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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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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感觉让百里祭莫名地很享受,那个向来高高在上,俊美如同神祗般的药尊大人,虽然谦和,却总是于无形之中就压他一头。
百里祭像是第一次吃糖尝到甜头的小孩贪嘴般,对着和光同尘又连着劈了数掌,掌掌凌厉,掌中还藏了剧毒。
百里祭喜欢不断地听到和光同尘骨骼断裂的声响,这让他十分兴奋,仿佛胜过他曾听过的一切仙曲妙音,甚至比那些美人儿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的娇吟更让他欲罢不能。
和光同尘强忍着体内的血气翻涌,咬着牙没吐一滴血,甚至连脚下都未曾挪动过半步。整个人笔直地矗立着,就仿若一尊铁打不坏的金雕铜像。
他知道,他不能倒下。
至少在见到画心之前,不能。
百里祭对着和光同尘嚯嚯又打了几掌,见和光同尘还是咬牙硬撑着,纹丝不动,连一声闷哼都不闻,渐渐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又不能真的将他弄死,毕竟只有他和光同尘才能与逸王一战。
百里祭转而换了一副嘴脸,笑吟吟地拍着和光同尘的肩膀,趁机调笑羞辱道,“药师保养得可真不错,这身子板还真是结实,而且……竟一丝赘肉都没有。”
感觉到百里祭的手不甚规矩地自他身上拂过,虽不敢十分放肆,却已着实很是轻佻,不喜近人的和光同尘不自觉地握了握拳,却面不改色地回道,“毒尊既然身子板不太结实,那就最好要谨言慎行。”
“本尊的身子板结不结实,药师又没尝过,如何知道?”百里祭笑得愈发阴柔。
和光同尘眼睫轻眨,似听不懂百里祭的浪荡之词,径直问道,“你将她如何了?”
“睡了。”
百里祭勾唇一笑,风轻云淡地说道,果然不出意料,和光同尘平澜如波的脸上,立即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波涛几乎要将他吞没进去。
在和光同尘震怒出手之前,百里祭松开手整了整衣袖,露出一丝勉强算得上“温雅”的笑意,嘲道,“啧啧啧……药师不是该佛心清净么,胡思乱想什么呢?本尊只是说她现在睡了而已。”
和光同尘吁了口气,抬手伸出一指不着痕迹地从百里祭的腕脉上划过,果然如他所料,百里祭身上中了一种很奇特的毒。
一种能让男人不举却又丝毫不伤身体的奇毒。
百里祭先前出掌时,和光同尘便感觉到他的掌风相较于平日里略显软绵无力,以百里祭的品性,他只能是力不从心,而并非是手下留情,再加上百里祭**熏心,若他真能得手,又岂能轻易放过画心?
可见画心曾与百里祭周旋过一番,并且她在堂堂毒尊面前还成功使了毒。
和光同尘猜测,画心应该是没想过刺杀会失败,她是相信他的,信那噬神解药没有问题,所以对百里祭下毒应是她计划之外所采取的紧急自救措施。
若是他猜的没错,这毒药应该就是……她日日涂在身上的那层香粉,昨晚他与她在禅房意乱情迷时,他情难自禁吻过她时,任他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也有些四肢无力,他本以为是**所致,直到他发现……竟不能行男女之事,才知是她身上那香粉有问题。
念及昨夜的片刻旖旎,和光同尘面色微红,如霞光晕染。又念及昨夜她让他看看噬神解药的眸光流转,不由心口一搐。
间接地,也算是他辜负了她的信任。
现在,她一定是恨惨了他吧?
………………………………
第168章 爱极恨极成疯魔
和光同尘知道,画心身上的香粉不伤身体,且无需解药,只待时间过了,药性也就慢慢散了。可见是她平日里用以防身之物,专门对付想亲她芳泽的浪荡之徒。和光同尘微微诧异,她竟能临危不乱,凭此躲过百里祭一劫,还真是心思聪慧的女子。
可……转而和光同尘又想到,百里祭既然中了她身上的香粉之毒,也就是说百里祭必然已经轻薄过她了……
念及此,和光同尘微微垂下眼睑,眸中一片晦暗,心间头一次动了杀念。
百里祭见和光同尘默然,尚不知他已经动了真怒,仍旧放荡地笑道,“本尊只是开个玩笑,药师不必当真。想来药师也是尝过人间极乐的滋味了,哪里还记得什么清规戒律,今日不妨就在本尊的临仙阁里好生放纵放纵,本尊教你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的滋味。”
凭着百里祭的阴暗心思,以己度人,他是断不相信和光同尘与画心孤男寡女住了那么多日,二人又皆是世间绝色,一个清俊无匹,一个艳色倾城,随便哪一个看了都要让他垂涎三分,会真的干干净净毫无苟且吗?
“贫僧要见见她。”和光同尘眼皮未抬,冷冷出声。
百里祭阴笑,“人现在是本尊的,不知药师愿意拿什么来换?”
“你想对她做什么?”和光同尘霍然抬眼。
“本尊自然……是想睡了她。”百里祭无耻得十分坦荡。
和光握着的手又是一紧,眸中杀机更甚,“你想让贫僧拿什么来换?”
“药师知道本尊平生最喜美人,若是论起倾城绝色嘛……也只有药师能与她比肩……”百里祭顿了顿,目光毫无顾忌地在和光同尘身上蹭来蹭去,一副“我想睡你很久了”的淫邪表情,温吞吞道,“若是本尊想让药师用自己来换呢?”
厅内一时四寂无声。
二人都在静静等着,和光同尘等着百里祭还能说出什么荒诞无耻的话来;百里祭等着和光同尘再次妥协。
许久,和光同尘温和一笑,“贫僧即便同意,毒尊大人又有什么手段能够掌控贫僧?”
说罢,和光同尘抬了抬衣袖,露出一双修长洁净却又沉稳有力的手指,指节轻轻捻了捻掌中的佛珠,只是那么随意一捻,佛珠间闪出数道金光。
**裸地警告,或者可以说是震慑。
和光同尘只是随意站着,周身没有一丝凌厉气息,甚至面色还透着一丝温和,却从容自信地彰显着即便我什么都应你,你又能耐我何?
百里祭心头莫名闪过一丝警觉,恍然觉得他与和光同尘本不该走到这你死我活的一步,他突然心生了一种被人当棋子玩弄了的不详之感,而且还是一步死棋!
或者说,被他自己下成了一局死棋。
在黛纯儿的怂恿下,他执念愈深,于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动了画心,芳泽尚未亲到,却同时惹到了平生他最是惹不起的两个人药尊和逸王。
甚至,连画心那个女人,都十分不好对付。
可百里祭知道,如今他已是骑虎难下,落子无悔,后悔无益,他只能按照原计划抓紧了画心这把护命符,用她收服和光同尘。
百里祭立即识时务地又换了一副嘴脸,看着和光同尘故作亲昵地说道,“你我皆为青城效力,都是自家兄弟,有话还是坐下慢慢谈的好。”
然,坏到骨子里的坏,狠到心坎里的狠,是什么样的伪装都藏不住的。
藏不住他对画心的狠,也藏不住他对和光同尘的恨。
无意间的一个眼神,就出卖了他的不诚恳。
百里祭摆明了就是那种眼神:
我实在是想睡你们,睡不到怎么办?
那就只好杀了你们,杀不得怎么办?
那就……先利用利用好了。
利用完了,再慢慢想办法先睡后杀……
无耻至极,扭曲至极。
因画心还在百里祭手里,明明知道百里祭其心当诛,和光同尘一时也奈何百里祭不得,只能紧抿着薄唇不说话,默然应他,以寻找机会见到画心。
百里祭对上和光同尘的眼眸时,微微一愣,他知道和光同尘此时应是恼极怒极,可他的眸光却依旧如一泓清泉般澄澈。
干净又温润。
一如十七年前他第一次见到他。
这就是和光同尘让百里祭又爱又恨的地方。
爱是因和光同尘太夺目,他身上有圣光万丈,让人一见便移不开眼。百里祭始终忘不了十七年前和光同尘替他解噬神之毒时,拂过他腕脉时的温热指尖,看向他时的温润目光,以及宽慰他时的温和笑意……
恨是因和光同尘却从来未将百里祭看在眼里,哪怕百里祭费尽心思一步步爬上毒尊的位置,直至与和光同尘平起平坐,也只是和光同尘眼里的芸芸众生之一。
和光同尘也一直是众生平等一视同仁,他待每个人的态度都是那样温温和和,没有区别。任百里祭如何讨好他亦或激怒他,他永远是一副不冷不淡不喜不怒的模样,温润的目光偶尔扫过百里祭,从不作停留,连多一丝的眼神都不曾施舍。
此时,百里祭看向和光同尘的目光有一瞬的恍惚,甚至还有一瞬的温柔缱绻,随即又倨傲地一步一步踱回他的金座前,再转过身来,又换上了满目疏离阴狠的眼神。
百里祭慵懒地坐回金座,随意地拍了拍手,又新换了一批舞姬上来,个个红衣似火,长发如墨,冰肌雪肤,明眸艳唇,似妖似魅,影影绰绰,若不仔细看,那装扮倒真有几分画心的味道。
“好生伺候药尊大人。”百里祭冷声沉沉地吩咐道,似卷着地狱来的阴风,冰冷又阴深。
随即和光同尘便看到十数个红衣美人缓缓走来,簇拥着他在宴桌旁坐下。和光同尘端坐如佛,面色无波。
和光同尘知道这些美人手里剥的葡萄,斟的美酒,看似美味醇香,其实都藏了剧毒,他却来者不拒,毫不犹豫地悉数吃进嘴里,再和血咽下,红唇启合,隐隐能看到齿缝间洇出的血迹。
不一会,和光同尘便感觉到四周簇拥着的美人们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七手八脚地在他身上胡作非为,有的美人开始宽解他的衣衫,有的美人将新斟的美酒从他头顶一壶壶洒下,有的美人伸出纤纤玉指抚弄把玩着他光滑的头顶……
“咯咯”的媚笑声不绝于耳,殷红的酒水蜿蜒过他苍白的脸,又蜿蜒过他的后背胸膛,最后洒在落了一地的雪色僧袍上,数双美人手在他身上游走,四处**,和光同尘不制止也不迎合,愈发端坐如佛。
………………………………
第169章 闯阁一怒为红颜
和光同尘知道,这是百里祭在暗暗验他的伤,这些美人们看似在心无旁骛地调戏他羞辱他,一举一动,荒唐至极,可她们那十分专业且有章法的验伤指法又怎能瞒得过医术卓群的和光同尘?
和光同尘心知肚明,想必此时,他的肋骨碎成了多少节,他的心肝脾脏移位了多少分寸,都应该被她们数得清清楚楚了。
自始至终,百里祭的目光未有一刻偏离过和光同尘,与其说是细细打量他,不如说是痴迷流连,移不开眼。
此时的和光同尘可以形容为狼狈至极,数十个蛇精般的女人交相缠绕着他,竭尽所能地勾引着他,或摸或蹭,或吟或嗔,那旖旎荒唐无度却又诡异暗藏杀机的画面令人不堪入目。
百里祭以为只要狠狠糟践了他,将他从万丈云端踹进淤泥污淖里,让他变得肮脏,被人唾弃,就能将他从自己的眼里抹去,再从自己的心口剜去,从此眼里再也看不到他,心里再也不惦记着他。
可任百里祭百般糟践,却似乎任何淤泥污淖都掩不住和光同尘的倾世风华,他依旧眼眸清润,笑意温和,不怒,不躁,意态平和,宛如圣佛。
仿佛无论百里祭做什么,都入不得他的眼,惊不起他的心,引不起他丝毫的注意。
在和光同尘身侧所有的旖旎**,似乎都变成了可笑地跳梁小丑。他的圣不可侵,无形之中反过来羞辱了百里祭一番。
百里祭静静看着,不说话,许久,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药师就不打算求饶?”终究是百里祭先失了耐性。
百里祭想,只要和光同尘求他,他就停止这一切对他的羞辱。然……
和光同尘显然对百里祭成见已深,“求饶若是有用,毒尊手下又怎会有冤魂无数。”
百里祭握酒的指尖颤了颤,一双阴鸷的眸子瞪着和光同尘,满目赤红里却蕴藏了一丝锥心刻骨的疼痛,随即阴沉沉地笑道。“药师自然和别人不同。”
和光同尘淡淡抬眼,看向百里祭,“众生皆一样,没什么不同。”
声音清润,如同涓涓细流自百里祭的心上淌过,十七年前和光同尘不顾青城一众权贵反对,执意为他解噬神之毒时,他也曾问过和光同尘素不相识,为何救他命如草芥。
和光同尘也是如此回答众生皆一样,没什么不同。
可众生若是没什么不同,狠戾如他为何偏偏对和光同尘一记就是十七年?
若真没什么不同,他和光同尘为何数年不入临仙阁,今日却闯阁一怒为红颜?
同是一句“没什么不同”,当年倾了他的心,如今又寒了他的心。
百里祭突然拍案而起,咄咄逼人地厉声质问,“既然众生皆一样,你又为何待那个女人有所不同!”
和光同尘眉睫一闪,心头微乱,思忖了一番,终于寻了一个恰当的理由,“她不在众生之内。”
百里祭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般,先是仰头大笑,随即又勃然大怒,拍着七彩琉璃宴桌厉声质问道,“不在众生之内,那她是何方妖孽?”
她,何方妖孽?
她,是他的心口朱砂。
这样的答案,和光同尘选择缄默,只回了百里祭一个眼神,那眼神告诉他:你还不配知道!
百里祭继续暴怒,瞪着和光同尘目呲欲裂,和光同尘只是温温和和地撇开了眼,百里祭似无处泄愤,随手抓过一个舞姬,伸手便扯了她的衣衫,按在桌上一阵蹂躏,行止粗暴,惹得那女子惨叫连连。
如此折腾一番,因软骨香的药性还没过,纵使百里祭想给和光同尘上演一出活春宫,却也有些力不从心,越发恼怒地挥掌拍向那女子,那女子如断线的风筝般撞在厅内的石柱上,霎时一线血柱喷出,顺着石柱蜿蜒而下。
那女子立时进气少出气多,怕是,活不成了。一身衣不蔽体,青红交替,伤痕细密,无不彰显着百里祭的阴狠暴戾。
和光同尘阖目,佛珠慢捻,佛经轻诵。
百里祭猖狂地笑,“药师可看见了?落在我手里的女人,可都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和光同尘倏忽念及画心,心跳漏跳一拍,佛珠错捻一颗,佛经也念断了几行。
如此反复静不下心来,和光同尘最终停了经文,眼眸缓缓睁开,看着百里祭平声问道,“你到底要贫僧做什么,不妨直言。”
“我要你,对付逸王!”
其实,和光同尘与书逸二人,皆深不可测,又从未交手,因此百里祭也无法估判个高下,谁输谁赢,难以定论。
所以百里祭盘算着,他只要掌控着画心,先让和光同尘去对付书逸,若是和光同尘杀了书逸,他再用画心慢慢掌控和光同尘;若是和光同尘不敌书逸,他也可用画心威胁书逸,救和光同尘一命,也算是偿和光同尘当年救他之恩……
百里祭不知,自己盘盘桓桓的算计,算的其实都是和光同尘的生死,他既要利用和光同尘,却又费尽心思地要为和光同尘想好退路。和光同尘就像是一颗他用着不顺手却又舍不得弃的逆反之棋。
对于百里祭的提议,和光同尘不置可否地回道,“我要先见到她。”
百里祭对和光同尘的执拗又是一阵冷笑,忽而收了笑意,正色道,“她本是逸王的女人,只有杀了逸王,她才会是你的。你要知道,你并不是在帮我,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成事之后,城土归我,女人归你。”
和光同尘淡淡看了百里祭一眼,毫不思索地,一字不改地,缓缓吐出方才的六个字,“我要先见到她。”
不容商量的语气,**裸告诉百里祭,先见画心这件事上没有任何转还的余地。
百里祭此时算是看明白了,和光同尘一直对他处处容忍,唯在这件事上却寸步不让,摆明了不见画心,一切免谈。
见和光同尘的毒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而且百里祭知道,和光同尘虽看似安然无恙,其实已经伤的极重,肋骨断了十六根,碎成六十八节,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数种奇毒已经侵入他的四肢百骸,纵他是大罗神仙,如今,大抵也算是半个废人了,不足为惧。
百里祭心中忽又起了更邪恶地念头。
他就是要不择手段地逼迫和光同尘妥协!
“药师果真想要见她?”百里祭敛了暴戾,换成阴柔的口吻,阴阳怪气道,“也对,既然是交易,自然得让药师先验验货,不过……既是在我临仙阁,药师便得按照我临仙阁的规矩来。”
………………………………
第170章 醉生梦死临仙阁
“什么规矩?”
和光同尘缓缓抬起优雅而细长的脖颈,似因百里祭松口答应让他见画心而微微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
百里祭不语一笑,又拍了拍手,不一会便有美人端着一赤金盘缓缓走来,金盘上托着一精致小巧的白瓷罐,白瓷罐赤金鎏边,瓷壁上是绝笔丹青绘成的春宫图,活色生香。
和光同尘浅浅一眼便知,那瓷罐内所盛放的,定不是什么正经的好东西。
美人跪在宴桌前,轻轻放下赤金托盘,纤纤玉指将白瓷罐打开,立即一阵芳香扑鼻,尚未服食,闻之便让人一阵心神荡漾,直教人意乱情迷。
“药师可看清楚了?这便是我临仙阁的规矩一入临仙阁,自当要醉生梦死。”百里祭不怀好意的目光**裸地盯着和光同尘,因吸了些许醉生梦死的美人香,他的眼神似有些涣散,笑得阴阴柔柔道,“药师只要将这醉生梦死丸服下,本尊便让药师见见她。”
和光同尘捻珠的手掌倏忽握紧,方才所有他食过的毒,只要略略一闻,毒性他便了然于心,如何化解,如何相克,先饮谁斟的酒,先吃谁剥的葡萄,皆是他心中算计好的,以毒克毒。再加上他本就是百毒不侵之体,纵使毒尊百里祭有心步步算计,数百种毒齐下,一时也奈何不得他。
而这瓷罐里的醉生梦死丸,却有一味用药是他从未见过的,因此他识不出来是什么,识不出来也就意味着他无法破解。
握紧的指节微微泛白,和光同尘的眉睫垂得更低,目光淡淡掠过石柱下那横死的女尸,幽黑的瞳孔骤然一缩,那女子红衣墨发,侧着脸看不清容颜。
是否她此时也似这般奄奄一息……
念及此,和光同尘顿时不再犹疑,伸手取过白瓷罐里白如凝脂的药丸,眸中无一丝恐惧,平澜无波地含入口中。
醉生梦死丸入口即化,如琼琼浆液般顺喉而下,连吐出都来不及,更莫说再做其他手脚,和光同尘只得生生咽了下去。
虽不知那独特的一味药,但从其他成分和光同尘也能推算出药性,醉生梦死丸里除了酒性极烈且惑人心智的神仙玉露,其他所用皆是催情之物。
果然药入肺腑,须臾间,和光同尘本是惨白的脸上立即浮起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他虽还能勉力维持着镇定,药性催发下身体的躁动却已难以自持。
和光同尘没料到醉生梦死丸的药性会如此之烈,偏偏,他还不能完全了解药性,如此,一时竟没有任何对策。
滴滴汗珠自和光同尘额上滑落,连呼出的鼻息都是滚烫的,周围的那些女子柔软的身躯蹭过来,带起一阵阵令他迷醉的酥麻。
和光同尘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却觉得不够,想吸得更多,他越吸越快,却越吸越窒息,袒露的胸脯热汗滚滚,因急促的喘息而不停地起伏。
受了百里祭的暗示,四周的美人们开始变本加厉地放肆起来,当某个大胆地舞姬将手伸向他的**之处时,和光同尘阖上的眼眸猛然射出一道精光,随即通体一震,周身闪出一道金光,立时将缠着他的美人蛇们震得七零八落。
不待百里祭有所反应,和光同尘已迅疾披衣而起,僧衣单薄,瞬即被层汗浸湿。
“临仙阁的规矩贫僧已经守了,她人在何处?”和光同尘的语速略急,音调依旧平稳。
百里祭微微挑眉,真是出乎意料,没想到服了醉生梦死丸,和光同尘竟还能守得清明,还真是……不同寻凡。
不过,即便和光同尘极力掩饰,百里祭依旧能看出他身体的异样,知道他即便控制得了心,却也控制不了身体的**。
“药师可知醉生梦死丸是如何练成的?里面有一味药叫女儿香,即便药师熟通天下药典,恐怕也并不知那是何物,一粒丸中的女儿香便要采齐九九八十一个尚未破身的少**精,溶于纯浆炼化,是以,这醉生梦死丸唯一的解药便是女人的身体。别无他法。”
百里祭阴恻恻地笑,和光同尘全身如火烧火燎,二人静静对峙着,半晌,和光同尘咬牙道,“你只需带贫僧去见她,其他不劳费心!”
“哈哈哈”百里祭仰头又是一阵长笑,随即道,“本尊差点忘了,她正好是个女人,还是合药师心意的女人,药师稍安勿躁,本尊这就让人带她上来替药师消消心头之火。”
说罢,百里祭又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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