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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恩仇记-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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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回到营中一看,刘明和守营众兵,已然悉数毙命。邹潍涟痛心不已,这时一个黑衣人从高柳上纵跳而下,对邹潍涟冷笑数声:“老匹夫,你虽然躲过箭矢,却难逃我的一双铁掌。纳命来吧。”
邹潍涟气郁结胸,舞动砍山刀来战黑衣人。黑衣人形如鬼魅,移步换形,来到邹潍涟的马前。他气集丹田,掌上劲力崩云碎石。一掌拍在马腹之上,战马哀鸣一声,随后立毙在地。邹潍涟滚落马上,遍体尽是瘀伤。
黑衣人捷似灵狐,蹿到邹潍涟的面前。他扬掌朝着邹潍涟的面门拍去。正在性命攸关之际,王冲及时赶到,挥动铁戟挡住黑衣人。黑衣人勃然大怒,身体腾起,使了一招夜叉探海,猛抓王冲前心。王冲横戟遮挡,对邹潍涟说道:“大人,此贼武功高强,你赶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王冲高义,舍命相救,邹潍涟老泪纵横,冲着他抱拳深施一礼。黑衣人猛虎推山,一掌正中王冲前心,王冲忍着剧痛,双臂虬龙卷海,兜住黑衣人的双臂,将他死死缠住。
正在二人斗得难解难分之时,又一个黑衣人拦住了邹潍涟,他胸前鼓胀如鱼,气团氤氲,缭绕周身。邹潍涟紧咬钢牙,扬起一鞭,追风千里驹,的卢跃溪朝着黑衣人踩了过来。
黑衣人虎步龙形,移身避过,眨眼之间,又来到了邹潍涟的面前。邹潍涟一招力劈华山,朝着黑衣人的胸口斩去。岂料钢刀未触及他的身体,即被强大的气流震了出去。
邹潍涟心下惊悸不已,黑衣人趁机痛下杀手。避无可避,邹潍涟长叹一声,闭目静静等死。却在此时,先前与王冲斗在一起的黑衣人,趋步赶了过来,他对这名黑衣人说道:“你怎么会护体神功?快说,从何得来的?”
这名黑衣人轻哼一声,对他说道:“从哪得来的,何须你多问,给我闪到一边去。”二人一言不和,随即打在一起。与邹潍涟相对在一起的,非是别人,用是恶僧法相,他的大力金刚掌劈头盖顶,照着黑衣人拍去。
黑衣人冷冷一笑,双脚四平八字马稳如磐石,翻掌如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法相的胳膊。随即使出一招移山平海,朝着法相的胸口拍去。法相受了一掌,只感到五脏内翻江倒海,然而他毕竟是达摩堂首座。内功深厚,当即气聚涌泉,以拈花指直取黑衣人的膻中穴。
铁指凝力,四两拨千斤,黑衣人亦吐血不止。他施展轻功,纵略而起,对法相说道:“今番你破坏我的好事,日后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你。”
此言一出,法相立时心中一怔,他暗想:“自己蒙面蔽目,何以对方能言之凿凿地说出寻仇的一番话?”他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邹潍涟早已经拍马绝尘而去。
………………………………
第二百二十回:宴无好宴
恨日相逢漳海头,意云覆水晚来收。书接前文,法相闯寨焚营、行刺邹潍涟,以泄昔日追杀之仇,不想一黑衣人突然使出护体神功,法相当下大惊,揪住黑衣人欲想问个水落石出。岂料二人一言不合,打将起来,法相与黑衣人斗拼内力,彼此各负内伤,邹潍涟将趁此机会幸得脱身。
邹潍涟单人独骑,直向莆田南少林而去。水寨付之一炬、兵卒悉皆殒命,消息传到京师,魏忠贤心中窃喜不已。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该是到卸磨杀驴,找邹潍涟秋后算帐的时候了。
魏忠贤睚眦必报,邹潍涟数次忤逆自己之意,更兼有少林寺从中袒护,打伤崔呈秀,此番他损兵折将,崔呈秀立时上书进言,对邹潍涟治军不利大加中伤。
魏忠贤得此书信,马上夤夜入宫,漳州兵败之事,告知了熹宗。
熹宗听过魏忠贤的奏报之后,不禁龙颜震怒,他立刻令魏忠贤拟旨,将邹潍涟削官罢职,押解京师,责令刑部定谳问罪。
倭贼犯边,令熹宗心中惊悸不已,他问计魏忠贤,该当以何策驱退强敌。魏忠贤贼眼乱转,略略沉思片刻,屈身弓腰、五体投地,满口唾沫星子乱飞地熹宗说道:“臣启万岁,汉高祖刘邦《大风歌》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只有朝廷派出良将,定然可以安边。”
熹宗听了老贼之言,认为他定是胸有成竹,所以一扫脸上愁云,欣然询问。魏忠贤拿了朱公子不少好处,正是“吃人家的嘴短”他马上对朱公子大加褒扬,添油加醋的胡乱吹捧一番。有了他从中煽惑,更加之崔呈秀的所见所闻,熹宗不假思索,传旨令朱公子兼领水师提督,招兵买马、加固营寨,以期与倭贼决一死战。
魏忠贤径自出了御书房,一纸矫诏,密令崔呈秀擒杀邹潍涟,切勿走漏消息。崔呈秀率兵四下侦缉,寻找邹潍涟落脚之处。
且说法相回到崔呈秀营寨调息养伤,思及前夜黑衣人之言,心下甚是疑惑。此人口气,分明与自己熟识,
可是若要猜出此人,却是茫然一头雾水。他的心头忽然闪现一个念头,黑衣人是否镇南将军朱公子。可是朱公子?然而朱公子被宵小之徒行刺,身负重伤,如此拙劣的武功,怎么可能是他?
朱公子回到府中,在榻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李全发之事,依稀飘然眼前,令他心中惶恐不安。若有人知此其丑行、揭露恶事,难保江湖中人不会找他寻仇报复。他左思右想,认为一劳永逸、免除后患,唯有斩草除根,杀了法相。法相若死,一则无人识破他的武功路数,二则可以摆脱魏忠贤的牵制。法相受惠于魏忠贤,二人沆瀣一气,留他在身边,无益于自己的行止受到监视。
欲除法相,需用智取。朱公子鸿门夜宴,在府上置备香茶、鲜果,亲自写上拜帖,投营交给法相。信中语气极尽恭维,法相咧着蛤蟆大嘴,对家将说道:“烦劳回禀朱公子,老衲必当亲自赴宴。”家将一揖作别,转身而去。
时值当夜、明月高挂、星如点珠,一涟荷塘池水,波光潾潾、香芬阵阵,朱公子与法相二人,品茶闲谈,
天南海北、聊得不亦乐乎。
席间,法相怪眼乱转,脸上略现阴郁之气,他停杯投箸,鹞子眼睛死死地盯着朱公子。朱公子心中一震,脸上却是波澜不惊。他陪着笑脸,对法相说道:“大师,兴致正浓时,问何不饮了?”
法相冷笑数声,对朱子说道:“将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衲截杀邹潍涟之时,与一黑衣人相斗,
比拼内力之时,俱是身负内伤,你可知此事?”
朱公子此时脸现一阵伤愁,他告诉法相,自己虽然忝列镇南将军之职,不过略知一些马上功夫,怎可以真正的武林高手相提并论?”
法相轻哼一声,依然用半信半疑的目光,扫视了朱公子一番。朱公子心中暗暗思忖:“这个秃驴,此番前来赴宴,原来也是寻根究源,查访凶手来了。他既然对我有所怀疑,我倘若不能拿出事实,他岂肯善罢甘休,将他激怒,近身之间,我与他恐怕要玉石俱焚。”
朱公子站起身来,对法相抱拳施礼道:“在下之言,句句出自肺腑,清风朗月,可鉴我心。”一语言罢,他宽衣解带,撩开胸口。法相一看,他的心口处,只有一处刀伤,虽无它痕。
法相被朱公子以行动解疑释惑后,他的脸上晴空万里,对朱公子说道:“夜晚风急,将军还是将衣服穿好,以免着了凉。”
朱公子笑道:“大师言重了,我等沙场出征,马革裹尸,死都无所畏惧,难道还在意小小的风寒不成?只要大师冰心诚鉴,体谅我的苦心,在下不胜感激。”
法相哈哈大笑,告诉朱公子,只因那个卑鄙之徒,趁着自己不加提防之际下手,他才负伤在伤。若将此人拿住,定将他拍为齑粉。
朱公子细听此言,法相之意,认为下手之人,不过使出了下三滥的手段,若是临阵公平比斗,他岂是自己的对手。朱公子顺意而下,告诉法相,大师武功定然是无人能及,宵小之辈取胜不成,是以暗箭伤人。
法相轻呷了一口茶,对朱公子说道:“将军既出此言,难道对老衲的武功知之甚详?”朱公子慢条斯理地回答法相,魏千岁慧眼如炬,大师若不是武功盖世,怎能荣职护国法师?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心理较量、暗流涌动。法相见朱公子镇定自若,口中对答如流,渐渐放下戒备之心。
朱子公对法相说道:“法相大师,蔽府芍药现已争妍逐艳,开得花团锦簇,趁趁良机,何不与在下同往观赏?”
法相站起身来,对朱公子说道:“公子既然有此雅兴,
老衲乐意奉陪。”说罢站起身来。
朱公子喜上眉梢,弓身施迎,让法相移步前行。法相亦不客气,穿廊过道,沿着青滑的卵石小路,直奔后园而来。
他府上的芍药,绝非凡品。其中有一株芍药,株分四岔、每岔生花一朵,上下殷红、中间嵌黄。朱公子指着芍药对法相说道:“法相大师,此花甚是难得,可知其名?”
法相一拍秃头,呲张大鱼嘴,对朱公子说道:“此乃金缠腰,宋朝资政殿学士韩琦以此花戴在头上,余者分与陈升之、王安石、王圭,四人后来皆入阁拜相。名为四相簪花。”
朱公子听了法相之言,连连拍手称赞法相见多识广。法相铜铃大眼滴溜直转,神情甚是得意。一番闲聊之后,法相对朱公子说道:“承蒙将军盛意拳拳,相邀府上品茗赏花,现在已值深夜,将军伤重初愈老衲也不便过多叨扰,山水有相逢,日后还作相聚。”
朱公子点了点头,命下人执鞭牵马,法相一摆手,对朱公子说道:“老衲用不着这四蹄畜生,我脚力正盛,施展轻功,一盏茶之余,便可回营安寝。”
朱公子送法相出了府,法相蜻蜓点水、浮萍寻踪,转身之眼,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一片林子,自感头重脚轻,身体如坠云雾。
他摇头晃脑,欲使自己清醒过来。突然之间,暗影飘忽,只听得“飒飒”之声响过之后,四个黑衣人手执佩刀,将法相团团围住。
法相惊怔双眼,脚下立韧磐石,他咬牙切齿地四人说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蟊贼,敢挡老衲的去路,我看你们是寿星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四人闻听此言,俱是脸现狞笑。少顷,一人手上佩刀寒光闪熠、朔雪翻花,他指着法相说道:“秃驴,死到临头了,还敢口出大言,看我一刀削将下去,斩了你的驴头。”
法相闻言大怒,步下阴阳开阖,掌上摘叶飞花。他双脚一踮,鹞子凌云,大力金刚掌劈头盖顶,朝着这个黑衣人打去。黑衣人见状,连退数步,迎刀横挡,腿上发力、使出一招铁牛犁地,直冲法相小腹。
法相步走游龙,移形换位、闪到黑衣人的身后,秃头向前一顶,使出一招金牛撞门。黑衣人后心受了一击,他自感到五内翻江倒海,眼冒金星,向前趔趄了几步,一个跟斗栽倒在地。
余下三人面面相觑,一拥而上,拳上流星赶月,刀中风啸雷动。前后夹攻,边侧环护,法相此时乱花渐欲迷人眼,感到四下模糊起来。
三个黑衣人哈哈大笑,对法相说道:“秃驴,你已到了强弩之末了。不如自己了断,也免得我们费事了。”
法相口中狮啸雷吼,他大骂道:“放屁,老衲岂能命丧你们这些个宵小之徒的手中。废话少说,看掌。”
他一招紫燕穿帘,身形如灵狐跃溪,眨眼之间来到黑衣人面前,使出一招移山平海,将眼前的一名黑衣人伏毙在地。然而他此时已经油尽灯枯、心神俱疲,剩下的两名黑衣人,使出劈波斩浪,一前一后,围杀过来。
法相避开前攻,后面的黑衣人一刀正中他的脊背,法相腿上聚力,一记鸳鸯回环,将黑衣人踢倒。随即他箭步冲前,扼腕抓手,擒住眼前的黑衣人,使出一招樵夫背柴,将其狠狠掼在地上。他倾尽全力,毙杀了四个黑衣人之后,眼前一片昏黑,摔倒在了地上。
………………………………
第二百二十一回:重掌丐帮
脱身来看江南山,困陷方知济事难。书接前文,杨帮主横遭攀诬构陷,知府陈登不分青红皂白、不问是非曲直,红口白牙,将其定谳问罪。寻根溯源, 一切恩怨纠葛,皆系高清义一人所为。为巩固帮中地位、掩饰其无耻行径,高清义贿赂权门、与陈登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处心积虑欲置杨帮主于死地。周飞和马万里,二人得闻消息,一番筹谋画策,已然思得良计救人。
当晚马万里在周飞的精心装扮下,竹杖芒鞋、渔笠罩身,俨然一个白发苍髯,耄耋老翁之态。他弓身弯腰、亦步亦趋地来到了天牢之中。牢头李二斜倚身体,靠门立柱,一对麻雀小眼泛着凶光,他呲牙咧嘴地冲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伸臂拦阻马万里,对其恶狠狠地说道:“老东西,牢房重地,也是你随便可以来的吗?还不给我滚出去?”
马万里闻听此言,吓得心惊胆战,脚步颤巍,几欲摔倒。李二见其一副龙钟老态,嘴上不时冷笑数声。恶狗拦道,无非劫财。马万里怀中取出一个布包,将其递到李二的面前,对他说道:“小佬乃是杨长志的舅舅,自从姐姐故逝,多年未曾联系,如今投亲而来,却不想他惹上官司,身陷囹圄,真是令人感伤。还望大人念在我风烛残年,一路跋涉,望乞开恩,见上外甥一面。”
李二掂了掂手中的银子,一扫脸上的阴云,嬉皮笑脸地对马万里说道:“亲情血浓于水,我怎能不网开一面?去吧,切勿滞留不可过长。”
马万里对李二施了一礼,步履蹒跚地来到杨长志的面前。杨长志心中更是疑惑不解,母亲乃是孤女,何来的姊妹兄弟?既然有人冒充自己的舅舅,待他前来,再细问个明白。
杨帮主方欲开口,马万里目光闪烁,冲其连使眼色。杨帮主心领神会,双膝瘫软,冲着马万里不断磕头。马万里连连跺脚,神伤感触,居然假戏真做,老泪止不住潸然落下。他一面捶胸悲号,一面大骂杨帮主为非作歹,以致触犯律法,落了个锒铛入狱。李二藏头缩尾,躲在石墙后面窃笑不已。
二人听音辨形,互相以眼色递送讯息。马万里轻轻将纸团弹入杨帮主的手中,又怒骂一番,愤恨离去。李二对他说道:“您老还是保重身体要紧,犯不上为这个不争气的小子劳思伤神。”马万里只当未听见,推开牢房的外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待马万里走后,杨帮主闭目静听,确知无人窃听窥视之后,他延展纸条一看,心中已有了计较。一切布置停当,只待设下香饵钓金鳌。周飞等人走后,高清义翻墙跃户,来到陈靖的家中,对他说道:“兄弟,听说最近手头正顺,赚了很多银子是吧。”
陈靖陪着笑脸,对高清义一揖施礼说道:“这都是仰仗高大哥的提携,不然小弟食不果腹,穷得裤子都快穿不上了。”
高清义摆了摆手,对他说道:“说这些个面上的屁话,不过都是虚应故事。你若真想报答大哥我,就将五毒丧魂散掺入酒中送给杨长志,替大哥除了这个心腹大患。”
陈靖接过酒壶,对高清义说道:“大哥之事,就是小弟之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过不陈大人知悉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高清义听了此言,脸上现出一阵狞笑。他告陈靖,只管放开胆子去做,万事皆有陈登罩着。他身在公门,自然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陈靖点了点头,询问高清义,什么时候下手?高清义告诉他,最好今晚就动手,以免迁延时日,导致事情突变。陈靖心中清楚,自己的命也捏在周飞的手中,如今只好配合他,将这一出戏演好,是以他对高清义言听计从,解除他的戒心。
高清义拿出一封书函,告诉陈靖,凭着此信去见牢头李二,他断然不会阻止,还会配合你将计划。陈靖待要转身离去,高清义又嘱咐他,事成之后,到七里山找他,他会另有酬谢。
陈靖拿着鸩酒来到大牢,李二又是横眉立目,一脸凶相地上前拦阻。陈靖冷笑一声,对李二说道:“睁大你的狗眼看个清楚,这可是陈知府的信。”
李二瞠目结舌,一脸茫然地接过信一看,果然是陈登的亲笔手书。他不敢怠慢,忙将陈靖引到了牢内。二人来到僻静之处,陈靖对李二说道:“陈大人的信,写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件事要做得干净利落,不然到时候脑袋搬家的,可就是咱们俩个了。”
李二吓得屁滚尿流,他告诉陈靖,自己会为全力配合。陈靖点了点头,对李二说道:“可有什么人来探监?”李二不敢隐瞒,告诉陈靖,前不久,来了一个老翁,自称是杨长志的舅舅。
陈靖一听此言,计上心来。他在李二的耳边窃窃私语一番,李二点了点头。随即陈靖转身出去,静待李二的消息。李二定了定神,手拎肥鸡美酒,来到杨长志的牢中,他那张尖鼠脸因为堆笑,而扭曲到了一边。
杨帮主闻到肥鸡的香味,睁开眼睛,对李二说道:”怎么,陈知府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置杨某于死地了,这是断头酒吧。”
李二的脸上不自然地笑了笑,他告诉杨帮主,这是他的舅舅留下的银子,嘱咐买的。
杨帮主哈哈大笑,对李二说道:“既然是我舅舅托你捎的,还不赶快拿给我。”李二连连点头,快步迎上前来,肥鸡、美酒摆到杨帮主的面前,对他说道:“大侠,您且慢用。”说罢关门上锁,故作镇定的走开了。
待李二走后,杨帮主拿起酒壶,鲸吞龙吸,喝得是畅快淋漓。小丐对他说道:“大哥,小心酒中有毒。”杨长志哈哈大笑道:“兄弟,你我身陷囹圄,再无重见天日之时,还不如痛痛快快,一死了之。”说罢拂袖揩拭嘴角上的酒渍,连连赞叹此酒醇香甘美。李二躲在暗处静静窃听。
不多时,听得一阵乱花飞溅的破碎之声,杨帮主一头栽倒在地,随即七孔流血而亡。李二计策得逞,跑到外面将此事告诉了陈靖。
陈靖命李二找来布幔,趁着无人之际,赶快将杨长志和小丐的尸体拉到乱葬岗掩埋。李二着手出办此事,陈靖告诉他,自己还要向陈大人复命交差。
李二即刻命人,找来推车,上覆盖乱草,将杨帮主和小丐尸身遮住,火急火燎地直奔乱葬岗而去。途中杨帮主鹞子翻身,连发三掌,将李二和推车之人震晕。随即他催动内力,帮助小丐运功驱毒。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小丐渐渐醒转,他对杨帮主说道:“杨大哥,你没事吧。”
杨长志笑着告诉他,幸亏马寨主提前通知,不然他真的要命丧高清义这个恶贼之手了。小丐见杨长志安然无恙,心中欣喜不已。二人脱离险境,杨帮主心中盘算,该是找高清义这个恶贼了解恩怨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他拍了拍小丐的肩膀,随即将一封信交给他。对他说道:“此信关乎丐帮的安危,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拆阅。”
小丐忙将此信收好,杨帮主对他说道:“兄弟,你我一见如故,又同生死,共患难。大哥不忍离你而去,但是现下高清义这个恶贼,定然会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所以我要到七里山去看看。”
小丐泪流双颊,对他说道:“大哥,高清义定然在那里做了埋伏,你身陷牢中元气未复,与他交手只能是白白送死。”
杨帮主义无反顾,神情正色地告诉小丐,邪不压正,高清义作恶多端,他势必要手刃这个恶贼,以正丐帮清誉。
见杨帮主誓闯龙潭虎穴,小丐嘱咐他一切小心,便转身离去。杨帮主步下凌波、踏浪逐云,旋展轻功,直奔七里山而去。
且说陈靖按照高清义的吩咐,除了杨帮主和小丐之后,来见高清义,他对高清义说道:“高大哥,小弟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杨长志和小丐鸩毙了。”
高清义仰面大笑不止,他对陈靖说道:“兄弟,这里佳木繁荫,风景秀丽,你可愿意长留此地?”
陈靖一听此言,脸上惊愕不已,他倒退两步,对高清义说道:“高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杀我?”高清义冷笑数声道:“我正有此意。”说罢,恶鹰撩翅、发掌照着陈靖的额头拍去。
陈靖大叫一声,正待他命悬一线的时候,只听他的身后风声顿作,一个人影倏然出现,两掌平推,使出一招虬龙汲水,
与高清义掌掌相对,斗在了一起。
高清义见杨帮主突然出现,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他指着杨帮主惊问了一句:“你。。。。。。你是人?是鬼?”
杨帮主脸上怒气凝现,他用峻冷的言辞对高清义说道:“高清义你为一己之私,勾结魏忠贤,残害帮中的兄弟,使得丐帮蒙羞,今天我杨长志要替历代帮主,除了你这奸贼。”
高清义闻听此言,放声狂笑道:“杨长志,纵然你未死在牢内,这里也是你的葬身之地。”
说罢,高清义一拍手,林内数十号弟子一齐杀出,将杨帮主和陈靖团团围住。”高清义对帮众说道:“把叛贼杨长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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