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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恩仇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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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的,这个情,我一定要还。

    白雪峰停住了脚步,回望了一下存义,他的脸上现出一丝冷笑。存义对他说道:“虽然你的笑并不好看,但是毕竟比毫无表情的脸要强的多。”

    白雪峰一听,连连摇动。存义走到他的面前,对他说道:“白大侠,您应应速速离开此地,李全发现在是朝廷的鹰犬,他此番逃走,一定会派重兵前来。”

    白雪峰叹了一口气,对存义说道:“只怪白某心慈手软,数次纵放了这个恶贼,以至让他下手偷袭,这才导致现在的颓势。”

    存义告诉白雪峰,自己的这里有疗伤用的镇心理气丸,可以缓解内伤。接着他从怀中倒出了一颗,递给了白雪峰。

    白雪峰接过药丸,一仰头,将药丸吞服了下去。存义在旁一看,对他说道:“白大侠心胸豁达,真令晚辈佩服。”

    白雪峰说道:“诚如你所说,那二人逃去之后,必然会派兵前来,以白某现在的状况,只能是死路一条。所以咱们眼下要寻个逃却的安身之处。”

    存义询问白雪峰,现在是否可以骑马?白雪峰服过镇心理气丸之后,胸口有如巨石倾轧的苦痛,慢慢地散去,他告诉存义,自己可以乘马。

    存义已经二访苏州,他知道穹窿山可以藏身,白雪峰也认为山高林密之处,官军不敢轻易犯险。

    玉凤牵来马匹,三人骑乘快马,飞也似的冲出了城门。守城军士只看到两道惊影拂过,快马早已经绝尘而去。

    朱公子回到将军府,闭了内室之门,让李全发通知牙将肖勇,命他带领五百军士,出外搜捕白雪峰。

    一时间,客栈、药铺等处,成了官军重点搜查的地方,肖勇带着军士,搜屋就进,见柜就翻,闹得各处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掌柜们被唤到他的身边,肖勇瞪着恶狼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看。掌柜们个个吓得犹如烂泥,他们用惊恐的眼神告诉肖勇,从来没有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人进来过。

    肖勇警告他们,知情不报,罪及满门。他带着军士转身出去,向城外跑去。

    守城士卒告诉他,不久前,有两匹快马,跑了出去。肖勇追问士卒,可曾见到向哪个方向跑了,士卒连连摇头。

    肖勇勃然大怒,他连骂几句“饭桶”,带着士卒寻着马匹留下的踪迹搜寻。存义料想官军,必然会寻踪索骥,他在岔路口处,驱马转悠了几圈,然后让它们沿着金鸡湖跑去。

    大队人马一路追击,肖勇到了湖边,看到茫茫湖面,人迹皆无,不停地大骂。小校告让他,应该派船沿湖搜剿。

    肖勇瞪着眼睛冲他吼道:“这里港汊丛生,你让我到哪里去找寻?若是中了埋伏,都得全军覆没。”

    小校莫不作声,肖勇告诉他们,回去让忠勇将军派水军来,咱们可千万别淌这浑水。众人乐不得回去,他们可不想葬身鱼腹,因为翻江鬼白老七,经常在各处湖泊鑿穿官船,他们不想遇到这个催命鬼。

    肖勇带着众人回去,只说湖上因有水匪出没,应该派大批官船搜捕。朱公子把手一扬,

    他想调动水军,也得知会曹钦程,这样节外生枝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况且湖面广阔,

    白雪峰既然下了湖,必然有人接应,追剿也是徒劳无功。

    肖勇退下去了,朱公子对李全发说道:“真是可吧可恼,没有想到,那个姓白的,武功竟然如此可怕。”

    李全发接过话来,告诉朱公子,他在校场之上,已经知道了白雪峰的厉害。

    朱公子告诉李全发,自己的“混元一气”若能加之“气影护体功”,一定可以打败白雪峰。

    李全发看了看朱公子,心中暗想:“这个神功的秘籍,就在我的身上。且不告诉你,看你打算怎么样。”

    接着他打着哈哈,对朱公子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朱公子也是在试探于他,见他诚心欺瞒,只要另做打算。
………………………………

第七十六回:雪峰授艺

    穹窿山的土地庙,满是一片浓密的蒿草,存义三人躲在此处,采摘了一些野果聊以充饥。

    白雪峰双腿盘坐,吐纳调息,以助内伤的恢复。

    一轮明月攀上柳梢,状如剔透的银盘。鸣蝉停栖在树上,高声地欢叫着。存义和玉凤立在门旁,仰头观瞧着碎玉般的群星,眨着顽皮的眼睛,心中感到无限的欣喜。

    二人正在观赏深邃的夜空,玉凤听不到了白雪峰的气息,她回身一看,发现白雪峰的身上,凝现出一片蒸蒸的白雾,他的身形轮廓全然消失在了雾气之中。

    她扯了扯存义的衣袖,存义回头一望告诉玉凤,不必紧张,白大侠应该是用特殊的内功心法,为自己疗伤。

    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凝聚在白雪峰身上的雾气,渐渐地消散,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接着他的双掌外翻,摆出一个翩飞的蝴蝶手形,就势将内力推了出去。

    只得“轰隆”一声响动,一块倚在墙面的浑厚木板,被白雪峰的掌力,震得如粉尘碎屑一般。

    存义和玉凤吃了一惊,拍着手赞叹道:“好深厚的内力。”

    白雪峰摆了一个“童子静坐式”,口中吐出一口轻雾。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严肃之态。

    存义走上前来,对他说道:“白大侠,看来您的内伤,已经完全恢复了吧。”

    白雪峰告诉存义,镇心理气丸确实有着疗治内伤的奇效,现在胸中郁结的真气,在刚才的掌力之中,化解了出去。

    存义正待与白雪峰交谈,却将他手中捏起一颗石子,向着门外摇动飘摆的草丛打去。顿时伴随着“哎呦”一声,一个倒在了草丛之中。

    存义起身向门外走去,来到了草丛。他看到一个银发飘冉,衣着褴褛的乞丐。存义将此人扶起,月光下映衬他的容貌,存义认出了此人。

    他发出了一声惊叫,玉凤忙问:“存义哥,你认得此人?”

    存义点了点头,他告诉玉凤,他是父亲的结拜兄弟韩爌。白雪峰在里面听得真切,他命存义将此人扶进庙内。

    白雪峰看了看韩爌,一掌在韩爌的风门穴上拍了一下。韩爌吐了一口鲜血,慢慢地苏醒过来。

    白雪峰告诉存义,他适才隐隐听见草丛之中传出声响,以为是朝廷派来的窥探行踪的人,所以出手重了些,请他叔叔不要介意。

    韩爌摇着头说道:“大侠言之有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存义又给韩爌服了一颗镇心理气丸。

    他服过之后,面色恢得了红润之气。

    叔侄二人倾诉了离别之情,存义又向韩爌介结了玉凤和白雪峰,接着存义询问,追魂刀刘侨,可有什么消息。

    一提到刘侨,韩爌的心就是翻江倒海,他欠下的这个情,成了他无法解开的心结。他告诉存义,田尔耕杀了刘侨的心上人,并打穿了他的琵琶骨,把他押到了京师东厂大牢。

    存义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田尔耕、田吉,这些个恶贼,就是老贼魏忠贤的左膀右臂,要铲除老贼,就要先把他的爪牙给拔了。”

    韩爌告诉存义,这些人都有大批的锦衣卫随行,所以要对付他们,一定要慎重,千万不可意气用事,重蹈刘侨的覆辙。

    存义点了点头,接着他向韩爌询问,可曾听得什么江湖消息?韩爌告诉存义,丐帮的杨帮主只身赶赴鄂州,向帮众解释吴长老和陈长老的死,结果中了高长老的奸计。

    现在高长老的呼声正盛,不日就要召开丐帮大会,要推举他为丐帮的帮主。

    存义对韩爌说道:“那个高长老城府极深,他利用杨帮主对他的信任,一直在帮中培植自己的亲信,以便借机反对杨帮主。那个吴长老和陈长老的死,我看十有八九,与这个高长老有关。”

    韩爌叹了一口气,他告诉存义,帮中肯为杨帮主说话的人,都已经遭到了高长老的排挤和驱逐,余下的人,都甘心听命于他。

    存义告诉韩爌和玉凤,杨帮主是自己交情深厚,此番他有难,自己绝不会袖手旁观。

    韩爌在一旁点了点头,他对存义的有情有义感到高兴,但是对他只身犯险,他的脸上流露出隐隐的担忧。

    玉凤告诉韩爌,自己也会帮助他的。韩爌告诉他们俩个,他们面对的可是整个丐帮,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象那么轻松的。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正在商量着对策。白雪峰在一旁,“哼”了一声,他对存义说道:“把你的武功,给老夫展示一下。”

    存义依言而行,白雪峰看了一番他的武功,然后冲他摆了摆手。存义走到白雪峰的面前,对他弓身施礼,白雪峰蹙着眉毛说道:“你的掌法刚猛凌厉,若是对抗众人,劲力若不能收发自如,必然会伤及众人生命。”

    听了白雪峰的讲述,存义回答道:“白前辈说得十分有理,我的无极降魔功却是刚猛,我的内功又是得到师伯的真传,现在我还并不能达到将它收放自如的境界。”

    白雪峰告诉存义,若要将他人的内功变的得心应手,就要在内功的修习上勤加苦练,还要时时地在心中参悟运用之法。

    存义虚心听着,不时地点着头。白雪峰接着说道:“现在短时间内,你的内功难以融会贯通,而且现在又是时间紧迫,莫若我将落雪摘花手,传授于你,这门武功以阴柔为主,在临阵对敌时,你可以不必担心伤及丐帮帮众的生命,以增加与丐帮的仇怨。”

    接着白雪峰又腿盘坐,他以三花聚顶之法,将真气运集周身。两手轻拢如钩。白雪峰吐纳运气,口中慢慢向存义讲述着内功的心法。

    存义依其心法,亦盘腿屈坐,领会此内功的奥妙。白雪峰看到存义领悟的很快,他点了点头。告诉存义,你只可心领招式即可,切不依内功蓄发真力。因为我的内力阴柔,你的内力刚猛,势必难以调合。

    习得了白雪峰的武功,待到第二日,存义和玉凤便向鄂州进发,韩爌告诉存义,他十分担心刘侨的安危,现在这里死了大批的官军,也不是久留之地,所以自己打算离开。

    存义从怀中掏出两个金锭递给韩爌,韩爌正待推辞。存义告诉他,出门在外,没有银钱会有诸多不便。况且此去京城打探消息,说不定也会用得到的。

    韩爌接过金锭,将它小心翼翼地收好。存义又向白雪峰辞行,白雪峰挥了挥手,示意他俩赶快起程吧。存义不放心他,询问他有什么打算。

    白雪峰也不深说,只是冷冷地告诉存义,自己要做什么,无需向别人说明。

    存义知道他性格孤傲,便也不再细问,他和玉凤向韩爌和白雪峰作别,迎着早上的清凉之气,踏上了去鄂州的路。

    朱公子见李全发已到而立之年,全是孑然一身,他在府中摆了酒席,在这清风朗月,花团锦簇的璀璨夏夜,招待李全发来吃酒。

    李全发得了官职,一扫以前的邋遢肮脏,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压花虎纹锦服,腰系翡翠玲珑带,脚踏步云履,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忠勇将军府。

    管家引着李全发,来到了后花园的柳心亭。朱公子正在对着满塘的莲荷吟诗作赋,管家走到他的近前,轻声告诉他,李将军已经来了。

    朱公子呵呵一笑,回望李全发,对他说道:“今天是家宴,李将军尽可开怀畅饮,心中不必有所顾虑。”

    李全发向朱公子拜谢,感激他的盛情相邀。接着朱公子坐在了首座,李全发坐在了客位。

    朱公子一边拿着酒壶细斟,一边笑不露齿地询问李全发,可会吟诗作对?李全发起身回答,自己是一个莽夫,不会这些个文雅的东西。

    朱公子拍了拍手,如镜的湖面之上,渐闻潺潺水流之声,接着一条精美的宽蓬小船,掌着明亮的灯火,徐徐向岸边驶来。

    船头两个侍女,娇若春桃、柔胜拂柳,她们微微向朱公子施了一礼,口中羞切切地说道:“公子。”

    朱公子的嘴里,又是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他对李全发说道:“有美酒,岂能无轻歌助兴?”

    李全发瞪着金鱼眼睛,傻愣愣地看着朱公子。朱公子扭转回身,对着侍女说道:“让翠云姑娘,一展清丽的歌喉,为我们助酒兴。”

    侍女进到舱内,将瑶琴和玉箫摆到案几之上。一会儿琴声响起,

    朱公子继续和李全发把酒言欢,琴声似淙淙清溪,流入心间,令人心旷神怡。又时而像怨妇的低声啜泣,让人感到凄凉神伤。

    李全发听得如痴如醉,侍女掀起船上的帐幔,李全发看到弹琴的少女,头上挽着双刀髻,鹅蛋的脸庞,肤似霜雪,目含流波。

    他的眼睛盯着少女发呆,朱公子轻摇着折扇,斜睨着李全发。他对李全发说道:“李将军,翠云姑娘的琴艺如何?”

    李全发目不转睛,仍然盯着翠云。朱公子又连喊了他三遍,李全发才醒过神来。

    他用痴怔的语调,询问朱公子什么事?朱公子却在此时,开怀大笑起来。
………………………………

第七十七回:请君入瓮

    一曲未终意正浓,清波犹照弄花人。多情不胜酒阑时,这李全发几杯黄汤下肚,不觉已进迷离之境。侍女系好缆绳,将船摆到岸边,翠云下了船。

    她顾盼回眸,脚步轻盈,体态婀娜。李全发趴伏在酒案之上,看着这出水芙蓉,月里嫦娥 一般的翠云,竟找不到什么修饰赞美之辞,只是一味的说好。

    朱公子呵呵几声轻笑,对翠云说道:“翠云,还不快过来见过李将军。”

    翠云眼带流波,面现娇媚,娇切切地来到李全发面前,向他略施一礼。李全发的骨头都软了,他说道:“姑娘好,姑娘好。”

    翠云来到李全发的面前,给他斟满了一樽酒。李全发哈哈大笑,然后一饮而尽。接着翠云又续满一杯酒,李全发摇着头说道:“我实不能在饮,实不能在饮。”接着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对朱公子说道:“公子,我已经不胜酒力。”

    朱公子点了点头,对翠云说道:“请云姑娘代劳,送送李将军。”

    翠云用纤柔的玉手,挽着李全发的手臂,李全发扭头向朱公子抱拳施礼,连连说道:“好,好,好啊。哈哈。”

    翠云银铃般的嗓子对李全发说道:“将军,请吧。”

    李全发步履蹒跚,嘻嘻哈哈的跟着翠云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翠云为他更了衣,脱掉靴子。

    李全发还在睡梦中嚷嚷着:“翠云真好,哈哈。”

    鼾声大起,阵阵雷鸣。翠云推了推李全发,他像一滩烂泥一样,人事不省。翠云在他的衣袋翻找了一遍,除了一些散碎银两,别无它物。

    她环视一眼李全发房中的箱柜,也是空空如也。她起身退了出去,搜查的结果告诉了朱公子。

    朱公子摸着下巴,眼中闪现出一丝恼恨。他对翠云说道:“这个奸猾的家伙,一定是将秘籍熟记于心,然后将它给烧了。”

    翠云对朱公子说道:“公子,秘籍在他的脑子里,这怎么能拿得到呢?”

    朱公子告诉翠云,李全发就是活秘籍,他要让李全发自己将秘籍说出来。

    翠云用秋水盈盈的眼睛,望着朱公子,表示她并不理意这话中的含义。

    朱公子告诉翠云,李全发对她颇有好感,只要她能够善加利用,或许就能问出秘籍的下落。

    翠云一听,扭身生起闷气来。

    朱公子看见她脸现愠怒,笑呵呵地说道:“我知道是委屈了你,这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只要你尽心尽力的办好这件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翠云对朱公子说道:“妾身的心思,公子自知,我何必多说。”说罢,一滴晶莹的泪,顺着粉红娇俏的脸颊滚落下来。

    朱公子轻揽她入怀,柔声说道:“我当然明白你的心意,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履行诺言的。”

    次日朱公子身着虎头连环铠,手持朔雪卷云枪,坐下紫电白龙驹嘶风逐日。他威风凛凛地来到演武场,先前跟着他的两个裨将,连同李全发,都侍立在场外,静静地等待着朱公子发号施令。

    朱公子用洪亮的声音说道:“现在倭寇犯边,身为武将要以热血之志,报国杀敌。今天校场演武,技艺精湛者,可擢升为五品千户。他说完之后,从怀中取出一份文告。朱公子将它拿在手中,骑着马,在校场四周转了一圈。

    他说道:“这是兵部的选将文告,你们谁有能力,尽管上来一显身手。这可是个好机会,你们冲锋陷阵,也不见得能得到这么好的职位。”

    众武将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眼里都在垂涎这么好的职位。可是上次校场演武,李全发已经出尽了风头,今番他在此地,众人的热情之火,一时之间被浇灭了。

    他们探出头来,眼睛直向李全发这么瞟。两个裨将扯了扯李全发的衣服,对他说道:“李将军,你这个游击将军,没有实际的职位,现在兵部的文书在,你应该把握好这个机会呀。”

    李全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他的脸上流露着笑意,嘴里发出“嘿嘿”两声轻笑。

    两个裨将对望一眼,又扭过身来,看到李全发的表情,依然像刚才一样。他们心中暗暗想道:“这人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傻笑什么?”

    朱公子用目光扫视了众人,对他们说道:“你们谁想一展身手,尽管走上场来。”校场下现一阵沉默,他一连喊了三遍,场面依然如此。

    朱公子脸现灿烂的笑容,他说道:“众将都很谦逊啊,难道是想把机会让给别人吗?既然众将都不上前,那我可要点将了。”

    他的目光在每一武将的身上游移,在李全发的身上,朱公子的目光停留下来。他对李全发说道:“李将军,上次在校场之上,你技压群雄,这次选征良将,这头名的桂冠,恐怕又要非你莫属了。”

    李全发的魂魄飘然离开了躯壳,朱公子的话,他只字未听进去。李全发的脸上的痴笑,就像一尊定格了表情的塑像。

    裨将看到他对忠勇将军不敬,心中暗想:“这小子可要受皮肉之苦了,公子在校场之上,号令一向严明,如果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他岂能不罚?”

    李全发梦见自己和翠云两个人,携手来到一个充满花香鸟语的佳景胜处,二人在此倾吐着柔肠。这里忽然狂风大作,一道响雷过后,他跌入了万丈深渊。”

    他口中“啊”的一声,然后双手在划水一样的摆动着,他说道:“翠云,你等等我。翠云。”

    “哈哈哈,哈哈哈。”在场众武将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发出一阵阵的哄笑。朱公子的脸气得发紫。

    他手握鞭子,拒马对李全发说道:“岂有此理,朝廷危难之际,你的心中不思报效,只知想着儿女私情。”

    接着他大喝一声:“来人,把李全发给我拖下去,重打一百军棍。”李全发此时才缓过神来,他向朱公子跪拜道:“请公子开恩,念在我是初犯,请网开一面。”

    朱公子大吼道:“治军不严,何以服众?号令不明,何以得胜?不必多说,接受处罚吧。”

    两名小校上前,将李全发生拉硬拽地拖了下去。众军官面面相觑,他们小声的嘀咕着:“嘿嘿嘿,重打一百军棍,不死,也得把他打残废了。”

    有几个说风凉话的,接过来说道:“竟敢藐视忠勇将军,让他长长记性。”

    朱公子又喝喊一声:“都把嘴给我闭上,尔等听着,今天的事情虽然没有出在尔等身上,但尔等要引以为戒。谁也是敢再犯,立斩不赦。”

    众武将连连应诺,两个小校偷偷地厚实的木板,藏在李全发的裤子里。接着他们接李全发按在地上,狠狠地拍了下去。

    李全发嘴里发出痛苦的嚎叫,众军官小声地数着数,一会儿又紧闭着眼睛,好像在身临其境地感受着皮肉之苦。

    木棍此起彼伏,两名小校直打得腰酸背痛,满头大汗。一段时间过去,一百军棍打将下去,李全发昏倒在了地上。

    一个执法的小校,来到朱公子的面前,对他说道:“启禀将军,李将军昏死过去了。”

    朱公子“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道:“可曾记下了打了多少军棍?”

    小校告诉朱公子,打满了一百军棍。朱公子点了点头,接着又用雷霆一般的声音说道:“这就是不听号令的例证,你们都要好好长长记性。”

    接着他把手一指,告诉小校,将李全发关到草料房去。”

    小校退了下去,和另一名小校,拖着昏沉不醒的李全发,向草料房走去。目睹着三人渐渐远离开身影,众将官看到李全发的裤子残破不堪,腿间还不时地流着血。

    他们又是一阵小声的议论着:“这小瘦猴一般的小子,挨了一百板子,居然没有死,可真是命大了。”

    小校将李全发拖入草料房,然后将房门紧紧锁住。他们对看守的老军说道:“你给我瞧得仔细些,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也不准让他和别人说话。”

    老军点了点头,两个小校扬长而去。

    李全发倚靠在松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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