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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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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将事情闹大,别说是登山入宗,参与竞宝了,恐怕就连钟拙等人都要被赶下山来。
略作思忖,何易便走上前去,先与那两名练气宗弟子略施一礼,歉然道:“两位兄台,实不相瞒,我钟家来此之前,曾遇到了些许麻烦,所以走散了。”
“关我们什么事?想上山,先出示请帖。”那练气宗弟子漠不关心的说道。
何易眉宇间挤出一丝愁容,无奈的说道:“二位若因此而不让我们进山,等回去之后,便只能将此事如实相告于翊圣宫内。二位想必也知道,我翊圣宫与列为州牧大人关系匪浅,若是向源真州牧提及此事,恐怕会怪罪与贵宗只因区区一桩小事,若引得州牧大人震怒,实在是不值。”
“这。。。。。。”
听何易这般说,那几名练气宗的弟子顿时流露出犹豫之色。
翊圣宫是何门派?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护国四圣宫之一,虽然与修真并无关联,但却深受皇室器重,就连当今国师都要对其礼让三分。
眼前这个“濮阳钟家”,虽说仅仅只是翊圣宫的一个小小分支,但两者却是同宗同族,一脉同源。
若真论起身份地位,他们练气宗可是远远比不上钟家的。
何易见他们心中动摇,便继续说道:“这样吧。我们二位兄台也是受命在身,也不为难二位,就在山下等着便是。还请二位上一趟山,去将此事说与钟家的钟拙前辈,是真是假,自然知道。”
“那好吧!你们在这里等着。”那几名练气宗弟子相互看了一眼,却是再也不敢拒绝。
不久之后,那两名练气宗弟子去而复返。
钟闵跟在他二人身后,从高处的石阶之上一眼便看到了下方的何易与钟慈,顿时喜形于色。
“晴女师妹!钟易兄弟!”
钟闵连番朝他们挥动着手,应该是接受过练气
宗的治疗,气色看起来相当的不错。
这晴女二字,是在叫钟慈的表字,至于这个钟易,则是何易为了伪装身份,临时所用的假名字了。
“钟闵师兄!你们果然没事!”钟慈同样显得十分欣喜,像是一只小兔子似的原地跳了起来,从石阶下跑了过去。
示出请帖之后,那些练气宗的弟子便不再阻拦,将何易等人放行。
在白头山的山腰上方,有一座急转而下的谷底,唤名“冻月谷”,气候温凉,风景宜人,练气宗的总部,便就在这片山谷之内。
虽说不高,却也要攀登很长一段时间的石阶。
这里浓雾弥漫,让人如处云中,四周若隐若现的景色亦是美轮美奂。
很快,通往山下的道路被这浓雾所遮掩,目视不过三丈距离,美则美矣,却也是个充满危险的地方。
“这周围的迷雾暗合阵法,你们跟紧了,千万不要离开我三丈以外。”钟闵走在最前方,一边带路,一边解释道:“也不用着急,刚刚得到消息,练气宗已经将开启竞宝大会往后推迟了一日,明天才会正式开始。”
“怎么突然推迟了?”何易疑道。
按理说这次竞宝,广邀北地各路仙门世家,颇为隆重,应该不会随意将时间延后,可练气宗却偏偏这么做了,颇有些爽约的嫌疑。
钟闵摇头说道:“原本练气宗所邀请的,乃是北方四州所有的仙门与世家,至少应该有三十余处势力。按照他们仙门的规矩,但凡请帖发出,就算是不来,也要专门差人交还请帖,以示尊重。可奇怪的是,直至今日清晨,却还有十几处世家之人未曾赶到。或许是路上出了什么事端,有所耽误,练气宗怕直接开启竞宝大会,会引得那些来晚的世家仙门不悦,所以才会推迟。”
听钟闵这般说着,何易与钟慈却是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
并非是未曾赶到,而是那些仙门世家的修真之人,早已被雪鬼吸食了魂魄,埋葬在崖谷之内了。。。。。。
“无妨,都说仙门内景堪比天上神宫,既然推迟了时间,便好好欣赏一番。”何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推迟几日更好,也能多些时间供他调查练气宗的情报。
“好,我先带你们安顿一下。”钟闵点头说道。
这次前来参加竞宝会的人,皆携带了大量的财物,为避免引起一些误会和纷争,各个仙门世家的临时住所之间,便被隔出了极长的一段距离。
上山之后,钟慈先将何易带入了钟家之人所在的楼阁,嘱咐好生休息养伤,便匆匆跟着钟闵离开,寻她二叔去了。
何易在那空荡荡的屋子里待了一会,便觉得坐立难安,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躲在暗处窥视似的。
“难道是最近的事情太多,神经太敏感了吗?”何易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连续做着深呼吸,强迫着自己放松下来,但那种感觉确是越发的强烈。
转念一想,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钟家子弟,而钟家本就鲜少与外界联系,更别谈仇恨二字。
况且钟家所带来的车马物资早已尽数丢失,空手上山,便等同于失去了与其他修真者争夺宝物的资格。
如此,既不会遭人觊觎,也不会对他人产生威胁。
已经安全到了这般地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看来。。。。。。自己真是太敏感了。
何易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四处逛逛,看看情况。
………………………………
第一卷:生当做人杰 第144章:特殊客人
练气宗的外门弟子众多,但这山门之中,却并没有多少内门弟子。
原本诺大一片山谷,只显得清清冷冷,很是奇怪。
“不是说这练气宗坐拥弟子近千,声势浩大,乃北地第一仙门吗?怎么感觉。。。。。。就像是个败絮其中的花架子一样?”何易有些疑惑。
但转念一想,却也能猜出几分原因。
练气宗开竞宝会之前,想必是往北荒雪原派去了一批人手寻找灵产,伤亡不少。且在以往与洪陵之间的内斗中,应该也折损了不少内门弟子。
所以人数锐减,也能说的过去。。。。。。
怪不得,他们就连对待赵家被灭这样的事情,都是草草调查,敷衍了事。
感情都是因为宗门内部人手不足。
又或许。。。。。。他们认为赵家是毁在洪陵手中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洪陵,也算是间接的替自己背了黑锅。
“有意思。。。。。。”
何易身着一身红色交领旋群,系赤色抹额,长发竖在冠内,看上去就是一个十分干练的钟家子弟。
他在这附近逛了一圈,遇到几个路过的修真之人,有心想要打一声招呼,套几句话出来,可是却根本无人理会自己。
从南阁至演武场,再至北阁楼外,皆是如此,似乎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防备二字。
也难怪,练气宗的那份宝物列单,早早便公示了出去,这些世家修士不愿与人交流,想来也是担心被其他人窃走了自己出价的底牌,导致竞宝失败,所以才会各个都是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
在这如同冰封的冷漠人际关系中,唯独有一处例外。
穿过宽阔的演武场,何易来到练气宗北阁的楼宇之外。
目光所见处,便有两位长者坐与不远处的亭中,各执黑白棋子,正博弈攻杀。
时而沉思轻落,谋而后动,时而落子铿锵,杀伐果断,真如两军对阵,战场博弈一般,俨然入境。
旁侧不远,雅山曲石间,数位颇为年轻的男女聚在一处,虽是一身俭朴的旧衣,但其气质却是非凡。
那几人似乎都是重逢的知己旧友,摆了桌椅酒壶,安坐于雅山之下小酌。
对酒当歌,情趣盎然,好不快活。
相对于那些只为达到目的,丝毫不近人情的修真者,这里充满了的令人轻松愉悦的气息。
“也不知这些都是何许人也,若是能相识一番,实为绝妙。”
君子爱才,何易见那些人棋技高超,酒令娴熟,当下便动了结交一番的念头。
他这般看了一会,却是会心的笑了笑,正欲再往前走时,这座楼阁的上方,却是忽地传来一阵十分悦耳的音符。
何易抬头看去,却是一名俊美文雅的男子,正倚在朱红栏杆前,闭目吹奏一支长笛。
那笛音清澈虚渺,悠扬飘荡,似是一副云起雪飞的灵动画卷,听的人耳目一名,心旷神怡。
他身旁,一名白衣素裙,身材高挑的女子,手挽一条纤长红绫,于风中起舞,身姿婀娜,衣袂飘飘,如同月宫仙子,正点缀在这幅由笛声所绘制的画卷之上,显得融洽而自然,丝毫没有违和的感觉。
何易一时沉醉。
“君为何而来?”
便在何易听得入神时,那男子似乎也有所察觉,停下吹奏的动作,目光回望来,对何易报以善意的一笑。
端的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声乐停息,那女子也停下了舞姿,将红绫收
于肩膀,看向何易,一双美目之中先是疑惑,随即便闪烁出一种诧异的神色。
“在下闻声而来,打扰二位雅兴,多有得罪,实在抱歉。”何易歉然说道。
他也没想到这男子的感知会如此敏锐。
自己明明已经将脚步放的很缓很轻,又在笛声的覆盖之下,可还是被发现了。
“兄台客气了。”
那男子收起竖笛,微微躬身朝着何易施了一礼,言语很是谦逊。
他似乎将何易当成了前来参加竞宝大会的修真者,继续解释着说道:“此处之人,皆为凡俗之人,喜欢弄些俗事俗物,玩耍娱乐,确实是吵闹了些。若因此而打扰了仙君清修,还望勿要怪罪才是。”
“哪里的话,是在下冒失了。”听他这般客气,倒让何易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回施了揖礼。
佳人美景,加之轻松谦让的氛围,让何易心情大好。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内里院落,看那雅山处几人,对棋博弈,饮酒作乐,无拘无束,豪放自如,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十分羡慕的感觉。
生而为人,本来就该如此自在啊!
凡俗之人。。。。。。何易细细琢磨着那男子方才所说的话。
也就是说,这院中之人,也都是一些凡人吗?
可若只是普通的凡人,怎么可能会接受练气宗的邀请?
难道是。。。。。。悟道者?
这三个字,在何易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位仙君,莫不是也对这些俗物有兴趣?”
便在何易心思急转的功夫,那阁楼之上的男子却是一跃而下,身轻如鹞,行至何易面前,饶有兴趣的说道:“在下楚负沧,表字君道,闻州南城人氏。这位乃是在下的知己,天香。”
说着,他又主动介绍起身旁那位一袭白衣素裙的美貌女子,似乎有主动结交的意思。
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与何易做了几个手势,然后恭恭敬敬的施了一个敬安礼。
“兄台见笑了,在下钟易,戎州濮阳人士,也并非是修真之人。”何易自我介绍道。
闻州南城,乃是南方沿海一带的郡城,听红袖说,天下悟道之人,约有六七成汇聚在那座南城之中。
这楚负沧既然是从南城而来,那必然是悟道者了,只是如此的兴师动众,横跨万里而来,也不知究竟想从这竞宝会中拍得什么东西。
“钟家?可是终南山翊圣邪界的钟氏一族?”楚负沧眼前一亮,态度更显温和:“既如此,那你我二人便属同道中人了。若不嫌弃,便入院小憩一番。今日,负沧便借这练气宗的地方,尽些薄谊。”
楚负沧侧过身来,手握长笛,却是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三言两语,叫人好感顿生。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这般热情相邀,何易却是不好直接拒绝。
而且,他对这些悟道之人也是十分的好奇,便答应下来,随在楚负沧身后,进入这座满是悟道者的小院之中。
。。。。。。 。。。。。。
说起这“悟道”二字,其实涵括颇广。
无论是何人、何种身份,只要时常心无杂念的沉浸于一事一物,必有收获此为悟。
收获积少成多,至一定程度,便可参破道理,物人相连,心物合一,终成悟道之人。
比如元逸的以字悟道、红袖的以乐悟道、李良玉的以盗悟道、南溪的以医悟道。。。。。。究其本源,皆来自人心的执着与执念。
钟家同样如此。
其符术、驱鬼之术,同样衍生自那颗“遇鬼不退,已死为生”的灼灼之心。
所以,楚负沧说自己与钟家为同道中人,也不算错。
“诸位同袍,今日有客到来这位钟易兄弟,来自翊圣邪界的钟氏一族,身份超凡,一会摆出酒盏,切莫怠慢了贵客。”楚负沧来到小院中央,高声说了一句。
一时间,桌上觥筹停歇、棋间杀气顿失、行书断了延绵、投箭砸倒壶身,端的是风景尽坏,禅意尽失。
何易忍不住一阵汗颜。
到底是生疏之人,一时入不了此情此景,只会产生破坏的效果。
不过,这周围的悟道之人也不见怪,很快就再次进入情景之中。
“钟家?我听说,钟家画符所用之‘鬼书’,玄妙非凡,可能让某见识一番?”这时,不远处风屏前方,一位正在练习书法之人提笔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何易。
这人身材瘦小,装束不修边幅,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持着染墨的毛笔,看起来如同醉鬼,但目光却是炯炯有神。
楚负沧在旁小声与何易介绍道:“此是兰陵七贤之一,姚籍。以书法悟道。”
何易点点头,连忙道:“原来是姚兄,久仰。”
那姚籍却是把眉一皱:“什么久仰,什么姚兄,你又不认识我。而且我方才所写书法被你断了连贯,意境全无,你得用一张鬼画符赔我,要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一边说着,那姚籍把手一伸,就要向何易讨一张符过去。
何易饶有兴趣的看了那姚籍一眼,却也不生气,他虽然不会什么鬼书,但身上确是有几张黄符,直接从囊中取出一张出来,笑着说道:“好!兄弟果然是真性情。那我也不客气,想要我这符也行,咱俩比划比划,你若能胜我一筹,这符自然奉上,若是你不如我,那我可也不认。”
“好胆,名不见经传,口气倒是不小!”
姚籍还没说话,旁侧假山旁饮酒的几名悟道之人,却是忍不住插了一句。
“姚兄以书悟道,其书法之造诣,岂是你能相提并论的?莫不是故意要输吗?”
“没错,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们钟氏以除魔驱鬼为职责,就算在书法之上造诣再高,想必也要落下姚兄数筹!又何必多此一言?”
“你若是想故意献丑,借此送物,那不比也罢!别污秽了我等的双眼。”
那酒桌旁的几人纷纷说道,还以为何易是故意借比试之名,讨好姚籍,各个脸上带着一股不屑的味道。
听他们一个个如此说着,何易脸上笑容却是更盛,将符重新收回,说道:“我可没说要和姚兄比试书法。”
凭他人精一般的心智,之所以会如此说,只是为了试探这些人究竟是真性情,还是装出来的。
现在看来,果然各个都是性情中人。
这一下,直接让何易心中,对于这些悟道之人的好感大增。
“那你要比什么?”
“就比。。。。。。酒量如何?”何易指了指姚籍手中的酒壶,笑着说道:“姚兄的书法,自然要比在下厉害,而我最厉害的是符术,既然最厉害的本事无法比较,那自然要比第二厉害的了,我看姚兄也是爱酒如命之人,不如就地比划比划?谁先趴下,谁就接受惩罚,如何?”
………………………………
第一卷:生当做人杰 第145章:猜测身份
此言一出,那桌旁喝酒的几人顿时来了兴致,纷纷开始起哄。
“我看可以!这个老姚,平时不是总以酒仙自称?这次正好探探你的酒量!”
“哈哈哈!就他还自称酒仙?我呸,只有酒称,却无酒胆,平日里静娴妹子找你喝酒,总是推推脱脱,我看你这次怎么推脱!”
“钟易对吧?易兄弟,这次看你的了!要能把他放倒,静娴妹子估计可要看上你了呢!”
“喂!你们几个瞎说什么呢!这位兄弟与姚籍拼酒,跟老娘有什么关系?”
“。。。。。。”
见众人都在起哄,何易又是兴致勃勃、一脸示威般的看着自己,姚籍面子上便有些挂不住了。
诚然,他平日里自称酒仙,谎称酒量如何大,但那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已,若真是论起酒量,其实也就一般。
而他们口中的静娴妹子,那可是以酒悟道的高手,真正的千杯不醉!跟她拼酒,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姚籍心里直犯嘀咕,又看了看何易,见其面色苍白,气虚体弱,料想也不是什么能喝的料子,自己也不一定就会输,索性把心一横,说道:“好,那就与你比一比!不过事先说好,我之前练习书法,已经饮下不少,若是想要比试,你也得先喝一部分!”
“啊?我说姚籍,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是啊!你这酒壶不也是刚刚取来的?能下多少酒?拿来给我看看。。。。。。”
周围众人顿时一阵鄙视,就要去抢姚籍手中的酒壶。
姚籍吓了一跳,连忙将酒壶护在怀里,口中连声说道:“去去去,你们几个,怎么胳膊肘老是往外拐?我这是为了公平!公平懂吗?要不然胜之不武!”
“我呸!”
“我呸!”
“我呸!”
“。。。。。。”
众人齐声呸道。
一番打趣过后,这酒桌上的气氛已然变得活跃起来,何易也不想因为些许酒水而失去一个了解悟道之人的好机会,便插嘴说道:“诸位听我一言,姚兄说的也有道理。既然是比试,起点总归是要统一的,为了公平起见,我确实应该先喝一些。。。。。。只是,要喝多少才算?”
姚籍眼珠一转,连忙说道:“周围这么多人看着,要喝多少,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这句话就十分的讨巧了。
酒桌之上,又是客人身份,这一句看着办,就直接决定了何易接下来要喝的酒,肯定不会少到哪里去。
闻言,众人又朝着姚籍投去一阵鄙夷的眼神。
“你们慢慢喝,钟兄,我可是滴酒不沾之人,所以就先失陪了,还望勿怪。”楚负沧笑着说道。
“我们还能把钟兄弟吃了不成?你走你走,这里不欢迎拒酒之人。”那个名叫静娴的女子瞪了楚负沧一眼,她的名字听起来十分文静,但那性子,却像极了一员嗜酒如命的沙场猛将,十分的豪爽。
她与何易挥了挥手,大大咧咧的说道:“钟家兄弟,过来座!某姓穆,名月,表字静娴。你可别上那姚籍的套,这家伙可是贼的很,你随意喝,意思意思便是,一会拼起来,那姚籍也不一定赢你。”
见何易似乎也是个好酒之人,那桌上对饮的几人便将何易拉了过去,让出一席,摆出筷子一双,酒杯数盏,让何易随意品尝。
何易摇了摇头,自取酒坛倒满整整一盏,高声笑道:“酒乃赋情之物,易既然落座,岂能有不饮之理?此处有:雅趣、新友、高谈、阔
论、美景、佳人,饮者有此六境,当饮满六大碗!”
言罢,何易连饮六盏,却是面不改色,将那空碗往桌上一仍,大呼一声痛快!
“好!好一个饮者六境!我穆月敬你一杯!”
“钟老弟一身豪气,吾等皆不如也!我张仲麟也敬你一杯!”一名身着将军戏袍、背插龙纹靠旗的中年武生豪迈的说道。
这仙门中所酿的酒水极烈,寻常人若能喝下三盏,已是海量,如何易这般连续饮下整整六大盏,还能大呼痛快,实乃豪气冲霄也!
“佳人?哪里来的佳人?钟家兄弟,你莫不是在说我们静娴妹子?”
“我呸!喝你的酒去!”
“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
“咦?姚籍那个滑头去哪里了?”
气氛已是高涨,众人频频向着何易敬酒,那姚籍见何易连喝十数盏,面不改色,惊的心惊胆战,却是脚下抹油,溜之大吉了。
。。。。。。 。。。。。。
楚负沧与天香二人,在离开内阁小院之后,便重新返回楼阁。站在窗户边上,透过暗窗向下看去。
见何易只用了片刻的功夫,便与院中的悟道者们打成一片,却是眉头微皱。
若只是穆月与张仲麟这两个没什么心机的人,倒还罢了,但眼下所有的悟道者都对此人心生好感,那就只能说明,此人非比寻常。
“钟家。。。。。。钟家之人性子刚烈,怎么可能如此好与相处?”楚负沧沉思片刻,转头看向身后的天香,柔声问道:“香儿,之前看你一脸的诧异之色,可是认得此人吗?”
天香点了点头,姣好的容颜藏在洁白的面纱之下,却是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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