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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浪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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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追来的。

    他的几个纨绔朋友看到他受了如此羞辱,个个都支持他教训一下这老乞丐,这么一撺掇,他们就随后追了上来。

    一个拿刀的青年,率先走到老乞丐的前面骂道:“臭要饭的!跪下叫我们哥几个几声好爷爷,赔我大哥一些银子,大爷今天就不和你一般计较了,否则,,,”

    老乞丐抢先说道:“否则怎样,是不是你要叫我老祖宗了?”

    这青年气的脸色一变,历声道:“看我不坎断你的狗腿!”

    说着便骑着马向老乞丐挥刀坎来。

    老乞丐站在原地不动,对段干云道:“还不站到一边去!”

    话音刚落,眼看这刀就要坎向老乞丐的肩膀了,忽然!老乞丐轻轻的一抬木棍,便直戳在了这青年的右肩腋下,刀刃不过离老乞丐数寸,众人都看的心惊胆战,特别是段干云,要是老乞丐被打败了,他的下场也不会好多少。顿时!这青年从马上摔了下来,刀也落在了老乞丐的脚旁。这青年翻身起来,狼狈的向那三个大汉跑了过去,右臂竟耷拉的像个掉着的猪腿一般,软绵绵的好不可笑。段干云和老乞丐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段干云立刻便住口了,因为他还没度过危险期呢。

    这青年吓得脸色发白,哪里还能说出一句话,只是羞愧的站在那三个汉子的马后面。

    那大汉看了看马后的那人,便低下头,小声的跟左右的其他两个人道:“兄弟们小心点,这老乞丐的武艺,深不可测!”

    说着大汉和左右的两个汉子跃下了马。大汉挥了挥手,两个人便左右包抄了过去。

    三个人把老乞丐围了个圈,近到两步左右时,大汉一挥刀,三个人便同时向老乞丐身上招呼了过去,一个坎,两个刺,情况甚是危险。

    段干云躲在树后,吓得浑身是汗,哪里还敢出一点声音。

    只见老乞丐身子一侧,便躲过了一坎一刺,他顺势向这两个人横扫了一棍,打的两个人右边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两个人只躺在地上捂着脸,眼前一阵晕眩,手中的兵器也“乒乒乓乓”的掉了一地。

    此刻,只剩那大汉一个人了,他本想老乞丐手忙脚乱时,定然躲不了他的一刀,不了他的刀也是坎了个空,看到另外两个人都躺在地上只打滚,大汉顿时吓得手脚抖了起来,双手竟抖得抓不住剑了。他紧紧的握着剑,心想,死活跟他拼了。

    大汉挺剑刺向老乞丐的咽喉,只见大汉的剑快刺到老乞丐时,老乞丐忽然蹲下了身,木棍斜斜的向上刺去,直刺到了大汉的咽喉处。

    大汉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头晕眼花,手中的剑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他双手捂着咽喉,疼的只向远处飞奔了。

    三个人胡乱拾了一把兵器,便骑着快马,慌忙逃走了。

    老乞丐看着逃走的四人,却是愁眉不展,似有说不出的苦恼,仿佛打败的是他一般。

    段干云见那四个大汉都逃走了,便匆忙从树后奔了出来,他惊喜过望,自然没有注意老乞丐的神情,他急忙跪在老乞丐的面前,拱手道:“师傅,请受弟子一拜!”

    老乞丐转身笑道:“哈哈!我可没收你做徒弟,我只答应教你刚才所使的那三招剑法而已!”

    段干云道:“就是教一招,你也是我师傅!何况这三招剑法如此厉害,弟子就是学会了一招,想必日后也没人再敢欺负我了。”

    老乞丐面目愁云万千,此刻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叹息了一声,扶起段干云道:“看来这地方,老乞丐是待不下去了,除了云游四方,老夫……”说着,老乞丐随即住口了,因为段干云已听的一片疑云。

    段干云听老乞丐说要走,一时失落非常,本想学了剑法,以后就没人敢欺负自己了,但老乞丐又说要走,一时感觉如同从天空追到了地面一般。

    老乞丐看到段干云失落的神情,哈哈笑道:“老夫说过要教你剑法,自然是要将这三招剑法教你之后,才会走的!”

    段干云喜出望外,突然笑道:“前辈说的可是真的?”

    老乞丐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又怎会失信于你这个愣小子呢?”

    说着老乞丐不知何时,已在手里拿了一把剑。他将木棍扔给段干云,高声道:“今天就教你第一招,刺!别小看这招简单,就是这第一招,也有九九八十一种变化!”

    说着老乞丐一边拿着剑演示着,一边口里念着剑法的口诀。

    老乞丐武动着长剑,直“呼呼”的发着声响,如同一条巨龙在大海中翻腾一般,看的段干云又是佩服,又是惊喜。

    段干云看的直发呆,心想,虽然始终都在刺,真有这么多变化,我这一时也记不住这许多啊!

    待老乞丐演示完了刺的种种变化,随即戛然而止,而段干云看的一时没缓过神来,还是呆呆的看着老乞丐的身形,不敢眨一下眼睛。

    老乞丐看着段干云笑到:“料你也没记住,你回去先练这三式。”

    说着做了三个简单的招式,看着段干云笑道:“这三式,你应该能记住了吧!”

    段干云匆忙道:“能……能,前辈真的是世外高人,弟子段干云一定不会忘记你老人家的大恩大德的!”

    老乞丐挥了挥手,笑道:“你也不必多礼,相识就是缘分!别忘了明天带馒头啊!”

    说着老乞丐便转身而去,段干云刚想问老乞丐贵姓,家在哪里,有没有婚配……呵呵!

    但老乞丐早已走出了一大截,段干云望着老乞丐的背影,自言自语的道:“这是真的吗?莫非……莫非,我在做梦!可这明明就是不是梦啊!”

    想着想着,他不禁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道:“哎呀!这不是梦!这老乞丐也许是神仙吧!上天看我懦弱可欺,所以想派个神仙来教我武艺的,苍天啊!你终于开眼了……”

    段干云继续的胡思乱想着,因为他太高兴也太激动了,这多少年的屈辱,只要他学会剑法,便都可以一一雪耻了。

    (本章完)
………………………………

第3章 学剑遇阻

    人活着总要干点什么,为某件事废寝忘食,恰恰是其最辛福的时刻。这时没有了多余的烦恼,心中只有一件事,仅此足矣。

    段干云此刻的状态正是如此,他已深深的陶醉于剑法,不能自拔,虽然只学了一招……

    段干云一边往回走,一边回忆着老乞丐所授的剑法,手里不住的挥舞着木棍,伴随着身子的左摇右摆,木棍刺来刺去。他初学剑法,一切看来是那般的不搭调,惹得路人欢笑唏嘘,而他自己却还浑然不觉。

    一老婆婆望了段干云几眼,便看着她身旁的小孙子嗔道:“娃儿,你要好好的读书,否则就会跟那个傻蛋一样,整天疯疯癫癫的,也不知搞什么鬼!”

    小孙子呆呆的看着段干云,觉得他真的太会玩了,走路时都不忘记玩,他看着老奶奶微微的点了点头,便学着段干云的样子“玩耍”了起来。他活蹦乱跳,跑了几步,已离老奶奶很远了。

    老奶奶顿时火帽三丈,对自己的小孙子无可奈何,只得看着段干云骂道:“你这傻小子,能不能消停一会,看你把我孙儿也影响坏了。”

    段干云愣了愣,看着老婆婆傻笑了几声,便挥舞着棍子飞快的向前跑去了。

    暮色苍茫,四五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士兵,正从段干云的前方疾驰而来。依稀可见,领头的一员将军是一女子,她身着银甲,头戴银盔,身披一件白色的战袍,头顶上一缕红色的锦带随风飘动。迎着寒风,这女将军的战袍呼呼作响,远远望去,好不洒脱。

    段干云此刻,依然样子滑稽的练着剑法,他不知天色已暮,更别说注意这些士兵了,他心里除了剑法,更无其他。一想到学了剑法,便可以不受恶人的欺负,他就更加努力的练着,更本就停不下来了。

    “啊!”

    随着一声女子的惊呼,段干云猛然醒过神来。他这才看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面前竟站了选多的士兵。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正从他的身后缓缓的爬将起来。看她狼狈的模样,似乎是刚从马上摔落下来,身上依稀沾满了积雪。

    众人看段干云一副书生模样,知他非习武之人,便都少了些警觉,也不拔剑相待了,且看这女将军如何处置了。众士兵,有的在捂着嘴偷笑,有的呆呆的看着段干云,不知他哪来这般大的胆子,竟用木棍捅他们女将军的马头。

    段干云呆呆的看着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他继续向前走时,突然!一把冰冷的长剑驾到了他的脖颈处,这剑冰凉刺骨,段干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此刻更不知,这女将军为何要将长剑架在他的脖颈处了,他再次吓的懵了。心想,怪事天天有,今日咋就特别多呢?刚刚摆脱了那大汉的纠缠,不料又稀里糊涂的惹了一位女将军。

    段干云料想,这女将军刚才摔落马的事情,必定就是他无意中弄出的乱子。他刚要赔礼道歉,这女将军先说道:“你是甚么东西,敢阻碍本将军的马匹,害的本将军摔落下马,你可知罪吗?”

    这姑娘说话字字分明,语气不严自威,段干云耷拉着脑袋,本来想好的一系话,此刻竟唯唯诺诺的一句也说不出了,只是“啊!……咦……”的长了半天嘴巴。

    众士兵看到这一幕,均哈哈大笑,这女将军本来怒气填胸,让段干云这么一搅和,不禁也哈哈大笑了几声,怒气顿时少了大半。她收回长剑,看着段干云继续说道:“原来是一个哑巴……罢了!罢了!算本将军晦气,不和你一般计较了。”

    女将军说罢,便翻身上马去了。段干云这才缓缓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他只看了这一眼,又匆忙羞涩的耷拉起了脑袋,因为那女将军也盯着他哩。

    段干云本想说自己不是哑巴,可如此一来,这女将军势必又会为难自己,既然如此,他只有继续装疯卖傻了。

    随着一声吆喝,众士兵便跟着那女将军远去了,夜幕降临,很快段干云就不见了这一行人的踪影。

    段干云匆忙向家里走去,一路上想起那女将军的模样,他只有暗暗叹息了,虽然他没看清她的模样,可那女将军的风采,早已让他崇拜不已。想想自己身为男儿,却只是忍辱偷生的活着,他就觉得自己真该死了算了。

    想着想着,段干云不禁又挥舞着手中的木棍,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剑法有成,像那些大侠一样的快意恩仇,这样屈辱的日子,他实在受够了。

    “当!当!当!”

    不知不觉,段干云已来到了家门口。伴着屋内的微弱光线,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冻的青掉了,似已麻木一般,僵硬不堪。

    秀红开门后,看到段干云狼狈的神情,也是一怔,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饭都凉了!”

    段干云看到秀红温柔可人的脸,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便笑道:“路上遇到了一点麻烦,才耽误到了这会。”

    段干云匆忙进屋,把木棍立在了墙角,赶紧在火盆旁烤着双手。

    秀红看到段干云拿着一个木棍,手也冻的青了,奇怪的问到:“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怎么拿着一根木头?手也冻青了!”

    段干云笑道:“今天遇到了一点麻烦,幸亏有一位老乞丐救了我,否则我就遭殃了。你不知道,那老乞丐的剑法有多厉害!我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招的,四条大汉已给他打的人仰马翻了。”

    秀红轻轻的依偎在段干云的身旁,摸着他的脸颊问道:“你不是惹事生非的人,人家干嘛要找你麻烦?”

    段干云耸了耸肩,耷拉着脑袋嗫嚅道:“运气背了,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门的……唉!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家给误会了,幸亏有那个老……老前辈相救。”

    段干云顿了顿,觉得还是叫老前辈比较合适点,一提起老乞丐,他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了淡淡的崇拜之情。至于那大汉打了他一拳,他是死活也不会说的,怕秀红再为他担心了。

    说着,段干云亲了亲秀红的脸颊,便匆忙爬到炕上,找出笔墨纸砚,趴在桌子上画起了图来。

    秀红看着段干云焦急的模样,疑惑的问道:“你不好好的读书,怎么又学起了画来。”

    段干云一边画着画,一边答道:“没……没学画画,我只是画几幅小人图。”

    秀红捂着嘴微微的笑了笑,便自言自语的嗫嚅道:“那不还是画吗!”

    说着,秀红把饭菜端到桌子上,望着段干云道:“快吃饭吧,都凉了!”

    段干云继续画着画,微微的说道:“你去忙吧,别管我了,我待会再吃,反正菜也跑不了。”

    秀红微微的瞥了一眼段干云,便做她自己的事了。

    段干云经过努力的回忆,终于画出了老乞丐演示的大半剑招。大约画了一柱香的时间,他已将自己想到的全部招式,均以画完了。

    段干云翻着画好的图像,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自言自语的笑道:“差不多了!大功告成。”

    他赶紧吃了几口冰凉的饭菜,便拿着木棍在屋内挥舞了起来。

    秀红在炕上看了几眼段干云的身姿,微微的嘀咕道:“不好好读书,怎么又练起剑来了,唉!孺子不可教也。”

    天色此时已近深夜,段干云依然练着剑法,他将自己回忆到的所有剑招,练了无数遍,越练越快,越练越熟。

    他完全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只陶醉在这些神秘的剑法里。

    早上的太阳,不知不觉已高高升起,段干云却混然不觉,依然练着剑法。

    直到秀红生气的骂道:“你还去不去先生家了?真没见过你这么三心二意的人,书不好好的读,却练起了剑来,练了一夜,还不够啊!”

    段干云望着生气秀红,微微的吐了吐舌头,向外一望,阳光竟已高高的照在树梢。

    他匆忙装了几个馒头,对秀红道:“我这就去先生家了,你照顾好自己……”

    说了一半,看秀红不搭理他,他便不说了,匆忙出门,向私熟的方向跑去了。

    跑了一路,段干云不但不觉得累,反而觉得精神更加的充沛,似乎他从来都没这般精神过。料想是自己学武的结果吧!这才一夜,就已能看到明显的不同了。想到这里,段干云别提多兴奋了。

    他加快的跑着,直见到老乞丐,才慢下了脚步,他兴奋的走到老乞丐的面前,刚想说什么,看老乞丐挥了挥手,他便不作声了。只在老乞丐的碗里放了一个馒头,又在旁边小姑娘的碗里放了一个馒头。

    老乞丐看着段干云小声的道:“快去!下午回来,老地方见我。”

    小姑娘奇怪的看了老乞丐一眼,又看了段干云一眼,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段干云点了点头,对老乞丐微微的拱了拱手,便转身匆忙去了私熟。

    到了私熟,还是和昨日一样,先生找了个奇怪的理由,让段干云继续站在了门外。

    段干云的心思,早已想着那些招式,出去站着,反而合了他的心意。虽然他依然想考取功名,但此刻,他更想活的有血有肉、堂堂正正,他想做一回真正的男子汉。他知道,一个人若一无所有,或许只有功夫才能让他活的有点尊严。他受够了别人的欺侮,也受够了懦弱的活着,他要变强!他相信,不久的将来,这必是他唯一的一个希望。

    人们总是以为,只要有足够的勇气,就能活的有尊严。殊不知,一个人若懦弱爆表,时常被人打的像狗一样可怜兮兮,试问他又如何能维护自己的尊严呢?

    这些年,段干云受到各种人的欺污,他做梦都想活的堂堂正正,现在他遇到了这个机会,除了钻研剑法,再无其他。

    下午时分,众学生都散去时,段干云也跟着一起走了。教书的这先生姓牛,看着段干云的背影,他心想,今天这穷鬼走的倒挺早。无意间瞥到段干云的步伐,他疑惑的愣了愣,似乎似曾相识。突然!他惊讶的笑了笑,便偷偷的跟在段干云的身后。

    街上一片繁华,有耍杂技的耍,也有卖面人的,其他种种,不计其数,甚是热闹。段干云穿过闹事,匆忙来到老乞丐的所在之地。

    老乞丐远远的看到段干云,就转身向前走去了。段干云快步追上老乞丐,拱了拱手,笑道:“师傅,让你久等了……你老人家武艺这般的好,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啊?”

    老乞丐犹豫了片刻,看着段干云笑道:“你日后自会知道的,现在我不就是一个老乞丐吗?”

    段干云心想,老乞丐不说,一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来历,便也不再继续的追问了。

    两个人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了昨天练剑的老地方。段干云在一颗树叉后取出那个棍子,便看着老乞丐道:“师傅,昨天的那招“刺”,你能再完整的演示一遍吗?”

    老乞丐接过木棍,看着段干云笑道“这有何难,只怕你记不住这许多。”

    段干云拱手一辑,道:“弟子一定会努力记忆的。”

    老乞丐微微的点了点头,又演示了一遍昨天所授的剑法。

    段干云把忘掉的剑招,基本都补全了,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缓缓的笑了起来。

    老乞丐看段干云神色喜悦,便看着他笑道:“这招‘刺’的剑招,你学会了几式?不妨给老夫耍耍看。”

    段干云摸了摸脑袋,微微笑道:“差不多都记住了……”

    老乞丐“噫”的一声,便惊讶的看着段干云笑道:“你如此快就记住了所有剑招,不会在吹牛吧。”

    段干云笑道:“师傅不相信弟子吗?”

    老乞丐笑道:“你且耍耍看!”

    段干云接过木棍,演示了一下他所想到的所有招式,几乎是一招不差,只是动作尚未熟练,看起来依然有点古怪。

    老乞丐轻轻的拍了拍手,看着段干云叹息道:“可以啊!你小子能练成这样,已是天赋不错了,想当年……”说着,老乞丐便止住了话语,要知道他那时可是足足的练了一个月,才达到段干云这般的水平。他那时还以为自己天赋过人,现在看来,真是不止一题。

    段干云摸着脑袋笑了笑,看着老乞丐道:“师傅过奖了,晚辈只是……只是……”

    老乞丐焦急的道:“只是怎样啊?”他急切的想知道段干云如此神速的秘密,不禁有点等不及段干云慢吞吞的话了。

    段干云看着老乞丐焦急的神色,微微一怔,笑道:“晚辈只是记忆力稍强罢了,别人一日熟记的东西,晚辈这里也就个把个时辰而已。”

    老乞丐点了点头,便看着段干云笑道“仅此而已吗?”

    段干云点了点头,笑道:“仅此而已!”

    老乞丐道:“既如此,你学起来就容易多了……但学剑并不是记住就可以的,还需勤加练习才对,至于如何运用,就看你自己的体会了。”

    段干云点了点头,道:“师傅说的是!弟子一定谨记你老人家的教诲,努力的勤加练习。”

    老乞丐抿了嘴,便拿出一个酒壶,看着段干云笑道:“你给师傅打点酒去,等回来了,师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段干云愣了愣,匆忙接过酒壶,看着老乞丐笑道:“此事,弟子正求之不得呢,不知师傅有何好消息要告诉弟子呢?”

    老乞丐抬头望了望蓝天,微微的笑道:“你急什么?回来时自然就知道了。”

    段干云微笑一声,匆忙拿着酒壶跑向了集市。

    老乞丐看着段干云远去的背影,微笑的点了点头,心想这傻小子,看似像个木头,心灵倒是机敏的很。

    老乞丐微叹息一声,心下打定主意,必将这套剑法完整的传授于段干云。段干云既然心地善良,而且心思聪敏,这套剑法传授于他,即是正逢正主,也是命中注定的机缘。

    当一个人急需某件事时,他定然会全身心的投入到此事中,压力越大,他就进步的越快,这就是段干云如此神速的原因。人世艰难,不得不如此。

    段干云学剑心切,不多时,便来到了集市,进了一家酒店,段干云匆忙对一伙计道:“小哥,打一壶上好的酒。”

    伙计接过酒壶,转身答道:“客观稍等,这就给你去打。”

    段干云嗯了一声,须臾,伙计便打好了酒。段干云付了酒钱,拿着酒壶摇了摇,便欣然出门去了。

    他刚走出酒馆,就碰到了私熟里的牛先生,牛先生看着段干云拿着酒壶,便笑嘻嘻走到他面前道:“你拿的是什么东西,能给老师瞧瞧吗?”

    段干云尴尬一笑,心想,你也配做老师,待我剑法有成,再也不去你那里了。他虽不悦,但依然嗫嚅道:“是……是一壶浊酒。”

    牛先生走近了一步,笑道:“我可以偿一口吗?”

    段干云犹豫了片刻,心下大感不快,你这人怎么什么便宜都要沾,就是一壶酒,你也不放过。牛先生看到段干云犹豫不决,便笑嘻嘻的道:“闻一下,总该可以吧!”

    段干云厌恶的看着他,总是脸薄,不便推辞,便将酒壶拿给他道:“这是别人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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