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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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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另一个女子打扮成她的模样,与她心爱的男子乘舟游湖,不怒反笑?
画心惑然,还是说,清戈或许同她一样,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倒影?还是她觉得和光同尘与一个同她生的一样的女子在一起是对她念念不忘?
又或许,只是看他安好,她心甚慰。
画心心头一时涌现出无数的猜测。
“怎么了?”和光同尘见画心仿佛受了惊吓般摔回舟内,立即伸手扶她,温声问道。
“没……没事。”画心避开和光同尘的手,紧紧地抿着唇线,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和光同尘疑惑地俯身去看湖面,碧波漾漾,除了他的倒影,什么都没有。
“你看到了什么?”和光同尘转头问画心。
画心在想着,这世间到底谁有能耐能封印住清戈上仙,那个答案不言而喻,令她惶然,怔愣许久而不能动。
和光同尘见画心怔愣,立即抓起她的手腕诊脉,蹙眉道,“手怎么如此凉。”
“回去,回去泡泡温池就暖和了。”
画心有些疲惫地阖了阖眼眸,头一次,她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如果果真是君隐……这些年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
许久,画心嗫嚅着唇,道,“和尚,我似乎看到了……天地不仁,以苍生为刍狗!”
“贫僧早已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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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我放了药草,切记,最多只能泡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你若还不出来,我便进去叫你。”和光同尘隔着宽大的银纱云绣的屏风叮嘱画心道。
“知道了。”画心轻轻解着罗衫,足踝缓缓没入水中,盈盈暖意十分舒畅。
屏风的薄纱映着画心婀娜的曲线,衣衫滑落,腰线玲珑,和光同尘红着脸微微侧过目光,“干净的衣衫一会我让青音送过来。”
“红衣。”
“好。”
待和光同尘离去,画心将整个身子埋进水里,将青城之事从头到尾又捋了一遍,她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即便是君隐所为,君隐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君隐不是向来最心怀天下苍生的么?
画心苍白的脸色被温热的池水熏染出几分红晕,药草或许有催眠之效,不一会画心竟昏昏睡了过去,连青音来送衣物过来也不知晓。
和光同尘叫醒她的方法实在是别出心裁。迷迷糊糊中画心是被浓重的草药味熏醒的,和光同尘知道画心最怕喝药,所以特意将药碗一直端到了她鼻前。
“你……你怎么来了。”画心瞧着那端着药碗莹白如玉的指尖,陡然一惊,刚浮出半截香肩,又慌忙埋进了水中,转过头看向和光同尘,一双漆黑的眸微愠,还有些微慌张。
“半个时辰已过,贫僧从不打诳语。”
“你这个……臭和尚,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画心抬手指着和尚语无伦次。
水花飞溅,画心露出水面指着他的一截香臂艳色逼人,和光同尘淡淡一笑,“医者眼中无男女。佛祖也曰色即是空。”
“是吗?”
画心挑眉,突然被这和尚勾起了强烈的征服欲,她就不信还真有不近女色的男人,反正她是没见到过的。
和光同尘知道画心行为大胆不拘一格,可没想到她如此……百无禁忌,只见画心迅疾伸手抓住他的前襟,用力一扯,药碗泼翻,而他受力“扑通”一声掉进了温池。
因知水下的画心不着寸缕,和光同尘不便对她出手,急急往后退了两步,与她保持着距离。
和光同尘原以为画心不过一时冲动,拉他下水后会就此罢手,却突然感觉到腰间束着的腰带一松,又见画心抬手一剥,白色长衫立即被画心扒了去,画心一个旋身披衣,飞扑欺身上前,双手搭在他光滑紧实的肩上,笑得一脸妩媚。
“嗯……这身材似乎还不错。”画心笑着一推,将和光同尘抵在温池边上,十分流氓地垂涎着他的美色。
和光同尘的内心……是骇然的……
这女人以为抢了他的衣衫就算是……穿衣服了么?雪白的僧衣入水即湿,薄薄一层贴着她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什么也遮不住。尤其是她那已经浮出水面的胸前,春色横流,香艳绝伦。
和光同尘一时目光,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好。
“和尚,不是说色即是空么,怎么不敢看着我?”画心用指尖抬起和光同尘的下巴,眼中笑意宛转,心中暗赞,这和尚还真是天生的尤物。
和光同尘垂眼看向画心,目不斜视,眼中一派清明,任画心如妖似魅,他的面色始终平静无波。
画心忽觉腰间一热,和光同尘已经揽着她的腰飞出了温池,随即一件雪色的大氅迎头罩上,将她裹了个严实。
晶亮的水珠在和光同尘剔透的肌肤上闪着莹莹的光,和光同尘光着上半身,线条分明,肌理紧实,堪称完美。美色实在太诱人,画心突然面色飞红,搭在和光同尘肩上的手猛的缩回,仰天感慨撩人不成反被撩……
“敢撩贫僧的,你还是第一个。”和光同尘仔细地替画心系好起风,温声道,“不过你不用白费心思,贫僧对你不感兴趣。”
“那你为何对我这般好?”画心颇为不甘,裙下拜倒众仙无数,活了十八万年,还从没有人敢这么直白地说对她没有兴趣……
………………………………
第144章 春色诱人
“你见贫僧对谁不好么?”和光同尘笑意温和,“天地苍生,一视同仁。”
“你说谎!”画心喘息着,胸口微微起伏,静了一瞬,狡黠笑道,“你可还曾与别的姑娘乘舟游湖过?”
“那不过是为了答谢施主救青城之恩。”仿佛一切心底早有了答案,和光同尘答的毫不犹疑。
画心贼溜溜地盯着和光同尘一笑,“和尚,你不会是怕逸王殿下来找你的麻烦吧?不过晚了,你看看你全身上下,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
“你不妨告诉他试试。”
和光同尘不以为意地笑着披衣,满面从容的自信。宽大轻薄的白袍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肩头,露出胸前一线若隐若现的春色,看得画心直欲鼻血横流……
告诉他啊……
想到书逸,画心突然一阵恶寒,隔着云山千万里,仿佛有杀气拂面,抬头看了看天,飞鸟急急飞过,似乎又要下雪了。
那个呆子啊,可有在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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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你能不能将衣服穿好。”画心的眼神在和光同尘身上瞄来瞄去,终于忍不住道,“你这样我吃不下饭。”
“为何?”
“秀色可餐。”画心盯着和光同尘胸前微敞的一抹春色,脸不红心不跳地色眯眯道。
和光同尘哂笑,“若是青城之人都似你这般,倒不愁会闹饥荒了。”
“和尚,你们青城都饿殍遍野了,你还给我日日满桌珍馐,还说不喜欢我?”画心笑得眉眼弯弯,似乎,逗这个一本正经的和尚十分有意思。
“这并不是贫僧为你准备的。”虽然他也可以为她准备,只是似乎并不需要他。和光同尘只挑着素食吃,淡淡回道。
“那是谁?”画心大口嚼着肉,实在想不出来在这青城除了和光同尘,谁还会对她这么好。
“逸王派人送来的。”
这些时日,每天都会有人在卿楼外送来新鲜果蔬和鱼肉,风雪无阻,许多菜品都是青城没有的,其中有一味明叶菜只生于城,是以来人虽从不留名,和光同尘也不难推测出是谁。
画心讶异得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来,“怎么会是他?”怪不得样样都是她平日里爱吃的,原以为是和光同尘神通广大知她喜好,没想到竟是万里外的那个呆子在替她筹谋。
“他既想留你在卿楼解毒,又怕我青城贫瘠委屈了你,待你也真是用心了的。”虽未谋面,和光同尘倒是将书逸的心思摸得十分通透。
“那又如何?”画心心间感动,嘴上却依旧在逞强,“他若真担心我,怎不亲自来接我。”
和光同尘哂然一笑,低沉而轻慢道,“或许是他十分信任贫僧,知道贫僧不问红尘事;又或许是他太在意你,卿楼的规律,逸王应该是清楚的,他若是跟着来了,怕你会跟着他一起被扫地出门,这毒就不得解了。”
“一入红尘,心不由己。和尚,你当真是无心无情,还是自欺欺人呢?”画心意指清戈,她总认为,和光同尘与清戈之间是有故事的。
和光同尘却在这样的指问里立即想到了画心,眉睫一眨,佛心寸动。慌乱中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人意味着什么,和光同尘很清楚。
即便如此,和光同尘也依旧沉得住气。目光沉稳,语气平和,道,“各有缘法,强求不得。”
画心还欲再辩几句,却听到一阵清脆的叩门声响起,画心应了一声,便见门被推开一条缝,青音探出小小的脑袋,方要说话,看到和光同尘也坐在屋子里,立即又吓得缩了回去。
“进来。”和光同尘沉声道。
闻声,青音踟蹰着挤进门缝,又掩好门,耷拉着脑袋,踩着小碎步慢慢地挪过来,一脸的做贼心虚。
和光同尘抬眼看着青音,不说话,端着一盏清酒,许久,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摄于和光同尘审视的目光,音蒂还是老老实实交代道,“那个城来的美人黛纯儿又来求见师祖了,每天都来三次,今日又是第三次了,这风大雪大的,我看着怪可怜的,便去问了问她有何要紧事,她说是应师祖之邀而来的,所以我便来通传师祖一声。”
黛纯儿与百里祭整日里颠鸾倒凤,何曾有时间来一日三请见画心?不过此些琐碎之事,也无人去考究真假。青音心虚的是和光同尘明言禁令近日不许搭理任何门外求见之客,不准代为通传任何物件,也不准代述任何话。
“黛纯儿?”画心皱眉,这倒是个意外,她放的饵钓来的鱼竟是那个蛇精?
“辞……”
“这是我相识的旧人,见见无妨。”在和光同尘下逐客令以前,画心急忙打断道。
和光同尘提醒道,“她与百里祭走的很近。”
“那又如何?以我的身手,又是在你的卿楼,她一介女流,还能吃了我不成?”画心晏晏笑着,忽然眉峰一挑,眼波微转,打趣道,“怎么,和尚你在担心我?”
和光同尘静默片刻,不置可否,抿了抿唇,示意青音将碗碟都撤了,拂身推门去了禅室,很快青音便引了黛纯儿进来。
外面冰天雪地,黛纯儿本出自城,也受不住青城的寒气,在风雪中立了许久,冻的手脚都快麻木了,一进画心的屋子只觉得温暖如春,梅影绰绰,暗香盈盈。
这屋里虽不及百里祭的神仙府奢靡,却是难得的古雅清韵。
画心抱着暖炉斜卧在软塌上,朝着青音使了个眼色,青音便乖巧地退了出去,待青音走远了,黛纯儿才犹疑地看着画心问了一声,“怡红?”
“纯儿姑娘,别来无恙。”
画心慵懒地抬眼看着黛纯儿,示意她暖炉,温酒,自便。
前些日子已然有城的消息传来,重要的几条戴纯儿全都记在了心里,比如,冷公子书逸其实就是逸王;比如,逸王妃怡红公子其实是女子,叫画心;再比如,逸王妃孤身一人去漓水之滨灭了红莲业火又辗转来了青城……
对黛纯儿来说,这些联系在一起,画心的身份和目的已经很好猜了……
………………………………
第145章 双美同室宫心计
“你瞧我都忘了,现在该尊称您一声王妃了。”黛纯儿径自烫了一壶酒,饮下去,暖了暖身子,才满脸堆笑道。
画心嘴角浮起一丝讥诮的笑意,道,“纯儿姑娘说是应本王妃之邀,本王妃何曾邀过你?”
“王妃且看这个。”
黛纯儿从袖口里摸出百里祭给她的那块玉佩,举到灯火明亮处,那是块极其普通的白玉,雕工也不是绝品,画心随手从南暮离送来的饰品中挑的。
“哦?可下午来找本王妃的分明说他是曲千觞的人。”画心佯装不知情道,“本王妃对他是有些印象,倒也记得没那么清楚,所以赐了块玉佩给他,以作约见凭证,可这玉佩怎么就到纯儿姑娘手里了?”
“千觞与我相识多年,如今他的身份被百里祭猜疑,行事不便,无奈之下,只能托付于我了。”黛纯儿笑着解释道。
“哦?他是什么身份?”画心故作惊疑。
黛纯儿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他是逸王的人。”
“还真是?”画心若有所思,随即轻轻一嘲,“那呆子手下怎么培养出来的都是这种女气又没用的东西,区区百里祭就把他困住了?还真是个废物。”
画心如此将曲千觞说的一无是处,黛纯儿一时无言以对,只讪讪笑着。
“会不会是他信口开河?他说他是逸王的人可有凭证?以逸王的能耐,会派这么一个废物来保护本王妃?他想替本王妃效力,可有什么本事?”
画心对曲千觞越置疑,黛纯儿便对曲千觞反而越信任,曲千觞心思细腻而敏锐,黛纯儿与百里祭手上自然没有他效力书逸的证据,但此时即便没有,为了取信画心,黛纯儿也要编造一些出来。
于是立即胡编乱造道,“纯儿本来也是难以置信,不过千觞给我看过逸王的亲笔书函。即便是不想信,也只能信了。”
“那书函呢?可有带着?”画心不动声色地追问。
黛纯儿心中早已准备好说辞,淡定自若地回道,“自王妃那日宴会挑战曲千觞后,百里祭就动了疑心,在驿馆四周布下了天罗地网,为了以防万一,那样的证物怎敢存着,千觞向我坦白身份并自证以后,便在火上焚了。”
画心淡淡一笑,眉梢微挑道,“是么?百里祭既怀疑他,怎么就不怀疑你?”
黛纯儿早有料到画心会有此一问,恰时地脸上浮上一起赧色,娇笑道,“女人自有对付男人的办法。”
“哦?”画心会意,唇角的笑意更盛,“男人也同样有对付女人的办法,我如何知道到底是你征服了他,还是他征服了你?”
黛纯儿静默,半晌不言,突然起身走到画心身前,对着画心开始宽衣解带,画心眉头一跳,大骇。
这女人想干嘛?
还当她是男子?还想色诱她?
想用对付男人的办法对付她?
“你……”画心猝不及防地往后挪了挪,见黛纯儿衣衫已经褪了大半,立即慌不择言道,“你别白费心思了,我……我没那种功能……”
黛纯儿低眉一笑,风情万种,道,“纯儿自然知道,王妃只需看一眼便好。”
黛纯儿说罢,已将衣衫褪至腰处,画心抬目一瞧,只见她浑身伤痕,雪色的肤衬得乌青的痕触目惊心,几乎是体无完肤。
“百里祭做的?”画心讶然。
“嗯。”黛纯儿应了一声,又一件件将衣服穿上,仿佛早已习惯,淡淡道,“所以王妃还会觉得我被他征服了么?这些日子,他所有的乐趣就是想着如何折磨我,没有人比我更想他死!”
那一刻黛纯儿无助又悲愤的眼神,微微令画心动容,不过可怜之人也自有可恨之处,画心面上漠然道,“若不是你整日里搔首弄姿,又怎会被百里祭盯上,因果轮回,你今日一切,皆是咎由自取。”
对于画心的毒舌,黛纯儿已然领教过数回,并不以为杵,反而晏晏笑道,“王妃可知百里祭是怎样的人?即便王妃端庄守礼,也早已成了百里祭势在必得的猎物,王妃只不过是比纯儿幸运一点儿,幸得药尊大人庇佑,才能侥幸躲过百里祭的魔爪。”
“势在必得?”画心挑眉,想起百里祭一脸心术不正便觉得鄙夷,满口不屑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大口气!”
黛纯儿见激将法对画心受用,不由心中暗喜,继续推波助澜道,“百里祭能一步步走上毒尊之位,自然有他的能耐,此人表面荒淫,却暗藏毒辣,王妃一定要小心,切莫轻敌。”
画心听黛纯儿言辞之间皆是关怀之意,淡淡笑道,“纯儿姑娘不是向来恨我入骨么,怎么今日却来示好了?”
“王妃别忘了,纯儿终究是城之人,纯儿与王妃有着共同的敌人,如今皆身陷敌营,自当互相扶持,共渡难关。”黛纯儿即便恨极了画心,说起违心的谎话来却眼都不眨一下。
画心不以为意地轻嘲,“难的是你,而不是我,区区青城,怎困得住我。”
“王妃此言差矣。”黛纯儿幽幽笑着,“若是药尊大人不允,王妃可出得这卿楼?”
画心敛眉一思量,发现,她确实不能。
黛纯儿见画心默然,知她心中定然已生疑窦,继续笑道,“恕纯儿直言,药尊大人看似对王妃处处维护,照顾周全,实则与软禁有何区别?”
“挑拨离间?”画心嗤鼻一笑,眉头高挑,“虽是初相见,却如旧相识,本王妃与药尊大人之间自有渊源,不劳尔等阴险鼠辈多言。”
“是么?”黛纯儿娇笑,“那王妃的噬神之毒解了没?”
“尘尘说需得半月,如今算算还要五六日左右。”画心坦然道。
黛纯儿压低了声音,阴阳怪气道,“王妃就没想过是和光同尘在故意拖延时间?”
“尘尘他不会。”画心回的决然,虽然黛纯儿说的不无道理,画心却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不要听她的,不要相信她。
她不会动摇,也不能动摇,尘尘是在她生命最初时陪伴过她的人,她对这个世界最初的悲悯便是来于他的潜移默化,她绝不相信,这样的和光同尘,会是一个擅用阴谋诡计的卑鄙小人……
黛纯儿不以为意一笑,心中自有主意,缓缓道,“知人知面难知心,王妃莫要忘了,我此次来青城,便是为你中毒一事而来,王妃就不想知道此事我办的如何了么?”
“哦?南暮离怎么说?”画心扬起唇角的笑意,这些日子她总是惦记着青城之灾,反倒是把南氏的噬神之毒给抛之脑后了。
………………………………
第146章 挑拨离间美人舌
“据南暮离所言,噬神之毒确实是凰羽问他所要。”
南暮离说的是实言,黛纯儿说的也是实言,怪只怪,凰歌扮凰羽足矣以假乱真,六年前如此,六年后依旧如此。
“他们不是师徒么?出卖得这么爽快?”人心凉薄如此,画心突然替凰羽觉得悲凉,不由冷笑道,“这么重要之物,南暮离交给凰羽时难道会不知凰羽的目的?既纵她行凶,又不能替她善后,一城之主,竟连一个女人都不敢相护,真是个懦夫!”
画心自然不知,此事亦是南暮离的权衡利弊。杀了城横空出世的怡红公子,将会为青城对付城扫除一个劲敌,他又何乐而不为?
何况当时,假扮凰羽的凰歌曾对他承诺,定能全身而退,并能搅得无双阁内一片混乱,甚至能借书逸之手除去月行云。南暮离即便担心“凰羽”安危,却也受不住此等诱惑,只是南暮离没想到,“凰羽”会事败,会惹火烧身,还会牵连出他来。
黛纯儿到达青城之前,南暮离还收到一封黑袍代写的“凰羽”亲笔来信,信中嘱托南暮离,事情已然败露,为今之计为保青城务必要供出凰羽,并让南暮离一口咬定自己并不知情。
“凰羽”说她自有法子自保,南暮离明知不妥,却自欺欺人地信了,他一直以书逸会对凰羽手下留情来安慰自己。
而南暮离的证词,便是双毒迷案里黑袍的最后一步棋,一旦南暮离指认凰羽,凰羽将百口莫辩,此祸不背也得背,如此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黛纯儿其实如凰歌一样,都爱慕着那个冷血的男人,不同的是黛纯儿比凰歌聪明,她用对其他人的多情掩饰了对黑袍的痴心,每日里周旋于不同男子之间。
黛纯儿与凰歌都是黑袍的棋子。黛纯儿在明,凰歌在暗,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完成黑袍的狼子野心。
不料画心是此等反应,黛纯儿有些讶异,“凰羽如此居心叵测,王妃难道一点都不恨她?”
“不过是一个爱到众叛亲离的可怜女人罢了。”画心朝着黛纯儿一笑,意有所指道,“何况,本王妃从来不懂什么叫恨,因为胆敢得罪本王妃的,都会成为死人。有恨人的时间,不如彻底将人了结了。”
这是画心在故意提点恐吓黛纯儿,警告黛纯儿别跟她玩花样,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黛纯儿闻言面色毫无波澜,她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子,靠近画心道,“凰羽的事相信月阁主会给王妃一个交代的,不过纯儿今日想说的可不是这件事。”
“那你想说什么?”画心见黛纯儿半日说不到重点,心下不由有些不耐。
黛纯儿薄唇一启,缓缓吐道,“噬神之毒。”
画心闻言,微微正了正身子,她确实对此毒十分感兴趣。见画心正色,黛纯儿又继续道,“南暮离说噬神之毒并非无解。”
“这个我自然知道,尘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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