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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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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感觉天劫要过不去了,他想再看看她,哪怕只是远远瞧上一眼……
从无双殿到无心居并不远,他却似乎跑了很久,身体越来越沉,
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甚至想不起来他最后是倒在哪里的,醒来便发现……
自己在新婚夜莫名其妙被新婚妻子捉奸在床了,现在正面临着被休夫的危机……
书逸的手指轻轻敲着紫檀桌面,想到桃心儿,竟胆敢乘他之危,爬上他的床榻,眼中寒光四起。
“将桃心儿用过之物,全部烧了。”
书逸冷冷吩咐道,四周静默,无人回应他,自有隐卫暗中去执行。
“吆,好大的火气,她用过的都要烧了,那你岂不是要自焚?”
小径风光不错,画心慢悠悠逛回来,原本已消下去的怒气,在远远听到桃心儿的名字时,又嗖一下被点燃了,人还未到,已经忍不住开口冷嘲。
书逸抬头一样看,门外走进来一人,明眸皓齿,盈盈动人,先是一喜,再看到她身上披着的玄色外袍,手指轻轻一颤,紫檀木的桌子生生被敲出个半指深的窟窿。
他认得,那是地灭常穿的。
“这大清早的,夫人去了哪里,怎么披着其他男人的衣服就回来了?”
酸,酸到牙根疼……
“那也好过某人,在新婚之夜,脱了其他女人的衣服吧?”
更酸,酸到四周的隐卫都觉得腿软……
哪里来的厉害女人,竟然能将他们家公子吃的死死的……
画心抬头看了一眼书逸,故意将地灭的外袍裹紧了些,书逸的眼瞳骤然一缩,手中的茶盏突然脱手而出,直直向着画心飞来,茶水好巧不巧泼在了那件玄色外袍上。
上好的白玉杯碎了一地,书逸看都不看一眼,起身走过去,道,“这衣服湿了,我看夫人还是穿我这件比较合适。”
说罢,便要伸手去脱画心的外袍。
画心轻轻一侧,闪过书逸伸过来的手,抬腿一脚踢过去,书逸身体往后一仰轻巧避过,画心顺势上前将书逸压倒在檀木桌上,一手捏着书逸的下巴,一手撑在檀木桌上,目光紧盯着他的风姿月貌,仔细把玩欣赏。
书逸任画心压在他身上,一点都不反抗,任她灼灼如霞的笑靥停在三寸之外,轻浅的呼吸带着芬芳的酒韵呼在他的脸上。
被压的很舒服呢……
“冷公子,我想我有必要和你约法三章。”画心突然用力抬了一下书逸的下巴,一脸挑衅道。
书逸笑着揽上画心的腰,往他怀里压了压,笑得一脸心满意足,沉默不言,诚恳的眼神表示愿意洗耳恭听。
“第一,不许揭穿我的女儿身。”
“第二,无心居里禁止再出现别的女人。”
“第三,以后你睡地板我睡床。”
这第一第二嘛……书大公子是不太在意的……可这最后一条么……
书逸眉头一皱,不悦道,“如若不约呢?”
“那本公子不介意赏你休书一封,外加荡平你苍梧山。”画心露着矜持的微笑,可嘴里说出的话越发嚣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公子,本公子不是在跟你商量,本公子就是在威胁你,如何?”
书逸搂紧了她的腰,微微抬起身来,眼睛微微一眯。
这女人……还真是欠调教!
………………………………
第二十八章 以后有我
书逸想留下羽兮,是希望能从她那里探知更多关于画心的信息,而画心一眼识破了他的意图,不过她倒是挺意外羽兮竟然能抵住美色的诱惑,拒绝了书逸。
其实,羽兮不过是……觉得一个好看到让她想流鼻血的男人天天在她面前晃悠,她还不能扑倒不能调戏甚至不能多看两眼……实在太折磨自己了……
自己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她也算是女人?”书逸打量了几眼羽兮,挑眉问画心,“不过是一只鸟。”
不过是只鸟!
画心笑得只能喘气不能说话,羽兮已经暴跳如雷,全身的鸟毛都炸开了,“我怎么不算是女人!怎么不算!”
那手,指着书逸,气的一颤一颤,小脸憋的通红通红。这么多年了,还没人敢这样说她,如果……
如果面前这个不是战神君逸,不是长得和君隐一模一样,她早就要扑上去用爪子挠他一脸了。
书逸看着羽兮,眯着眼,眼皮都没动一下,他感觉出来了,这个智商不高修为不低的小丫头,是忌惮他的。
“那你是想自己留下来好好做个女人呢?还是想……被打回原形关在鸟笼里做只鸟呢?”书逸威视着羽兮,毫不掩饰地威胁道。
羽兮之前是闯过无心居法阵的,这两日,因为大婚图个人来人往的喜庆,阵法撤了,她才得以进出自如,以往她进不来,可见,如今书逸想让她出不去,也是易如反掌……
功法到了用时方恨少,她这个废材上仙啊,还真是憋屈的很……
“姐夫,你好凶。”羽兮咧嘴,要哭了。
“西苑转廊处第二间屋子,会有人替你收拾好,去吧。”
“哦。”
书逸冷冷吩咐,羽兮乖乖点头。
羽兮垂头丧气地被书逸打发走了以后,书逸饶有兴趣地看着画心道,“你妹妹倒是比你有意思多了。”
“我妹妹是只云雀,你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画心对此倒是挺意外的,书逸太过镇定了。
“意外什么?”书逸笑意微敛,“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你不是寻常人。”
“那你还敢娶我,你就不怕……我是个吃人的妖怪?”
“那你……想怎么吃?”
书逸看着画心微微一挑眉,修长的手指已然快触碰到画心的脸颊,画心做好准备,但凡他敢轻薄下来,立刻再大战三百回合。
“火烤,油炸,焖煮……似乎都还不错,我不太挑食。”画心瞧着那越来越近的手指讪讪笑道,心突突跳个不停。
“不挑食是因你没吃过好的,吃过之后,其他味道的,自然就入不了你的口了。”
书逸微凉的指尖停在画心的嘴角处,画心微微一悸,却见他只是摩挲了两下,轻轻擦去她嘴角残留的羹汤,于是握紧的拳头又缓缓松弛下来。
书逸瞧着画心一系列的小动作,见她又惊又慌的模样,眼中浮过浅浅的笑意,扶着她躺下,细心地帮她掖好被角。
其实画心对人间的冷暖并无太大的感知,只是书逸这一连串细致的动作却让她觉得温暖,心头仿佛有团火在燃烧。
可是,氛围和
睦不过须臾……
画心转眼便看见书逸两手正撑在她的耳畔,他俯下身,如墨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脖颈间,细密柔滑,一阵酥痒。
大红的床幔扬起又垂下,书逸衣襟微敞处,画心看到风光一片旖旎,他的脸低垂下来,停在她上方半寸之处,呼吸可闻,轻轻问,“你胸口的剑伤是哪里来的?”
书逸的声音低沉又引诱,很魅惑,很勾人,很让人心神恍惚……
然,画心依旧抓住了话里的问题,脑海里顿时生出了不妙的想法。
“你怎知我有剑伤!”画心双目圆睁。
“替你换衣服时看到的。”书逸一脸坦然道。
被看光了!
“你……你……”画心霎时五雷轰顶般,又羞又恼,手足无措,言不成句,脑子里反反复复斟词酌句,穷尽所学地想寻两个词给他的行为下个定论,却徒劳而终,只能含糊道,“你你竟是这样的人。”
在画心心里,这人已经可恶无耻到……没有词能准确形容了……
“没有偷看,正大光明看的。”
“……”
书逸坦然得令画心发指……无言以对……无地自容……
书逸虽然笑的邪媚,目光却如泉水般清澈,画心看着他清俊的脸,太阳穴突突直跳,心慌意乱地指着地板,斥道,“快滚回去睡觉。”
说完翻了个身,将脸埋进被子里假寐。
书逸停了半晌,叹了口气,乖乖地滚回去睡地板了……谁让她有伤了呢,不听她的,万一气坏了怎么办……
书逸将夜明珠收了起来,屋内又陷入一片昏暗,室内安静后,画心才合眼欲睡,却听见书逸说,“以后有我护着你,你不必再逞强,更不准再弄得一身伤。”
声音轻浅,却是不容反驳的坚定。
画心的手轻轻抚着胸口的剑伤,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偷偷看向地板上的人影。
他若不伤,她怎会有恙?
虽是仲夏,苍梧山的夜依旧透着凉意,见书逸只垫了一层薄薄的金丝软垫,画心抱起大红色鸳鸯锦被蹑手蹑脚地替他盖上。
书逸的唇角轻轻勾起一抹笑,又悄无声息地淹没在夜色里。
……
次日,画心初醒,晨光已然熹微。
紫藤花下的白玉桌前,画心方用完早膳,正在认真研究着那些精致碗碟上的美人图,便见羽兮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像一道旋风。
“姐姐,你快随我去个地方。”
画心微微诧异,什么事竟能让这小丫头放着满桌的美食都不看一眼。
画心不及知会书逸一声,便被羽兮拉着一路向着无双阁的议事厅跑去。
画心的耳力极好,远远便听到议事厅里人声鼎沸甚是热闹。那群人似乎是在商量着给她办个寿宴,一来是想探探她怡红公子的底,二来是借花献佛讨好讨好冷公子书逸。
可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她寿辰的呢?
而且,画心掐指算了一下,她今年的寿辰明明已经过去了呀……
………………………………
第二十九章 鸿门赴宴
用脚趾头想,画心也能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不由冷冷回眸看了一眼羽兮。
羽兮心虚地眨巴了两下眼睛,立即讨好道,“我看他们也是一片好意嘛,就大发善心胡诌了一个给他们,他们让我请姐姐过来商议一番,我看那无心居里实在是无聊的很,姐姐就当出来透口气么。”
“我看你是吃人的嘴软吧。”画心淡淡瞥了一眼羽兮嘴边还未擦干净的红汁浅痕,懒懒道,“我瞧着无心居里奢华无度,你那姐夫也不像是个穷人,养一个你想来也不会很困难,你以后就不用再吃百家食了。”
“他们想献殷勤,不吃白不吃。”羽兮噘嘴嘟哝。
“你只要记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就好。”画心不欲再浪费智商对鸟弹琴,又叮嘱一句,“书逸那边肯定是要对你严刑拷问的,你自己想个法子糊弄过去,你知道泄露天机会是什么下场的。”
“知道知道,我就跟姐夫说,我是两年前受了伤被姐姐捡回画情谷的,什么都不知道。”羽兮笑嘻嘻,扯谎她可是很得心应手的。
“那是逸心楼,不是画情谷。”眼见已经快到议事厅门前,画心缓了步伐,低声吩咐道,“一会不许叫姐姐,叫公子。”
画心走地愈近,大殿里面的声音愈发清晰起来。
“人估计不来了吧,黛美人你消息怕是不可靠啊。”
“你们说,两个男人是怎么洞房花烛的啊。”
“谁知道呢,昨天可是一整天都没见人出来,你们说会不会”
众人见左等右等画心不来,以为她不会来了,一时言语肆无忌惮起来。
“月神台一别,不想诸位竟是这般记挂本公子。”
未见人,先闻声,众人一惊,都住了口,向着殿门望去,不一会便见画心拾阶而上,披散长发,轻袍缓带,如墨的长发松松垮垮地垂到腰际,发尾束着一根红滟滟的发带,衣襟微敞,露出一截美人骨,若隐若现,眼中波光潋滟风情旖旎,嘴角处,却挂着一弯,淡淡的嘲讽。
众人想起月神台上那个邪魅狂肆的公子,又看着着眼前慵懒不羁的画心,空气似乎凝滞了。
地灭几不可闻地笑了两声。
画心静静立着,目光一扫,黛纯儿缓步走过来,话未出口,那笑便带了三分媚色七分骚气,“又见面了,真是幸会。”
“乍见不喜,再见不欢,何来幸会。”
这般冷硬的话,偏偏从画心嘴里缠缠绵绵地念出来,软绵绵地当众就打了黛纯儿的脸。
有些人,就是让人看了喜欢不起来,比如,黛纯儿。被蛇精一样的女人惦记着的感觉,让画心觉得阴森森肉麻麻……
画心只当没看到黛纯儿气得颤栗的身体、拧紧的袖口和泛白的指节,瞥都不瞥一眼,踏着闲适的步子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走到厅堂正中的一张檀木椅旁,仿佛不知那是无双阁高位者才能坐的位置,挽袖坐下。
动作优雅,一气呵成,俨然一个平日里山珍海味供着绫罗绸缎穿着的贵门公子模样,那纤纤
玉手轻轻抚着茶盏的动作,甚是妩媚。
月行云、月琉烟和沧傲月都不在,桃心儿也不在,画心拿眼扫了扫众人,看到地灭时,冲他调皮地眨了下右眼,而其他人,似乎都没什么印象。
“公子怕是坐错了地方吧,那可是阁主与副阁主才能坐的。”
白染一身白衣如雪,鬓间簪着一朵白花,看着画心,面色清冷,目光如刀。
白染是桃心儿的师傅,原本是想借着桃心儿拉拢冷公子书逸的,即便拉拢不成,就仗着桃心儿是无心居的人,连阁主月行云也要给她们三分薄面的,却偏偏无缘无故杀出来一个怡红公子,弄得桃心儿一身狼狈地被赶出了无心居,这一切,白染自然都是算在了画心的身上。
“哦?那书逸若是来了,可坐得否?”画心轻轻拨着茶盏,唇角笑意婉转,一身慵懒。
“冷公子自然坐得。”白染冷哼一声,实在是看不惯画心酥软无骨不男不女不规不矩的姿态。
“那不就是了,你们得搞清楚一件事,现在啊,是他卑我尊,他睡得的地方我都能睡得,他能坐得的地方我如何坐不得?”
他睡得的地方……
画心只是想表示她霸占了书大公子的床……可别人才不是这么想……
众人一脸恍然,原来他俩真的是睡一起了……又是一阵浮想联翩……
白染没想到画心竟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本以为两个男子间的床榻之事会羞于唇齿,画心却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并且还能悠然自得地品了口茶……
白染撇过眼,一脸不屑地说了句,“恬不知耻。”
白染话音刚落,一阵鞭风袭面而来,白染未料到画心敢在这议事厅内当众出手,慌忙中来不及拔剑去挡,又不敢徒手去抓画骨神鞭,只得仰身后躲。
尽管如此,白染脖间依旧留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火辣辣地疼,不由大怒,指着画心呵道,“强占了我徒弟的法器,还敢明目张胆地拿出来耀武扬威,今日我便要替桃心儿讨回个公道。”
画心听到桃心儿三字,不由怒火攻心,脸色一沉,唇上一点血气都没有,双目看着白染,眼珠分毫不动,纤长的睫毛下,漆黑的瞳仁,淡漠而冷冽。
看着白染提着长剑一步步向她走来,画心想运气却突然浑身失力般动弹不得,冷冷扫了一眼刚喝过的茶盏,恰巧瞥见一旁的云奕嘴角勾着笑向白染微微点了点头。
画心冷笑,原来今日,设的是鸿门宴啊……
她仔细闻了闻茶盏溢出的芬芳,原来是软骨香。
软骨香,是以往她做来欺负君隐用的,以桃花为引子,混在这百花茶中,画心竟一时没闻出来。软骨香只在画情谷才有,画心正思量着桃夭到底是偷了她多少宝贝,那冰寒的剑光已然向她刺了过来。
画心心间哀叹,当初为了能瞬间放倒君隐,这药试来试去,改了不下数百遍,药性极烈,如今终于应验了那句――害人终害己。
君隐知道,怕是又要笑话她了吧……
已经感觉到剑气呼啸而至……
………………………………
第三十章 爱徒心切
众人在画心的脸上除了淡然和从容什么也看不出来,连一旁的羽兮都以为画心不过是不屑于与白染动手。
只有地灭注意到,画心握鞭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周身一点气息涌动都没有,这可一点都不像她的脾气……
早该在白染出言不逊的时候,画心就该挥鞭让她闭嘴,可现在剑锋将至,她却岿然不动……
“咣”一声,白染的剑挥下去,没有落在画心雪白的脖颈上,而是落在了地灭玄黑的灭神剑上。
“白姑若想切磋剑法,不如我来陪白姑过几招。”地灭瞬间闪到画心身前,对着白染笑道。
“地灭,你让开,此事与你无关。”白染欲抽回剑身,却被地灭的灭神死死压着。
“原来,今天是场鸿门宴,借着商议筹办寿宴的名头,瞒着阁主,私下里便要把冷公子书逸的新婚夫人灭口了?”地灭面目平静,声沉冷冽,吩咐道,“若安,你去无心居请一下冷公子。”
兰若安是地灭的结发之妻,身形不高,略显丰满,一张脸上唯一可取之处便是那双灵动的眼睛,站在地灭身边,不像是他的妻子,倒像是他的手下。
地灭并非出自名门贵府,有今日的地位,全凭着他横溢的才华和无双的智谋,从贫贱到显贵,兰若安陪着地灭一路走来,艰辛不易,地灭对她也一直不离不弃。
兰若安虽生得其貌不扬,却是身手非凡,无双阁里能胜她的,不出十人,兰若安听到地灭的吩咐,毫不犹疑转身便往无心居去了,亦无人敢拦她。
“快,快带我离开……”
画心的声音很轻,如鸿毛般轻轻飘落到地灭的耳中,地灭回头一看,只见她面色惨白,嘴角缓缓溢出一丝嫣红,那双眼冷静地凝视着他,满目信任。
地灭看了看虎视眈眈的白染和云奕,知道这殿中定然有异,上前一手将画心拦腰抱起,一手举着灭神剑缓缓向门口走去,黛纯儿却先一步挡住了地灭的去路。
“你救他做什么,难不成你也看上他了?”黛纯儿半嗔半怨,眉目还不忘传情。
“他是我徒弟。”地灭一语掷地有声。
“吆,不是说只收女徒弟么……怎么,换口味了?还是……兰若安平日里管你管的太苛刻了,你不敢……”
“让开!”不待黛纯儿说完,地灭不耐烦地厉声打断。
“你可别忘了,你还有……”黛纯儿肆无忌惮地一笑,他还有把柄在她手上。
“你手上握的不过是把双刃剑,自己掂量清楚!”说罢,地灭已经失了耐性,一剑刺向黛纯儿,趁着黛纯儿侧身一让,瞬即冲出了议事厅门外。
白染和云奕见黛纯儿失手,正欲上前去追,羽兮即便再迟钝,此时也看出异样了,立即身形一晃,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速度拦在了殿门前,从腰间拔出玲珑剑指着无双阁众人。
 
;白染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也没将羽兮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与云奕对视一眼,就准备左右联手攻出去,却被一旁已静观许久的斐辞拉住。
斐辞认出羽兮手中之剑是玲珑剑,通体晶莹的剑身,冰寒刺骨的剑气。
玲珑剑也是一件不世出的上古神器,就这般握在一个一脸稚气的少女手中,而这样一个看似未经人事的小丫头,面对着他们这些在玥城排名前列的高手,却面无丝毫惧色。
“白姑只是爱徒心切,并无恶意,都是自家人,切莫要伤了和气。”
斐辞一边向白染使眼色,一边对羽兮笑意款款,羽兮见斐辞一袭青衫,芝兰玉树般的少年模样,又笑得这般温柔,并不收剑,只笑嘻嘻地往门口一坐,剑锋指着斐辞道,“看在小哥哥的面子上,姑且先放过他们,但是,今日谁也别想出这个门。”
斐辞出身商贾,家财万贯,处事灵活,颇有些手腕,虽然修为不高,武功也平平,却在无双阁中位列四大长老之一。
无双阁虽是修仙名门,修仙未成者,终归还是凡人,是人便离不开衣食住行,离不开钱权名利,斐辞支撑着无双阁内内外外的一应开销,自然在阁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许多人想要巴结于他,因此左右逢源甚是得意。
斐辞自幼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识得这玲珑剑却看不出这黄毛丫头的底细,一个小丫头便使得这玲珑剑,那怡红公子莫不是更深不可测?
虽说白染和云奕在阁中根基深稳,可再深稳也是和冷公子书逸无法比拟的。而今书逸在画心和桃心儿之间的态度尚未明确。出于商人惯有的权衡利弊,斐辞心中很快选好了队列。
斐辞先安抚了无双阁的众人,让他们稍安勿躁,且等兰若安请来了冷公子,再做定夺。
桃心儿曾告诉白染,说新婚之夜书逸并未去喜房,此事碍于桃心儿被逐的难堪以及书逸的声名,并未声张。
白染只知书逸未去喜房,却不知未去的缘由,她只以为冷公子并不把新婚之妻怡红公子放在心上。
男人嘛,怎么会真的不爱女人爱男人呢?向来足不出户的冷公子今日怕是不会来。何况,无心居从来都是闭门谢客的,兰若安见不见得到冷公子,还要另说。
是以,白染便给了斐辞一个面子,等上半柱香,若是半柱香过后,书逸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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