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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书院-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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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在灯罩下,很安静地燃烧着,傅君婥身体靠近叶慕,贴在了他的背上,双手抚上了他的肩,轻轻揉捏起来。
感受到肩上的柔软,叶慕将笔放下,双手离开桌案,向上活动起来,配合着傅君婥的揉捏,尽情放松着自己的臂膀。
“她有可能会来这里。”
活动了一会儿,叶慕抓住傅君婥的手,爱抚地包在掌心,将傅君婥整个人拉到怀里说道。
傅君婥没有反抗,顺势坐在了叶慕的大腿上,轻轻嗯了一声。
叶慕亲昵看了傅君婥一眼,继续说道:
“李秀宁出身大阀门,从小就被教育要为家族牺牲,你说如果她来这里,会怎么做。”
“那她的如意算盘注定是要落空了。”感受到叶慕少有的有些不正经的目光,傅君婥平静笑了笑,心里却是一阵跳动起来。
画面很美,感情很好,叶慕知道她说得对,世界上没有人比叶慕更懂得如何在女人面前保持一分清净心,不被魅惑过去。
如果李秀宁真想那么交易的话,注定是失望而回,到时候恐怕会很尴尬。
……
李秀宁走后,柴绍在阁楼里坐了好久,一向自诩青年才俊的他,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也无法如同往常那样自信。
除了柴家的家世外,他在这里已经看到了好几个在武功还是其他方面遥遥在自己之上的人,这让他有一种受挫感。
李秀宁出去了,没有让他跟随,他再次感到一阵挫败。
醉能解千愁,醒了继续愁。
房里点了很明亮的灯,他坐在铺着黄色绸布的桌子前,对着窗子,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没有喝一滴酒。
他高傲,却也冷静。
他等她回来。
“砰砰”敲门声响,屋外出现一道影子。
“柴兄和秀宁公主在吗?”
屋里有光,外面没有锁,自然是有人的,这句话仿佛问得多此一举。
“玉山兄”柴绍开了门,看到了门口的香玉山,脸上挤出一丝热情来:
“请进”
香玉山摇着折扇,看了看情绪似乎不太好的柴绍,没有说什么,随着就进了房。
进房后,柴绍招待香玉山坐下,倒上茶水:
“这么晚了,不知玉山兄,有何事造访?”
听着柴绍的话,香玉山狠狠在心里鄙视了柴绍一番。
哪有这么开口问话的,没事就不能来交个朋友?
不过明面上,香玉山却作出一点也不介意,摇了摇扇,爽朗地回答道:
“柴兄英年才俊,玉山神交久矣,特来结交,还希望不要唐突了。”
……
………………………………
第一百八十三章 你回去吧
……
柴绍情绪有些低落,很不想说话,但香玉山笑面而来,抹不开脸去逐客,只得作陪。
茶水微温,人不渴,喝一口是礼节。
精致的茶杯被香玉山端起,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喝茶的动作,也不知到底抿到了茶水没有,茶杯就被随意地放下,便再也没有端起来过。
“玉山兄,何出此言,说道年轻俊彦,玉山兄当得翘楚人物。”柴绍回应香玉山的恭维道,说完这句话时,突然想到了某个人,面色微微阴沉,愣了一下,马上又回转正常,对着香玉山摆出笑容。
香玉山眼力何等高明,自然是将柴绍脸色的这一变化尽收在了眼底,他面色不变,作出一副不当的谦虚模样,陪笑着,心底却在思索着柴绍刚刚那一愣的原因。
香玉山心思缜密,玲珑剔透,很快便想到了结症所在,心里也想到了一个人,想他二十多年无往不利,玉树临风,潇洒风流,直到遇到了那个人,就彻底地被比了下来,变得暗淡,心里生出一阵阵怨气。
不过现在正是和柴绍谈话,他强行将那口怨气暂且放下,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道:
“翘楚人物,如今有谁能比得上那位。”
香玉山伸手指了指某个方向,声音中毫不掩饰一股浓浓的酸意。
看着香玉山的手指的动作,结合香玉山说的话,柴绍再怎么不智也是知道了对方是谁,瞬间有了找到组织的感觉,对香玉山好感大增。
“玉山兄,不用过谦,况且现在就说丧气话还为时过早。某些人现在蹦哒得厉害,过些时候,说不定就再也蹦哒不起了。”
柴绍说道,激动地拍了拍香玉山的肩膀。
“柴兄莫不是已经有了打算了?”香玉山虽然对柴绍这幅样子很反感,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计较这些,脸上的笑容尽量摆得真切,略带神秘盯着柴绍说道,然后双眼专注地观察柴绍的表情变化。
只见柴绍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如今那人势大,无论我们任何一方,都无法不避其锋芒,就连那个地方的人,都不得不明面上给足面子,在下只是区区一个世家子,哪里有那本事?”
说完,柴绍摆摆手,一副真情流露的样子,已经把香玉山引以为知音。
香玉山微微错愕,见到柴绍这么快就是这样一副失态的鸟样,心里第三次鄙视柴绍:
“若不是有个好家世,就你这样,也能攀得上李秀宁!”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却不适合表现出来,话到了香玉山嘴边就成了:
“李阀的声望和实力,天下少有,就算与那人相比,也在伯仲之间,作为秀宁公主的夫婿,柴兄在李阀内,地位非同一般,哪里是一般的世家子弟,还是不要谦虚的好。”
香玉山咋了一下舌,继续说道:
“如今天下,能与华夏抗衡的只有李唐,如果李阀能够起头,天下其他势力必定云集响应。”
到了此时,香玉山差不多摸清了柴绍的脾性,认定对方是个无勇无谋的人,说话的生气顿时大了起来,话也说得直白了起来。
话到此时已经挑明,柴绍想到多个朋友多分力量,也不再隐瞒,将自己的打算讲了出来。
……
李秀宁不在柴绍身边,自然不知道柴绍说了那些话,做了什么事。
街上,到处都华灯,将李秀宁身上锦衣玉袍照得格外的别致精美华丽,衬托着整个人也变得华贵雍容起来。
夜依旧微微泛着凉,尤其是一个人孤身走在街上,看着别人快乐幸福的时候,那股寒冷落在身上格外的强烈。
带着一身冰凉,李秀宁的瓜子脸在夜色里渐渐变淡,身后的华灯变成了幽森的一片树林,树林面积不大,却将街道上的繁华喧闹隔绝在了外面。
身前是一座高高的宫门,灯火微弱,几不可见,就像是高达十米的怪兽,两处微弱的灯火是怪兽的眼睛,那门是怪兽还未张开的嘴巴。
李秀宁看着夜色里有些狰狞的宫楼,心里有些慌了,在怪兽面前,她有些犹豫了,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向前迈了出去。
有些人生来就是要投身这样的地方的,至少这里的门比某处要高上不少,这样算不算是安慰。
门敲响了,人进去了。
门又关上了。
“你回去吧!”
李秀宁怀着各种想法而来,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没说出一个字,甚至是还没有走进那间房,就直接被里面的声音给拒绝了。
顺着侍卫的指引到了门前,门没关,声音传来时,她一只脚已经抬了起来,越过了门槛,另一只脚还在门外。
顿时她愣住了。
不知是该进还是退出来,她站在了门口。
面前的温暖但有些沉闷的房间,背后是凉爽的夜空,夜空的另一头还是一个沉闷的房间。
她知道自己的使命。
身为李家子女的宿命就是这样,夜空的自由美丽,只能路过时看看,终究是要待在一间沉闷的屋子过一生的。
想了想,她往前走了一步,整个人都处在了门里。
“你的来意,我已经猜到了一些,不用再说了,回去吧!”
声音再次传来,让她再次停下,这么裸的拒绝,仿佛就是连见她一面,都是一件让人难以接受的事。
叶慕确实没有看她,正低头在手里的书册上写写画画,叶慕很忙,至少这些事情够他忙好久。
“你知道我要来?”
这一次,李秀宁没有犹豫太久,很快便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对着正在埋头书册的叶慕大声说道,然后又往前走了走,离得更近了一些。
“你如果不来的话,说明你和李世民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所以你一定会来,尤其是在将扬州的一些人和事看过之后,你怎么也会按耐不住的。”
叶慕这时将书册稍稍移开,目光抬起,让一部分视线落在了李秀宁身上,很轻松地说道。
李秀宁的脸随着叶慕的话开始变色,直到叶慕说完,脸上的惊讶已经藏不住了,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伴着惊讶,李秀宁再次问道:
“我有三个哥哥,你怎么只提说我二哥?”
“你有三个哥哥不假,李建成有勇有谋,李世民宅心仁厚,李元吉武功盖世,都是少有的英才。”叶慕彻底地放下手机的书册和笔,站起身来,说道一半的时候,话锋一转:
“不过……你大哥为人自视甚高,刚愎自用。李元吉武勇有余,智谋不足,他们如何坐得了那个位置,倒是李世民,连你都能被拉拢过来为他卖命,何况其他人,如此有名望的人,不正和适合坐在金銮殿上?”
说到最后,叶慕的言辞变得凌厉起来。
这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大的对手,他给予了最大的敬意。
外面的风刮了进来,落在了书案上,将书页吹了起来,方才放在笔架的笔被书页的翻动带着翻了起来,在桌子上滚了两滚,整个就向桌子下方掉去。
叶慕眼疾手快,似乎早有预料,两个指头,轻松地将那笔杆钳住,又放了回去。
一切都生在眨眼之间,仿佛根本没有风吹进来,只是桌上的一条墨迹,表明现在笔架上安稳放着的笔确实从那里滚动过。
……
………………………………
第一百八十四章 离开
……
李秀宁离开了,走出了那巨兽一般宫殿,走进了自由的夜空下。
夜风吹来,荡起她一头的秀发,髻鬟在头顶上一掂一抖的,似乎那金钗玉簪已经不能稳固住它。
回到了热闹喧腾的街上,街上灯光依旧,只是人流少了许多,街道上空出了大块的空间。
回到了万国馆,柴绍的房里,灯火亮着,似乎在和某人交谈,李秀宁想了好久,最终没有敲门进去,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房里,将灯烛燃起,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呆坐着,想着一些事情。
她越想,眉头皱得越深,胸口逐渐浮动起来,最后趴倒在桌子上,双眼紧闭,稳稳睡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睁开眼的一刻,看到桌上的绸布上有一滩湿润的痕迹,想了想,原来是她自己流下的口水,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李秀宁从怀里摸出一张手帕,将口水的痕迹擦了擦,直到那痕迹已经看起来不太明显的时候,才作罢,将手帕收起来。
柴绍的房间在隔壁,她不知道他昨晚和谁,谈话到了几时,只是看着时间,往常这个时候应该早就起了床,来呼叫自己的。
突然李秀宁的世界仿佛就清静了。
……
叶慕起床的时间每天都实在天亮后一刻左右,曾经读书的时候,早起晨读,后来是早起练功,现在是习惯性早起。
庭院里的秋雾越发浓郁,这几天,在花草枝叶上凝聚了更多的晶莹剔透的珍珠,清晨变多了许多清凉。
傅君婥还在沉睡中,偌大的宫楼里,抛开那些侍卫和打杂的,此时就叶慕一个人。
叶慕将吴铭送进书院后,大多数时候是感觉不到太大区别的,吴铭太少说话,太少要求,基本上是叶慕怎么说,他怎么做,完全没有执拗。
此时,叶慕开始想起那个孩子,心想:
也不知道吴铭在书院里过得怎么样了?
……
冰冷的柱子,寇仲和徐子陵被绑在了上面一晚,柱子被捂热了,变得不再冰凉。
两人半悬在空中,口中留着口水,长长的接到地上,在晨光中晶莹透亮。
“睡得这么香,要不要再睡会儿?”
梦中传来温柔的声音,他们听得是一个女子的口音,睡梦中嘴角一笑,很自然地点头:
“好”
似乎是他们话说出后,声音好听的女子并没有在梦中出现,两人四只眼睛同时地睁了开来,一看一愣之后,异口同声:
“不好”
眼神极为坚定地看向婠婠,方才那声音正是从婠婠口中发出,这个时候却也不能责怪婠婠打扰他们清梦,一口气只能咽下肚子。
站在两人面前,看着两人嘴角还没擦去的口水,婠婠嘴唇舒展,轻轻笑道:
“反正又不远,你们走得那么快,我看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赶回去,不,只需要半个时辰。何不在这里多陪我们两个孤单的女子?”
婠婠说这话时,也一并替旦梅作了主,在没有任何征求的情况下,旦梅并不恼,面无表情,看着寇徐二人,直看到两人眼神招架不住,退缩回目光时,旦梅脸上才闪现出一丝笑容。
两人目光从旦梅脸上退开后,瞬间又飘回婠婠脸上。
寇仲咳嗽一声,将嘴巴上的口水连同喉喽里的痰吐在了地上,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何在婠婠面前失礼地说道:
“若是婠婠大姐肯将我们放下来,我们在这里陪你们十天半月都是可以的。”
“你说是吧?”寇仲转头问一旁的徐子陵,徐子陵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人家可不敢放了你们,人家两个弱女子,你们可是两个大男人,放了你们,我们岂不是得……”婠婠继续调笑二人,看着寇仲和徐子陵幽怨一笑,差点没把徐子陵的魂给勾出来。
寇仲用头撞了撞看直了的徐子陵:
“陵少,你能不能别这么没出息。”
徐子陵回神,一脸的通红,也不说话。
端坐在凳子上的旦梅,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顿时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妥,马上又强行忍了回去,咳嗽一声说道:
“婠婠,掌门那里还等着你回去复命呢,何必在这两混小子身上耽搁时间?”
此言入得众人耳,深得寇仲和徐子陵的心,二人连忙符合点头:
“是呀,不值得,绝对不值得,怎么能为了我们两个小混混耽搁,大事要紧,大事要紧!”
听到旦梅提到阴后,婠婠神色微微一变,想到了一些事情,压根就没有听到寇徐二人的话,转身就往外行去。
看到婠婠出去,旦梅马上也从座位上起来,跟了出去。
“喂,旦梅美女,先给我们解开呀!”
“不耽搁的,婠婠大姐,你们先把我们解开。”
看到婠婠两人出屋去了,寇徐两人不知道她们还回来不,赶紧开口喊道。
婠婠一出了屋子就运起身法,朝着一个方向奔去,旦梅也赶紧跟上,谁也没理会身后寇徐二人的喊叫。
待二人跑出数十里路程后,婠婠在一块大石头上停了下来:
“你给他们解开绳索了吗?不要让他们死在那里。”
“死就死吧,又不是我杀的。”
旦梅毫不在意,一副很平静的样子看着婠婠说道,突然话题一转:
“你到底和那个人谈得怎么样了?”
“这件事应该不用向你禀报吧!”
“你是不用对我禀报,可是掌门那里,你打算怎么交代?”
婠婠对着大石头下的山谷,悠然地看了几眼,吸了一口气,不再说话,眼睛里平静如井水,不起一丝波澜。
看到婠婠这样一副样子,旦梅并不感到意外,自小在魔门长大,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谁又能没有点戒心。
不过旦梅作为从小抚养婠婠长大的人,此时确实有些感伤,过了一会儿,旦梅将感伤化解了去,才开口说道:
“婠婠,你虽然是掌门弟子,却是我带大的,无论如何,在别人眼里,我们都是一条战线上的。”
“现在,掌门虽然器重你,有意让你接下任掌门,但圣门内还是有不少竞争对手和反对势力的,不少长老都支持白清儿,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之间应该是毫无保留信任的。”
山风吹过来,婠婠一张少女秀美的脸被风浸润,泛起些红润,婠婠没有开口作出任何表态。
……
………………………………
第一百八十五章 脱困
……
在山崖上,婠婠站了好久,没有与旦梅说上一句话。
崖下的林海随着山风在不停地翻涌,浓绿的叶化作浪花,随着风,一层层延展着,浪头便到了远方,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
旦梅始终紧紧跟着婠婠,心里的滋味难明,她已经多次表明心意,可婠婠还是不愿对她敞开心扉,她也无可奈何。
直到太阳完全将自己的火热释放出来,将大地上露水,湿气都给蒸发掉,婠婠才继续调整了一下方向,继续飞掠而去。
……
婠婠两人走了好久之后,寇徐二人终于是确定了两人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了。
两人在柱子上被束缚着,无法离开,他们按照记忆估摸了一下,知道这个地方一般也不会有人经过,没有人来帮他们解开绳子,只能靠自救了。便都安静了下来,开始想办法。
寇仲使劲挣了挣,和那晚一样,完全挣不开,这个绑缚方法很讲究,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被绑在一起,一个挣扎,另一个人身上的绳子会变得更紧。
方才寇仲使劲挣扎时,徐子陵身上的绳子一下子收紧,那本来在徐子陵脖子处的绳子,直接勒住了徐子陵的脖子,让徐子陵感到一阵气闷,徐子陵赶紧让寇仲停下来。
两人看了看柱子,很粗,空手是无论如何都弄不断的,不过就算给他们两工具,他们也没手拿,他们的手也被绳索缚住了,高高地挂在头顶。
他们可以看到绳子的接头是个活套,就在他们的腰间,无奈两人的手就是够不着。
两人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到好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
于是,两个人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
太阳的光芒从早晨的柔和变成了炽烈,外面正是一天中最热的中午。
两人的肚子再次饿了起来,咕噜噜地叫,让两人心中的烦躁更甚。
这时,徐子陵说了话:
“我们不会在这里饿死吧!仲少,如果会被饿死的话,我情愿你刚才勒死我。”
寇仲本来低着看地面的头,在听到徐子陵这句话后抬了起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准备说点话安慰一下徐子陵时,徐子陵又开始说话了:
“对了,仲少,趁着现在你还有力气,你勒死我的吧!你勒死我说不定能腾出点空间,让你活着离开,我们两个死一个就行了,记得以后给我烧纸。”
听到徐子陵的话,寇仲气得脸一下子黑得阴沉起来,待徐子陵说完,寇仲生气到了极点,眼睛冰冷地盯着徐子陵:
“你说完了?说完了就照你刚才说的,我死你活。”
从寇仲冷酷的表情中,徐子陵知道寇仲很生气,换着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寇仲生气的原因,换做他也无法抛弃寇仲独自求生,何况用对方的命来成全自己,就算能活着离开,也会是一辈子的愧疚和悔恨中,比沈法兴两人还惨。
寇仲说话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低沉,但是徐子陵不敢再看寇仲的眼睛,也不敢再提这件事。
柱子的另一侧,徐子陵低下了头,看着地板,寻以慰藉,借机将自己从寇仲面前转移开。
已经看不到徐子陵了,寇仲把生气冰冷的目光收回,仰头看着屋顶。
柱子上去是横着的屋梁,在往上,隔着半米便是屋顶,屋顶上破漏不堪,变了形的椽木上瓦片早已不在原来的位置,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脱落下来。
也许是屋顶外面有某种鸟飞过,落在屋顶上歇息,突然椽木上瓦片翻动了一下,一片因风霜雨雪碎了一半的瓦片突然一下子滑落了下来。
寇仲眼睁睁看着那瓦片从屋顶掉了进来,最后落在了身侧的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同时发出脆响。
听到声响,徐子陵微微抬了抬头,先看了看地上的碎瓦片,然后继续抬头,往屋顶望去,似乎要寻找到方才落瓦的位置。
从屋顶掉落了一片瓦之后,屋顶就空出了一个洞,阳光从洞里照射了进来,正午时的太阳直射地面,透进来的阳光刚好落在徐子陵脸上。
在徐子陵作出抬头看屋顶的动作时,眼睛被阳光狠狠地刺了一下,视线在短暂的几息时间里变得一片模糊。
模糊中他隐隐看到一只鸟在上面飞过,长长的爪子抓在方才掉落那片瓦旁边的一片瓦上,差点把那片瓦也弄得掉javascript:了下来。
突然,一个念头从徐子陵脑子里生了出来。
“脚”
徐子陵叫了出来,眼中透着兴奋。
“什么脚?”
听到徐子陵大叫,寇仲不由自主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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