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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劫-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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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不起来你怎么气我的了……”

    书逸,“……”皱了一下眉,却没有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眸中瞬息万变,带着些微的叹息。

    若说她伤心,他是知道的。

    可是气……是哪来的呢?

    难道是因为在神识之界里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

    看着怀里这个被他气得心口疼的小女人,书逸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额角。

    头疼。

    再仔细看了看那小女人的表情,他的头就更疼了。

    这女人到底是爱一个人……还是爱一个名字呢?他是谁叫什么很重要?

    他的原则是,她的男人必须是他,至于她想叫他什么,书逸还是君逸而或赤冥,都随她喜欢,反正他自己也搞不清。

    总之,除了和光同尘,她叫他什么都成!

    “好了,跟本王回府,初儿等着你吃年夜饭呢。”无奈地逸大王爷只好将儿子搬出来。

    画心虽不情不愿,看在儿子的份上,却还是妥协了,皱着眉嫌弃道,“那罚你抱我回去。”

    “好。”书逸见画心撒娇,如获大赦般笑着应承道。

    画心按住他来抱自己的手,见他今日这么好说话,继续得寸进尺,“还有,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

    “本王何事不曾顺着你?”

    “床上也要顺着我。”画心又进了一寸。

    书逸慎重考虑了一下,决定先将人骗回去再说,免得让地灭看笑话,立即拍着胸口保证,“好,以后时间你定,地点你定,姿势你定,除了人只能定本王,其他都随你。”

    画心这才满意,双臂一张扑进了他怀里。都让她定嘛……那自然是全部取消了……

    书逸笑着抱住她往外走,待花阁门一开,见地灭就立在门外,脸上的笑意立即僵冷了。

    想到方才自己低声下气哄画心的话恐怕皆被这老家伙偷听了去,顿时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可这是在别人家里,人家爱站哪里站哪里,要说人家偷听吧,人家就这么光明磊落地站在大门口,躲都不带躲一下的。

    因此,书逸发作不得,只憋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地灭转过头来,笑意含蓄不明,隐隐还透着些许促狭。

    听见书逸这黑面虎在画心面前乖得像孙子,他自然也就放心了,自动忽略了书逸莫名尴尬的脸色,瞧着画心笑道,“快回去吧,等过了年,为师去看你。”

    画心瞧着念安堂冷冷清清,地灭一人形单影只,顿时觉得很不是滋味,勉强笑道,“师父若是一人无聊,随时可来无心居。”

    “本王觉得念安堂甚好,清净,最是适合灭长老修身养性!”书逸临走前,还不忘酸一句。

    明显示意,无心居,不欢迎他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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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9章 嫁给本王后悔吗?

    地灭静静望着书逸抱着画心摄空而去,对于书逸的敌意,一笑置之。

    无心居不欢迎他,可他这念安堂,似乎已经被某人惦记上了。

    他即便不去,她还是会再来的。

    戌时过半,夜色浓重

    因是大年夜,极目而望,万家灯火齐亮。

    大红的灯笼蜿蜒如绸,朱焰摇曳,灵动若飞。

    漆黑的高空,书逸抱着画心踏风而立,俯瞰坤舆。这样普天欢庆的盛况,一如,他们大婚那日,他送她的那场万里红妆盛世烟火。

    “心儿,嫁给本王,你可曾后悔?”风声呼啸里,书逸的声音近在耳畔。

    “后悔过。”画心给的而答案很微妙。

    她虽答得快,却也是仔细思量过的。

    时至如今,她的心终究还是偏向和光同尘多一些。

    若是择一人终老,她必会选尘尘。

    若是择一人辜负,她宁愿是书逸。

    而她这场婚姻,到头来终究是一场辜负,不见白头,无法偕老。

    她曾后悔过嫁的是他而不是尘尘,现在却庆幸,幸好祸害的是他,保全了尘尘。

    书逸自然是理解成了她现在不后悔是更看重他,却不知她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竟心头涌热,忍不住说了一句,“心儿,谢谢你。”

    画心愣了一下,垂下心虚的眉睫,回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在她心里,自私地将岁月静好留给了尘尘,而留给他的,只有生死离别。

    对不起,余生太短,前方太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不过,至少眼下她还在他身边,也算是弥补了感情上对他的亏欠。

    这不合时宜的三个字显然让书逸堆了满头黑线。不过他来不及计较,已经到无心居了。

    无心居里一切准备就当,却四处寻不见逸王和王妃,众人皆急的团团乱转。

    除了……

    “我娘啊,发疯跑了出去,我爹出去追了。”小清初一个人坐在宴桌前,瞧着满桌的美食,双眸贼亮亮发光,仿若那“发了疯”的娘是他捡来的。

    饿坏了的清初小儿俯桌埋脸啜汤羹,那狗舔式吃法,实在是惨不忍睹。

    他瞧众人都干等着,一边饕餮一边头也不抬地嘟哝着,“你们都坐下吃,不用等了,估计我爹跑不过我娘,一时半会追不回来,追回来也是个疯的,吃不了饭。”

    说完好一会,他发现……

    四周怎如此安静?

    简直安静得不像话!

    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平日里口口声声叫他小王爷,可他这个小王爷说的话,怎么从来都没人当一回事……

    清初头也不抬的伸手去摸百味糕,摸呀摸……摸到了……突然手心一凉,空了……

    谁这么大胆,敢枪他的甜糕!

    清初小儿愤懑抬脸,额间粘着三叶葱绿的芫荽,怒目而视,却绝望地发现,握着他的甜糕的,要死不活,好巧不巧,正是他刚刚嘲笑追不上他娘的他爹。

    “呃……”清初小儿眼睛眨巴眨巴,倒吸一口凉气。

    瞧这冷面王爷面色森森,似乎来者不善……是不是又被他娘揍惨了……

    书逸将画心从怀里放下,朝着清初挑眉一笑,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伸手一碟一碟地撤清初小儿桌上的美食,还专门挑他最是喜欢的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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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0章 盛延必散

    “今晚我不和你抢娘。”清初小儿见形势不对,立即咂嘴舔唇,讨好地向书逸笑道,“王爷您也高抬贵手,别动我的肉。”

    折腾一天,画心亦觉得饿坏了,刚入席坐稳,闻言不得不侧首瞧瞧这一言不合就卖娘的臭小子,不知是夸他识时务者为俊杰好,还是骂他狼心狗肺好。

    “嗯,如此甚好。”书逸嘴里赞同着,却依旧不顾清初眼巴巴地渴求,撤下了肥的流油的烤羊腿,懒懒地笑道,“其实本王就是看菜有些凉了,让人去给你热一热。”

    清初,“……”

    气鼓鼓地,恶狠狠戳着桌上剩下的绿菜叶,心中腹诽:哼,你那么好心,怎么两眼贼亮亮露着黄鼠狼的眼神。

    悲愤,无奈,两眼望天。

    今晚啊,又要一个人睡那张大到可以睡下几十个他的豪华大床了,滚呀滚,横着滚竖着滚,都滚不边……

    也滚不到又软又香的娘亲怀里。

    “好了,都入席吧。”书逸见清初那小子气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垂首低低一笑。

    坐到画心身侧,书逸看着娇妻娇儿皆在侧,享尽齐人之福,不自觉心情大好,满面春风地吩咐道,“今夜只为尽兴,可不拘俗礼。”

    “谢王爷。”都是饿了一天的人,立即埋头苦吃一通。

    蓝锦绣金幔,曳曳随风舞。金钩挂明珠,皎皎比月明。龙纹金盏,凤雕银杯,光华璀璨的殿里觥筹交错,珠璧联辉,人影叠叠,笑语连连。

    一派承平盛世,花月静好。

    却又仿佛应了月夜花朝,盛筵必散的箴言。

    赤焰山,莲池。

    月上中天。

    一夜轻舟莲中泛,父子对酌。

    “酒如牛饮,面色半颓,有心事?”和半之早就瞧出今日和光同尘一场噩梦醒来后,一直失魂落魄,忍到此时,实在无法再视而不见。

    和光同尘摁住无论灌多少酒都止不住痛的心口,答非所问,“今夜陪爹爹守完岁,儿便回城去。”

    和半之气得冷笑,“连明早都等不得?”

    “南暮离图谋不轨,在苍梧山布下了九毒阵,儿担心……”

    “你担心什么?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你始终是我和半之的儿子!是青城的药尊!”

    和半之见他心心念念想回去送死,一杯酒直接泼在他脸上,好似莲沾夜露,衬着月色皎洁,更显清尘无匹。

    和光同尘沉默,他的眼睛遥遥望着苍梧山的方向,失神。

    临暮时昏的实在蹊跷,从他醒来后身体的异状来看……向来寡欲的他竟像是做了场春梦,可见是梦里见过她了。

    而且他对梦境竟毫无记忆,显然不是寻常之梦,而是进入了更深层的神识之界,也就是说画心出事了……并服用了他留下的护心丹……

    半晌,他将目光转回来,冷静地谛视着和半之,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语气也没有丝毫的波澜,“说句不孝的话,莫说青城,就是父亲和她,儿也会毫不犹豫地选她!”

    活脱脱一个不肖子孙。

    那一刹,和半之仿佛从没认识过这个儿子般,陌生到令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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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1章 恕儿不孝!

    其实自六年前和光同尘活着回来时,和半之就已经发现了,他这个涅重生的儿子已然脱胎换骨,身上笼罩了一层凡人触及不到的高贵和神秘。

    那个清俊瘦削的少年,眉目间刻满了不合年纪的正直和沉稳,虽谦和温雅,举手投足间不自觉透露出来的威仪依旧令人不敢逼视。

    就连他这个父亲,在他面前,多提点两句,都时常觉得自己在……造次。

    所以当年见和光同尘落发出家,他也没多置一词,甚至辞了药尊之职,离开了青城,不再插手和光同尘的事。

    可此时,弥漫着剑拔弩张的酒气里,他却气势坚决分毫不让,“你要去找她,便踩着为父的身体去!”

    倾泻的月光溶进半盏酒香,再落入空虚已久的肺腑,饮完,和光同尘将酒盏推到一边,抬头时,宛如玉琢的面上,笑意浅淡。

    长袍一撩,他在案旁直直跪下,端端正正地向和半之行了一礼,才道,“那只能恕儿不孝了。”

    琅琅的声音霎时好听,传达的信息却又是极度地骇然。

    见和半之震骇,和光同尘自然不是真的想闹到父子相残那一步,不急不缓地问道,“凡尘历劫,如梦一场,转世作为父亲的儿子,满打满算不过才29载,父亲可知儿喜欢她多久了?”

    和半之激灵灵一个寒颤,一个“历劫”,再一个“转世”,似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足够令他惊悚,足够荒诞……

    迎着他的目光,和光同尘自己笑答,“17万年,儿喜欢她喜欢了17万年,与她是生死相许的情意。她为儿死过一次,儿屠了半个天下又舍尽一切才换回她一条命,父亲可明白儿的答案?”

    顿了顿,他唇角笑意更温和,“父亲需明白,儿回去,不是救她,而是救青城,救整个天下,毕竟,谁若不长眼妄动了她,儿会忍不住灭他满城!”

    一字一句,语气铿锵如刀击石。

    和光同尘故意将话说很说绝,不给自己退路,也不给和半之以及青城任何侥幸的心思。

    他知道,他这个父亲或许和南暮离一样,都抱着先斩后奏的心思,仗着是他的至亲,赌他最后会心软,赌他不敢弑父,等杀了画心以后,再用逝者不可追,生者当珍惜的道理来说服他。

    所以,他索性将话说死。

    只要他们敢动画心,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和半之许久许久都镇定不下来,29年比拟17万年,眼前这个谪仙一般的人在明确的告诉他,相比于他和那女子的情分,他们的父子情简直微薄得不值一提。

    这就是他们那个躬亲友善的好儿子?

    这就是世人敬仰的转世活佛?

    不过,和半之毕竟也年过半百,沉浮半世早就习惯将情绪收敛于心。

    他神色如常地看着和光同尘,依旧是慈父般的眼神,“为父不问你是谁,也许为父和你母亲在你漫长的不凡的一生里微不足道,但你在为父和你母亲的生命里是独一无二,你母亲可以为你去死,为父,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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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2章 南无月回来了!

    和光同看了看桌旁牌位上为他早亡的母亲,又看了看因他而华发早生的父亲,和光同尘轻拢双眉,眼睫微垂,藏住眸中丛生的心软和愧疚。

    面上依旧恒静如一,状似入定。

    月光穿过他宁静的容颜,投射在不起波澜的碧湖波心上,映出一湾幽谧。夜风鼓起他的月锦袍,大片的雪色落在香荷上,层层叠叠如云逶迤。

    和半之静静望着他的光风霁月,倏忽想到了和光同尘出生时见到的那个癫狂道士。

    道士曾留下疯话此子慧极必伤,活不过双十年华,将会焚于红莲业火。

    疯道士还说此子情深不寿,必会折于神女之手!

    道士的箴言分上下两句,上半句的莲火之劫已然应验,而下半句箴言便是丧于神女!

    他会死!

    会因神女画心而死!

    这几个字突兀地在和半之脑中浮现,放大,几乎如钉子般狠狠钉进了他心里,令他遍体生寒。

    以致寂静无伦的莲池中,竟隐有风雷之声,如有十面埋伏,处处围困,不留死角,掩杀而来。

    而他那沉静内敛的儿子,不动声色竟显杀气凛然,联想他方才刚硬的口气,和半之头晕目眩地晃了晃,太阳穴突突直跳,几乎能听清自己血脉逆流,脸上一时失却人色。

    在彻底失态前,和半之稳稳地端住酒杯,斟了一盏新酒给和光同尘,“你母亲最喜欢的莲清酒,你敬你母亲一杯吧。”

    和光同尘不疑有诈,伸手接过,唇边挂着一抹淡笑,若清露夜霜,淡云疏月里却又透着一股撞了南墙也不毁的坚韧。

    抿唇,举盏,缓缓叩首。

    三拜后,和光同尘转回目光,看着神色沉暗的老父,淡淡一笑,意有所指,“一切冥冥自有神意,青城之劫实乃天劫,世间本无人能化解,是神女画心一力施救,解了青城之围,青城不思报恩,却去夺命,恕儿不为画心,也为天理,必要阻之!”

    沉重的语调,有意向和半之强调,于情于理都不合,显然能给为人正直的和半之巨大的压力。

    其实,他不确定青城这次到底想做什么,但他隐隐察觉,他这个父亲知情,并参与了,而他身为人子,也不好拷问他,只能试图说服他。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场,虽不见搏杀,但若胜了,会省去不少麻烦。

    和半之脑中迅速闪过一个人,颔首,脸上的苦笑别有意味。

    “你救不了她的,孩子,南无月回来了。”和半之看着将莲清酒饮下去有半炷香的和光同尘,长长叹息了一声,“爹能救的,只有你。”

    闻言,一直沉稳平静的和光同尘,突然被重击得面色苍白,心潮如涛翻涌,似惊似疑……

    南无月!

    一个没有丝毫了解,却听到名字便叫人忍不住惊骇的名字。

    看来……那九毒阵,压根就不是为城布的,只是为画心啊!

    而且必有后招!

    惊怒之下的和光同尘猛然起身时,却一头栽倒在地。

    和半之淡淡看了那坛莲清酒,苦笑。

    这酒,是南无月送来的。

    纵然医术如他,也只识得里面放了有迷醉功效的迦南,其他一应察觉不出,加之和光同尘会对他的戒备不高,中招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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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3章 遥不可及

    “本王说可不拘俗礼,王妃这未免也太放纵了吧。”

    书逸瞧着吃相可堪比拟清初小儿的画心,一边宠溺地替她拭去粘在唇间的残羹,一边笑叹,“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那小子样样都随了你。”

    “你都要赶我走了,这不吃一顿少一顿么。”画心放下盛着百花羹的紫玉蛊,长吁一口气道,“俗话说,吃饱了好上路。”

    以后,怕是再也吃不着了。

    死的不能再死了,魂渣都不剩。

    不知道为什么,方才心口竟狠狠刺痛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从她生命里被狠狠剥离了。

    满桌的珍馐佳肴里,汤影摇晃,画心却恍惚看见了一个人,面似白玉,慈口佛心,一双眸子望着她,沉静中微带哀伤,清绝幽凉。

    如云中远月,遥不可及。

    若说她是他心头朱砂,那他便是她心头白月,时时想起,念念不忘。

    书逸不知她心思飘远,心有别念,瞧着她似玩笑又似认真的表情,心头似乎被尖针一扎,“心儿,你还在生气。”

    气,当然生气。

    真不知道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过得这么惨!

    想见的人见不到就罢了,她都命不久已了,这呆子还要欺负她!

    她手指紧紧扣着酒案,无法自控的真力冲指而出,就差将坚硬的檀木生生抠出一个洞来。

    最后惨笑着扑进书逸怀里,画心泄愤般将满脸的羹汤在书逸胸前的衣襟上,蹭啊蹭啊……连着隐隐从眼角渗出的眼泪……

    叫你欺负我,冬风寒冽中罚我站了一下午。真想看看你,待我死了以后,抱着我尸骨无存的衣角后悔不迭声泪俱下悲痛欲绝的模样。

    可我,活着不能向你解释,连死,也不能告诉你。还要给你娶小老婆,帮你将余生都安排好。

    这岂止是委屈,简直就是憋屈。

    好气啊!

    真是气得想将天地都翻一翻,究竟是谁在主宰这一切,究竟是谁这么恨她,要这般折磨她!

    “怎么又哭了?”书逸被画心突如其来的眼泪弄的方寸大乱。

    方才回来时他一路认错,还带她重温大婚旧景,一起看万家灯火,本以为已经哄好了……

    “你说怎么了?”画心仰面看着书逸,眼睫泪光盈盈,嘴角,却在偷笑。

    “……”书逸无语凝噎,垂首看着画心,半晌后,憋出一个字,“乖。”

    乖?

    画心黛眉一蹙,大落落三个字写在脸上:凭什么!

    二人大眼瞪小眼,默默对视着。

    画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日心里是又气又难过,而且这种症状,在看到书逸时,格外的强烈。

    强烈到她想忽略都难。

    仿若,所有的气所有的伤心,皆是由他而起,而且是入股入髓的伤,无法逆转的伤,他偿尽所有都无法弥补而她也难以原谅的伤!

    可她偏偏又不知道为什么。

    好似她是自己犯了病,要无理取闹般。

    摁着生疼的心窝,画心气极反笑,“呆子,最近我总是心口疼得厉害,怕是不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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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4章 本座不是求你!

    书逸低头看着扑在他怀里,看似温顺,实则将他的衣衫拼命蹂躏,以此泄愤的小女人,眼色一寸寸凉了下去。

    最后凉如一方冷玉。

    她心口疼得厉害?

    呵,是想那和尚想的厉害吧!

    眼底渐渐弥漫起淡淡的雪意,衬着他刀削般的轮廓,似是一轮冬夜里的孤月,没有丝毫的温度。

    “不妨事,王妃只是忧思过度。”他的语声也清寒如雪珠。

    “你没事就欺负我,我娘亲定是觉得,她身为人母却护儿不周,因此心疼难耐,羞愧而哭。”

    坐在右侧首席的,正与比他短腿还长的烤羊腿较劲的清初小儿,从交叠的盘盏中抬起头来,百忙之中对书逸不吝赐教。

    画心从没觉得她儿子这么聪明过,她还什么都没表达,就已深明她意,这倒是让她省事多了。

    于是赶紧顺着这小子的话附和道,“都说母子连心,还是初儿比你知我。”

    “虎毒尚不食子。”书逸抬手轻轻拭去画心眼角的晶莹,一脸正色道,“你几时见本王真薄待过那臭小子。”

    “那你……”画心忽然伸手攀上书逸的玉颈,在他耳边低问道,“信不信他是你的孩子。”

    书逸也立即端正了神色,一脸认真道,“若是不信,怎会容他如此放肆。”

    他可不是个什么大度的人!

    “唔,信,那就好办了。”画心从书逸怀里起身,执起玉箸对着金盏敲了三响,懒散笑道,“在坐各位给本座做个见证,今日本座要堂堂逸王殿下许本座一诺。”

    众人皆停箸歇杯看向画心。

    画心将在坐之人一一扫视一圈,伸手将大战美食忙的不亦乐乎的清初小儿从他的宴桌上揪到自己怀里,看着书逸说,“本座要你答应本座,以后不管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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