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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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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推开。
于是,她立即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在一片花影蹁跹里,显得分外明艳生动。
他心头微动,却又立即垂下了眼去。
他方一捻佛珠,佛珠却被她伸手抢了去,他一抬首,便见她举着佛珠侧首而笑,“叫我一声娘子,我就将这破珠子还给你。否则……否则我就扔进湖里去。”
他只当她是随口吓唬他,谁知他只是迟疑了一瞬,她果真就抬手就将那佛珠扔进湖里去了。
因那串佛珠正是画心在卿楼无聊之时替他亲手刻的,上好的紫檀被她糟践了许多,才勉强凑齐了这一串来,经文刻的歪歪扭扭,估摸着佛祖都认不出来她刻的是啥,倒是乱入佛经的“画心”二字刻的还算周正。
因刻有她的名和姓,于是被他视若珍宝,日日贴身而带。
此时佛珠落水,他自然是想都不想立即随着那串佛珠跳进了湖里。
三月的天,湖水还透着刺骨寒气。
起初,她只是站在岸边捂着嘴笑,笑他还真是个呆子叫他夫君他就信,说把佛珠扔了他也信……
那婚约不过就是她随口扯的,而那佛珠分明还藏在她袖口里,她扔的不过是她手上戴着的寻常珠链。
可她在岸上左等右等却不见他出来,她心烦意燥地将佛珠摸了一遍又瞧了一遍,佛经她不认得,“画心”二字她也不认得。
举着佛珠她越看越慌张,思量着他一凡夫俗子,怎能在这湖里闭气这么久?万一真因为这串破珠子让他丧了命,算不算为妖不善谋财害命?会不会因此遭受天劫?
就为了这一串丑不拉几的破珠子,岂不是太冤了!
徘徊又徘徊,怕他出事,真溺死在湖中,她咬了咬唇,立即纵身一跃,也跳进了湖里。
在湖底她终于看见了他,先是看见他英挺的侧颜,待他抬首看向她时,她一下子便看见了他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眸,那眸里似承载了满天的星光,而整片星河的光华似乎又都不及他满面笑容皎皎如月辉。
那一瞬间,她突然明白了,人间话本里说的风情月债,她觉得,大概是她前世欠了他的,所以这世,她才会一见到他,就想嫁给他。
她过去扯他衣袖,笑骂,“你都要和我成亲了,还要那佛珠作甚。”
他一愣,随即看着她眉目温柔道,“那是后来,你亲手为贫僧所刻的。”
“呸呸呸!”她立即嗤鼻,“我怎会为你刻那玩意儿,还刻的那么丑。”
他瞧她一脸毫不掩饰的嫌弃,不由失笑:原来你也知道刻的丑,可许多年以后,你脸皮厚了,就打死都不肯承认了。
被她天真烂漫的表情逗乐,他不由也放松了心情,打趣道,“你既未为贫僧刻过佛珠,贫僧又何曾与你有过婚约?”
“今天有的。”她抬着下巴,答得理直气壮,“就方才。”
他失笑,“为何?”
她瞪眼,“方才我看上你了,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湖水微漾,她的发丝在水中轻舞飞扬。她离他极近,他细细打量她,发现她红衣墨发,虽也生动明艳,眉眼却稚嫩青涩,宛如还未长开的豆蔻。
他思量,难道他遇见了正值豆蔻年华的她?
见她纤弱的身姿在水里摇摇晃晃,似要随时随着水波漂流而去,他不由抬手轻轻扶了一把,佯装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今年多大?”
………………………………
第206章 年少时情窦初开
她立即傲娇地仰了仰下巴,“再过半月,我就满五百岁了。”
五百岁在天界,还只能算个没长大的娃娃,因此,众仙常以她年岁小逗弄她,难得如今来了个凡界之人,她自然得抓住倚老卖老的机会显摆一下。
才……五百岁?
和光同尘细细思量,以他从血煞阵的见闻来看,他后来再遇见画心时,画心至少已经十七万岁了。
原来……她也曾有过这般烂漫无邪的年纪。他还以为,她那样的女子,生来便是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性子。
他正在沉思,却听她扯着他的袖口问,“那你今年多大?”
略一思索,他笑着回道,“不足而立。”
说罢,他便见她露出满面疑惑,知她“年岁尚幼”,又是这么贪玩的性子,恐没读过什么书,胸无点墨,只得又温声解释道,“二十有九。”
然后,他就看到她皱起了一张小脸,还微微露出些嫌弃,眉头皱了又舒,舒了又皱,最后才勉为其难地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最多就是被他们再多笑话五百年,我就姑且先不嫌弃你了,等我五百岁生日那天,一定要风风光光地嫁给你。”
随即,她又抱着他的胳臂,痴痴笑道,“谁让我这么喜欢你,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男子。”
他看她痴嗔娇憨,哭笑不得。
竟生了欲揽她入怀的怜惜。
而这念头方一闪过,他便又想起了君逸,想起了后来她与君逸之间的情深义重,他忍着酸意思量:难道此时她与君逸还未结识?
见湖水冷寒,他怜她受冻,又因从方才她嫌弃那佛珠刻的丑时,他便知道佛珠还在她手上,并不在湖里,于是他一边握住她的手臂往岸上游去,一边佯装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可认识君逸?”
“君逸?那个战神君逸吗?怎么,你也想见他?”她浮出湖面大口喘息了几下,才冲着他笑道,“那可是九天之上的战神,据说生的俊美不凡,而且法术独步天下威震八方,以前啊,我总是想着快些修成仙,这样就能去九天之上一睹他的真容了,不过现在见了夫君你,我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夫君你更好看的人了。”
她羞羞哒没说出口的是:以前她还想着说不定还能顺便碰个瓷,讹个战神回来做夫君。
他将她眼底的含情脉脉尽收眼中,却恍恍然觉得很不真实,而她左一声又一声的夫君,也令他十分羞赧,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沉默。
他扯着她的衣袖爬上岸后,微红着脸不看她微露玲珑的婀娜曲线,一边驱使内力替她将衣物烘干,一边思量着这究竟又是什么阵?
君逸助他破血煞阵的代价他已经看到了。
那么这次又要如何,才能破阵?
琢磨了许久,他也没有琢磨通透,甚至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而这个幻境里,只有他和她。
显然,她就是突破口。
面对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他几乎可以断定,这必不是莲焰阵。那么究竟是噬心阵还是情孽阵呢?
据君逸所言,一个须得美人痴心,一个须得情人离泪。
这就给了他两条路,一条路是爱她,得她真情痴心。另一条路是伤她,得她伤情离泪。
而他又发现,这两条路其实是殊途同归,且对她而言极其残忍:
若是噬心阵,他要爱她,待她真心托付之时,便是阵破之时,一切将如烟云散,注定是一段露水情缘。爱到最后终成伤,所以称为噬心她痴心托付后便要尝尽噬心之痛。
若是情孽阵,欲得情泪,先得生情。只是情动之后,他要故意伤她,待她流下伤情离泪,阵法方破。所以称为情孽她情动之后便要承受孽缘之劫。
思来想去,和光同尘发现,无论是什么阵,他都无法避免要做一个骗情偷心的负心汉。偏偏偷的骗的还是他心尖上喜欢的姑娘。
欲救她,便要先伤她。
不置之死地而不得后生。
思之容易,做之难。难道这就是他的心魔?这又该如何渡化?
他正敛眉沉思,她抬眼疑惑地看着,看他眉头越拧越紧,结成汩汩的愁。
以为他是介意她对君逸曾有不轨心思,她突然伸手抚上他的眉头,指尖温柔,带着点小心翼翼,面上还微微浮起一丝娇羞,随后又大大方方地笑着向他保证道,“以后你成了我的夫君,其他男人我就都不再多看一眼了。”
无疑,这句话,很甜。
于他来说,就仿佛是这世间最蛊惑人心的声音,令他闻之而欲罢不能。
他喉头滚动,半晌,却鬼使神差吐出一句,“九天之上的战神君逸,才是你的夫君。”
辗转又辗转,他终究不忍欺她。
“你……你……你胡说!”她立即磕巴着指着他,又不解恨般揪起他胸前雪白的衣襟,瞪着他一阵怒斥,“你……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你不想娶我也不能这么栽赃陷害我!你知不知道这等谣言传出去,得多少神女仙女魔女妖女上门来找我麻烦!估摸着我还没见着他就要先被灭口了。这可是杀身之祸,你……你要谨言慎行。”
见她小脸急得通红,他忍俊不禁地问,“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谁……谁说我怕……怕了。”
她立即叉腰摆出气势来,好得她也是独霸一方的小湖妖,怎么能被一介凡夫俗子看低了去,这让她以后还怎么混。
她承认她是有些欺软怕硬,可她也不是谁都欺的,谁让他好看得太犯规,她就没皮没脸地欺了他:“我认定了的人,是不会变的,我说我的夫君是你,那就一定是你,半月之后,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这样的霸道任性,倒是有几分她后来的影子了,他失笑:果真还是本性难移。
笑完,他又忍不住叹息,“这里只是幻境。”
既是提醒她,也是提醒他自己。
他怕,她说的蜜语太甜,她织的幻梦太美,一旦真与她到了两情相悦互定终身时,他会忍不住忘了初心失了清明,永久地沉溺迷失在幻境里。
她好奇地扑闪着眼睛,问他,“什么幻境?”
“四魂阵。”他淡淡答道,以她慵懒不学无术的性子,他本就没指着才活了五百年的她能知道四魂阵是什么阵,于是又耐心解释道,“一个能穿越时空的阵法,其实……贫僧来自许多万年以后。”
这般匪夷所思的的话,起初,她以为出现了幻听,又或是,他在逗弄她,可一抬头,却真真切切地看见了他眼里的认真。
莫名,她就信了。
“许多万年以后?”她愕然,过了一会,才缓缓松开紧攥着他衣襟的手,轻轻道,“没关系,我又不是凡人,我可以努力修仙,我会有不老容颜,我有的是时间,我可以等你,等你许许多多万年。”
不待他回答,她又立即问道,“许多万年以后你住哪里?我一定去找你。”
他思量:反正,万年后他们还是要再相见的,只是那时,时过境迁,她早将今日所言忘了个干净。
毕竟,谁又能将年少时的情窦初开,一记就是十七万年呢?
应该……没有人吧。
经历过那么多个沧海桑田,没有陪在身边的终将都会成为过眼云烟。
如此想着,他心头浮起一丝苦涩,原来他们之间并非是没有情,只是他与她终究无缘生生晚了她十七万年。
十七万年里,她会再遇见许多人,比如君逸。
十七万年里,她也会忘记许多人,比如他。
望着她炽热的眸子,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无言以对,最后才缓缓吐出两个字,“青城。”
“啊?”她满面讶异。
见她目露疑惑,他又耐心解释,“草色青青的青,一笑倾城的城。”
“青城?”她皱着眉思索一番,调皮地吐吐舌头感叹道,“现在好像确实还没这个地方。不过……”
………………………………
第207章 我们直接洞房吧
“嗯?”他见她拖着长长的尾音,不由心生了好奇,忍不住哼声问道。
她看着他笑,笑得眉目弯弯,然后她说,“我就知道你与我有缘,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哪里?”他惑问。
“这是倾尘岛,倾国倾城的倾,万丈红尘的尘。”她学着倾城岛上别的小妖们向她介绍倾城岛时的口吻有模有样地介绍道,随即又扯着他的衣袖指着远处山峰上的一座高楼,笑道,“呶,你看,最高的山峰上最高的那幢楼叫做卿楼,是我的家,以后也是你的家。”
他怔愣。
一些尘封的记忆如波涛汹涌般翻滚着,似乎随时就要破封而出。
他隐隐记得,好像曾有人也这么告诉过他,她说,“这湖心岛以前叫做倾尘岛,那座山上以前有一座高耸入云的楼,叫做卿楼,是我以前的家。”
那人还说,“以前我以为,倾尘倾尘,倾倒的是万丈红尘,后来才知,令我倾倒的只是你和光同尘。卿楼卿楼,卿影独守空楼宇,君莫忘约不相娶。”
那人是谁?
他脑中一阵风起云涌,那些尘封的过往每每他试图去探寻,便会头痛欲裂,他双手扶额缓缓坐在草地上,闭着双眸低低喘息着,直至一双柔软的手覆在他的额间,将他的痛苦从脑中一寸寸抽离。
他竟开始贪慕她许他的指尖温柔。
她轻轻地抚着他的眉心,问,“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为什么来?
他苦笑,他有不来的理由么?
他轻轻叹息,“为了你。”
这样的回答像极了一个初次见面就暧昧**的登徒子。好在,她久居深山不懂这些也不甚在意。
“为了我?”她咂嘴,笑得很是得意,啧啧感叹,“原来你也是喜欢我的,你既然来了,我们又那什么……两情相悦一拍即合,不如就在这里跟我把婚结了,还等什么数十万年以后。”
这样的话从她的潋滟红唇里吐出来,于和光同尘来说,句句皆是诱惑,若是……若是在她结识君逸以前,他先与她结成良缘,是不是他就不算晚了十七万年?
他挣扎着,道义与私欲的天秤已不自觉地开始缓缓倾斜。
他几欲就要开口应了她。
他疯狂地为自己找着借口,他思量:若是他先与她在一起了,她便不会再与君逸有纠葛,也就不会再有月神山之战,如此她也不会受沉渊一剑穿心之苦,甚至,他还可以告诉她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让她自行趋利避害……
他找了一万个理由,不过只是为了一个目的他想和她在一起。
他缓缓抬头,一脸认真地凝睇着她,犹豫着斟词酌句地问道,“这里只是幻境,与我在一起后,你便再也出不去了,要一辈子困在这里,怕么?”
“有你在,我有什么好怕的。”她突然抬起胳臂抱着他的脖颈轻轻嗔道,“出不去,那就留在幻境里,就我们两个人,天荒地老,永不相离,不是也很好么?”
二人共守一城,携手天荒地老。
当真是极好,极好。
只是……只有他知道,他只是唬唬她,其实时间到了,她的神识会自然散去,被困在阵中的独他一人罢了。
可他若能以一己之身,免她受穿心碎骨神脉临损之痛,即便此后生生世世不见,换她余生年年岁岁平安,也算值得。
“在我们凡界,嫁人以后,便要三从四德守妇礼,不能再随意见陌生男子……”
他还没说完,她立即打断道,“这里就我和你二人,别说其他男子,除了你,我连一只兔子都见不着,大概以后……就只能吃草了。”
说着说着她便唉声叹气起来,深感终生食素的代价着实有些惨烈。他看在眼里,不由心下动容,正欲伸手去抚她皱起的眉头,却见她忽然眉开眼笑地扑进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嘻嘻笑道,“不对不对,以后……我还可以吃你。”
猝不及防地调戏,令他倏忽就红了脸。
他愣愣地坐着,任她扑在他怀里,忘了推开她,也忘了抱紧她。
一时手足无措。
她却仍不自知地歪着脑袋在他胸前磨蹭道,“夫君啊,你看,为了你我以后都吃不成肉了,你以后可一定要待我好。”
“嗯。”他不由自主地低低应道,应完才知不妥,正懊恼着,却又不由自主地抬手轻轻抚上了她乌黑的长发。
她……仿佛有着无穷无尽地魔力般,强烈地吸引着他,令他心生了一千种情难自禁,又生了一万个不由自主。
“只能对我好。”她抬头看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低头眉眼带笑,轻应,“嗯。”
她缠着他,得寸进尺,“那你叫我一声娘子。”
他红着脸缄默。
嘴唇翕合,那二字却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
她等了又等,等到最后终于是泄了气,不由忿忿抬手摘了一片花叶,弹指飞向湖面,花叶落在湖上立即幻成了一叶青舟。
随即,她拉着他兴致匆匆地去游湖,他任她牵着他奔跑如风,对她千恩万宠千依百顺。
杨柳扶风三月天,湖光盈波青舟远。
青舟无桨自行,环了大半个山,他竟发现这一程湖光山色当真是眼熟得很,湖似青隐湖,山似青隐山,只是更多了几分仙气,极目可见绿水迢递,云烟缥缈,两岸奇树迤逦,异花叠盖,如临仙境。
船儿飘飘摇摇,她枕着他的胳臂絮絮叨叨,说着半月后要如何如何筹办婚宴,畅想着婚后要如何如何过二人的小日子……
纵使他禅心清净,佛经禁欲,也禁不住她在身畔惊鸿浅笑,温存软语。
和光同尘知道,这个阵法里的时间与阵外的时间并不同步,因为他在血煞阵里时,透过百里祭开启的一线微光,曾看到阵外天空的落雪是静止的,也就说明,这里的时间过得很快很快,而阵外的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这大概……和……俗话所说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是一个道理。
可他却不知,雪幻族的灵女魂能支撑这个阵多久,也不知……他和她能不能相守到半月以后,待她年满五百岁,凤冠霞帔嫁与他。
枕着舟思忖许久,他撑着下颔端详着她的眉眼如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你觉得婚期提前如何?”
她先是怔愣:这和尚先前还是一副誓死不从的忸怩模样,怎么如今立即变得急不可耐了?
随即恍然大悟般,笑得眉眼弯弯,促狭道,“夫君……你是不是等不及了?婚期嘛……还是得等到半月后,不过我不介意先和你洞房花烛啊。”
自相识到洞房花烛夜,她毫不知羞地直接跳过了很多步骤。
他却倏忽红了脸。
见她依旧冲着他似笑非笑,目色中还带着些许不怀好意地揣度,他只得硬着头皮红着脸解释道,“贫僧不是那个意思。”
“贫……贫……贫什么僧。”她立即扑在他怀里,还毫不客气地伸手掐他的腰不依不饶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了,我管你吃管你喝,不会再让你穷了,还有,娶了我以后,你心里就只能有我一人,佛祖也不行,所以你必须还俗,以后要记得自称‘为夫’。”
他看起来像是缺衣少食的穷酸儒生吗?她这架势是要大言不惭地包养他了?他这是要成倒插门女婿了?不知他老爹知道了,会不会气得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他垂目默然,有些哭笑不得。
她见他如此朽木不可调教,不由又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抬脸嗔道,“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快叫我一声‘娘子’听听。”
他依旧脸红成虾色,半解释半推拒道,“那也得等拜完天地行过夫妻之礼以后才能叫。”
他说的着实是一脸认真,一身正气。
她却目带玩味地看着他,笑意更甚。
僵持了半晌,他正松懈之际,却被她突然抵着他的胸口将他按在兰舟内,压在身下。
其实,凭着她的力道,想推倒他这等功力不凡之身,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却不知为何,半推半就就让她压了……
大概是还她的吧。先前在禅室他推倒她一次,现在便当是还她了。
一想到那日禅室的意乱情迷,想起她唇齿间的芬芳甘醇,想起她身上肌肤滑腻曲线玲珑,还想起她在他身下低吟细喘,娇音如在耳畔,他不由全身难以自控地燥热起来,那感觉一如他服下醉生梦死丸时……
………………………………
第208章 要不你帮我揉揉
这还是第一次,他这般失控。
仿佛整个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他就如一个傀儡般,所有思绪都被她掌控着,撩拨着,仿佛随时都要沦陷进去,难以自拔。
然,他也清楚地知道,撩拨他的,令他欲罢不能的,令他想亲近想占有的,令他欲丿火丿焚丿身的,并不是如今趴在他胸口笑得花枝乱颤的她,而是那夜在禅室被他压在身下娇俏含羞的她。
他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一样,可他知道,感觉上是不一样的。
他拒绝不了那夜禅室里的那个似妖似魅眼角眉梢尽显风情的她,却能够抗拒现在正趴在他身上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得像个未长大小孩的她。
她八爪鱼一样扑在他身上,毫不知羞地压着他大呼小叫,“你看你看,你还说你不是那个意思,让你叫‘娘子’,你非说要等拜堂洞房后,这分明就是在暗示我要与你先行夫妻之礼,俗话说,择时不如撞日,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四郊荒野席天慕地,不如……我们现在就把事办了吧?”
“胡闹!”
他慌然伸手掩住她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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