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后蜀山演义-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了随时会投向某方,此事事不宜迟,迟易生变,这人情不尽快还他,你叫我召见他时如何着力劝说?再有甚者,万一那孙承恩也知晓了,将他拉拢了去,你叫我如何有脸面下手去对付于他?”
“是是,愚叔知晓了。”诸葛冰清难得如此作色,诸葛颖见了心中一紧,不敢再纠缠,急忙先应了下来。
说起来这是拿公家的钱送私人的情,算是典型的公器私用了,但现下当权的各家哪里会在乎这个?诸葛冰清吩咐的义正辞严,诸葛颖也应的理直气壮,“此事愚叔下去马上便办,定会尽快办妥,请宫主放心。”
“嗯。”诸葛冰清面容稍霁,臻首轻点,玉指敲了敲案面,又想起一事,“是了,莫用那些外郡来的营建商家,只用你临江府工司的人便是,我自宫中工监也拨些人与你,务必建的结结实实,妥妥当当。”最后八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
“嘿,一定一定。”诸葛颖情知自家与洞府营建商的勾当瞒不过这精明侄女去,不敢辩驳,讪笑着解释:“说来真不是愚叔小气,现下府中确实缺钱,金鳌岛、玉虚宫、大雪山这些教派近来各有各的麻烦,尤其是大雪山诸妖族中有的门派都破了产,给咱们的生意自是越来越少,好些低等修士都断了生计。”
“这些年天灾又多了些,地里收成不佳,无论农税商税还是人头税都是越收越少,上缴之后真是剩不下什么了,上面下拨的款子又是经过层层克扣的,咳,愚叔不是说宫主,我知到了宫主这里实已是很少了,但府里的日子也真是不好过,今年府中官吏的俸禄还有一小半不知要从哪走,好些待办的惠民工程都因缺钱停在那办不下去……”
“九叔府里的苦处,我亦知晓,这阵子你姑且先支撑着。”
诸葛冰清情知这老叔要拿那么大一笔额外开销,还是心有不甘,一棒之后又送出一颗甜枣,温声道:“此亦是教主要行新政的来由之一,想来过不多久新政出台情形便会改善,这段日子倘若九叔那里倘若真有了过不去的坎,侄女岂能坐视?”
“哦哦,如此便好,愚叔这就安心了。”诸葛颖得了承诺,心下稍安。
不过近来新政的传言甚嚣尘上,自己却不甚清楚,听侄女一再提及,忍不住试探着问:“不知中枢都将出何新政?”
“不到公布的时候,我亦不知。”
诸葛冰清微笑摇头,她算是新政的支持者,隐约知道一些,却是不肯透露,此事若让他知晓了那与全天下都知晓了也没什么不同,于新政实施多有不利,“九叔只须心中有数便是,莫要新政来时措手不及。”
诸葛颖见问不出什么,只好点头称是,正待告辞,忽又想起一事,“是了,咱家既已定下招揽此人,那此人的来历可有要紧么?”
诸葛冰清闻言一笑,臻首微摇,“有什么要紧,九叔怕他与前朝有瓜葛会牵连咱们家么?这等事那保泰殿去查,不知要查多久。再者说便是查出有瓜葛又能怎样?现下两边关系微妙,似有和谈之意,他若与那边真有瓜葛我却是求之不得,正好揽下此事,且一旦入教立下心誓,便是本教的人了,与哪家有瓜葛都是无妨。”
“倒是不知此人心性如何,稍待我就发简去凝碧崖仙史馆,请他们查查前朝旧档有无此人记录,嗯,还须传信与尔朱叔叔,他是前朝过来的人,许是识得此人,也正好请他派人过来取这长生灵草延寿。”
“啊……”诸葛颖只听了诸葛冰清前半段话已然楞住了,后半段话全没听进去。
他与阮元敢于私下招揽这来历不明之人仗的只是入教心誓,只须立了誓,一旦违背便会生成心魔,从此修为难有寸进,这对修真来说不啻于判了秋后处斩,因此有恃无恐。不过整个家族招揽这等人却须做些长远考虑,莫要因此被政敌拿去做了文章,他故有此问,倒是真不知两边将要和谈,这可是一件大事。
当下惊问:“真是要与东海和谈了?愚叔为何一点风声也不曾听闻?”;
………………………………
第二十四章 天香书院
诸葛冰清臻首轻点,此乃大势所趋,透露些与他倒是无妨,“我也是刚刚推测出来,听说教主有意支持司徒越竞选三仙岛主,已派人前去商议细则,若此事属实,那不是和谈也是和谈了。”
“嗯,九叔哪里既然缺钱,不妨先派几个精明的凡人去与那边商家联络一番,寻寻看有何商机,只是行事须谨慎些,莫使机密外泄。”与钱相关的事这老叔一向精明,诸葛冰清并不担心此事会被传的尽人皆知。
“好好,愚叔一定慎之又慎,宫主但请放心。”
提到钱诸葛颖连连点头,三仙岛素来富庶,若两家真的和谈,那其中商机真是无限,为了这条财路,这消息也绝不能泄露了,当下把此事牢牢记在心中,见诸葛冰清端起茶来欲饮,便告辞道:“那愚叔不打搅宫主了,这就下去操办这些事体。”
“嗯,我就不留九叔了,那沈珉之事务必尽快办妥。”诸葛冰清轻啜了一口香茶,“是了,三日后他的入教仪式我也会到场,你们的修为看不住此人,心誓莫叫他蒙混了过去,嗯,这颗渡厄金丹既是他送与九叔的,你便拿去罢。”
诸葛颖喏喏连声,接过丹来退了出去。
出了仙宫正门,时辰已到了未正三刻,阮元此时也刚刚出来,二人又在迎客台相遇。见阮元面色阴沉,似是此行不顺,诸葛颖心中暗喜,却也作出一副沮丧模样向他拱了拱手,也不搭话径自去了。
阮元刚吃了孙承恩一顿臭骂,说他因小失大因私废公,命他自行设法还回人情,心下正恼,此时见诸葛颖似也是一脸晦气,心中稍宽,胡乱还了个礼也自摆驾回府。
一路走还一路琢磨,不知为何真人如此看重此人,非要自己还他的礼,自己试探时虽法宝被他神通敌住,但一则形势所限大家都未出全力,二则就算他神通强些又如何?自己是剑修,一身本领都在剑上,虽说对方应也是个不错的剑修,可他这个无名之辈的剑怎能有我的剑好?道行法力那更不必说了,这等人就算投了诸葛家又如何,斗起来只怕自己不消几剑便能将他结果了。
因这事叫真人臭骂,阮元自觉甚是冤枉,可真人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与那诸葛冰清一样都是在不周法会上得过名次的绝顶高手,他远远不如,真人都夸赞此人,他也不便当面诋毁,只得将郁闷留在心中,一路愤愤的回到了自家殿前,见廉布正在等候召见,便传来询问。
廉布上殿便将今日法司之事一五一十道来,自然力陈是受了钱澄的怂恿才铸此大错。
阮元听罢如火上浇油一般,哪管是谁怂恿,立时勃然大怒,正愁无法还那人情债,你们还又给添上一笔,气得将钱澄也传了来,连同廉布一并大骂一通,将在孙承恩那受的的气全撒在了这俩身上,当场下令全部摘了顶戴,贬官三级,远远的发配去了矿区。
这钱澄也算是闭门家中坐祸打天上来,本是想借这小小之事敲打一下立场有些不稳的董复,谁承想这一敲把自己帽子敲没了,也是这人不能乱起歹心,人在做天在看,谁说没有报应?
不提那两个倒霉鬼哭天喊地的下去,阮元自在殿中寻思,既然如此,倒是有了去见他的由头,于是唤来随侍询问沈珉现下行踪。
他们派去跟随沈珉的人虽被拒了,但是这等道行的散修怎能放任他在城中不管?便是为了城池安全也得紧盯着,故此早就命专人通过守城大阵的彻地镜时时观察他的行踪。
当下便有随侍上来禀报,沈珉与他两个女弟子及一猫一狗自未初出了仙府之后,先在玉河大街闲逛,接着被一个因躲避车辆而摔伤的老妪所讹,叫几个巡查又带回了仙府,后面的事因仙府大阵所护观看不着,但过了不久他便带着弟子宠物出来,往西向长乐村方向行去,看上去心情还不错,一路吃了几样本地著名的小吃,在七宝林买了几味筑基用的上好丹药,又在天孙坊给两个弟子定了几身上佳的法衣,于未申之交到了长乐村,现下正在与村长攀谈。
阮元闻报沉吟了片刻,有了决断,立刻吩咐轻车简从,摆驾去天香书院。
随侍们听了均有点发楞,这时辰去那种地方是不是有些太早了?而且大白天的叫人见了影响也不好啊,不过被阮元冷冰冰的目光一瞪,立刻都做鸟兽散下去备车,转眼一行十数辆车又出了仙府,一路向南绕过凤山又飞了半刻便到了位于城南得胜门的天香书院。
车驾刚停在书院门前,已被迎宾发现,里面立时有一位身穿玉色锦衣百褶长裙的美妇人带着一阵香风迎了上来,到了近前对阮元盈盈一福,媚笑着招呼:“今日是什么风,竟将山阳公吹来了?珍珍真真受宠若惊呢,快快里面请。”
那妇人说着将阮元往里让,阮元家传的个头甚矮,虽这妇人也不算高,只五尺出头,但阮元身高还是只及她肩头,并不愿这妇人走近,拿衣袖一拂,在一群精选的矮个随侍簇拥下径自进了大堂。
此时还是申初,书院无甚客人,阮元进去也不落座只站在堂中,见那妇人也跟了进来,自觉的离了自家八尺开外,满意的点点头,开口问道:“毕夫人,抚云仙子今晚可有安排?”
“这……”锦衣妇人毕珍珍一听此话,心下立时为难起来。
阮元口中的抚云是她天香书院的头牌清倌人,琴艺无双,被好事者评为临江十绝之一,红遍东南,她素来只接待凝真道行以上的修真,一晚琴资便要白玉数千两,饶是如此,这东南膏粱之地,有钱之人极多,想听她抚琴的修真还是如同过江之鲫,络绎不绝,晚晚都是客满,今晚怎能例外?通常不提前两三个月来预定都休想定到。
这阮元提前了两三个时辰都没有,哪里又能定得着了?毕珍珍暗忖这些官人前来饮宴狎妓多是记账打白条,听说仙府最近资金紧张,最后能否收到收全还在两可,可偏偏他是临江府的司印,位高权重,又是位法力高强的散仙,等闲得罪不得,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转了几圈,又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得罪其他客人总好过得罪他,就算因此坏一次规矩也说不得了,些许钱财那更是小事,当下强笑道:“抚云女儿今晚原是有些安排,但倘若山阳公见召,那推去便是了。”
阮元微微一笑,假做没听出她话中不满,这妇人虽也是金丹期的道行,但却是靠双修修出来的,一身功夫全在床上,比他那吃药吃出来的手下廉布还要不如,不出意外今生散仙无望,不足为虑,唯一可虑的只是她上面之人罢了,于是又笑着问:“好,那么道静仙子今晚可有安排?”
“呃……”毕珍珍听罢面色更加难看。
这道静又是她天香书院的头牌红倌人,虽不如抚云那样受捧,可也须提前一两个月预定,今晚自也是有客人的。这阮元好大的胃口,加塞也就算了,竟然得寸进尺还想将自家两位头牌一网打尽,坊间传闻他不喜女子,想来是要招待他人了,但无论何种情形,规矩坏的多了以后的生意还怎么做?须不能由他胡来,毕珍珍心中暗暗思忖。
天香书院乃珉东首屈一指的青楼楚馆,分院遍及各府,宫中自是有人的,现下毕珍珍便想将其拿出来抵挡一番,纵不能让阮元知难而退,也要叫他知晓自家已动了怒气,莫再要求其他过分之事,当下半真半假的娇嗔:“山阳公好大的胃口,竟要将奴家的两个宝贝女儿全摘了去,这原也是无妨,能一同服侍山阳公原是她们两个的福份,只是今晚却不巧,早先宫中长宁公已打过了招呼,可能会来看道静女儿,山阳公您看是否换上一位,奴家这里还有的是好姿色好手段的女儿,与道静女儿也只相差仿佛,定不叫山阳公失望。”
“哦?含章兄也要来么。”
阮元听毕珍珍搬出了靠山,撇嘴笑了笑,心知自己这事做的不地道,这样坏规矩的事,只派手下人来定办不好,故此不得不纡尊降贵亲自前来,又不知沈珉喜好什么口味,便清红两个都摘了,任他挑选,原本以己度人还想再点个相公,但又不知要攻要受,琢磨半天还是罢了,打算先借这两个女子看看风色再说。
不成想毕珍珍这样就不耐了,她那靠山长宁散人简而文是珉东仙宫户监总管,户监乃宫中六监之首,位高权重,在本郡算得上是两三人之下,千万人之上了,他与阮元一般同为孙真人的心腹,亦是元婴大成的修为,法力深厚,手段高强。
阮元自是早知此处乃简而文的地盘,但他并不觉着简而文会因这点小事与他计较,更不觉着他今晚会来,无谓的笑了笑,“那感情好,本官亦许久未曾见含章兄了,今晚正好亲近亲近,便请道静仙子来作陪罢。”
毕珍珍闻言无奈,对上阮元这等强人,她也只能如此说说,早知是推不过的,这话也就是防他次次都如此罢了,只得点了点头,“如此也好,不知山阳公今晚是要?”
“宴客。”
见她已服软,阮元不再停留,摆了摆手向门外走去,“吩咐她们准备周全,仔细伺候客人,不得怠慢,若能讨得客人欢心,少不了她们的好处。”
“是是是。”毕珍珍一叠声的应下,强颜欢笑将阮元送出门外。
阮元出了天香书院,问随侍得知那沈珉尚在长乐村逗留,急催车驾一路向西北疾行,不到一刻便到了长乐村。
此时已至申正,沈珉早已与这里村长许谷许仲贻叙谈完毕,得知这长乐村早就没了一户姓沈的人家,全村皆是近五百年来陆续迁入的外姓,共有户八百余,丁口近三千,多为凡人,修士不足半成,其中道行最高的便是这许谷了,年逾五十方是练气大成的修士,除过少数一些修士在城内各坊做工外,村人多以耕种维生,在这长乐谷方圆数十里内开垦了万余亩灵田种植灵谷。
沈珉打听完毕,带着徒儿查探了一番这些灵田所处的地脉,果然都是在灵脉之上,自己要在此建府,这些灵田说不得都要侵占了,不过这些村民不论修士还是凡人倒是不能像诸葛颖说的那般草率处置,自己是要在这里定居久住的,不好坏了名声。
正漫步田头思量此事间,忽见阮元寻来,沈珉心中一转将他的来意猜出了七八分,迎上前见了礼,故作不知的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不意在这里也能遇见伯元,不知贤弟来此,所为何事?”
“咳。”阮元心中虽对沈珉不满,但面上丝毫不露,苦笑一声回道:“小弟此次是专程向玉山兄赔罪而来,得罪之处还望玉山兄见谅。”
“嗯?伯元何出此言?”沈珉剑眉一挑,似笑非笑的问。
“这……实在惭愧。”阮元拱了拱手,“小弟属下有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分别唤做廉布钱澄的,今日在法司做了对不住玉山兄的事,小弟得知后已发作了他们,均是正官贬三级发配去了矿区,不知玉山兄对此处置是否满意?”;
………………………………
第二十五章 随波逐流
阮元此时气消了想想又有些后悔,这两人都是自己的心腹手下,上面又有些关系,故此方能身居要职,为这沈珉全都撸了却是有些不值,再者空出来的这两个位子说不得还要与诸葛颖打一番擂台,麻烦甚多,是否将此事拖上一拖,过阵子再寻个由头再将他们捞回来?回本衙门自是不成的,但叫廉布去应奉局,钱澄去法司也就是了,阮元心中琢磨,口中却道:“如不中意玉山兄只管道来,小弟好再去追加一些惩处。”
沈珉笑着摆了摆手,心忖我说那廉布不配戴那帽子,原就是想设计将他撸了,自己一个散仙要算计一个金丹又是什么难事了?不意我这还没发作你就先发作了,这倒也好,省事了,当下笑道:“我道何事,不过是些区区小事罢了,如此处罚已嫌过重,何须再加,伯元有心了。”
阮元面上如释重负,笑道:“事虽小,恨则深,小弟平日公务繁忙,这些狗才稍不留意便会做些欺上瞒下之事,合该有此报,难得玉山兄如此宽宏大量,小弟这就安心了,如此,小弟今晚在天香书院定了宴席,算是小弟与玉山兄谢罪且接风如何?”
“唔,这却不必了罢。”
沈珉摇了摇头,这二人在仙府中就曾相邀,被自己推了,现下阮元一人来邀更是不好答应:“伯元盛情愚兄心领了,只是我这几日尚需斋戒沐浴,静待大礼,却是不便参加饮宴了。”
“嗳。”阮元小脑袋摇了摇,满脸的不以为然:“玉山兄高古小弟佩服,但实不必如此,现下可没什么人再遵从这古礼了,尤其我蜀山入教最是简单,只需一个心誓便可,那礼仪说起来也简陋的很,玉山兄届时还请莫要见笑,只当入乡随俗就是。”
“唔,如此……”沈珉一怔,自己原也没准备真正斋戒,不意现下连个样子都不需做了,果然是世风不古。
“呵呵,玉山兄初来,想必还不知那天香书院的好处。”见沈珉犹豫,阮元故作神秘道。
“哦?愿闻其详?”
沈珉瞧他一副猥琐模样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所在,但这类所在称做书院却是有些古怪,这由来想是在那大名鼎鼎的女校书身上了。
“嘿嘿。”阮元果然淫笑一声:“本朝初建之时扫除旧敝,曾查禁了所有青楼楚馆,但这男欢女爱乃人伦大道,哪里是禁绝的了的?故此后来禁令渐渐废弛,勾栏之所复又开遍全国,只是还不敢叫那些太突显的名字,均以书院琴楼等为名。”
“这天香书院便是本郡最出色一处青楼,两位头牌都是色艺双绝,那清倌抚云仙子的琴被好事者评为临江十绝之一,琴声有如天籁,绕梁不绝,听者无不盛赞,至于那红倌道静仙子乃是天生媚骨,嘿嘿,那身双修绝艺便是铁人遇上了也要化作绕指柔,真是只有用过方知滋味了。”
“师父,什么是天生媚骨啊?”
沈珉五百年来为了生存勤修不辍,莫说有道仙子,寻常妹子都不曾碰过,正听的有些心动神驰,忽听身边传来一个稚嫩的童声,立时老脸微红,忙转身向满面好奇的霍小玉正色道:“咳,小孩子现下不要问这些,长大了自然知晓,乖。”
“哦?”小丫头惑不得解,大眼睛瞟向双成,见双成眼观鼻鼻观心,毫无助拳之意,只得嘟着小嘴应了。
经这岔一打,沈珉倒也稳住了心神,暂且把道静什么的丢过一边,拍了拍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对阮元苦笑一声:“如伯元所见,我这里还有两个小徒需要照看,那地方她们自是去不了的,愚兄委实不放心将她俩丢在城中不管,故此还请伯元体谅一二。”
“玉山兄这却是小觑兄弟了。”
沈珉耳边传来的不是阮元却是诸葛颖的声音。
循声望去只见一身金袍的诸葛颖不知从哪走了出来,到得近前,向沈珉拱手笑道:“不是小弟自夸,这临江在弟治理之下,虽不能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也是百姓和谐,安居乐业,绝少有作奸犯科之人,这两个孩子只须在城中随意寻个客栈住下,莫要随意外出,小弟包她们安然无恙,稳若泰山。”
阮元见诸葛颖孤身一人前来并无随从,心中冷笑,知他必是在彻地镜上得知自己与沈珉笑谈,放心不下才匆匆赶来,口中笑道:“汉丹所言不虚,朝廷对内部安全素来极为重视,每年投下重金维安,几欲多于防边,故此国内不法之徒确是少之又少,实不足为患。”
这话看似附和实为讽刺,是说本城治安良好乃是国策所致,哪里又是你诸葛颖的本事了?
诸葛颖对阮元的讽刺浑若未觉,依旧自顾自的向沈珉笑道:“那天香书院的两位头牌确是各有特长,道静之色令人迷醉,抚云之琴令人忘忧,难得今日伯元肯破费,咱们不去实是可惜了。”
“……”阮元无语,这厮越发的没皮没脸了,我这几时要请你了,但诸葛颖这样说也算是为他助言,琢磨了一下,顺着话往下劝道:“不错,似玉山兄这般玉树凌风,一表人材,去了必能得两位仙子的青睐,道静也就罢了,那抚云仙子出道至今却还是个雏儿,嘿嘿,便请玉山兄使些本事将她拿下如何?也省得将来便宜了他人。”说着有意无意的瞟了诸葛颖一眼。
男人之间说起此类话题最易亲近,四大铁中便有一齐嫖过娼一说,这还没嫖到呢沈珉已觉着与这二人距离拉近了不少,自己两世为人早已看穿了生死之事,人一旦对生死看开了,那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故此对援助失足仙子之事亦不甚介意,还正要借他们见识见识这仙朝的娱乐圈,熟悉了路径自己以后也好常去做些善事。
但如此轻易就应了,不免给人轻浮好色之感,且阮元这个建议看起来似乎也没安什么好心,当下假惺惺的推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已老矣,何必再去糟蹋这些小孩子?更何况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诸葛颖听了阮元的谗言便有些紧张的看着沈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