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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仗剑大河东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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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涛闻言,淡淡点头。

    吕洵又继续道:“余者大多憨厚平实之辈,倒是父亲当日评点过的那个周昂,不但形容俊伟,人物风采也的确过人。然可叹之处在于,此人一望可知深浅,其腹有华章,胸藏机谋,却绝非搏命之人。若是没有大的机缘逼他一逼,怕是此人能得华屋一厦,美人在衾,便会裹足不前了。”

    吕涛闻言缓缓点头,道:“志不过万两银。”

    吕洵闻言笑起来,复又感慨,点头道:“父亲当日此言,实在入骨。”

    吕涛笑笑,又问:“还有吗?”

    吕洵正色起来,点头,道:“有!”

    顿了顿,他道:“今日望江楼上,我最大的收获,就是见到一人间神品!”

    “哦?”

    “那人名叫陆进,以我观之,似乎竟是那周昂的仆从之类,但偏又出入于一班官方修行者之中,想必已是有了些机缘。但他实力极浅,应该是刚刚开窍不久。”

    “此人有何殊异不成?”

    “此人身高近丈,天生神力,兼且眉有龙骨,鼻张地气,正合父亲当日所说人间三神品之第一神品!此人不修行,乃万人敌,此人若修行,可敌天下!”

    吕涛闻言眉毛微挑,“竟真有这等人?”

    吕洵略有些激动地道:“姐,我亲眼所见!”

    吕涛闻言,缓缓地吸一口气,又徐徐吐出,随后,她举起茶盏,浅浅地啜饮一口,然后才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了。”

    “容我想想,看看该怎么收拢此人。”

    吕洵闻言,喝口茶,将刚才的那副激荡情绪,慢慢地收回去,然后才道:“今日已晚,我明日就差人悄悄地打听一番,先把那周昂及陆进的情况深入了解一下,供姐姐决策。若能收拢此人,则我家必势力大壮!”

    吕涛缓缓点头,道:“善!”

    顿了顿,她又叮嘱道:“咱们初来乍到,父亲又猝然而去,如今你我不得不把这副担子挑起来,却毕竟还都年轻,行事最忌操切。因此,我还是那句话,凡事需三思而行,万万不可急切!你需知道,对于你我眼下来说,能不犯错,就是最好的结果。一切皆要徐徐图之。”

    吕洵闻言正色道:“弟记下了。”

    吕涛闻言笑笑,神态带了些轻松地道:“还有,你今晚做的不错。应对算是得宜。以后还要继续如此。郡祝衙门与沈郡祝那边,咱们要靠拢过去,但县祝衙门与高靖高安平这边,也尽量不要得罪才好。”

    吕洵又正色道:“诺!”

    …………

    周宅,前院书房。

    周昂睁开眼睛的时候,表情是说不出的奇怪。

    有些自嘲,有些无奈,又有些多多少少的窝火——老子就那么“单纯”吗?当初就是一个照面的工夫,就被那吕著给看透了?

    而且连吕洵这样……这样才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都敢直接给自己下这么一个评语?一望可知深浅?绝非搏命之人?

    可我平常觉得自己还挺深藏不露的呀!

    你们一帮古代人,你们懂个屁……好吧,发泄的话,说说也就算了,说过之后仔细想想,周昂控制不住的感觉有些背生凉风。

    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呢?

    虽然对于对方背后对自己的评价,颇为不满,但认真地想想,周昂又不得不承认,那吕家姐弟所说的,又好像的确是一下子戳中了自己要害!

    是的,虽然我是从现代社会穿越来的,见过“大世面”,但我好像的确就是没什么太大的野心,我虽然成了修行者,而且我师父我师叔我师侄感觉上都挺牛,但我也的确就是觉得能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挺好的。

    而且,我好像的确不是什么“搏命之人”,一路走到现在,一直都是以安全为首要的考虑方向。

    想到这些,周昂不由得深吸一口气,陷入了深思。

    被人看透的滋味,实在是并不美妙。

    而与之相比,显然更不美妙的是,被人看透的,是自己的虚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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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药

    半夜里忽然下起小雨来。

    周昂早上起来的时候,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一点都没有要停的意思。站在自家堂屋门口的走廊下漱口刷牙的时候仰头上眺,院前马厩上方的屋瓦,仿佛起了雾一般,屋瓦上的天空灰蒙蒙的,看得人莫名起了愁绪。

    陆进早上起来搬了把小胡凳,就坐在厢房门口,盯着院子里的雨水看,那视线半天都不转动一下,看起来有些痴痴呆呆的。

    昨天的两场酒,尤其是晚上的那一拨,让这孩子喝得晕晕乎乎的,回来躺下就睡了,到这会子感觉酒还没醒呢。

    周昂收拾完自己,招手喊他过来,等他迷迷糊糊地跑过来站到跟前,周昂抬手去摸他的眉毛,又观察他的鼻孔,嘴里嘟嘟囔囔,“这……怎么就龙骨了?鼻张地气的话……就是说鼻孔大吗?废话他整个人就大啊,鼻孔能小吗?”

    陆进一下子就被他给“观察”醒了。

    “少爷,你咋了?”

    周昂收起自己的好奇心,说:“没事儿!就是提醒你一声,接下来这段时间,要是有人故意靠近你,甚至干脆劝说你投奔他,别管别的,先打一顿再告诉我。”

    “哦。”

    “记住了吗?”

    “记住了,先打一顿。”

    “善!”

    …………

    早饭罢,陆进披了蓑衣带上斗笠,去县祝衙门了。

    周昂倒是并不急着出门,所以又等了一阵子,直到算着时间,外头的铺子应该是都已经开门营业了,他才也收拾停当,除了蓑衣斗笠之外,还有额外撑了一把伞,这才拒绝了陆春生说要送的建议,自己施施然出了门。

    他上午当然是不需要去衙门的,吕家镇那边则是前几天刚去换过一批书,新的到手几天,还没看完,所以今天上午,他的时间属于另外一件事。

    除了老天爷似乎有点不给面子之外,如今已经算是一切齐备。

    搁在正常时候,天光早已大亮,街面上肯定早就是熙熙攘攘的人流了,今天的雨虽然不大,但出门闲逛的人还是锐减。

    周昂一路慢悠悠地到了崇光坊,找了家生药铺进去,从怀里摸出第一张纸来,“啪”的一声拍到桌面上,推过去。

    “抓药!”

    掌柜的拿起方子瞥了一眼,停下,扭头看着周昂,“客人,您这方子,是哪位先生开的?这……治什么呀?”

    周昂笑眯眯的,道:“秘方,这是一部分药。”

    “哦……”掌柜的拉长了调子。

    这下子不好再多问什么了,摆明了人家不是看不懂方子,更不是看不出来这方子乱七八糟的,只是纯粹不想让药铺看明白罢了。

    那就照方抓药呗。

    按照周昂的要求,方子上列出来的名目,都按照要求的剂量,一样抓三份,但每一种的每一份,都得单独包起来。

    到最后结账,毕竟多费了些草纸,掌柜的多收了好几文。

    随后拎了东西出门,周昂还特意施展了一个小法术,让这药包不至于被雨水打湿,然后,他找到第二家药店,走了进去。

    如法炮制,只是换了第二张药方。

    如是者三,他就凑够了自己所需要的所有药材。

    而且他在三家药店递过去的方子,彼此有重叠,有不同,还贴心地给他们各自安排了一味自己胡乱添上去的药材——要的就是就算三家店攒到一起对照,也凑不出正确的方子来。

    从第三家生药铺里出来,周昂预备好的褡裢里,已经装了满满一大包的药材,然后,他还特意又在崇光坊内小转了一阵,这才从南面出了坊门,却又顺着坊间大路往东走,一直到了万岁坊东面的正德坊,这才转道,进了坊门。

    他前不久悄悄购置的小院子,就在这正德坊里。

    这院子只有一进院落,屋舍也有些破旧了,但用心打扫过之后,没用的东西全都丢到厢房里,只把客厅连着主卧的这两间收拾出来,倒也宽敞舒服。

    里面只有一榻、一席、一椅、一案,外加一只小火炉、一个小陶锅而已。

    炭是早就预备好的,锅是新的且刷干净的,水也是昨天上午过来新挑的,周昂到了屋里放下东西,很快就升起了炉火来。

    把水烧上,然后分拣这些药材。

    到最后,他凑出了一份正好的药材,那边水也快要烧开了。

    依次放入水中煎煮。

    与此同时,他还顺手把写了药材名字的草纸揉作一团,往旁边一掷的时候,那团草纸无火自燃,凝滞在半空中不过片刻,就烧得只剩一团黑灰,然后又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托举着、吹拂着,轻巧地飘到门外,刷的一下就被细雨打透了。

    随后周昂还依次把自己胡乱买来的几味药材,也各取一包,如法烧掉,丢入院中,任由雨水把它们的灰烬浇湿、冲散。

    正常情况下,他是不会如此的小心翼翼的,现在之所以这么做,都是拜昨晚借助镜子的“视野”见到的那一场吕氏姐弟之间的谈话所致。

    虽然周昂下意识地觉得,就算吕家要开始监视和调查自己,但想必也调查不了那么细,调查到一些什么东西,他们也不至于推断出,自己手里居然掌握着除开窍丹之外每一次品阶跃升所需要的所有丹药的配方,但是,潜意识里的一点点危机感,还是让他小心戒备到了这种程度。

    他不知道郑师叔当初传给自己的一共八种丹药的配方,跟当今天下的其他修行者们所用的那些丹药,是不是一样,反正他自己是一度质疑过这些药方的真实性和可用性。

    因为郑师叔传给自己的这些“配方”,都实在是太简单了,看起来跟街面上的大夫开出来的药方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些寻常可见的药材。

    也就是越到后面,才出现了几种貌似挺稀罕的东西,但仍是不难打听,也应该是不难买到的。

    简而言之,这配方毫无“玄幻感”。

    但是随着师父和郑师叔他们离开的时间越久,周昂就越是能够意识到,当初郑师叔代师授艺传授给自己的那些东西,有多么的珍贵。

    所以到了自己需要服下丹药晋升第八阶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毫无保留的相信师叔传给自己的药方。

    尽管事实上,经过最近这段时间的旁敲侧击,他已经开始多少了解到一些别人的药方,跟自己的药方可能会不太一样这件事。

    在郑师叔口中,最重要的就是“开窍丹”,因为它负责是“开辟”这件事。这件事最难,所以丹药的份量最重,配方和炼制最复杂,需要的材料也最难得。

    可一旦“开辟”完成,后续每一次服食丹药的意义,就只在于“维持体内灵气的稳定”这件相对简单的事情上了。

    所以,配方变得简单,炼制也无比简单。

    郑师叔当初甚至直接说:炼什么炼,不需要你炼丹搓丸,你就照方抓药,文火煎煮一个半时辰,当药那样吃了就行。

    瞧,多不当回事!

    但是据周昂目前所知,除了他们“山门”不拿这个当回事以外,就连在肯定是体系最浩大、资源最丰富的官方修行者体系内,不但丹药配方是绝对保密的,哪怕是高层的人员,也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而且对内执行严格的功勋晋升制度。也就是说,对自己人授下晋升的丹药,都是在严格控制之中的。

    至于其它的或隐秘或不怎么隐秘的宗门传承,想来也应该是超不出这个范畴,否则的话,修行者早就不值钱到烂大街了。

    不过倒是有一点,官方修行者这边对“开窍丹”的掌控明显不够严格,在周昂看来,这清楚地显示出他们“广撒网”的思路和风格。

    至于原因,周昂觉得大概率上是因为他们的开窍丹成色不够,因此会有不小的概率导致开窍失败——反过来,自家“山门”里的开窍丹,就应该是挺猛的,不但成功率高,而且开窍之后的表现,也明显跟外面的开窍丹效果不同。

    甚至是相去甚远。

    也因此,周昂心中十分珍视郑师叔传下来的这八种药方,为此,哪怕是再怎么谨慎小心,他都觉得是值得的。

    唯一让他感觉纳闷不解的是,不知为何,郑师叔并没有把开窍丹的方子告诉自己——这样一来,事实上就意味着,这八种配方可能就只对自己有用了。

    而且自己将来也会没资格帮人“开窍”,也就是没办法收徒弟!

    …………

    门外的小雨淅淅沥沥,催人断肠。

    小火炉始终被看护得很好。

    一直到烧掉了三根计时的线香,也即一个半时辰之后,周昂才把小锅断下来,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汤,微微有点皱眉,但还是等它稍稍放凉,就用早就预备好的纱布将药汤滤了出来。

    满满一大碗。

    周昂又等了一阵子,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郑师叔当初教导自己注意事项时候的样子,等那药汤渐渐变得只剩温热,就在门外细细濛濛的轻雨中,他端起碗来,一仰脖,把它们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管你千般算计,老子先第八阶了再说。

    ()


………………………………

第六十九章  新能力

    一股热流未及入腹,尚在喉管之内,便似乎已经腾起了火焰。

    入口之前,感觉那一碗黑乎乎的东西,真的就像是这个年代再普通不过的汤药——周昂甚至已经做好了首次试验会配料失败的准备。

    然而,十几味普通寻常的药材被匹配到一起,却在这一刻,忽然在一个修行者的体内燃烧了开来,炸裂了开来。

    周昂感觉自己咽下去的不是一碗药汤,而是一碗酒,一团火。

    甚或,是一道雷霆。

    忽然之间,他进入了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

    目之所见,五彩绚烂,斑驳陆离。

    整个世界似乎在顷刻间变得空灵起来,被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线状的、块状的、团状的、奇形怪状的纷杂的颜色填充着,而又分割着。

    他的面前没有房子,没有院子,没有了雨。

    天地间只剩下颜色。

    且与此同时,各种稀奇古怪的声音,在或近或远、或东或西、或南或北,甚而是忽东忽西忽南忽北的地方响起来。

    木匠在拉锯。

    电光在云层里钻。

    鱼儿轻灵地跃出水面。

    一块被风吹日晒雨淋了几千上万年的石头,正在以一种正常人类绝对观察不到的速度,比缓慢还要更加缓慢地爆裂开来。

    床榻在咯吱咯吱的摇晃,有女子软糯飘摇的呻吟声。

    婴孩在啼哭。

    鸟儿吞下了一尾小鱼。

    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在半空中缓缓摇曳着飘下。

    鸟儿的羽毛与空中气流摩擦,发出声响。

    孩童在背诗。

    铁匠的锤子落下去。

    有人在喊“百官上朝”。

    瓢泼大雨。

    蚂蚁在搬动麦粒。

    齿轮转动,令人牙酸。

    帛布被撕开。

    …………

    周昂很快就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要爆炸开来。

    似乎有几万年,甚至十几万年的岁月,正从自己面前一一路过。

    他甚至很快就已经忘了自己是谁。

    一碗简单的草药,点燃了他体内积蓄已满的天地灵气。

    在某个声音的缝隙里,周昂福至心灵一般,有了片刻的回魂,他下意识地回想起郑桓师叔当初的教导,并循着那教导,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感知从那些叫人痛苦的东西中硬生生抽离。

    这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而且他似乎根本就无力去抽离。

    并且很快,他就再度沦陷到那色彩与声音里。

    目之所见,耳之所闻,令他无限趋近于最终的、彻底的疯狂。

    忽然,怀里的镜子微微震颤了一下。

    这是周昂的身体所能真实感受到的这个世界所带来的唯一的真实。

    他立刻如溺水之人碰到了一根稻草一把,一把抓住了这种感觉。

    神入灵台。

    郑师叔说:“神入灵台,守其清明,可破一切障。”

    忽然,他整个人的感知,从那包罗万象的迷幻中退了出去。

    一团烈火于腹中炸裂开来,并迅速烧遍全身。

    那五彩斑斓的色彩,如积雪般崩塌、消融、泯灭。

    那万般驳杂的声音,一瞬间开始渐行渐远。

    在忽然的某一刻,淅淅沥沥的小雨的声音忽然回到了耳中。

    炉火未熄,烘炙胸前。

    周昂张开眼,只觉得自己的神志有着前所未有的清明。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来,有些后怕,有些庆幸,又有些说不出的坦然。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体内原本那已经充盈沸荡的灵气,已经经过了一轮彻底的质变——它们似乎变成了雾絮一般的存在,汇聚在自己腹部的丹田之处,一个小小的、大不过针鼻儿的窍要里。

    再次闭上眼睛,迫而查之——它们有着火一样通红的颜色,如丝絮般缠绕成团,又如雾气般氤氤氲氲。

    …………

    过了好久之后,周昂才再次睁开眼睛。

    但这一次,他的眼神中少了坦然,褪了亢奋,反倒是多了一抹迷茫之意。

    就在完成刚才的探查之后,他当然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已经成功地晋升为第八阶的修行者,但是在与此同时,他竟还同时察觉到,自己体内忽然多出了两项特殊的能力——它们忽然就出现了,就好像是早已镌刻在自己体内了一般。

    而正是这两项忽如其来的能力,让他觉得有些下意识的茫然。

    第一项能力,或许可以姑且称之为“水遁”?

    周昂也不确定。

    经过探查和感知,他知道这项能力可以让自己借助于水的存在,进行一种特殊的“隐身”、“跳跃”和“穿梭”——比如,如果自己面前有一个池塘,哪怕是很小的一个池塘,自己只要跳进去,顷刻间就会消失无踪。

    而如果与此同时,在这附近三十丈之内,还有另外一个池塘,那自己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用,就可以从那里一跃而出。

    这算是一个什么能力?

    无从想象。

    为什么晋升为第八阶修行者之后,自己会忽然多出这么一个能力?

    也同样是完全不得而知。

    郑师叔此前也没说过呀!

    当然,针对探查到的这项能力,周昂几乎是转瞬之间就联想到了它的具体使用方法:它当然可以用于匿行、潜入、逃脱!

    等等等等。

    甚至于,尽管现在会很是吃力,但周昂能够感知的到,这项忽然多出来的能力里面,似乎还包含了一定的可以在水下行走和长时间停留的能力。

    目前大概的感觉,自己大约可以通过隐身在水中的状态,在湖泊池沼之中隐藏大约五六分钟的样子——这种隐身状态,是连池塘里的鱼虾也无从发现的,就好像自己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当然,前提是那一方水域能容得下自己的身体。

    除此之外,他还凭空多出来了第二项能力,这项能力,或许可以称之为“改变”?可能“改变”这个词太大了,叫“诱导”、“引导”,或者“畸变”、“诱变”之类的,可能会更合适一些。

    它的作用就是,在一定的空间范围内,某个人、某件事,只要其中存在哪怕一丁点的变量和变数,只要周昂想,他都可以尝试去施加潜移默化的影响,并且有一定的几率可以获得这种引导的成功。

    当然,这种影响,必须不能违背常理,不能违背逻辑。

    比如说,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

    如果现在周昂在跟……比如方骏方伯驹好了,俩人正在下棋,周昂赢了,方骏觉得没意思,百无聊赖,不下了,要走,而周昂还想乘胜追击再下一盘,那么这个时候,周昂就可以尝试去影响一下方骏的思维。

    只要他的脑海中拥有着“留下再来一盘”这个思路,或者不拒绝、不抗拒这个思路,那么理论上来说,周昂就有一定成功的可能性。

    一旦成功,方骏可能就会觉得:虽然输了棋很无聊,但我该干嘛去呢,也没别的事情啊,别的事情可能比这个还无聊啊!

    于是,或许都不用周昂开口劝他,他自己就又决定再下一盘了。

    再不然也可能是另外的,比如“再来一盘,我就不信我还会输”之类的,如果他脑海里是有这个想法的,那么周昂也有可能就此扭转了他的原本思路。

    反正最终的结果就是,周昂一旦成功,本来应该发生的,“方骏起身离开”这件事,就会被改变成了“方骏决定再下一盘”。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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