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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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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神情焦灼,在等什么呢?”百里祭笑眯眯的眼突然冰冷,伸手握住画心藏了毒药的手指举到她面前,用可怜又可惜的眼神看着画心质问道,“是在等这毒药发作吗?”
画心故意做出惶恐之态,指着黛纯儿,手足无措地仓惶嫁祸道,“是……是她,她给我的毒药。”
“哦?”百里祭挑了挑眉,微微讶异,计划中并没有黛纯儿给画心毒药这一安排,难道那女人背着他擅做主张?
随即百里祭就看穿了画心拙劣的挑拨离间,以为她是走投无路才如此口不择言,哂然一笑,不以为意地握住了画心的柔荑,将她那一根藏着毒药丹寇含进嘴里,轻轻吮吸啃噬着。
好一会,将画心指甲下的毒药尽数吃完,百里祭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笑道,“香,果然香,美人沾染过的毒药都比寻常的毒药好吃。”
“香么?”画心收起一脸的惊慌,处变不惊地缩回手,取了一块娟帕细细地擦拭着指尖上恶心的口水,晏晏笑道,“那就可惜了,本王妃这么香,如何还能与毒尊大人臭味相投?”
画心含讽带刺,百里祭却不以为杵。
好看的花朵,都是带刺的。
何况还是和光同尘喜欢的女人,那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百里祭浪笑道,“不管气味投不投,本尊今日定要一亲美人芳泽。”
不顾百里祭地**,画心继续自顾自地胡扯道,“其实这指甲里,前面藏着的只是普通草药,后面的才是毒药,还是我独门研制的软骨香,桃花作引,自然比寻常的毒药要香一些。”
“软骨香?”百里祭微微敛眉。
“嗯。”画心低眉浅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四肢有些软绵无力?所以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
画心不急不缓地从袖口里抽出一把精巧的匕首抵在百里祭的咽喉处,威胁性地在他脖颈间磨蹭了两下,警告道,“否则莫怪我趁人之危,刀下不留情。”
“哦?原来美人是想着刀下留情的,这般舍不得杀本尊。”百里祭垂眼看了看画心手里的匕首,毫无惧意地向着画心挑了挑眉。
“本王妃哪里是舍不得……”画心笑得越发可恶,用刀背微微挑起百里祭的下颔,缓缓吐道,“怪就怪……你长得实在太丑,叫本王妃实在下不去手……”
“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看着百里祭蹙起的眉峰,画心心底暗笑,怕是百里祭已经气到手指头都快要掰断了。
听着画心语气里满怀恶毒的讽刺,百里祭微微敛了敛放肆的脸色,一忍再忍,拖延时间道,“美人为何对本尊怀有这么大的敌意?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画心笑容优雅,软声道,“哪有什么误会。自然是因为你坏事做尽,罄竹难书。”
“哦?不知本尊都做了哪些坏事?”百里祭懒洋洋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画心,利刃在颈,却十分从容。
百里祭知道,画心定是有话想问他,或者……还有什么其他顾忌,否则早就对他下杀手了。
其实百里祭并没有感觉到四肢乏力,他以为画心所说的软骨香对他无效,心中正是十分得意。只是,他一时也探不出画心的深浅,并无十分把握,谨慎习惯了的百里祭,并不敢贸然对画心出手。
………………………………
第156章 诛心之痛误会深
画心忍不住一声声冷笑,飞眼斜睥百里祭,句句不停,舌灿莲花般质问道,“你日日与毒物为伍,你给青城的城民吃虫蛊,你欺霸众多女子荒丿淫无度,最最要命的,你竟还敢对本王妃有不轨之图!”
画心话音方落,百里祭眸中立时射出一道精光,反问道,“本尊的毒和王妃手中的刀可有区别?一样都是用来取人性命的,王妃用刀,本尊用毒,皆是凶器,殊途同归,王妃又有何资格来评判本尊!”
“那蛊虫呢?”画心将利刃再次抵上百里祭的咽喉,若不是顾忌着蛊人之祸,她早就忍不住将他一刀封喉了。
百里祭冷笑更甚,“天灾不断,民不聊生,万般无奈之下,本尊以蛊养人,又有何不对?难道本尊应该见死不救,让青城饿殍遍野?”
“那你也不该借机制造蛊人!”画心怒极,将刀锋往前一送,立即割出一线血丝。
百里祭目光一凛,瞪着画心,冷声质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蛊人的?”
“她与和光同尘在一起数日,那和尚知道的,她自然也都知道了。”画心还未答,怕告密的事败露,黛纯儿已抢着回话,顺口嫁祸给了和光同尘,将她自己反倒撇了个干干净净。
不给画心说话的机会,黛纯儿朝着香炉里添了最后一把药草,又朝着百里祭嫣然一笑,道,“毒尊大人,照您的吩咐,还灵草已经燃完了。”
见百里祭露出得意的笑,画心立即皱眉。
还灵草是个什么东西?
黛纯儿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难道……有什么阴谋?
画心心头陡生警觉,果然见百里祭双眸一眯,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百里祭迅疾抬手握住画心持着利刃的手,稍一用力,画心吃痛,利刃当即脱手而落。
“你运一运功试试?是不是觉得全身乏力,忽冷忽凉,四肢酸痛,手脚软绵……”百里祭阴狠地冷笑着,这些……当年他可都是体验过的,自然知道其中厉害。
画心猝不及防地被百里祭一把抱在怀中,她做功挣扎,却发现身体迅速产生了异样,症状无一不被百里祭说中。
“你……什么时候用的毒?”画心奋力一挣,挣出百里祭地怀抱,踉跄地扶着桌椅,身体酥软得竟站立不住。
她自诩小心谨慎,百里祭该没有机会才是。
“你说呢?”百里祭朝着画心缓缓靠过来,冷冷笑着,“除了噬神之毒的解药,还有什么能诱惑你心甘情愿地服下去呢?”
“那解药有毒?”画心讶然,随后又拼命摇头,难以置信道,“不可能,我给尘尘看过,他说解药没问题……”
百里祭一阵冷笑,一寸寸逼近着画心,“啧啧啧……漂亮的女人果然都是没脑子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一切,一开始就是和光同尘默许的呢?你别忘了,他是个出家人,慈悲博爱,却也最是无情,他爱的是天下苍生,本尊爱的才是倾城美人。”
“不可能……你在说谎……尘尘他不会的……”画心扶着桌沿连连后退,念及和光同尘,目色渐痛。
百里祭见画心身体微微发颤,神情慌张,知道她的心理防线即将崩溃,阴笑着在她已波涛汹涌的湖心又投入了一块巨石:
“天下哪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本尊与和光同尘做了个交易,本尊用一城城民的性命去向他换一个你,再三权衡后,他答应了,他选择了牺牲你,所以如今,他守他的城民百姓,我享我的美人如画。”
百里祭说的字字诛心,画心虽不愿相信,却也觉得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若非和光同尘说那解药没有问题,她怎会毫无戒心地就服下了?
若不是那解药有问题,如今她又怎会身陷狼窝却又毫无自救之力?
难怪昨夜和光同尘会那般反常地阻止她,原来他早已知道这是一个等她入套的局。
知道,却又丝毫不告诉她。
“什么天下苍生!你这个臭和尚,如此冷漠无情,我怎么会可笑地觉得你像他,他才不会像你这般不负天下却负我”
“你果真不是他!”
“还好你不是他!”
“……”
心念崩塌,画心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两步,脚下一个踉跄,一失力猛然向后倒去,跌坐在地上,衣袖带翻了桌上的金壶玉盏,落地哐当作响。
诛心之计,果然见效。
百里祭忍不住猖狂地笑了起来,笑得那张脸更显得狰狞可恶,让人作呕,他一步步向着画心逼近过来,“失望吗?愤怒吗?害怕吗?”
失望,也愤怒,却不害怕。
画心伸手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瓷握在手中,射向百里祭的目光,宛如利箭。
百里祭不急不缓又轻轻加了一句,“知道他为什么对你要特别一些吗?只不过因为你像极了他曾经喜欢过的一个女人。可是……替代品毕竟只是替代品,是随时都可以被替代或者丢弃的。”
轻轻一语,却彻底击垮了画心所有的防线。
她心口骤疼,像被生生剜了一块。
她的心里翻江倒海地叫嚣着:
和光同尘,和光同尘!
既是如此,甚好。
我们就真的两清了。
你不是君逸,我也不是清戈。
我不会将你当做君逸的替代品,更不会做清戈的替代品。
黛纯儿见画心中计,再无反抗之力,百里祭**熏心,似已按耐不住,正饿狼扑羊般盯着画心看,她自然该识趣地回避了。
趁着百里祭美人得手,看似心情大悦之时,黛纯儿立即笑着讨个功,道,“毒尊大人,纯儿答应你的事,已经都办成了,那您此前答应纯儿的事呢?”
百里祭一双眼正色眯眯地在画心身上游移,不耐烦地从腰间扯下一个金牌,看也不看,随手扔给黛纯儿,目不斜视道,“带着那个曲千觞……给本尊有多远滚多远!”
“毒尊大人可真是无情得很,有了新欢,立即就忘了旧爱。”黛纯儿的声音从画心身后细细传来,画心听着一阵耳晕目眩。
“美人若是舍不得本尊,也可留下同欢共赏,本尊倒是不甚介意。”
“王妃倾城之姿,纯儿自不能比之,又岂敢扰了毒尊大人的雅兴,纯儿在此别过,他日有缘再见。”
“……”
身后传来石门开合的声音,黛纯儿长长的裙摆绕过石门,画心便听到石门又关上了。“砰”然一声,听来恍恍惚惚,似极其遥远,也似极其冰凉。
画心失力地匍匐在地上,将掌心的碎瓷嵌进血肉里,努力维持着清醒。
她在心底忍不住自嘲地冷笑。
地灭师父说的真是没错,她确实不懂什么叫人心险恶,不懂什么叫嫉妒成狂,不懂什么叫利欲熏心,也不懂什么叫以天下为己任,所以她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和光同尘会与黛纯儿以及百里祭蛇鼠一窝,一起来算计她。
不过,她倒是明白了君隐告诉她的“刚愎自用”,明白了什么叫锋芒太过,割伤的先是自己。若不是她太自以为是,又怎会轻信了和光同尘……
真是做惯了天地首尊,这自大的毛病,一时半会还真改不了。
“美人方才还斥责本尊荒淫无度,没错,本尊是染指过很多女人,可美人儿你要知道那是本尊对她们的恩宠,他们都是自己争先恐后地爬上本尊的床,求着本尊宠幸他们,本尊只是垂怜满足她们,难道……这也有错么?”
画心郁怒在心,听见百里祭满口胡言,颠倒黑白,忍不住唾道,“呸,痞色流氓!”
“非也……非也,不怪本尊耍流氓,只怪美人太放浪。”百里祭目光灼灼,俯视着画心,又爱又恨,又喜又怒。
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让和光同尘动了凡心的女人吗?
百里祭似有些恍惚,看着画心静静出神:和光同尘,你是真的喜欢她么?我偏糟践她羞辱她,我偏要栽赃你陷害你,我偏要让她恨你怨你,我偏也让你尝尝什么叫爱而不得!
看得久了,百里祭发现眼前这个女人似乎确实和他见过的那些女人都不同。
她永远都这么骄傲和自信,即使现在如此狼狈的伏在尘土里,面对怀着虎狼心思的他,她高傲的头颅也没有一刻垂下,甚至,她看向他的眼里,还带明目张胆的蔑视。
百里祭淫丿淫丿浪笑着,“做过逸王的女人,又做了和光同尘的女人,你还真是……放浪,今日就让你尝尝,做本尊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
第157章 美人在下却不举
“放浪”二字再次戳中画心的心口,此时她除了对和光同尘的怨,更多的是对书逸的愧疚。她是他的妻,却对旁人动了心。
虽说此心不由人,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可画心明白,在她迷失甚至认定和光同尘时,她就已经否定了书逸,可书逸是夜光杯都认了主的君逸,这做不得假,她还有什么好怀疑?
画心心中千回百转,又愧又恼,愈发是咬牙切齿地瞪着百里祭。
暗室中跫音响起,百里祭一步步向画心踱过来,又在画心身前蹲下,俯身玩味地看着她,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轻轻一抬,阴阳怪气地笑道,“以后,不会再有逸王,也不会再有和光同尘,不过美人儿放心,没有他们,本尊也会好好宠幸你的。”
画心毫不畏惧地直勾勾地回视着百里祭,忽然抓起地上的酒壶,将未洒尽的残酒尽数泼在了百里祭的脸上,随即缓缓有笑容从她的嘴角漾开,待百里祭看清了,那竟是十足的讥诮和嘲讽。
百里祭见她红唇微启,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却缓缓地吐出来三个字来,“你也配”
百里祭双眼一眯,手下越发用力,捏着画心的下巴,粗暴地扭动着,逼迫她直视着他。
“配不配,一会美人儿你就知道了。”
百里祭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角的残液,笑容敛尽。百里祭伸出还粘着酒水的手指,又轻轻抬起画心的下颌,此番温柔又小心的动作宛如捧着易折的娇花。
“美人儿,玩的够久了,本尊已经失去耐性了,本尊迫不及待地想征服你这满脸挑衅的女人,本尊想一寸寸拆碎你的傲骨,想看你痛苦,想听你求饶……”
话未说完,百里祭已迫不及待,笑容邪肆又狰狞地朝着画心扑了过来,画心向右翻身一滚,堪堪躲过,还未来得及喘息,百里祭又如一只饿虎般欺身过来,将画心压在身下发了疯一般开始撕扯衣物。一边撕扯,一边贪恋地在画心脖颈间舔舐流连。
绫罗易碎,百里祭狼爪划过,“啦”声不绝于耳。百里祭意外地发现画心竟丝毫不挣扎,任他轻薄,于是唇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果真是个浪荡的女人。手下不由愈加放肆。
忽然,百里祭听到一阵阵娇俏冷笑,那笑声仿佛有魔力一般,一下下穿透着他的身体,直击在他心上,令他一阵胆战心惊。
百里祭忽觉有异,讪讪停了手下放肆又荒唐的动作。
“怎么?终于认识到你不配了么?”
画心微微倾身,勾唇一笑,继续轻声低语,宛如情人温存,“毒尊现在的状况应该不比本王妃好吧,其实……我又不知毒尊有吮食美人玉指的癖好,所以那指甲里藏的只是寻常的花粉,哪有什么毒药,我方才故意那么说,只不过是想让毒尊你对我松了戒心,以为我的招数都使完了,却还是奈何不得你……”
见百里祭怔然,画心继续娇笑,“男人**熏心意乱情迷时,才最无戒心,所以……真正的软骨香,其实涂在本王妃身上,本王妃浑身上下,寸寸是毒,你真以为本王妃是那么容易吃的?”
软骨香?
百里祭眼中渐渐露出了震惊的神情,他没想过,竟然还有人能在他面前玩毒,而他竟无丝毫察觉。他自然不知道画心玩软骨香的时候,他祖宗八千八百八十代都还没个影……
“毒尊是不是觉得本王妃身上香得很?其实这软骨香嘛……除了香,还很软……倒也算不上是什么要命的毒,只是本王妃闲来无聊,用来教你们男人要懂得克制的玩物……也无什么特别之处,所谓‘软’嘛,不过就是能让你们男人……不该硬的地方硬不起来……”
一语石破惊天,画心十分坦然地躺在百里祭身下,一副“你不是男人,能耐我何”的表情,这般脸不红心不跳,气定神闲,恁是荒唐如百里祭,都不服“软”不行。
这个女人也忒放肆大胆了!
百里祭已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确实一一被画心言重,千娇百媚的美人就压在身下,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样的窘迫让他实在难受,百爪挠心欲火焚身却又无从发泄。
百里祭一扫方才的“怜香惜玉”,粗暴地掐着画心的脖子,将她按在冰凉的石板上,怒道,“解药。”
画心忍不住嗤鼻,冷笑,“你觉得我会傻到将解药带在身上么?”
“你现在落在了本尊手上,可不要跟本尊玩什么花样。”百里祭眸光骤戾,掐着画心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恶狠狠地警告道,“你若是不愿意伺候本尊一人,本尊可以找一群人来轮番伺候你。”
画心丝毫不畏百里祭的暴戾,勾唇浅笑道,“你若想一辈子都这样不是个男人,不妨对本王妃动手试试。”
画心笑得肆无忌惮,她就是明目张胆地告诉百里祭
动她的代价是……终生不举……
见百里祭犹疑,画心继续笑道,“你还可以给本王妃喂春药,再找一大群男人来伺候本王妃,本王妃不过就是多睡几个男人快活快活,而你呢,这一辈子,从此就成了一只被阉割了的公狗。啧啧啧……你看看你,现在趴在本王妃身上,什么也不能做,和一只母猪有什么区别?”
百里祭听得眉头直跳,这个女人真是太嚣张!
多睡几个男人?快活快活?
阉割的公狗?母猪?
这是一个女人,且还是一个王妃,能说出来的话么?
世间怎会有如此恬不知耻的放浪女子,竟还同时得了逸王与和光同尘的心,原来,这二人的品味……也和他差不多么。
呵,男人……哪有什么真正经的。
此时,百里祭确实是暴怒异常……他是得好好思量思量,百里祭觉得这软骨香他未必不能解,即便他不能解,也有办法逼这个女人替他解。
况且,百里祭也只是嘴上威胁威胁画心,以他得不到宁可毁了的性格,怎么会白白便宜了别人。百里祭见画心不受威胁反而十分享受的模样,这让他不由愈发气得牙痒痒的。
百里祭直勾勾地瞪着画心,眼神凌迟了她千万遍,心中暗暗发狠,这样的美人,即便他现在吃不了,也要将她困在这石室里,一人私**吞,绝不允许别人染指分毫。
石室内一片死寂,百里祭匍匐在画心身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掐着她的玉颈,两厢对峙僵持着。
他们都在静静等着。
等对方先爆发,或等对方先崩溃。
百里祭如沉山般压在身上,画心软绵无力,只觉得胸口沉闷,却抿紧了唇不呻吟出声。
这一场吃亏的较量,被压得久了,画心不由心中暗暗起誓:这辈子她再也不要被压了,以后谁再敢压她,她一定要翻身在上,反压回去!
当然,百里祭这么丑陋卑鄙的,就该直接阉了!
半晌后,被压得几乎要断了气的画心,忍无可忍道,“百里祭,再给你半炷香时间,你再不从本王妃身上爬下去,这解药,可就彻底没了。”
“既然这解药没了,那本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百里祭一阵冷笑打破沉寂,笑得阴恻恻地温柔。
画心觉得脖颈一紧,只见百里祭眼中闪过一丝暴戾。眼看他就要俯身轻薄下来,画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慌忙抬掌一劈,再侧身一滚,狼狈地从百里祭身下逃出。
还未立稳身形,画心便听见身后一阵铁链声响,随即冷风横扫,铁链破空而来,画心躲避不及,四条铁链已如灵蛇般缠上了她的四肢。
中了软骨香,百里祭怎会还有如此功力?
难道……他并非凡类?
画心心头疑惑,却不及多想,立即伸指抓住铁链,反手一甩,欲借力打力。而铁链另一头,百里祭已眼疾手快地将铁链一抛,将铁链锁在了室内四角的机关处,铁链受力紧绷,瞬间限制了画心的行动自由。
越是挣扎,铁链越是收紧。
画心发现,这铁链诡异得很,几乎要勒进她骨头里去。钻心噬骨的疼,令她即便咬紧了牙关,也忍不住溢出了几声细碎的呻吟。
见画心停止了挣扎,百里祭在她身前缓缓徘徊,慢条斯理地哂笑道,“美人儿你大概是忘了,这到底是谁的地盘。”
画心咬牙狠唾,“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算什么东西,何有你的地盘。”
“皇权倾灭,势在必行。”百里祭眼神虽是狠厉,且丝毫不掩饰他的狼子野心,却也多了一丝正色,“先霸王妃,再斩逸王,本尊倒要看看那道貌岸然的天皇还坐不坐得住。”
画心一震,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提及天皇时,百里祭才会露出这等噬人的眼神?
君隐到底是怎么一统天下的?
为何会如此民怨沸腾?
可从青城之难来看,倒也难怪他们会生了逆反之心。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一直揪着书逸和她这还没做了几天的逸王妃不放,可就有些过分了。
“纵使天皇有过,又与逸王何干!”画心冷叱。
“兄弟本是同根生,天皇不仁,逸王又岂是善类!他们统统都该死!”百里祭突然欺身上前,呼呵咆哮,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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