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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仗剑大河东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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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昂闻言愣了一下,忽然心里一惊。

    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

    他惊愕之下,抬头向吕端老爷子看过去,却见他只是笑微微地点了点头,但周昂却还是迅速就明白了吕端老爷子的意思!

    自己已经成功晋升第八阶这件事,除了自己之外,怕是只有镜子知道,是连县祝衙门里的一帮同僚都完全不知道的,这种事情,无比私密,显然不是像自己捐助灾民重建屋舍一样,有心人随随便便打听一下就能打听得出来!

    所以……吕端老爷子居然是自己看出来的!

    这说明什么?

    这首先说明,吕端老爷子自己就是修行者啊!

    而且十有八九是位阶比较高的修行者!

    废话……普通修行者哪有可能一眼就看出别人晋升了?

    至于其次么,周昂猜,老爷子莫非是在提醒自己:灵气需要引导?

    我去……

    可是不对呀!

    当年郑师叔授课的时候,可是清楚地说过,除非达到了一个极高极高……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基本上已经无限接近真正的神仙”的层次,才有可能比较轻易地窥破比自己低了许多位阶的修行者的真实层次!

    这种层次,郑师叔说自己差堪仿佛,师父就没问题了。

    而现在,难道吕老爷子的实力已经高到了……师父那种层次?

    心里这么一想,周昂看向老爷子的眼神儿立刻就有点不大对劲了——老爷子您开什么玩笑,你有那么大的本事,何苦窝在这里啊!

    实力高到自己师父那个层次,什么缩地成寸,什么一念千里,都已经是很简单的事情了,只凭朝廷的一道诏令,政敌的所谓圈禁,能禁得住?

    换了我,早就跑了!

    这个时候,吕端似乎是猜到了周昂的想法,笑着道:“你莫要乱想,要想一眼看穿你的位阶,我实在是力有不逮的。之所以今日能看出来你已经有所跃升,主要是我观你此来气色升腾,非往日郁郁惴惴之像而已。”

    顿了顿,他又道:“今日主动告诉你,我也是一名修行者,只是想让你知道,今后如果有什么危难的事情,需要有人帮忙,我虽然看上去是被困在这座小院子里了,却也并不是什么忙都帮不上。”

    周昂闻言,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却是随后又忍不住面露感激之色。

    尽管过去的这几个月里,周昂明显能感觉到老爷子对自己的欣赏,但此时听他主动说出这种愿意庇护自己的话,还是不由得心生感激。

    在这种神秘力量诡异复杂的世界里,有人愿意主动庇护你,可不该感激么?

    平日里找都没地方找去啊!

    于是周昂略有些激动地起身,拱手道:“先生之意,弟子已知。弟子……”

    吕端没听他把话说完,忽然摆手,道:“我与子修,说来是忘年之交,且不说你不顾危险前来探我,解我多少困中烦躁,单只是子修之才具、气量、格局、眼界,也绝非我一禁中老朽所能称量,反倒是子修你,屡屡有以教我,一言警我,使我每每回首,自觉获益良多。人之老矣,还能得良友若此,夫复何求?”

    “我知之,子修来探我,为的是读书,求的是学问。我今圈禁此地,早已不是什么宰相,无权位可用,家中只薄田数顷,也无财力可夸,又有什么值得子修贪恋和图谋的呢?但惟其如此,子修乃动我肺肠!”

    “我虽无他,却总算自恃要比子修你虚长了几岁,多见过一些人和事,书也读的略多几本,今见子修如此美玉良材,不由得心生贪念,想要问一问,不知子修是否愿意……”

    同样没等他把话说完,周昂忽然退后一步,略整衣物,面相庄严,兜头就是一个大揖,口中道:“弟子周昂,愿拜先生为师!”

    早在周昂后退一步整理衣服的时候,吕端便已经停下口中的话,此刻闻言,他愣了一下,旋即快意大笑,抚须,道:“好!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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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汝且做宰相!

    话说,从周昂花了五两银子跑来“探监”加借书那时候开始,两人认识了已经有两三个月,但其实打交道的次数并不多。

    然而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是这样的:真正投契的人之间,不需要太多来往,就能直觉地感觉到彼此的意趣相投。

    所谓知己,大抵如此。

    周昂与吕端二人,一个青春正发,一个垂垂近老,一个人生起步,勉强算少年得意,一个困居一隅二十多年,正是老来无趣,但彼此因书成友,不过两三个月的工夫,渐有默契——周昂诚心问道,求学于吕端,这是抛掉了一切其它功利目标的纯粹的求学,而吕端则极为赏识周昂的好学、勤思,也讶异于此人的思维与世间绝大多数人的绝然不同,鲜意超群。

    于是,书院之内,周昂这兜头一拜,当时就让彼此都颇觉快意。

    一种心愿达成的满足感觉。

    虽说过去已经隐隐有师徒之实,但这时候名分定下,彼此之间的关系,自不免又更显亲近——别的就不提,至少到了近中午时分,吕端很认真地留了饭。

    周昂也不推辞,就在这书院里,陪自己新拜的老师一起,吃了一顿饭。

    话说,这个年代的“老师”,以及师生关系,和后世普及基础教育之后的学校里那种老师与师生关系,可是有着绝大不同的。

    如果勉强类比,大概跟读博士时候的导师,还勉强有些相像,但仍有绝大不同——所谓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的地位,是近似于父亲的,而双方一旦结成师徒关系,就是一辈子的捆绑。

    彼此的兴衰荣辱,都在一体。

    当然,初初拜师,周昂一句别的话都不提,仍旧只是与吕端认真地研讨自己近来读史的几处心得,而吕端也明显是很默契地只享受这种师徒二人坐而论道的快乐,无关之事,一概不提。

    事实上,对于现在的两个人来说,也的确是无甚好说。

    吕端的政治生涯早已跌落谷底多年,而他至少是目前看上去,并没有要重新出山的欲望或冲动,再说了,就算是他想重新出山,显然也不可能指望周昂这么一个待在县级衙门里混饭吃的弟子帮上什么忙。

    而周昂这边呢,首先他就没有什么仕途方面关于做官,做大官的想法,其次,自己新拜的这位老师的现状,他也算是比较清楚的,因此压根儿就没打算从他这里借什么力——想借也是摆明了无力可借。

    而说到修行的方面,本来倒是应该有很多问题可以请教,但偏偏,随着前不久顺利晋升到第八阶,他对于自己当初拜入的“山门”的特殊性,已经有了一定的深入了解,所以虽然攒了一脑袋的问题,他却不知道该不该请教,该怎么请教。

    午饭已过,老仆过来撤了碗筷下去,师徒两个一人一杯茶,略饮几口来消食之后,周昂便站起身来,飘摇一拜,表示要告辞回衙门点卯去了。

    这个时候,吕端倒是没有忘了再次叮嘱,“子修,方才所说勤持正道,勿荒勿堕之事,你要切记在心才好!”

    周昂闻言再拜,认真地表示自己记下了。

    待周昂走了,吕端起身负手站在房前廊下,仰头看着八月的烈日,心中既觉得意,又觉快意,思来想去,无处可抒,便干脆回去坐下,自己认真地研了墨来,铺开一张纸,提笔写到:

    “子实兄:匆匆,如晤。

    吾新收一弟子,即前信所言五两银来探我者,其龙鳞凤章,皎皎不群,虽你我少年,犹不及其万一也,此前书备矣。

    迩来遐思,人活一世,纵如你我,可延寿百岁,终其一死,何事可足坟冢把酒?岂三十年宰相乎?三十年庶左乎?史有传乎?时有赞乎?田千顷乎?仆千人乎?子若干乎?女嫁何人乎?八十置新妇乎?皆非也。曰:吾道传矣。

    噫,吾道今有传矣,汝且做宰相!”

    写完了,他自己打量一遍,只觉得一字都改易不得,再看一遍,心中益增快美,不胜得意之极,于是欣然提上落款:

    “弟端再拜。”

    放下笔看一遍,还是美,然而却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匆忙再提笔来,在信末又添上两行——

    “又及:汝前番赠酒不美,当寄葡萄酒来,小儿辈家贫,想来不曾尝过此酒,若寄来,可谋一醉。”

    再想想,再写——

    “又及:近来妖孽频出,地方难知难制,吾兄其老矣乎?”

    写罢,自己哈哈一笑,这才坦然放下毛笔,手捧起信纸来,轻轻地吹了一下,那纸上的墨迹迅速就干涸了下来,于是他讲信简单一折,取过一空白信封来,放进去,提笔写下信口:徐良。

    信既写罢、封好,他伸手,向虚空处随手一招,俄尔间,忽然有一鸟从天而降,青色的羽毛,五彩的头冠,状若鹞子而小,喙短而红。

    它扑闪着翅膀,轻巧地落到书案上,吕端把信递过去,它轻巧衔住,只听吕端说了一句,“徐良徐子实。”,便当即展翅飞走,顷刻间又消失在虚空处。

    眼看它消失,吕端好像做成了一桩大事一般,想到收信人可能有的反应,越发得意,竟忍不住起身走动,哼唱起年轻时听过的两句曲子词。

    但忽然,他停下,想了想,又重新坐下提起笔来。

    他准备给自己的两个儿子再各自写一封信,告诉他们自己新收了一个得意门生的事情——好像是不把这件事到处炫耀一遍,心里的快美就不足以抒发一般。

    且不说吕端又很快就写好了两封信,却苦于自己的青鸟未回,一时间寄不出去,单说在大唐国都长安城里,权倾大唐的第一宰相徐良徐子实,此时正饭后小憩,小小的一个老头儿,虽须发皆黑如墨染,一眼看去便觉此人神采过人,但此刻无人之处、无人之时,他脸上却带着些莫名的疲惫。

    若是换身普通的衣裳去走到大街上,怕是没人能认出这位当朝三十年的权相,也实在是难以相信,此人在身登相位的之前和之后,一直都以善于治军带兵,且作战时每每身先士卒、极为悍勇而著称。

    此刻在政事堂旁的一间耳房里,他侧卧榻上,正闭着眼睛假寐,脸上写满了疲惫,却在忽然的某一刻,他一下子睁开眼睛,抬头向身前不远出的虚空处看去。

    片刻之后,一青鸟自虚空处凭空飞出,落到了榻前放置衣物的小几上。

    徐良揉揉眉头,不屑地道:“吕正山又有什么事啊?”

    青鸟嘴里衔着信,仰头看他。

    它自然不会说话。

    徐良从它口中取过信来,撕开封口,抽出内囊随手一抖,片刻后看完,破口大骂:“放屁!吕端这厮,忒没道理!欺我无徒乎!”

    说话间,他早已站起身来,气得在榻前来回走动几步,感觉今天上午当面喷得大唐天子一脸唾沫那会儿,他都没有那么生气似的。

    片刻后,他停下,道:“你这贼鸟,且留片刻,看我回信骂他!”

    ***

    最近给孩子断奶,我也跟着成夜成夜的睡不好,今天又头疼了一整天,但还是硬撑着写了一点,大家别嫌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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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夜奔

    周昂并不知道自己这一拜师,竟引起了两位宰相之间书信往还的绵延战火。

    新近拜师,他第二天甚至都没有再去吕家镇。

    于他而言,吕端老爷子有学问、有见识,人格人品又格外的可钦可敬,但拜了老师,只是代表着彼此的关系正式明确下来,以后再去请教,名正言顺而已,并不意味着自己就要趁势贴过去。

    所以,拜完了老师,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可以亲近,某种程度上也很值得信赖的人,但该读书的还是要读书,该修炼的还是要修炼,该上班也仍旧要继续打卡、蹭饭——自己还是县祝衙门的小小文员一名。

    第二天近中午时分,眼看已到饭时,周昂也不要陆春生送,自己溜溜达达的出了家门,往县祝衙门那边去。

    路过那户此前房屋倒了的人家,见已经打好了地基,正在起墙了,他还不由得站住,在路边很是认真地看了一会子,心里觉得美滋滋。

    这就是成果嘛!

    说一句文青点的话,这就叫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自那日大雨过后,连日来翎州城秋意渐深,每日介都是天高云淡的好天气,也是极大的利好了这些人家的屋舍重建。

    虽然事实上,绝大多数受了灾领到了捐助的人家,都并不知道县祝衙门在这里面出了多少力气,更不可能知道周昂这个名字,但这并不影响周昂在看到他们迅速地重建屋舍时,内心所获得的那种满足感觉。

    这时候,周昂站在路边看着建筑工地,心里正美着,将走未走,忽然有个女子的声音道:“周文员做的好善事啊!”

    “嗯?”

    周昂愣了一下,才慢慢转头,脸上露出笑容来,看向那不知何时已经站到自己身后不远处、头戴帷帽面垂纱帘的女子。

    可能是这辈子穿越过来,认识的女性实在是太少的缘故吧,当然也有可能是吕家这位大小姐的声音,往往自然而然地就带着一股子冷静的上位者的气定神闲,所以才让他对此印象比较深刻,总之,刚才一听声音,周昂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此刻他微微拱手,笑道:“这位姑娘请了,你认识我?”

    那吕涛带着面纱,使得周昂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听她的声音,感觉她此刻应该是微微带着一抹笑容的。她说:“周文员等行善事而不留名,虽常人不知,但有心人稍加留意,怎能不感而钦佩?”

    周昂笑起来,摆手,“过奖了,过奖了!”

    面纱之下,看见周昂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一丝得意,那吕涛不由得就笑了笑——这反应,显然正是她乐见,也早就已经预料到的。

    但这个时候,还没等她酝酿好气氛再次开口,周昂却又拱了拱手,笑道:“在下还有事,先走了,姑娘慢慢看。”说完了,他转头就走。

    吕涛愣了一下,眼见他快步离开,不由得被迫开口道:“周文员且住!”

    周昂停步,转身,面露疑惑。

    无奈之下,吕涛只好追上去几步,这才得以语气从容地道:“周文员自不识我,但我却认识周文员。却好有些俗务相扰,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周昂面露讶然,左右看看,笑道:“那就在这里说吧?实不相瞒,在下至今尚未婚娶,怕传出去与陌生女子独自相处,名声不大好。”

    吕涛被噎了一下。

    但这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刚才隐隐生出的那个感觉,现在越发明晰——周昂这个人似乎有点怪。

    搜集打听来的与其相关的情报无一不显示,此人气度雍容,为人沉稳,雅致而又风趣,是个相当好打交道的人。

    但初初接触之下,她隐在面纱之下的面容,却是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头。

    她感觉对方好像在刻意躲着自己一般。

    更有甚者,她直觉般地隐隐察觉到:好像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来意似的!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原因只可能是两个:

    一是他可能多多少少已经了解了一些自己的信息,毕竟自己的大弟吕洵与他们多少有过一些龃龉,虽然轻松化解,但毕竟还是入了眼,他们县祝衙门的特殊性就在那里,前前后后打过多次交道之后,掌握了一些自己的相关资料,因此就算是看不到脸,只看装扮,已经大约猜出了自己是谁。

    二是……资料有误,他这个人可能的确就是这种性格。

    如果是二还好,如果是第一种可能的话……这是否代表着他,甚或是代表着他身后的县祝衙门,对自己、对瞻州吕氏,有所不满?因此不愿有什么牵扯瓜葛?

    一时之间,她脑海里有许多想法一闪而过,但借了帷帽与面纱的遮掩,落在周昂眼中的她,却仍是气定神闲。

    片刻后,她竟不理周昂话里话外故意的歪打,径直开口道:“妾瞻州吕氏吕洵之长姊,亡父讳著,字博文,想来周文员都不陌生。”

    周昂微微笑了一下,故作恍然大悟状,但表演时的神态相当浮夸,几乎是摆明了告诉对方,自己早就猜到她的身份了。

    但此时,他还是拱了拱手,道:“原来是吕家小姐,失敬。”

    面纱之下,吕涛又忍不住微微蹙眉。

    她越来越感觉到,周昂那隐藏在笑容背后对自己的排斥之意。

    这让她有些说不出的疑惑,又隐隐有些戒惧——单只周昂,或不成势,但如果这是整个县祝衙门的看法呢?难道最近一段时间自家对县祝衙门这边刻意保持的淡如水一般的态度,让县祝衙门,尤其是高靖那边,心生不快了?

    想到这里,她预感到自己这一次的目标,只怕很难达成了。

    于是,她仅稍作思量,便开口道:“周文员似乎对我吕氏并无好感?”

    这一下,周昂是毫不作伪地面露讶然了。

    随后,他失笑,摊手,“这话从何说起?”

    面纱之下,吕涛再次微微蹙眉,却是随后笑道:“许是妾身想岔了。自家父见背,妾等自知存亡只在旦夕之间,不免行思局促,叫周文员见笑了。”

    周昂笑笑,问:“吕小姐找我有事?”

    吕涛摇头,面纱下亦露出微笑,道:“如今说来,已是无事了,方才多有打扰,望见谅。周文员请自便。”

    周昂笑笑,点头致意,随后转头而去。

    吕涛站立原地,一直看着周昂走出去好远,身子都一动不动。

    身侧随行的丫鬟忍不住问:“小姐,这人怎么……那么奇怪?”

    吕涛沉吟片刻,语气幽冷,道:“回家。”

    …………

    离了那吕家大小姐吕涛之后,周昂很快就到了县祝衙门,果然,他把世间拿捏得很好,蹭饭小王子再次正好赶上会食。

    与小伙伴们谈笑几句,刚才心中的些微不快,也便丢到了脑后。

    笑话!指望几间铺子就想收买我?

    这也未免太小瞧我了吧?

    觉得我其实能力不小,但至今没有正式加入官方修行者的队伍,所以估计有点怀才不遇?只能说,大小姐你想差啦!我现在如鱼得水得很!

    而事实上,就算是我周某人真的怀才不遇,可能并不排斥你们吕氏的拉拢,但是,如果我不知道你们真实的目标其实是陆进那小子,还倒罢了,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在这一次的拉拢中,事实上我自己只是个添头儿,你们的想法是先把我挖过去,然后争取把陆进那小子笼络在手——简直气煞我也有没有!

    …………

    会食都都要结束了,方骏方伯驹匆匆而来。

    大家都笑着问他,上午可有收获?方骏无奈叹息:没有。

    他前不久把握到了一丝晋升的气息,平常大大咧咧懒洋洋的家伙,当即就跟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起来了,最近这些天,每天都积极踊跃地在城内奔走,到处搜罗打探一切可能存在的“功劳”。

    他现在距离拿到晋升第八阶的丹药,只差不多的一点功勋积分了,可想而知,当然是兴致高涨。

    现如今县祝衙门这边不包括周昂在内,一共是有十位官方修行者,摆在明面上可以看见的,高靖这位县祝代表着最高的实力,第七阶。

    高靖之下,杜仪、何镌本已是第八阶,刘瑞新升第八阶。

    原本觉得自己还很遥远,也就罢了,现在忽然看到了门径所在,方骏当然想尽快成为县祝衙门内的第四位第八阶修行者。

    这不止是地位的提升啊、涨工资啊之类的事情,关键是到了第八阶之后,实力得到极大的提升,整个人的底气都将不同。

    甚至于,因为方骏忽然看到了晋升的可能,县祝衙门内剩下的另外几个官方修行者,最近这些天里也都好像是忽然来了一些急迫的感觉了。

    一共就十个人,一个第七阶,四个第八阶的话,就还剩下五个第九阶了,人家陈翻、陆进都是刚刚开窍,你不好意思跟他们比吧?那就只剩下三个人了。

    虽说都是同僚、同事、战友,彼此之间也不存在什么竞争啊、明争暗斗之类的,但好强之心,谁人没有?

    于是,冯善最近默默努力,几乎不再见他推牌九了,一问就说是在修炼呢,赵忠也少见的好几天都没喝酒去,倒是让人有些不大习惯这个不再醉醺醺的、清醒状态下的他,至于卫慈……他原本就实力最弱,这个时候急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急,整个人都变得低调沉默了许多。

    众人会食罢,都起身要走,周昂自然也随着要走,方骏来得晚,还在吃,却匆忙间叫住周昂,道:“子修,等我一等。”

    于是周昂笑吟吟地站下,只见他呼呼噜噜匆匆扒了饭,抹抹嘴就站起身来,小翼地牵一牵周昂的衣角,把他扯到外面,还耐心地等别人都走远了,才小声道:“你野路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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