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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书院-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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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婠婠不说话,因为师妃暄没有先开口,师妃暄也是同样的理由。

    青丝上不沾俗世尘埃,紫带与古剑就是两件供观赏的艺术品,整个人都像是艺术品。

    从两个女人的目光投向跋锋寒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明白,没有好戏看了,趣味已尽。

    “你们继续”

    说着,跋锋寒便迈开了腿,大步向桥对面走去,任由依然落在身上的目光打量,仿若无觉,很有做主角的自觉似的,或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洛水在无人时,流水声清晰可闻,仿若古筝稀松的弹拨,不激烈,平缓中透着清凉之意,流趟在河上,流淌在在空气中,流淌在心田,桥面上的脚步落处,是这首清凉乐曲的节拍。

    踩着节拍,跋锋寒右脚一次又一次的落在桥木上,马上便与师妃暄错身而过,离开二人的对峙的圈子,心田响起另一种清越:

    “锋寒公子,请留步。”

    声音就在耳边,听到声音,跋锋寒便停下了脚步,眉头皱起,转头。

    这声音太好听了一些,几乎都比得上他的芭黛儿的柔美的声音了,耳朵根子竟然有些发软起来,心里更是警惕。

    “师仙子,叫住在下有何贵干?”

    跋锋寒转头后便看到师妃暄那张天使般无暇的脸,正平静无波地望着他,这让他感到了一股极大的压力和没有好事发生的预感,眉头皱的更深了。

    “烦请转告叶慕公子一声,太原的战事对黎民无益。”

    师妃暄的话很平静,如清泉,沁人心脾,凉意恰到好处地隐藏在润泽的流水中,被跋锋寒会意到,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眼神凝重地看着这个神秘的慈航静斋传人,仔细地打量了一边。

    “果然······”

    前段日子以来,流传在扬州的一些流言出现在跋锋寒的思绪中,微微思量,便得出了一个有些替叶慕难过事实。

    片刻后。

    “我们算是朋友了吧!”

    跋锋寒目光转向暮色里的远山,轮廓灰暗,那里有棵孤零零的树,同样灰暗,然后对着空气点了点头。

    “久闻中原有一本秘籍,叫慈航剑典,据说是世间最纯粹精深的剑道武学,跋某今天突然想见识一下。”

    跋锋寒抬起头,面色冷峻中带着微笑,双眼中不知何时已经是战意丛生,欲要冲破眼珠子,倾泻出来。

    就像此时的天空,寒星铆足了力气在天边绽出些许寒芒,不久之后便要彻底现出形来,表达自己的意志。

    “看来你是要执意与我为难了。”师妃暄没有看跋锋寒眼中升腾而起的战意,一双秋水眸子平静地望向了婠婠。

    婠婠嘴角勾起轻笑,就像一个开心又矜持的孩子,双眼如弯月,看向师妃暄的目光多少带了些得意与鄙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情形下,多了个帮手不是。

    “随便你怎么想。”跋锋寒很是豁达,也不争辩,生长在大漠里的他来到中原后,少有时候能用嘴巴说得过哪个中原人,相比之下,他的剑更适合用来说话。

    他本就是刀剑狂人,到了中原后,四处挑战,事后谁又能说得清他的本意呢?

    “哈哈,你们不是自诩正道,怎么好像没几个人服你们,对手倒是挺多。”婠婠在旁边嘻笑,整个人的站姿也随意了起来,轻飘飘的就落在了桥栏木上,当起了看戏者。

    师妃暄仿若没有看到婠婠的嘲笑,白衣浮动,瞬间后退了两丈,落在了桥头的吊楼前,安静如莲,看着战意升腾的跋锋寒。

    跋锋寒往后退一步,腰间的剑被抓在了手里,目光同样落在师妃暄的剑上。

    战斗一触即发。

    剑要出鞘。

    洛水似乎都因之沸腾了起来。

    夜风似乎也带上了些苍劲的感觉。

    ······

    “阿弥陀佛”

    一声佛家谒语划破夜空,落在了众人的耳中,师妃暄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跋锋寒目光开始搜寻声音的来源。

    洛水上,幽暗的水面上,孤舟慢慢走了近来,船头上立着一个年轻和尚,双手合什立在胸前,体态恭敬,相貌庄严,慈眉善目:

    “且听小僧一言,不如归去。”

    冬天的河水很干,没有半点水雾弥漫,一切看得很清晰。

    年轻和尚足下的孤舟到了桥下,便被某种力量给停住,水依旧往低处流,船却是不动,就像不久之前的金色夕阳一般。

    “是个高手”

    跋锋寒当即对来人下了一个定义。

    目光凝重起来,战意被凝重取代,看向来人。

    师妃暄转身,看了那僧人一眼,行了一礼,继续静静立着,目光回到跋锋寒的剑上。过了片刻,抬手说道:

    “锋寒公子,告辞。”

    跋锋寒望了望突然出现的佛门弟子,沉思了一会儿,终究没有表示要阻拦。

    师妃暄抬起的手放在身侧,便要转身离开,依旧如同白莲。站在船头的年轻僧人点了点头,准备抬手,手心握着念珠,准备再次念出佛谒时。

    一声似笑非笑的娇声及时响起:

    “原来是佛门传人了空大师来帮自己的同门了。”

    ……
………………………………

第二百四十章 果然厉害

    ······

    世界上最人畜无害,最动听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本应该让人感到精神的放松与愉悦。 。

    但是听清话的内容后,跋锋寒紧了紧手中的剑,眼眸里重新燃起了战意,比之前更为强烈。

    他没想到慈航静斋的人也会玩这种把戏,同门相帮,还不动声色,大义凌然,无动于衷,毫无羞愧,不愧是修行有成的出家人呀!

    从来不认为出家的和尚和道人有何高尚之处的跋锋寒,再一次在心里刷新了对这群人的认知。

    或许有时候,道理就是这么来的,只要说话人无愧,相信自己说的都是道理,那么便是道理。

    用在出家人身上,好像很是相符,量身定做一般。

    银铃般的声音悦耳动听,和清泉流淌时而叮咚的美妙不同,各有千秋,说话间,婠婠便轻快地蹦跳到了跋锋寒身侧,目光讥讽似笑,看着新出现的和尚。

    “出家人就应该呆在寺庙深山里吃斋念佛,偏要跑到俗世红尘中来,也不怕沾了尘埃,离心中的佛远矣。”

    光头了空平静地看着婠婠,也不反驳,再度合手,口中轻念了一句什么,依旧慈眉善目,作势要走。

    ”既然来了,不妨多留一会儿,何必急着走?“

    婠婠更干脆,说话间身上的长长紫色绸带已然飞出,破空声夹杂着说话声,再无动听之感。

    瞬间,紫色的绸带便近了了空的身,像触手一般就要缠上了空的胳膊。

    ”卑鄙“一道剑光横空而至,斩在了绸带之上,剑光如练,凌厉而疾,紫色的绸带没有应声而断,却是被阻到了其他方向去了。

    昏暗的夜色中,师妃暄白衣长剑,步步生莲,翩跹而来,方向正是婠婠。

    破空声响起,衣角衣摆猎风而翻飞,白莲凌乱,最前方是明晃晃的斋剑,上面附着剑气与真气,寒意森然。

    婠婠收回紫色绸带,目光望向了师妃暄,脸上挂着笑意,好似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压了这个对手一筹,然后手掌在胸前并拢,十指与拇指夹着绸带,绸带在周身飘飞了起来,如同紫色罗兰被风吹起,美丽至极,眼中目光轻笑流转,落处依然是了空,不是师妃暄。

    师妃暄要跻身上前,一柄剑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的对手是我。”

    说话间,剑与剑碰到了一起,出金铁激鸣,剑吟声冲天而起,划破昏暗的天色,传到好远的远方。

    听到这声剑吟的人皆是心头一震。

    ······

    谁在战斗?

    听见了剑鸣声的江湖客将手中的活计停止,凝神屏气细听。

    然后起身,带着随身的兵器,出了客栈,出了酒楼,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探寻而去。

    不多时,便到了天津桥的岸边,举目望去,桥上桥下,洛水上,身影纵横,剑气飞射,真气弥漫闪烁。

    天作棋盘星作子。

    夜空中的星辰明亮闪烁,一道白练横空而过,照亮天津桥的上空,匹练贯穿之处,落点正是一道年轻男子的身影。

    看不清年轻男子的动作,但下一刻,一抹并不如何明亮的剑光出现在那月华般的剑光落处之前,将剑光击碎。

    天津桥瞬间便又黯淡了一截。

    桥下有人,一个年轻和尚,周身布满了如同铜钟一般的真气,土黄色弥漫,罩住了和尚整个身体,光罩上不时有紫色的匹练落下,如同敲击铜钟的木槌,钟鸣声激越响起,响彻夜空。

    每一次撞击,那土黄色的光罩便颤动一次,光罩内的和尚脸色微变,随着紫色绸带带着浓浓黑气再次撞击上来而双手合什飞后退,水花四溅而起,似有风雨突袭,再次站定时,了空已经落在了数十丈之外,风雨中身上滴水未沾,浑身金光闪耀,状若活佛,身手极为高绝。

    孤舟无人操控之下,再停留不住,随水波缓缓漂流而去。

    不知最终会去往何处。

    见了空被自己击退,婠婠很是开心地笑了笑,状若紫色的精灵般,落在洛水之上,隔着好远的距离看着那金光活佛,睫毛眨了眨,天真烂漫。

    水中有鱼,被突如其来的风浪一惊,连忙逃亡别处,水中便有了哗哗蟋碎不已的声音。

    桥上的腾转挪移的剑光更是炫目,时有白芒划破天际,白色的仙子翩翩起舞间,长剑刺在了空中的人影上,那处突兀地出现另一把剑,将來剑挡下,轻松写意,仿佛早有预料,在那处等待一般。

    一击不成,那就再击,剑芒从相反的方向而出,师妃暄不知何时便出现了跋锋寒的身后,跋锋寒在空中翻一个跟斗,将攻击躲开,一个横削,剑气如虹,向师妃暄而去,师妃暄折剑回挡,剑气消散。

    “果然厉害”

    跋锋寒立在桥头,看到对方一直轻松写意,如同跳舞一般,就使出精妙剑招,不禁在心中暗叹。

    思虑间,他决定抢攻。

    她太稳了,攻击起来几乎毫无破绽,久而久之,必然处于不败之地。若要胜之,必须出以奇招,打破她的步调。

    跋锋寒的剑向来都是走的一个险字,就像北方大多数武者的招式一样险奇,只不过近段时间,功力提升幅度较大,逐渐地多了些强绝的风格。

    如今他的剑法中,两种风格兼具,更是融入了弈剑术的奥妙在内,变幻更是莫测。

    再次出剑,身随剑动,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人剑合一,奔袭而去,有攻无守,以攻为守。

    整个人如同旋风,斜着吹向了师妃暄,风中剑光闪烁,剑芒犀利,一时间,师妃暄仿佛是狂风暴雨中的白莲,有些风雨飘摇起来。

    向来平静的师妃暄,不禁有些动容了起来,眼睛里瞳孔张大,这种剑法,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狂风倒卷般,跋锋寒的身影便穿过空气,落在了师妃暄眼里,那身影瞬间放大。

    同时纵横交错的气劲连同跋锋寒周身的空气,变得凌厉非常,呼啸声不止,剑吟声不止。

    面对这样凌厉的攻击,师妃暄也不得不慎重起来。在狂风骤雨降临的那一刻,提身而起,堪堪避开锋芒,在空中旋转下落。

    然而并没有结束,跋锋寒错身而过后,脚尖轻点桥上的栏木,回身继续朝着师妃暄而去。

    师妃暄在空中极难借力,瞬间便陷入了险境。

    ······
………………………………

第二百四十一章 受伤

    ……

    白莲从空中飘落,就像白纸,有些弱不禁风,她面对的是极具暴烈的剑气,仿佛不需要多想,只需要那么一瞬,那倒卷的狂风便要加身,将美丽恬静的白莲给摧毁掉。

    空气中无数观望的眼睛变得凝重了起来,局面突然陷入这种险情,震惊在每个看到这一幕的人的心底。

    那可是慈航静斋的传人呀!

    就这么被辣手摧花了?

    这跋锋寒也太

    看不见颜色的洛水上,正在和婠婠对峙的了空,神情严肃了起来,他本就严肃,现在更加严肃,仿佛双眼中都能蹦出铜铃来,然后掉在地上,额头上第一次凝成川字。

    “施主,剑下留人。”

    年轻人的声音穿透夜空,和其他剑鸣,水声一样,迅速向四周扩散开去,后来居上,盖过那些声音,响亮地落在周围所有人的耳中。

    “和尚,你还有心情管别人。”

    婠婠清幽精怪的声音响起,天魔真气形成的天魔力场,布在周身,诡异中透着三分气焰嚣张之意,七分无辜的纯良。

    了空神情微怒,救援已经是来不及,双手成掌,一前一后,掌上真气澎湃,对着黝黑的天魔力场,眼中已经有了些许疯狂之意。

    佛门的至刚至强的掌法对上阴柔鬼测的天魔功,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强绝意味。

    了空和婠婠谁也没有再往前一步,都停在了原地,目光齐齐落在了一个地方,那多缓缓飘下美丽的白莲处,现在他们之间的战斗自然没有那边的战斗来得重要。

    不过若是师妃暄出了什么问题,战斗说不得需要再扩大一个规模。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师妃暄出了问题殒命于此。

    如果事前有人这么会想到这个结果,就是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会相信,但现在这局面就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着,说是惊心动魄也不为过。

    师妃暄好像对将要到来的极度危险没有感知到一样,如一朵安静的白莲,静候天明一般,缓缓下落,下方是桥的栏木柱子,再往下是缓缓流动的洛水。

    无论洛水上发生的战斗将河水折腾到何等模样,最后总能恢复到平静如初的模样,那孤舟早已不见,河水有些孤单。

    空中,跋锋寒有些难以置信:

    这样就能干掉慈航静斋的传人?

    不可能吧!

    思虑间,跋锋寒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杀了她会不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这些问题都不是瞬间能完全相透答案的,所以跋锋寒不改出剑的初衷,绞杀空气的剑法从手里施展出来,行云流水,毫无滞涩。

    这是他生平最厉害的一招剑势,剑的轨迹是其次,但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比所有的剑都要霸道,据某人说过能破尽天下剑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

    不过施展到这个地步的时候,跋锋寒已经信了一半。

    剑出无悔。

    每一剑当出到极致,方不愧于剑。

    跋锋寒放弃了腰间那把刀以来,就不断地告诉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极于剑,更为纯粹,同时也才能达到更为高深的境界。

    长剑破空声,需要一个宣泄口。

    前方有一个很好的对手,剑便夹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迎了上去。

    “呼”

    衣襟在空气中摩擦。

    “啸”

    剑身划破最后的空气。

    看到这一幕的人眼睛瞪得老大,下一刻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会是那白衣仙子香消玉殒吗?

    这可不得了。

    “锵”

    跋锋寒感觉自己的剑被硬物挡住,那是一柄剑,隔着自己的剑,就能感受到那是一柄剑格挡了一下。

    他没有先看到那挡了这一剑的剑,而是先感觉到,眼睛落处,哪里并没有剑,就在落在师妃暄背上距离不到半尺的地方,剑莫名一滞,再无之前的速度和气势,被阻断,生生地阻断。

    跋锋寒无法再继续下去,回身,后退,退出好远,落在了洛水上,了空与婠婠之间,身形有些狼狈。回望师妃暄,只见那朵白莲在空中顿了一下,便悠悠然地落在了栏木上。

    站定后,师妃暄的脸上显出些苍白来,白莲花的精神多了些萎靡,双眼望向跋锋寒时,多了些惊讶,眸子再也无法保持古井无波,动容了起来。

    只有她知道,最后的关头发生了什么,她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那一剑的气势太强,她没能想出破解之法,只好耗费本身的剑道修为,激发了那一道护体剑罡,才将对方逼退。

    修炼了十数年的剑法,才凝聚出那最强硬的一招,无坚不摧,足以扛下世间的任何攻击,此时用出来,是纯粹的以力压人。这一招是纯粹的防御,其根本是自身的根基,用出这一招,自身并不好受,内府被从丹田释放的剑气压迫,都有了些损伤。

    桥的栏木上,师妃暄的脸上泛起了些红,在夜色的掩饰下,很好地掩藏了起来,没有人看到。

    她没有问那是什么剑法,那气势如此决绝,仿佛不是剑能挡下的。

    她知道江湖上的高手都会自己创造武学的习惯,创出的武学虽不一点多么高深,一定是最适合本人的。

    “这是什么招?”

    她没有开口,跋锋寒却是已经先开了口。

    挡住那一剑的究竟是什么?

    他不理解。

    无形无质的东西,如此坚硬,反弹回了攻击的大部分气劲,将他凝聚到巅峰的剑势冲散,他本人也是被弄得极为狼狈。

    随着这句话问出,了空和婠婠一样好奇地等着师妃暄回答,这种手段绝非寻常。

    洛河两岸的人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刚刚还是慈航静斋传人险象丛生,现在怎么突然危局解除,似乎还弄得气势惊人、一时无可匹敌的跋锋寒狼狈而回?

    这些人当然没有得到答案。

    洛河上下突然安静了下来,流水声不急不缓地流淌,水面上的风轻柔地拂过,透着股凉意。

    婠婠突然笑了起来:

    ”你应该用了什么禁术吧,不然现在不会有如此虚弱之态,分明是受了伤。”

    这句话如同平静的水面上突然掉落的石子,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洛水两岸一片喧哗。
………………………………

第二百四十二章阿弥陀佛

    ······

    夜凉风轻,寒意撩人。

    在场的都是江湖习武之人,一身的功力不说多么高深莫测,但至少也是寒暑不侵,这样的天候变化已经很少能影响到他们的感官,至少也是微乎其微。

    轩然之声中掩藏了各种情绪,议论之声此起彼伏,有人不相信,师妃暄明明还是仙子一般亭亭玉立,怎么会是受了伤的样子,哪里能有半点受伤的迹象,反倒是觉得刚才跋锋寒被莫名其妙的打击而回,样貌狼狈,很像是受了不轻的伤,现在看着已经没了之前那种潇洒倜傥。

    还有人在心里猜测师妃暄伤在了哪里,比绿豆打出不少的眼珠子圆咕噜转了一圈又一圈,愣是一脸蒙地找不到答案。

    不管这些人的猜测和议论,当事的四人瞬间明白了其间的奥妙,随即眼神变得各不相同起来。

    至少都表现得很平静。

    寒风穿不过单衣,却能撩起头发,就像简单的柳絮满天飞时的蓬松柳条,换了一个时间,换了一个地点,味道不一样地有些怪异。

    白色莲衣在风中翻动,如蝴蝶翩跹,只是那蝴蝶静候原地,仿佛受了伤飞不起来一般。

    没有人认为那只蝴蝶是真的飞不起来,反而更加笃信,飞起来的美感和速度可以盖过在场的几乎所有人。

    蝴蝶面无表情,很平静,出了些许微小的涟漪,美妙不可方物的俏脸如瓷器精致,韵味清新脱俗。眉梢尾部翘起,但有很适可而止地收住了,没有流露出所谓的盛气凌人之感,或者说这种盛气凌人已经返璞归真,敛于内部,不显于外。

    目光清淡如今晚迟来的月华,洒在了婠婠的纯真的脸上,没有说话,所有要说的话都在这一眼里,他们真的很不相熟,语言显得无味,目光最好。

    接着月华洒落在头发微微散乱的跋锋寒身上,跋锋寒本来就是散披着发,此时只不过是更加凌乱了一些,像茅草,有种枯萎的感觉从发梢冒了出来,而茅草堆里那双眸子却像是新月,特别有神采,比今晚的星辰月亮都闪耀。

    她点了点头,算是某种肯定。

    接着手中剑被举了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

    “锵”入了鞘。

    远处的光头了空明白了过来。

    “阿弥陀佛”

    对着跋锋寒和婠婠作揖诵念佛号,低眉顺眼地看了众人一眼,目光定在了南方。

    “两位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僧这就随师妹离开此地。”

    悠远的声音传来,了空一步踏出,凌空数丈,再次踏出,出现在了桥上。

    同样地对着师妃暄点头诵一句佛号。

    师妃暄神情平静地抬手行礼,整个人似是将此间一切恩怨争斗放下,可以安心归去。

    这一切仿佛就要这样归于平静。

    这个天下,很多人眼里,慈航静斋就是禁区,不能得罪和冒犯的存在,慈航静斋出来的号令和圣旨一样管用,有时候会更加管用,因为慈航静斋可以为天下择主,谁当皇帝慈航静斋是有话语权的,某种程度上,更具有公信力。

    但凡是总有例外,即便神圣如慈航静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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