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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劫-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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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生父白祁渊,乃是斐家老爷斐言,也就是她名义上的爹的世交。

    白家当年也是盛极一时的权贵之门,家业丰厚,与斐家乃门当户对,她还在生母腹中之时,曾与同在腹中的斐辞指腹为婚。

    变故正起于她和斐辞出生那日,好巧不巧,两位夫人相约出游,当夜歇在一座清庵,半夜二人同时阵痛,同时生产。女婴唤作白芷嫣,男婴则是斐辞。

    然而,当夜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的斐辞就被神秘人选中,作为下一个二十年的献祭人。

    斐夫人闻之如遭五雷轰顶,悲泣不已。斐言身侧一术士出谋划策说他夜观天象,发现白芷嫣的命格竟与斐辞一模一样,若让她变为斐家人,说不定可以瞒天过海,替斐辞挡了那二十年的献祭之劫。

    而那神秘人不知在练什么邪功,他要的本来就不是斐家的人,而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当然,女人最好,因此,白芷嫣显然比斐辞更合适。

    于是,为了救子,斐言杀友夺女,因白家势力庞大,不容小觑,斐言怕留下后患,一不做二不休,又使了奸计,利用白家对斐家的信任,将白家满门尽数斩杀。

    而她白芷嫣,自此便成了斐芷嫣。

    认贼作父,一错便是十九年。

    时至今日,伪善的斐家还打着为白家洗冤的旗号,一直致力于追寻当年的真凶,可谁会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斐言贼喊捉贼?都还称道斐言那个伪君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得知真相以来,每每思及于此,斐芷嫣便恨得咬牙切齿。

    而斐家之所以在斐辞这一代会投靠无双阁,成为无双阁四大长老之一,主要是为了防范暗香门。

    斐芷嫣的亲姑姑,即白祁渊的亲妹妹白念心,乃是上一任暗香门副门主,虽在生风慕白时难产而亡,可自风慕白的名字亦可看出,风老门主对亡妻的情深。

    因此,白念心虽已不在,白家与暗香门的裙带关系还是一直留存的,风老阁主闭关归隐后,风慕白继位,见到白祁渊也要尊称一声舅舅。

    起初,斐言一直以为当年的事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无人知晓。自他发现风暮白提拔重用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女白玄月时,才隐隐察觉出不妥来。

    他细细留意下来还发现,白玄月不但是眉眼之间,就是举止行事都大有白祁渊的风范,可见暗香门看似没插手,到底还是不动声色地保留了白家的血脉。

    而风慕白这么明目张胆地培植白玄月,丰满她的羽翼,显而易见是对斐家的一种挑衅。

    斐言虽敢动白家,可对付暗香门,无疑是以卵击石,因此他不得不有所防范,为自己找一个得力的靠山。


………………………………

第467章 见死不救

    可命运便是命运,哪怕心机用尽,也是逃不过的。

    许是上天开眼,这二十年来,斐家再没出现过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孩子,所以,斐芷嫣献祭以后,下一个献祭之人依旧是斐辞。

    换而言之,白家一千两百八十七条人命,不过只换了斐辞多活二十年。

    而那个雪夜的争执,正是源于此。

    斐老夫人对于当年之事一直耿耿于怀,多年来缠绵病榻,身体稍稍好些便吃斋念佛以求赎罪。

    因心存愧疚,斐老夫人对斐芷嫣疼之入骨,这样的感情,十九年下来,不是亲生甚是亲生,眼见着斐芷嫣要去赴死,斐老夫人于心不忍,她见斐辞终究是逃不过那一劫,不忍心拿一条如花似玉的鲜活生命去换斐辞的二十年,便想着劝劝斐言放过无辜的斐芷嫣。

    可对于斐言或者斐家来说,此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莫说那神秘人肯不肯放过斐芷嫣,恐怕还会治他们斐家一个欺瞒之罪。

    再而言之,斐芷嫣若是不死,对于斐家而言始终是个祸患,当年灭白家满门的事一旦被揭露,斐家必当身败名裂。

    所以那夜的争吵最终是不欢而散,斐老夫人因为坚持要告诉斐芷嫣真相而被软禁,在斐芷嫣献祭以前,不准她再见斐芷嫣。

    斐芷嫣回去后反反复复想了好几个晚上,一个是生她的白家,一个是养她的斐家。

    对于白家的遭遇她一直深表同情,却没想到一切皆因她而起。

    而对于斐家,若说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的,她喜欢这里的一草一木,喜欢斐辞的一颦一笑,她喜欢在这里度过的无忧无虑的十九年,她喜欢被斐辞宠的无法无天的十九年。

    若说一定要有人为白家偿命,斐言算一个,而她认贼作父乐不思蜀的白芷嫣也算一个。

    既然要以死谢罪,为什么不救一救斐辞呢?斐辞是所有人里最无辜的不是吗?莫说用她一命去换斐辞二十年,哪怕只换他二十天,她都是心甘情愿的。

    后来她偷偷去见过斐老夫人,送了特地为她调的安神香,她向老夫人坦诚已经知道了真相,但是她愿意换斐辞再活二十年。

    老夫人泪眼涟涟,一劝再劝,斐芷嫣只是求她不要告诉斐辞真相,永远都不要。

    其实今日碰见风慕白实在是一个意外,严格意义上说,风慕白才算是她哥哥。自从知道真相后,她曾想过去找他,求他救救斐辞。

    可一想到自己认贼作父的身份,就无颜去见,更别说是求他救救斐辞。

    她相信,以风慕白之能,定能猜到她的身份,她也相信,风慕白今日来是想救她的,而且给她指了条明路能救她的人是逸王妃画心。

    可她要的不是自己活,而是斐辞活,画心能救她却未必能救斐辞。

    从风慕白的措辞来看,他一定是看出了她赴死的决定。有那么一刹那,她以为风慕白会直接将她绑回暗香门去保护起来,可事实证明,她并不是个招人喜欢的姑娘,人家知明明道她要作死,偏偏就是见死不救……


………………………………

第468章 血债血偿

    “小姐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啊。可让我好找,全府上下张灯结彩,都等着给小姐庆生呢。”

    斐芷嫣的贴身丫鬟匆匆寻来,叫她看了心中越发百感交集,这哪里是庆生,阖府上下的明眼人都知道,分明是给她送行呢。

    这些年他们骄纵她,给她名给她利,不就等着这一日,用她的命去换取斐家下一个二十年的富贵荣华?

    “小姐?”见她没反应,丫鬟又轻轻唤了一声。

    “唔。”斐芷嫣回过神来,“今的夜宴都请了哪些人?”

    丫鬟得意道,“城里有头有面的人都请了,排场可大了,可见老爷真是打心眼儿里疼小姐。”

    斐芷嫣好似从没听过如此讽刺的话,就好比从未见过斐言那么伪善的人,明明怕她怕的要死,表面还要做出一副慈父模样。

    见斐芷嫣依旧默然不动,丫鬟又催促道,“小姐,这天眼见着就要黑了,您赶紧回去换身衣裳好好打扮一番吧。”

    “打扮什么?又没人看。”斐芷嫣挑挑眉,笑的讥诮,她想那黑袍是不在意她丑着死还是美着死的。

    丫鬟笑弯了眼,喜滋滋道,“哎吆,我的小姐哦,这事上您果然是一窍不通。您还不明白老爷的意思吗?老爷今夜请了这么多名门贵子,不就是想给小姐物色一个好夫婿么?”

    斐芷嫣赏了她一个你想的真美的眼神。不过,她知道,不只是这小丫头如此想,斐言那老家伙这么做的意图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这么想。

    不出所料,她今夜不是被灌醉了,就是被打晕了抗走,然后死在一个倒霉催的富家公子身边,这公子家中的生意上一定和斐家不太对头……

    真是她的好爹爹啊,连她的死都要再算计一把!

    斐芷嫣讥诮一笑,垂首抚了抚指尖的丹寇,状似无意地问,“逸王可请了?”

    “请自然是要请的,可来不来就很难说了,您知道逸王那身份脾性,这种场合……”

    斐芷嫣打断丫鬟,“回去告诉老爷子,今日逸王不来,这夜宴我就不去了。”

    “……”丫鬟咬着唇似十分为难,“小姐,您还惦记着冷公子啊,他都成婚快三个月了,听说如今逸王妃连孩子都怀上了,您就算是嫁过去,怕也只是个侧室。”

    斐芷嫣嗤笑,“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所谓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男人的恩宠能得几时,还不是转眼就喜新厌旧。你只管去跟老爷子说,让老爷子尽心去办。”

    “可小姐,这事不好办啊……”

    “老爷子求不来就让月行云去求,这些年月家可没少收斐家的银子,这么点面子月行云还是要给的。”斐芷嫣的声音陡然冷峭,笑的一脸胸有成竹。

    丫鬟无奈,斐家府中上下谁不知道这斐大小姐的秉性,她说出来的话向来是一言九鼎的,非做不可。

    丫鬟一走,斐芷嫣的脸色瞬间就冰冷了下来,“吧嗒”一声,一只纤长的丹寇断在指尖,她又抬指轻轻的擦去面上的香粉,唇上的胭脂,眼中迸射出浓烈的杀意。

    血债自当血偿,今夜究竟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

第469章 请帖

    苍梧山,无心居。

    书房内,一人闲坐,一人侧立。

    突然门外风风火火闯进来一个人,一进门就大呼小叫,“喂,呆子,你烧什么呢?”

    “请帖。”书逸回的不冷不淡。

    画心一听立即两眼放光,“谁家的请帖?”

    “斐家。”书逸眯了眯眼,这斐家还真是目中无人,不但敢在兰若安的亡日大办寿宴,竟还敢给无心居递请帖。

    方才听轩辕末的汇报,这寿宴的主角斐芷嫣斐大小姐还在市井一阵好闹,非要咬定他的王妃就是杀人凶手。

    若不是局外人风慕白出面澄清,以整个暗香门为证,这事还真是不好收场……

    画心还不知道兰若安惨死的事,心疼了半天那被她一夜吃了的黄灿灿的一万两金子,感慨道,“哦,就是那个比你还有钱的斐家啊。”

    书逸,“……”他想她大概对他的资产认知上存在着什么误区,毕竟明面上看,斐家确实是城首富。

    那雕花烫金的请帖已经烧了一半,被画心一把夺了过去,“好端端地干嘛烧了呀。”

    书逸冷冷回道,“本王不去。”

    画心弯唇露齿一笑,“你不去我替你去啊,我倒是想尝尝这城首富家的菜品如何,有没有我昨日在暗香门吃的好。”

    “……”这女人真是不嫌事大,天下哪有免费的晚膳,看不出来这里面有坑吗?书逸扶了扶额,“斐家并未请夫人。”

    画心不以为然地瞥了书逸一眼,“怎么,我堂堂一个逸王妃赏脸过去吃个饭,他斐家还吃了熊心豹子胆将我轰出来不成?”

    书逸的唇张了许久,终于缓缓吐出一句来,“轩辕,你和王妃说说。”

    轩辕末,“……”用眼神示意:公子,您不知道说啥,属下就更不知道说啥了呀……

    书逸对他充满求生欲的小眼神视而不见,一副你看着办的姿态。

    “……”半晌后,轩辕末实话实说道,“王妃有所不知,斐家来请公子是因为斐家小姐心仪公子,今日是斐小姐的寿宴,斐小姐说公子不去,这寿宴就不开了,所以斐家才来求着公子去一趟。”

    画心指尖抚着烫金的请帖阴阳怪气地感叹道,“啧啧啧,又招来一只花蝴蝶,哦不,是金蝴蝶,那本座就更要去了。”

    书逸自己斟了一盏白露茶,许久才抬起头问,“你去做什么?”

    “这个嘛……自然是去把昨夜吃掉的一万两黄金讹回来。”画心自顾自地坐到书逸身旁,不客气地将他刚斟好的茶端过来一饮而尽。

    “……”书逸抬指“吧嗒吧嗒”地敲着桌子,似在做深沉的反思,半晌后才问,“本王是哪里苛待夫人了吗?”

    画心很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摇了摇头,“没有没有,王爷对本座招待很周到,除了……咳夜里不太节制……”

    书逸眯起眼看向她,口中沉吟着,“本王觉着夫人似乎总认为本王很缺钱……是本王大婚时排场不够大,还是平日里一应用度太小气了?”


………………………………

第470章 用心良苦

    画心还是一副懒散漫不经心的模样,喝了茶整个身子都没骨头一样倒在了书逸身上。

    书逸无奈地将她抱进怀里,听她慵懒得像只嗜睡的猫儿般絮絮叨叨,“谁让那只金蝴蝶竟打起你的主意了,本座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觊觎你,今夜本座就要杀鸡给猴看。”

    书逸知道,画心虽说的漫不经心,可她想做的事,恁谁都拦不住,看来这斐府……不去也得去一趟了。

    他手指轻轻在她唇上摩挲着,目光悠远,沉吟道,“夫人想去也可以,不过得应本王三件事。”

    画心哼哼着应了一声,“说!”

    “第一……”书逸斟酌着词句,说好不骗她,到头来还是要费尽心思地瞒着她,“兰若安被本王藏了起来,为了防止地灭起疑,本王弄了个尸体给他,现在外面都以为兰若安死了,今夜不管夫人听到什么样的传言,都勿听勿信勿言。”

    画心不宜有诈,随口应道,“嗯,就你鬼主意多,我不拆你的台就是了,那第二呢?”

    “不许太为难斐家小姐……”

    未等书逸说完,画心立即打断,“那可不行,不为难她,我去了干嘛!”

    书逸瞧她前一刻还是只温顺的小猫,现在立刻成了张牙舞爪的猛虎,哭笑不得,抬手顺了顺她的毛,不急不缓道,“本王替你为难,你在一旁看着就好。”

    “唔。”画心应的不情不愿别别扭扭,“那看你表现吧。”

    “第三,你不能以王妃的身份去。”书逸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眉目含笑。

    画心愤懑问他,“为何?”

    书逸一手拨弄着她的乌发,淡淡开口,“本王已经对外宣称王妃安心养胎,不出府门,不见外客。”

    “……”画心不满地嘟哝道,“哪有什么胎……”

    “莫急,很快就有了。”

    书逸地垂下眉眼,暧昧的笑意羞得画心面色潮红,她突然想起君隐的话,偷偷伏在书逸耳边说了一句,“有人替我算了一卦,说我命中注定会给你生个儿子。”

    她一句说完,书逸得意得唇角都要翘上天了,却又不满足道,“怎么?就只有一个吗?”

    画心,“……”你想做种马么!

    不过书逸这无心的一句,却提醒了画心,为什么他们万寿无疆的岁月里,只会有一个儿子呢?

    大概……她真的会死吧……所以她的儿子才会继她的位,成为新的六界之主。

    一想到死,画心突然垂头丧气,长吁短叹了一会,她猛然一拍脑门道,“改天我得找人替你算算,命里有几个儿子,万一不止一个,那就是你又找了别的女人……”

    书逸,“……”

    “呆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书逸,“……”

    轩辕末,“……”

    一直被无视再无视的轩辕末,终于忍不住插嘴道,“公子,那外面斐家的人怎么回?还有,月行云也来了……”

    书逸淡淡道,“就说本王会去,让他们先回吧。”

    “是。”轩辕末得了赦令,立即拔腿要跑,却被画心喝住,“等等”


………………………………

第471章 乔装赴宴

    “你去跟斐家的人说,王妃说了,王爷的出场费三万两黄金起,不见银子,本王妃今日就不放人了。”

    书逸,“……”

    轩辕末,“……”

    要去的也是她,端架子的还是她,这女人心啊……还真是会精打细算……

    轩辕末出去,不一会抱回来一沓银票,画心点了点,心里美滋滋,斐家不愧是首富,果然财大气粗,五万两黄金,一分不少。

    画心将银票揣进怀里,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书逸,“呆子,外面都说卖姑娘最值钱,我看不是,卖你才最值钱。”

    书逸,“……”这女人是什么时候钻进钱眼的?她要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画心还没得意够,已经被书逸提溜着拎走了,书逸将她好一阵饬,再出来时,她已经开始后悔应了他那三条了。

    不做王妃也就罢了,男装也要风流倜傥些嘛,想当初的怡红公子那可是丝毫不输他书大王爷的,可这黑不溜秋的夜行衣,还有毛茸茸的小胡子,以及满脸的黑灰是什么鬼?

    “呆子,你是不是怕本座太帅气,抢了你的风头,你非要把本座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书逸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己的杰作,频频点头,满意道,“本王觉得还不错,别有一番滋味。”

    “……”画心半晌才缓过气来,气呼呼地赖在地上,眼睛直瞪,“本座不去了,本座不去了!”

    闻言,书逸笑得更加满意了,“不去也好,不去也好,在家好好养胎。”

    说着,他抬脚就要走。

    画心见状,不服气地扑到他背上,咬牙切齿道,“你想的美!”

    书逸反手将她扒拉下来,“去也可以,不许撒娇,不许撒泼,不许撒野,不许对本王大呼小叫,不许对本王动手动脚,你要记得,你现在是本王的护卫,而且是长相不怎么样的男护卫。”

    “……”画心深吸了一口气,收起张牙舞爪的凶相,笑眯眯地应了一声,“是,小的都听王爷的。”

    “嗯。”书逸抬脚就往门外走,突然又回过头看了画心一眼,“还有,别笑,太丑,吓人。”

    画心,“……?!?”今夜回来就让你睡地板!

    无心居外停了一顶三十二抬的金丝软轿,画心想也不想,很自觉地就往上爬,书逸冷咳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来,恭请书逸先上。

    书逸上了轿,她又很自觉地往上爬,书逸又干咳了两声,她才想起来,她现在的身份……怕是没资格上轿子的。

    “王……王爷不需要小的伺候吗?”画心讪讪笑道,不停朝书逸使着眼色。

    书逸目不斜视地吩咐道,“起轿。”

    “……”画心气的跺脚,也只好跟着轿子一步一步地走。

    斐家并不在苍梧山上,不算太远,却也不近,若是腾云驾雾倒也不过半盏茶功夫,可走起来却慢的很。

    画心生来最怕走路,她那双生来金贵的脚,走过的路还没她踹过的人多,因此,两盏茶不到,她便受不住了,一边跟着轿子走,一边哼哼,“王爷,您出去吃香的喝辣的,王妃怕是气的要动了胎气……”


………………………………

第472 别无选择

    画心的话意有所指,暗带威胁。书逸瞧她黑不溜秋的样子,亦步亦趋地跟着轿子跑。藏在轿帘后,一脸忍俊不禁。

    就在画心忍无可忍的时候,金丝软轿里伸出一截比白玉还莹润的手指,缓缓挑起轿帘,紧接着书逸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探出来,缓慢地挑起长眉朝她笑道,“轩辕,上来给本王捏捏脚。”

    轩辕?

    画心环顾一周没看过见轩辕末,狐疑地看向书逸。

    书逸掸了掸衣袍,眉角挑的更高,“怎么?不愿意上轿?”

    “愿意,愿意……”话没说完,画心已经麻溜地蹿上了轿子,屁股还没坐稳,就被书逸一袖挥到了脚下。

    “捏脚。”

    画心抬头看他,眼神示意:你认真的?

    书逸只是低眉含笑将脚往她身前伸了伸,画心气的语无伦次,一屁股坐在他脚上,抱着他的腿优哉游哉地嗑起瓜子。

    书逸眉角一抽,谁给他备的瓜子和干果?

    怕画心吧嗒吧嗒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他只好挥袖施了个隔音罩,画心见状就更加放肆了起来。

    书逸瞧着她抱着他腿不放的懒散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看看你哪里有半点做属下的样子。”

    画心笑得浑不在意,“臣妾命好,生来就是主子命,没做过奴才,实在没天赋得很。”

    书逸看着她在他膝上缩成小小一团,忽生感慨,“本王见过很多女人,有霸道强势的,比如凰羽,有刁蛮任性的,比如南浔暖,有淡泊懒散的,比如慕长歌,有妩媚妖娆的,比如黛纯儿,还有天真无邪的,比如羽兮,偏偏你这样的,本王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你,好像她们有的你都有,那么多矛盾的东西在你身上竟然可以浑然一体……”

    “你是夸我还是损我呢?”画心忍不住打断他。

    书逸一脸认真,“夸你,你没听出来?”

    画心唇角牵起笑,“有你这么夸人的嘛!你看看你举得那些例子,有个好人么,两个死的,一个淫的,一个不合群的,还有一个蠢的……哪里有一点像本座。”

    书逸双眼低垂,笑看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她乌青青的脸,眼神黯了黯。

    是呀,这天下虽大,却无一人像她。

    可她,到底是谁呢?

    今晨在兰若安眸中看到的那一幕,整整一日,在他脑中始终挥之不去。

    兰若安确实是他先找到的,第一眼,他便看见兰若安那双死不瞑目的瞳孔里,远大于痛苦的惊恐。

    而他当时的惊恐丝毫不逊于兰若安。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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