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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蜀山演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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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此话怎讲?”
“他们或是认出了那辆车,或是看清了车内之人,而这车这人必是大有来头的,大到他们认为连玉山兄都庇护不了他们,故此他们置三千两于不顾,不敢去揭榜,怕的是有命拿钱无命花。”
“这……”沈珉听罢愣愣的想了片刻,诧异的问:“这不能罢?连我都护不周全,难道是真人散人?可他们想要一个凝真女子,用什么手段不行,何至于当街强掳?”
“倒也未必是真人散人,还有一种人也有这样的威慑……”易蓉嫣然一笑,樱唇微启,缓缓揭破了谜底,“官人。”
“嗳?”沈珉听到这清脆悦耳的两个字心中立时扑通一跳,看着这如花笑靥,首先想到的不是其他,而是董复夫人黄氏说过的一句话‘我家官人’……
神思迷糊了好一阵才反应出这绝代佳人不是在喊自己,而是在说案情,当下心中大叹,忍不住将这荡气回肠的称呼又回味了一番,这要是真的喊自己那该多好?唉,她若能天天这样喊自己,少活十年也愿意啊。
片刻之后方敷衍着说道:“咳,如此说来,那辆车是官车了?”
蜀山朝官车全是云车,但云车大多倒不是官车,沈珉此问看似沾边,其实却是废话。
易蓉自然见到了沈珉的失神,她这么聪明的人哪里还想不到他为何如此,心中羞恼,自己是失言了,可你也不该乱想啊,一时玉面生晕,恨恨的抛去一个白眼,侧首看向窗外,闭口不答。
易蓉身后的书纹见小姐受窘,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当下也不顾平日收过沈珉许多好处了,立时挺身而出,上前一步娇嗔道:“沈老爷,小姐方才不是说了,不一定是认出车啊,认出人也是有的,您这话问的,好没意思。”
“就是,沈老爷明知故问!”画影也上前娇声斥道。
“咳咳,也是也是。”沈珉做贼心虚,不敢回口。
“书纹画影,不许这样没规矩,还不退下。”还是易蓉看不过去,出声解了围。
“哦,小姐,可是他……”看着易蓉不悦的眼神,书纹画影不情不愿的应了,嘟着小嘴退了回去。
“呃,这个,易、易仙子,那么官……”沈珉还想说官人,但看了看玉面上仍挂着薄晕的易蓉,与她身后两个愤愤不平的丫鬟,咳了一声改口道:“官府之人为何要当街掳一女子?也是怪事。”
“这却难说了。”易蓉一时也猜不透因果,臻首轻摇,“或是见色起意,或是有其他内情,从眼下线索看,却是不易推断。”
“唔……”沈珉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看来只能将这人寻出来再问了,就算真是官府中人,有再多借口,亦不能随意掳掠良家妇女,我必不与他善罢甘休。”
“是了,一事不烦二主,易仙子肯否再指点一下愚兄,如何方可将此人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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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一树独先天下春
易蓉闻言沉思了片刻,星眸微转看向沈珉,并不回答,而是轻轻问道:“当街掳走凝真女修,此事非小,若果真涉及官府,其后怕是有不小的隐情。十有八九会涉及某位散人,甚或真人也未可知,玉山兄一定要将此事追究到底么?”
沈珉迎着佳人的秋波看了回去,认真的凝视了片刻,见她目光清澈,并不躲闪,面上除了淡然还是淡然,丝毫看不出立场。
当下点了点头,凝重的说道:“多谢仙子提醒,但敝府新立,人心存疑,此事若愚兄不能给下面一个满意的交代,只怕就此人心涣散,再难约束,不过,仙子若有为难,只当愚兄不曾问过就是,仙子今日已助我颇多,愚兄实感激不尽。”
说着抱了抱拳,便要起身告辞。
“且慢。”易蓉见状嫣然一笑,如冰河解冻,随即笑容一收,杏目微圆,瞪了沈珉一眼。
“玉山兄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小妹岂是畏惧强权之人?我是怕你届时为难,故此不得不事先说明,免得你又疑心人家暗中挑拨。”
“呃……”听了这有些像打情骂俏的娇嗔,沈珉有些受宠若惊,展颜笑道:“仙子见谅,是愚兄想差了,但愚兄也不是如此小器之人,仙子但讲无妨,我若有疑心,出门立刻叫天打雷劈。”
话虽如此说,但她确是有过前科,沈珉自忖她若不事先说明,而最后自己与某位强人对上了,说不定还真会疑心于她。
“好好的又发什么誓了。”易蓉没好气的递过一个白眼,意思是‘我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口中继续说道:“不过当街拿人终是下等招数,幕后之人纵强也是有限,多半是某位不得势的散人了,但我们并无多少经验与人手,亲自去查事倍功半,难免耗时良久,我们等得起,就怕那受害人等不起了。我这里倒可向你推荐一人,若叫他出手,能否彻底破案不好说,但尽快寻出下手之人倒也不难。”
“仙子此言极是,不知是哪位高人?”沈珉笑着点点头,假作无事,佳人浅嗔薄怒却另有一番风情,早看得他心神荡漾。
“呵,倒也并不算什么高人,只是他有些经验罢了。”易蓉微微一笑,言下似有些轻蔑,转眸向北看了看。
“那便是仙府法司左同司,人称疯犬的冯权了。”
“冯权……”沈珉闻言一怔,笑容微凝,大出预料。
定居临江之后,沈珉自然要将本地官府的情形了解一番,上月诸葛颖邀他做临江府同知,也将仙府人员大致介绍了一遍,他自然知晓这位在临江官府中颇具盛名的人物。说起来此人还是上次张闯刘龙暴毙案的受益者,法司原左同司阮浑受了此案牵连降为右同司,他则从右同司升了半级,做了左同司。
“咳,此人……是不是这个,品行差了些?”沈珉有些犹豫,自己初来,结交如此小人怕会影响了自己的口碑。
品行?易蓉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心忖这可奇了,从他过往看,不像是如此迂阔之人啊?还会因人废事?况且你方才只说如何寻人,如何向下面交代,却不说如何救人,虽然几乎是一样的说法,但终究是有些微差别,可见你更看重的是面子体统,而不是那受害的女子,以小见大,你以为你不结交这等人,我就把你当正人君子了?
不过高位者本就该如此,做官三年,连狗都嫌,目无草民又是什么大事了?
易蓉也毫不在意,笑道:“玉山兄方正君子,爱惜羽毛,小妹明白,但咱们是着他破案,又不是交友,打什么紧?”
“虽然小妹也不识此人,只听说过他一些事,这是个地地道道的真小人,但却不失为一位能吏,他在临江法司专管巡查侦捕数百年,所破的疑难案件没有一千件也有八百件了,经验手段是不消说的,靡下的党羽也颇有一些,临江地面上的风吹草动,关乌程这个法监总管还不知道,他怕就先知道了,玉山兄若想尽快解救那女子,此人当是个不错的选择。”
“唔,这倒也是……”
听了她的话,沈珉有些讪然的一笑,醒悟过来自己的顾虑确实有些没来由,勇将兄已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了,自己也是个私心甚重的,还是别立牌坊了,叫人看了倒像是伪君子,当下从善如流,“仙子所言有理,是愚兄迂腐了,不过,这冯权是孙真人的人,愚兄只怕使唤他不动?”
“他是权与钱的人。”易蓉淡淡一笑,轻轻摇摇素手,“又不是叫他背叛孙真人,不过办个案子而已,只要稍稍许他些好处,绝没有使不动的道理。”
“不过唯一可虑的是,此事幕后之人是哪边的,若也是孙真人那边的,他怕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吃里扒外,玉山兄想得到真相恐要付出更多的代价了。”
“这倒无妨。”沈珉闻言微微一笑,向她透露了底线,“此事愚兄不惜代价,至不济也要将那受害女子救出,让下手的贼人伏法,否则如何面对府中众人?”
“呵呵,那就预祝玉山兄旗开得胜,马到功成了。”易蓉微笑着稍欠娇躯。
沈珉笑着谢了,自忖明事已问完,那就只有一件暗事要问了,当下拿眼看向书纹画影,欲言又止。
他自己知道自己要问什么,以为这暗示已够明白了,但易蓉却不知道,立时就误会了,不但她误会,连她那两个丫鬟都误会了,都只当是沈珉想支开她们表白什么,这也正常,毕竟小姐昨儿才送过香囊,这人又笑得那样暧昧。
易蓉当下就粉上了桃腮,狠狠的白了这人一眼,不用看也知道身后两个丫鬟在偷笑了,一时臊得说不出话来。
沈珉见状倒是一愣,随即醒悟过来,连咳了两下,急忙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苦笑一声,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说道:“易仙子,愚兄这里还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不知那汇文陆七郎,仙子可认得?”
“嗳,陆七郎?”
易蓉闻言一怔,他怎么莫名说起这人,这……难道方才自己误会他了?
坏了,被他看了笑话,易蓉芳心不禁有些慌乱,玉面更红,眼波忽地转到窗外,不敢看他,故作镇静的答道:“小妹来临江十余年,岂有不识临江十绝之理,况且他也算是小妹在凝碧崖太学的师弟,以往逢年过节也来我府上拜过几次,只是我不曾与他深交,不过我那不成器的舍弟与他同年,交情倒是不错。”
“唔,原来如此。”
沈珉见了她的小儿女状,眨了眨眼,心中是有些想笑,但又如何敢笑,拼命忍住,紧接着又问:“那仙子可知他为何自太学退学?”
“这却不知。”易蓉红着脸摇了摇头,有些奇怪,自己何等身份,一个出身中等人家的凝真下修,纵然天赋好些,自己也犯不着去关注啊,“玉山兄何有此问?”
沈珉看了看亦有些尴尬的书纹画影,又看向易蓉,稍一斟酌,缓缓问道:“唔,仙子可知有个什么组织,本教之人加入之后,道行便难有寸进的么……”
陆七郎今晨的话信誓旦旦,如犹在耳,他不是个妄人,沈珉自不信他只凭自己便敢做那种事,还有那等成算,其后必是有组织的,而且这个组织定不是那些在野的督政教派,否则自己先前派人打听他底细时便该得知了,这些教派收人做事可不敢偷偷摸摸的。
易蓉听了此问微微一惊,有些明白他方才为何那样了,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慢慢恢复了睿智,眼波转向面前的男子,若有所思。他这话问的虽有些没头没脑,但联想前后也不难推测说的是谁,精推细算沉思半晌之后,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一人,是了,莫非是她?
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丫鬟,轻轻叹了口气,吩咐:“书纹,茶都凉了,去换些热的来。”
“画影,香差不多快燃尽了,去隔壁添些香。”
易蓉保养肌肤,怕见烟火气,熏香都是在隔室,然后慢慢渗透过来,这时两个丫鬟也听出话中味道不对来了,当下依命都退了出去。
“玉山兄,那陆七郎今晨可是与你说了什么?”易蓉打发走了丫鬟,立刻出言问道。
沈珉当下便将陆七郎最后那句推翻强权的话如实说了出来。
易蓉听完苦笑一声,果然不出所料,又叹了口气,素手轻轻抚了抚额头,优雅的站起身,款款移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梅花,良久不语。
见此情形,沈珉稍一犹豫,也起身走了过去,大胆的走到离她一臂之距处站定,见她也没有躲避,仍是默默的站在那里,心中有些欢喜。易蓉身量虽不如尔朱雪,但比自己也只矮了大半个头,自己如今这身子高约六尺四寸不到一些,在前世就是一米九出头,如此算来她的身高当在一米七左右。
沈珉还是第一次与她离得这样近,侧目看着玉人秀美绝伦的粉面,鼻中淡淡香泽微闻,心跳不禁有些加速,口中也有些发干,早就将问的什么忘了个干净,也不敢久看,转眼看了看偌大院中那一片白花紫萼的寒梅,及满地的青青芷草,随口赞道:“好俊的青芝玉蝶,好齐整的白芷,蓉、蓉妹的院子可比我家的漂亮多了……”
易蓉听了他的称呼,微微转首抛过去一个白眼,却也没出言反对,又沉默了片刻,轻轻的叹了一声,“万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先天下春,她就是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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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同济会
“一树独先天下春……她……”沈珉将目光转回那张恬淡秀雅的玉面,将这十余字仔仔细细琢磨了数遍,若有所悟,“蓉妹说的是?”
易蓉微微侧首回看了沈珉一眼,淡淡说道:“蜀山汉阳郡主朱若梅。”
“汉阳……郡主?”沈珉微怔,蜀山还有这般封号?
“嗯,她是采薇僧朱由穆的后人,因有缘得了二品宝剑赤苏的认可,仙廷本欲封她为真人,但她却以不曾入教而坚辞不受,仙廷便改封为郡主,以示与寻常散仙不同。”
“唔,如此……”
沈珉点了点头,现下他已知诸葛冰清、孙承恩那些权地仙为何远强于寻常散仙了,他们都是身怀二品法宝,并得了宝灵认可,能发挥出宝物大半威力,故此有堪比地仙的实力,一般这等人仙廷都会封为真人,委以重任。自然,阮元那等身怀至宝却只能勉强御使者不在其列。
“蓉妹为何提及此人?莫非她是……”和尚为何会有后人这种八卦显然不是现在该问的,易蓉提及此女,定是有所指了。
果然见易蓉缓缓点了点头,“你方才不是问起那等组织么,据我所知,她便组有这么一个帮会。”
“帮会……咱们蜀山不是不许再立帮派了么?”沈珉闻言心中好奇,自己本有立派之心,曾特意打听过此事。
“有政治目的的党派自然不可,朱师姐这个其实只算是个松散的民间行会罢了。”
易蓉星眸微转看向北方天际,面上有些向往,“在三十余年前,凝碧崖太学中有四位女弟子最为优秀,无论品行天赋还是道行手段,均为百年来罕见,远超同济,她们当时彼此交情又是极好,时人便取了她们各自名字中的一字,连起来称她们为‘青梅竹马,凝碧之花’。如今珉东仙宫宫主,诸葛冰清师姐是其中的青,朱师姐便是其中的梅了。”
“当年朱师姐在四人之中,个性最显,心地善良,嫉恶如仇,最爱扶危济困,助弱除强。不拘修凡,曾经出手助过无数人,后来许多被她帮助过的人自发投奔到她府中,不要报酬为她效力。她便以这些人为基石,组了一个行会名为‘同济会’,取共同兼济天下之意,。”
“同济会……”沈珉口中喃喃念着。
“嗯。”易蓉臻首轻点,“我当年入学之时,也曾受过朱师姐之助,正是她出手阻止了那韦宣庆过度纠缠于我,一年后她虽出师,可仍有不少同济会的师兄师姐在学,直至我出师之后还有。我想那陆七郎出身中族,凝碧崖太学学费何其之多,他虽天赋奇佳,有所减免,但定也是付不起的,多半也曾受过同济会之助,那么加入他们也不足为奇了。”
“至于道行停滞么……”
易蓉叹了口气,“朱师姐当年最为憎恨的便是威权政治,贪官污吏,以她那嫉恶如仇,敢为天下先的性子,若说她的同济会如今想要打破现状,有所作为,我是丝毫也不会奇怪。”
“呃,如此……”
沈珉听罢沉吟了片刻,还是有些不解,出言问道:“这不就是有政治目的了?连我与蓉妹现下都知道了,这难道无人管么?”
“你怎知无人管?”易蓉淡淡一笑,“眼下不定就有保泰殿的人在盯着她,也未可知,不过朱师姐手段高强,做事又素来谋定而动,谨慎细心,未必会有把柄叫人抓住,无凭无据的,谁能奈何得了她?”
“我想此次陆七郎也多半是一时起意,稍稍说漏了口,并非受她指使,呵呵,否则朱师姐一旦出招,就是连绵不绝,让人应接不暇,恐怕不会留有时间让玉……玉哥来与我商议呢。”
“呃……呵呵,是是,蓉妹说的极是,极是。”
沈珉被她一声玉哥唤得心魂荡漾,仿佛吃了个人参果一般,全身通透,遍体舒适,应声不迭,不知所云。
“呆子。”易蓉微微转身,瞟了他一眼,掩唇一笑。
沈珉见佳人俏笑娇嗔,怦然心动,忍不住也转身正对,伸手便去捉她刚刚放下的小手,易蓉见状似有些犹豫,欲躲还迟,叫他一下握个正着。
佳人那瘦不露骨,圆不显节的修长柔夷握在手中,沈珉心像飘在了云端一般,又像打翻了蜜罐子,晕乎乎甜丝丝,片刻后只觉她娇躯轻颤,小手也微有回挣之意,不禁稍稍发力,试探着往怀里带。
却觉她挣扎得更用力,试探了片刻不见放松,便不敢再唐突,只轻轻扣住她小手不放,目光深情凝视她的星眸,口中柔声道:“蓉妹,多谢你昨日送的香囊,我定要一辈子戴在身上,须臾不离……”
易蓉头一次叫男人握住手,只觉那被男子温暖大手包容着的小手,从指尖到手腕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一丝麻酥酥的电流从手上直传到了心里,这从未有过的感觉不禁让她有些慌乱,冷静与睿智都不知抛到了何处,但芳心虽对眼前这人有好感,却也不愿这么快就沦陷,心底本能的矜持着不再纵容他。
当下眼波躲避着不敢看他,小手又挣了挣,口中勉强回道:“些许微物,又值什么了,你,你戴不戴,我,我也管不着。”
“怎是微物?我在它上面,看到了蓉妹的一片心呢。”沈珉手上不松不紧的握着,不叫那柔滑的小手溜走。
“就会胡说,哪有什么心了肺了,我随意做的。”易蓉臻首低垂,轻轻嗔道。
“将心比心方可见心,我对蓉妹一片真心,自然能见着上面蓉妹的真心。”
“哼,你说真就真了?我说你是虚情假意,也未可知。”
“我可对天发誓,我若对蓉妹是虚情假意,叫我立刻被雷劈死。”
“誓也浑发的?”易蓉终于抬起头来,白了沈珉一眼,“这么一会就发两次誓了,老天果真有灵,也要被你忙死了。”
说着忍不住噗嗤一笑。
“呵呵,蓉妹……”沈珉干笑了两声,看着这明媚不可方物的绝美容颜,心中幸福之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易蓉叫他看得面上发烧,忽觉着手上又传来一股拉力,芳心有些惊慌,不愿轻易就范,当下小手一甩,脱离了魔爪,微微转过了身去。
沈珉看着晕红满面的佳人,对今日的收获已心得意满,自己也觉着水磨功夫还欠些,便不再继续强求,心中急转寻思话题,忽然想起一事,笑道:“是了,这月中我那小店要办次冬拍,我打算借此机会邀几位同道交换些上品宝物,蓉妹看可妥当?”
“嗯……”易蓉闻言眨了眨大眼睛,稍稍定了定心绪,臻首轻点答道:“如今这也不算什么,但玉哥初来,不熟之人还是最好别请,我看只请诸葛家的那些散仙,较为稳妥。”
“呵呵,我也是如此想。”沈珉点点头,又问:“那蓉妹可愿光临?”
“哼,我可不像你,没那么些好东西发卖。”易蓉嘟了嘟红唇,想了片刻又道:“是了,你那冬拍我倒是有些物件可以拿去。”
“呵呵,那是极便宜的,蓉妹的物件我不收佣金。”沈珉一笑,微微侧身看了看窗外,笑道:“不过我还是想请蓉妹前去,有件事想要拜托蓉妹。”
“哼,为什么不收,你的店也是有本钱的,总要按规矩来,至于你的事,且说来听听。”
“我那店有多少本钱,你还不知么?些许佣金算得什么。”沈珉呵呵一笑,解释道:“我因前阵子给了诸葛、孙两家几件长生草与渡厄金丹,如今再拿它们出来卖,难免叫人侧目,故此想请蓉妹帮我出手一株长生草。”
“嗯?你有很多长生草与渡厄金丹?”易蓉有些好奇。
“也不多了,长生草只剩一株二品的,四株三品的,渡厄金丹也只剩四颗三品的了……”沈珉皱着眉摸了摸下巴。
“……只剩。”
易蓉闻言有些无语,转过脸来狠狠剜了这贪心不足之人一眼,“凝碧崖一纪也未必有这么些宝贝卖!哼,帮你发卖倒也没什么,只是佣金不能便宜了你。”
“呃,如此……”沈珉尴尬的挠挠头,干笑了两声,“蓉妹只管开口,不拘多少,我无有不从。”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开口了哦?我可未必只要钱呢……”易蓉笑盈盈的看着他说道。
“……蓉妹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要想办法去摘一颗。”
易蓉大眼睛在沈珉脸上转了转,噗嗤一笑,“你也不怕叫值日星君听见,拿了你去问罪,罢了,暂时我也想不到要什么,且记着,待我想到再说。”
“呵呵,也好,有蓉妹在身边,莫说星君,便是帝君我也不惧。”沈珉点头不迭,不过也不敢继续大言了,天界可是真有神明的,于是又问起一事,“是了,不知那位朱郡主现下人在何处?”
“这我也不知。”易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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