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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沙场枭雄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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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燮听得这话更加恼怒,十分理智去了八分,当即取下灯笼,就要去烧了澡堂。
好在蜀中剑阁的人及时赶到,眼见这一幕,李婷茗赶紧拦了下来,大庭广众之下火烧民宅,这种罪名如何担待的起?
谢燮一时气昏了头,被拦下之后也恢复了几分理智,只是怒气难消,犹自在外面骂个不停,想要把徐子东骂出去。
徐子东哪里敢出去,嘴上却不饶人道:“娘子,为夫今日累了,就在这澡堂过夜了,你先回去吧!”
“弟妹,我兄弟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苏信继续添油加火。
谢燮越听越气,蜀中剑阁几名男弟子想进去把几人抓出来给师姐消气,谢燮知道几人不是里面那几人的对手,不愿再丢这个人,大声道:“徐子东,我今天就在这里守着,有本事你就一辈子不出来。”说罢便让李婷茗带着众人回去休息。众人不放心谢燮一人,可谢燮决定的事他们也改变不了,最后都乖乖的走了。
“老婆,里面舒服,我就不出去了,你在外面别冻着,实在冷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既然谢燮进不来,徐子东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占口头便宜的机会。
谢燮气的银牙直咬,却拿他没有办法,不再出声,就那么站在澡堂前。
见谢燮不再言语,徐子东也不再调戏她,当然也不敢出来。五人觉得无事,干脆交了银子,脱了衣服,在澡堂洗起了澡。
徐子东如今算是把谢燮得罪的狠了,知道不能善了,却也不去多想,办法总是有的,事情总能解决的,先把今天舒服了再说。
能过一天是一天,管他有没有明天,舒服一秒是一秒,大爷我先洗个澡。
徐子东把谢燮抛在一边向苏信提出了心中的疑问,到底啥是雏鸟与破瓜?
苏信把徐子东取笑一番便详细的给徐子东解释了起来,顺便普及了一些男女之事和嫖妓的暗语。
直听得徐子东和刘炎涛面红耳赤。苏信更是扬言回到西蜀便把自己珍藏多年的春宫图《御女三十六式》送给徐子东和刘炎涛,让这二人好好体会一下人间妙事。
问完这个,徐子东又向众人请教起武道,今日被谢燮追杀,要不是有这个澡堂,后果着实不敢想象。徐子东也知道行走江湖总得会个一招半式,不然自保的本领都没有。
苏信等人也不藏私,把知道的全告诉了徐子东。
却说天下武功分为外功和内功,各种刀法剑诀,拳法腿法,统统为外功。而武学心法以练气为主,称为内功。武道宗门各有压箱底的绝技,蜀中剑阁便以剑法著称,但其内功心法也是独步江湖。
若一个人只练招式,便是把那招式练入化境,也不过算三品境界,没有内力支撑,招式的威力便会大打折扣。
若一个人只练心法,那就算内力练得浑厚如海,也只是无用之物,便有一品高手的内力,却也打不过三品高手,因为有劲不会用,有力无处使。
所以外功内功相辅相成,外功可以让内功发出最大的威力,内功可以支撑武夫更长久的使用招式。
江湖宗门发展多年,各自摸索出了最适合自己门派招式的内功,并不是每一种内功便适合每一种外功,发力方式不同,内力运行的线路也不同。
一个腿法宗门,去练拳法宗门的内功,内力游走于上身,又如何能支撑腿法所需的内劲?
但江湖也有只练招式或只练内功就成为绝顶高手的人物,那却要把功夫练到极致才行。
儒家多无招式之说,不入真武便没有战斗力,只是一入真武,法天象地,言出法随,一语出而天雷现,这便是内劲极致的代表。
若只练招式,却是更加苛刻,招式只能让人达到三品境界,若想成为绝顶高手,必须跳过二品,一品,直达真武之境,也就是陆地神仙才行。
古往今来有此成就者只有一人,就是那四百年前大闹大新朝廷,带走大新公主的朝天一剑狄惊飞。
是以江湖人很少有单练外功或者内功的,一个是因为难,另外一个是因为就算练成了也不一定比内外兼修的厉害。
当年狄惊飞惊才绝艳,还不是被那代武当掌教张威稳压一头。
江湖上没有最厉害的武功,只有最厉害的人。
徐子东听完众人的讲解,便在刘炎涛的指点下开始修炼唐老爷子口述的功法。几人不再打扰,各自闭目养神。
澡堂洗澡的人早已离去,老板本想把几人赶走,姜浩言拿出了二十两银子包场。
老板喜出望外,哪里还要撵人,几位爷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不想走,通宵烧火也都使得。
当先离开澡堂的人是个说书先生,看到谢燮任然站在澡堂外,啧啧称奇,心道这小娘子毅力非凡,都站了半个多时辰了也不怕冻着,摇摇头离去。
回去之后在说书的酒楼把这事当笑话一说,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小半个洛阳城都知道了这里有个美艳无双小娘子抓相公嫖妓,把相公堵在了澡堂里,守在澡堂门口不肯走,非要等他相公出来。
不少人抱着好奇的心思来看一看,发现果真有个美人站在寒风之中盯着澡堂门。一些好色之徒打起了歪主意,却被谢燮教训的屁滚尿流,虽然不再上前骚扰,但四周人的指指点点,还是让谢燮难以忍受,最终不得不离去。
徐子东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此刻他还在练功,唐老爷子的功法绝非凡品。一个时辰不到徐子东便打通好几处经脉,丹田处也有了真气游走。
徐子东在澡堂练了一夜,众人也在澡堂睡了一夜,可怜老板还真去烧了一夜柴火。
第二日,徐子东停止修炼,感觉神清气爽,五感都敏锐了许多,当下叫醒四人,准备回去。
四人醒来后却不敢直接出门,最后商议由武功最好的刘炎涛先出去看看,看看那谢燮是不是还堵在门口。
………………………………
第十六章 江湖第一战
刘炎涛来到门后,悄悄向外望去,哪里还看得到谢燮。于是大着胆子走出门来四下张望,不见谢燮身影。这才回到屋内与众人说了。
徐子东却担心谢燮躲在暗处,可五人也没有办法确定谢燮到底在哪里,只得商议一同出去,若是遇到危险,再跑回澡堂。
五人小心翼翼向门外走来,四下张望见没有危险,继续向前走,一路走一路看,直到走出了一里多地,见谢燮还没有杀出来,这才放心大胆的继续向前走。
昨日被谢燮那么一闹众人没有好好游玩,今日倒想好好看看这天下第一城,虽然担心会遇到谢燮,可也没有怕到要绕着走的地步,大不了让刘炎涛拿出青梅酒,亮明身份,借借北地枪王的威风,最多被修理一顿,总不至于被杀。
敢杀北地枪王的师弟,怎么也得掂量掂量张绣的怒火,蜀中剑阁虽然不惧,但为了这点小事就开罪一个武道宗师,却是大大的不值。
被枪仙惦记上,以后蜀中剑阁的人还怎么行走江湖?
心中大定的几人围在一个走江湖卖艺的车队边看起了把戏。
只见一汉子不穿上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平躺在钢钉密布的木板上,胸前放着一块三尺见方的石头。另有一人脚边放着把大锤,站在旁边对着众人抱拳道:“列为看官,在下河东杨老三,这是我兄弟钟二牛,途径宝地,讨口饭吃,今日便为大家献上些把戏。”
说罢对着双手吐了一口唾沫,双手猛搓,而后握紧大锤,抡圆了对着石头就是一锤,只听得一声响,那石头便四分五裂。
躺在那钉床上的汉子一声闷哼,接着便扒开胸前碎石站了起来,胸前有石头碎裂的白灰,背后有钉子印在肌肉上的印记,好在没有流血,对着四方一声:“献丑了。”惹来一大片喝彩声。
自小便与走江湖的人学习庄稼把式的徐子东,对这些江湖底层有着莫名好感,也跟着人群叫好。
出身贵胄武功修为不低的苏信却不屑道:“这是外家横练,算不得上乘功夫,走江湖骗钱的把戏。”
家贫如洗的杜从文破天荒的丢下一些铜钱道:“走江湖卖艺的怎么会入得了你三品高手的眼,只是讨口饭吃,说到底也是赚些幸苦钱。”
姜浩言嗤笑一声道“有这身本事投身军伍,也有饷钱,何必到此卖弄,做这滑稽之事,这天下…………”
徐子东急忙拦住老姜不让他继续说话
杜从文自嘲一笑道:“卖弄?当年我为了娶老婆,也去大街上卖弄过,市井小民的那点血汗钱又怎么入得了两位公子的金眼。”
当年蚊子老爹病重,为了娶媳妇冲喜,为了给老爹治病,杜从文也曾找人合伙去卖过艺。若不是被唐老爷子遇见带了回来帮他治伤,后果不堪设想。当年玩的就是胸口碎大石,杜从文就是躺地上被打的那一个。今日见此也想起了往日种种,听得二人的话很是难受。
其实胸口碎大石很容易作假,只是杜从文当年老实,做不来假,也没练过硬功,才会被震伤了内腑。
世家公子和山野村夫,出生不同,眼界不同,看人待物多少会有些矛盾。
一点不愉快虽然影响了心情,却也没有让众人打道回府,苏信虽然出身名门,却也不会真的眼高于顶,不然也不会和众人打成一片,被徐子东叫梳子也无所谓。一路细想觉得自己确实不该说那种话,拉着老姜追上蚊子,说了声抱歉,蚊子本来就没有怪罪的意思,还为自己的态度表达了歉意。
少年郎本就是敢爱敢恨之人,有血性,有义气,也会冲动,也会为一件小事而起争执。只是男人之间说开了,一切问题便都不是问题了。
只是世间多少人为了些许小事,为了一时意气之争,为了所谓的面子,到头来失去了朋友。
也不知这世间到底情谊最重,还是面子最重。
时近正午,洛阳羊肉天下一绝,如今正值冬季,吃羊肉最是合适。
几人来到一家羊肉馆,点了菜,坐下闲聊。
却听得隔壁桌上正在说昨日徐子东与谢燮的事,说什么,那女子身怀六甲,不能行周公之礼,那少年心痒去妓院玩耍,被女子逮到,因为怕老婆不敢回家等等,还没说完,另一人又说了第二个版本,说是那姑娘还未出嫁,抓到情郎上青楼………………。
听得徐子东几人连声感叹,人言可畏啊!
明明已经和事实真相偏了十万八千里,偏偏信誓旦旦说的亲眼所见一般。也难怪书里经常写古时候哪家少女哪家公子因为受不了世人的言语上吊自尽,投河自尽的。
以这些人这种说法,饶是脸皮厚如徐子东也有些受不了,更何况书里那些公子小姐。
三人成虎,语言当真可以杀人,也不知谢燮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又会作何感想。
徐子东听着那些讨论,偏过头笑道:“如今这事传开,我徐子东大小也算个名人了,不说名动江湖,总也该算名动半个洛阳吧?”
苏信打趣道:“冬瓜,也就是那谢燮没被人认出来,要是认出来了,你还怕不能名动江湖,不如我现在就告诉他们,怎么样?”
徐子东善意提醒道:“梳子,名动江湖我倒是不怕,我只怕名动江湖之后,满城都是追杀我的人,到时候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苏信不以为然道:“我说不认识你不就行了,我还能加入追杀你的人,到时候你让我杀了,总比让别人杀了好,我好歹留你个全尸,江湖人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大拇指一竖夸我一声“仗义”?”
徐子东也不恼笑道:“那敢情好,我便去把你摸了谢燮师妹屁股的事说出去,再添油加醋说你始乱终弃。到时候看是你追杀我,还是你被人追杀。”
“算你狠。”苏信一愣,狠狠道
好在店家及时端上了羊肉,这才堵住了几人说话的嘴。
几人正吃的乐呵,不想蜀中剑阁的几个男弟子也到了这羊肉馆。
蜀中剑阁的众人虽是同行,可男女有别,到了洛阳城中,自然是男女分开玩耍,不然女的去买胭脂水粉,男的还能跟去不成?男的要去风尘之地看看风景,女人也能跟了去?
蜀中剑阁的女子不喜欢烟花之地,不代表男子不喜欢啊?行侠仗义又没有规定不能逛窑子,再说风月场所也多苦女子,去资助些银两也算行侠仗义江湖救急不是?
且不说蜀中剑阁这帮男弟子去做了什么,却说这其中一人看到了徐子东五人,与众师兄弟打了眼色,一行四人便向徐子东等人走来。
那领头之人开门见山道:“徐子东你两番辱我师姐,今日我付一良便替师姐教训教训你。”
只见那人腰负长剑,身材偏矮,却不瘦弱,一身青衫,长发挽髻,以玉簪束之,确有几分侠气。只是头圆耳大,鼻直口方,眉秀目疏,两相合并倒有了几分不伦不类的意思。
徐子东那日见过此人,便知他口中的师姐就是谢燮。若是以前,徐子东估计拔腿就跑,可昨日他修炼了一夜,也想试试自己几斤几两。
打架要先吵架,这点规矩徐子东还是懂的。
“不知这位付大侠要怎么教训在下,是跪在地上教训,还是趴在地上教训,小子初闯江湖,还不知道怎么受教训。”
付一良哪里听不出他调侃之意,忍住了直接动手的冲动道:“小子,休要逞那口舌之利,此间不是动手的地方,敢不敢随我出去比划。”
此话正合徐子东的意,立即起身和付一良走出了羊肉馆。
杜从文几人担心徐子东也跟了出来。
店外蜀中剑阁四人站一边,徐子东五人站一边。路上行人一看这架势,知道要干架了,纷纷让出了一片空地,围在四周,江湖中人经常比斗,路人早已见怪不怪,连让地盘都熟悉的很。更有好事者想要认出是什么人在比斗好去吹嘘一番,只是看来看去都不像是洛阳本地的江湖人士,也不像什么名动一方的大侠,哪里会有人认识。
本来江湖人比斗还有一番礼节,只是付一良气不过就省了,徐子东第一次比武也不懂这些,结果两人直接拔剑出鞘干起来了。
围观人等都是摇头,肯定不是我洛阳人士,如此没有礼数,连姓名都没通报,我等如何去吹嘘?
打斗的两人哪管他人作何想法,顷刻间便已战到一起。
徐子东虽然修炼了内功,可招式却没练过,只得把以前的庄稼把式拿出来用,动作生硬无比,一把大楚朱雀一刺一砍一削便没了其他招式。
那付一良虽然模样不怎么,但身手却是了得,实打实的从三品。
蜀中剑阁以剑为名,剑法自然精妙无比。付一良自幼便在剑阁习武,剑法不说炉火纯青也远不是徐子东能招架得住的。
徐子东一刺一砍一削之后别无他招,三五招之后付一良便知这混小子没甚招式,当下不再试探,直接使出了蜀中剑阁山竹十六剑中的竹海蔽日,裹着无数剑影向徐子东袭来。
徐子东知道自己抵不住,立马大喝一声道:“我认输,付大侠武艺通天,在下佩服。”
初出江湖第一战,完败。
本来徐子东认输了,付一良自该停手,只是徐子东前日把谢燮羞辱的紧,付一良岂肯就此罢休,没有半点收招的意思,依旧向徐子东袭来。
看那架势,似乎是打算取了徐子东狗命。
………………………………
第十七章 胜负有何
杜从文见徐子东认输,便已向徐子东奔了过来,见那付一良不肯罢手,直接拔刀在手,以三品对从三品本就占优,何况占了偷袭的便宜,一刀劈在付一良的剑身,那长剑应声而断。
唐老爷子这把刀,果然不是凡品。
付一良折了剑不好再动手,怒道:“出手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蚊子还未出声,却听围观众人中传出了一个声音:“人家已然认输,你却不依不饶,你又算什么英雄好汉?”
徐子东丝毫没有失败者的觉悟,也不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输了有什么丢人,高声道:“多谢英雄仗义直言,小子学艺不精,自知不是付大侠对手,既已认输,付大侠何必苦苦相逼?”
付一良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适才徐子东认输,他再出手本就不对,若是江湖仇杀也就罢了,可徐子东虽然可恶,却也没理由杀他,如今被人抓住把柄,自己也无法反驳,只得带着几位师弟灰溜溜的走了,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
徐子东却像个胜利者一般对着四周拱拱手道:“诸位散了吧,多谢诸位,多谢诸位。”
苏信,姜浩言看着徐子东,感觉自己的认知有些不对了。
姜浩言也就罢了,平日也未曾与人动过手,苏信却是常与人切磋比试,胜负皆有,胜了自然欣喜,败了不说垂头丧气,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又怎么会开心的起来。不说自己,就是那些败在自己手上的人,又有几个能如徐子东一般,喜笑颜开,如胜利者一般同人打招呼的?
待得徐子东走来,苏信直言道:“冬瓜,你输了也不难受?”
“这有什么好难受的?”
苏信感叹道:“我辈武者,习武练功,与人切磋比试,亦或是上擂台比斗,终不过为了名利二字,多少豪杰一战败北,便一蹶不振,若都能有你这心态,江湖不知会多出多少高手。”说罢苏信故作老成的拍拍徐子东的肩膀道:“冬瓜啊,别的不说,你这份心态,已是天下第一等,佩服,佩服。”
徐子东弹开他的爪子道:“梳子,老子算个屁的武者,老子练功总共就才一天,这都能把蜀中剑阁的人赢了,那不是蜀中剑阁的人太次,就是老子太天才,你说是哪种?”
刘炎涛弱弱道:“你不是没赢么。”
徐子东哈哈一笑:“可不是么,老子就是想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水平,胜负于我,又有什么不同?你说,我现在算几品高手?”
刘炎涛想了想道:“你的内力约莫有四品,至于功夫却是不入品。子东,你真的只练了一天?”
徐子东坦然道:“是啊。”
杜从文这种野路子自然不知一日四品的概念,苏信,姜浩言,刘炎涛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乖乖,这天赋,遥想当年自己为了四品吃了多少苦头,如今人家洗个澡一夜就到了,人比人气死人。
其实这三人哪里知道,别说徐子东,就是路边上随便找个人,让他练徐子东所练的功法,不说一夜四品,一夜六品总是可以的。这其中除了功法好之外,还因为年龄问题。
武道一途,多是从五六岁便开始打下根基,学习粗浅内功,只为增加经脉的潜力,让经脉更宽,更具韧性。经脉的容量与韧性,决定了内力的深浅和运行速度。
这些自小打熬的娃儿到得十一二岁开始修习正式功法,其实经脉强度已与成年人无异,此时再以功法修炼,到得成年时,经脉早已是常人数倍,自然能异于常人。
五六岁便开始修习的人,经脉增长潜力可到四十岁。到得四十岁以前,只要能入二品,那此生便有了破入一品的希望。
因为一入二品,便可经脉重塑,虽然不能再增加经脉的容量,却可以再次增加经脉的韧性,若把二品以下的内力比作水,那二品以上便是金子,体积虽然一样,质量却是千差万别。
若是破入一品,又是天翻地覆一般的改变,至于那陆地神仙一般的真武之境,却已不再是经脉,内力所能决定的,那需要一种契机,亦或是气运,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稍晚修炼的人,经脉潜力也各有不同,像徐子东这般十八岁开始修炼,经脉早已长成,只要有功法,有点天赋,四品不算太难,只是经脉潜力早已所剩无几,此身也不过三品的命,若无大气运,二品都不可能,至于一品,便是有大气运也到不得。
除非学那朝天一剑狄惊飞,以外功三品,直入陆地神仙,可哪有那么简单。
既然成年人都能到四品,那天下人不是皆可学武,皆入四品?
话是如此,天下人皆可学武,可天下人哪里有武可学?功法又不是烂大街的东西,宗门世家又怎会把功法散播开来?
徐子东知道自己有四品境界,喜不自胜,心想着找个时间练练那祖传剑法,做个真正的四品高手,然后勤学苦练,练出个陆地神仙,逍遥世间。
陆地神仙有那么好练?
四人不知徐子东心中所想,否则定要取笑他不知天高地厚。
付一良这一闹,众人也没了吃饭的雅兴,索性继续在这洛阳城内瞎逛,苏信表示今夜一定要带徐子东和刘炎涛去窑子好好玩玩,去试试那翻云覆雨的天下第一等好事。
徐子东却没那兴趣,老子好色不假,可老子不好千人骑的色。
傍晚时分,几人回到住处。
徐子东自去院内练他那祖传剑法,蚊子坐在一旁的台阶看着,姜浩言苏信刘炎涛坐也在台阶上一边吃东西,一边喝酒,一边对徐子东的剑法评头论足。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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