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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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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他忽地将脸转向何易,道:“好了,把这些百姓都留下吧!至于闲杂人等,可以离开了。”

    刘仪是看着何易说的这句话。

    所以这些“闲杂人等”,指的自然也就是何易等人了。

    很明显,刘仪不想,也不需要何易再参与接下来的事情。

    这些“百姓”的用处,以及用在何处,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他是个谨慎的人。

    可惜他的谨慎用错了地方。

    “。。。。。。”

    何易没有动,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他那双无神的眸子,宛如腐烂的泥泞区域中,能够将人吞噬的沼泽泥潭,这其中,还包含着一丝血红的狠戾。

    “我说刘太守,不知这批百姓,是要被送到那个不毛之地寻找灵产?下官帮了您这么大的忙,难道就想这样搪塞与我吗?您应该知道,有功,得赏,要是有错嘛。。。。。。那就得罚。”

    何易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说话也越来越不客气。

    “与你无关!退下!本太守说过,等事成之后,自然会奖赏于你!”

    刘仪面露不悦之色,还以为何易是想讨要好处,便凌厉的瞪了何易一眼,但在与何易的目光接触的那一瞬间,自己却首先被吓的一个哆嗦。

    他忽然发现,眼前的何易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似乎带有杀意,却不知来自何处,针对于谁。

    “与我无关?你究竟要找什么东西,确实与我无关,不过你想让这些百姓替你办事,那就要自己问一问他们答不答应了。”

    何易像是没有听到对方的话一般,自顾朝着这大堂之中的主位走去。

    “大胆!区区县官,也敢对太守大人不敬?我看你是找死!”大厅之内,唯一的一位斛阳将领厉声说道,拔出腰间的佩剑,便朝何易走去。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何易的声音之中没有丝毫的情感,一手搭上剑柄,金色的剑芒一闪而逝。

    紧接着,便见那名将领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直至落地时,那双生机尽失的眼睛里,还满是迷茫与疑惑。

    血溅当场。

    飞散的血雾在刘仪的眼前遮成一片异样的模糊,浑圆的头颅咕噜噜滚至他的脚底。

    刘仪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却是扑通一声,吓得瘫坐在地上,巍巍颤颤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何易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

    从出剑到收剑,不过眨眼的功夫,何易的脚步也未有片刻的停歇,仍旧一步步的朝着前方,来到那张代表着太守之位的镶金玉椅前————

    坐了下去!

    这一瞬间,刘仪脸色大变!

    “你。。。。。。你。。。。。。你们。。。。。。是想要造反吗?”

    刘仪一脸惊恐的指着何易,又指着周围的士兵,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环视左右,发现府邸之内这些威武雄壮的百姓,也全部都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面目狰狞,满是凶恶之色。

    此时他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些斛阳士兵,早就被换成了何易的人马。

    原来从最开始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何易算计了。

    “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救本官!”

    刘仪从地上爬起,想要夺门逃跑,但即刻便被几个五大三粗的黎戎军拦了下来。

    刘仪放声大呼求救,但外门俨然已经被这些穿着斛阳甲胄的士兵堵死。

    插翅难飞!

    “不用喊了。为了替自己保密,为了肃清太守府内的赵家眼线,你不是早早就将太守府的一干人等,全部赶出去了吗?”何易似笑非笑的说道。

    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或许这句话,说的就是刘仪这样的人。

    到头来,还是自己害了自己。。。。。。

    幡然醒悟过后,刘仪那张脸瞬间变成苍白,毫无血色。

    “我说刘太守。你若要修行,何须如此麻烦?不如将这太守的位子让给在下,然后光明正大的修行,如何?”何易直截了当的说道。

    “枉我对你信任有加!没想到你这种大逆不道之人!谋反逆贼!狼子野心!”刘仪几乎用出了全部的力气吼叫道。

    “放你娘的狗屁!”便在这时,站在旁侧的裴东脸色一变,挥起沙包一样的拳头,便狠狠朝着刘仪那张嘴巴便砸了过去。

    砰!

    “你他妈说谁是狼子野心!谁是逆贼!啊?混蛋!再敢说一句试试?老子割了你的舌头!”裴东他下手极重,一拳下去,七八颗沾血的牙齿便从刘仪的嘴里蹦了出去。

    锵!

    裴东将腰间的佩刀拔出,直接架在那刘仪的脖子上,而后,另一边的公良雎便从怀中取出早已备好的毛笔和宣纸,一把拍在刘仪身前,寒声道:“速速写下让贤书!或者你死,然后我来替你写!”

    一群人围了上来,手持钢刀,明明晃晃,寒气逼人。

    刘仪颤栗不止,惶恐的向左右看了看,却迟迟不肯去碰笔纸。

    因为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护身符了。

    若是写下让贤书,恐怕他就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休想!我是不会写的,你们。。。。。。你们想要谋害本官,想要谋取太守之位?我告诉你们,一旦事情传到戎阳,传到州牧耳朵里,你们全部都要死!全部都要死!”刘仪说道,因为没了门牙,有些口齿不清,说话时,血沫子不停地往外冒着,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州牧?那个源真?”何易居高临下看着刘仪,表情有些玩味。

    这他倒是不怕州牧。

    一个死人而已。

    虽然外界还不知道源真已经死了的消息,但何易心里却是一清二楚。

    之所以要刘仪写下让贤书,最主要的原因,只是为了安定斛阳城内的一众文臣武将的心,以免在夺了这个太守的位置以后,会有人趁机生事。

    多事之秋,麻烦能免一点是一点。

    “这人到中年啊,不思出众,便要出局,你不想出局,所以贪图修行,这一点,我也明白。。。。。。”思忖片刻,何易低头看着刘仪:“谋取也好,让贤也罢,你既然这么迫切的想要进入修真之道,又何必占着太守的位置偷偷摸摸行事?你看这样如何?我呢,这里别的没有,只是恰好有一本修真功法,只要你肯写下这让贤书,尽管拿去。”

    言罢,何易轻轻与公良雎点了点头。

    公良雎会意,随即便从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封皮古旧,表面染着些许干涸的血渍,其上,“五行秘术”四个烫金大字显得异常的扎眼。

    这四个字,仿佛有种诱人的魔力,刘仪仅看了一眼,目光便再也无法从上面离开。

    看着刘仪那副样子,公良雎冷笑一声:“真是便宜你了。”便将手中的功法抖了抖,示意刘仪自己拿去。

    “此言当真?”沉默了片刻之后,刘仪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而后飞快的伸出手,将那本功册夺了过来!

    “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骗你还有什么意义吗?”何易指了指周围如狼似虎的黎戎军,说道。

    这本功法,是自平原县击杀那名水行修士之后得到的,并不是什么珍稀功法,只是一种非常基础的入门功法而已。

    “。。。。。。”

    刘仪狐疑的看了何易一眼,连忙将功册翻开几页,大致浏览了一遍,其上确实记载着某种修行的方法,内容条理分明,确实不似一本假书。

    手中握着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东西,刘仪犹豫了。

    但他又怕何易出尔反尔,便警惕的说道:“你不会在我写下让贤书之后,再杀人灭口吧?”

    何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指向桌案上的一方锦盒,道:“太守信印就在那里,就算你不写,我一样可以以假乱真————所以说。。。。。。你是在拒绝我吗?”

    他挥了挥手:“推出去砍了。”

    “遵命!”

    裴东残忍的笑了笑,拔出腰间的利刃,便朝刘仪走了过去。

    “别,我写,我写!”刘仪蹬着腿向后挪了一截,怀里紧紧抱着那本五行秘术,咬了咬牙,终究是提起笔来,开始写那所谓的让贤书。

    不久后,刘仪停笔。

    公良雎将他写好的让贤书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遍,而后对着何易点了点头。

    “让他走吧。”何易挥了挥手说道。

    众军有所疑惑,但也不敢忤逆何易的意思,便从中让出一条细小的缝隙,那刘仪见何易真的要放自己离开,便如疯了一样的向外冲去,眨眼间消失不见。

    “少将军,那刘仪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这样放他走吗?”公良雎免不了有些担心,一是怕那刘仪四处宣扬此事,二是怕刘仪开始修行之后,会回来复仇。

    “放了吗?放不了,只是。。。。。。只是让他死的明白点罢了。”何易摇了摇头。

    那刘仪根本不敢宣扬此事。

    一旦说出去,就证明他确实有私自寻找灵产之嫌,到时候无论是赵家,还是练气宗,都不会放过他。

    至于复仇?更是空谈。

    修真一途,可要比世俗凶险太多了。

    “那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动?”裴东问道。

    “先把让贤书拿出去,给城中官吏看看。至于其他的。。。。。。晚些再说吧。”何易一声轻叹,只觉得脑中浑浑噩噩一团,眼前的一切都也开始出现模糊的重影。

    精神紧绷,绞尽脑汁,又连续数日的不眠不休,实在是太累了。。。。。。

    何易的眼皮止不住的往下掉,便就趴在那张镶金玉椅前,当着一众军士的面,沉沉的睡了过去。。。。。。


………………………………

第一卷:生当做人杰 第85章:欲择明主

    刘仪夺路而逃。

    从太守府狂奔出去之后,他径直朝着城门的方向,一路逃窜,横冲直撞,时不时回头张望。

    直至来到城门附近时,刘仪都并没有发现追兵的踪迹,这才渐渐放下心来,奔逃的脚步也渐渐放缓。

    “呼。。。。。。没想到那个平原县丞真的会将修行功册给我。。。。。。难道是想借用此物,封我的口吗?”刘仪喘着粗气,自语道。

    他先是觉得不可思议,然后便被一种巨大的狂喜冲昏头脑。

    修行!

    长生!

    刘仪快速朝怀里藏着的功册看了一眼,眼神又变得阴邪,自语道:“等着吧!敢夺我的位子?马上就让你们全部去死!”

    虽然刘仪被迫写下了让贤书,但事情不可能这么快就传到斛阳城的一众官吏耳中。

    倘若自己趁这个时候去军营集结大军,反攻回去,那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修行,要,位子,也得要!”

    这般想着,刘仪那颗心又变得火热起来。

    他跑到城门处,原本想着将何易如何威逼利诱,夺走他太守之位的事情告诉城防军,然后再带大军反攻太守府,将何易等人一网打尽。

    但转念一想,若是反攻回去的话,万一何易将修行功法的事情说出来,再由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到练气宗和戎州牧的耳朵里的话,又该怎么办?

    恐怕那些人也不会放过自己。

    回去,要么两样都有,要么两样都没有,自己还要丢了性命。

    不回去,起码还落了一本修行功法。。。。。。

    权衡利弊之后,刘仪顿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般,用衣物遮掩住自己的脸,灰溜溜的走出城外。

    “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会回来报仇雪恨的!”

    他暗暗下定了决心,等修行有所成功之后,一定要回来报这夺位之仇!

    这样想着,刘仪更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钻入一条小路内,恨不得一瞬间就能离开这个让人憋屈的地方。

    “喂!前面的人可是斛阳太守刘仪?”

    在刘仪穿过一条羊肠小路时,后方的一棵树旁忽地传出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刘仪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回头看去,却是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衣之中的神秘男子,正用那双唯一裸露在外的双眼,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刺客?

    刘仪吓了一跳,还以为何易出尔反尔,又派了刺客来杀他,当即便将脑袋往衣服里缩了缩,撒腿便往更远的地方跑去。

    便在这时,又有另外一个黑衣男子,从前方的树上纵身跳了下来,拦住了刘仪的去路。

    “嘿!想走?”

    那人说着,朝他伸出一只手掌:“先把东西交出来吧!”

    “你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仪四处看了看,下意识的捏紧了袖中藏着的那本五行秘术,神色显得十分紧张:“既然知道本太守的身份,那就赶快让开!否则定斩不饶!”

    他面前这个男人,要比身后的那位瘦了许多,看起来就像一根竹竿似的,还是被风一吹就要折断的那种。

    依靠本能的判断,刘仪还是觉得眼前这人比较好欺负一些。

    “定斩。。。。。。不饶?你这人,说话倒是挺有意思。我乃是散修杜刀,凭你一个凡人官吏,怕还管不到我头上。”那人看向刘仪身后的黑衣人,又指了指刘仪本人,道:“老廖,那斛阳太守,就是他了吧?”

    “错不了!”廖钱中肯定的说道。

    刘仪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警惕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注意到对方口中所说的“散修”二字,既然是修真者,那就不可能是平原县丞派来的刺客了。

    想及此处,刘仪反而松了口气。

    但对方接下来所说的一句话,却让刘仪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窟一般,寒到了骨子里。

    “干什么?哼哼,我兄弟二人欲寻明主相投,奈何无门可入,便来借用一下你刘太守的项上人头,以做投名状!”廖钱中冷笑着,而后取出武器,一步步朝着刘仪走去。

    “既然是死,那就让你死个明白吧!我们想要投靠的人,便是那位夺了你太守之位的人!”

    刘仪闻言,双目骤然睁大:“怎么可!他怎么会和修真者有所交集。。。。。。”

    一个“集”字还未说完,便见廖钱中手起刀落,眨眼间将刘仪砍翻在地。

    至死,他的手都一直放在怀里,紧紧攥着那本五行秘术。

    。。。。。。 。。。。。。

    “看到了吗?老杜,这就是贪婪的下场。你啊你,自从开始修行之后,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越来越贪婪了。。。。。。”廖钱中从刘仪身上搜出那本五行秘术,使劲拽了好久,才从其手中拽出来。随即扔到杜刀手中,说道:“一会去见那位大人,你亲自将这功册还回去,好改变一下那位对你的印象。

    言罢,廖钱中开始处理刘仪的尸体。

    锋利的刀刃划过刘仪的脖颈,尸首分离。

    随后,他又取出一方杉木盒子,将刘仪的首级放了进去。

    杜刀摸着手中那本薄薄的册子,却是苦笑了一声,道:“我说老廖,这就是你坚决不肯修行的原因?”

    他与廖钱中,可以说是生死之交了,两人之间少有矛盾,尤其是当初同处万通门时,更是配合密切,心有灵犀。

    在万通门覆灭之后,杜刀便入了修真一途,虽然法力低微,但寿命却是实打实的得到了增长,并且因为灵气护体的缘故,可以说是百病不侵。

    他希望廖钱中也能够与他一同修行,他不想因为时间的关系,而痛失一位挚友。

    可无论他如何劝说,廖钱中的回答,也从来都只是一个“不”字。

    廖钱中头也不抬:“没错!修行,有什么好?勾心斗角一万载,不及逍遥二十年!”

    虽然没有进入修真一途,但这其中的些许内幕,廖钱中总归还是知道一些。

    在廖钱中心里,那就是一条一黑到底的路子,一旦踏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听他这般言语,杜刀却是有些急了,道:“你说想要逍遥快活,那又何必去投靠别人?总归还是替人办事,又何来快活一说?你也看到了,那家伙的野心有多大!来斛阳不过半月,居然就兵不刃血的夺了太守的位子!而且还是在赵家,以及那么多外城修真者的眼皮子底下?老廖,你比我聪明,这不假,可不能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到这种人手底下做事,就凭你的才智与能力,那家伙还不把你往死里用?”

    “有用总比没用好。”廖钱中叹了口气,道:“好了,我也不与你争,既然说道逍遥快活,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能比重建万通门更快活的事情了。。。。。。你决心修行,不也是为了给咱们的师傅报仇?”

    “可是,那家伙真的可以吗?”

    杜刀犹豫着说道,他不相信一个普通人能在这满是修真者的世界里蹦跶多高。

    虽然现在已是一城郡守,但那又能怎样?

    数年前,进攻皇城的那几十万人马中,又有多少不世俊杰?最后的结果,不还是葬于土中吗?

    “你啊你。。。。。。什么时候能把眼光放的长一点?”廖钱中一脸无奈的说道:“我本来以为,那位先生是居真宫的人,而且在居真宫内的地位不低。因为居真信印至少也是护法以上的职位才可以持有。可后来你又说,那位先生身无修为,只是一个世俗凡人。。。。。。这就显得非常奇怪了。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拥有居真宫的信印?”

    所谓护国四圣宫,并不全是修真之人。

    神武、命延、居真、翊圣,这四宫之内,其实也就只有居真一宫,是完全由修真之人所组成的。

    若何易带的信印,是神武宫,是命延宫,哪怕是四宫之内最为神秘的翊圣信印,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可偏偏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居然配有居真信印。。。。。。若说那真是他的,打死廖钱中都不信。

    杜刀撇了撇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或许是捡来的也说不定。”

    “愚!”廖钱中白了杜刀一眼,懒得跟他在这些细节上计较,继续说道:“所以,我一度怀疑过那位先生的身份,直到两个人的出现,才让我下定决心投靠过去。”

    杜刀疑道:“哪两个?”

    “公良云义、裴文坚。”

    说出这两个名字之后,廖钱中整个人的表情都开始变得肃穆起来:“这两人,你或许不认识。但他们十年前,曾在同一支军队里共事。而那支军队的名字,叫做————北戎十四军!”

    “北戎十四军。。。。。。你是说,那个铁骑横扫周、陈二国,替陛下开辟半边江山的北戎军?可这与我们的去向,有什么关系吗?”

    这支军队的大名,杜刀当然也听说过,只是早就已经成为过去了。

    “当然有关系!你没听那两人是怎么称呼那位先生的?少将军!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代表他是那个曾经叱咤北方的北戎十四军的少将军,是那个被当今国师下了最高等级的绝杀令的人!而且据我所知,那份追杀令至今还没有被收回!”廖钱中沉声说道。

    杜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十年都没有收回的绝杀令?那得是多大的仇恨。。。。。。”

    廖钱中摇头道:“不,其实这中间没有半点的仇恨。我曾经仔细研究过,但这其中确实任何有关于仇恨的东西。结论只有一个,那徐国师是在害怕,他怕那位先生,而且怕了整整十年,怕到了骨子里,怕到了今时今日,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廖钱中面无表情的挑了挑嘴角,而后语气肯定的说道:“能够让手握天下修真势力的徐国师怕成这个样子,这就是本钱,这就是能力!这,就是我下定决心投靠那位先生的理由!”

    “。。。。。。”
………………………………

第一卷:生当做人杰 第86章:佳人有约

    何易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深夜。

    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让公良雎连夜召集斛阳城内的官员前往太守府,并于府内将刘仪所写下的让贤书拿了出来。

    五十名刀斧手立于大堂两侧,利刃之下,这些斛阳官吏就算想不承认,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脖子有没有刀斧坚硬。

    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手法,虽然拙劣,却也十分有效。

    此事暂时告以段落。

    。。。。。。 。。。。。。

    夜空下的斛阳城,灯火通亮,飘落的点点雪花在何易眼前模糊放大,虚幻不实。

    何易登上斛阳城中央,最高处的一座楼阁,看着下方一条条张灯结彩的街道,接踵而出的行人,微微有些入迷。

    那由灯火荧光编织出的光影中,火苗如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般跳跃着。

    热烈的生命,被城外远山那坚固而冰冷的线条所包围,形成了异常鲜明的对比。

    一静,一动;

    一冷,一热;

    一寂,一闹。

    而这静与动之间的过度点,是远处那雄厚宽固的城墙,是不知疲倦的守卫于城门之上的军士,是日以继夜的处理民事的勤廉官吏,是心甘情愿的为城中百姓奉献一切的精神与意志。

    有了这些,城里才是能够让人生活的地方。

    无论缺了哪一样,温馨的生活都将变成严酷生存。

    何易深深明白这个道理。

    而且,他觉得这是一个无比简单,无比浅显,无比纯粹的道理。

    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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