人使唤,到了这里却是一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张绣生活朴素一向自给自足,可怜小魔王还得自己烧饭洗衣,好不悲催。
今次大师兄不在,擒下几个人当下人使唤,总好过自己动手做家务。
韩青山长枪一刺便向着杜从文扎来,杜从文人高马大,却是灵活异常,虽然没有正经练过武,但一身蛮力便已是从三品高手的底子,如今初学唐老爷子的刀法,已然真正跨入了三品高手的行列。
韩青山虽有名师,终究是十五岁的少年,纵然有从三品的境界,却因年幼,力不如人。
杜从文向左闪身,不等韩青山变招,右手反抓住枪杆,略微发力,便把韩青山带到了身前,一脚踢在韩青山膝盖,小魔王双手丢了枪,痛叫一声,抱着膝盖滚倒在地。
一招之后,胜负已分。
徐子东走上前来,看着那抱着膝盖在地上打滚的少年,彷如回到了徐家庄与混混争斗的日子,依旧是大哥一出马,全部打趴下。徐子东蹲下身来笑着对韩青山道:“服是不服?”
韩青山想说不服,无奈杜从文那一脚实在太重,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时,那枪仙山上突然有人飞奔而至,身形急动,片刻之间已然到了三人身前,那速度比之骏马狂奔还要快上几分。
徐子东打量着来人,却是一个身着布衣的十六七岁少年,约莫与徐子东等高,脸上稚气未脱,比不得徐子东老成,布衣之上,几个补丁补的一丝不苟。
来人看着躺在地上的韩青山大声道:“为何伤我师弟?”
蹲着的徐子东慢慢的站起身,将事情道来。
刘炎涛哪里不知是自己师弟有错在先,如今山上那些人还不知怎么处置,自家师弟又来惹祸,也不知大师兄回来会如何,今次欺人不成反受辱,也算是给了师弟一个教训。只是这二人什么来头,敢和张绣的师弟打赌,敢让张绣的师弟做马夫?
只是不管这二人什么来头,今日都不可能让这二人把韩青山带走,恩师就这一个儿子,若是出去给人做马夫,来日如何敢去见师傅?
计较已定,刘炎涛便道:“今次是我师弟有错在先,刘炎涛代为赔罪,请二位看在张绣的面上,放我师弟一马,刘炎涛感激不尽。”
徐子东也是一时气愤,真要收张绣的师弟当马夫,自己又还能见到几天太阳。可就这么算了,也不是他徐子东脾气,今次要不是蚊子赢了,自己兄弟二人怕是走不出这枪仙山了。
徐子东左右为难,杜从文看得真切,便走到了徐子东身旁,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退后,然后对着那少年道:“打一场,输赢都将人还给你。”
刘炎涛也知道人家不可能乖乖放人,只得应下了。
不过十七岁的刘炎涛,得张绣指点,早已是三品境界的高手。这般年纪的三品,若无意外,来日成就定不会比那张绣差,早晚是那一品之中的一人。
刘炎涛捡起了师弟的枪,抱拳行礼之后,便拉开了架势,长枪一抖,抖了个枪花,低喝一声:“请了。”便向蚊子攻来。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刘炎涛年岁不大,枪法却是老成。
年刀月棍一辈子枪,世间兵器若要练好都是一辈子苦工,可枪却是最简单也最难练的。
军伍之中,大半小卒皆以枪为兵器,天下七国,带甲数百万,持枪者过半数,却不见几个枪法大家。
至于人间江湖,用枪的武者有多少不得而知,但以枪道入一品的人物,如今的江湖,只有张绣。
可见这枪入手极易,精通极难。
但凡同等境界用枪做兵器的江湖人,不说是最厉害的,却绝对是最用心,最有毅力的。
十七岁的刘炎涛以枪法入三品,其中艰辛实难为外人道也。
刘炎涛长枪直刺奔着蚊子胸前而来,蚊子横刀欲挡,殊不知,那枪却突然变刺为挑。蚊子本就力大,谁知那刘炎涛不知哪里来的巧力,生生把刀挑开了去。蚊子急忙后退,险险避开了刘炎涛挑开刀之后顺势劈下的一枪。
落叶尘土随着二人大战飞扬,徐子东急忙后退,而那韩青山站不起来,只能就地一滚,滚到了另一边。
这刘炎涛比起韩青山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蚊子虽然起点高奈何没有名师指点,甚至都不算正经学过武,练刀的日子满打满算也不过几日功夫,说出去谁敢相信?此刻虽然吃了点小亏,却是不曾受伤,避开这一枪之后,便是一刀向下劈来。刘炎涛也不惧,枪法基本功分为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等等。万千枪法也不过是这些基本功的变化,枪法大成者,使枪如臂使指,不过十七岁的刘炎涛,枪法已然小成。
刘炎涛枪尖连抖,缠上了蚊子的刀,正是枪法中的缠字决。
两人厮杀了小半个时辰,难分胜负,又都没有以命相搏。你来我往,刀枪相击,看得徐子东啧啧称奇,心道:“娘呢,蚊子啥时候成了这等高手?”
正当两人斗得难解难分之时,韩青山突然惊叫道:“大师兄,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子东这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场中正在打斗的二人也住手了。
大师兄?大师兄?
徐子东仔细一想大师兄不就是枪仙张绣,大齐皇帝钦赐的北地枪王?难怪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身边而没被自己察觉。
徐子东望着身边多出来的那人,只见他身高八尺,面如冠玉,目光锐利,如鹰如隼,五官端正,两撇胡子落于鼻子下方,仿若多了两条眉毛,一头长发随意披散,身着青布衣,背负一杆长枪,约莫四十出头。
原以为世人口中的枪仙该有几分仙气缠身才是,此刻看去,却与常人无异,叫徐子东好不失望。
韩青山见大师兄来了,急忙跑去告状道:“大师兄,这个小子要抓我做马夫。”说罢指了指徐子东。
不等徐子东说话,那刘炎涛便道:“大师兄休要听韩师弟胡言,此事是韩师弟有错在先。”
徐子东奇了怪哉,这人间还真有公道人,倒也省了自己一番口舌,若今日换做他是刘炎涛,自己绝不会这般老实。
张绣没有管刘炎涛,只是看着杜从文道:“楚东流是你什么人?”
蚊子莫名其妙,也不敢不答:“小子不认识此人。”
一语问罢,不再多言,反而看向了坐在地上的韩青山,不言不语,直看得韩青山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韩青山不敢说话,刘炎涛只得把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道来。
幽静的山下,唯有刘炎涛的话语在林间响起,张绣听完刘炎涛讲诉,目光便转向了徐子东道:“少年郎,好胆色。”却不知是夸赞还是什么。
闻听张绣言语,徐子东心中一突,却也不敢不说话,只得抱拳道:“前辈,小子听闻前辈威名,和义兄来此地本想一堵前辈风采,沾沾仙气,却不想遇到这等事端,小子那赌约只是戏言。今次见到前辈已是三生有幸,得罪之处,还请前辈海涵。”
原本面无表情的张绣,听得此言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在看到徐子东佩剑之时立即消失,急切道:“今日之事我不为难你,小子,把你手中剑给我看看。”
徐子东听得这话,心中巨石落地,松了一口气,又好奇张绣为何要看自己的剑,虽然不解,却也只能解下佩剑双手抵与张绣。
张绣接过剑,拔出来一看,剑身末端刻有大楚朱雀四字,正是当年那人的佩剑,往日种种涌上心头,剑在这里,人又在哪里呢?鹰目之中,柔光闪现,柔声道:“小子,徐东阁是你什么人?”
徐子东一惊,难道张绣认识老爹,也不知是敌是友,只得硬着头皮道:“正是家父。”
“他在哪?”
“家父去年辞世”
剑在,人已不在。
张绣悲叹一声:“徐前辈居然去了,可惜,可惜。你即是他的儿子,怎地武功如此不济?”
徐子东羞道:“小子自幼未曾习武,家父也未曾留下一招半式。”
“可惜啊可惜,也罢,当年你父亲于我有恩,如今你父亲既然不在了,这恩便还在你这里,以后你若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保你不死。韩青山既然跟你打赌,那赌约自然算数,你此来是特地来此还是路过此地?”鹰目之中,柔光消散,依旧锐利。
“小子外出游学,路过此地。”
“你父亲没有提起过我的事?”
“家父并未提起过前辈,小子也是在上马关听了前辈的故事才想来此地看看。”
武道大宗师观其面,闻其声都能知道一个人有没有说谎,这种天人感应平常人自是学不来。
张绣知他说的不假,心中对于那徐东阁又敬重了几分,施恩不图报,临死都不曾与后人道出。
敬重之后,又是一阵不平,徐前辈,我张绣的人情在你眼中就这般不值钱?你的恩情不能还你,那便还在你儿子身上。
收敛心神,张绣对着徐子东道:“我管你父亲叫前辈,你管我也叫前辈,岂不是乱了辈分?你既然要去游学,我便与你找个伴,韩青山打赌输与你,自该为你鞍前马后,只是他学艺不精,还是让我再调教几年,就让刘炎涛与你兄弟二人一起游历江湖,也好相互照应。如何?”
徐子东惊道:“玩笑之言哪敢做真,至于刘兄弟若是愿意同行,自是再好不过。”徐子东已然见识过刘炎涛的身手,得此人做伴,来日行走江湖也多了几分保障。
张绣鹰目含怒,道:“什么玩笑不玩笑,男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五年之后,韩青山来给你做五年马夫,就这么定了。”
………………………………
第八章 姜浩言
张绣话既出口,便再无改变的可能,宗师之命,几人敢违?
韩青山心有凄凄,苦于张绣平日的威势,只得忍下,况且自己与人打赌,输就是输了,男子汉大丈夫,输得起,放得下,经此一事以后恐怕再也不敢顽劣。
世人若知来日踏平天下的徐子东,他那一品马夫是打赌赢来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
这边张绣领着众人往山上走去,刘炎涛既然要去行走江湖,东西自然要准备准备,那边又有三个少年飞奔而至。
八人一同上山,一路上张绣问,徐子东答,问的都是有关徐父的事,只是直到山上,张绣也没有说起他与徐东阁的往事,徐子东几次想要开口问张绣与自己父亲的事,最终都没能问出口。
世人皆传张绣如何了得,如今徐子东与之接触,却感受不到张绣的了得之处,只觉得与平常人一般无二。
莫说是张绣,整个天下的高手,只要不动手,在普通人眼里都不会有特别之处,唯有三品往上的人才能感受到张绣身上的气势,是那般挺拔如峰,沉重如山。
此刻的杜从文早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上山之后,张绣便与众人分开,韩青山与刘炎涛自去收拾东西,后来的三人其中两人先行离去,只留下一人与徐杜二人闲聊。
张绣离开之后,杜从文才松了一口气。
留下这一人,年纪与杜从文相仿,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看着倒不像是习武之人,反而更像个书生。那人与徐子东二人交谈时闹了个乌龙,把徐子东当成了哥哥,把杜从文当成了弟弟。只因这徐子东长得太过老成。等到徐子东二人说明年龄身份,那人才不不好意思的说了声抱歉。
这高瘦少年便是姜浩言,是大齐皇帝派来习武的姜氏子弟。
三人寒暄,姜浩言听闻张绣让刘炎涛和他兄弟二人同行,心里也起了计较。
姜浩言自知武道天赋与常人无异,甚至略有不如,十九岁也不过五品身手,武道一途,有不入三品皆不算品一说。父皇送他来此,也不过是和枪仙混个脸熟,结下一份师徒情谊,来日若是有什么事,张绣也会照拂一番。
如今一年过去,张绣不愧宗师之名,让姜浩言这种人都生生挤入从三品的队列。此刻的姜浩言也起了走一走江湖的念头,想要去这广阔天地间看一看。于是问道:“浩言也想去江湖看看,不知二位兄弟可愿带一程?”
徐子东是偏好热闹之人,自然是人越多越好,怎会拒绝。
得到答复姜浩言便匆匆跑去向张绣辞行。张绣自不会有意见,只是让他给大齐皇帝知会一声再走。
姜浩言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不到半日,便得到了回信,就俩字,可以。
这一来二去已是第二天上午了,姜徐杜刘四人打算启程离去,张绣亲自相送,临别时将自己的青梅酒送给了刘炎涛,那是张绣从未离身的配枪。
一杆青梅酒,镇四方宵小。
相当于给了四人一道护身符。树的影,人的名,枪仙张绣四个字,名动天下。
今日的徐子东还不知晓这杆枪的威力,来日在洛阳,他才明白这青梅酒在世人眼中的地位。
一行人拜别而去,徐子东活泼好动,杜从文和刘炎涛都是闷葫芦,只有姜浩言还算外向,四人四骑出了枪仙山往大路而去。
大新一统天下数百年,修了许多大道,当年大新三十州,二十七州大道相连,可供六马同奔,苦了当年修路的百姓,却方便了后人,正所谓前人修路,后人享福。
徐杜四人却丝毫没有敬谢先人的意思,一路急驰,到了北周下关。
四人入城休息,来到客栈要了两间房,本来是徐杜一间,姜刘一间。姜浩言却坚持与徐子东一间,他也看出来了,这二人杜从文名义是义兄,其实万事全凭徐子东这个弟弟做主。姜浩言刚从北周回来,自然不再想去北周,便想和徐子东商议游行路线。
是夜,姜浩言在房中与徐子东商议起来。
姜浩言当先开口道:“徐兄弟,愚兄有个想法,想与兄弟商议一二。”白日四人已然按年龄排了座次,彼此兄弟相称,杜从文最大,姜浩言次之,刘炎涛最小,徐子东排第三。
徐子东本就好奇姜浩言为何要与自己同住,眼下姜浩言要说,他自然洗耳恭听。
姜浩言道:“如今天已入冬,北方严寒,愚兄前日才从北周归来,这北地风光与我大齐别无二致,今至下关,我等有两条路可选,一是北上,过北周去向北燕,二是向西,入西梁,转而南下入蜀,而后去南越,南楚亦或是回大齐皆可选择。而且北周北燕偏僻之地,无论江湖宗门亦或是世家门阀皆不在两国之内。”
徐子东一听江湖宗门世家门阀顿时来了兴趣,也不管选哪条路了,问道:“姜兄,兄弟山野之人,第一次出远门,江湖宗门,世家门阀是为何物?”
姜浩言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徐子东,这少年啥也不懂就敢出来走江湖?
放下心中所想,姜浩言耐心的解释起来:“如今七雄并起,各国都要拉拢江湖势力,江湖宗门的地位比之大新高了无数倍,是以大小宗门林立。
不过真正厉害的却只有那少数几家,南楚霸刀门,西蜀蜀中剑阁,西梁密宗,这些都是江湖一等一的势力。
至于世家门阀天下当有八家,传承千年,朝代更迭,世家不灭,朝廷换皇帝还要问问世家的意见,当真是好大的威风。”
徐子东一听:“奇了怪哉,换皇帝关他世家鸟事?”
书生模样的姜浩言虽然觉得徐子东说话粗鄙,却不讨厌:“还真关他鸟事,世家子弟多在朝为官,相互扶持,把持朝政,天下读书人多出于这些世家,朝堂之上全是世家人,要换皇帝怎么都得世家点头,至于寒门子弟,哪怕再有学识,只要不是出生世家,那就不能为官。
所幸我大齐姜氏本就是世家之一,知道这弊端,如今开科取士,便是给了寒门子弟一条出路,其余六国哪有科举之说。”
“大齐姜氏,大齐姜氏,姜兄你是皇室之人?”
姜浩言顿觉失语,又觉得这小子关注点老是与众不同,选路线要来问世家,说世家,又来问姜氏,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打个哈哈道:“我算哪门子皇室之人,不过就是个姜氏旁系子弟,不然能跟兄弟你来这里喝他娘的西北风?”
徐子东觉得是这个道理:“也对,他娘的皇室子弟要是都你这副德行,那大齐早他娘的完蛋了。”
一旁姜浩言脸都黑了却是不好发作,总不能说我还真就是皇室子弟,还是大齐文成帝的亲孙子,当朝皇帝的亲儿子吧!
只能佯装生气道:“徐兄弟看不起我?”
插科打诨,调笑几句,徐子东与姜浩言瞬间亲近了不少,来日姜徐二人若是不反目,必是那青史之上的一段佳话,可惜世事无常。
徐子东急忙拍马道:“哪能啊,姜兄你武功盖世,天下第一,你当皇帝都是屈了才,该去天上当神仙才是。”
姜浩言哪里不知徐子东在损自己,不再纠缠直言道:“闲话不扯了,东子,往哪边走?”
姜浩言称呼一变,徐子东也改了口:“老姜,你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我还能说什么,反正去哪里不是去,就往南走,我听那些走江湖的镖师说‘北方女子太野,不如那江南女子滑嫩’,老子也没见过,也去见识见识。”
姜浩言嗤笑道:“瞧你那点出息。那就这么决定了,明日往西,去西梁。”
第二天,四人起了个大早,吃了早饭,向西而行,不几日,便到了西梁御金关。
御金关乃天下第一大关,大新一统天下之前,有五胡乱中原,再之前为大汉。
大汉之时北方金帐国并未一分为二,国力强盛,经常南下入侵中原。汉武帝提兵三十万与金帐国大战,击杀金帐国王于御金关一带,金帐国自此十数年不敢南下。
汉武帝命人修建御金关,取抵御金帐之意。举全国之力修建的天下第一雄关,屹立至今。
当年缓过劲的金帐再次举兵,到了御金关之后,满是绝望,游牧民族善于野战,短于攻城,一道御金关生生挡住了金帐铁蹄,保住了中原长久太平。
金帐自此不再南下,若非末代汉献帝昏庸,撤了御金关守军,哪会有五胡乱中原一事。
四人来到御金关外,徐子东望着那矗立的雄关,心生感慨。
这几日,徐子东向姜浩言学习识字,他徐家祖上的兵书剑谱倒也基本读的全了,徐家老祖本就不是读书人,写的兵书多是口水话,与贩夫走卒说话一般无二,书名叫《半身戎马记》。亏得都是些大白话,不然以徐小子这点墨水,让他去读之乎者也的正经兵书,他能读出个屁。
《半身戎马记》说是兵书,还不如说是功劳簿,好在留下了不少带兵打仗的经验之谈,让徐子东获益良多。
此刻徐子东在想,若是要攻下这御金关,怕是要填上成千上万条人命。这个念头把他自己吓了一挑,好端端的怎么会去想攻城?
此时的徐子东还不知道,他这辈子啥都干不好,只有带兵打仗当得天下第一。
几人驻马凝望,皆是被那御金关震住了心神。
“桓桓御金,隐然云障之势,丹崖直上,接连天地之意,山高万仞,关立千年,御金帐于外,护中原于内,百战之地,亡魂千万,骨没城门不通,血改边墙之色………………”
姜浩言心中想起前人所著《御金关赋》,有感而发。
可除他之外,皆是半个文盲,没人听的懂他在说什么。
御金关比之下马关大了数倍,城墙高筑,烽火台设在城墙之上,不远处便是瞭望台,皆有甲士在。徐子东看着那城墙之上的点点黑污,与那土黄色城墙格格不入,却不知那黑污便是千百年洒在城墙之上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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