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为你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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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说：“媚媚，好好的睡觉。齐阿姨说了，你睡一觉就会好的。”

　　　　“不就是雨淋了，没事。大哥，就这样，别离开我。我一闭眼就做噩梦。”她更紧的抱住我的胳膊，生怕我现在就离开似的。

　　　　我说：“你放心的睡吧，我一步都不会离开的。”

　　　　她点了一下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她睡着以后，我才慢慢的抽出手来。我抚摸了一下她顺滑的头发，觉得她是如此的可爱，如此的妩媚。她就像是个一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需要人们的呵护，需要家庭的温暖，可是，她却遭受了如此的不幸。好几次我都想问她，是什么原因被那个退伍兵骗走的？我感到蹊跷的是，退伍兵无非就是一个打工的，按道理说，是无法结识到媚媚的。他们是因为什么走在一起的？他又是用了什么阴谋，让媚媚心甘情愿的跟他去了那么遥远的地方？可是，看到她天真烂漫的样子，我就没有问出口。

　　　　问起的时候，她势必要回忆过去，那些对于她来说，都是痛苦，都是伤痕。我不想再去给她戳开。

　　　　媚媚放心而又坦然的睡着了，她的呼吸轻轻地吹在我的手上，我感到有点酥痒。齐阿姨又上来了，她观察了一下，又在媚媚的额头上试了一下，小声说：“退烧了。我给阳阳打了电话，让她回来，还不退烧的话就要去医院了。我再打给她，让她不用着急了，媚媚没事了。”

　　　　这时，我说道：“齐阿姨，都怪我，早点回来就淋不到了。”

　　　　“这怎么能怪你，这是天气的事。这个季节，天气变化无常，谁也无法防备的。”说完，就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又对我说：“小赵，不用坐那里这样看着她。”

　　　　我答应一声，看到媚媚的脸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红了，便舒了一口气。我掏出香烟，刚要点燃的时候，忽然想到这是在媚媚的房间里，有可能会呛到她，于是，就去了走廊里。这次媚媚挨淋，不能怪我。是她让我陪她去那里玩的，那片乌云也是在谁也不注意的时候突然而至的。下起雨来的时候，我也努力了，先是背着她，后来又抱着她。如果非要找一个原因的话，是齐阿姨和阳阳不该把我留在家里陪着媚媚玩。我不在家，媚媚就会老老实实的不出大门半步了。

　　　　所以，阳阳就是回来，也不会怪罪到我的。

　　　　我不是在推脱责任，更不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因为上次阳阳那么武断的把我赶去当了装卸工，我担心是她心疼媚媚，会劈头盖脸的说我一通。媚媚发烧，我也心疼，她那么可怜，为什么还要让她接受病痛的折磨，我宁愿替她。

　　　　抽完一支烟，我就又回到了媚媚的床前，她这个时候已经仰躺着了。我进去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她问我：“大哥，你一直在这里看着我了？”

　　　　“嗯，刚出去抽了一支烟。”我说。

　　　　她笑了，说：“怪不得我睡得这么香。”说着伸出了一只手，我就赶紧伸手给她。她拉着我，让我坐在了床边上，说：“现在轻松多了。就是那一会儿，我难受得很，全身就跟瘫了一样，也感觉到很冷。”

　　　　“你那是发烧了，现在已经好了。”

　　　　“大哥，有你在，真好。”她抚摸着我的手，说道。

　　　　“还真好，我如果不在家里，你也不会让我陪你出去，也就不会被雨淋了，害你发烧。都把我吓坏了。”我说。

　　　　“你害怕了？这是天意，谁也无法阻止的。我现在没事了，别害怕了。”说着，就要坐起来。我让她别动，这样躺着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她不愿意，说：“我想靠在你的怀里。”

　　　　“媚媚，你听话，我坐在这里，不是一样吗？”她就把我的手拿过去，放在了她的身上。

　　　　她躺着，很安静，只是看我的时候，就发出一个微笑。她的笑容有点特别，很温暖，很热烈，既有对人的信任，也有一些天真。现在，她的笑容里，又糅合进去了一些满足，所以，笑起来就更加的动人。

　　　　她脸上忽然又闪过了羞涩：“大哥，你的手可以动一下。你看着我好，就抚摸一下。我愿意感受那种温暖。你不用强忍着。”她这样说话的时候，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又充满了无尽的渴望。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她是很美好，但是我却不能像抚摸恬恬那样的抚摸她，因为我已经拥有了恬恬，就应该对她忠心，就应该对她负责。于是，我摇了摇头，同时也很是无奈的对她笑了一下。

　　　　媚媚失落的把目光看向了天花板，她缓缓地说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是嫌我被那个混蛋糟蹋过，所以，不愿意动我一下。我和心儿不一样，她没有让那两个傻子得手，反而还糊弄着傻子围着她转。可惜的是那个退伍兵不是傻子。”说到这里她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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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她的手，说：“媚媚，你不要这样想，我一直没有那样的想法。你太过美好，又是那么高贵，你的未来会很美好。恬恬对我情深意长，我不能辜负她。这你能理解吗？”

　　　　媚媚点头：“我能理解。但是，我也没有破坏你们的意思。好了，我要起来走走，不愿意再躺着了。”

　　　　我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掀了她一下，她坐了起来，但是，却顺势躺在了我的怀里，我只好抱着她，安慰道：“媚媚，你如此的阳光灿烂，人见人爱，你会幸福的。”

　　　　她说：“你抱我。”我真的双手抱了她一下。

　　　　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急匆匆的，是阳阳回来了。我就赶紧的抱起她，让她坐在床边上，自己躲到了一旁，阳阳进屋后，直接地走到媚媚的跟前：“媚媚，你怎么起来了？”

　　　　“姐，我没事了。躺时间太长了，想起来走走。”媚媚说。可是，阳阳却又把她按倒在床上，又把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媚媚就说：“姐，我真的退烧了，好了。现在继续睡，晚上还能睡着吗？”

　　　　阳阳就坐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说道：“媚媚，妈妈给我打电话，都把我吓坏了。幸好又及时的打电话说你退烧了，让我安心，不用提前回来了。可是，见不到你，我在公司也是坐立不安的。”

　　　　“就是被雨淋了，暖和过来就好了，妈妈也真是大惊小怪，告诉你干什么，让你担心。”媚媚说。

　　　　阳阳看了我一眼：“小赵，你站着干什么，坐呀。”我就在远处的沙发上坐下了。只听她又说道：“广州的气候就是这样，有时候相隔几米远，这边是瓢泼大雨，那边就是晴空万里那。不过，看天色不好，还是应该早做一些准备的。”

　　　　后来齐阿姨上来，说是要吃晚饭了，问媚媚能不能起来。媚媚就说：“我刚才都已经起来的，是我姐又让我躺下的。”说着，就掀开毛毯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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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谁跳进了泳池？

　　　　晚上，我老早的就回了我的房间。媚媚吃过晚饭就被阳阳送回了房间，让她好好休息。我经过突然地雨淋之后，虽然不像媚媚那样的发烧，可是，也感到肉皮发紧，不怎么舒服，就想早点睡觉。阳阳有可能还会让我去给她按摩。这个时候，我想起了胶带纸的事。今天忘了找找哪里有。可不能再跟昨天晚上那样，太尴尬了。阳阳也有可能不敢用我了，怕我那股劲上来，再把她强暴了。

　　　　我盖上毛巾被躺着，忽然听到了客厅里齐阿姨和阳阳在说话。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我仔细的辨听，还是听得很清楚。只听齐阿姨说：“阳阳，明天让小赵和你去公司吧，他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妈，你不用担心我。其实让小赵在家里陪媚媚，我也是有目的的。”阳阳说。我听到这句话以后，吃了一惊，阳阳有什么目的？于是，我不禁支棱起了耳朵。

　　　　“有目的？什么目的？”齐阿姨问。

　　　　“我是想让他和媚媚多在一起接触一下。说实在的，媚媚已经怀过孕，她以后就是找到男朋友，媚媚的心里也是有阴影的。她又这么柔弱这么善良，不愿意欺骗人，等她把被骗的真相说出来以后，也就是人家离开她的时候。即便有人奔着我们的财产和她结婚，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幸福。所以，我就想着提前为媚媚打算。”

　　　　“那你是想让小赵和媚媚走在一起？”

　　　　“对。妈，他们现在是还小，可是，会很快长大的。小赵虽然言语不多，但是却有铁骨柔肠。他见义勇为，乐于助人，而且还不求回报。通过他救媚媚回来和千里迢迢的来救他的心上人，说明他是一个重情义的人，而且，我也观察过，他对媚媚也很是关心照顾的。我们家没有男孩子，他以后如果能和媚媚结婚，是再好不过了。”阳阳说。

　　　　齐阿姨的声音有点渐高：“阳阳，我们坚决不能这样做。小赵有女朋友，而且他的女朋友为了保住自己的身体，差点在墙上碰死。而他也是不惜生命的把那个女孩子救了出来，可见他们的感情很深。我们不能拆散人家。不然，我们的良心也会不安的。”

　　　　“妈，正因为我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才说是让他们建立感情的。时间长了，小赵要变心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相比较起来的话，媚媚的长相、家庭都要比那个女孩子要好得多。他们的感情是深厚，可是日久生情，将来他和媚媚的感情或许会更深厚。”

　　　　“阳阳，这件事情就这样打住，以后不要再提了。小赵不是你想的那样见异思迁，我跟你说过，他很像我在青岛的时候遇到的那个人，对爱情很专一。当然，他可能被迷惑，会走一些弯路，或者说还会和其他的女孩子有感情，但是结婚的目标不会改变。”齐阿姨言之凿凿，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

　　　　她们都沉默了。我听到这里，终于知道阳阳为什么要让我在家里陪着媚媚了，她原来还是有这么大的心机，有这样的计划。但是，她也是为了媚媚好。这就说明她对我的了解，还不如齐阿姨看的准。我和恬恬从小一块长大，这样的感情也会被破坏吗？媚媚虽然好，但是她永远都不会代替恬恬在我心中的位置。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阳阳，你太小瞧我了。

　　　　只听阳阳又说道：“妈，我才不相信那。小赵刚来到广州，还没有融入到这个城市里面，人都是会变得。我如果年轻几岁，不用费多大的劲，就能把小赵俘虏了你信吗？”

　　　　当我听到阳阳这样说的时候，我的心里突然“扑通”了几下，这是什么原因？难倒在我的潜意识里，阳阳比恬恬还重要？不然，我怎么还心里一紧？而且还有点躺不住了的燥热。我想从床上起来，可是，却又怕齐阿姨和阳阳说我是在偷听，就坚持着仍旧躺着。

　　　　后来，我又听阳阳说道：“妈，那就顺其自然吧。如果小赵和媚媚好上了就更好，将来我也算是有了个帮手。不能在一起，也不能强行的把他们撮合在一块。妈，你看电视吧，我去泡个澡也早点休息了。媚媚那里你不用管，我会上去看她的。”说完，就只有电视的声音了。

　　　　等电视的声音也没有了之后，我还是一点困意也没有。于是，就坐了起来，然后从裤兜里找到烟，点燃了一支。阳阳也真是太过于操心了，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弄明白，就已经在安排媚媚的终身大事了。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她和钱总的事。不知道这几天他们交往的怎么样。这两天肯定是没有在一起，因为昨天是我去公司把她接回来的，今天因为媚媚生病，她又早回来的。他们在一起的话，就是我当装卸工的那两天了。

　　　　想起那个钱一，我就有点恨得咬牙。他没有得罪过我，但是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也许凡是接触阳阳的男人我都对他们有抵触情绪。我也奇怪，就是那么莫名其妙的。我是给她开车的，在关键的时候可以保护她一下，但是，对于她和什么人在一起，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吧，真是多生的气。

　　　　于是，我嘲笑了自己一下，就下了床。因为我看到房间里满了烟，就把门打开了一条缝。这个房间看来是用来当仓库的，后来才改成了宿舍，连个换气的窗口都没有。我是彻底的没有困意，都是阳阳和齐阿姨刚才的那番对话刺激到了我，想不到阳阳希望我成为他的妹夫。

　　　　我出了门，又悄悄的出了客厅，回头看了看，浴室里有灯光，阳阳一定是在浴缸里泡着那。于是，我就从花园里走到了外面的泳池旁边。我没有开灯，直接奔着秋千过去，就坐在了上面。荡了几个之后，我就随秋千自由的荡来荡去的，眼望着远处，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恬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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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晚上又没有去她那里，她一定想死我了。我也想她。她在我怀里的时候，那种幸福和那种滋润到心灵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当初心儿也这样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受。和恬恬是心与心的交流，和心儿只能算作是一种逢场作戏吧。

　　　　过了好长时间，我感觉到有人往这里走来，窸窣的声音很微小。可是，我还是听到了，于是，我就停止了秋千的晃动，然后静静的看着那个身影。由于没有开灯，只是影影绰绰的看到那个黑影走到泳池边，把白色的浴巾扔到一旁，“啪”地一声就跳到了泳池里面。

　　　　这个家里就这么几个人，媚媚吃过晚饭就去睡觉了，齐阿姨也回房间去休息了，难道是阳阳？她在浴室里泡澡那，也没有见过她在泡完澡之后有游泳的习惯。不过我感觉到是她，因为那白色的浴巾有她独特的味道，飘散过来，已经被我的鼻子扑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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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老老实实去睡觉

　　　　当我感到是阳阳的时候，我就动也不敢动。因为我不知道她是穿着衣服还是没有穿衣服。只见她在泳池里来回的游了好几个来回，我就坐着，她从我面前的游过的时候，我也看不清她到底穿没穿衣服。还是第一次见她晚上一个人静悄悄的游泳，我感到挺稀罕的。

　　　　可是，她游起来就没完了，大概在游了十几个来回的时候，再从我面前经过，就听到了她急促的喘息声。她这是何苦呢，都累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停下休息一下。

　　　　终于，我看到在她下水的那个地方停下了，我以为她一定是结束了，要回去睡觉。她只要是走了，那我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可是，她在休息了片刻之后，就又开始游了起来。我明显的看到她的速度很慢，给人力不从心的感觉。她在又游了一圈之后，才上岸。我看到她找到那个浴巾，就在身上擦了起来。我瞪大了眼睛一看，那么雪白，几乎是什么也没有穿，赤条条像一条鲤鱼。当然，她也有可能是穿着泳衣，但是因为离得有点远，天上也没有月光，看的不是那么真切。不管怎么说，她今晚有点奇怪。以前都是泡完澡就上床的，今晚却来到这里游泳，而且还跟比赛似的，游起来没完不说，赌气一般都累的游不动才停下，这已经不是在锻炼了。

　　　　阳阳擦干净以后，大口的喘着气，好像还做了一个扩胸运动，然后，就披上浴巾，沿着水池边走了起来。我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因为只要我一站起来，她就能看到我。如果不走，她也是要走过来看到我的。

　　　　最后，我还就是不走了，而且点着了一支烟抽着。阳阳看到打火机的亮光后，就不紧不慢的喊了一声：“小赵，你怎么在这里？”

　　　　问的真新鲜，你能来，那我就不能来了？再说是我先来的，我是安静的坐在这里欣赏完你游泳的。于是，就脚底下蹬了一脚，秋千就很有节奏的荡了起来。

　　　　阳阳走了过来，看到我抽着烟在很悠闲的荡着秋千，就说道：“你姿悠悠的，好悠闲。”

　　　　我就跟刚认出她来一样，问道：“是董事长呀，你这不是也挺悠闲的，还去游泳了。”

　　　　她说：“你停下。”说着，就站在我的跟前，也要坐在秋千的座位上。这个座位是能坐两个人，我和媚媚就坐过。但是，那是媚媚，董事长我怎么可以和她平起平坐呢？于是，就站了起来，让给她坐。

　　　　她说：“你干嘛要起来？挤挤能坐两个人的。对了，刚才你喊我什么？”

　　　　“董事长呀。”

　　　　“我不是告诉过你，在家里的时候喊我大姐吗？你忘了还是还喊不出口？”她仍旧不坐，这样问我。

　　　　我只好说：“叫董事长习惯了，喊大姐真是有点改不过来。”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从认识她就是董事长，她长的那么漂亮，就是个董事长的架子，她办事果断利索，威严端庄，更像个董事长。我已经把她和董事长三个字刻在了骨子里，哪能说变就变得？于是，就说道：“再给我点时间吧。”

　　　　阳阳坐在了秋千的座位上，说：“不行，现在喊一个我听。我可是告诉你，今天我心情不好，不然就不会没命的游泳了。你不喊，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原来是心情不好来游得泳，她心情是怎么不好的呢？在客厅和齐阿姨说话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去媚媚房间的时候，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突然就心情不好了呢？这么大的董事长，早就练习的不喜怒于色了，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从她的脸上和言谈举止中是看不出来的。这时，她就又问我：“你喊还是不喊？不喊我就惩罚你了。”

　　　　我鼓着嗓子憋了半天，也没有喊出一个字来。于是，她就说：“那好，你不喊我大姐是吧？那你就站在一旁晃我吧，越高越好。”

　　　　她是要这样惩罚我呀，我答应一声，就过去就把她荡了起来。刚荡了没几下，我就感觉不对。要把她荡起来，她就要用双手抓住两边的绳子，她披在身上的浴巾就落在了后面。看到这里以后，我就不再晃来晃去了。我看到她的上身什么也没穿，虽然是有点黑，可是，因为离得太近了，我还是都一览无余的看在了眼里。

　　　　她忽然问我：“你怎么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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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敢说跑光了，就说：“你浴巾掉了。”

　　　　她这才像刚发现似的，用脚踩住地面停了下来，然后不以为然的说：“哎呦，多亏了天黑你什么也看不见。”说着，就又把浴巾披在了身上。其实，我什么都看见了，她通体的雪白我看了个一清二楚。可是，我还是附和着她说道：“是呀，今天晚上太黑了。”说着话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阳阳问我：“小赵，你家里没有姐妹，从小也没有叫过姐姐呀妹妹的？”

　　　　“我在家是根独苗，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

　　　　“那你就试着叫一声我听听。”

　　　　我说：“那我就站在你的身后试试吧。”

　　　　“站这里就行，天这么黑，我也看不见你。”她也在说谎。看的不是那么真，但是一样清楚。

　　　　我就试了一下，可是，还是没有叫出声来。忽然，她动了一下，脚可能是着了地，往后荡出去了几米远之后，就又往前荡了过来，她不由之主的用两手去抓浴巾的时候，就松开了绳子，她惊呼一声，就往前面倾倒了下来。我一看不好，伸开双臂站在了她的面前。她本能的伸出手，就抱住了我。顿时，我感到了那一片春花雪月的包裹，哇，好温暖。这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胸怀。

　　　　我是光着脊梁出来的，遇到了同样**的身体，我不由的心情激荡，真的有飞上天的感觉。

　　　　只是那一瞬间，我赶紧的松开了手，可是，她却搂住我好久都没有放开，我下垂着双手，直直的站着。她死死地抱着我，微闭起了双眼。

　　　　过了好久，她才松手，而且，又把浴巾捡起来披在身上，说：“怎么还松手了，差点摔在地上，可吓死我了。我这心里还在哆嗦那。”

　　　　阳阳也真是会轻描淡写。她的心还吓得在哆嗦，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也太实打实了，又不是铁打的身体，你心里哆嗦我就不哆嗦了？不过，她说的是差点摔地上吓的，我这完全是激动地。

　　　　就在刚才，我在心里还真是喊了一句大姐，不过没有出声，她也没有听到。

　　　　阳阳披上浴巾后，就说：“你在这里玩吧，我去睡觉了。”说完，就走了。

　　　　我重新坐在秋千的座位上，上面还留有她的余温，我掏出一只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刚才的时间太短暂了，如果就那么抱着不分开该有多好。现在后悔不该那么快的松手了。当时有点猝不及防，来的也太突然，致使我没有来得及细细的感受。

　　　　估摸着阳阳已经睡了的时候，我也慢慢地回去了。客厅的灯还在亮着，我知道一定是阳阳知道我还没有进来，没有灭。我就把灯按灭了，随着“叭”地一声脆响，听到阳阳在喊：“不要灭灯！”

　　　　我急忙又打开，这时，看到阳阳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在推开她的房间门的时候才说道：“好了，灭了吧。”

　　　　我就重新灭了，回房间老老实实的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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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梦回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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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本以为阳阳会让我和她去公司的，可是，她还是让我在家里陪媚媚。在门口，我看着阳阳上了车，她还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