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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劫-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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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还表示,这恩宠她压根不屑,要踩在脚下!

    画心心中确实是恼的,说不清是恼书逸,还是恼桃夭,而或是黛纯儿。面上却笑如春花开,言语更是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本座是心儿,她也是心儿,对王爷来说,都是一样的。”

    书逸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眸静了静心,半晌后方睁开眼,伸手捏着画心的下巴问,“你当真要本王娶她?”

    那一刻,画心想她的脑子肯定是搭错了筋,才会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回了一个,“是。”

    好!

    甚好!

    书逸又转过脸问冷心,目光冰寒,桃心儿慌忙垂首不敢去看,只听见他问,“你当真要本王娶你?”

    “是!”应出这一声,桃心儿几乎听到了自己心跳如雷的声音。

    得到二人同样的回答,书逸捏紧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用力砸在琉璃宴桌上,失笑道,“好!好!很好!”

    殿中四寂无声,都卯足了劲静默看戏。

    无人知道画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哪有如此逼夫纳妾的?

    她对桃心儿是真心大度还是变相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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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1章 定下婚期

    “要嫁入无心居,就得守无心居的规矩!”书逸冷冷逼视着桃心儿,面无表情道,“第一,名讳不得冲撞王妃,本王的心儿永远只有画心一个,其他人不配!”

    “她原本叫桃夭。”画心替桃心儿答道,“是生在画情谷的桃树妖。”

    “第二,嫁衣不准穿红,无心居只有王妃能着红裳,其他人不配!”

    画心又道,“本座手头还有王爷赏赐一匹乌锦,做工用料都算极品,也不算委屈了桃儿,明日本座便着人给她送过去。”

    “第三,无心居的正门,只有王妃的喜轿入得,其他人不配!”

    “王爷这可难为本座了,无心居只有一个门,难不成要在西苑再开一个后门?”画心以手扶额,眸光哀怨。

    书逸难得不想搭理画心,轻轻晃动着酒杯,灯火照得他面容幽俊,他忽而抬头,看着桃夭笑道,“无心居的院墙也不算高,桃夭姑娘既有万年修为,想来爬个墙头也算不得什么难事。”

    羞辱!

    这绝对是**裸的羞辱!

    高座上二人,一问一答,说的云淡风轻,书逸连着三个“其他人不配!”,落在桃夭耳里,字字诛心。

    书逸这刁钻已经算是登峰造极了,让新娘改名穿黑也就罢了,想进府还要翻墙而入。这不是**裸地在讽刺她是爬墙的荡妇吗?

    况且,那无心居处处设了结界,墙头能好爬?

    “哈哈哈”

    羽兮是第一个憋不住笑出声来的,紧接一连串的笑声四处响起来,笑得桃夭几乎无地自容。

    尽管气得浑身颤颤发抖,一双手握紧了,指甲抠进血肉里,桃夭却又隐忍不发。

    她脸色惨白俯身磕头,谢恩道,“桃儿谨记在心,谢公子成全。”

    此言一出,画心冷笑,书逸蹙眉,众人哗然。

    书逸这般明显地刁难,想让她知难而退,她竟一一忍了,就连画心也忍不住惊叹。

    这是何等的深情?

    扪心自问,画心自愧不如。若是哪个男人敢这么羞辱他,她早就将那男人打得灰飞烟灭了。

    瞧着桃夭大着肚子跪在地上,画心经历过身怀六甲的艰辛,心中隐隐有些不忍,抬眼看了一眼玄隐道,“你先扶她回去休息,婚期稍后再议”

    “不必议了,定在岁末。”书逸生硬地打断画心的话,语气不容置疑,一言毕,尘埃落定。

    岁末,也就是五日后,月主七年的最后一天。

    虽然有些仓促,但是怕迟则生变的桃夭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画心只是怔了怔,忽而轻轻一笑,挥一挥衣袖,玄隐扶起桃夭往殿外行去。和光同尘双眸一紧,他猜测,她恐怕是心里难过了。

    虽然很多人都看得出来,书逸是被气糊涂了,赌气做的决定,可终归是定下了婚期。且他金口玉言,不好随意反悔的。

    一场闹剧,将宴会搅得意兴阑珊,曼珠花酿的酒劲上来,三三两两已经有人醉倒了。

    黛纯儿醉眼迷离,藤蔓一样攀附在书逸筋骨结实的手臂,一杯又一杯地劝他饮酒,书逸来者不拒,当着画心的面,甚至还将她搂在怀里,共饮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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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2章 醉在哑医怀

    画心直接默不作声地抱着酒坛牛饮,很快醉软在宴桌上,又强撑了一会,她越发觉得心头不是滋味,忍不住凤目微闭,极倦地抬首揉了揉眉心,轻声道,“本座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书逸口中含着酒未及回应,画心已经抬起右臂,侧首看着哑医吩咐道,“可否劳烦先生扶本座回去?”

    和光同尘一愣,随即伸出双手扶住画心,画心借力起身,贪杯多饮让她有些头晕目眩,脚步虚晃几下,身子摇摇欲坠,更往他身上靠过去。

    二人靠的太近,她一抬头,几乎要撞上他的下颔,瞬间眉睫交叠,鼻息相闻。

    此时画心才注意到,哑医的身量竟与和光同尘一般无二,若不看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倒是真让她难以分辨。

    和光同尘与画心对视上,闻着她身上浓烈的酒香,有些慌乱地错开她微醺的笑颜,低头扶着她缓缓往殿外走去。

    众人的目光投射过来,有两簇格外炙热,一簇是书逸的,一簇是青音的。随即二人又不着痕迹地将眸光转开,继续推杯换盏,逢场作戏。

    “先生怎么不敢看我。”画心醉得厉害,看不清路,顿足扯了扯缠在花枝上的裙摆,抬眸笑着打破一路的沉默。

    “不忍看王妃强颜欢笑。”

    被和光同尘一语道破,画心陡然一惊,酒吓醒了三分,足下不稳,差点摔倒,被和光同尘伸手扶住时,花枝瞬间勾破了她的衣裙。

    夜很深了,积雪逐渐融化,冷气直入骨髓,他手心的滚烫竟让她莫名熟悉。

    风声呼啸,山雪靡靡。

    画心醉眼迷离,眼前好似突然浮现出了和光同尘的模样。她哀怨地望着,真的好想再见见他啊

    和光同尘以为画心是因桃夭有孕的事而失魂落魄,将她从怀里扶起,温声安慰道,“王妃不必太伤怀,您若是相信老朽的医术,老朽可以确定,从孕期上推断,她怀的绝不是逸王的孩子。”

    “是么,医术比青音还高明的,本座以为这世间只有她师父和光同尘。”画心顿了顿,贴近了哑医,看着他的双眸问,“你又不是他,实在没必要帮着逸王一起来骗本座,本座不会相信你的。”

    哑医沉默片刻,敛眉道,“老朽与逸王素无瓜葛,不相为谋。”

    “那你为什么会留下?”说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抚在他的脸庞上,眯着醉眼看了半晌,眸中再无清明。

    和光同尘的呼吸瞬间冻结,她低软的声音随着她唇齿间醉人的酒香一字一句地传过来,模糊而暧昧,“是不是因为你也喜欢本座?”

    感觉到轩辕末就在暗中看着他们,和光同尘立即扶正了画心,低声道,“王妃,您醉了,老朽送你回去休息。”

    画心的精神状态比他料想得要差,她红肿着眼就好似刚大哭过一场。

    “不要,本座不要休息,本座一睡觉她就会来找本座。”画心仿佛从梦魇中惊醒一般,大汗淋漓地紧紧抓住和光同尘的手臂,慌张地说:“我怕,我不能睡,我是真的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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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3章 本座怕她

    “谁?”和光同尘霍然盯住画心涣散的瞳孔,问她,“谁来找你?”

    “青玄”画心面色惨白,埋在他怀中,浑身都在颤抖,“本座怕她,怕斗不过她,怕没声没息地就被她变成了她的样子”

    和光同尘从未见过这样的画心,在他怀里哭得肩头剧烈抖动,汗水混着泪水浸湿了他的心口,他能感觉到她是真的怕,怕到骨子去了。

    怪不得这两日她如此反常,总喜欢自己一个人闷在房里,原来是心里的压力太大,若不是借着酒劲宣泄出来,定要憋出内伤来。

    因着轩辕末就在暗处盯着,和光同尘也不敢伸手安抚她,她扯着他的衣襟哭得更凶,不停地问他,“我该怎么办”

    终于,他忍不住摸上她流着泪的眸子,轻声安慰,“别怕,青玄就是你,你就是青玄,所以你不用怕她。”

    “不,本座不是她,不是”画心的唇迅速翕合,极力抗拒着这句话,“本座不想成为她,本座不要斩七情断六欲,本座心里有不能忘的人,至死都不能忘,本座不能”

    和光同尘突然毫不避讳地追问了一句,“那人是谁?”

    都说酒后吐真言,他想听听她心里至死不能忘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是他,他立刻就带她走,绝不叫书逸弄一堆女人出来委屈了她。

    “是谁?”画心喃喃重复了一遍,忽然眼泪流的更凶,她努力凑近,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一开始是一个,后来变成了两个,可是两个都是阿逸,本座都不能忘”

    和光同尘蹙了蹙眉,又听她在他耳边期期艾艾地哭着问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本座是个三心二意的坏女人?可是本座也没想到阿逸会变成两个人,本座不想他们任何一个难过,无论本座跟哪一个在一起,都会觉得亏欠另一个”

    “那你真正想跟哪一个在一起呢?”

    “本座想有什么用呢?”画心面上突然露出极痛苦的情绪来,“山一程,水一程,他走了,本座再也见不到他了。”

    虽然没有题名道姓,和光同尘还是瞬间明白她说的是自己了,捧起她的脸,目光落进她眼底,问,“如果他回来接你,你愿意跟他走吗?”

    画心怔了怔,随即狠狠摇了摇头。

    她一边哭一边说,“你以为本座愿意离开他吗?可是本座不想再连累他。”

    “他不怕”

    “可是本座怕!”画心的眼泪一程程落下来,烫得他的心都要化了,“没有时间了,本座有本座的宿命,本座斗不过它。就连书逸,本座都怕连累他。你以为本座真的想给他纳妾吗?你以为本座喜欢他跟别的女人生孩子吗?可是他比尘尘执念更深,本座怕他做傻事,本座真的没有办法了”

    许是醉糊涂了,她在他怀里哭着哭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哭睡过去了。

    尽管和光同尘很努力在听她的哭诉,可由于她说的太混乱,以至于他在抱她回去的路上,还在一直在慢慢地思考着她的话。

    轩辕末隐在夜色里,见哑医将画心安全地抱回了无心居,才回无双殿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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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4章 醋坛子又翻了

    无双殿。

    席间觥筹交错,黛纯儿正殷情地跪在席边向书逸劝酒,书逸难得没有冷面相对,一直对她言笑晏晏,轩辕末进来伏在他耳边轻声道,“方才路上,王妃醉倒在了哑先生怀里,属下亲眼看着哑先生将王妃抱回去了。”

    闻言,已经醉得酣畅的书逸勃然色变,猛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将酒杯往地上一摔,起身大步往门外走。

    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齐齐望向他。

    清初见画心走了,哑医走了,如今书逸也要走,却没人想起他来,慌忙从宴席中跑出,抓紧了书逸的袍角,巴巴地问,“爹爹,你要去哪?”

    书逸被清初小儿一声爹爹叫的舒爽,怒气也消减了些,伸手将他抱进怀里,宠溺一笑,俯在清初耳畔,耐着性子哄道,“爹爹要回去和你娘亲生儿子,你今日跟羽兮姑姑睡可好?”

    “不好。”清初伸手去揪书逸的耳朵,突然委屈道,“你是不是也不想要我了。”

    “那不生儿子,给初儿生个妹妹可好?”

    “哦。”清初一叹,摸着书逸的头道,“那你小心点,别生错了,你要是有了别的儿子,我就去找和尚爹爹,以后再也不替你去哄娘亲开心了。”

    书逸哭笑不得,见清初不但叫爹爹,还知道吃桃夭肚子里孩子的醋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递给羽兮,交代道,“今夜好生照顾清初。”

    “姐夫放心。”羽兮嘻嘻笑道,“快去吧,姐姐的醋坛子大抵是彻底翻了,你今晚恐怕连地板都睡不成了。”

    众人闻声失笑,书逸也不恼,足底生风般离了无双殿。

    他想,若她要是醋坛子翻了他反而心安,他就怕她是真的想把他推给别人。

    书逸离席,无双殿里战战兢兢的人皆松了口气,憋了许久的话终于敢说出口了,一时殿里觥筹交错,交头接耳议论不断。

    “啧啧啧,原来桃心儿才是妖女,当初可是她一口咬定逸王妃是妖女的,可她明明知道王妃神女的身份,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王妃可真是面冷心善,那样的事都原谅她了,甚至还可怜她准她嫁给逸王。”

    “你们说她怀的到底是不是逸王的孩子?”

    “是不是还重要吗?你们没看见逸王眼里可一点都没有那个妖女吗?处处刁难,句句羞辱,若不是看在她伺候过王妃的份上,估计直接让她命丧当场了。”

    “王妃还真是菩萨心肠,你们可曾见过哪个正室这么护着侧房的,温恭贤良,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你懂什么,王妃那叫有恃无恐,逸王独宠王妃,这天下谁不知晓。桃心儿却硬要插上一脚,第一个不放过她的就是逸王。如她今尚未过门,逸王那下马威给的真是漂亮,五日后定有好戏看。”

    “就是就是,命苦的女人啊,才要自己收拾小三,王妃那富贵命,自有逸王护体,我赌一千两银子,无心居的墙头桃心儿肯定爬不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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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5章 无双殿夜谈

    众人轰笑,有落井下石的,有幸灾乐祸的,就是无雪中送炭伸以援手的,可见桃心儿虽然做了无双阁的长老,平日里却甚是不得人心。

    此后,已无桃心儿,只有桃夭。

    兜兜转转,迂迂回回,她还是只能是她自己,永远成不了他的心儿。

    酒过三巡,喧哗渐歇,除了高位者,宾客都散了。

    “诸位议事,我多饮了几口酒,有些晕了,先行告退。”慕长歌不管阁中之事,也不喜听八卦传闻,隧向着月行云请辞。月行云有心栽培于她,奈何她总是各种借口推脱,只得随她去了。

    慕长歌离去,其他人等各自坐了。

    今晚这一场宴会,逸王虽说是寻常家宴,可这一连串的事让他们目瞪口呆,再三深思,越思越恐,越恐越慌。

    尤其以前白染门下的弟子,个个脸色煞白,犹如冬雪,不见一丝血色。

    他们没想到桃心儿竟然是桃妖,他们却一直被蒙在鼓里,甚至这些年还跟着白染装腔作势使唤过她,特别是在桃心儿被赶出无心居后。仔细想来,白染的死也甚是蹊跷,怕是他们都中了桃心儿的阴私算计,不由觉得后怕连连,毛骨悚然。

    “这天下,恐怕是要变了。”月行云低头吹了吹滚烫的茶水,双眼微眯,音量不高不低,却掷地有声。

    青音心中微微一震,以为月行云察觉出了什么,问,“阁主何出此言?”

    “你们以为,无缘无故,逸王妃为何要突然言明身份?”沧傲月瞥了青音一眼,“当初在无心居,她蒙受了那么大的冤屈,宁可被污蔑成妖女,也不敢暴露身份。”

    “难道不正是为了花醉一事而自证清白?”青音不解道,眉头深锁。

    “青音长老还真是年少天真,她那样的身份,哪里需要自证,又哪里需要向我等解释,即便两桩惨案真是逸王夫妇二人所为,他们说个不是,普天之下,谁还敢质疑。”沧傲月低头看着腾腾冒着热气的茶盏,轻言慢语道。

    “她真是六界帝君,九幽神女?”梧熵忍不住问道。

    “九凤朝凰,是她无疑了。”月琉烟一语落定。

    “初见画心我就知她非是凡俗。以我的修为,与她交手,却完全看不透,深不可测,只能是,非妖则神。”沧傲月从雾气中抬起头来,扫视了一圈,突然笑道,“难道只有我一人好奇逸王的身份吗?”

    此言一出,顿时冷了场,众人皆心中盘算各有所思,却谁也不敢将妄自揣度放到台面上来说。

    “灭长老贵为神女之师,知道的总要比我们多些,不如给我等解解惑。”白染门下的弟子随口一提,打破尴尬的沉默,故意将焦点引致地灭身上。

    地灭并未因如今身份显贵而喜形于色,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阴沉,直言道,“在坐各位都是人中龙凤,想必心中都有关于逸王的猜测,只不过那个猜测太过匪夷所思,因此皆不敢妄言,既然在下众望所归,那在下也不好拂了大家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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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6章 说漏嘴的上仙

    地灭言辞倒也中肯,分明是白染门下弟子将矛头指向地灭的,而今又嫌他故作声势自抬身份,不由催促道,“灭长老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要紧的。”

    地灭冷冷看了一眼那女子,又呷了一口茶才道,“从方才王妃与桃夭的对话中可以听出,她们二人为了一个男人,争了数万年,还反目成仇,而那个男人显然就是逸王殿下,而桃夭称他为,神君。”

    “那就是了。”白染门下的弟子插话,“桃长老与王妃对话时,确实多次提到了王妃旧时与某个神君相好,那个神君肯定就是逸王,否则神女怎会下嫁凡夫。”

    月琉烟见话都说开了,也不再隐瞒,“逸王的身份,确实尊不可言,我今日仔细观察了他的坐骑白虎,那好似四大神兽之一,相传天界至尊九龙神君的坐骑,就是白虎。”

    “可逸王分明还未飞升,如今只是大乘之境,而王妃不知你们感觉出来没有,其实王妃真正中意的人似乎并不是逸王。”梧熵再次提出疑惑,他此前观察得细致入微,总觉得画心对书逸的态度甚是微妙。

    “哎呀,你们婆婆妈妈有完没完。”羽兮抱着睡着的清初突然从宴桌下爬起来,酒醒了一半,单手支着下颔瞧着梧熵道,“师父,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么,我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羽兮说完,便花痴地瞧着梧熵傻乐,咯咯的笑,众人皆被突然出现的羽兮一惊。

    按无双阁阁法,偷听上位者议事的都要暗中处死,月行云脸色一沉,梧熵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口。

    月行云是个聪明人,羽兮出自无心居,唤画心一声姐姐,此时手里还抱着个小王爷,他知道轻易动她不得,因此隐而不发,示意白染门下的弟子探一探她的身份。

    白染手下的弟子跟随白染掌管门中人事,向来处事圆滑,虽然一直看不顺眼羽兮,如今见她如此放浪形骸,更是恼恨,却因受了月行云的暗示,只好俯身笑容可掬地问,“姑娘一直来历不明,虽拜在梧长老门下,却未加入我无双阁,听说还时常去暗香门串门,倒不如先说说你的身份。”

    “谁要告诉你,本上仙的身份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窥探的。”羽兮才不懂什么伸手不打笑脸人,一把推开眼前碍事的女人,朝着梧熵笑道,“除非师父你问,我就偷偷告诉你。”

    梧熵,“”

    大殿里瞬时四寂无声。

    原本神佛只是传说,从所未见,今夜先是惊现九幽神女,后又惊闻九龙神君,现在又蹦出来个说漏嘴的上仙。

    曾经不待见羽兮的人脸色皆一阵白一阵红,皆暗暗懊恼自己目光短浅,有眼不识泰山,稀里糊涂竟将各路神仙都得罪了个遍。

    “喝多了酒就知胡言乱语,逸王让你照顾小王爷,你还不速速带小王爷回去。”梧熵故意责怪,替羽兮掩饰道,并不停地使眼色让她快抱着清初回听风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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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7章 红莲业佛

    若是听得懂人话,她就不是废材羽兮了。

    羽兮见梧熵冷着脸凶她,一脸委屈地瞅着他地衣襟,尖声叫道,“师父,我那么喜欢你,掏心掏肺地对你,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梧熵无奈抚额,暗叹:这小丫头若真是什么上仙,也不知是得了何等造化,怎么会有这么蠢笨的仙人?

    “阁主,各位长老,恕晚辈教徒无方,口出狂言,殿前失仪,晚辈先带她回去思过。”梧熵起身淡淡向着众人陪笑道。

    所谓酒后吐真言,羽兮的话,众人信了九分,因此若是羽兮要走,自然皆不敢开罪。但心底的好奇心又在拼命作祟,他们都想从羽兮嘴里多套问些内情出来,因此无人应梧熵的话。

    梧熵一时尴尬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姐夫对你姐姐可是真心?”地灭见众人都不敢说话,思忖过后,认真地问。

    这是他唯一还会忍不住思量的,其他的,他基本都知道,唯独人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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