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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祸仙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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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那青年公子很是面生,身上还隐隐透出魔气,便已心中不快。又听那公子问云松道:“你果真不与我回黑渊魔域吗?”
云松道:“既已离开又怎会再回去?”
樊封听到“黑渊魔域”四字便怒从心起,也没听云松说什么,跳出来喝道:“好个云松,果然恶性不改与魔为伍,真个该打!”说着便挥拳朝云松动起手来。
那宗炼本是好事的,见到樊封动手他哪肯闲着?手一翻拿出炎龙戟就朝那青年公子攻去。
云松见两人无端动手,料他们有了误会,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便剑指一划发出两道剑气同时阻住宗炼和樊封的攻势,并对青年公子道:“你快走。”
那青年公子竟不担心,从容驾遁光走了。
樊封、宗炼欲追时,皆被云松剑气所阻。宗炼见对手被云松放跑,顿时来了火气,又见云松也是斗法好手,便怒叫一声:“你放跑了他,就由你来跟我打吧。”说话间便挥戟攻了上去。
云松不欲冲突扩大,也不还手,只借轻灵身法在樊封招式间游走,并道:“二位道友,那是我昔日故交,有事来此寻我。他纵是魔修,也未曾做甚大恶之事,二位何故动手?”
樊封啐了一口,道:“未做大恶之事?昨晚炎洲各凡国一夜间失踪数万童男女,这难道不是你们两个合谋所为?快将童男女交出来!”说着也挥拳加入战圈。
“什么?”云松一听大惊欲要问明白,那樊封却只顾向他讨童男女,拳上更有千般招、万钧力,招招都朝云松身上要害招呼。
那宗炼本就是个浑人,也不管什么童男女,只管自己打的开心,见云松只是闪避、或是拆招就是不还手,边打边叫道:“你不还手?看本爷打的你还手!”将那戟舞得若火龙飞舞,戟上之力更有崩山裂石之威。
面对两大高手合攻,云松一时陷入苦战,若攻恐误会加深越发说不清楚;若不攻,他便有性命之危,再来童男女失踪之事又乱了心神,就这样犹豫乱心之下,被二人逼得左支右绌,身上衣服不但被划破多处,腿上、臂上、背部都有多处受伤。皮外伤倒还罢了,要紧的是中招时冲入体内的火属劲力,在五脏筋脉间翻江倒海,在二人不停的攻击下哪有时间去将劲力驱除?一时间体内若火烤,不由得便乱了身法颠颠倒倒,又中了几招喷出一口血来。
那宗炼见他受内伤吐血,身上又鲜血淋淋,但就是不还手,很是扫兴停了攻击将枪往地上一顿,戳指骂道:“勿那老头,忒没血性,爷两个这般打你,你都不还手!真个无趣!爷不打了!”说着将戟一收随地一坐,乎乎生闷气,还真个不打了。
樊封可不如宗炼这般浑,他早看出云松修为高他们许多,被动挨打情况下已撑持二三十招仍不落败,就知要将之擒住必要费一番攻夫,忽见宗炼撤招不打,心中一急道:“小师叔,别耽搁了,快合力将他擒住逼问童男女去向要紧,不然拖得久了,童男女们会有危险!”
宗炼无趣道:“打什么打,他又不还手,没意思!要不你和我拆几招!”说着站了起来,拿出炎龙戟跃跃欲试。
“你!添乱!”樊封又气又怒,一个疏忽出招露出破绽,被云松抓住空隙趁势向破绽处攻出一道剑气,击中左肩却未伤他只将他震退几步,云松则趁机驾遁光逃走了。
宗炼见云松出招了眼睛一亮,喝声:“哪里走!”也用遁术追上,其速竟也不慢,樊封紧随其后,眼看云松难以摆脱,斜刺里忽来数道剑气接连不断攻向二人,二人只得停了遁术纷纷应招。待破了剑气,那云松早已鸿飞冥冥,不知去向。
二人落下地来,樊封大诧道:“方才那是昆仑剑法!是云衡子和杜宗遥!”
方才剑气虽然强劲却无杀气,显然只为助云松逃生无意伤他们性命,樊封根本不明白云衡子二人为何要帮助云松逃走,拉住正欲瞎追的宗炼拖着他到了天波湖,却只余几个看门的道童,内中人员都派出去调查失踪案去了,云衡子、杜宗遥二人却是未归。
樊封满腹疑问,忽想到云虚子就在净火圣峦,遂又拉着宗炼回了火霄天到天火秘境外围找到云虚子,劈头就问:“云虚师兄,你们昆仑之人为何要救云松?”
云虚子不知原委被问得莫名其妙,见樊封眉间隐有怒意,与那宗炼身上又有动过真元的痕迹,又提起了“云松”,心知必有事发生,遂和气道:“封道友,发生何事,且请细说。”
樊封敛了怒意,便将事情从童男女失踪案开始都告诉了云虚子。
宗炼也在一旁说着浑话道:“那老头真个无趣,终于把他逼得出手了,我正要同他好好打一场,他却跑了!云虚,你认不认识那老头?把他去向告诉我,我好找他好好打一场。”
云虚子面色沉重,无心回应他这浑话,道:“童男女失踪……黑渊魔域……”沉吟片刻忽有所悟,急道:“封道友,先不要追究云松之责,童男女必被带往黑渊魔域,速用贵派最快的飞行法器去追,迟则晚矣!”
樊封愣了愣亦回过味来,赶紧向云虚子告辞,就要带着宗炼离去。
宗炼道:“等等,云虚还没告诉我那老头会去哪。”
“哎呀!回来再问!”樊封说着就硬拉着他走了,宗炼边走还边扯着嗓子问云松去向,云虚子哪有心思回答?匆匆暂离天火秘境,也给昆仑发了仙音传信亦令去追黑渊魔域之人,不在话下。
………………………………
第九十六章 追踪
且说云松正是被云衡子和杜宗遥二人所救,三人并未远遁,而是在松林西北三十里外的一座隐秘山谷降下。
一落地云松也不疗伤,只急问:“二位好友,真的有数万童男女失踪?”
二人见他满头是汗、浑身是血,都道:“此事随后再说,你先疗伤。”
云松只是不依,又问:“恒火城还有我那书院可也有人失踪?”
二人怕他受不了,只是犹豫不说,却受不了他一再追问,/最(0快z上酷h3匠网●
云松听完踉跄后退几步,惨笑道:“婉宁,我没能守好你的家乡,我愧对你呀!”说着吐出口血险些摔倒。
云衡子忙扶住他,替他把了把脉,道:“哎呀!急火攻心,五脏俱损,我替你疗伤!”
话方落,云松便摆脱他搀扶跌跌撞撞往前走,云衡子忙问:“你去哪?”
云松头也不回道:“回书院。”方走出几步便一头栽倒,原是被杜宗遥施法弄晕了,他摇头道:“真是头倔驴!伤成这样再不疗伤可是会功力尽废。”说着便上前将云松扶起,给他冶好了内外伤,还替他换下血衣,又问云衡子道:“衡师兄,他已无事是否要唤醒他?”
云衡子道:“还是唤醒吧,童男女之事说不定能从他这得到些线索。”
杜宗遥叹口气便解了云松身上的术法,他睁开眼先是呆了片刻,忽又醒神见天色已暗,翻身跳起来急问道:“现在是何时辰?”
杜宗遥道:“不用着急,你睡的时间不长,现在还是四月初十,刚到戌时。”
云松一听却大急道:“来不及了!”说着身一动就要走,杜宗遥赶紧扯住他道:“何事着急?”
云松道:“我要去追智多罗,再晚就追不上了。”
云衡子心中一动,急问道:“你见过智多罗?难道童男女失踪与他有关?”
云松沉痛道:“我只希望此事与他无关。”说着又要走,却见杜宗遥翻手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红色光轮,扔向半空化作磨盘大,仿若一个小太阳徐徐旋转着。
云松看得一呆,道:“这是……”
杜宗遥“呵呵”笑道:“很眼熟是吧?这是掌门曾用过的逐日轮。十多年前,我和衡师兄到天波湖上任之时,他将这个送给我们,由我收着。这些年没出过远门,还是头一次拿出来用。”
话完,见云衡子向昆仑发仙音传信已毕,便一拉云松和云衡子一起化光飞入内中,直往九霄眨眼间就摆脱玄黄古陆的引力范围,到了太空之中疾驰而去。
这红色光轮自然是飞行法器,属于飞行法器中的星舰,一个时辰可飞两三千万里,用于玄黄大千界各世界间的通行。虽只化作磨盘大,因有空间术法,内中却有三百尺见方,除了控制室外还有四五间很宽敞的休息室,内中陈设一应俱全。
而这控制室北面一整堵墙都是一面光壁,经云衡子法术激活后,显出一幅巨大的宇宙星图来,上面精确地标注着玄黄大千界所有星球的位置,可以通过这星图控制逐日轮的行进方向。
且说云松这时又感激又内疚,道:“此行甚险,恐会真个追至黑渊魔域,你们何苦随我一起冒险?”
云衡子道:“不用担心,我已向昆仑发信求援,而且净火圣峦、红叶谷应该很快就会查出失踪案真相,必定也会派人追来,我们只需拖延魔域行程。”
说着将控制室西边墙上挂的一面虚天镜施法开了,捻法诀搜索前往黑渊魔域的必经之路。
只见镜面上连续不断出现不同的星空场景,最终定格在一片有着怪异蓝色辉光和鬼魅般黝黑尘埃云柱的星云上,一艘悬挂黑鹰旗帜的黑色战船正在穿越这片星云。战船外有乌光法界防护,看不见内部情况。
云松道:“这船正是智多罗所属的幽洲乌艍,已走到鬼魅星涧,我们多久能追上?”
云衡子已用星图锁定幽洲乌艍,催动逐日轮向其追去,并答道:“以逐日轮的速度,三个时辰内便可追上。但是这战船外有法界防护,不知那些童男女是否就在内中?”
三人正担心会否追错之际,突见那幽洲乌艍外的乌光法界竟然自行收敛,船内的情景清晰显现在虚天镜上,三人一看不觉大怒。
只见船上有百余天修黑渊魔域兵将,将那可装活人的黑皮魔囊明晃晃地悬在腰间,仿佛在告知三人被掳童男女就在内中。
魔兵们此时正在饮酒作乐,有许多人趁着酒性从黑皮魔囊中放出了数十名少女,强行调戏丑态百出,只是他们尚收着性子并没玷污少女名节。
而被调戏的少女们个个惊慌失措、羞惧难当。面对绝境,有的选择认命,流着泪任由魔兵在她们身上乱摸;有的至死不从,却逃之无路,就连自尽也会被魔兵阻止。
云松三人看得怒不可遏,尤以云松最是愤怒与痛心,因为被调戏的少女们竟然全是他书院的女学员,而这些魔兵则尽是智多罗的部属。
“智多罗,你故意让我看见这些,是在嘲笑我错信了你,还是在故意激怒我?”
说着,云松咬牙切齿,只把那双拳捏得咯噔响,手上青筋高高鼓起,实是又痛又悔又怒。
杜宗遥见状甚是同情,拍拍他的肩,安慰道:“这事怨不得你,是那智多罗太过绝情。”
云衡子面色沉重道:“智多罗应该是奉命行事,真正需要童男女的人应是战狱。”
杜宗遥吃了一惊,道:“战狱要这么多童男女做什么?”
云衡子摇头,道:“我虽不知原因,却知这些童男女若被送去黑渊魔域就绝难生还。我们需尽快追上他们。”说着,意念一动,将逐日轮的速度又调快了些,弹指间就达到数万里的速度。
云松终是心性稳重之人,在此等打击下仍能稳定情绪,道:“船内怎不见智多罗,他去了哪里?”
他害怕战狱还有什么阴谋要让智多罗去执行,但他却无法测算出智多罗的方位,不禁心中不安。
云衡子、杜宗遥二人也有这担心,但是现在还是以解救童男女为首要,是以紧紧锁定幽洲乌艍加速疾追。行程中,二人亦问起云松事情原委,云松便都给二人说了。
原来昨日下午,云松正在书院中给学员们授课,智多罗突然来找他。云松虽然诧异,但退隐这些年他也与智多罗见过几次面,是以并不意外。
学毕,因智多罗不惯俗地,云松就带智多罗离了恒火城,到城外无人处驾起遁光往东飞了百余里,来到一片遍植松树的山林内,顺着涓涓溪流逆流而上,来到一个百丈瀑布之下,瀑布声和着阵阵松涛,形成一曲空灵美妙的旋律。
瀑布不远处的苍翠山崖下,有一片不足两亩的平地,其上座落着一座宅院,有房舍五六间,外墙爬满青藤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
此时皎洁的圆月高挂中天,明亮的月华透过松林照着那山、那水、那宅院,仿如给四周蒙上一层飘渺的轻纱,清幽寂静。
眼见如此山居美景,智多罗却皱起眉头,道:“松月听风居?你这处新居风景虽美,但充裕的仙灵之气却让我气息不畅。”
“过一会你就会适应。”云松说完,入屋取来茶具摆在院中石桌上,以法力从瀑布内接引来一壶清水,再亲手摘来一些翠绿松针放入壶内,开始烧水烹茶。
智多罗上下看了看云松,道:“此处就你我二人,你还打算以这副伪装的容貌面对你多年老友?”
云松道:“我所用只是普通的幻形术,应该难不住你的法眼。”
智多罗抚额叹道:“跟多年好友聊天还要打开法眼,真是不习惯。若不开法眼,我又会觉得是在同陌生人说话。你还是变回楚飞烟的样子吧。”
云松仍然拒绝:“解除幻形之时,便是重回修行界纷争之日。你只要知道我就是楚飞烟就行,又何必强求?”
智多罗无奈落座,待得茶沸喝了几口茶,见云松神态安祥,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不禁叹道:“又是数百年不见,你变了太多,越来越像个修仙者。你放弃你的魔修之道了吗?”
云松淡然道:“世人多有分别心。仙道与魔道不过一体两面、殊途同归,成仙成魔只是一念之间。”
智多罗不以为然却不对此再发评论,转而问道:“你不打算回去吗?你不可忘了,黑渊魔域才是你的家乡,那里有你的百姓和旧部。”
………………………………
第九十七章 修罗燹
松月听风居内,听到智多罗说起家乡和昔日旧部,云松面色黯了黯,给智多罗添上茶,道:“楚洲……还有他们都还好吗?”
智多罗道:“楚洲现在由欲海孽道管理,他虽然来历不明却很善待百姓;赤山和屠音还在祸洲,祸苍离一直记着你的托付,很照顾他们。牛刚烈和妖莹两百年前离开祸都退隐了……”
“牛刚烈和妖莹?”云松先生奇道:“他们怎会一起退隐?骊日呢?”
“骊日他……”智多罗犹豫片刻,道:“两百年前,骊日练功走火入魔伤了本源,遭逢天人五衰,没过几十年便病故了。临死前,他将妖莹托付给了牛刚烈。”
云松听完后面露悲色,一句话也不说,却连喝了好几杯茶,觉得这茶竟比平日苦了几分。
智多罗道:“骊日死前,还在惦念着你,希望你不要忘了他们这些旧日部署,盼着你有一天能够重回魔界。”
云松叹口气道:“我已非昔日的楚洲帝尊楚飞烟,不可能再回去了。而且战狱也不会再接受我这个叛逆之臣。”
“真是因为这样吗?”智多罗脸上露出一丝淡而冷的笑容道:“我看是因为她吧?”
云松只喝茶不回答。
这番默认,令智多罗倍感不悦,道:“她只是一个凡人,与你只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已死了近千年,你为何还忘不了她,还要守在她的家乡?”
云松道:“你没动过情,是不会懂的。”
“确实。”智多罗道:“动情对魔修有害而无利,我是永远不会懂了。”
这句话后,两人很长时间都没言语,两个多年好友之间明显产生了深深的裂痕。
云松以平常心待之,但智多罗却甚是不甘,想道:“我会让你回来的,只要斩断你在凡间的羁绊……”
想到这里,他暗自运用秘法向早已守在恒火城的部署下达了命令,一场人伦离散的悲剧在深夜的恒火城、以及炎洲各处凡人国度悄然上演。
而云松对此全然不知,给智多罗倒杯茶,道:“你平日公务繁忙,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是发生何事?”
智多罗道:“玄黄大千界平静多年,我闲来无事便去钻研炼器之术。近来仿制了一件古器,却总是有几处缺陷无法完善,所以来找你这魔界第一铸师请教请教。”
云松本是善铸之人,一听便来了兴趣,问道:“你所仿何物?”
智多罗轻吐几字:“魔刀修罗燹。”说着,拿出一把长柄大刀来。
云松将之拿起细看,只见这刀通体青黑,单边开刃延伸至刀锋斜切,刀背有数枚倒钩和挖痕,护手雕刻有传说中的上古魔神恶修罗的魔相,更添阴森肃杀的气息。只因此刀尚未取过性命,刀气尚算平和。
云松力贯刀身,刀身发出尖锐刺耳的鸣声,竟有催魂夺魄之效;扬刀轻划,一道青黑刀光瞬间连断丈许外数十株碗口粗的青松,切口利落平滑,有霜冻现象产生并有阴冷白雾散发。
这便是智多罗所仿之刀修罗燹,是把天修中品法器。
云松不禁赞道:“你这刀虽不是尘境中等级最高的修罗燹仿品,却是可塑性最高的一把。若再稍加改进便可成为天修上品法器,以后若再给它找个合适的主人,以其精血好生滋养,此刀有望进阶为天修上品灵宝。”
智多罗闻之甚喜,问道:“这刀该如何改进?”
云松道:“想不到你竟能找到百劫兽胎所孕化的穷奇凶兽,取其血肉骨搭配太阴神金和地冥土铸刀。只是那头穷奇灵智不高,使得此刀欠缺些灵性。需将之插入灵根石中数载,以养刀灵。”
智多罗叹道:“灵根石乃天地共孕之至宝,如何寻得?”
云松沉吟片刻,道:“我离开魔域时,曾在赤洲红山发现一块正在孕育的魔灵石,与你这刀气息类似。时隔近两千年,那块魔灵石应已孕育完成。只是禁天……”
智多罗大喜,道:“无妨,我自有办法让禁天将那魔灵石拱手让给我。”
云松笑了笑,知道他素来手段高超,赤洲之主禁天魔尊就算再难缠,他也能凭借智计使其就范。于是继续接着道:“关于此刀存在的其它缺陷,你看这样如何?……”
于是两人就修罗燹仿品的改进之法展开探讨,一直到次日清晨,智多罗才拿着修罗燹仿品离开松月听风居,要回魔界将此刀进行改进。云松便送他到听风居外,却遇见樊封、宗炼无端杀来。
这番前情讲来,云衡子和杜宗遥始自明白事情因果,云松也想明白智多罗昨晚行径不过是为了拖住他,好让他的手下能够轻松在东胡国、在他的书院抓人而已。
是这些年在凡间的生活,让他将世界将人心看得太过美好单纯,忘记了智多罗终究是魔。在魔的世界中,欺骗、虚伪、狡诈、背叛、狠毒才是常态,任何信任和友谊在魔的世界中都是沙堆的城堡,是可以被随意践踏的。
智多罗来找他,他竟然天真的一点戒心都没有,终究是他的疏忽害了那数万童男女,他的心中越发自责了,暗暗发誓定要将他们救回。
云衡子和杜宗遥见他忧心童男女,又受到被好友背叛的打击,恐他再受刺激,所以并未将牛刚烈之死,以及慕容紫宸被困神魔葬界之事告诉他,而是劝他静坐修炼以备不久后的大战。而他们两个则轮流操纵逐日轮,紧追着幽洲乌艍不放,双方的距离正在飞快地拉近着。
而就在他们追踪幽洲乌艍之时,深夜的昆仑圣境阆风山流金霄阙之内,又是一个不眠之夜。炎洲童男女失踪案的消息刚刚传来,刘卿远又接到了云衡子的仙音传信,言说童男女乃被黑渊魔域所掳,他和杜宗遥并云松正去追截,希望昆仑派人支援等语。最dj新》j章‘节上c酷9匠/h网☆&;
他依信派出援兵之后,便在流金霄阙大殿内独坐细思,越想心情越是沉重。散布慕容紫宸被困神魔葬界的消息、放出虚天镜显像,这一连串事件的始作俑者果然并非琰朔狂华,而是战狱。其目的是为了引开仙界的注意力,以方便黑渊魔域之人潜入玄黄古陆暗掳童男女,而且还能借此挑起昆仑和平朔落日城的仇怨。
可笑昆仑众人竟然上了当,这几天来一直在追捕碧落三妖,以及盘查来到玄黄古陆的落日城修士,因此发生多起冲突,折损了数名天修高手。
“战狱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童男女吗?”想到这,刘卿远急唤来徒弟齐铭鸿吩咐道:“发信给各洲署,让他们速速调查是否有黑渊魔域之人潜入,以防其暗中生事。”
齐铭鸿领命去后,他又道:“火霄天方面我也该亲自发信提醒。”
………………………………
第九十八章 古蟒星群
玄黄古陆,神霄天昆仑圣境,流金霄阙内。
且说刘卿远向火霄天发信完,又到凤麟山向代理掌门谢鸿宣通报此事。那谢鸿宣住在凤麟山浮玉峰玉景宫中,去时,云华子正在与谢鸿宣喝茶赏月,二人的徒弟李荣、李放也在一边说这话。
刘卿远见了云华子也不意外,谢鸿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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