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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仗剑大河东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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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儿不用多,出现了一个,就会让人猜想应该还有第二个,乃至第三个。
说不定……是一窝?
他下意识地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眼前忽然一阵恍惚,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去了。
周昂激灵灵吓了一跳,左右看看,房间里却没有丝毫异常。
两帮人马僵持不下,但又都不好真的撕破脸皮打起来,这会子已经完全僵住了——房间里以地上的尸首为线,两边壁垒分明。
但周昂不敢大意,想了想,当即进入了自己的观想状态。
神秘的世界里,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既然有人能施展幻术,让人身处其中而无法发觉,甚至有人就站在身边不远处,都能让所有人都能看不见他,那这个时候,房间里出现什么异常的情况,也都在情理之中。
不过好在,观想状态下的这间房屋里,也依然没有什么异常。
周昂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正要收起观想状态,但这个时候,忽然又是一下,似乎有一幕什么画面,从自己面前闪过去了。
他审慎地警惕着,在不想惹来别人好奇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同时下意识地回想,刚才掠过眼前的那一幕,到底是什么?
有种电影里看到的虚拟投影机坏了,虚拟的立体图像闪了一下的感觉?
再想……还真是……好像是有一对男女正紧紧相拥着……
他一下子愣住,随后赶紧用心地捕捉那一丝灵感——但似乎完全没有规律可循,而且又等了一阵子,也没有再见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这个时候,他心里下意识地一动,忽然看向空气中丝丝游动的灵气,试探性地在心里想象着,问它们:你们刚才看到了什么?
就这一问,忽然,他觉得有些信息一下子涌入脑海。
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有一幕画面就那么栩栩如生地在他面前展现出来。
一女子双臂张开,拦在身后的男子身前,对着面前另外一人道:“妾与郭郎是真心相爱,只想从此厮守,我们不会坏了先生的大事的,求阁下放过我们吧!我们远远遁走,绝不回头!”
这女子容貌俏丽,身段风流,却只穿了一身粗布衣服,看来是乔装改扮过的。
被她拦在身后那男子,是个形容俊俏的年轻书生,周昂眼熟得很,现在就在自己身前躺着呢,胸口中了一刀,血流了一地。
当然,脑海中闪现的他,还没有死,只是看上去面色煞白而已。
而站在他们一男一女身前的那男子,却是完全笼罩在一团光影里——他似乎有七尺五寸左右的身高,但光影模糊之下,却很难叫人肯定地说他就是那么高。
而且,他除了身高还算模糊可辨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完全被那团模糊的光影遮了去,使得周昂就算瞪大了眼睛,也依然什么都看不清。
他穿的什么衣服?什么长相?
完全看不清。
他似乎只是一团光影而已。
仅仅只是从那女子的话里,似乎可以判断出,他应该是个男子。
他似乎说了些什么,但周昂依然什么都听不清,似乎他的声音也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周昂明明能感觉他正在开口说话,却偏偏一个字都听不到。
那个被女子称为“郭郎”的男子忽然奋起,伸手把女子拦到了身后,明明紧张害怕到不行,却还是硬挺着道:“阁下杀了我便是,把素卿饶过可好?我死了,她定是万念俱灰,绝不会再背叛你们了!你们就留她一条命吧!”
那男子话音方落,忽然一道光闪过。
即便是这一切都呈现在脑海里,周昂还是下意识地眼皮一跳。
那道光直接穿透了男子的胸膛。
周昂甚至都没有看到那是什么兵器,也没看到对方是如何出手的。
而那与男子紧紧相依的女子,按说身为九品狐妖,又离得那么近,本不该毫无反应的,但她居然也是只来得及抬了抬手,随后便顿住了。
于是随后,她趴到那男子的尸首上大哭“郭郎”。
但没等她哭上两声,紧接着又是一道光,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便萎顿于地,很快就颤抖着,化作了一只狐狸——于是,画面很快就彻底定格成了此刻就在周昂面前的这一幕。
而他们的尸首前的那团光影,也彻底消失不见了。
周昂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深吸一口气,心想:这算什么?
光影回溯?
可既然回溯,为什么我只能看到那男子和女子,却看不到凶手?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一团光影,将那凶手正好遮住?以至于自己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到?
再想想,周昂忽然又有些懂了:这应该是对方的实力太强,而自己的实力又太差,以至于无从窥探对方?
也或者是,对方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后,就施展了某种高等的法术,把他自己的一切形象、声音,总之所有能让人认出他是谁的部分,全部都做了遮掩?
除非自己的实力足够高,高到能打破对方的这种法术,否则就无从窥探?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来,忽然觉得这里面的这潭水,有些深不见底。
即便是自己只是通过与灵气的沟通,回溯到当时的画面,却仍然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实力只怕是深不可测!
而这个人,应该就住在翎州城里!
也或者说不定,他此刻就还留在房间里呢,只是没人看得见他!
想到这个,周昂耸然一惊。
虽然会觉得几乎没有这个可能,对方就算实力强大,也完全不必做这样行险的事情,但这种事情,光是想想都会叫人脊背发凉。
周昂又小心翼翼地在观想状态下四周打量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但他还是走回去,凑近了,小声对正气鼓鼓地坚持不肯让步的高靖道:“让给他们吧!”
高靖闻言愣了一下,诧异地扭头看向周昂。
周昂低声道:“事情很不简单,只怕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极限。”
高靖闻言先是愕然,旋即一惊。
周昂刚才进门后一系列的动作,他都看在眼里,本以为他可能会有所得,却没想到,他观察完一遍之后,却来劝自己退出,因此不免有些愕然。
但愕然之后,更重要的却是吃惊。
在他看来,周昂的实力简直深不见底,虽然不好窥探一二,无从知道他现在是七阶还是六阶的修行者,但毫无疑问,他的实力比自己应该是只高不低的。
现在,如果连他都觉得这件案子背后牵涉到的势力,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极限,那么可想而知,县祝衙门如果接了这件案子,一旦触怒了对方背后的势力……
他缓缓点头,然后招手叫过杜仪,低声道:“你去谈,让给他们,换两颗开窍丹。”
杜仪惊讶地看了高靖一眼,又看看周昂,点点头,转身向郡里那帮人走过去。
交易很快达成:
这件案子归郡祝衙门了,连带着那狐妖的妖身一起,而县祝衙门的主动退让,换来了两颗开窍丹。
但走出那座死了人的客栈时,周昂心里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从这件案子里逃离后该有的轻松。
他总觉得,这件事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就结束的。
而自己其实早就已经置身其中。
………………………………
第七十五章 瞧得起过谁?
交易既然达成,县祝衙门这边固然是有些损失,但总算也交换回来一点东西,更主要的是,这件案子就算脱手了。
虽然大家都眼馋功劳,也忧心考核,但至少当下已是无事一身轻。
于是出了安民坊的大门,大家就各自散去。
会衙门的回衙门,回家的回家。
高靖对于周昂刚才做出那个判断的依据,应该是有些好奇的,但自始至终,他还是忍住了,什么都没问。
正常人一辈子都未必碰上一起的事情,对于县祝衙门里的这班修行者来说,却几乎是每日的日常。
与郡祝衙门那边的明争暗斗小吃亏,也是常有的事情。
无论县祝高靖,还是衙门里的其他人,对此其实早都已经习惯了。
唯独周昂,与众人分别后,独自一人步行回万岁坊,一路走还一路忍不住瞎寻思——他忽然觉得,就算冒点险,也有必要赶紧把自己的第一件“器”给炼制出来了。
妖元一直在手里,怎么熔铸,师叔也说的很清楚了,除了他跟敖春因为某种他们不肯说的缘故没法直接帮忙之外,可以说,这件“器”早该出现了。
但是,一来是对自己的手艺实在没什么信心,二来妖元这个东西也实在是难得,而且手里也只有一个,一旦失误,根本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因此周昂一直都想等再靠谱一点才动手熔铸。
于是,让他心心念念的这个东西,似乎就在眼前了,却好比是吊在毛驴头顶的萝卜缨一样,一直走一直看着,却一直都吃不到嘴里。
本来他还是有些耐心的,但现在么,随着加入县祝衙门的时间越久,他越是感觉,普通老百姓们平静生活的翎州城,其实暗地里早已黑云压城、暗流涌动。
神秘世界,似乎时时处处都有着你看不见的危险。
要想更好地面对这些危险,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
修持、炼体、引导,当然都重要,但那都是需要日渐积累的,骐骥一跃不能十步,想要一日间获得突飞猛进,根本不可能。这种情况下,能让自己的综合实力在短时间内有一个飞跃,只有依靠“符”和“器”。
一路走一路盘算,等回到家的时候,他已经拿定了主意:就这两天,挑一个自己的精气神最巅峰的时候,就正式尝试去熔铸它!
当然,在此之前,得先把心底里最要紧的几个疑问给解决掉,至少要有个解释和说法,免得到时候受这些东西的拖累,导致内心无法安静下来,影响了结果。
…………
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饭,周昂就出了城。
到了庙里,他迫不及待就把自己昨天遇到的事情说出来,请教郑桓师叔。
郑师叔听完了,平静地点头,道:“你的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
顿了顿,他解释道:“修持之人到了一定境界,自然有诸般法门,来遮蔽自身,使旁人无从窥探。甚至到了一定层次,即便不刻意这么去做,他的一举一动,也不是寻常修持者所能窥探的了。如你所说,你看到一团光影,却看不到人,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就在此列。只是……”
“低级了些!”
他笑道:“哪怕是一个五阶六阶的修持者,若要谨慎的话,也尽可在事后直接把现场的一切痕迹全部抹掉,到那个时候,若非实力高到了相当的层次,便会连整件事都无从得见,又何必辛辛苦苦的弄什么光影来遮蔽自身呢?”
听完郑师叔的解说,周昂基本就心里有数了。
也就是说,那凶手弄出一团光影来遮蔽自己,的确是担心会有人在事后使用法术来窥探前情,从而找出他的身份,所以,这是一次主动的行为。
当然,按照郑师叔的说法,这么做其实不大高明,但那只是郑师叔站在他自己的角度去看待的,站到自己的角度去看,这人的实力却是相当之强大的!
话又说回来,郑师叔瞧得起过谁?
自己加入“山门”,怎么说也有一个来月了,几乎每天都跟郑师叔见面,聆听他的教诲和指导,可就这一个来月的接触里,除了日常教导自己修持、炼体之外,自己请教过那么多问题,还真是没听过他对某件事流露出过丝毫“郑重”的态度——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大概就是,“此事易尔!”
所以,他瞧不上可什么都代表不了!
他对对方的评判,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当然,除此之外,郑师叔的话,还是给了自己另外的一层指点的:他既然说到了五阶六阶,就有能力抹去事发现场的一切痕迹,使人无从窥见事情的回溯了,那也就等于是说,那个被迫用一圈光影来遮蔽自身存在的凶手,应该是没有达到六阶的!
没错,应该是这样!
想明白这些,周昂下意识地先就松了口气。
但很快他就又愣了一下:卧槽,就算七阶我也打不过呀!我松的哪门子气?
再说了,只是猜测而已,说不定人家就是故意这么弄,故意让有能力回溯案发现场的人误判他的实力呢!
…………
“其实骑马没那么难,你摸熟了它的性子就好了!就我刚才说的那几个动作,来吧,上马吧!”
县祝衙门第二进院子的左跨院里,方骏把缰绳递给周昂,催他上马。
在连续看了三天的档案之后,距离看完还早得很,但周昂觉得自己不能继续这么一直看下去了,一直看下去,精神压抑,容易憋出病来不说,关键是最近几天自己就准备动手来熔铸自己的第一件“器”了,得保持内心平静,拿出最好的状态来,于是,到了今天下午,他选择了练习骑马。
左跨院这边,既是演武场,也算是马场,而周昂给自己找的骑术老师,是今天看上去比较闲,性子又最开朗和善的方骏方伯驹。
他帮周昂选了一匹比较温顺的母马。
其实刚才他就已经说过了,以修行者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和瞬间的应变能力来说,就算是初次练习骑马,也几乎不可能有什么危险,而且修行者的强大控制力,还能帮助练习者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掌握骑马的技巧,但是看周昂似乎是一副不大放心的样子,他最终还是帮周昂选了这匹马。
据他说,这匹马已经十几岁了,马齿渐磨,本就是母马,脾气小,现在就更是没什么脾气可言了,所以让周昂尽管放心的骑。
还别说,周昂试探着翻身上马,它还真的是没什么反应,也就只是略有些不安地小幅度踢踏了几下,随后就又重新安静下来。
然后,周昂很快就明白方骏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骑马是真没什么难的!
哪怕只是自己这样,才刚刚开始修持一个来月的修持者,论起对身体的掌控,也真的已经是普通人远远不能企及的了。
于是,他先僵着身子小走一段,发现没什么危险,很快就开始纵马小跑起来,绕着演武场跑了几圈,就越发纯熟,到最后甚至忍不住纵马疾驰了两圈。
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也就是花了一个来时辰,前后两辈子都没什么机会接触过马的周昂,居然就这么学会骑马了——他自己下马的时候,都有点不太敢相信。
“这么说,以后再有什么行动,我就不用跑着赶过去,也可以骑马了?”
方骏闻言哈哈大笑,道:“正是如此。”
………………………………
第七十六章 还行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起来。
进入五月以来,已经下了两次雨,但都是点到即止,打几声雷,哗啦啦下一个钟头就算完事儿。但这次明显不一样,云层堆得很厚,小雨下得不紧不慢。
这一看就是能下个几天的。
周昂披着蓑衣,站在走廊下,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脑子里仍在盘算着晚上的安排——明天就是休沐了,就今天晚上吧!早晚都是要做的,风险也同样都是不可控的。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脚步声。
方骏和冯善一前一后,押着手铐脚镣都不曾摘去的雷震走出了地牢。
等他们上来,冯善回身去重新锁上地牢的大门,周昂却是主动抄起地上的一件蓑衣,在方骏的帮助下,给犯人披上了。
再一人扣上一顶斗笠,四个人就这么走进了雨中。
侧门处已经备好了牢车,把犯人关进去,车夫挥起鞭子,另外三人步行相随——即便马匹资源相对丰富的县祝衙门,对马也是极为看重的,一般下雨天石板路会比较滑,马挨了淋也容易生病,大家就都尽量不骑马。
就连不得不出动拉车的驽马,下雨天出去也要给身上搭一片大蓑衣。
某种程度上可以说,马的待遇其实比人高。
一路从侧门出了县祝衙门,马车慢悠悠地走,三个人缀在后面,边走边聊,倒是并不避讳会被犯人听了去。
“郡里怎么忽然又要求把犯人转移过去了?”
“其实也不是要求,算是咱们打了个申请,咱们这地牢太普通了,没有什么禁制的措施,还是郡里的地牢稳当。这家伙虽然很菜,但好歹也是个修行者嘛!再说了,上次郡里抢过去的那个案子,就是跑了一个那个,也是他们玉兰宗嘛,正好两案合一,方便调查。所以郡里接到案卷,就同意把该犯解押过去了。”
“哦……也好,咱牢里空空荡荡的,我听说这两天这家伙都不骂了,估计是憋坏了,过去郡里能有个伴儿,大家平常你骂我我骂你的,也挺好。”
“哈哈哈……老冯你真逗!”
周昂走在两人身边听着,这时候也跟着笑起来。
雨天,路上人少,一辆牢车加三个人这一小队走过去,基本上碰不到什么人,再加上经由周昂戳破了对方的幻术之后,大家当时就明白了这雷震的真实实力,也都不怎么瞧得上他,是以就这么当着他随口闲扯,顺嘴挖苦。
但眼看就要走上大路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周昂忽然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对劲——愣了一下急忙进入“观想状态”之后,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案犯雷震老老实实地呆在牢车里,身边的方骏和冯善还在随口闲聊。
有了此前的经验,他还特意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灵气情况,发现他们也都非常正常——周昂松了口气,旋即苦笑一下,忍不住在心里嘲笑自己。
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都有点惊弓之鸟的意思了。
事实上,就这么一路过去,出了县衙和县祝衙门所在承德坊,往西,坊门对着坊门的,就是贤德坊,太守府和郡祝衙门,就在那里了。
在这两个坊里,胆子再肥的人要犯事儿,也得掂量了再掂量。
这是整个领州府内治安最好、犯罪率最低的两个坊了。
核心统治区里的核心统治区。
到了郡祝衙门,顺利地办完交接,领了手续,牢车被郡祝衙门那边的人引着去侧门了,周昂等三个负责押送的人干脆不等马车,揣上手续掉头就先回去。
路上无聊,周昂终于也开口了,问:“听说上次收获的那只黄鼠狼妖的妖元被送去制作器了,怎么一直没听说后边的消息?”
这个话题是方骏回答他:“哪儿有那么快!三两个月能排到咱们就不错啦!器师人少啊,大家都是得排队等着,而且还不能保证必成!”
“啊?不能保证必成是什么意思?”
方骏道:“咱们这仅仅只是妖元啊,又不是妖丹,当然轮不到那些大器师出手了,那失败的几率就当然是有的!”
顿了顿,他又道:“再说了,就算是大器师,谁能保证百分百成功?当然,就算是失败了,也没有全部完蛋的,听说就算是最失败的作品,熔铸的不好,也能多少保留一点法力,但是据说会有后遗症?”
“不大懂。咱也不知道,咱也没资格接触,就是瞎说瞎打听的一点情况,未必准确。不过咱们县祝手里倒是有一件法器的,就是很少见他用。另外郡里有好几件,那都是宝贝啊,听说还有真的法器,威力强大,咱就更见不着了!”
大家一路闲聊着,不一会儿回到衙门,也就歇了没多大会儿,县祝高靖的家仆特意过来传令,开会。
每旬休沐之前的例会,大致就是那么一个流程。
总结一下之前九天衙门里处理的主要事务,经手的大致案件,总结一下得失,同时安排一下休沐结束之后大致工作重点。
过去的十天里,县祝衙门这边一共处理了四件案子,大都有头没尾,不是被抢走了,就是想挖也挖不下去,线索断了。
按照方骏他们平日里透露的信息,县祝衙门承担的也大概就是这个职责了。
目前来说,刚刚过去的这一旬,县祝衙门最大的工作亮点,就是干脆利落地处理了雷震那件案子了,当天傍晚搜检报国寺时事发,只隔了不到两个时辰,案子就告破,一名幻术师被当场击杀,缴获了两个小牌子,还抓住另外一个小喽啰雷震——写在公文里,这就是顺藤摸瓜,打掉了玉兰宗在翎州本地的窝点,又有两个小牌牌为证,这是大功劳。
当然,还是老问题,深挖不下去。
现在人犯已经移交给郡里,对于县祝衙门来说,这件案子已经结束了。
没多大会儿,会就开完了,大家纷纷起身往外走,方骏过来问周昂休沐日有什么打算,要不要一起喝酒之类,被周昂给婉拒了。
这是他进入县祝衙门这个体系之后的第二次休沐,也就是说,已经一共上了十八天的班,但已经跟好几位同事混得挺熟了。
又回去坐一会儿,喝杯茶水,到了下值的时候,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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