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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恩仇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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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役手指胡同,战战兢兢地对差官说道:“刘捕头,那里躺着一个人。”刘捕头对差役说道:“看火。”一语言罢,带着众差役来到了花巷子。

    刘捕头俯身一看,醉汉头骨碎裂,已经是绝气身亡了。刘捕头对差役们说道:“传令下去,封锁城门。在各大医馆、茶楼,访查歹人的踪迹。”一时间差役似江流奔涌,四面八方地向各处查缉探案去了。

    一时间全城闹得沸沸扬扬,百姓个个是惊惧不安。要说最是伤思劳神、食不甘味的,当属知府徐清了。歹人连番作案,将官府戏如儿戏,作为一方父母官,上不能匡扶社稷,下不能扶一方黎民。徐清觉得自己应该到御史府去负荆请罪了。

    刘捕头先在案发现场一带展开了摸排走访,有人对刘捕头说道:“刘头,您是不是忽略了些什么?”此言一出,刘捕头如坠云端,他扭过身来,用疑惑的眼神对差役说道:“你倒是说说看,我疏忽了哪些细节?”

    差役撇嘴对刘捕头说道:“刘头,巷子旁边的那个僧人,见到咱们来了,一脸的张惶失措的样子,我觉得他八成是个恶僧。”此言一出,刘捕头也觉得有些奇哉怪也,他马上派差役截住僧人的去路。

    见一群差役气势汹汹地围住自己,僧人觉得有些不知所以,他用急促微颤的语气对他们说道:“不知道众位拦住小僧,究竟意欲何为?”

    还没有刘捕头发问,灯笼火把之下,一问差役指着僧人喊道:“刘头快看,他的胸口有个血掌印。”

    刘捕头移步近身,一对鹞子眼睛滴溜直转,他歪头斜脑地在僧人周围转了圈,然后恶狠狠地说道:“好你个出家人,不知普渡众生,反而纵凶逞恶,来人啊,把他给我押回衙门去。”

    刘捕头一语言罢, 两个差役左右夹攻,拿绳套索,就把僧人五花大绑押走了。徐清在书房里踱步凝思,一名差役进来报捷。他满面春风地对徐清说道:“老爷,刘捕头已经将行凶的歹人擒获了。”

    “太好了!”徐清拍了拍大腿,愁云惨淡万里凝的脸上,变的风和日丽起来。他即命师爷拿好案簿,吩咐三班衙役升堂问案。

    三班衙役分列两侧,师爷文书齐备,于清正襟危坐、神情峻严的拿起惊堂木,只听“啪”的一声。徐清字正腔圆地喊道:“带人犯。”

    “带人犯。”师爷依样画葫芦,重复了一遍。

    刘捕头连推带搡地将僧人押了进来,三班衙役齐声喝道:“威武。”师爷对僧人说道:“见到徐大人,为何不跪?”僧人战战兢兢地说道:“小僧只拜佛祖菩萨,不拜世俗之人。”

    “岂有此理。”刘捕头使了一招千斤坠,钢钳铁手狠狠地按向僧人的肩膀,他还用扫叶腿猛踢僧人的膝盖。一边打一边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到了衙门你还犯横啊。”

    “住手。”徐清厉声喝止,刘捕头闪到了一旁。接着徐清对刘捕头说道:“刘捕头,你夤夜巡查甚是辛苦,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行退下吧。”

    “是是”刘捕头点头哈腰,向徐清施了一礼后,带着差役退下去了。接着徐清惊堂木一拍,对僧人说道:“你是哪里来的恶僧,竟敢杀害我治下良民。还不从实招来?”

    僧人显然是被府衙严肃的气氛吓住了,面对徐清的问话,他的三魂七魄悠悠荡荡,早已飞向九霄云外了。“大胆恶僧,竟敢藐视公堂。来人啊,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差役恶狼擒羊般将僧人按倒在地上,此时僧人才如梦方醒。他对徐清说道:“小僧是冤枉的。”徐清摒退衙役,对僧人说道:“你老实实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本府讲一遍。本府分析之后,若是你确是无辜,自然会放你回去。倘若你藏奸耍滑,本府也不管你是化外之人,定要依律将你重重治罪。

    僧人连连点头,将巷子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向徐清讲了一遍。徐清捋着长须,不时地点着头。接着他命仵作将僧人衣服的掌印拓印下来,与醉汉的手掌进行比对。其结果是大相径庭,是以徐清当堂宣判,僧人无罪开释。

    徐清明察秋毫、不枉不纵,虽然僧人的嫌疑被排除。可是眼下如何才能查缉凶手呢?师爷这时对徐清说道:“大人,小的倒是有个主意,只是要委屈了这个僧人。”

    徐清一听,忙问师爷有什么计策。师爷对徐清说道:“大人,我的计策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个僧人既然是出现在现场,如果将他捕获,最是能让真正的歹人释怀,然后咱们再以查访城中人口为由,将四门紧闭。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到那时歹人擒获,僧人也可以为地方做一件益事。”

    此计确实是绝妙非常,刘捕头现在不明就理,有了他到处去宣扬,不怕歹人不上当。徐清是以将此计告知了僧人,僧人虽然是乐意帮助徐大人,只是他担心师父牵挂,这可如何是好?

    徐清对僧人说道:“小师父,要想掩人耳目,将这戏演的活灵活现,就不能让你的师父知道。倘若他们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脸上必然是泰然自若的神态,那样岂不是令歹人怀疑吗?”

    徐清的话令僧人如拨云见日,他对徐清说道:“我看您秉公持正,也是为地方百姓造福的清官,我愿意帮你的忙。”徐清笑逐颜开,对师爷说道:“明天你到这位师父所住的寺院,为我捐上一百钱的香烛钱。”

    师爷点了点头,徐清转身对僧人说道:“我的薪俸不多,还望大师不要见怪。”僧人双掌双合,念了声:“阿弥陀佛,礼敬佛祖在于一个诚字。”一切布置停当之后,徐清将僧人还押大牢,命令刘捕头见缉捕文告在城门口四处张贴。

    且说这吕四逃回茅草屋之后,法相见他灰头土脸地跑了回来。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拍案砸桌,瞪着如牛大眼,恶狠狠地对吕四说道:“事情又办砸了吧。你这个废物。”

    吕四一抹额角上大颗的汗滴,用惊惶的眼神看着恶僧法相。法相对他说道:“老衲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你机会,可是每每你都将事情弄得一塌糊涂。留下你终究是个祸害。”

    大力金刚掌斩铁似削泥,法相凶相毕露,一掌将桌角削去一截。吕四登时魂不附体,他感到身上一股暖流,原来是尿了裤子。他也顾不得颜面了,连连对法相磕头。

    法相冲着他吐了唾沫,不屑一顾地说道:“看你那个怂样,哪里像个曾红驰骋沙场的将领。”吕四磕头如捣蒜,对法相说道:“是是是,小的是个怂包,小的贪生怕死。还望大师高抬贵手。”

    法相一扬手,对吕四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到城里去看看情况。”

    说罢浮烟踏浊云,身体一纵破窗出去了。他施展双龙盘柱,纵身一跃上了墙头。接着他贼头贼脑地向下探望,这时只听下面有人喊话道:“刘头,您一出马就是手到擒来,那个行凶的僧人,已经招认了。现在您就等着朝廷封赏吧。哈哈。”

    刘捕关神情得意地说道:“哈哈哈,我这也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今天总算有了出头之日。这个恶僧害了丁捕头,我也算是给他报了仇了。”

    正所谓锦上添花,一干差役围在刘捕头的身边,众星捧月般地对其大献阿谀奉承之词,马屁之词令刘捕头大为受用。”

    众人嘻嘻哈哈地向前走,法相浮萍掠影,弓腰趋步在房檐上紧紧跟随。只听差役们说道:“刘捕头,听徐大人说,这个僧人判立个秋后问斩。”

    刘捕头挥手说道:“怎怎判是徐大人的事情,咱们只管拿人。反正是证据确凿、铁案如山,那个僧人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差役们还待继续说下去,刘捕头冲着他们摆了摆手。是以众人缄言闭口,周围顿时鸦雀无声。法相看到刘捕头领着差役们拐进了一条街口,就倏然消失了。他的心中泛起了嘀咕,好在有个冒失鬼替吕四受了过,而自己掌毙丁坚的事情也将从此烟消云散。只是那个被关在牢里的僧人是谁?法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左思右想,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

第一百四十三回:反目成仇

    黑衣人夜窥赵府,追杀管家孙胜,意图夺回密信。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捕头何三闻声而至,截住了黑衣人。二人一番龙争虎斗之后,黑衣人虽然是击伤了何三,但是密信却如石沉大海一般的不见了。

    黑衣人心里清楚,倘若取不回密信,他在魏忠贤的面前自然是无法交代。所以他留在城中,暗暗监视这里的一举一动,希望可以找到一丝蛛马迹。不过眼下密信之事毫无头结绪,一边几天,他都是无功而返。

    何止是他,知府田七现在也是猴屁股扎蒺藜——坐立不安。魏忠贤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不能追查到密信的下落,他要被革职查办。他问计于师爷,密事的事情如何能够得以周全?师爷现在却是晒干的蛤蟆——干瞪眼。田七正在懊恼神伤,师爷不但不能排忧解难,还在一旁哀声叹气。这实在令田七气不打一处来,他冲着师爷摆了摆手,厉声喝道:“滚滚滚,别在这里给本府添堵。”师爷怏怏离去,田七自己在内室之中一筹莫展。

    要说这密信,其实也不并是毫无头绪,当晚何三和黑衣人酣斗之际,一个叫做吴义的泼皮正从赌坊往家走,闻听打斗之后,吴义吓得屁滚尿流。他俯身猫腰战战兢兢地躲在巷子里。因为当时是乌云密布、星月无光,使得夜幕亦发的黑黢深沉起来。

    吴义一只手向前探路,不经意间发现前面躺着一个人。他用手一摸,顿觉手上粘稠不堪,吴义将手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的血腥之气扑鼻而来。他吓得差点失声大叫出来,不过他的胆怯很快消散了。他心中暗暗思忖:“这黑灯瞎火的,谁能知道我来过,合着老子发财。”

    吴义在孙胜的身上一阵翻找,除了一些个散碎银子,别无长物。吴义“呸”了一声,小声暗骂道:“原来是个穷鬼,晦气。”不过他并不甘心就此离开。接着吴义又在孙胜的鞋子上敲了敲,他发现鞋底并不是紧密夯实的,空空的声音说明其中必有玄机。吴义拿出一把小刀,划开鞋底之后,从中取出一匹丝绢。

    一番苦找,只得一星半点的银子,吴义在气恼之余,正想把这丝绢扔了。可是他猛然一想,既然这人将丝绢藏的如此隐秘,想必是事关重大,吴义遂将丝绢藏在怀中,趁着如墨的夜色逃走了。

    这吴义是个不学无术的无赖,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看的他眼花缭乱。他急于知道信中的内容,可是他又舍不得花上银子请教代写先生。

    可巧有个人叫冯铨的落魄秀才,与吴义交往甚密。 这天冯铨教完了几个顽童的学业之后,提着一尾鲤鱼来到吴义的家中。他高高兴兴地对吴义说道:“吴义,我得了几文钱,买了一条鱼。你快去买壶酒来,咱们痛饮一番。”

    吴义正在为密信的事情伤神劳神,对冯铨的话置若罔闻,冯铨见他对自己十分冷淡,脸上现出一丝愠怒。随即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这令吴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冯铨出了气,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吴义扭转过身,咬牙切齿地瞪了冯铨一眼。闯铨对他说道:“你像条疯狗一样的呲牙咧嘴,想咬我一口不成?”吴义气结于胸,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冯铨见他表情反常,对他说道:“我说吴义,是不是今天又输光了赌本啊。我说你能不能争点脸,找点正经的事情做。”吴义冲着他摆手说道:“滚蛋,我今天心情不好。没时间听你这乌鸦嘴在这里聒噪”吴义越是这样说,冯铨越是想知道其中的原委。是以他嬉皮笑脸地对吴义说道:“好好好,你不去买酒,我去买。”说罢,冯铨将鲤鱼放在了桌子上,一溜烟到酒楼去了。

    待他回来之际又添了花生米、青笋丝,这些个下酒之物。他将吴义请到桌前,亲自下厨将鲤鱼烧好端了出来。二人持杯执箸,喝的是五迷三倒。几杯黄汤下了肚,吴义一扫脸上的乌云浓雾,他眯着眼睛对冯铨说道:“兄弟,你才高八斗,帮我看看,这丝绢上写的是什么?”

    吴义一边说,一边从怀中将丝绢拽了出来。

    冯铨接过丝绢之后细细展阅,心中着实是惊悸不已。不过他不露声色地对吴义说道:“这是一份分房的契约,上面说这个人得到了两间茅草屋子,没有什么打紧的事情。”

    吴义一听,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一脸酡红、神情迷离的笑着说道:“呸,费了九虎二牛之力,得了这么个破玩意。看来我吴义当真是没有外财的命。”

    冯铨见他说话语无伦次了,知道吴义已经到了酒酣意阑的状态。果不其然,吴义一头栽倒在桌上,呼呼大睡了。冯铨连连推搡,吴义已经是烂醉如泥了。

    冯铨拿到丝绢之后,随即拓印了一份。他拿着丝绢来找缪昌期。深夜造访,必有要事。缪昌期将冯铨让进了屋里。一进门,冯铨即用狡狯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缪昌期。

    缪昌期感到脊背发凉,他没好气地对冯铨说道:“半夜三更的,你跑到我这里,瞪着金鱼眼珠子,究竟想干什么?”冯铨也不答话,扯过一把凳子,拿起桌子的茶碗“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茶水。

    他的举动令缪昌期感到莫名其妙,又见他一身的酒臭气,缪昌期心想:“这家伙原来是喝多了,我何必跟与一个醉汉纠缠不清。”是以缪昌期拂袖离开,准备上榻而眠。哪知他刚一转身,冯铨就扯住了他的衣角,对他说道:“缪昌期,你难道想趁机逃走不成?”

    “岂有此理,我行得正、坐得直,又没有触犯律法,为什么要逃走?”缪昌期脸现愠怒之气,神情正色地对冯铨说道。

    冯铨的脸痉挛似的抖动一下,随即嘿嘿嘿地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缪昌期,你自己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难道我用我给你指出来吗?”

    此言一出,缪昌期勃然大怒,他一把抓住冯铨的衣领,厉声呵斥道:“你倒是说说看,我缪昌期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冯铨随即拿出绢帕,在缪昌期面前晃了晃。接着他神情得意地说道:“姓缪的,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不会不认帐吧。”

    缪昌期看到丝绢,当真是神情大变。他的额角渗出大颗的汗滴,张惶失措的窘态一目了然。冯铨耸耸肩膀,冷笑道:“缪昌期,这下你辩无可辩了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诽谤九千岁。只要我把这丝绢交给千岁,荣华富贵是唾手可得。”

    一说言罢,缪昌期义正辞严地对冯铨说道:“冯铨,亏你还饱读圣贤之书,难道礼义廉耻、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了吗?魏忠贤那老贼欺君害民、排除异已、败坏朝纲,我既蒙圣眷,当报效朝廷。不错,这《二十四罪疏》就是我写的,你待怎么样?”

    缪昌期大义凛然,脸上毫无惧怯之意,反倒让冯铨有点不知所措了。他一时间僵立在原地,痴怔怔地看着缪昌期。此时缪昌期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丝绢,对他说道:“冯铨,我知道你也是痛恨老贼的所作所为,才没有到衙门去告发我。这份恩情,我领了。”一语言罢,就要将丝绢扯碎。

    这里冯铨如梦初醒,他抓住丝绢的一角,对缪昌期说道:“缪昌期,你想干什么?”

    缪昌期随口说道:“冯铨,你将丝绢给我,无非就是想让我承你这份情,你的心意我领了。容我以后再报。”说罢,就要将冯铨推到一边。冯铨目的没有达到,岂肯善罢甘休。二人你来我往,争执不下。

    缪昌期见他不依不饶,便对冯铨说道:“冯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意欲何为?”

    冯铨狞笑道:“缪昌期,我冯铨也是十年寒窗苦读,无奈没有一棵好大树,以至于屡试不第。你的恩师赵秉忠,是翰林院学士。不如你跟他说一声,保荐我去做太史令怎么样?”

    缪昌期当即驳斥,他对冯铨说道:“唐代大诗人王昌龄也是出身寒门,可是他日夜苦读,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总是金榜高中。你如何恬不知耻的谋思旁门左道。难道古人的刻苦勤奋,不令你汗颜吗?”

    冯铨怪眼乱转,冲着地上吐了唾沫。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缪昌期,你少在这里大言不惭。如果不是有个好恩师,你能得以平步青云吗?你给一句痛快话,这个忙,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不帮!”缪昌期斩钉截铁地回答到。冯铨大骂缪昌期无情无义,他拉扯丝绢,就要回去。缪昌期抢步上前,堵住了冯铨的归路。二人大打出手,在争执之中,冯铨的衣服被缪昌期扯的粉碎,而丝绢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冯铨凶相毕露,他恶狠狠地警告缪昌期,今天这笔账早晚要和他算个清楚。冯铨摔门离开了缪昌期的家,他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暗暗思忖道:“姓缪的,你做的了初一,就怪不得别人做十五,你既然不仁,那休怪我无义。”

    冯铨一怒之下,带着拓印的绢帕。去府衙找知府田七,告发缪昌期去了。
………………………………

第一百四十四回:牢内谈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法相无意之间从刘捕头那里得知,知府徐清锁拿了一名僧人。现在吕四和自己暂时洗脱了嫌疑,法相心中对囚禁僧人的身份产生了兴趣,他打算夜探大牢一查究竟。

    当晚法相施展轻功突入大牢,正看到两个牢头围坐在桌案上吃酒。见有人闯了进来,牢头大惊失色,正要拔刀之际,法相连发两掌,将二人毙伏在地。随即他走到关押僧人的牢门前一看,着实也给他吓了一跳。

    牢内关押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慧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法相恶鹰展翅,一掌将这桎梏打的粉碎。慧觉战战兢兢地对法相说道:“法相师叔,怎么会是您?”

    法相恶眼瞪的滚圆,一把将慧觉给拽了过来。他恶狠狠地说道:“都是你这个小秃驴,你有什么能耐,竟然让智善青眼相看。”他骂的浑然忘我,竟不知自己也是光头。

    慧觉一脸痴怔地问:“法相师叔,你怎么骂人呢?”法相狂吼道:“你给我住口,我早已不是少林弟子,我爱骂谁就骂谁。你这秃……。”

    法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对慧觉说道:“我懒得跟你废话,赶快把天魔护体神功给我交出来。不然我一掌拍死你。”

    此言一出更是令慧觉感到万分的诧异,他告诉法相,他是达摩堂的首座尚且不知天魔护体神功的所在,自己初来少林寺,智善禅师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武功秘笈交给他?

    法相怪眼乱转,在心中暗暗嘀咕一阵。他也认为智善也不可能轻易的将天魔护体神功给慧觉,可是法空等人对慧觉这么好,难道没有向他透露一些秘笈的事情吗?法相一边思索,一边用滴溜溜的贼眼瞟向慧觉。“不对,他刚才说了一句武功秘笈”这句话令法相如获至宝一般,他扼住慧觉的脖子,继续向他逼问他是如何知道这是本武功秘笈的。

    慧觉咳嗽了几声,对法相说道:“法相师叔,您先放开手。我有话要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法相一背手,歪头斜眼地盯着慧觉。慧觉深吸一口气,用平和的语气告诉法相,刚才他已经说过这是天魔护体神功,想来这一定是本武功秘笈了。

    法相现在感到自己有点像病急乱投医的病人,为了找到天魔护体神功,他简直像着了魔一样。不过即便慧觉没有说谎,法相也不打算放过他。一来他觉得慧觉一入达摩堂,是智善刻意安排,以且要传衣钵给他。另外一点,有了慧觉在手,他就可以要挟智善将秘笈交出来。

    一番询问之后,法相没有问出个子丑寅卯,拉扯着慧觉就往外面走。在争扯当着,慧觉的僧袍被法相给扯坏了。可是法相并不理会,催促慧觉赶快走,不然就要他好看。

    慧觉是个老实厚道之人,为了不引起知府徐清的误会,慧觉将一块袖子上的一块布扔在了牢内。后夜师爷前来探监,发现了倒毙在地的两名牢头,他在惊恐万状之余,赶紧将这一情况告诉了徐清。

    徐清马上带着仵作来到了牢内,师爷在一旁唉声叹气地说道:“这个小和尚面善心狠,居然将无辜的牢头都给杀了。”徐清瞪了他一眼,对他说道:“你先别在这里聒噪了,赶快到外面把刘捕头找回来。”

    师爷当然是神情沮丧,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若不是他出的馊主意,两个牢头又怎么会惹上如此横祸,是以他的心自责不已。

    刘捕头带着一干手下喝的是意乱神迷,酒足饭饱之际在街上哼着小曲。师爷慌不择路,与他撞了个满怀。差役拉过师爷,也没有看清面容,劈面给了他一个耳光。“瞎了眼了,竟敢冲撞刘捕头。”

    师爷仰躺在地,疼得直哼哼。这时刘捕头才看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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