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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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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墨松了一口气,又不解道,“那你为何非要取那黑龙魂?”
“为了不让逸王练成九龙真身。”和光同尘不以为意地回道。
只要书逸练不成九龙真身,就屠不了神界,杀不了君隐,如此……他就不会死,画心也不会为他殉情。
显然这些隐情倾君墨并不知,他只当和光同尘不喜书逸,遂建议道,“其实……或许可以想办法拿回你的神躯,毕竟你如此占着净无尘的佛身太危险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他反噬。”
“不必了。”和光同尘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倾君墨红了眼不解问道,“阿逸!为什么?你就不想做回你自己吗?”
“想。”
和光同尘哑声艰难吐出一个字,他怎能不想呢?和光同尘四大皆空一无所有,而君逸唾手可得世间一切。
明明欲念丛生,却非要斩七情,断六欲,遁空门。还有什么比这更强人所难?
他捻了捻佛珠,哑声道,“可是我不能。”
这句深深刺激了倾君墨,他几乎是揪着和光同尘的衣领问,“阿逸,我真想知道,你这心里到底在算计什么呢?”
“我,在谋她一世长安!”声音掷地有声,义无反顾。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倾君墨不懂这和他做回君逸有什么冲突,难道君逸就没有能耐护她一生长安吗?
看出倾君墨的疑惑,和光同尘又缓缓解释道,“其一,兹事体大,木已成舟,我不愿与大哥反目成仇;其二,对手太深不可测,这一路注定艰险万分,多一书逸守护她也好;其三,以后凶险之时,若是君逸为她出生入死,她必会心疼,而如果是和光同尘,便不惹她牵肠挂肚了……”
倾君墨猛然打断他,“可你真的不在意吗?你事事皆似不放在心上,你就真的就不在意别人占着你的身子占着你的女人吗?”
和光同尘的面色很差,似倾君墨问得太过咄咄逼人,他终于认道,“在意。”
倾君墨咽了口唾沫,急道,“在意你还坐以待毙,她现在还不算是书逸的人,等生米煮成熟饭,就真的难以挽回了!”
“她既认不出我,便是无缘,她既嫁了旁人,便是无份,无缘无分,何必强求。”
和光同尘轻轻淡淡一句,倾君墨却清楚地意识到此事已经在他心中板上钉钉子了。
也罢也罢。
反正是孽缘,断了也好!
所以他也不再劝和光同尘,看着地上的百里祭愁眉苦脸,“唉,画心让我给他下囚心蛊,这还没开始捣鼓,人就死了……”
和光同尘敛眉一思,“囚心蛊……其实最后还有一页,当年被我撕了垫桌脚了。”
倾君墨,“……”
和光同尘招手,他附耳过去,不过是告诉他那最后一页上记载着如何将死人制成蛊人云云。
这样造出来的蛊人,大概是真正意义上的行尸走肉……
………………………………
第315章 休了我吧
书逸出了药房,四处找不到画心。
他顺着落满雪的石阶下山,最后在青隐湖畔才见到喝得烂醉的她。
柔荑拨青水,粉面似桃花。
半搭的蓝袍滑下来,露出香肩一截,直瞧得书逸眉头直跳,实在难有好脸色。
如此光天化日,这女人如此衣衫不整,还敢不敢再不成体统些!
“咳咳咳”书逸故意干咳了几声。
画心回过头来,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书逸也没看出她认没认出他来,总之那眼神迷离得很,实在叫他捉摸不透。
瞧着瞧着,她摇摇站起身来,脚下一滑,书逸立即一个飞身接住她,她嘀咕什么,书逸没听清楚,只是下意识地盯着她敞开的前襟下细细密密的吻痕看了很久。
最后他顺了顺起,替她拢紧前襟道,“明天我们回城。”
原本还放着晴的天空,突然簌簌落起了雪,大雪漫天,书逸将画心打横抱起,就像雪花儿一样轻。
画心抬头看着他青黑的眼底,眼泪顿时肆涌而出,“呆子,你休了我吧。”
书逸手弯一抖,冷硬地哼一句,“做梦!”
“你不介意吗?我和他……”
“介意!”
“那你……”
“休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和那和尚了,本王要囚你一生,不死不休!”
“可……”
她的话头猛地被他的唇封住,她口中残留着的酒气混着血沫,被他疯狂地卷入口中,满身的酒香又染上他衣衫,仿佛将他也醉得不轻。
最后他放开她的时候,还是将她揽得极紧,带着深沉的喘息,“你欠我的洞房花烛,该还了。”
她疆在刺骨寒的冰雪中,静静地看着他,瞬间似生出浓浓委屈。
她好像没什么理由再拒绝他,可她也好像确实……不是很愿意……
这般一愁,愁上眉头,愁疼了心口,一阵一阵,钻心地疼,紧紧蹙着眉,画心咬牙喃喃道,“呆子……我疼……”
见她疼的很是诚恳,书逸心里害怕得很,抱着她的手箍得更紧,“哪里疼?”
“心……心口疼……”
“别怕,我抱你回去。”书逸说着,已经脚步不停地回了卿楼。
此时画心已经疼得冷汗漓漓,几乎失去了意识,书逸将青城的名医都宣了一遍,都束手无策,最后找来了正在照顾羽兮的青音,青音却说,画心的心疾除了她师傅,这世间无人能医。
书逸的双手一僵,良久,只好吩咐青音去请和光同尘来。
有些命中注定的纠葛,或许不是想断就能断的。
和光同尘本已经闭关,只因听闻是她出事,便立即赶了过来,书逸虽惊异他一身淫毒似乎已经解了,却也并未多问。
陷入昏迷的画心,在和光同尘替她把脉时,忽然就半醒了,透着微睁的眼缝偷偷瞧他。
他总是一身素白衣,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搭着她的腕脉,面色淡然,从容不惊,把一切都轻轻淡淡地背在肩上,埋在心底。
他不喜笑,绝算不上温和,可因生得极好,即便不笑,也显温润如玉。
………………………………
第316章 王妃她病糊涂了
“和尚,我姐姐这病如何了?”羽兮寻着青音找来,也只有他敢这般对和光同尘大呼小叫。
画心微睁的眼缝里余光一扫,发现她被一圈人团团围住了,那阵架就好像她立刻要死了一般。
“她的心病已是久疾难医,如今贫僧亦只能缓解,无法根治,平日里务必要小心调养,万不可受惊,不可动怒,不可忧心,不可大悲大喜。”
和光同尘一连串说了许多不可,都是向着书逸说的,那眼神分明在质问他方才又对画心做了什么,为何会惊到她,惊得救疾复发!
书逸总不能说……他的王妃不愿意跟他洞房所以才受了惊吓吧?
“咳”他干咳一声应道,“本王知道了,不知王妃的身子明日能不能动身回城?”
“贫僧回去煎一剂药让她服下,今晚一夜安眠,明日便可无碍。”
画心昏昏沉沉间听见和光同尘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字里行间明明白白,她要走了,他明明有借口,却还是没挽留。
这病是被要跟书逸圆房吓的,也是被明日要离开愁的,如今她心中愈发难过,心口一搐差点晕过去。
和光同尘的指尖还搭在她的腕脉上,立即感知到她身体的异样,却也只是微微一颤,轻轻放下了她的手腕。
鬼使神差,画心不由自主地拉住了他的手,她没有睁眼,嘴里说着,“别走……君逸,别走……”
她很疲累,内心却很清明,每次都是闭上眼睛,才能感觉到君逸的这种感觉,真是奇怪。
而和光同尘一滞,竟不忍伸手拂开她,他躬着身,任她握紧他,与他指指交扣。
霎时,房间内原本就很凝重的氛围立即诡异起来,十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书逸。
书逸从容不迫地俯身握住画心的手,用力强行将和光同尘地手抽出来,“王妃她病糊涂了,唐突了药尊大人,请勿见怪。”
在画心叫他“君逸”的那一刹,和光同尘几乎就要动摇了,不过他只是滞了一瞬,还是任书逸将他们交握的手分开了。
从始至终看的得明白的只有书逸。
书逸相信冥冥之中画心心中对和光同尘是有感觉的,她不是认不出来谁是君逸,而是太过匪夷所思,所以被她自己否决了。
正是这种认知上的矛盾导致了她内心的万千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众人纷纷乱的时候,只有羽兮不嫌事大,突然又来搅和了一句,“喂,和尚,你觉得我姐姐如何?”
和光同尘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倾国倾城貌,七窍玲珑心。”
“出家人果然不打诳语,形容的极妙。”羽兮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欲再问,突然听见身后书逸一声哂笑,她立即转头笑道,“姐夫你笑什么?难不成你有异议?那你觉得姐姐如何?”
“她嘛……胡搅蛮缠脾气爆,无法无天性子傲,贪吃懒做又无脑,牙尖嘴利还爱笑。”书逸也回的不假思索,还满脸的一本正经。
羽兮听完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第317章 和光同尘拒玥城
除了和光同尘,在场诸人或多或少都忍俊不禁,有的明着笑,有的透着笑,有的憋着笑……
画心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噎死自己。
羽兮笑够了,才揶揄道,“姐夫,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会被休的。”
“休什么休,就该直接砍死埋了。”画心一气,犹如诈尸般坐起,瞪着书逸,眼白都已经翻了出来。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这么清奇,这么别具一格……
“姐姐,那样你可就成寡妇了。”
“寡妇总好过下堂妇。”
画心痴嗔怒骂的神情将书逸的形容勾勒得分毫不差,诸人愈发忍俊不禁,却也到底不敢太过造次。
书逸逆着光转头看她,半张脸光华万千,半张脸晦暗不明,他朝她宠溺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和光同尘见状转身就欲离开,羽兮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他,“和尚,你别急着走啊,你看我姐姐有疾在身,她救了你青城一城,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良心可安?”
“贫僧自会保她无虞,小施主不必忧心。”和光同尘不着痕迹地拂开羽兮的手。
羽兮索性直接快步拦在和光同尘身前,“和尚,明日姐姐就要回去了,青城城隔那么远,你如何保她无虞,倒不如……你与我们一起去城吧?”
这倒是和了画心心意,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按说和光同尘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他却推辞道,“小徒青音的医术并不差,贫僧会将诸要一一叮嘱于她,让她随侍王妃身侧亦可保无虞。”
三言两语,却是清清楚楚的婉拒。
羽兮与青音投缘,倒是觉得她遂他们一起会城那是极好的,比这一板一眼的和尚有趣儿多了。
画心却不依问他,“药师缘何不愿亲去城,一览风光。”
“贫僧曾应家师不远行。”和光同尘头也不回地敷衍道。
原来是为了清戈。
画心费力扶着床沿盯着他的背景,浑身打着颤,脑袋里嗡嗡作响,最终她疲惫地闭上眼,和光同尘离开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在她耳边。
四周的人也都识趣地散了,书逸俯身轻轻将她抱起。
意识在渐渐脱离她的身体,她却撑着说道,“我有不足之症,恐不能享天寿……”
书逸焦急地打断她,“无妨,尽力活着便好。”
画心滞了一瞬,终于还是说出了口,“书逸。我们和离吧!”
她越来越觉得这场婚姻太草率,如果……自己不能一心待他,甚至连夫妻之礼都不能与他行,有什么资格一直霸占着他呢?
书逸紧抿着唇,目光中写着满满的不可置信。画心抬头投过来长长一眼,书逸立即就明白了,他和她已经走到了尽头。
有什么不可置信的,如果她换了一副样子他就认不出来了吗?若她对他所谓君逸的身份没有丝毫察觉不妥,那还算是爱吗?
书逸自嘲一笑,手在颤栗,却依旧维持着抱她的姿势,而她的眼神温柔,姿态
却决绝。
………………………………
第318章 这婚生死皆不离
男人低下高傲的头颅,微光映着他的眉目,影影绰绰,还是当面那么好看的模样,只是他的眼眸已如星辰落深潭,他的面色清冷如冰川,却亦不再皎净若霜月。
看着书逸,和光同尘那双净如水凉如星的眸子一下子就浮现在了画心眼前。
“君逸,对不起,我没料到此生此世你会非你,所以我……”
画心言语间与他四目对上,这些日子朝夕相处的时光静静趟过,令她忽然噤了口。
书逸抿了抿唇,漆黑如墨的瞳仁里藏着数不尽的欲言又止,他嘴角微微一扯,终是冷硬地说了一句,“这一生,我生是你的夫,死是你的亡夫,这婚,生死皆不离!”
一字字重如万斤砸在画心心头,想来君逸之所以性情大变,究其根源,全因万年前的月神山之战,她到底难辞其咎。
“你想离开,除非我死。”书逸指尖微抬,凝气为剑,递给画心,握着她的手,用剑抵着他自己的心口,一字一顿道,“刺下去,以我之命,换你自由。”
画心的手一颤,满目愕然。
书逸握紧了她的手,一寸寸抵着他的心口刺了下去,鲜红得血洇出他心口时,画心才回过神来,怔怔看着剑尖没入了他胸腔。
鲜红的血滴在地上,烫上她心头,她慌张地用力将长剑拔出,抿了抿唇,才开口道,“我不要自由了,你……好好活着。”
“你在怪我。”书逸喃喃道。
画心抬眼看了一眼他肃穆的神色,叹道,“我只是怪我自己。”
书逸继续自顾自道,“即便你怪我,我也不会放你走,你当初既招惹了我,我便当真了。”
画心还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她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画心知道,书逸之所以明日才走,今日一定是还有事要处理,至于是什么事她不想过问,只是揉了揉眉心,对着在她面前矗立如山的男人说道,“你去忙吧,我有点倦了。”
“好。”书逸扶着她轻轻躺下,“有事只管大声吩咐,自会有人通报于我。”
画心不冷不淡道,“把我身边的暗卫都撤了,我是你的妻,不是你的阶下囚。”
说罢,她淡淡扬眉,艳色的眉眼中有一股淡淡的傲气。
书逸替她掖背角的手指一颤,连唇角的笑意都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她冰冷刺骨的态度,令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他未置可否,转身而去,没有回头。
如果知道是如今这样的局面,当初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她来青城的,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今天该有个了结了。
书逸一走,画心便撑着身体坐直了身体,有些事她需要好好捋一捋。
长簪滑落,青丝落了满榻,一如她纷乱的心绪。
有一件事,她没有告诉书逸,最近她是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奇怪的,自从这次受伤苏醒以后,她发现自己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这变化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
第319章 疑被下蛊
四周静寂无声,画心微微皱眉。
此前她虽然对和光同尘略有好感,却也并无多少男女之情,三分喜他倾城色,三分敬他君子品,还有四分一分为二,半是红莲业佛的造遇之恩,半是缘于他神似君逸。
这样的感情淡而矜持,怎会突然一发不可收拾?特别是在药房门口见过和光同尘以后,就仿佛……明明之中有什么在操控着她的情绪,让她无法自持!
到底是什么在影响她呢?
为何她心中对和光同尘的喜欢会如荒草般肆意滋生,毫无缘由,甚至让她开始厌弃书逸……
莫非有人对她下了药……或者下了蛊?
画心脑海里一刹间闪过了倾君墨,不知为何,尽管几番试探都无果,可她还是觉得他像极了人皇君倾墨。
难道是人皇带怨重生,回来报复她与书逸?
“来人,去请倾君墨过来。”
天色渐暗,画心冷声吩咐,立即有暗卫领命而去,她无奈一笑,书逸啊……到底是没听她的。
倾君墨是和青音一起来的,一个负首满脸心虚,一个端着药盘欲言又止。
“一个个都怎么了?竟这么怕我?”画心挑眉含笑着接过药,只轻轻抿了一口,她便知道这药是和光同尘亲自煎的。
只有他才能将药量火候控制的那么好,也只有他知道她喜欢喝几分甜的药。
她小口酌药,如同雅品芳茗,佯装不经意地问道,“你师父身体如何了?淫毒可解了没?方才他给我把脉时,我觉着他的身子还是烫得厉害。”
青音回的谨慎且含糊,“师父正在闭关,想来应是无大碍了。”
“你师父让你随我去城,你下去好好收拾吧,我这病久治不愈,怕是你一时半会回不来青城。”
画心并不追问,懒懒打发了了青音,才一本正经地看向倾君墨。
青音退出去掩上门,室内又暗又静,倾君墨以为画心要问他百里祭的事,正绞尽脑汁地编着鬼话。
“说!你对本座动了什么手脚!”
画心将见了底的药碗狠狠往地上一掷,柳眉倒竖,唬得倾君墨微微一愣。
“我……我都未曾近过你身,哪有机会对你动什么手脚……”
画心爆喝一声打断他,“还不肯承认!无缘无故,为什么本座一见那和尚就像中了春药一样,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这症状与囚心蛊一般无二。”
倾君墨,“……”
暗忖:你自己发春,怪我咯?
画心继续唬他,“你对本座和君逸怀恨在心,想来报复,我可以理解,可你堂堂一届之王……怎么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倾君墨听得此话,心口立即一凉,原来在她眼里,人皇君倾墨就是这样的小人?
他也不辩解,直接跪了下去,脊背挺得笔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承认是吧?去将你家药尊大人请来,本坐要当面对质!”画心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认定是倾君墨暗中作祟,她身体到底有何问题,有必要向和光同尘问个清楚。
………………………………
第320章 隔门对谈
“让你承认对药尊大人动了情,就这么难?”倾君墨直视画心,笑得讥诮。
画心冷哼,“一切等和光同尘来了,自见分晓。”
“药尊已经闭关,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
“那本座亲自去找他。”
说着画心已经起身,走到门边立即被两个暗卫拦住去路。
画心看也不看,径直往外闯,暗卫们不敢碰她,更不敢刀剑伤她,只好一退再退。
远远瞧见禅房点着一灯如豆,画心推了推门,推不开,只好隔着门说话。
“和尚,我病还没好,你闭什么关。”画心一边大呼小叫,一边用力拍门。
身后匆匆跟来的倾君墨立即拦住她,“他本就伤得很重,又因你一再耽搁,现在正是生死攸关,还请王妃高抬贵手,万勿打扰。”
画心一把推开倾君墨,“你慌什么?这么怕我见他?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
“他……”倾君墨顿了顿,完全不知道怎么跟画心解释,他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他为你做的,比你以为的要多的多,他伤的,也比你看到的要深的多,无论是身,还是心。”
画心眼神怔了一下,本要开口,却突然化作“噗嗤”一笑。
“为我做了很多?那日在石室里,我本以为他会来救我,结果却是他和百里祭勾结陷害我,若不是书逸……”
画心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禅房内突然传出来一阵咳嗽声,倾君墨知道,那是和光同尘再提醒他不要多做解释。
“你现在没事就好。”
安安静静的禅房里,传来和光同尘低沉喑哑的声音,像落地的枯枝。
画心再漫不经心也听出了他确实身体抱恙。
她终是淡淡关怀了一句,“你还好吧?”
“嗯。”门内一声低应,混着几声低咳。
“我来就是想问你件事,问完我就走。”
“嗯。”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外面雪大。”
“夜深多有不便,倾墨,你去给王妃多添几件衣裳,再加一个暖炉。”
倾君墨不情不愿地去了,不一会,画心感觉到脚底忽然生了暖,四周的冰雪立即融化了,她确实身子虚,双腿一软,索性挨着门边坐下了。
她自然知道和光同尘是在用红莲业火替她驱寒,软了声音道,“你身体抱恙,不必大费功力,我也不是很冷。”
“无妨。”
不只是有心还是故意,语气里满是疏离。
“今日在厢房,我故意拉你手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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