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为你醉-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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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出去把茶壶涮了一下，然后放上茶叶、冲上水端着放在了茶几上。刚要转身离开，齐阿姨就让我在这里坐一会儿，我不好意思离开，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这时，郑辉就问齐阿姨：“阿姨，这是谁呀？还管好多事的。”

　　　　“她姓赵，叫赵有财，公司没有被烧之前，是阳阳的司机。现在公司没有了，就让他来家里了。阳阳把他当弟弟看待，他叫阳阳大姐。”

　　　　郑辉这才点头道：“奥，原来是这样。”

　　　　后来齐阿姨就说：“小郑，你不来我也正想打电话和你说那，小赵会气功，能治疗跌打损伤，阳阳的脚崴了，就是他给治好的。我想让他去给你爸爸做一下，兴许有效果那，看你爸爸痛的那样子，还真是让人挺心疼的。你回去跟你爸爸商量一下，如果愿意的话，就让他去试试。”

　　　　郑辉笑了一下：“气功倒是有，但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至于治病一说，好像也就那么回事，没有什么疗效。”

　　　　“试试嘛。行就行，不行就当没试过。”齐阿姨说。

　　　　“那行吧，回医院后我问问我爸爸，他如果愿意就让他给你打电话。”郑辉显然是在应付。他可能会问：如果把阳阳的脚治好了，那她还躺在床上干什么？我现在就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反正就已经横下一条心，说什么也不去。

　　　　郑辉走了以后，阳阳穿着拖鞋出来了，她走路跟以前一样，看不出脚脖子被扭伤过，她出来以后就坐在了沙发上。齐阿姨送郑辉刚回来，阳阳就说道：“妈妈。你干嘛还带郑辉去我的房间呀？”

　　　　“你出来不方便，小郑专门为你来的，我寻思着不见你一面不大好吧。”齐阿姨说。

　　　　“妈，你也有点太仓促了，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和他第二次见面吧，去我房间，就跟怎么回事似的。”

　　　　“这有什么，小赵不是经常的进进出出的，你是觉得难为情还是怎么的，这么在乎？”齐阿姨满不在乎的说。

　　　　“算了，跟你说不通。”

　　　　“你这么在乎，是不是看到小郑挺激动的？还是嫌自己在床上不够礼貌？如果是这样，我看有戏。”齐阿姨高兴地又说道：“阳阳，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正经的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考虑着那。”阳阳有些不耐烦的说。

　　　　“小郑这孩子不错，妈是过来人，看人可准了，你可不能错过机会，现在有事业又长的帅的男孩子可抢手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那个店了。”齐阿姨看着阳阳说道。

　　　　因为我和阳阳都没有吃早餐，中午就提前开饭了。我感觉下午没事了，就喝了点酒，想借着酒劲好好的睡个午觉，于是，吃完饭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床上。

　　　　大概也就是刚睡着的样子，齐阿姨来敲门，我就被惊醒了：“小赵，你起来一下。”

　　　　原来是郑辉的爸爸郑鹏给齐阿姨打来了电话，告诉她可以让我去试试。还说郑辉回到医院就和他说了，可是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反对，说前些年气功治病成风，现在已经降温了，也就是说不起一点作用，更不会有治疗效果。但是，他说他不管这个，只要是齐阿姨说的他都相信，让我们现在就去一趟。

　　　　齐阿姨说完，我坚决不去：“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警官的爸爸咱可不敢惹，万一弄出点事来，还不是还要吃官司？”齐阿姨好话说尽，还把给他治病的重要性说了好几遍，都没有把我说通，后来我也不多说话，要么就是摇摇头，要么就是吐出两个字：“不去！”

　　　　齐阿姨没有办法，只好去喊阳阳。阳阳过了一会儿才出来，估计是齐阿姨又把给郑鹏治疗的重要性和她阐述了一遍才出来的。阳阳出来以后，对我说：“小赵，我妈已经这样说了，咱们如果不去就是说空话了，就像是跟人闹着玩似的，这对我们的声誉可不好。我看这样，我开车，咱们去了以后，你看看情况，感觉行就发点功给他，感觉不行就找个理由回来。这总可以吧，你看我妈都进退两难了。”

　　　　阳阳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能再继续僵持下去，于是就说：“那就听你的吧，不过，我说走的时候，谁也不要阻拦我。”

　　　　“行，没问题。”说完，阳阳回房间换上了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略显肥大的恤衫，齐阿姨一看就不满意的说：“阳阳，你那么多高档衣服不穿，留着干什么用？”

　　　　“去医院，又不是去什么庄重的场合，穿那么规矩干什么？走呀，快上车吧。”

　　　　我们三个人上车就去了医院。这下，可真地被我说中了，我把自己送进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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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进入郑叔叔的病房后，我观察了一下他受伤的地方，因为有骨折的原因，已经用石膏固定住了，根本看不清肿胀到了什么程度。所以，我不敢出手，于是，转身就走了出来。

　　　　阳阳立即跟着我出来，问：“怎么了？”

　　　　“回家吧，我不敢给他弄。他跟你的不一样，他是骨折，而且还包裹的这么严实，看不清是什么情形。”我说道。

　　　　就在这时，齐阿姨也跑了出来：“小赵，你郑叔叔希望你给他弄一下看看，你没有发现他很痛苦吗？他的眼神都是在求你的样子。”

　　　　我进房间后，郑辉就出来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了，这时，他也走到我的面前，说：“小赵，我看到阳阳现在跟正常人一样了，应该是可以的。最起码能消肿止痛，也能减少一些我爸爸的痛苦呀。”

　　　　大家都怀着希望看着我，我就不好意思再走了，于是，没有说什么，就又走回了病房。我让郑叔叔在床上躺好，然后，就用一个蹲马桶似的动作，开始运功在手掌，然后，就放在了他伤处两指高的地方。于是，我就感觉有气流从我的指掌间缓缓地流出。

　　　　大家都屏声静气的看着，郑叔叔还舒服的呻吟着，我感到是起到了作用，最不济也能够加速一些血液的流动，伤处的肿胀会很快消退。

　　　　这样进行了不到半小时，郑叔叔就说不疼了，现在只是有点灼热感，我就停了下来，然后站直身子说道：“就这样吧，如果感觉好一些，明天的时候再来一次。”

　　　　完事后，我就出来了，他们都围在郑叔叔的病床前，嘘寒问暖的，我就走到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个很大的窗户，掏出一支烟点上了。虽然没有消耗掉什么，但是哪一个蹲马桶式的动作坚持了那么长时间，也是不好受的。

　　　　等了好长时间，齐阿姨和阳阳出来了，我也就走回来，这时，郑辉握住我的手说道：“兄弟，谢谢你，我爸爸真的不疼了，你还真是身怀绝技，佩服佩服！”

　　　　郑辉把我们送到楼下，千恩万谢的，这与我刚来时他无所谓的坐在走廊里的情景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我们上车后，齐阿姨对我说：“小赵，如果你们的郑叔叔通过你的气功给他治好了，那你可就出名了。”

　　　　我摇头说：“这个也能出名？我才不信那。”

　　　　齐阿姨道：“你不知道，现在的中老年人，身上的毛病多了。关节炎、风湿病、颈椎病，哪一个毛病都会陪伴人的一生。还有跌打损伤的，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发生。以后会有好多人来求你的。”

　　　　阳阳开着车，笑道：“小赵，如果真是那样，你就收费。到时候我就啥也不干了，跟着你专门收钱。说不定比开公司还能挣钱那。”

　　　　我也笑着说：“这不是开玩笑吗？还收费，如果能减轻人们的痛苦，我也只是举手之劳，那何乐而不为呢？还收什么钱。”

　　　　回到家以后，齐阿姨啥也不让我干，说我能去给郑叔叔治脚伤，她也有面子。我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说郑鹏为家里帮了忙，这样算是一个报答，不然欠的人情就太大了。

　　　　但是，不幸的事情发生在晚上。阳阳泡完澡以后，说是要让我给她按摩的，她脸色绯红的说这次不能用魔法。我现在还在纳闷那，我怎么就用魔法了，再说，我也没有什么魔法可用？就在这个时候，门铃骤然响起。我还没有去阳阳的房间，就跑着去开了大门。这时，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站在门口，问我：“谁是赵有财？”

　　　　我说：“我叫赵有财。”

　　　　我话音刚落，其中一个警察拿出一副铮亮的手铐咔嚓就戴在了我的手腕上。我不明白的问道：“你们要抓我，我犯法了吗？”

　　　　这时，齐阿姨和阳阳也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但是，只是一瞬间，齐阿姨就站在了我和警察之间，她气冲冲的问道：“你们凭什么给他戴上手铐？”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赵有财涉嫌杀人，所以要带回刑警队询问。”警察冷冷地、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他杀人？有没有搞错，他何时何地杀过人？”

　　　　“涉嫌杀人，如果没有证据，我们会找上门来抓他吗？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否则后果很严重。”两个警察就走到我的身后，一边一个让我走。

　　　　齐阿姨这会儿是真呆住了，这时阳阳过来，站在我的面前：“丑儿，没事，你别怕。去了以后说清楚就回来了。”

　　　　我苦笑道：“大姐，我又不是吓大的，放心吧，我去哪里杀人了，他们有可能弄错了，接我去，会很快把我送回来的。”

　　　　阳阳趴在我的胸前：“丑儿，一定不怕，我会立即问清楚是咋回事的。”说完，又对两个警察说：“你们敢对我弟弟刑讯逼供，我就告你们！”

　　　　警察没有说话，把我推进车里，就一边一个坐在了我的身边，接着，警灯闪烁，风驰电掣般的开走了。

　　　　坐在警车里，我脑子一片空白，想过好事，也想过坏事，但就是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戴上手铐。这是做梦吗？看看车和坐在我身边的警察都是真实的，于是，我想问这是为什么？但是看到他们一脸严肃的样子，我就不知道问什么了。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到地方再说了。

　　　　到了刑警队，我就被带进了一间四周都是不锈钢栅栏的屋子里，他们把我的手铐打开，让我坐进一个像是放婴孩的座位里，周围有一个圈挡着，然后就把我的手铐在了上面。接着，有一盏贼亮贼亮的灯照射在我的脸上，眼睛都睁不开。这时，有一个声音传来：“好好想想你是怎么杀人的？”接着，就是一片寂静，再也没有了人。

　　　　原来警察们都去吃工作餐了，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考虑问题，我有什么考虑的，从来就没有要杀的人，我也不会去杀人。王聪落在我手里的时候，我完全是可以打死他的，但是，我还是给了他一条生路。好好的，我怎么还成了杀人犯？

　　　　过了半个多小时的光景，照射在我脸上的灯光灭了，但是，我还是闭了一会儿眼睛，才睁开眼，即使是睁开了，什么也看不清，眼睛发热发涩，一片浑浊当中。

　　　　慢慢的适应以后，我看到栅栏外面坐着一男一女两名警察，男的前面放着笔记本电脑，女的仰靠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

　　　　以前我在家里的时候，听说有人犯了事以后，抓进去就被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被乱打一顿，听说小腿粗的棍棒都打折好几根，然后，才问你话。你会把小时候偷橡皮、拔了人家一个萝卜的事情都交代出来。现在文明了，不打不骂了，不过这样子也算是个下马威，你的心理防线会很快崩溃。我因为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自然不会吓得尿裤子。

　　　　我在等着他们开口问我，可是，半天没有听到问话。我就又抬起头看向栅栏外面坐着的警察。这个女的挺漂亮，也很年轻，英姿飒爽的，给人一种威严感。她可能是因为职业的关系，是那种冷冷的美。我在心里就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冷美人。

　　　　冷美人这时候才缓缓的开口：“说一下你的姓名、年龄、性别、职业、籍贯。我问一项，你回答一项。”

　　　　我逐一回答完之后，冷美人说道：“现在，如实交代你是如何骗取别人的信任，打着气功能治病的幌子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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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　一个泼妇而已

　　　　冷美人的问话一出，我就听明白了，原来是因为给郑叔叔用气功治疗脚伤惹的祸。这个郑辉也太不讲究了，在齐阿姨家没有给他好脸色，他就记仇了，还挖这么大一个坑陷害我，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原来还是个心胸如此狭隘之人。但是，他就算是个小人，也不能让我戴上手铐吧？何况当初他还极力的劝我让我出手给他爸爸医治。难道这是他的一个套路，目的是为追求阳阳扫清障碍。

　　　　可是，杀人又是怎么回事？也不能给我扣上这么大一个帽子吧？于是，我不禁说道：“我是用气功给人治疗过脚伤，但杀人一说却是从何谈起？”

　　　　“从刚才我就看出你挺会装的，你用气功杀了郑鹏，认证物证都有，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理由狡辩？快点如实交代！”

　　　　郑鹏死了？难道我的气功真能杀人？可是阳阳我用的是同样的方法，她不但啥事没有，还立马就能站起来走路了，这是什么原因？我很是不解的看着冷美人，想寻求一个答案。她看我不说话，嘴角一撇说道：“什么气功能治病，你简直是在使用妖术，郑鹏口吐鲜血，在你给他治疗几小时后，就去世了。你是在故意杀人，快点交代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我一头雾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只好说道：“我没有杀人，更谈不上什么动机，如果说郑叔叔因为我给他用气功治病因此丧命，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就是枪毙，我绝不皱一下眉头。”说完以后，我就再也不回答她的任何问话了。因为我无话可说。只是想不明白，气功怎么会让他几小时后就没了命？郑辉就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拿他爸爸的生命跟我开玩笑，更不会挖这样一个坑让我往里跳的。郑鹏挺好的一个人，如果真的是因我而死，我感到痛心的同时，愿意为他偿命。不然我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一生都不会解脱。

　　　　冷美人都喊哑了嗓子，但是，我就是不再回答她的任何话，最后气的她差点蹦起来。忽然，她站起来，打开了不锈钢栅栏，走到我的跟前，伸手就扭住了我的耳朵：“你聋了，哑了？为什么不回答？！”

　　　　我的头被她提溜着耳朵歪着，仍旧不说什么，后来，她气急了，扬起手就要打我。我一闭眼睛，等着她的手落在我的头上。可是，我等着，她却出去了。我看着她坐在椅子上，气的大口喘着粗气，而且还咬牙切齿的，我一看，就说道：“你用不着这么着急，刚才我都说了，如果是因为我给他用气功治脚伤，使他丧命，我愿意偿命，至于其它问题，我没有可交代的。”

　　　　就在这时，冷美人接了一个电话：“郑辉，你安心的处理伯父的后事吧，今夜我一定要撬开他的嘴，让他老老实实的交代。什么。先不用审了，等解剖结果？这怎么可以，他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杀了伯父，那可是你唯一的亲人，你作为儿子，也太麻木不仁了吧？”

　　　　对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冷美人这才挂断了电话，她义正辞严的对我说：“你就是不回答问题是吧，那好，就让你好好的清醒一下，等你想清楚了再问你！”

　　　　于是，让我签字画押后，她把我带到院子里，让我搂着一棵树，把手铐戴在了我的手腕上。冷美人这一招也真是够损的，这棵树正好一搂粗，双手绕过去以后，戴上手铐我是上下的挪不动，就跟悬在半空中一样，上不去，下不来，只能鼓着肚子硬挺着。

　　　　怪不得冷美人说让我清醒一下，原来夜里的风还是挺大的，而且，已经是深秋，昼夜温差很大，我没有穿外套就被他们带来了，很快就被冻的瑟瑟发抖了。但是也没有办法，这可能就是作为嫌疑人的待遇吧。幸好还有一个大树抱着，不然，还不知道会冻成啥样。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失去自由是什么滋味，当安静下来的时候，特别的思亲念家。躺在妈妈的怀抱里，是今生最大的幸福。我想到了恬恬，想到了阳阳，想到了我的房间和房间里的床。到处都有温暖，到处都有依靠，唯有在这里，什么都冰凉冰凉的。

　　　　我一会儿仰着头看天上的星星，一会把头靠在树身上，心里莫名的苦笑起来。齐阿姨求我，阳阳劝我，关键时刻郑辉也恳求我，都希望我能给郑叔叔治一下脚伤，没想到却把他治死了，这就像是糊里糊涂的做了个噩梦一般，让我不知道了东南西北，让我失去了人生的目标。如果由此而真得让我偿命，我没有不认的理由。

　　　　可是，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还有远大的理想没有实现，还有光明前途没有开始，就这么和这个世界说拜拜，是不是太早太残忍？想起我那年老的爹娘，还没能尽孝就提前走了，禁不住心酸的掉下了眼泪。

　　　　有车停在了大门口，我听到了和门卫的交涉声，我听这声音这么耳熟？后来，终于辩听出来了，是阳阳的说话声，中间也夹杂着齐阿姨乞求的声音。他们来了，我心中一喜，可是后来又一想，他们除了安慰我一下外，还能做什么？不由的又伤悲和绝望起来。

　　　　过了好久，她们才进来，这一定是跟门卫发生了僵持。齐阿姨和阳阳进院门之后，就发现了我，刚要往我跟前跑，冷美人出来了：“什么人也不许接近杀人嫌疑犯！”

　　　　院子里灯光如昼，我看到了阳阳脸上的泪水，她在质问冷美人：“你这叫什么，不是刑讯逼供吗？他别说还没有杀人，即使杀了人，在没有定罪之前，也不能这样对待他！”

　　　　“怎么，他用那么卑鄙的手段杀了人，你还同情他？你这是什么觉悟，又是他什么人？”冷美人简直是灼灼逼人。

　　　　阳阳喊道：“我要投诉你！”我从来也没有听到阳阳这么大声的说过话，即使在她最着急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时，齐阿姨把阳阳拉到了一旁，然后就看到齐阿姨在打电话。可是，电话始终没有打通的样子，她们就很沮丧的站在了一起。

　　　　忽然，阳阳大声的对我说：“丑儿，你没有罪，你也没有杀人，我们去医院了，郑叔叔有可能是药物中毒。真相很快就要大白了，我们一块回家！”

　　　　冷美人进去喊出来了两个人，打开我的手铐，把我连拉带推的弄进了房间里，然后又拷在了一根桌子腿上，冷美人怕我们见面后串供，所以，不让我再在院子里。她问我：“刚才这个女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叫阳阳？”

　　　　“是叫阳阳，她是我大姐。你认识她呀？”

　　　　“我不认识，但却有人认识她。郑辉整天牵挂的人，原来也只是一个泼妇而已。”冷美人冷冷地自言自语。

　　　　我立即说道：“你骂谁是泼妇，你才是泼妇是饶舌妇那！”

　　　　“你到什么地步了，还向着她？她就是个泼妇、泼妇！”冷美人说着，就到了门口，喊道：“这里是执法机关，如果大声喧哗，就依妨碍公务论处！”

　　　　我算是看明白了，冷美人一定是和郑辉有一腿，现在郑辉又在追求阳阳，所以，就妒火中烧，要解自己的心头之恨。不过，外面真的听不到齐阿姨和阳阳的动静了，不知道她们是走了，还是被冷美人的话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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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　另有重大案情

　　　　因为是在房间里，虽然是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但是比外面暖和多了，这中间我还把头放在膝盖上睡了一觉。

　　　　天亮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因为他们要打扫卫生，嫌我碍手碍脚的，就又把我铐在了院子里那棵大树上，这样就不会影响到他们了。

　　　　我四处打量了一番，不见齐阿姨和阳阳的身影，他们在夜里的时候一定是回家了，在这里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他们不放我走，又不让齐阿姨和阳阳接近我，就不如回家睡觉了，还能想一点办法。

　　　　冷美人开车要出去，她跟她的同事说要去医院找郑辉，最关键的是要看一下解剖结果。她在临上车的时候，走到我的跟前，说道：“你等着，如果检验结果是你所为，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我就说道：“我不等着也没有办法，你又不放开我。”

　　　　“搂着大树好好的亲热一下吧，或许你这一生就连亲大树的机会也没有了。”说完，开着车一溜烟的就走了。

　　　　时间不大，齐阿姨和阳阳又走了进来。这次他们没有费什么事，直接的到了我的跟前。冷美人走了，其他的警察可能看我真不像杀人犯，也就没人管我了。反正铐在大树上，想跑比登天都难。原来齐阿姨和阳阳并没有走，昨天夜里他们坐在院子里，因为穿的少，很快就冷得不行了，这才出去在车上睡了一晚上。社会上的车辆不管孬好，一律不让进。

　　　　我就说：“你们这是何苦呢，在车上怎么休息好。”

　　　　齐阿姨说道：“孩子，都怪我，没事让你去给郑鹏用的什么气功，真是没事找事。”

　　　　我就问：“郑叔叔真死了吗？我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

　　　　“是真死了，我和阳阳去看过了，鼻子和嘴里都满了血。听人说像是药物中毒的症状，不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