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为你醉-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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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一翻脸，真的让我有点心寒。唉，端人家的碗，受人家的管，这似乎是天经地义。主人不用你了，滚蛋就是了，管人家用怎样的口气怎样的表情干什么？想到这里，我一骨碌坐起来就摸起手机，滑拉了几下，找到了潘卓婷的手机号，刚要拨过去，忽然又想到，她现在还在公司诊所里坚守着，我现在打给她，她不是要犯难吗？再说，那天她让我跟他去一个公司，我很坚决的就拒绝了，人家有空位置也不能给你留着，于是，我就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重新躺下了。

　　　　因为有了要走的打算，心情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由于昨天晚上睡得太晚，而睡下以后，和恬恬又搂又抱的在床上翻过来正过去的酣战了好几个回合，我也是困得不行了，于是，一闭眼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媚媚跑进了我的房间里，她坐在我的床边，用手轻轻地在我的脸上抚摸着，我感觉到一定是恬恬，因为只有她才会这么温柔，才会这么用心，我才有如此心暖的感觉，这一刻，我有抱她在怀里的想法，我要跟她说，我要离开这里，要去一个新的环境了。当我伸出手的时候，手正好放在了她的胸前，于是，我就闭着眼睛，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忽然，她呻吟了一声，我感觉不对，急忙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是媚媚。我抽回手，看到她正带着甜甜的微笑看着我。我一个激灵坐起来，问道：“怎么是你？”

　　　　“你以为是谁？或者是把我当成谁了？”

　　　　“我做梦了，感觉是个美女，神仙一样的漂亮，但不知道是谁。”我立即撒谎说。

　　　　“大哥，我感觉家里的气氛不对，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不是出事了？”她紧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沉吟道：“我不清楚，能有什么大事？”

　　　　“我从我妈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但是，我姐的笑容是装出来的，太假了。而且，你去接我的时候，也是一张香蕉脸。我预感到有啥大事发生。你一定知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她是敏感的，能感觉到家里出事了。可是，我又不能告诉她。阳阳嘱咐齐阿姨不让告诉媚媚，怕她有心理压力，耽误学习，如果我跟她说了，阳阳现在对我都是这样的态度，那个时候还不要把我给吃了。

　　　　于是，我很轻松的说道：“我是有点不开心，但是，是因为我自己的事情。至于你说的家里出了什么事，我还真是不清楚。因为我毕竟是在你姐的公司打工，是外人，所以，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可能告诉我。”

　　　　媚媚说：“大哥，你怎么了，说话阴风阳气的，在路上你就说你死了没事，我有三长两短的我姐会打你骂你的，还说你就是死了我姐都会抓着你的头发拉起来的。到底是咋回事，告诉我好不好，求求你了。”说着，还拉着我的手摇来晃去的。

　　　　我看她一个劲的缠着我，就很认真的告诉她：“我真不知道。你愿意问谁就去问谁吧。”

　　　　我刚说完，她猛地站起来：“你不告诉我拉倒，我去问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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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今天解散公司

　　　　礼拜一早晨我去送媚媚的时候，媚媚已经知道公司失火的事了，是齐阿姨告诉她的。这时我才说道：“你姐要瞒着你的，我才不敢跟你说的。”

　　　　看她的表情，也真是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那个样子，该说就说该笑就笑的。看来还真是像齐阿姨所说的，她并没有觉到心疼，公司有还是没有，都跟她没有一点关系似的。到学校门口，她下车后就跑进了学校里面。她现在已经完全的融入了学校的氛围当中了，她跑的很轻盈，很舒展的样子，就好像是假期后开学的小学生，无忧无虑而又欢呼雀跃的。

　　　　临出门的时候，阳阳就站在客厅那里对我说，把媚媚送到学校以后，回来后再去公司。今天要正式的解散公司，一个人也不再留了。齐阿姨不同意，办公大楼、宿舍楼都好好的，如果连个看家的保安也没有，门窗都会有被撬走的可能。最后阳阳说那就把大林留下，另一个人让大林决定，大林说留谁就留下谁。至于我，没说我的去留。不过，那天她说过，等公司解散的时候，也是我离开的日子。

　　　　这两天，我很少和阳阳碰面，她懒得理我，我也不想见到她。白天媚媚都是和我在一起，我去哪儿她去哪儿。就是中午休息的时候，她还想和我在一张床上挤挤。我也和媚媚把心儿来过的事情说了。媚媚当时瞪着眼睛说：“大哥，我和心儿是患难之交，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回家见她一面？实在不行你接她去学校也行呀，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来了，又不声不响的走了？”

　　　　我对她说道：“心儿已经不是过去的她了，她现在变了，变的我都不认识了。她一直没有问起过你，后来我告诉她了，她也没有问过你，很淡漠的样子。所以，我就没有多说话，让你们见一面。对了，她是彤彤阿姨的侄女。”

　　　　“这可真是够巧的。她和彤彤阿姨是这种关系的话，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大哥，你们见面以后，是不是格外的亲？一定会好好的亲热亲热吧？”媚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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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亲热亲热，别提了。她装作不认识我，说过去是一笔交易，早已经结束了。她已经把那段经历从记忆力抹去了。我也没有再见到她的打算，但是既然上天安排我们又见面了，也不能那么冷淡吧。不过她说的对，就是一笔交易，是一笔很成功的交易。”我说道。

　　　　媚媚想了一下说道：“大哥，你也应该理解她。她和我一样，都还将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如果不来到我们家，这段经历，就是烂在心里我都不会说的。所以，心儿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至于，她和你说那是一笔交易，已经结束了的话，似乎是不应该。”

　　　　我就又说：“怎么不应该，这不是就好像是找小姐一样，完事后，付钱走人，从此谁也不认识谁，交易嘛，就这样。”

　　　　“那个时候她还很单纯，现在面对着亲人和朋友，也担心会露出什么蛛丝马迹，如果露了馅，再解释就麻烦了。你换位思考一下，心里就好受了。”媚媚在分析这件事的时候，堪称是过来人，所以分析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的。

　　　　我就说：“我有什么不好受的，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回来以后，我没有进门，而是在大门外头鸣了一声喇叭，然后，就坐车上等着阳阳出来。过了好一会儿，阳阳才背着包包出来，她的脸一看就是经过化妆的，虽然是淡妆，但是也看的很明显。说实在的，她这样一化妆，精神头就有了，而且红红润润的，光鲜和靓丽了许多。她上来以后，我就开车了。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就直接的到了公司。现在办公楼上就是财务部有人，再有就是那些保安了。阳阳下车以后，就去了她的办公室。看来是要去搞个方案出来，要解散了，自然要给现在这些人一个说法，别人都去找工作的找工作，回家休息的休息，而他们还在坚守岗位，给一点补助那是必须有的。

　　　　我没有跟着她去，而是去了大林的办公室，他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那。我进门就说：“大哥，挺清闲呀，一个人喝茶是愁呀还是闷呀？”

　　　　“也愁也闷。唉，都是烦心的事呀。一个是要找工作，总得要养家糊口吧？二是小葛的事，自从那个叫嫣然的住进了汪总的家里以后，她就加紧了让我离婚的进度。可是，我家的母老虎和汪总家的母老虎不一样，一个等着离婚，一个是说什么也不离婚，这不是就不好办了，又不能一个人去就能把离婚手续办了。这小葛她不理解人呀。”大林给我倒了一杯茶水，说道。

　　　　我对他说：“工作你可以不用找了，董事长让你继续给她当保安部长，不过就是管得人少了。”

　　　　“真的？我还在考虑那，现在虽然车间是被烧了，可是，还有这么些固定财产在这里，不能没有人看着呀。董事长说让我在这里给他看着？”

　　　　“是，而且还让你留下一个你中意的帮手。大哥，我给你推荐个人可以吗？”

　　　　“你说，谁？”

　　　　“就是那天那个叫孙大明的装卸工，是我的老乡，也是我的一个哥们。我给你说，他的功夫，就是公司现在所有的保安一起上，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他如果当你的帮手，你可就省心大了。”我在来的路上就考虑好了，让大林把孙大明留下看家。我倒是想留下来的，那样的话还是跟在她家里差不多，就不如彻底的离开阳阳算了，省的她看我不顺眼。

　　　　“这小子会功夫？”大林问我。

　　　　“对，在家里打把势卖艺为生，因为出了点事，跑到广州打工来了。我跟他交过手，虽然是有点花架子，可是，因为他的的力气特别大，所以，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我介绍道。

　　　　“兄弟既然说行，那就是行。他人在哪儿呢？”大林说。

　　　　“我会去找他，不过不能着急，要等董事长跟你谈过话以后才行，不然，她会说我多嘴。好事有可能成为坏事。”我说道。

　　　　“兄弟说的在理。来喝茶。那我就等着董事长找我再说。”大林把腿一翘，说道。

　　　　把这事定下来以后，我就往董事长的办公楼走去。刚进走廊，就见董事长和小葛一前一后的往外走，我往边上站了一下，把他们让了过去。看来没有我什么事，于是，就想去看看潘卓婷在不在，顺便让她操心问一下工作的事情。于是，我就又往回走。

　　　　进了办公大楼以后，我就拐弯到了诊所门口，门开着那，于是，我就走了进去。可是，没有看到人。我拍了两下门之后，潘卓婷才从药架下面站起来，我就问道：“我还以为没人呢，你蹲在那里干什么呢？”

　　　　她扬了一下手中的一叠纸说道：“我登记一下药品，不然交了钥匙以后，药品或者器械的弄丢了，我就说不清楚。”

　　　　“你还这么较真，现在谁还去计较这些。”

　　　　“那不行，到时候会说我带走了，那不是不白之冤。你今天又过来干什么了？”

　　　　我说：“董事长来了，说今天就彻底的解散公司，所以，来处理一下现在还在坚守岗位的人员。我想问你一下，你跟我说的那个公司老板找司机的事不知道找到了没有？我想去。”

　　　　“你怎么又要去了？公司解散了，可是还需有人管理呀？她不用你了吗？”她问我。

　　　　忽然，楼上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还有桌椅的撞击声，我就立即离开诊所，往楼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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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我要回家

　　　　在往楼上跑的时候，我听到了潘卓婷在后边喊道：“赵有财，等等我！”我就真的等了她一下，和她一起上了楼，吵闹和打架的声音是从财务部传出来的，我们就直接的跑了进去。

　　　　里面全是财务部的人，连在部长在内，从共是四个人，都在围着董事长，而且还群情激愤的用手指着董事长说着什么。我们进去的时候，财务部长说：“现在再喊你董事长是对你的尊重，以我的资格和年龄，完全可以喊你一声小齐。说实在的，我按照你的安排，集中了全部资金把工资全部发放完了，就剩下我们财务部和值班的保安了，现在一分钱没剩，给你打过电话，让你从家里带过七八万块钱来，，可是你竟然没带，而且还要把我们的工资打成欠条。都解散了，因为这么一点钱，谁还再跑一趟？如果让下面的保安知道你这样做，非上来和你理论不可！”

　　　　阳阳很为难的说：“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你知道，我家里的各项开支都是从财务部支出的，我家里根本就不放钱。所以，我想过段时间，等保险公司赔偿了再付你们的工资。实在不行你们把卡号留给我，到时候我给你们打在卡上。”这时，有个年轻人又举起了一把椅子砸在了写字台上，又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我一看，这个人不是别人，原来是被潘卓婷甩了的何杰，我只知道这小子在办公楼上班，没想到是在财务部里。他摔完了，大喊道：“一个月就那么一点工资，已经拖欠了一个半月了，现在散伙了还不给，那我们就不走了。在这里等着，不，去你家里等着，等着的时间也要发工资给我们！”那好几个人也都附和着又喊又叫的。

　　　　阳阳一听，有点生气的说：“去我家也没有钱，你们愿意咋样就咋样吧。”

　　　　何杰就对另一个人说道：“你去把大门上的保安全部喊上来，工资都不给，还值的什么班？”

　　　　那个人立即就转身往外跑，我一把抓住了他：“兄弟，何必要把事情做绝呢？现在公司有困难，就不能担当一点吗？”

　　　　何杰过来就在我的胸膛上打了一拳：“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开车的孙子吗？你把潘卓婷从我的手里硬硬的夺走了，怎么，你跟董事长也有一腿吗？”

　　　　他虽然打了我一拳，但是不轻不重的就跟挠痒痒差不多，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这脸上也不太好看，于是，就举起了拳头。他见识过我的厉害，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他后脑勺上不长眼睛，正好碰在了阳阳的身上。阳阳没有一点提防，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潘卓婷和小葛就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可是，我看到阳阳咬着牙，在强忍着疼痛。一定是摔到了什么地方，不然她不会这样的。于是，我过去抓住何杰的衣领，说道：“你还真是欠揍的料！”说着，举手就要打。

　　　　这时，阳阳喊了我一声：“小赵，别打他！”小葛和潘卓婷让阳阳坐在椅子上后，阳阳才有又说道：“都是我的错。他们说的对，是我对不起大家。”

　　　　何杰就把我的手拿开，站在一旁说道：“你别烧包，既然这么心疼，你拿出钱来给我们呀？”

　　　　潘卓婷就说了一声：“真是得寸进尺，没脸没皮。”

　　　　何杰立即对她说：“你有脸皮，见异思迁，嫌贫爱富。看他穿了身洋皮，戴了块洋表，就一脚把我踹开钻进了他的怀抱。我都感觉到恶心！”

　　　　财务部长把事挑起来了，就坐在那里不再说话了。我过去问他到底需要多少钱，他说连保安在内，八万块钱有剩。我立即对他说道：“都老实的等着吧，我去提钱。”我又对小葛说：“你们把董事长扶回到董事长办公室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立即下楼，就开车出去了，找到银行，拿出我的银行卡，取了八万块钱，然后，就回来了。我先去财务部把钱交给部长，就转身对已经坐在一张椅子上的何杰说道：“你这一通胡说八道说完了是吧，那好，这笔账我早晚有一天会跟你算得！”说完，就瞪了他一眼出来了。

　　　　我从财务部出来后，也去了董事长办公室。进去一看，大林也在这里，但是潘卓婷却不见了。这时，我听到阳阳对大林说：“大林，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打算把谁留下？”

　　　　大林没加思索的说道：“这些保安我谁也不想留。我想把一个装卸工留下。这个人就孙大明，有一身的好功夫。和小赵是老乡，也是哥们。”

　　　　阳阳就把目光看向了我，这是她这好几天以来第一次这么正眼看着我，然后问道：“这个人真是有点能耐？”

　　　　“是，有两下子。”我说。

　　　　“那我没有意见，大林决定吧。”

　　　　就在这时，潘卓婷拿着一摞纸走了进来，她交给阳阳，阳阳看了一下就给了大林：“你拿着吧，以后，那些药就随便你用了。”又笑道：“别当饭吃就行。”

　　　　大林也笑了：“用药当饭吃，还真是没听说过。”

　　　　后来听说阳阳的腿摔了一下，肉都发青了。听潘卓婷讲，没有大事，就是董事长的皮肤太嫩了，一摔就看出伤来。阳阳的肌肤真的是又嫩又白，实实地摔在地板上，就是我也会被摔疼的，何况是她。

　　　　大林把孙大明的手机号要了过去，后来又说他和他不熟，万一已经找到了工作，不一定能回来，就让我给他打。我就和他一块出来，在走廊的头上给孙大明打了电话，孙大明说他第一天上班，也是装卸工，我就对他说：“一个破装卸工有什么好干的，快点回来吧，就是看看家，比装卸工清闲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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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大明就同意了，说吃过中午饭就过来，我让他来了的时候直接找大林就行。这事就这么简单的定了下来，然后就对大林说：“你不要故意的欺负他，他性子倔，弄不好会对你大打出手的。”

　　　　“放心吧，我会和她成为好朋友的。”大林说完，就回去让现在的这些保安去领工资，然后正式解散。

　　　　回到董事长办公室，潘卓婷就对我说：“赵有财，公司里已经交接完了，我很快就去上班了，我给你问好了，就立即通知你好吗？”

　　　　我说：“行，让你费心了。”说完以后，潘卓婷就走了。小葛看董事长也没事了，就去找大林了。

　　　　阳阳诧异地问我：“小赵，你和小潘是真的？”

　　　　我就说：“什么真的，不要听何杰胡说八道。”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我就把在给她拿药的时候，正遇到何杰找潘卓婷的麻烦，潘卓婷就把我一拉，说我是她的新男朋友。何杰当时就气晕了，还和我动了手。阳阳听完，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

　　　　在回家的路上，阳阳又问我：“你让小潘给你找工作了？”

　　　　我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她就沉默了，眼睛一着看着前方，目不斜视的。

　　　　到了家以后，阳阳在车上对我说：“今天公司发生的事情不要告诉我妈妈，你的钱我也会很快还你，今天你给我解了围，谢谢你了。”

　　　　进了大门以后，就听到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进去一看，原来是恬恬来了。我很是吃惊的问道：“恬恬，你怎么来了？”

　　　　恬恬就说道：“我已经辞职不在饭店里干了，送我去火车站，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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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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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齐阿姨家，就听到了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进门一看，原来是恬恬，她什么时候来的？现在饭店里的正是忙的时候，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于是，就很吃惊的问她。她却说辞职不干了？而且还说是要回家。

　　　　已经说好的，她怎么又变了？我感觉这里面一定是有蹊跷，于是，就把她拉进了我的房间里。阳阳就坐在沙发上，和齐阿姨姨说起了解散公司最后一批员工的情况。

　　　　进了房间，我把门关上，然后问她：“恬恬，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不是说好了，春节的时候一块回家的吗？你怎么变化这么快？”

　　　　恬恬眉头紧锁，眼睑低垂，踌躇很久，才说道：“饭店里吃饭的那些人有好多流氓，我不干了！”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她才缓缓地讲述了昨天在饭店里发生的事。

　　　　中午的时候，来吃饭的人不多，有来的，也是吃饱肚子就拉倒，没有喝酒的，也没有逗留很长时间的，吃完饭就匆匆的去上工了。

　　　　晚上就不行了，从五点多开始，就一拨一拨的人进了饭店，到了晚上七点钟的时候，饭店里已经坐不下了。老板说从来也没有坐不下的时候，这还是他开饭店以后第一次遇到，自然高兴的合不拢嘴。原来，中午有些民工吃饭后，回去说这里来了一位貌如天仙的服务员，于是，一些平时舍不得下馆子吃饭喝酒的人也来了。店里面满员了，他们也不肯离开，于是，就在门口又摆了几桌。

　　　　人多了，自然是热闹。不过，恬恬可就难受了，那么多的眼睛贪婪而又淫邪的看着她，她就像是被脱光了衣服似的不自在不舒服，那一道道目光，就跟暗夜中的狗眼一样，闪着绿莹莹的光。她端着饭菜，穿梭在他们中间，有的故意的蹭她一下，有的借故摸一下她的手，她的脸红红的，不停地驱赶着这些苍蝇。

　　　　有一桌人喝大了，对恬恬动手动脚的，她就噘着嘴不去给她们送菜了，老板就说：“都是我们老乡，出来大半年了，也就是看看你过过眼瘾，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好说歹说的，恬恬就过去了，可是，有个人趁她弯腰放菜的时候，在她的胸上摸了一下，恬恬立即就不愿意了：“你混蛋！”

　　　　“哎呦呦，你骂人也这么好听。哥不是故意的，可不敢在你那肥沃的土地上乱动手。”说着，就又去摸她的手。

　　　　这时，坐他对面的一个光膀子的人过去就把恬恬拉倒了他的跟前，说：“那小子在耍流氓，别理他。还是站我跟前让我好好的看看你，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收拾他！”

　　　　对面刚才摸恬恬的那个人跳着就过来了，对着光膀子男人就是一个响拳。接着，两个人就扭打起来。老板怕给打了盘子碗的，出面劝架，他们这才出手，当时，把恬恬吓得在厨房都不敢出来了。

　　　　最后，老板和老板娘一直跟她说好的，她才又去送菜送水的。好不容易等他们吃饱喝足的走了，她打扫完卫生才吃饭。但是，恬恬是和老板老板娘一块吃的，老板高兴的很，对他老婆说恬恬是财神，以后，就等着发财吧。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