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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劫-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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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我可是都要大喊非礼的。”
书逸,“”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想想他正好还有事要问她,也不欲将动静弄得太大吵醒画心,便屈尊降贵地蹲下身来,慢慢卷起她破破烂烂的裙摆,一直卷到腿根处。
那些斑驳的伤口,倏忽让他想到了画心,他想,那时她浑身是伤的时候,他为什么没能够亲自替她敷药呢?
许是心中的心疼愧疚到了极致,他竟怔怔地问了一句,“疼吗?”
声线温柔到漫不经心的黛纯儿倏忽脸红到脖子根,她呆呆地望着深情温柔的书逸,好不容易找到舌头,吐出一个字,“疼。”
“那本王轻些。”说着,他竟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十分认真细致地替她轻轻涂着药膏。
黛纯儿阅男无数,纵横情场十数载,突然有一瞬心口的柔软被击中的致命感,那些年她一直苛求从她主子身上得到的宠爱与心疼,似乎在这一刹都得到了满足。
书逸一抬头便见到眼前矫揉造作惯了的女人眸光竟突然清纯起来,还盈盈泛出了泪光,那一刹他觉得心口似被什么戳了一下。
在他眼里,黛纯儿的伤与当初画心所受的伤比起来显然不值得一起,他忍不住想,黛纯儿现在都是如此受不住的模样,那当初的画心呢?她又是怎样熬过去的呢?
似想将对画心的亏欠找个地方弥补上,他手力不自觉又轻了三分,小心翼翼地问,“是本王弄疼你了吗?”
这一瞬间,黛纯儿望着他几乎着了迷,她从不知道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恍如一梦。
“不不疼。”黛纯儿摇了摇头,红着脸垂下头,口中喃喃,“公子原来是这样温柔的人,纯儿总算知道为何整个城的女子都迷恋公子了,就连纯儿都忍不住要心动了。”
………………………………
第1009章 美男计
黛纯儿娇羞率真起来的样子倒是比她搔首弄姿时顺眼多了,书逸见自己误打正着,竟真乱了她的心,知道机不可失,是攻破她的心底防线的大好时机,
如此想着,他手下更加轻柔地舒缓着她灼伤的疼痛,两眸深情地望着她,弯唇笑得暧昧,“纯儿现在才对本王心动?那先前一直说要做本王的爱妾,难道都是骗本王的假话?本王可是当真了。”
黛纯儿似信非信,男人的谎言她听多了,四目相对下,她突然失笑,“公子是在骗纯儿吗?整个九州大陆谁不知道您对画心那个妖女一往情深,何况画心确实生的姿容绝世,无人可比,您又怎么会看上纯儿这等庸脂俗粉。”
“本王确实爱她,她也确实美极,可她自命清高,傲娇成性,本王是她的王夫,却碰她一下都不行。”见黛纯儿似是不信,他又叹息道,“不瞒你说,自大婚以来,本王一直都是睡在地上,连她的榻都不让本王上,本王虽克己禁欲,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七情有六欲,那个女人虽美,却实在无趣扫兴的很,本王其实早就厌倦这样的日子了。”
黛纯儿一直以为他们夫妻恩爱有加,听闻书逸竟受了这样的委屈,不由瞠目结舌。
再想起在青城看管她的倾君墨骂她恬不知耻时,似说过画心大婚后还一直守身如玉,她原是不信,此时却被书逸亲口证实了,不由又惊又奇。
“那公子何不休了她?她作为公子的妻子不但不肯服侍公子,还与野和尚纠缠不清,生出个孽种,公子为何要忍受这些屈辱?”
书逸被她问得苦笑。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爱她。
莫说清初是他的儿子,即便不是,他也只能选择原谅她。
可他转口告诉黛纯儿的却是,“因为她是本王的女人,即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本王身边!”
黛纯儿十分理解他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践踏时的愤怒,却不解地问,“那公子为何还要一次次救她?让她死了岂不是更好?”
“因为她身份尊贵,至高无上,无人可比。本王不但要一统九州,还要一统六界,等她彻底没用了,本王自然会亲手了结她,到时候”
黛纯儿被他眸中迸射出的光芒蛊惑心神般,鬼迷心窍地勾住他的脖子,迫不及待地打断他,笑问,“到时候公子可会扶正纯儿?纯儿可有资格与公子共享这六界九州?”
书逸心中冷笑你怎配!
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捧起她的下巴,字正腔圆地承诺她,“只要你乖,她的位置迟早是你的。”
“是嘛!”
一声冷冽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门被从外面踹开时,书逸抬头望去,黛纯儿已然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画心胸口的一团火噌地已经烧到了头顶,浑身怒气磅礴的模样,纵是书逸,也吓得抖了一抖,手里捧着的药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她的视线冷寒彻骨,他几乎不敢看他,却拼命克制着自己的眼神不闪躲。
………………………………
第1010章 本座不听!
门外的风雪卷进来,书逸醒过神来就见画心立在门口正冲他笑,他立即将黛纯儿从怀里丢到榻上,迟疑着问,“心儿?你怎么来了?”
“身子不太舒服,来药房取些药。”画心缓缓往前走了两步,只觉得脚步虚浮,如踏在云端般软绵绵。
书逸听她说身体有恙,立刻焦急地问,“你要取什么药?本王替你取。”
画心往前走了两步,还没来得及开口,气血上涌,猛地一头向前栽去,书逸迅速到了她身边,伸手接住她。
她一头撞进他怀里,他的怀抱依旧温暖,却让她觉得异常窒息。
书逸着急着解释,“心儿”
“别叫我。”画心奋力支起身子,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心中霎时对他生出无限的憎恶来,“不要再演了,本座全都听到了,从你开始给她敷药,本座就全都看到听到了,也真是难为你,在心里厌恶本座如斯,却还要整日装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心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吗?你哪句话说假了?本座是没有做到一个妻子的本分,本座是傲娇成性,本座是让你睡了几个月的地板,本座是跟着和尚跑了,你桩桩件件,哪一句说假了?”
书逸,“”他竟无可辩驳。
画心气得两眼直翻,目光落在黛纯儿一直露到大腿根部的两根丰满**时,立即想起他先前可是从脚跟到大腿都摸了一遍,更是怒不可遏,“你是没摸她还是没抱她?她的衣服都被你脱了一半,你还想作何狡辩?”
“本王只是在给她敷药”
“你堂堂一个王爷,凭什么给她上药?你的属下都死了不成?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听画心主动提及男女授受不亲,书逸心中隐忍已久的怒火也被勾了起来,“你与和光同尘不也”
“对,本座是与和光同尘有过肌肤之亲,可本座敢承认,本座敢承认自己喜欢他。书逸,你敢吗?你敢承认喜欢黛纯儿吗?”画心指着书逸的鼻尖,一点点后退,一句句质问,“书逸,虽然之前本座对你没什么情意可言,可至少不厌恶你,但你太让本座失望了!本座以前一直瞧不起自己三心二意始乱终弃,可现在本座觉得自己至少比你光明磊落!本座不喜欢你就明明确确告诉你本座不喜欢!可你呢?本座没想到你竟卑劣虚伪如斯!”
被怀里的女人指着鼻子骂,书逸却百口莫辩,他是真的不喜欢黛纯儿,承认什么呢?
没想到难得牺牲自我用一回美男计,为什么该问的还没问出来,就好巧不巧被她撞到了呢?
他瞧着突然晕过去的黛纯儿,忽然明白了什么,上前捏住画心的下巴,问,“先前是你控制了她?”
“没错,本座用了摄魂术,最后几句,是本座借她之口问你的,而你给的答案,当真是让本座”画心顿了顿,竟敛去怒意笑了起来,“释怀”
释怀?
书逸不解其意。
画心缓过气来,撑着身子从他怀里挣出来,走到黛纯儿身旁,再次强行逼出体内的灵力在黛纯儿灼伤的腿上一寸寸抚过,“可笑以前本座以为你真的对本座爱之入骨,怕伤了你,本座日日隐忍愧疚,左右为难,如今你既无情,本座终于可以对得起自己的心了!”
说到激愤处,画心猛然回过头瞪住书逸,“书逸你听着,你看不上本座,本座同样也看不上你,本座爱的,就只有和光同尘!从今往后,你就在这跟她郎情妾意吧,本座的房门,你休想再踏进半步!”
“心儿!你听本王解释”
“本座不想听。”画心拍了拍黛纯儿复原如初的凝脂**,冲着书逸皮笑肉不笑,“本座送你的礼物,喜欢吗?良宵苦短,好好消受,本座就不叨扰了。”
………………………………
第1011章 失言
“你给本王站住!”书逸在门边将画心拦下,搂着她的身子反手压在墙上,语气又稍稍软下,“心儿你冷静一些,听本王解释。”
“还解释什么?想杀本座还是想休本座,你尽管来,本座不过是借你的宅子住几天,查点事,等事办完了,本座即刻就走!”
“你舍不得走,你在意本王!”
“我没有!”
“你有!”书逸按住她,虽然心口发虚,却还是大声的吼出来,不知是在告诉她还是在告诉自己,“你不在意为什么不敢听本王解释?你不在意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生气是因为我突然发觉,这些日子以来对你的愧疚与包容,不过就是个笑话。”画心一抬头,与他四目相对,见他的眼神深情依旧,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她问,“书逸,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你是本王的一切。”
画心冷笑了声:“我对你而言不过是江山如画,万民归心,是吗?你要的是九州天下,六界一统,而我只是你的踏脚石,是吗?”
“你可知,在本王心里,你一人可敌江山万民。”
“本座一人自然可敌江山万民!”画心冷冷瞥他一眼,“放心,你要的,本座都会给你。”
说完,她暗中运起一股灵力,掐了个仙诀迅速遁入了自己的房中。
因着今日耗费了太多灵力,一入房中她便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地上,不一会门被踹开,书逸闯进来,身后紧跟着哑医。
不过只瞧了一眼,见书逸也意外哑医紧跟着他来了,画心便知他们二人不是一路来的。
“先生过来替本座瞧瞧。”画心推开书逸过来扶自己的手,侧身向哑医伸出一只手。
和光同尘看了书逸一眼,默不作声地俯身将画心扶起,他方要把脉,画心按住他的手,朝着杵在一旁的书逸冷哼,“你出去!”
“本王哪也不会去!”
“那本座就请你出去!”说着,画心又要强行使用神力。
和光同尘搭着她的脉立即惊道,“心儿,不可!”
正准备大打一架的两个人忽然都回头看向哑医。
“你叫本座什么?”
“你叫她什么?”
二人异口同声,和光同尘暗悔失言,却并未解释,“王妃的身子,实在不宜再大动干戈。”
画心目光狐疑地瞟了哑医一眼,胸口一闷,吐出一口血来,她却擦也不擦,起掌朝着书逸飞快地攻了过去,“书逸,本座再不济,也还没到任你欺凌的份上!”
和光同尘自然看出画心已是拿命一搏了,所以书逸出手的瞬间他也同时出了手。
画心见势便收,立在一旁捂着心口仔细观察着哑医的一举一动。
她猜的没错,哑医果然忍不住为她对书逸出手了,可见他来无心居根本不是为了书逸的王权富贵,而是为了她!
而且,他不但会武功,且还能与书逸打个平手。
尽管他的出手的招数丝毫不像和光同尘,可画心知道,曾经的君逸是何等的聪慧,何等的博闻强识,各路奇学绝技都有涉及,因此,他想掩饰自然可以不露丝毫破绽。
………………………………
第1012章 你是尘尘
数十个回合下来,书逸脱不开身,不禁被哑医缠地动了怒,“先生难道要插手本王的家务事吗?”
“她是王爷的妻子不错,却也是老朽的病人,老朽既然决定要救她,就一定会救到底!”哑医自然也动了怒,他没想到书逸竟会对画心动手,而且这般步步紧逼,丝毫不顾惜她的身体。
“看来先生不仅病治得好,打架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书逸一边与他过招一边冷笑,“这样的人,本王还见过一个,而且他同先生一样,也对本王的王妃很感兴趣。”
哑医的动作由快转慢由急转缓,声音也压抑着怒气,“她让你出去!”
“那是本王与她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王爷再逼她,她便只有死路一条。”
闻言,书逸侧首望了画心一眼,见她脸色惨白得就像死过一遍,唇角殷红的血还没干,一边与哑医过招一边问,“她身体如何了?”
“急怒攻心,灵力溃散,凶险至极。若再强行施法,轻则长睡不醒,重则魂飞魄散。”
“有这么严重?”书逸霎时像被人扼住脖子般喘不上气来,手上的动作也迟缓下来。
“王爷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哑医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依着他对画心的了解,她的愤怒与伤心绝不是装出来的。
这种明明虚弱得不看一击却还拿命来逞强的样子,他太熟悉,若不是真的被伤到彻底,她绝不会这样自暴自弃。
书逸想起自己说的那些百口莫辩的混账话,自是后悔莫及,他懊恼地看了看毫无回转之意的女人,耳边又响起哑医的声音,“你用灵力开启天眼好好看看她身上的灵光,便知老朽是否在说谎!”
画心周身黯淡无光,如陨落的星子,而曾经,她是这世间最闪亮的赤星,周身的红光灿若朝霞。
见书逸望过来,画心强撑着身体笑了笑,“先生何苦还拿本座这条贱命去威胁他,他与本座之间,只有利,没有情,本座的身体,他才不会顾惜。”
“心儿”
“真要本座亲自请你出去吗?”画心伸出手掌,掌心缓缓聚起一团赤色的灵光,灵光赤红如血,越来越亮,而她的脸却越来越惨白,整个身子单薄得摇摇欲坠。
在看到殷红的血自她唇角汩汩溢出时,书逸试图解释的千言万语倏忽堵在了唇后,又生生咽了回去。
“好,本王出去,本王出去”书逸不顾哑医的攻势,倏忽手掌,生生受了哑医一掌也不自知,一边往后退,一边对着哑医吩咐,“好好替王妃医治,本王在外面等你的消息。”
书逸退出去后,画心一挥袖,房门立即掩上,而她两眼一黑,再也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
哑医扶住她时,她昏的糊涂,竭力抓着他的衣襟,急喘吁吁地问,“尘尘,你是尘尘,你回来了是不是?”
哑医没有答她。
她浑身发着热,已经烧糊涂了,即便回答了,她也听不见。
………………………………
第1013章 冒认和半之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哑医才从屋内出来,一开门便见书逸在门外急的团团乱转。
见到哑医,书逸立即大步走过来,问,“王妃如何了?”
“昏迷不醒,惊梦连连。”说罢,哑医抬脚要走。
书逸也不管他,转身就要往屋内闯,哑医又折身拦住他,“王爷现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若再气着她,纵是老朽,也回天无力。”
书逸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转过身来,朝着院子里的暗卫吩咐,“将药罐什么的都搬到院子里来,本王要亲自为王妃煎药。”
说完,又转头看向哑医,“先生开个方子吧,本王让他们去抓药。”
随即,有暗卫送来了笔墨纸砚。
哑医知道书逸这么做,必有下文,也没推辞,走到石桌旁迅速写好了一张药方。
书逸拿起他写下的方子仔细端详了几遍,什么也没说,递给身后的暗卫,示意他去按方抓药。
随即他撩袍坐下,将一叠药方摊在桌上,但看发黄的纸张便知这些药方已经有些年代。哑医一眼认出来那是青城药派常用的竹纹纸。
“这是本王派人去青城求药时,顺手带回来的几张药方,碰巧的是,药方上的字迹竟与先生如出一辙,先生可知这些药方出自谁手?”
哑医随意看了一眼,心中暗自庆幸他夺了净无尘的舍成为和光同尘后,虽然失忆,却因一些惯性记忆,他的字迹与他爹的字迹已然有了些微差别。
他拿起药方仔细辨认了一下,抽出几张,分成两摞搁在桌上,指着其中一摞说,“这些,是老朽所写。”
顿了顿,他又指向另一摞,露出一抹慈笑,“这是老朽那不争气的小儿所写。”
书逸望着两摞药方眯了眯眼,半晌后,突然笑开,“这么说先生就是青城的老药尊和半之?”
“逸王果真好手段,老朽自继药尊之位后,已经数十年无人再提起老朽的名字,不想王爷竟还能查出来。”哑医从容地在书逸对面坐下,两眸深潭饱含沧桑,倒真似像极了一个垂暮的老者。
书逸与他对视了半晌,没瞧出任何端倪,随手将药方扔进炭盆,看着药方寸寸成灰,缓缓笑道,“前辈真是过谦了,依本王看,您的儿子可出息的很,名满天下,说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丝毫不为过。”
“身处尊位却不懂韬光养晦,身入佛门却不懂克己禁欲,为了一个有夫之妇,竟不惜背井离乡,擅离职守,弃家国于不顾,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老朽难道还要夸他替老朽争气,光耀了和家门楣?”
和光同尘将自己憋在的心里话借他爹的口说出来,其实桩桩件件不该犯的错他都了然于心,也也因此日夜难安,可他为了她,就是忍不住要明知故犯。
书逸见他满口的恨铁不成钢,浑然不似说假,倒也不再疑他,亲自替他斟了一盏茶,漫不经心地问,“那前辈为何会来无心居?又为何会那样称呼本王的王妃?”
………………………………
第1014章 南无月
“不是王爷广发召令请老朽来的么?”和光同尘垂眸望着茶中青叶,又给书逸吃了一剂定心丸,“其实是老朽那不成器的小儿求老朽来的,老朽已与他约定好,只要老朽替他治好王妃的病,他便跟老朽乖乖回青城,从此与王妃再不相见。”
“若真如前辈所言,前辈应该很不喜欢心儿,方才为何会脱口而出”
“王爷以为老朽也是外面那些有眼无珠之人?王妃在青城遭了大难,险些丧命,却能以德报怨,不遗余力地救青城于水火,老朽不但不厌恶她,还怪小儿不争气,替我和家娶不到这样的好儿媳!”顿了顿,和光同尘将茶盏往桌上狠狠一搁,“老朽是将她当自己的女儿疼,王爷若是不珍惜她,城若是不善待她,老朽自会带她回青城,进我和家门,做我和家人!”
书逸,“”没想到这和家,小的不省事,老的更不省事,都惦记着怎么将他的王妃拐走他到底哪里对她不好了?
暗卫取来了药罐和所需的药草,和光同尘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将药草放进罐内,再将药罐放在小火炉上,推到书逸面前,“王爷不是要亲自煎药吗?请吧。”
书逸无语地望了哑医一眼,自己说的话也不好反驳,只好接过暗卫递过来的羽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
和光同尘坐在一旁喝着茶,不时提点一下他注意火候。书逸心知肚明他是在替画心出气,故意折腾他。
长夜寂寥,书逸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随口问道,“此番和光同尘不来,却求前辈来,难道前辈的医术在和光同尘之上?”
哑医不置可否,沉默着又抿了一口茶。
书逸又问,“前辈的医术若真高明如斯,当年为何声名平平?”
问完,他想起什么,自己又笑了笑,“不对,也不能算声名平平,至少哑医的名号还是响彻九州的。”
“老朽名半之,乃是警醒之意,时时刻刻提点自己,要谨言慎行,做什么都只能做一半,万不可做满。”和光同尘深切地体会到他父亲的无奈,若不是百里祭暗中助他平衡局势,他接管药尊的这几年,又怎能大放异彩,名满天下。
铺垫这么多,终于说到重点,书逸并不看哑医,只望着火炉不紧不慢地提议道,“青城内斗,势如水火,南氏既不容和氏,和氏为何不能取而代之?”
“和氏自有和氏的门规与祖训,不劳王爷费心。”
见哑医丝毫不为所动,书逸便猜想南氏与和氏之间怕是还有他不知道的渊源,想通过他们渔翁相斗从而坐收渔利怕是不可能了。
赤冥给他留的警示里有一条便是小心南氏,奇怪的是,无所不知的赤冥,关于南氏,却也只不过给他留下一个名字南无月。
几番忖度,书逸还是问出了口,“前辈可知南无月是谁?”
“南无月?”和光同尘跟着书逸轻声念了一遍,只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得很,仔细想了想,倏忽皱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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