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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沙场枭雄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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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东练了半个时辰,也自停下不练了,跑过来一屁股坐在四人面前,讨了一口酒,便又与众人吹了起来。

    徐子东问道:“老姜,苏信,小刘,你说我们以后会干啥呢?”他没问蚊子,反正他干啥,蚊子就干啥。

    苏信一听来了兴致,把吃的一丢,拍了拍手,想都没想道:“我喜欢剑,我要练出个天下第一剑,成为剑仙,以后说不得也可以学学五百年前的钟不疑钟老前辈,剑开天门而不入,逍遥人世间,岂不快哉?”

    姜浩言听罢笑着道:“梳子啊,你还用练啊,你早就是天下第一贱了,这天下间还能有你贱的?”说罢哈哈一笑,众人也听明白了其中意思,也是乐了。

    苏信也不在意道:“这个贱既然是天下第一了,那也算是贱仙。来日我再练出个陆地神仙,那我不是一人两仙?气派!”说罢抬起酒就喝了一碗。

    “梳子,霸气。”姜浩言比了个大拇指也是一碗酒下去。

    徐子东也跟着喝了一碗问道:“你呢?老姜。”

    姜浩言却是沉默了,他想当皇帝,可又不是太子,所以这话不能说。只得道:“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什么都想干,又什么都不想干,干脆我去做神仙吧!”说罢强颜一笑,面色发苦。

    苏信笑道:“老姜,那你得先破开天门,估计你也没那本事,要不等我剑开天门,把你送过去?”

    老姜听罢一笑:“那好,我等你剑开天门送我过去。”然后转过头问徐子东:“你呢?想干嘛?”

    徐子东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想干嘛,以前没出徐家庄的时候,想着在徐家庄做个少庄主,娶陈家庄的小娘子,后来娘子没娶到,被骂的一无是处,才决心出来游历江湖,走了江湖发现江湖好大,好远,也不知走不走的完。

    遇到了谢燮之后,是真想娶她,可是人家姑娘比陈家小娘子还要难娶,白天还想着练出个陆地神仙,再去把谢燮娶了,适才练剑,才知道,这陆地神仙哪里有想的那么容易。

    我徐子东十八岁以前就过的浑浑噩噩没有目标,既不读书,也不习武,啥也不会,如今有了目标,自己却半分本事都没有,难啊,难。”一碗酒又下,满眼皆是哀伤。

    老姜也干了一碗,有苦自知。只有苏信继续没心没肺道:“冬瓜,等着,老子把老姜送过天门,再来帮你抢老婆。”

    徐子东又倒了一碗酒,给老姜也满上道:“梳子,等你剑开天门的时候,人家谢燮早就开了两次门了,你还帮我抢。你还是继续做你的天下第一贱最好。”

    老姜道:“是这个理,哈哈哈。”

    苏信懒得搭理这二人,转过头去问刘炎涛

    刘炎涛道:“练枪,我练枪就行了。”苏信又看向蚊子,刚要开口,蚊子就道:“别问我,子东干啥,我就干啥。”苏信自讨了没趣。

    沉默无语,唯有推杯换盏之声。

    少年人忘性大,刚才还说的忧伤,不一会儿又是一片笑闹声传来。苏信死活要拉着徐子东和刘炎涛去红袖阁,说什么往日在御金关就知道撞女子胸脯,如今来洛阳,人家姑娘脱光了给你看给你摸怎么还不乐意去了?

    夜静默,天地无声,五人直喝到半夜才散去
………………………………

第十八章 一杆青梅酒

    到得日上三杆,五人才慢慢起来,洗漱之后,又相约而出。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

    众人漫无目的,想去皇城外看看,虽然进不去,远远看一眼,总没有什么问题。

    内城到皇城也有七八里远,不多时,便到得皇城外,皇城也不过外城的缩小版,倒也没甚惊奇,只是皇城内隐隐可见的皇宫,却是贵气逼人,只是众人进不去,远远观望却是看得不甚真切。

    徐子东突然道:“来日若有机会,一定要进去看看这皇宫大内长什么模样。是不是满地金子,明珠高悬…………”

    吓得姜浩言赶紧捂住他的嘴,这要被有心人听到那还得了,治你个大逆不道之罪,你都无从辩说,皇宫岂是你这小民说看就看的?

    姜浩言怕徐子东再说出什么言语,便领着众人离开皇城。行不多时却看见前面围着一群人,众人知道又有热闹可看,齐齐向围观处走来。

    世间奇闻轶事多是万般巧合之下才汇聚成书留传于世。

    无巧不巧,场中争执的人又是李婷茗,难不成今日这小娘子又被人摸了屁股?

    今次这李婷茗倒是没被人摸了屁股,此刻场中独有李婷茗在场,不见蜀中剑阁其余人等。

    李婷茗独自外出,准备买些东西,到了此处,正在选喜欢的物件,看中一支玉簪,才付了钱,却被人劈手夺下,丢了一锭银子与她。

    有一女子也看中了这支玉簪,可惜只有这一支,李婷茗先付了钱,那人没处买,只能抢了李婷茗手中的玉簪。

    李婷茗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当即起了争执。

    那抢东西的人也不是善主,是善主也不会抢了,骂了李婷茗几句。剑阁高徒怎能受得了这等侮辱,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

    抢东西的人来头也不小,乃西梁龙武大将军萧远山的第三子萧有方。

    萧远山本姓林,因战功卓著被皇帝赐姓萧,改名萧远山,官拜正二品,乃西梁实权上将,手握十万雄兵,西梁带甲五十万,他便占了五分之一。

    朝中一品大将多已年老,有名无权,如今掌军权的便是萧远山等人。

    萧远山最是疼爱幼子,长子次子早已从军,唯独幼子不愿入军旅,萧远山也随他去了。如今萧远山远在边关,长子次子皆在帐前听令,独留萧有方身在洛阳,住着那龙武大将军府。平日虽不至于欺男霸女,可也少不了飞扬跋扈,洛阳城内少有人敢与他做对。

    今日萧有方带着百花坊的头牌杜月芳出来游玩,杜小姐看中的玉簪,当然要买来送给她,好博美人一笑。谁知那小娘匹如此不懂事,敢和萧三少爷抢东西,没点眼力劲。

    李婷茗本就不是西梁人,哪里知道萧有方的名头,就算知道,也决计忍不了。

    周围人都觉得这小姑娘活的不耐烦了,怎么敢和萧三少过不去?俱是摇头惋惜,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怕是要遭大罪了。

    李婷茗怎么说也有三品的境界,一人放倒萧三少和他的几个狗腿子还不和玩一样。

    萧三少哪里吃过这种亏,就叫人请来了府里的护卫,从二品的高手,本是北周校尉,姓罗,单名一个冲字,早年自北周逃来西梁,投奔了萧远山,入了龙武大将军府,做了护卫教头。

    此刻,李婷茗正与那萧家护卫相对而立。

    徐子东看着场中对苏信道:“梳子,你老婆又要跟人打架了,你不去帮忙。”

    苏信讶然道:“我哪里来的老婆?”

    徐子东笑道:“不是你老婆,你去摸人家屁股?”

    老姜一笑,点点头道:“是这个理儿。”

    苏信耍赖道“那明日我去摸摸谢燮的屁股,到时候你徐子东可就得戴绿帽了。”

    “你敢?老子先剁了你的手。”

    苏信故作惊讶道:“哎呀,我好怕,我让你一只手,你打得过我?”

    一旁刘炎涛天真道:“你用剑不都是一只手?”

    几人还在调笑,对峙二人,已然战作一团。

    罗冲双手握拳,不用兵刃,向着李婷茗攻去。才一交手,李婷茗便知自己不是对手,只是此时想走,却不那么容易了,不过三五招功夫,李婷茗便险象环生。

    罗冲好歹也是从二品高手,比之李婷茗高了半个品秩,此生能否入得二品成为那小宗师还不好说,但对付一个三品丫头却是绰绰有余。

    苏信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出去帮忙。

    徐子东见李婷茗敌不住,又知苏信有心相救,于是绕到苏信身后,用足力气往苏信屁股上就是一脚,嘴里喊道:“住手,休要伤我老婆。”

    苏信一个踉跄便已出现在场中,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愤怒的看着徐子东。

    围观人群把目光投向了苏信,瞪大了眼睛想要认出这人是谁,是那庙堂重臣的子孙还是洛阳宗门的高徒?只是看了半天也没认出,只道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少年想学那英雄救美来了。只是这英雄岂是那般好做,弄不好今日小命都带不走,摇头一叹,望着苏信满是怜悯。

    罗冲听到喊声,停下了攻势,李婷茗这才缓过劲来,却被苏信的称呼气的浑身发抖:“登徒子,谁是你老婆。”

    苏信本想解释不是自己喊的,可此刻只有自己在场中,说不是,谁人肯信?心里把徐子东骂了千遍,只得硬着头皮道:“这位前辈,还请放这位姑娘一马。”

    罗冲好奇道:“姑娘?不是你老婆?那你管什么闲事?年轻人英雄救美也要称称斤两,看看时候,今日这事也是你能管得了的?”

    闹街热市已然寂静无声,唯有罗冲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旁人只觉罗冲这话半点没错,在这洛阳城内,三公子的闲事有几人敢管?又有几人能管?

    蜀中苏信平日虽不仗势欺人,但对于仗势欺人的技巧却是熟练的很,今日之事也苏信猜了一个大概,知道在别人的地盘上不好硬来,只得放低身段道:“今日之事,小子代这位姑娘陪个不是,前辈大人大量,包含则个。”

    眼见苏信姿态这般低,罗冲也不好再动手,只得把目光转向自家少爷。

    萧三少哪里肯罢休,在洛阳城被女子打了,若不给她点教训,以后这洛阳城萧有方还怎么混的下去。高声道:“放她一马也可以,不过得跪下来给本少爷认个错,这事就这么算了。”

    李婷茗闻言一怒,今日本就是那富家少爷不对在先,如今苏信道歉,李婷茗本也想息事宁人,但要她当街下跪,那怎么可能,喝道:“今日本就是你抢我东西,如今却要我跪地认错,天底下哪有这般道理?”

    苏信也知这是万万不可能的,道:“这位兄台的要求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萧有方一声大笑道:“过分?我萧有方在这洛阳城还有过分这一说?就是有也轮不到你这无名小子来说教,罗护卫,擒下这几人,带回府上,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奸细,包藏的什么祸心?”

    这将军公子倒也不是无脑,欺男霸女还要说的正气凛然,整得自己是在为国为民一般。

    罗冲得了令,立马对着二人攻来。

    李婷茗挺剑迎上,苏信无奈也拔剑出鞘。

    苏信本就有伤在身,一身实力大打折扣,李婷茗本就不如苏信,如今两人以二敌一,依旧是渐渐落入下风,照此下去十招之内必然败北。

    眼见苏信,李婷茗岌岌可危,这边刘炎涛取下包袱,将三节青梅酒接在一起,一杆长枪在手,跳入场内,向着罗冲攻去。

    罗冲虽然压着二人打,自己也不敢有半点放松,如今刘炎涛再加入,他也有些力不从心,当下逼退苏信,向后一跳,喝道:“三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

    苏信呛道:“你以大欺小,便是英雄好汉了?”

    罗冲觉得刘炎涛的枪看着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陷入了沉思。

    罗冲没有动作,三人也不好动手,走又不能走,打又不好打,只得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徐子东几人都是江湖新雏,也不知该如何来破局。

    就在此时巡城士兵到了附近,本来江湖比斗只要不出人命他们是不会管的,可此刻场中却有萧三公子在,无论如何也得管一管。

    那带头的什长小跑着来给萧三公子请安,一听有人敢惹萧三公子,立马带着人把苏信等人围了起来。今日帮了三公子,来日他萧三公子一句话,莫说百夫长,就是千夫长也指日可期。

    西梁甲卒围着三人,今日之事便不再是江湖争斗那般简单,真要被擒住,随便安插一个罪名,那这几人就再也没命离开这洛阳了。

    刘炎涛长枪一抖,枪身斜直向地,马步虚扎,左手收于腹前,盯着罗冲。

    苏信,李婷茗一左一右跟在刘炎涛身旁,徐子东和杜从文将手按在兵器之上,只等着三人动手,便跳出去帮忙,不管今日走不走得出这洛阳城,眼下都不能被这些人擒住。至于之后如何,眼下可顾不得那许多。

    什长拔刀在手,只等着三公子一声令下,便要拿人。

    两边僵持,只等着一方发难。

    罗冲看着刘炎涛的枪本就眼熟,如今再看刘炎涛的架势,哪里还会想不起那是什么枪。

    望着持枪少年那动作,罗冲记忆中那最为深刻的一幕瞬间闪过脑海,那是罗冲今生今世的梦魇,无数个夜晚回忆起当年的事都是冷汗直流,不敢入睡,即使十多年过去依旧没能缓解。

    此刻少年手中的枪与动作与当年那人有何区别?当年自己带着五百铁蹄都没能斗过那一人,还被那人一杆长枪挑翻百人,剩下四百人不战而逃,自己这个北周校尉最后连北周都不敢回,抛妻弃子逃来西梁,全拜那一人一枪所赐。

    后来才知道那枪是青梅酒,那人是枪仙张绣。

    此刻再见到青梅酒,再看到这起手式,罗冲早已汗透衣衫,再也没了争斗之心。

    青梅酒在这里,那枪仙在何处?

    今日在场这些人够张绣一个手指头杀的?就是主子萧远山也不敢轻易得罪张绣啊!

    萧有方见罗冲迟迟不动,便让那什长先动手,四周军士正要冲上去,却听得罗冲大喝道:“慢着。”

    耳听的罗冲发话,甲卒只得停下动作,萧有方一脸不满的看着罗冲,只等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

    罗冲哪还顾得上萧有方的不满,对着刘炎涛道:“敢问小兄弟手中可是青梅酒?”

    刘炎涛虽不知他为何如此问却也老实答道:“正是。”

    罗冲心下更惊,庆幸自己让众人停了下来,更庆幸自己今日还未伤人,不然事情就真的不好办了。搞不好会给萧远山惹来天大的麻烦。

    心情震荡,罗冲再也不敢摆从二品高手的姿态,急忙行礼道:“青梅酒在此,却不知枪仙在何处,可还在那下马关外的山上?”

    刘炎涛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师兄在哪里?”
………………………………

第十九章 问君可有意

    罗冲听得这话又是心惊又是好笑,笑的是这天底下有谁不知道张绣在那里?惊的是这少年居然是枪仙的师弟,看来这次真的是踢到铁板了。

    一个小姑娘,一个小少年没什么,可问题是这小少年的朋友是枪仙师弟,那这就有什么了。

    别说萧三公子,就是萧远山本人被张绣惦记上,那也是日夜提心吊胆,不知道哪天就稀里糊涂的去了。

    十万雄兵又如何,人家又不会和你摆开阵势对攻。除非有练气士帮忙,不然谁能发现一品高手的偷袭?

    可练气士只有皇宫大内才有,一个龙武大将军养练气士那与造反何异?

    没有练气士,那张绣要杀萧远山又有何难?

    当年五百人对一人被杀得四散奔逃,死了那么多兄弟,罗冲连报仇的心思都不敢有,如今又怎么愿意再次和那尊杀神结怨。当即认怂道:“不知枪仙师弟在此,多有冒犯,罗冲在此代我家公子向诸位赔罪,请诸位海涵。”

    刘炎涛还未答话,苏信便道:“不用磕头赔罪了?”

    萧三公子虽然跋扈,如今眼见罗冲如此做派,又听得枪仙之名,哪里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跋扈又不是傻,哪些人不能惹他还是知道的。

    萧有方对着李婷茗一抱拳道:“姑娘,适才多有得罪,玉簪在此,有方在此赔罪。”说罢把玉簪递给了苏信,却是不敢直接给李婷茗。

    苏信接过玉簪,看了看李婷茗,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又看看徐子东等人,众人皆是摇摇头,示意不再追究。

    如今身在洛阳城,枪仙的名头虽大,可也不能直接化作武力保护,真要把别人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不管他们以后怎么样,自己等人今日便要交代在这里,罗冲和这些个小兵收拾不了几人,可洛阳城那么多兵马还收拾不了自己?

    苏信也不是得势不饶人的主,拱拱手道:“既如此,那我等便就此别过。”

    几人快速离去,再也无人敢拦。人群看向几人的目光早已不再是惋惜,取而代之的是羡慕与赞赏。

    一杆青梅酒,镇住了罗冲,镇住了萧有方。

    他们怕的不是青梅酒,而是青梅酒的主人,枪仙张绣。

    没人会嘲笑罗冲,也没人会嘲笑萧有方,这天底下敢和枪仙过不去的能有几人?

    宗师之名,威势如斯。

    李婷茗本不想和苏信几人一道,只是此刻不跟去也不好,只得跟在几人后面向外走去。

    六人走到远处,见不再有人关注几人,徐子东对老姜几人打了打眼色,开口道:“嫂子,我们兄弟几人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罢便跑了开去,那日苏信管谢燮叫弟妹,今日徐子东便管李婷茗叫嫂子,至于苏信会不会被姑娘追杀,自己可管不着。

    几人也跟着徐子东跑了,就只剩下了苏信和李婷茗二人,苏信也想走,可人家的东西还在自己手上,如何走得?

    李婷茗听得徐子东胡言乱语本想发作,可是今日他几人救了自己,便忍下了。

    自御金关与苏信比斗,再到那日洛阳重逢,听得他胡言乱语含怒拔剑,这几日她总是在想苏信的事,想到他长剑透背而出却不改色一阵佩服,但一想到他摸自己屁股,又是愤怒又是娇羞。

    李婷茗情愫暗生,只是她自己都没发现。

    今日苏信又拔剑相助,李婷茗更觉感动,再看苏信都不觉讨厌,甚至他再摸自己屁股,自己都不一定会生气了,心里如是想脸一下就红了。

    苏信哪里知道李婷茗想什么,他今日动手,伤口又撕裂了,来洛阳已经是第二次了,两次都是遇到这李婷茗,而且自己这伤本来就与她有关,只怪自己手贱要去摸人家屁股。

    此刻苏信肩膀处已经开始流血,侵透衣衫。刚才徐子东的调侃让他也有一些尴尬,此刻不想多做停留,只想快点把东西还了回去治伤。于是拿出玉簪递给李婷茗道:“你的东西。”

    李婷茗此时脸色羞红,双手捏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看苏信,也不知该说什么,更不敢去拿那玉簪。

    书里经常写男人送女人玉器就是定情,此刻接了,那自己与苏信算不算定情呢?

    居然忘了那玉簪是自己掏钱买的这回事了。

    李婷茗不接,苏信却是气了,心想这妞在干嘛?老子再不止血就要去见先人了,你还在这里不说话,恼道:“李姑娘,苏信有伤在身,急需医治,你这样不言不语却是为何?”

    李婷茗一听急了,对啊,他还有伤,心里更是感动,明明有伤还要救自己,他对我也是有情的吧!

    抬头一看,苏信肩膀处早已被血侵透,焦急道:“苏公子,我剑阁伤药对剑伤颇有疗效,我们寻个地方先为公子疗伤要紧。”

    一感动这登徒子的称呼都变成了苏公子。

    苏信本待拒绝,可一看李婷茗那焦急的脸色,拒绝的话怎么都没说出口,便应了下来,提议回客栈疗伤。

    二人便向客栈走去,只是苏信哪里认得路,只得把客栈名字说与李婷茗,两人一路询问才找到了客栈。

    徐子东几人本就没有走远,躲在暗处看着二人,见二人离去,便跟在二人身后,到得客栈,见苏信把李婷茗带回了房,徐子东道:“你们说这二人回房做什么?”

    老姜道:“还能做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走我们去听听。”

    徐子东经过上次苏信的科普,也知道了些男女之事,惊讶道:“这也太快了吧?走看看去。”蚊子没兴趣,坐在台阶上发呆,徐子东三人却偷偷来到窗外,想听听里面会发生什么。

    苏信二人进了屋,关了门,李婷茗从身上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伤药对着苏信道:“苏公子,你把衣服脱了吧!”满脸羞红,心里却暗示自己,这是治伤,这是治伤。

    窗外徐子东等人听了顿时低声道:“听到没,脱衣服了,脱衣服了。”激动不已,比他娘的自己脱了衣服还高兴。

    苏信却是没有多想,他本想自己换药,可是后背自己看不着,就算上好了药,也不好包扎,平日都是刘炎涛帮他弄,今日那四人不讲义气的跑了,只得让李婷茗帮他换药。

    苏信样貌不差,对女子本就有几分吸引力,如今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矫健的肌肉,更是平添了几分魅力。李婷茗如今心属苏信,眼见得此,又是害羞,又是喜欢。

    李婷茗拆下绷带,用清水将血擦去,苏信又是一声闷哼。

    受过伤的都知道,受伤的时候疼,但治伤的时候更疼。

    李婷茗关心则乱道:“我弄疼你了么?”苏信摇摇头道:“没事,你继续,”

    徐子东坏笑道:“听到没,弄疼了,哈哈。”

    老姜奇怪道:“听到了,怎么是把梳子弄疼了?”

    李婷茗小心翼翼给苏信换好药,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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