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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书院-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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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是有人明着同华夏叫了板,虽然李秀宁说话依旧客气,但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主持这场事宜的内阁两人,被这么一问,心里生出火气来。

    “你……”

    其中一人指着李秀宁要说什么,另一个人一把拦住。

    旁边,刘黑闼手一直在刀柄上,场中无论说没说话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两人身上,很多人看到华夏的人忍不住要叫嚣出口时,脸上露出诡谲的笑。

    四大阀中,如今有三阀是独立的势力,独孤阀在洛阳,跟随杨侗身边,成不了势外,李阀和宋阀是现如今门阀中最强的两家。

    众人诡笑间,有意无意地看向了宋阀的两人。

    最近宋阀和华夏走得近,他们知道很有可能,宋阀会站在华夏一方,但终究宋阀会怎么选,他们依旧不确定。

    按照这样的态势下去,华夏很可能会完成统一,那时候就没在座的各方势力的份,但是如果将华夏先除去,那么不管结果如何,众人身后的势力都是有些机会的。

    所以他们不认为宋阀会对统一天下的大业不看重,愿意放弃。

    他们想看到宋阀此时的选择,如果有宋阀加入,他们会很高兴的。

    目光临身,宋玉致身体一僵,她聪明过人,自然知道那些人的意思,因为明白,所以纠结。

    她看向了宋爽,宋爽抚须轻笑,佯装不知。

    宋爽当然不会变态,宋玉致是天刀的女儿,这样的事情上比他更有发言权,他明白得很,自然不会越俎代庖。

    “我觉得这件事可能不是那么简单,华夏既然这么做,总有道理,不妨说出来,解开大家的疑虑。”宋玉致总结了一下语言,有些吞吐地说道,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回事。

    宋玉致不敢代表父亲放弃天下,也不想与华夏对立,最终选择了一个和事佬的位置。

    那些势力的代表当即明白:

    宋阀打算不馋和这件事了。

    寇仲和云玉真已经等了好久了,作为华夏的代言人,一直没有说话,不过是觉得此事不会出现什么变故,没想到,还是闹到现在这样。

    寇仲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大家远来是客,有事坐下来慢慢好说。”

    声音洪亮如钟,寇仲发了力说的,有股震撼力传出,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这时,众人才震惊地发现,原来这么个年轻人竟然是个高手。

    不过很快就又想通了,华夏这个地方有些诡异是很正常的事。

    “一般人若是不知死并不是最可怕的事,倒也还算了,在座的各位不知道就说不过去了吧!”

    寇仲一步步向沈法兴两人走了过去,面向的却是各个势力的代表,一步一说:

    “让人一辈子活在痛苦与悔恨的折磨中,怎么也比杀了他强吧?”

    “他是谁?”寇仲说话的时候,宋玉致就注意到了这个很有男性阳刚之气的帅气年轻人,下意识在心里问了一句。

    “如果他比较善忘,那岂不是将一切罪孽都抛下了,那样他岂不是一点惩罚都受不到。”

    宋玉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

    “是呀!”

    “是啊!”

    很多人点头同意道。

    “不会的,我们会每天提醒他。”寇仲扬起嘴角一笑。

    旁边的所有人顿时感到一阵无语。

    ……
………………………………

第一百六十四章 攻心

    ……

    寇仲的话落在沈法兴二人耳中,二人眉头颤了颤。

    顺着寇仲的话,沈法兴下意识将自己的过去回忆了一遍,只觉一个恍惚,瞬间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无数被自己杀死的人在眼前飘了过来,找自己索命,沈法兴眼神中露出些许惊恐的神色。

    汗水慢慢从沈法兴的鼻梁上析出,整个人变得极度紧张起来,他实在不愿意每天伴着那样的噩梦入睡。

    “我宁愿死”

    沈法兴突然仰头对着长天大喊了一声。

    众人目光连忙看了过去,正好看到沈法兴的神情。

    天上是惨白,沈法兴的脸也是惨白,甚至更加白。

    台下的百姓隔着老远就能看出沈法兴脸上的恐慌,沈法正虽然好了一点,脸色上的不自然依然是清晰可见。

    台上台下,都是看过来的人,沈法兴被众多目光注视,好像完全没有发觉到一样,仰着头,面带凄然。

    看到沈法兴的人,不由得面色一惊,神情凝重起来。

    台上一片安静,所有的人都聚精会神看着沈法兴,暗暗猜测他举止失常的原因。

    过了好久,沈法兴整个人才终于归于平静,脸色回转过来。

    远处的城墙上,数十巨大的条文兀自张贴着,显眼而透着某种精神意志在上面,有种很有分量的感觉,因为有分量,所以不动,下方的人一直在动,但它们仿佛永远不动。

    在墙脚下的百姓,使劲眨了眨眼睛,把全身的力气汇聚到眼睛上,然而还是无法跨越那数十丈的距离,目光尽数落在同样观看台上情况的百姓的后背,后脑勺上。

    离得近的人,自然不会那么悲催,似乎是后面人的目光尽数投在了他们背上,在眼睛上形成了叠加,他们的眼睛特别光亮,看东西也特别清晰。

    从始至终,沈法兴的脸上的纤毫变化都没有逃过去,那些台上的大人物都不一定有他们看得仔细清楚。

    来自各方势力的代表,无不是那些势力的核心人物,这些人不约而同,借机向华夏一方发难,虽然并没有太多的言辞激烈,针锋相对,隐隐形成的一种趋势却是不容忽视。

    他们说的是关于沈法兴的事,大部分注意力却是在华夏那两个主持集会的人身上,后来寇仲说话,他们的目光又是集中到了寇仲身上。

    随着沈法兴突如其来的一声号叫,所有人的目光才集中了过去,其时只看到了事情的结果,并不清楚沈法兴为何会那样。

    沈法兴旁边,沈法正上前搀了一下,沈法兴对着寇仲躬身,拜了下去,几乎五体投地。

    “请杀了我吧!”

    只见沈法兴在地上叩拜了起来。

    离得近的几人惊异之下,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沈法正反应过来,想把沈法兴拉起来,最终手抓住沈法兴的胳膊,准备拉扯时,沈法兴感受到他的手后,疾如闪电地撇过一眼,将他瞪了回去。

    这一幕让所有人惊讶之色遍布脸面。

    “这……”

    各方势力的代表看到这一幕,实在找不到语言来形容看到这诡谲的一幕后,心里生出的感触,惊,诧,痴,呆,脸上显得很丰富。

    “这是做什么?”

    “还不赶快起来。”

    寇仲对沈法兴的作为也感到很是惊诧,但比其他人要好上不少,片刻便定下了神,并且隐约明白了沈法兴要做什么。

    “他这是要做什么?”

    洛阳的王玄应首先问道,眼睛看得发直后,将发涩的眼珠转动,向其他人扫了扫。

    其他各势力的代表摇了摇头,王玄应又看向了寇仲。

    寇仲没有作声,王玄应感到一阵不舒服时,两个华夏内阁主持抚须笑了起来。

    “哈哈哈,他是想求死,不想再精神上受折磨。”

    两个主持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对着众人解释道。

    “怎么回事?”

    王玄应似乎还是不太明白,眼睛紧盯那名主持,瞪大了眼问道。

    “他现在死,可以得到解脱,如果按照判处的方法去忏悔,他后半生将过得生不如死。你说他会怎么选择?”

    那名先前开口说话的主持继续笑着解释了一遍。

    这时,所有人似乎都懂了,下意识看向寇仲。

    沈法兴并没有依照寇仲的话从地上起来,反而趴的更低了,祈求之意更重。

    寇仲看着沈法兴的样子,摇了摇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转头看向了刘黑闼:

    “你现在还要杀他吗?”

    “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本来拿上兵器的刘黑闼连忙将兵器收好,脸上陡然一变,整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刘某怎么会要杀他?先前只是吓唬一下他,这人真是不禁吓。”

    说着脸上一团和气地从在场的诸人看过去,没有人再说话,仿佛忘记了他们还在为华夏包庇沈法兴而出言无状。

    只有一个人此时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沈法正看着跪在地上的沈法兴,面色悲伤了起来:

    “二弟,你这是何苦?”

    “何必寻死?好死不如赖活着。”

    ……

    沈法正说着,越发感人肺腑,最终一起跪在地上涕泪涟涟起来。

    看得周围的其他人,都很不是滋味,一个个平日里威风八面的人物,此时忍不住移开目光,看往别处。

    怎么办?

    如此兄弟情义,是不是当网开一面?

    台上的人开始这么想。

    哭声传到台下,台下的老百姓看得那场面也是感动的一塌糊涂,不少都酸了鼻子。

    比起台上这些动辄生杀大权在握的人,老百姓思想明显要善良许多,心肠更软,不多时,台下的一些老百姓开始垂泪。

    整个场面都被沈法正给带动了起来,隐隐有牵动全城民心的趋势袭来,寇仲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对着那两个带沈法兴两人出来的士兵,吩咐道:

    “就这样吧!”

    “都带下去吧!”

    两个士兵一人一个去拉地上的两人,用尽全力的一下竟然没有拉起两人,反倒将两名士兵,拉得一个趔趄。

    看架势,有点像小孩生脾气,寇仲确实不能再容忍他们真的闹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攻心刀仍见威力,果然高明。”

    所有人顿时一惊,目光挪到寇仲脸上。

    ……
………………………………

第一百六十五章 留客

    ……

    各势力的代表很是不理解寇仲的话,下意识盯紧了寇仲的嘴巴。

    只见寇仲莞尔一笑:

    “别人可能会着了你的道,但我可不会,你们这么演下去有意思?”

    这时众人才明白寇仲话的意思。

    原来这两人是在演戏,演的兄弟情深,感人肺腑。

    只不过这两人是提前商量号的,还是临时起意?

    台上的众人都是枭雄一般的人物,当即从方才的心酸中,调整了过来。

    再次看向沈法兴两人时,脸上没有了任何的好脸色。

    此时台下的百姓迷糊了起来,先前看到台上两兄弟哭成一团,众人都感动不已,差点都涕泪狂奔,现在台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着似乎是其他那些人对两兄弟的态度陡然转变,变得不善起来。

    倏然间,两种对比出现再百姓的心间,一方是兄弟情深,一方倒显得有点坏人的感觉,慢慢地,台下众多老百姓开始议论起来。

    小声的议论从台下的人口中开始满满样外传,口口相传之下,马上出了无数个版本。

    有的说是沈法兴被栽赃陷害。

    有的说华夏揭穿了沈法兴的某种阴谋,将两人吓哭了。

    众说纷纭,到后来,越来越离谱,越来越荒诞,最后,到了那城墙下时,老百姓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些离得远的人,他们看不清,听不清,自然也是受到前方情绪影响最小的。

    当议论展开后,墙下的众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台上的众人也是一样,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说你两个大老爷们,哭什么?

    而且还能哭的那么伤心,那么让人不忍直视。

    如果是真的,倒也罢了,问题是你们实在演戏,是在骗娶大家的同情心。

    骗局被人洞明,两人还是没有玩结束掉自己的样子,还是那么跪着。

    寇仲看了又看,最终决定不再这事上纠缠,直接挥手,示意更多的华夏士兵来将人拖走。

    寇仲一挥手间,周围又走出了四个人,一共六个人,三个人拉一个人,就要把沈法兴和沈法正从地上拽起。

    寇仲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要转身代表华夏接待各方势力的代表,不想有人将他的衣摆拉住。

    回头看时,沈法兴兄弟两人都正抓在他的衣服下摆上。

    当着寇仲的面,两人连忙愤慨说道:

    “请赐我们一死,我们兄弟二人日后再无颜面苟活于世,让我们死。”

    寇仲愣了一下,在周围人好奇的眼光中,寇仲沉声说道:

    “你们这么演,真的没意思。”

    寇仲画风一转说道:

    “你们求死是吧,那好,我告诉你们,你们不用求我,你们可以咬舌自尽,我就是想阻止也来不及。”

    “既然要死,那就快点吧!”

    沈法兴五沈法正两兄弟当场愣住,不知该怎么回答。

    其他的人,两个内阁主持,众多其他势力的代表,恍然大悟。

    他们道,寇仲是怎么看出两人在演戏的。

    原来如此!

    众人笑了起来,笑声传入到沈法兴两人的耳中,格外刺耳。

    瞬间,两人的脸便红成了晚霞。

    “哈哈……”

    刘黑闼笑得格外大声,眼睛看都不看地上的两人。

    地上的两人被华夏士兵轻松拉起,架着就走了。

    台下依旧喧哗,老百姓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还在议论。

    “要去跟百姓解释一下吗?”

    寇仲被台下的声音吵的心里烦躁起来,吻两个内阁人道。

    两人微笑着摇了摇头:

    “不用担心,扬州的百姓会明白的。”

    ……

    天空依旧很白,还有些势力的人没来得及赶到,但并不妨碍华夏宣布这次公开的面向全天下的罪恶判决的最终结果。

    两个内阁的主持先请各位来客坐会位子,然后便当众再次以更高更亮的声音宣读结果,宣布结束。

    直到结束时,太阳依旧没能冒出头来,根本看不到日头,抬头望天也就不知道天时到了什么时候。

    “各位,院长已经命人准备了宴席,替各位贵客接风洗尘,请各位务必出席。”

    宣布完落幕,华夏的士兵先是将人群散去,然后两位内阁的人先出声对众人说道。

    内阁的两人刚说完,寇仲马上接过话题来:

    “欢迎各位来到华夏扬州,各位且随在下来。”

    宋阀和华夏交好,刘黑闼本就与华夏感官不错,听到邀请,首先一步跨出,飞刀女彤彤紧跟在后。剩下的人相互看了看,同时向前走去,跟在了宋阀和刘黑闼的后边。

    一行人就这么散了场。

    众人走后,一群工匠过来,在那刚用过一次的木台上敲了敲,有人口中喃喃道:

    “修得很结实,拆还是不拆?”

    另外一个说道:

    “再等等,今天先留着,反正不碍太大的事,明天如果没有人有其他用途的话,就拆掉。”

    两句话后,一群工匠又相继离去。

    ……

    临江宫

    叶慕并不那么早出面,叶慕的身份在华夏是最高的,隐隐比其他那些势力来的代表高出不少,按照魏征那群人的说法,大国君王不用对小国大臣客气,尽管姿态高一点才是。

    叶慕不想和那群老家伙争,本来就是重要的大事,也就随他们说的做。

    宴席就准备在临江宫。

    第一次请别的势力的人吃法,叶慕也是格外重视,不想失礼,这次宴席,叶慕让人准备得很充分。

    很多人在临江宫里忙碌着,他们是书院的学生,这又是他们一次实践自己所学的机会。

    随着那边沈法兴的事情落下帷幕,消息马上就传到了临江宫,临江宫里,众人开始准备。

    这次来的人不是太多,但那些人都代表可中原的大势力,款待规格已然是定为最高,醉仙楼菜色被搬了出来,摆在了这场宴席的桌面上。

    那是一张巨大的圆桌,杨光留下来物件之一。

    各方势力的人走进临江宫,被接引到圆桌子前,安排坐下,然后见见礼,便开始吃食物。

    没有太多的话题,叶慕弄这一次宴会,本来就没有太多的话要说,现在只有按着礼节吃饭这一件事要做。

    ……
………………………………

第一百六十六章 入城

    ……

    华夏将沈法兴这件事做得风风火火,很快事情就落下的帷幕,就像一场阵雨,结束的太快,太利落,转眼间又是阳光普照,很容易让人忘却,难以留下长久的印象。

    华夏的这种这种雷厉风行的风格,让风尘而来的各方势力的代表,在初来时,很是不适应。毕竟任谁,刚到一个地方来不及休息就要马上做事,都不会有太好心情的。

    这种不愉快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接下的事情给慢慢冲散。

    临江宫阁中,人影随光影晃动,美酒美食,被摆放在众人眼皮底下,流光溢彩,散出芳香怡人,不断诱惑着人的眼球和鼻子。

    桌子上刚好围了一整圈,没有一处空位,恰到好处的安排,坐满,又不挤。

    众人来到宴会大厅后,叶慕从后方的屏风里走出来,身上穿着那群让叶慕很烦的老家伙准备好的豪华锦服,如果以前的叶慕随便一身素裳就是一个翩翩绝世公子,那么在这身衣服加到叶慕身上后,整个人的气质便要在以前的俊美上再加一层逼人的贵气。整个人仿佛也由清闲隐逸公子变成尘世中富贵显赫的世家子,各方的势力代表看着这个年轻人,不由得微微一愣。

    叶慕的样子并不被人广泛知晓,许多人都没见过叶慕的样子,来之前都做过猜测,知道叶慕很年轻,从一些信息中隐约知道叶慕相貌不凡,但听到和见到向来是两码事,此时那些没见过叶慕的,在见到叶慕之后,眼前突然就亮了起来,心中先是由衷地赞美一番,然后五味杂陈。

    这样的人物为什么不是自己?

    华夏有这样的人物,我方是否能有同样的人物可以与之相抗?

    ・・・・・・

    众人思量间,叶慕像皇帝一般对着众人挥手拂袖:

    ”大家都坐吧!“

    叶慕开口,语气平常,却也有几分天子宴客的气势,隐隐有几分让人无法抗拒的感觉,若不是叶慕平易近人惯了,相信此时会做得更好,气势更足。

    听到叶慕的话,众人从思虑中回过神来,对着叶慕简单地行礼后,随意地就入了坐。

    其他势力的代表坐下后,寇仲和徐子陵对着众人拱手还礼,然后分居叶慕左右坐下。

    来自各个势力,俱都身份非同一般的人,此时聚在了一起,马上要开始一场餐宴。

    ・・・・・・

    外面的天色依旧不温不火,仿若天要黑时的样子,落在人眼里,很没活力,死气沉沉的,路人不喜,不喜那种感觉,但又庆幸这样的天气,至少这样的天气是最适合赶路的,没有太阳炙烤,没有雨落下来打湿衣衫,正是这有些不喜的天气,让行人享有了很多方便,行人情绪被天色影响,有些郁郁,步履匆匆,埋头赶路。

    扬州城就像一只巨大的怪兽,卧在茫茫天地间,虎视鹰盼。

    怪兽有四张嘴,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在高空中看应该像蚂蚁,然而没有人能轻易到达城池上方的高空,自然也不会将城门进出的人当作蚂蚁。

    假若真有人能到达那种高度,他也许会发现,远处,有一个黑点正在以相当快的速度,朝着怪兽般的扬州城池走来,也许根本就不是走来,那速度太快,怎么看也不想是走能有的。

    那个黑点飞速接近扬州城,不一会儿功夫就到了扬州城下,到城下的时候,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那人停了下来。若稍近些看,就看到那人头戴面纱,手持精巧的长剑,若再细看,就会发现此人行走间,步伐曼妙,每一步之间都有盈盈之态。稍有些经验的江湖人大抵会马上做出判断,此人是年轻人,而且是个高手,可能是位姑娘,也可能是位公子,这样的人他们决计会尽量避免与之起冲突。

    那面纱的掩映下,看不清到底是何人,甚至连男女都分不出来,通过城门时,城门兵在册子上登记晴川两个字,然后马上有其他的暗哨会意,将消息传走后,跟随神秘白衣人进城而去。

    进了城,笼罩在白纱下的神秘年轻人路过一家脂粉摊子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后面跟踪的人见此一惊,马上装作行人在旁边的一个古玩摊子前摆弄了起来。

    这人一边同古玩老板说着话,一边将目光偷偷瞄过去,当看到对方只是从袖子里随手取出一方图纸,稍稍看一眼后,又塞回袖子里,继续向前走去时,这才松一口气,放下手里的古玩跟了上去,身后跟着古玩老板的揽客声:

    “客官,再看看嘛,我给再便宜一些・・・・・・”

    街上人流如潮,跟踪一个显眼的人显得比较容易,直到看到神秘白衣人走到一处宫苑前时,跟踪的人看了一眼宫门牌匾上的字,马上转头离去。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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