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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道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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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抓胡子,大酋长接着说:“这一次潮安部落不按常理出牌,只是和我方略微交手就收回了手,很有可能是武修光临他们大本营了,我们的人也在打探消息。”
“大酋长,怎么能让部落散掉?”那个模样憨厚的青年急了,要是解散部落,他们整个部落的人岂不都成了任由其他部落宰杀的流浪汉?
这一片地域共有四大凡人部落,分别是皇影、潮安、临秋和傲江,因为常年挤在这一块地方,根本就不可能和平共处,一见面就是非打即杀。不过皇影部落和傲江部落却一直都很友好,至于原因,只有很少的人知道。
华夏政府前段时间曾说会给四大部落安身立命,但直到此时也没派遣慰问者过来,很有可能是熄火了。
“我说的只是‘也许’,我们先看其他三大部落是如何面对的,如果他们解散了,我们也散,但如果他们不散的话,我也还有办法度过这次危机。”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大酋长,难道现在的人都这么嗜杀吗?就算他们真的过来查探,我们只要别惹他们,难道他们还会乱杀一气不成?虽说现在的法律效力淡化了不少,但华夏政府也不可能真的置之不理吧?”
大酋长闻言叹了口气,“这也就是今天我召集你们过来的原因,华夏这些年来发生的事你们也都知道,那是无影大帝留下修炼传承后地球才变成这般模样,我们部落之所以用‘皇影’命名,是因为上一任大酋长是无影大帝的弟子,只不过他没有武魂,修炼不了。无影大帝心胸宽厚,并没有因为他没有武魂而置之不理,相反,无影大帝临走时还留下一卷皮纸给他,希望他能悟到其中真理,传说那是比武技珍贵万倍的东西。”
“你说的是齐鸣大酋长?”
“没错。”大酋长点了点头接着说,“齐鸣大酋长临终时曾告诉我,皮纸是另一种修炼方式,那是比修武更厉害的功法,被他分为三份,其中一份他保存起来了,另外两份分别交于两个副酋长保管,可这两个副酋长都跑到了武修内陆,现在两人都是华夏政府首要人物,他们当然不会放弃剩下的这一份皮纸,如今借着这一次的漩涡事故,他们一定会顺手来取回皮纸,所以说我皇影部落才是最危险的。”
中年男子不再言语,以那两个副酋长的官位,想要抹杀皇影部落轻而易举,而且不会有任何麻烦,以那些人的智商,想要找个杀人的理由更是易如反掌。
白兮沫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不过她还是小心的问道,“那个哑巴很可伶的,要是被潮安部落的人撞见了………”
声音很有节奏感的慢慢下降,她语气里满是试探的意思,她知道现在不是在意寒伤的时候,但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胡闹!”大酋长气不打一处来,冷冷扫了白兮沫一眼,“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了,竟还有精力去顾及别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白兮沫眨了眨眼睛,咬牙转身走向外边,寒伤救过她,要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回来!”中年男子喝了一句,白兮沫被吓得打了个激灵,没有再跨出脚步,她在想办法。
这时大酋长却发话了,“都散了,我有话跟兮沫说。”
众人闻言也不废话,全都退了出去,大酋长这才走上前去将门关上,示意白兮沫找个凳子坐下。
白兮沫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大酋长是部落里的领袖,他让自己一个下属和他一起坐下谈话有几个意思?要知道这种事情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的。
“大酋长,我还是站着吧,这样不太好。”白兮沫的脸色很是扭捏,一边着急寒伤的安危,一边对大酋长的态度弄得好不自在。
这让她想起一句话:“无事献殷勤,肯定有所求”,但大酋长怎么可能有求于她?
“族规还记得吧?”大酋长说着帮白兮沫倒了杯茶,这让白兮沫更为坚信大酋长是有所求的。
“当然记得!”白兮沫立即答道,对于部落人群来说,族规就等于上学时的乘法口诀,随口就能道来。
“第二十五条是什么?”大酋长的语气不慌不忙。
“部落患难时,子嗣应当死而后已,不惜一切代价拯救部落于水深火热之中,绝无怨言!”
“很好!”大酋长一拍手掌,“四大部落中,唯有傲江部落与我部落友好往来,至于原因没人比你更清楚了对吧?”
“我知道。”白兮沫的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得到,傲江部落酋长儿子一直像只癞皮狗一样对自己死缠烂打,就因为自己曾经卸下易容面具后被他碰巧看见了,所以身为最强部落的傲江部落常会为皇影部落伸出援助之手。
“如今大劫将至,唯有傲江部落的空间通道能够短时间撤离所有部落成员,傲江大酋长已经派人捎来消息了,信上说空间通道只允许自家人过去,你是聪明人,接下来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
第五章 人来人往
这片土地四面环海,寒伤走了许久,还是来到了海边,爬到一块巨石上坐了下来,这才来得及查看全身。可是看了几遍,仍然没看出个所以然,但他又为何能打倒光头呢?
咬了咬牙,寒伤只好一拳捶向巨石,嘭的一声,拳头传来剧烈的疼痛,直疼得呲牙咧嘴,而那巨石却纹丝不动。寒伤颓废的摇了摇头,果然天上掉馅饼也砸不到他,也许只是光头一时大意轻敌才被自己偷袭到的。
“傻瓜!”这时一声久违的呢喃在身后响起。
寒伤仿佛不敢相信,愣了许久才转过头,纤细的身影映入眼帘,涣散的瞳孔瞬间聚集,这时那身影已经来到了面前。
“你忘不掉我!”语气轻佻而又得意,又好似那九天星河传来的天籁,让人情不自禁凝聚灵魂去感受它的每一丝颤动。
是呀,穆一燕的确是个完美的女人,然而有些完美的东西,总是向一些溃烂的角落里奔去。寒伤的瞳孔渐渐空洞。
“为什么?”穆一燕如花般的笑脸凝固住了,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寒伤,寒伤的眼睛就像她的神经中枢,她能凭借寒伤的眼神知道他的所有想法。
她不允许寒伤对她有任何的失望,因为寒伤是她的丈夫。
“人的心只容得下一定程度的失望,海绵已经蓄满水了,就算沉入大海,大海也无法再为它增添一滴水了。”
穆一燕想象过无数种寒伤对她用心说话的场景,可万万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责怪,还有冷却的满不在乎,她的指甲陷入了手掌。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寒伤是不会不在意她的,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别忘了,我是你妻子,结婚证做不了假!”
“人生就像一条人来人往的大街,我本以为你会是那个站在街头向我挥手的人,而你选择的,却是那一群迈进拐弯消失不见的匆匆过客。”寒伤说完缓缓起身,这些年的话终于一吐为快,被海风逐渐吹散。
“你别走!”穆一燕慌张地抓住想要迈开脚步的寒伤,她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没错,你还不能走!”这时一声清冷的语气传了过来,打断了穆一燕的焦急,一道影子急速袭来,待寒伤反应过来时,影子已经凝实,这是个身材高挑的女子,那大长腿不去当模特实在是浪费了人才,而且这女子的相貌无论怎么打量,都不弱穆一燕半分,而她周身散发的纯洁气息却足以碾压穆一燕。
冷艳高贵,出尘脱俗,眉目如画,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
她在寒伤身上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似乎和昨晚的天降漩涡有关,那旋涡带给她的撕心感还记忆犹存,所以寒伤当然不能走。
穆一燕脸色一冷,一挥手,身后一柄三尺短剑出现在手中,根据来人背后的光轮能够辨认得出,来人是个武师巅峰高手,穆一燕虽然自负自己是个武王高手,但泱泱华夏能人辈出,小心驶得万年船。而且这女人的目标是寒伤,而寒伤只是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她不敢掉以轻心。
谁知来人并没有动手,而是皱起眉头缓缓说道:“留下他,这些都是你的!”
话音刚落,数十枚元气石出现在她手心,元气石散发着强烈的能量气息,很显然,那是元气石当中的极品,看来她在兰海抢到了不少元气石,不然出手也不可能这么大方。
穆一燕冷笑一声,对于对方手中的元气石似乎视而不见,对方只是个武师,而她好歹也是武王高手,怎么可能落了威风?
而且对方并不想和自己动手,说明对方忌惮自己,穆一燕岂会退步?她之所以来到这里大部分原因还是为了寒伤,她很后悔昨晚放走了寒伤,这不,只是一夜之间寒伤就学会了责怪自己,要是再不带走寒伤那还得了?这女子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她虽然没有十成把握杀掉这女子,但如果手段尽出的话,想要留下她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她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刚来的女子嘴角一阵抽搐,她当然不是惧怕穆一燕,而是她发现旁边还有人在潜伏,要是她和穆一燕动手,岂不是鹬蚌相争,白白便宜了那个渔翁?她也不敢肯定穆一燕是否也发现了潜伏者,这让她一时下不了动手的决心。
潜伏者身后没有光轮,而且周身也察觉不到真气波动,但有些隐匿修为的功法是非常强大的,还是警惕为妙。
正在思虑时,穆一燕的短剑已经直奔丹田而来,这女子也怒了,但她并没有失去理智,她将全身真气聚集在双手,合十抵挡住了穆一燕的攻击,她只感觉吃力无比,用真气挡住一个比自己高一个大境界的武者全力一击,而且自己还是处于被动方,要是普通的武师根本就挡不住。
她之所以这样做,只是想展现自己强大的实力,让穆一燕知难而退,寒伤她是必需要带走的,要是被旁边那人浑水摸鱼了,岂不是羊肉没吃到,还弄得一身骚?
天王盖地虎,人生就是赌!她要赌的就是穆一燕并不在意寒伤,从刚刚两人的对话就能看出两人并不和睦,这让她更加肯定自己的胜算又多了一筹。
但穆一燕的动作马上就粉碎了她的一厢情愿,对于自己能空手挡住穆一燕的全力一击,穆一燕只是略感诧异而已,下一刻,数枚飞镖忽然从穆一燕后背窜了出来,卷起震耳的破空声划向自己,直震得自己耳膜隐隐生疼。
寒伤目瞪口呆,他听说武者打斗起来都很精彩,没想到两人只是一交锋就打得这么要命,这些在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竟然在自己眼前演绎。
还没来得及去思虑穆一燕为何如此厉害,刚来的女子已经腾空翻了数转,一片银色薄叶旋转在她身前,挡住了穆一燕的所有飞镖。
“嘭嘭嘭………”
刚来的女子凌空倒飞数米,两人之间的空间犹如炮弹般炸溢,谁知那女子并没有退缩,再次迎向穆一燕。
“你个呆瓜,赶紧走呀!”
话音还没落下,寒伤就被一只胳膊扯走,竟然是白兮沫,她怎么来了?寒伤满脑子的疑问。
“快停手!”穆一燕破口大骂,一边焦急的环顾寒伤离去的背影,一边防备着对方的攻击,此刻对方已经杀红了眼,招招都是必杀,她根本就腾不出手脚去追赶寒伤。
………………………………
第六章 世外桃源
寂静浓密的树林深处,两人很有默契的停了下来,白兮沫单薄的衣服被汗水湿透,那黑色花边文胸的轮廓隐隐若现,寒伤虽然自律,但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对于寒伤的目光,白兮沫当然尽收眼底,但她也没兴趣和寒伤一般见识。
也许是为了避免尴尬,白兮沫主动引开了寒伤的注意力,“没想到你已经结婚了,老婆还这么漂亮,而且还是个武修。”
她的目光一直盯着寒伤,因为她不知道寒伤会不会开口说话,原先她还以为寒伤是哑巴,不过她刚刚已经听清了他和那女人的对话。
要知道她从部落里跑出来寻找寒伤可是费了好大的劲,还好寒伤真的不是哑巴,也对得起自己的苦心。对于寒伤的目光,她总有种又喜又怕的感觉。
果然,寒伤只是转了转眼珠,转过头思绪又飘远,只不过他转身之际还不忘瞟白兮沫胸口一眼,白兮沫顿时恨得牙痒痒,不过想到寒伤是个正常男人,也就释怀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接着说:“你很喜欢她?”
她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刚刚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两人并不和睦,但两人偏偏又是夫妻,她本不想八卦这些,可寒伤的奇葩性格却将她藏在心底的好奇心牵引了出来。
寒伤皱起了眉头,缓缓转过身,“谢谢你屡次相救!”
语气平淡而又冷漠,白兮沫的神情也凝固住了,寒伤竟然说话了!
不过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强忍住心底的小小成就感,白兮沫故意嘟起了嘴,“谢谢倒不用,不过我想知道你的孩子是不是像你一样………可爱!”
白兮沫想了好久才找到了一个词代替,她总不能问,“你孩子是不是像你一样只有一张死人脸?”
没想到寒伤这次竟然再次转过了身,很显然他没兴趣再回答白兮沫的问题,可是他又瞄了自己胸口一眼,白兮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箭步蹭到寒伤面前,冷冷地盯着他。
“我和她没有孩子,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寒伤看出了白兮沫的愠怒,只好说道。
寒伤的话音刚落,白兮沫心底的小怨气竟一散而空,她抿了抿嘴唇接着说:“你从来不对别人说那么多话,不过,你倒是语出玄机。”
寒伤扬了扬嘴角,这话说得像是她很了解自己似的,他当然知道白兮沫是在故意找话题和自己说话,可他实在提不起说话的兴趣,要不是和白兮沫患过难,他连这些话都懒得说。
“我叫寒伤,相救之恩没齿难忘,我也没什么可以给你,保重。”说完不等白兮沫回答,自顾迈出了脚步。
“我不是想携恩图报!”白兮沫立即拦住了寒伤,“但我还是想说,一起散散心可以吗?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她从没想到过自己会缠上一个男人,她也有自己的脾气,要不是寒伤别具一格的作风,她才不会在意寒伤半点。而且她也知道寒伤不是坏心肠的人,而且他的语气很有别样的磁性。
寒伤愣了愣,“散心”这个词对他来说还真的挺陌生,想想现在也无事可做,去走走也无妨。
看到寒伤犹豫,白兮沫没有再耽搁,抓起寒伤认准方向就走,似乎害怕寒伤会反悔似的。
半个时辰一晃而过,两人来到一处桃园,寒伤奇怪,现在明明是深秋,这桃园竟开满了桃花,白兮沫的心思似乎不在桃园,示意寒伤继续走,没过多久,两人又来到一处洞口,涓涓细水从山顶流了下来,看样子倒像个水帘洞。寒伤有些疑惑,不是说散心吗,白兮沫带他来这里干嘛?再说这些了无人烟的的地方,孤男寡女的,寒伤不得不往一些坏处想。
白兮沫当然不知道寒伤瞬间就转过了这么多念头,她故作神秘地说:“你闭上眼,没我的允许不能睁开。”
寒伤依旧一副平淡的嘴脸,他根本就没兴趣和白兮沫幼稚,他想走了。
似乎感受到了寒伤的不耐烦,白兮沫只好接着说;“我带你去看一个好东西,一定会很惊喜的。”说完也不管寒伤答不答应,从腰间抽出一根丝带就要为寒伤遮上双眼,谁知寒伤竟然扼住了她的手腕。
“这世间竟有如此纯净的白色?”寒伤内心疑惑,或者说这丝带不能称之为白色,白色没有这么白,如果一定要给这种颜色一个称谓的话,那应该称为“绢素”。
“你弄疼我了!”白兮沫扯了扯手腕,但依然没能挣开,她原以为寒伤愿意说话,说明他已经愿意将自己当朋友了,不曾预料到头来全是她的一厢情愿。
自己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而已,而他呢,竟然如此反感自己,不然怎么会将自己的素练拒之千里。
也许是白兮沫的语气略带哭腔,惊醒了迷惘中的寒伤,急忙缩回了手,当寒伤触到白兮沫眼里的幽怨时,忽地打了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过不尽人意。
跨前走了一步更接近白兮沫,寒伤给了白兮沫一个歉意的眼神,无论怎么说,白兮沫不是那种坏心肠的人。
白兮沫一直看着寒伤,她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去,就算寒伤不愿意和自己同路,也没必要表现得这么露骨,一个女孩子,就算再沧桑,也承受不了这种伤害。
一、二、三………每一步都如此难耐,又有一点点小心翼翼夹杂在其中,这使得白兮沫的身形别扭无比,她好像忘了该怎么走路。她努力减轻脚步落地的声音,她忽然恨透了脚底的枯烂树叶,破碎的声音似乎会掩盖寒伤追逐自己的脚步声。
只要寒伤愿意走上来挽留自己,自己就不会再走了。
不!她不敢奢求寒伤的接近,哪怕只是给自己说一句话,自己就不会再走了。
她不想走,她不要去面对皇影部落族人,她不想就这样嫁给那个癞皮狗,本以为还有三天时间,这三天能从寒伤身上学到他那万事不惧的风格,从而拯救自己那颗无可奈何的心,可是注定要失望了。
一、二、三………寒伤细细数着白兮沫的脚步,不知所措。
他绝不是一个冷血的人,相反,他很性情,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失态的动作会给白兮沫造成如此巨大的失落,她救过自己,她是自己的朋友呀。
………………………………
第七章 奈何桥在哭诉
“不要走!”
仿佛触电般,白兮沫僵直住了,“他叫自己了,没听错吧?”
似乎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白兮沫屏住了呼吸,认真倾听着身旁的一切响动,当然也包括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一阵细碎声后,寒伤果然走到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她缓缓抬起头和寒伤相对而视,寒伤动了动嘴角,愣是没有说出下一句话,不过他的眼神里全是歉意。
白兮沫大汗,“让你说句话就那么难吗,你这个呆瓜,傻瓜!”内心狂吼,甚至好想捶寒伤的胸口,不过她脸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左蹭一步绕过寒伤继续走去。
“我让你不说话,好恨你,恨死你了,你要是再不哄我,你就死定了!”心里虽然这般想,但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意,原来这个木头人也不是真的傻。
但决不能认输,笑容一定要隐藏好!
再跨一步,寒伤轻而易举就再次拦住了白兮沫,毕竟白兮沫也不是真的想走,演戏也要有个限度,要是因为太逼真,从而让寒伤没能拦住自己的话,那可就尴尬了,她可没有脸自己走回来!
“你不是故意的吗?那就是故意的喽!”白兮沫似乎并不吃寒伤这一套,竟然耍起了赖皮。她努力忍住笑意,但却无法阻止脸蛋的笑意荡漾,赶紧将头转向一边,没有再走的意思。
“这样还不行,你个呆瓜虽然不会哄人,但我还真不相信你就只有这点智商,哼!”一双小手不自觉的紧捏起来,也全然不顾牙齿会划破艳唇,紧紧咬起。
寒伤嘴角一阵抽搐,刚刚的白兮沫眼看就要哭了,但这时为何笑了起来,他没有看错吧?想到这里,寒伤只好挪到白兮沫面前,想要看个清楚。
白兮沫赶紧收回了笑意,“会不会穿帮了?”不过一想到一个木头人也不会有太多的心思,也就不再紧张了。
从一见面开始就一直是她围着寒伤转,现在总算轮到寒伤了,没成就感都不行,故作释然的说道:“我没有怪你,但是,下一次不准再这样用力抓人家。”
寒伤舒了口气,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白兮沫的态度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大,索性也不再去想了,缓缓将目光移向白兮沫手中的丝带。
白兮沫转了转眼珠,她当然知道寒伤眼里的意思,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寒伤好像是因为自己拿出素练后才态度大转变的,难道真的是因为素练的原因吗?那一切都好解释了,寒伤一定是因为特别在意素练才对自己粗鲁的。白兮沫的心情就像一个饥渴难耐的人忽然见到一汪清泉,恰似甜蜜嘴间绕,又似温暖胸间环。
女人的感动总是来得不可理喻,原来他真不是那种粗鲁的人。
一旦对某件事情倾注心力,期望值必然会随之升高。但白兮沫依然紧守着理智,缓缓问道:“你是不是因为素练才用力抓我的?”
但话刚说出来,白兮沫忽然后悔起来,万一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呢?人总习惯性的往坏处想,但又不得不去寻找安慰自己的理由。
越是饱经风霜的人,越害怕承受违心的事实,白兮沫从小孤苦,但寒伤却给了她一种无畏的气质,她当然不愿意一个屡次相救的人给她失望,女人的感性致使她这样无厘头。
寒伤点了点头,这几天发生在他身边的事情太过离奇,而且这素练给了他一种熟悉感,竟有些类似昨晚昏迷之际的味道,他总觉得这素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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