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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劫-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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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我们一边办事一边商讨商讨五日后你和桃心儿的婚礼怎么办吧,我们的婚礼你办的太仓促了,这次你得好好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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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4章 情深自愧不如
画心说着,一道阴影迅速投下来。
对上书逸一张冰冷的脸,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话有多煞风景。可她就是要恶心恶心他,败败他的兴致。
书逸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掰起她的下巴,双眸冷冷盯住她,问:“你一定本王娶她?”
画心很认真地点头,“这是本座欠她的,要还。”
书逸大笑起来,又逼近她一些,“王妃真是贤惠大方以德报怨啊,她三番五次处心积虑地想害你,你却还要拿自己男人去还她!你就一点都不会觉得不舍吗?”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一万年前,本座没给她改过的机会,如果现在你能成为她的救赎,本座愿意”画心觉得自心口突然抽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小声地将那句话补充完整,“将你让给她。”
“你就”书逸几乎被她气到没话说,平歇的怒火瞬间又蹿了起来,“你心里就没有一点在意吗?一点都没有吗?”
“在意还有用吗?睡一次和睡很多次有区别吗?多睡一个女人和多睡很多女人有区别吗?反正从一开始,你就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说着,画心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扯过锦被将自己裹成一团。
书逸缓缓抬首,目光极其复杂,“以你的能力,想查本王,肯定能查清楚本王清清白白,不怕你查!”
画心伸手抚着他的心口,笑的无奈,“神也不是什么都能看透的,比如人心,就是最擅占卜推算的君隐,他也看不透算不准。”
“所以桃夭她绝对不能进无心居,她心思太过狠辣狡猾,一定还会再伤害你的!”书逸难得对画心露出这般严厉的神色,眉目凛凛生寒。
他之所以敢将黛纯儿留在身边,是因为黛纯儿还有心有情,还没丧心病狂,可桃夭,自她殿上说出那些颠倒黑白的话,他就知道她已经彻底无可救药了。
“本座还会怕她不成?她要害本座,也没那个本事,何况”画心抓起他的手按在他心口,问,“你真的感觉不到谁才是真的爱你吗?黛纯儿只是想求你庇佑罢了,而本座哪怕最爱你的时候,恐怕也比不上她。”
顿了顿,见书逸沉默,她更是坦诚,“扪心自问,她比本座爱的深,爱的真。本座可以为你死,但是绝对做不到她这般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与她相比,本座真的自愧不如,有她在你身边,若有一日,本座不在了,也能安心,本座相信,天底下不会再有谁会比她更会拼尽全力护你周全了。”
这一番话,画心确实是发自肺腑,如果说桃夭身上还有什么能打动她,就只有她愿意为书逸不顾一切的勇气与痴情了。
书逸不想跟她辩驳桃夭是否真的爱他这种无聊的问题,而是捏住她瘦不露骨的香肩,一张脸森冷如冰,他问,“你为什么不在了?还是说你打算随便将本王推给某个人,然后好了无牵挂地去找那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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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5章 抽她一个耳光
“他有名字!”画心心里不满书逸总是和尚和尚地叫和光同尘已经很久了,此时再也忍不住纠正了一下。
殊不知,她这四个字落在书逸耳朵里,等于就是默认了他的话,所以他的眸光瞬间凌厉起来,几乎能化作锥心剔骨刀将她一寸寸凌迟。
“这些天你为了他不让本王碰你,哪怕睡在本王怀里,却几次三番地梦呓着他的名字,甚至还毫不在意地将本王推给别人,本王已经一忍再忍”书逸忽然闭紧齿关,将翻涌的血生生压在喉咙里后,才缓缓吐出下一句,“你竟还妄想离开本王去找他?”
青惨的月从窗外照进来,洒在他冷漠的脸上,画心被他突如其来地狠厉唬了一跳,对于他的控诉,她张了张嘴,恁是没找到舌头。
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
书逸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掐着她的双肩,用全身的重力压过去,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一字一句地质问,“本王对你还不够好吗?除了上次在药灵村,本王还欺负过你吗?和光同尘能给你的,本王哪一样不能给你?你就这么着急想要去找他?”
“可是,你知道吗,真正让本座动了放弃你选择他的念头,就是在那日温池你一厢情愿的缠绵里。”提到那次羞辱,画心突然什么也不想解释了,只是痛苦地闭上眼睛,“其实你和他本来不分伯仲,而你占尽了天时地利,本座选择的也是你,可是,那日在池底你对本座做过的一切,只要本座一想起,就始终没办法原谅你!即便我选择他,那也是你亲手将本座推给了他!”
“好,很好。”书逸齿关死死闭合,再次生生咽下一口血去,被戳中了痛楚,他蛮横地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下去,带着狠意咬破了她的唇。
半晌后,他抬起头,舔了舔唇角的腥甜,强势道,“可是画心,你记不记得本王说过,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魂,本王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就算你为本王娶千个万个侧妃,娶尽这全天下的女子,也换不了一个你!”
说完,他又想一头发疯的野兽般撕咬下来,画心被他抵在墙上,觉得四肢百骸都要被他挤压得裂开,冷汗滚滚而下,她迅速以肘抵住他的咽喉,阻挡他进一步的疯狂。
可书逸今夜饮了太多的酒,又受了一肚子的气,强撑着的那丝理智已经不足以压制连日来他心中的憋屈。
他需要一个宣泄口。
除了无休无止的占有,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来宣誓自己主权,来证明她还是自己的。
抵抗不住他,画心恼极亦是口不择言,“书逸,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丑陋吗?你这么混账,活该你永远都比不上和光同尘!本座就是喜欢他!本座就是要去找他你滚开”
“啪”沉闷刺耳的一声。
画心狼狈地跌在地上,左脸上是五道鲜红的指印,书逸震颤着的手扬着还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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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6章 莫名被扑
这是书逸第一次动手打她,他自己都久久回不过神来。
足足沉寂了半盏茶的时间,画心才抬起头来,明明眼圈发红,却硬是瞪住他一滴眼泪没掉下来。
其实对她来说,他那一下打得并不很疼。
可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心儿,对不起……”回过神来的书逸慌乱得语无伦次,“本王不是故意的,本王真不是……”
“是我该打。”画心捂着脸,唇角还洇着未干的血迹,眸中像是微澜不起的死水,语气更是极度地漠然,“你想打我很久了吧?如果不是我还有些用,你早受够我了吧?现在你心里是不是特别舒坦?”
书逸一拳砸在地上,什么都没有解释。
甚至不敢跟她对视。
他知道,那夜他跟黛纯儿说的话,已经让她生了误会,如今他说什么都是徒劳。
她不会再信他了。
这一巴掌下去,他就已经完了。
既然无力挽回,他又何必再做出那些姿态,惹她嫌恶,惹她耻笑呢?
他坦然等待着她给他判最后的死刑。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与表情,整个人极其安静,那脸上越来越清晰的掌印像是画上去的一般,鲜红灼目。
画心不是不想继续讨伐他,也不是被他一巴掌扇蒙了,而是她心头陡然升起的失望绝望,浓烈到给了青玄可趁之机,而她正拼尽全力与另一个自己对抗。
脑子里不停有个声音告诉她——你看,男人不过如此,虚情假意,忘了又何妨!
紧紧咬着唇,晶莹的汗珠不断地从她的额角渗出,湿得她乌黑的鬓发贴在额角,昭告着她的艰难。
她从未敢低估过青玄,可青玄意志的强大还是出乎她的意料,不多一会,她便靠着墙微微颤栗起来。
书逸低垂着头等了许久,在他怀疑这女人耐性不该有这么好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瞄了她一眼。
然后他更郁闷更惶恐了——这女人得有多生气,才能气得浑身直哆嗦?
这让他几乎笃定自己会死在这间屋里。
因为即便她不屑于取他的命,只要她一旦决定要离开,他就一定会立刻自行了断,如此才能保证自己从此以后永远不再去打扰她。
可就在他疲倦绝望万念俱灰时,她冰凉颤抖不休的身子突然主动贴了过来,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救……救我,救……我……”
紧接着一弯玉臂已经勾住了他的脖颈,带着酒香的唇急促地捉住他的唇,迫切却又生涩地激吻他……
活脱脱一副磕了春药的样子。
书逸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迅速被她推到在地上,她一边急不可耐地撕扯着他身上半解的衣衫,一边就想直接霸王硬上弓。
见她这般疯狂生猛的模样,就好似干柴上突然扔进了一把熊熊烈火,书逸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可她动来动去,业务实在不熟练得很,越着急越是乱了手脚,久久不得其门。
满眼的乌发乱鬓,旖旎春红,书逸被她撩拨得全身紧绷而灼热,巨大的干渴自下腹生起,膨胀。
难耐的煎熬中,他虽然不知她为何会突然主动献身求欢,却还是很好心地帮她拨乱扶正,步入正轨……百;镀;一;下;“;步步莲劫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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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7章 撞破春宵
刹那间,巫山浓云密布,骤雨侵袭。
满室的春光流泄,莺啼婉转。
和光同尘知道画心今日醉得不轻,只是因为先前在无双殿时察觉了一丝异样,心中困惑,所以将画心抱回房后,他就急急折回了无双殿,在暗夜里静静等待着,直到夜宴结束后,得机试探了月行云一番,确认了心中的猜想,才折回无心居为画心煮醒酒汤。
她饮了那么多酒,若是不喝醒酒汤,宿醉醒来难免头痛,此外对她的心疾也不好。
和光同尘本还担心书逸与她已经歇下了,不便打扰。可当他端着醒酒汤匆匆从西苑走到东苑,远远见着灯火未歇,知她还未睡,不由淡淡舒了一口气。
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门前,甫要敲门,他却听见里面传来异样的声音。
侧耳一听,凤喘细细,龙吟浅浅,虽隐忍含蓄,却旖旎清晰。
哪怕没真正经历过,和光同尘也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脸色一烫,瞬间烧红了半边脸,几乎是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却又停住,因顾念她的身子,他转身几步又走到门前,想抬手敲门,又怕撞破房内的春情正浓,让她难堪,便走到窗边,将药碗搁在窗台下,又用灵力蓄了一团莲火温着,随后在窗台上重重敲了三声以作提醒,转身拂袖离去。
虽然极力强装镇定,那慌不择路的紊乱步伐还是出卖了他的落荒而逃。
“笃,笃,笃……”声撞破春宵。
虽然意乱情迷,画心与书逸皆听得清晰。
三声厚重有力,节奏均衡平稳,绝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飞禽走兽弄出来的声响。
不过,情正浓处的书逸根本不想理。
可神识涣散的画心却霍然睁眼——窗外有人!
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还在卖力行云布雨,湿汗漉漉,甚是滋润,深入浅出,格外销魂,可她心里却咯噔一声。
不对!
她跟他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而且自己居然还很享受!
方才……
自己明明在跟青玄较劲。
神识溃散时……
好像是她出于求胜的本能主动扑倒这只禽兽的!
因为她记得,上次也是跟这禽兽这个那个然后莫名其妙压制住了青玄的,虽然她不懂这里面有什么玄机,但是确实有效。
可是现在……
男人的攻势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画心纠结着既然是自己先扑倒的他,是不是要稍稍负责一下?
冒着冷汗,她想,勉强忍他一次好了。
可是过了许久,又过了许久,身上的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终于忍不住幽幽问了一句,“喂,你还要多久?能不能快点?”
……?!?
书逸困惑地睁开眼,正好对上女人一张生无可恋的脸,眉头纠结成一簇一簇,似忍他很久了,下一秒就要爆发。
方才她不是还挺享受的吗?
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难道是他技术不好?
迷茫之下,他耸动的身子顿了顿,陷入了深沉的反思,然后,他寻到她的敏感处,极有技巧地轻轻一按。
画心猝不及防地低吟了一声,又立即咬住唇,恼怒地瞪住他,他却得意一笑,又开始放肆起来。百;镀;一;下;“;步步莲劫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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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8章 少一秒都不行
而且他非但不收敛,还变本加厉起来。
似为了证明他的英武雄风,几乎每一下都要撞进她灵魂般生猛,咬住她的耳垂,他轻笑,“今夜本王想通宵。”
画心,“”怕了怕了,这只禽兽她实在是负责不起。
而且她突然想起,她断片前,他还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那心头火,嗖嗖蹿起,摁都摁不住。
“你打了本座还敢”
书逸怕她浓情蜜意里又旧账重提,立即堵住她的唇,不准她再说下去,“所以本王要好好补偿你。”
画心,“!?!”臭不要脸!
眯了眯眼,瞧见他眼波迷离,仿佛沉醉在什么巨大的愉悦里不可自拔,满脸都是十分享受的表情,画心的嘴角狠狠抽了抽。
她想,他是不是在别的女人身上也是这幅不知自重不成体统的样子?
书逸也忙里偷闲地瞧着她这女人是什么表情?为什么一副懊恼至极的样子?方才不是她主动的吗?
还有她那是什么眼神?
鄙视,不屑,还有浓浓的嫌恶?
这是将他吃干抹净,用完了就想翻脸不认人?
可现在剑已出鞘,不是她想算就算了!
这般想着,借着酒劲,他愈发疯狂起来。幽深的瞳仁里只剩下浑浊的。
他醉得厉害,挥汗如雨,笑得癫狂,“本王说要通宵,就要到天亮,少一秒都不行!”
画心面无表情,只是眸中陡然射出一道锐光,半晌后,唇角逐渐弯起,勾出极其讥诮的一笑。
似迎合般,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见她有回应,他似得到了鼓励般,浑身血液沸腾,士气大振,正准备新一轮的攻城略地,脖后却突然猛受重击,没有丝毫地挣扎,瞬间昏倒在温香软玉里。
画心收回发麻的手掌,迅速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望着他目光复杂他何时变得这般纵情声色不堪一击了?
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让她得手了,以后可怎么好?如若今天不是她,而是想要夺他命的女杀手,他岂不是已经死无葬生之地了?
叹了口气,随意用棉被将他裹成一个蚕蛹,丢在地上的一片狼藉里,画心就不打算管他了。
从屏风后的柜格里随手取了件睡衣缓缓披上,她才转身走到窗前。推窗的瞬间又不自觉回头看了眼正对着窗口的书逸,怕他才出了汗,寒凉的夜风一吹冻坏了身子,她索性自己推门走了出去。
深夜寒寂,唯有风声嘶鸣。
天空上挂着一弯冷月,更显得孤寒料峭。
借着月色,她侧首往窗边望去,窗下无人,窗台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淡淡的药香入鼻,令她醉酒混沌的脑子立即清醒了不少。
待她看清了那药碗下一小簇在猎猎寒风里却不熄不灭的赤火莲焰时,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是和光同尘!
他来过了!
而且分明是撞破了方才内室的巫山,不便打扰,只故意敲窗提醒,留下汤药便走了。
霎时间,画心望着温热的汤药,面上火烧火燎地烫起来,心头的懊恼几乎到达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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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9章 夜探哑医
今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她竟然因青玄而走火入魔,一不小心将书逸禽兽了,然后还被和光同尘恰好撞破?
一时间,画心只觉得天塌地陷无地自容,本就破了的唇咬了又咬,满脸的懊恼,就差一头撞死在窗前了。
明明她与书逸是在行正当的夫妻之礼,为什么会偏偏感觉像是偷情还被抓了个正着?
画心自诩不是什么贞洁烈妇,连身为人妻,要为书逸守节的念头都没有,可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如果说,曾经的错不可弥补。
可她却还是一犯再犯,简直罪无可恕!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凉风飕飕里,画心都沉浸在是自己一头撞死还是进去将书逸大卸八块的纠结里。
最终眸光再次落在莲火和汤药上时,她混混沌沌的脑袋,再次被惊雷击中般,关于今夜的记忆,她完整地想起来了。
包括回来的路上她醉在哑医怀里时哑医问她的那些话,以及她摔进他怀里时嗅到的似有若无却十分熟悉的气息。
电光火石般,那个荒唐的念头又闪过她的脑海——哑医分明就是和光同尘啊!
犹豫了一下,画心转身就往西苑跑。
她老人家颓废了多日,深陷狼窝自顾不暇,从没关心过哑医住在哪间屋子,正茫然着想是不是要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搜过去,见深夜里还有某处亮着一灯如豆,立即踏雪无痕地掠了过去。
屋子的门紧掩着,窗子却大开。
屋内除了平稳的呼吸,没有任何动静,人似已经安歇。
明月幽幽,画心悄悄凑近,掩在暗处望进去,只见榻上卧着一个人影,衣衫单薄,身形更是单薄,正是哑医无疑。
只是并不见白日人前的佝偻,虽形削骨立,肤色无光,却长身挺拔,傲骨铮铮。若是不看那张陌生苍老的脸,只看身形,分明就是曾与她共卧一榻令她万分熟悉的和光同尘!
只差一步,只要此时进去,伸手揭开他的面具,她就可以彻底确认他的身份,也可以见到她朝思暮想的人,可偏偏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突然就怂了。
万一不是他该怎么办?
如果真是他,她此时又要如何面对他?
风从四面八方吹来,画心没有喝醒酒汤,反而随手变出一坛陈年梅花酿,想起方才与书逸的一场荒唐,心头一痛,别过头,抱坛一口饮尽坛中烈酒。
一坛饮尽,她已经微醺,借着酒意壮着胆,她悄无声息地凑到了哑医身前去。
屋内没有燃任何的炭盆,榻上的人只着了单衣却丝毫不畏寒,若不是至纯的红莲血脉,寻常的花甲老人又怎受得住这料峭刮骨的寒意呢?
如幽灵般飘近,凝神屏气,俯身抬指,却在他面上三寸之处突然顿住。
她望着他,眉头缓缓纠结起来,苦笑,心中有个声音在不停地提醒她……慎重!
这一指揭下去,或许是他,或许不是。
总之,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而真相一旦清晰,她就再也没有装聋作哑的余地!百;镀;一;下;“;步步莲劫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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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0章 他欺负你了?
画心此前不是没有生过怀疑,所以才有后来的各种试探,从那日让他抄的那么多药方里,她就已经在细细留意,寻到了足够确认他身份的蛛丝马迹。
应该说,其实她心中早就有了答案,所以才会一直对他亲近有加,甚至逾越身份体统男女之防。
可她就是一直在麻痹自己,假装不知道,假装无法确认,假装他只是哑医,如此,她才能心安理得地让他留在自己身边。
可此时,她却再不能自欺欺人了。
她知道,被他撞破那种事,他心里一定也方寸大乱,十分不好受。不然他绝不会失误到留下红莲业火这样直证身份的破绽。
“尘尘”她望着他,在心里默默念着,“对不起,一切结束前,让我再见你一面,好不好?”
定定神,狠狠心,画心奋力压抑住自己壮如擂鼓的心跳,屏住了呼吸,抬指顺着他的脸往耳根处摸下去。
却不想,她还没摸到面皮的边,已经被一手迅雷般按住了指尖,接着他反手一拧,迅速将她掀翻摁在榻上。
“心王妃。”看清楚身下的人是画心,和光同尘立即松了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不是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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