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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恩仇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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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演武场周围,存义看到校场之上,旌旗密布,四周甲兵林立,一派威严的气势。
四周的木栏之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校场当口,正对门外三百步的地方,摆设着一张曲尺桌案,雕花镂空的虎头椅上,放在桌案的中间。桌案之上摆着花名册,旁边则是一筒令箭。
前来报名应征之人,排成了一条长龙,存义向人群扫视了一下,发现李全发排在后面,不停地往嘴里塞馒头。
而那个背包之人,则在李全发身后不远的地方,他正用鄙视的眼睛,盯着李全发。
过了不久场内牛角号,发出一阵激昂高亢的声音后,随后一人骑着快马,跑到了场外,
他手拿旗幡对众人嚷道:“胡中军马上要检视尔等身份,你们现在整好衣束,不准讲话,站在各自的位置上,等着中军大人的到来。”
校场外鸦雀无声,只听到马蹄的“笃笃声”,和一阵缭绕飞卷的尘烟。众人都屏息凝神,注视着校场的动向。
存义和玉凤向里面张望,过了片刻之后,一位身着黑色虎纹衣,身材魁梧的人,手拿着敕令,迈着方步朝着校场陈设的桌案走去。他的身旁左右跟随着穿着墨绿狼纹衣的人,二人身材瘦削,但是目光中却透射出一股凶狠。
中军拉过虎头椅,向校场四周扫视了一眼,然后翘着二郎腿,神情悠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他把敕令往桌案上一铺,用阴阳怪气地说调,向众人宣读了考场的规则。他宣读完毕之后,身后的一名裨将闪了出来,他瞪着一对犀利的豹子眼,用犹若洪钟的嗓音地众人说道:“现在按花名册开始检查身份,念到名字的走上前来,无关人等退后。”
接着他念道:“李大有。”他念了一遍之后,最后面一个瘦小枯干的人,疾步跑到了宣读官近前。
这个姓胡的中军,魂魄像离开躯体一样,面对眼前的考生,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此时他身后的另一名卑将,径直走到了这个瘦人的身边。他询问了考生的籍贯和姓名之后,突然单手发力,铁钳一般的手,死死地按压在这个瘦子的肩上。瘦子被他压在了地上,卑将鼻子发出了一阵轻“哼”,宣读官对瘦子说道:“给我滚回家去。”
瘦子满脸颓唐之色,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校场。接着宣读官又念了一句:“张大栓”。从群的中间,探出一个脑袋,他一边跑,一边喊:“中军大人,我就是张大栓。”
还没有等他近前,宣读官冲他大吼道:“慌慌张张的样子,还有脸参加征军选将,给我滚回去。”
张大栓面带惊愕,却是无可奈何,他也带着郁闷之气,离开了校场。两个裨将互相凝视一眼,嘴角抹出一丝冷笑。
将着宣读官又念道:“吴长胜。”一遍没有人理睬,接着他瞪着一对牛眼,朝着众人望了望,人群中并无人应声。他一连喊了三遍,人群中有人提着裤带,急急向前面跑去。
宣读官用手指着他说道:“你还脸上前?我连唤三遍,你才听到,分明是藐视中军,给我滚回家去。”
这个吴长胜也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被卑将给轰出了校场。存义看在眼里,他觉得这三个考校之人,都不是善类,心中很为李全发担心。
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宣读官拿着文告,念了一声:“李全发”。存义心下慌慌地看了看李全发,只见他从人群中闪身出来,冲着前方喊了一声,迈着从容的步伐向前走。存义看到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很为他高兴。
李全发及近中军面前,宣读官用蔑视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李全发。他看到李全发破衣烂衫,浑身脏臭不堪。他掩着鼻子对李全发说道:“臭要饭的,这是朝廷选将的地方,你竟敢跑到这里来滋扰,还不马上给我滚开?”
李全发不紧不慢地告诉宣读官,自己是来应征的,并不是叫花子。而且花名册上有自己的名字,刚才宣读的时候,不是答应了吗?
此时那个姓胡的中军,被李全发身上的臭气给熏醒,他皱着眉头说道:“你能答应又怎么样?难保不是你这个乞丐,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前来冒名顶替。”
李全发面对中军的责难,他神情镇定地说道:“中军大人既然说我是冒用他人之名,那真正的人,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姓胡的中军鼠眼乱转,他盯着李全发瞧了一会儿,接着慢条斯理地说道:“也许你把那个人杀了,所以才在此有恃无恐地要唤人前来。”
李全发对中军说道:“大人,您说话要有理有据,凡事不经过调查,一味凭空猜测,这样谁能会信服于你?”
中军瞪了李全发一眼,把嘴里的唾沫咽到了肚子里。他对李全发说道:“你有什么凭据,证明你就是李全发。”
李全发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把它呈给中军,这个中军远远闻到了信上的汗臭味,他的眉头又紧紧地挤到了一处。他冲着宣读官摆了摆手,示意他接过书信。
宣读官拆阅了李全发的信后,回禀中军,这是地方官出具的身份碟文,还盖着府衙的印。
姓胡的中军咬了咬嘴唇,他对李全发说道:“报名演武,要交五两纹银。”
李全发对中军说道:“现在朝廷有难,有血气的人都思报效,中军却向众人索要银钱,岂不是要寒了众人的心?”
姓胡的中军一听,拍案对李全发说道:“你个刁民,懂得什么大道理?这纹银收集上来,可是要为地方征调乡勇为的。”
李全发告诉中军,自己没有钱,只有一身的本事,他可以在战场上多杀敌人。
姓胡的此举,存心是在刁难李全发。他岂不知李全发莫说是五两纹银,恐怕身上连一枚铜钱都没有。听到了李全发说没有银子,中军说道:“没钱就快滚,岂能因你一人,而坏了规矩?”
他说完之后,就命军士轰撵李全发。李全发冲着中军大叫,他说道:“前面的几个人,也没有见他们缴纳了银子。”
姓胡的中军早有准备,他将别人偷偷给他使钱的名册拿了出来,在李全发的面前一晃,他说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谁说那些人没有交银子?”
李全发不明就理,他正欲转身离开,存义从人群中闪身出来。对他说道:“李兄,且慢,待为弟助你一臂之力。”
他这一声呼喊,众人都将目光移向了他。存义走到李全发的身边,从怀中摸出两锭银子,
对他说道:“李兄,这一个是五两的小锭。你交给那个中军,剩下的银子买些衣服鞋袜。”
李全发涕泪交流,感谢存义的厚义。存义告诉他,他感佩为他这样为国出力的侠士,让他好好把握机会。
李全发点了点头,将银子交给中军,那个中军接过银子,命宣读官记下李全发的名字,并暗暗向裨将使眼色。
李全发感到身后惊风利爪袭来,他正要借此机会,展现一下自己这一身的本事。
………………………………
第六十五回:一场比武
几经数次海淘筛选,李全发、背包人(冯旋),进入了最后的比试。那姓胡的平白无故收了冯旋许多的银子。冯旋心想:“这贼厮真不是个东西,答应帮我取得头名,却安排混帐比试。”
李全发第一个出场,对手是赤螳门的钩魂铁手刘大彪。宣读官告诉二人,拳脚无眼,需签了生死文书,方得进行比试。
刘大彪斜睨李全发一眼,走到宣读官面前,用拳头在朱印上戳了一下,在文书上压了一个拳印。李全发站在他的身旁,也在文书上画了押。
接着二人在小校的引领下,来到了演武台。刘大彪走上台来,众人观瞧一看,此人方面大口,眼如铜铃,声似巨钟,额角上一道道青筋鼓出,一头蓬松乱发遮脸蔽目。他这样貌,即便不出手,胆小之人见了,亦能吓个半死。
再看那李全发,瘦若枯柴,面上毫无血润之气,走路略带三分弱怯,分明就是中气不济之人。众人在下面窃窃私语,小声议论道:“那个高个之人犹如凶神恶煞一般,再看看对面那小子,病瘦的像个饿鬼,我看他这是要鸡蛋碰石头,要自寻死路。”
旁边的众人也都是言辞一致,对李全发抱着茫然的态度。
二人对视片刻,刘大彪双臂往怀中一拢,双腿交叉,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李全发见他轻视自己,脸上只是淡然一笑,他亮出杨木棍,摆出“二郎担山”的招式。
刘大彪用一双牛眼,瞟了一眼李全发,看到他的招式之后,他用手指着李全发,咧着蛤蟆大嘴笑道:“哈哈哈,你这个形象,简直就是街边耍戏的猴子。哈哈哈。”
他的话一出,在场众人也发出了阵阵的哄笑。李全发却不在意,他对刘大彪说道:“你莫看我的招式如何丑陋,能打赢你就是好功夫。”
刘大彪一听,嘴里喷吐粗气,他大步流星地冲上前来,使出一记“倒拔垂柳”,双臂斜搂向李全发的双腿。
李全发眼疾手快,身法快捷灵动,他见刘大彪这一招来势凶猛,并不与他力敌。他向后一翻,使出一招“翻云入海”式,身体直立在校场的围栏之上。他在上面飘忽摇摆,像一条弱不禁风的娇草。
刘大彪扑了空,回身望见李全发像蜻蜓一样站在栏上,他使出流星腿,双腿急掠犹如秋风。
李全发侧身一躲,身体仍然轻灵如燕站在横杆上。
围观众人吐着舌头,看到刘大彪强劲的腿风,将围栏踢得四分五裂。他们的额角抹出一丝冷汗,心中对李全发带着隐隐的担忧。
急风掠影般的扫踢,李全发上下窜跳,腾挪闪躲,就是不和刘大彪过招。胡中军在观军台上,乱翻一阵怪眼,这个李全发数次出言顶撞,令他的心中十分的不悦,他告诉宣读官,这样纠缠下去,就是斗上个三天三夜,也分不出个胜负来。
宣读官心领神会,他在场外大声喝令,如果李全发再以轻功躲闪,就判他输。中军的传令,让刘大彪心中暗暗高兴,他的脸上显出一丝狞笑,他对李全发说道:“就让刘爷,捏碎你的皮包碎骨吧。”
他言落手到,铁钩手牢牢地捏住李全发的双肩,接着他的膝盖同时发力,抵住李全发的小腹。这一招“铁手扳山”,将李全发瘦弱的身体,渐渐地弯曲过来,人们看到李全发像树枝一样,马上就要被折断,他们闭上眼睛,不忍直视这惨惊的一幕。
刘大彪呵呵冷笑,双臂和腿继续发力,李全发的身体弯曲的更加厉害。当大家都认为李全发,注定难逃一劫时,只见他大吼一声,鼻孔里冲出一股白气,双掌实实地朝着地上一拍,
“咔嚓”一声响动传来,这是骨节扭动的声响。
存义听得真切,心中暗想:“李兄,一定是用自残之法,摆脱了刘大彪的毒手,不过他这一招,已然是败迹已定。”
玉凤也看到李全发被刘大彪所制,她也认为李全发以残败之躯,必然难逃一死。
存义急得摩拳擦掌,却是无计可施。他们只能静静等待,亲眼目睹不愿见到的那一幕的发生。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当存义和众人担忧之际,他们睁开眼睛一看,发出刘大彪双臂曲弯,手势依旧呈现铁钩的形状,一对似灯的大眼,充满了惊愕和呆滞。
众人并没有细看到李全发,究竟是用什么招式,使得自己虎口脱险。他们静静地观瞧着,等待李全发用自己的行动,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又是一阵凝望,时间仿佛在此刻冻结。刘大彪嘴唇抖动了几下,却没有崩出一个字来。李全发双手绕身一周,他的胸口似海潮一样的澎湃起伏,存义知道他这是在集聚气力。
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李全发,此时李全发的左腿弓弯,右腿蹬直,然后身体以龙卷旋风一般,飞速的旋转起来。
周围的气流聚集在他的周身,李全发像一团雪球一般,向刘大彪扑卷而来。此时有人在场外吼叫一声,刘大彪才从失魂中走了出来。
他见李全发翻滚而来,挥动铁钩手,口中不停地叫骂道:“看我用铁钩幻花手,钩破你的气影护体。”
刘大彪嘴里带着声声嘶吼,两手间的铁划银钩,发出两条耀眼的白光。他用铁手朝着李全发刨去。
这气团上下翻砸,密不透风的气流阵,抵住了刘大彪的铁手。
这刘大彪围绕着气团,腿上拼命的奔跑着,寻找李全发的薄弱点。可是气阵浑然一体,无论刘大彪奔向何处,他始终面对的都是攻防一体的气墙。
众人的眼神瞪得越来越大,眼珠仿佛就要掉下来一般。李全发以弱斗强,真是四两拨千斤。
现在却是刘大彪方寸大乱,整个人好似没头的苍蝇一般,在乱打一气。
二人戏剧性的斗杀,引来了在场众人的阵阵喝彩。刘大彪见自己得以扬名的绝技,到了李全发这里,竟然犹如儿戏一般,他的心中如何的不恼恨?
刘大彪扭了扭脑袋,他双手合十,运集周身之气后,使出了一招“共工撞山”。他厚实的身体,直直地朝着李全发撞去,不过他可没有共工的神术。这一撞之后,刘大彪提前感到了夜幕的降临。他的眼前一片昏黑,然后整个人犹如山崩一样,倒在了地上。
众人见李全发得胜,场下满是一片欢呼之声。胡中军口中不断地喷吐唾沫,他反复揉着眼睛,以确认这一幕不是梦境。
小校来到场上,检视了一下刘大彪的伤势,向宣读官做了传讯。宣读官告诉中军,刘大彪已经不能继续比武。
中军摆了摆手,命军士将这个废物抬出场外。接着宣读官告诉众人,本场是李全发获取胜利。
现在演武暂停,明天继续。
此言一出,那些没有比试的人,个个像捡了金子一样的欢喜。李全发的怪招,还是少碰为妙,况且眼下又没有破解之法,能躲过一晚也好。
存义见李全发取了胜,心中自然十分高兴。李全发苦战一场,也急需调整休息。大家各怀心事,离开了校武场。
胡中军在哪个卑将的簇拥下,冲着李全发暗骂一声,转身离开了。在场众人也是一哄而散,忙着休息吃饭去了。
李全发从校场跳下来,面带喜悦地来到存义面前。存义抱拳向他祝贺,李全发轻摇着头,略表谦逊。
玉凤从旁说道:“人都走散了,你们俩个还在这里说个没完。”
李全发不好意思,向玉凤道了歉。存义请李全发到附近的酒楼吃饭,李全发胀红着脸,表示又要让存义破费了。
存义呵呵一笑,告诉李全发,行走江湖,全凭一个义字。
李全发点了点头,三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校场。
中军收了冯旋的银子,如今第一场比式,李全发就怪招迭出,他担心其他比武之人,会因此萌生怯意,反而白白便宜了这个肮脏的家伙。
那个负责宣读的卑将,看穿了中军的心思,他虽然人离开了演武场,可心思却一直注视着那里。他看到李全发跟着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二人相谈甚欢,就派人一跟慢慢跟随。
到了酒楼之后,那个跟随者,坐到了离存义他们的不远的位置。酒楼客众来往穿梭,存义他们三人,谁也不曾留意这个跟随着。
他们只顾点菜,待酒菜置备齐全,二人觥筹交错,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李全发嗜酒如命,菜未及吃上几口,酒已经连喝了两碗。存义对他的豪气,很是钦佩。只是玉凤甚觉无聊,低头一直吃着菜。
跟随者命人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卑将,卑将在得到了中军的答复后,他告诉传讯的人,必要的时候,可以权宜行事。传讯之人点了点头,卑将把中军的令牌传给了这个人,让他把令牌交给盯梢人。
“正是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中军和卑将,又在思量害人计。
………………………………
第六十六回:校场阴谋
盯梢之人看见李全发三人饮酒畅谈,他悄然离开了座位,径向厨房奔去。厨子们见进来一个外人,他们正要进行轰撵,这个人从怀中拿出了令牌。
众人一见令牌,方知他是军中之人,遂不敢造次上前。
这人见令牌镇住了众人,他扫视了一眼厨房,然后说道:“这里的菜,哪个是那三人点的?”
厨子们不解军士的意思,对他说道:“军爷,您指的是哪三个人?”
军士这才愰然大悟,菜是小二负责上桌的,厨子们又怎会知晓?为了不引人怀疑,他就站在厨房里,等待着小二进来。
过了一会儿,小二进来催着上菜。军士见小二过了进来,一把将他揪了过来。小二不知情况,吓得面如土色。
军士告诉小二不要声张,否则就宰了他。小二点了点头,军士依然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对小二说道:“你给我听好了,一会儿把菜给那个脏鬼端上去时,你要是露出丝毫的破绽,当心你的脑袋。”
小二急切地点着头,军士询问了小二,知道了李全发他们点的菜后,他喝令厨子们,先把李全发的菜做好。
厨子们不敢违拗,做好了菜之后,军士命他们将菜端到自己的面前。他在菜盘的一边,抹了点药,又对小二说道:“将抹药的这边,对着那个要饭的,听明白没有?”
小二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军士,自己听明白了。军士看到小二,神情有些紧张,他恼怒地说道:“收敛你的情绪,不然现在我就要了你的命。”
小二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端着菜走出了厨房。菜到了存义三人面前,小二依照军士的吩咐,将抹药那边摆在了李全发的面前。
存义冲着小二笑了笑,小二脸上也不自然的向存义回视一笑。他告诉存义,菜都上齐了。存义点了点头,小二如释重负地远离了是非之地。
军士在厨房窥听着消息,小二回来告诉他,已经按照吩咐,将菜端了上去。军士“哼”了一声,询问小二,那个要饭的可曾吃了?
小二摇着头,告诉军士,他端上了菜,害怕露出马脚,就急着出来了。军士瞪了他一眼,扭身走出了厨房。
他重新回到原来的座位,斜睨了一眼李全发,此时他正在大口地吃着端上来的菜。军士脸上闪现一丝的冷笑,他斟满一杯酒,一口气将它喝干,然后将一锭小银放在了桌子上。
军士匆匆忙忙离开了,小二将银子交给了掌柜,掌柜拿着银子说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点了菜一口不吃,这不是糟蹋银子吗?”
存义听了掌柜好的话,向斜对自己的空桌望了一眼,又向门外望了一眼,那个军士浮光掠影一般,在自己的视线下穿过。
存义看到他的脸上,印着一道十字的伤疤。此人消失了,存义又继续和李全发喝了一阵子的酒,也起身离开了酒楼。
李全发因为还要继续明天的比赛,存义嘱咐他回去好生休息,养足精神之后,拿取一战夺魁。
接着他领着玉凤,到附近的街市闲逛了一番。
日月轮转,第二天又是天渐拂晓,存义三人又是早早的来到了校场。这次他们并没有登场,而是作为观众,在台下静静地观望着。
又是一场场的龙争虎斗,惊心动魄的对决之后,加上了李全发,冯旋,还有马忠,丁天鹏,一共四人,参加最后的比试。
说来也是奇事,那冯旋的对手,使出的功夫简直就是儿戏,冯旋连踢数脚,将此人踢到台下去了。
众人正在怀疑,宣读官告诉众人,此人买通了一个小校,企图在这里混水摸鱼。不过中军大人明察秋毫,已经惩治了那名小校。
现在将这报名之人除名,乱棍打出,今后不准参加从军选将。
台下一片欢呼之声,众考生只道中军秉公持正,哪知他这是挟私报复。
只因那个小校做事不慎,扣下了一些给中军的银子,让中军知道了。所以他报选的人,也可遭到了祸殃。
那个使银之人,心中一定暗恨这名小校。中军白拿了银子,心中十分得意。
宣读官在询问了中军的意见之后,将李全发和冯旋两个人唤到了台上。
他命二人签下生死文书,才能进行比武。李全发照例走到宣读官面前,在文书之上画了押。
冯旋先前看到了李全发的本事,对方如此的高大魁梧,却被瘦骨嶙峋的李全发打败,冯旋的心中已经是阵阵慌恐。他的手停留在半空,迟迟不肯在文书上按下手印。
在场引发一片嘘声,宣读官向冯旋使了眼色,这才消除了他心中的顾虑。
二人俱在文书上签押之后,宣读官退到了场下。冯旋双拳向前一转,双腿呈半曲状,摆出一招“恶狼扑食”的架式。
李全发又是双腿轮动,身体急速的飞转,然后整个人像雪团一样扑了过来。场外的众人看到李全发又使出了绝招,他们认为这冯旋一定难逃败绩。
冯旋因为得到了讯息,面对李全发的绝技,他却不闪不躲,挥拳朝着李全发打去。
众人引发哄堂大笑,他们对冯旋说道:“真是个蠢货,昨天刘大彪那样高深的武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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