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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书院-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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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是有话语权的,某种程度上,更具有公信力。
但凡是总有例外,即便神圣如慈航静斋,也不是人人都心存敬畏。
“这就要走了?”
声音传来,带着很是可怜无辜的语气,实则是一种戏弄和调戏,在师妃暄朝桥下走去的时候,似笑非笑声向四周传播开去。
听得在场的人都是满肚子的惊诧。
这绝对是老虎头上拔毛,不是艺高胆大的人是做不出来这事的。
风中的凉意似乎变得有些渗人了起来,很多人下意识地紧了紧袖子口。
“怎么,你想让我留下?”
“这是我的好机会,你说我会不会放过呢?”
“在洛阳,你是没这个机会的。”
“就这么笃定?别以为就你们有援军,如果你们就两个人的话,就不要走了。”婠婠嘻嘻地发笑,说的话像是夜的黑色,蔓延流转,无孔不入,随风颠簸,语气饱满,能惹人发笑,可是现在这个场合下,没有人笑出声来。
“谁这么大胆,敢这么对慈航静斋的行走传人如此说话?”
相比于慈航静斋的神秘,魔门虽然更加被众人熟知,却并不意味着阴葵派的圣女在江湖上就不神秘了,一样的神秘和神出鬼没,于是边有人傻傻地在岸边发问。
“知道吗?那是阴葵派的魔······圣女,名叫婠婠,······”
这个时候,不用刻意,便能得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江湖人很豪爽的。
“看来我们的圣女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强一些。”远处的楼台上,小窗里透着亮光,里面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说道,另一个没有说什么,对话便没了下文似的中停了下来。
那人四处看了看,又往某个方向的属下处小声问了问什么,然后摇了摇头:
“看来圣女要失望了,今晚确实是再也做不了什么了。”
······
“婠婠施主,冤冤相报何时了,禅院的几位师叔已经知道了这里的消息,希望师妹现在能回禅院。”
师妃暄的身后,了空转过身来,对着婠婠笑了笑,和气说道,然后和善地看着婠婠。
“原来是早有那等身手的帮手来,难怪如此有恃无恐。”
跋锋寒摇了摇头。
“你的帮手能搞定他们吗?”跋锋寒继续说道。
婠婠做出被吓着的怕怕的样子,双手捂着嘴和胸口,酸酸地说道:
“人家一个弱女子哪有那么厉害的帮手哩,就是邪王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的。”
“你们走吧,记着我和这魔女是两路人,如果要讨教剑法随时欢迎,若是寻仇,在下也实在不知道有何仇怨。还请分个清楚。”跋锋寒从水里上来,鞋子湿了水,在桥面上留下暗色湿漉漉的脚印。
“阿弥陀佛”
“出家人慈悲为怀,施主说笑了。”
了空很有礼貌地鞠了一礼,便随着师妃暄缓缓而去。
两岸的人群里,一切声音突然都安静了下来,目光直直地汇聚到离去的师妃暄身上。
“好美的仙子。”
······
………………………………
第二百四十三章 名声所累
人已经越走越远,再没有人阻拦。
目光从那姿态优雅美丽不可方物的白莲上挪开,有人信口问道:
“你不觉得挺怪的吗?“
闻言,离得近的人齐齐抬头,往问出这话的人集聚起大量的目光,那个矮瘦的青年如同黑暗中的一抹亮光,立时变得璀璨而夺目了起来。
“今晚有好多人没有来。”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中,那人咳嗽了一声,然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补充了一句。
这个话题依旧让人不是很明白,众人听得似懂非懂。
洛水岸边有围栏,其实就是一个个手臂粗细的木桩,一半钉在了岸边的土石里,一半露在外面发挥着它的作用。
围栏外就是洛水,平稳流淌的洛水,往日里有部分城卫军在天津桥附近驻守,而今夜闹出这么大动静,那些人都没有出现,这不得不说是一件深有意味值得思考的事情。
那些人今晚不在这里,去了别处?
这个解释明显没有办法让大家信服。
“最近城里来了那么多大人物,这么大的事,怎么一个人都没来?”这句话明显比之前的所有话都要扼要明确太多,一下子指出了当下存在的奇异之处。
不少人皱起了眉头,开始顺着这句话往下思索起来。
桥上,婠婠看着师妃暄渐行渐远,面无表情,所有的一切情绪都被放在了心里,她最擅长的就是一切事情都能很好地埋在心底,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喂,这次不行,就等下次。”
跋锋寒说道,此时没有将对方当魔女看待,仿佛是真的一个有些落寞的小女孩说话,在安慰她。
人有一种神奇能力,尤其是那些孤独的人,体会最为深刻与独特,他们可以不用眼睛,不用看就能知道一个人的内心的想法,喜怒哀乐,比任何其他的判断方式都要精准。
跋锋寒能体会到这种玄妙,他从大漠开始,一帮兄弟死绝开始,就时刻体会孤独,温情只是短暂,长久的是一人一刀一剑,有时候还有一马的孤独,经历过世事,品味过孤独,所以心明如镜。
并不苍老的心明如镜。
明确知道自己的未来的明白。
“咯咯“婠婠看着跋锋寒的那副老大人的样子,突然捧腹笑了出来,风声中洋溢着银铃一般的声音,多了股怪异的感觉,让跋锋寒觉得有些不适应。
“你不用想着感谢我,我不是特意要帮你的。”
跋锋寒说道,一副也要离去的样子,手中的剑缓缓放入随身的剑鞘,看着有些吃力的样子。
“你还能走吗?”
婠婠突然语气郑重地说道,跋锋寒的身子一顿,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他确实受了重伤,极力掩饰这个事实,没想到还是被人看了出来。
“你的伤势才是最重的吧,你那一招的力量至少有一半被反弹回来落在自己身上,这样的攻击若是只是让你微微狼狈一点的话,她也不会为此受内伤。你说是吧!“婠婠如同小恶魔般笑了笑,并没有因为方才两人统一战线而给跋锋寒面子。
被揭了老底,跋锋寒脸色有些愠怒。
这都什么人?
怎么说我也帮了你,你就不知道嘴巴严实些,帮忙保守个秘密?
跋锋寒目光在洛河两岸的众多人脸上扫过,知道婠婠方才的话,那些人已经相信了大半,无可奈何之余,索性不再掩饰,也不走了,在桥上坐了下来。
“现在好了,你要负责把我送回驿馆。”
“你说我现在就这么直接走,会有多少人想来捡这个便宜?”
“你……”
跋锋寒的仇人有多少,他自己都记不清楚,初到中原的时候,死在他手里的成名高手不知凡几,就是大江联的大当家都成了他剑下的亡魂,难保这里没有那些死者的亲戚朋友在,他们能忍得住这次机会吗?
岸边,面面相觑的众人开始对着桥上指指点点起来,似是在作最后的判断。
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悄悄商讨起手刃跋锋寒这么一个高手能获得多少名声?计量是否值得冒这样的风险?
不过计量有意义的前提在于桥上另外一个女子会抛下跋锋寒离去,不然他们决计不会动手,也不敢动手。
婠婠头也不回的离去,像紫色的烟罗,不输于之前的白莲,却没多少目光相送。
桥上有湿润的水痕,跋锋寒坐在上面,没有绝望的感觉,他目光看向那些为名为利为仇怨的江湖人,目中连轻蔑都不愿表示。
一双双目光投射了过来,所有的话题收敛住,跋锋寒就像病重的雄狮,被群狼环伺。
换做平日里,这些人连正视他的勇气都没有,很不要提会有可能生出现在这样的想法。
这让他更加笃定他不会死在这群人手里。
没有理由的相信这个事实。
任何的故事里,英雄的归处都不会是如此狗血。
他对自己生命有信心的最真实的原因是,洛阳城的消息传得很快,而且他现在可不算是孤家寡人了,也算是有靠山的。
当然,这样的消息只有大人物才知道,不然他也不会遭遇这样的局面。
突然他想到了正在靠近的那些人听闻到自己是某个家伙的朋友,然后落荒而逃的表情。
不由得有种放开大笑的冲动,于是狂浪的笑声响彻夜空。
“他是绝望的得了失心疯。”
正在靠近的人被那充满豪气的声音一震,心里一咯噔,强自安慰自己内心的躁动不安。
笑声飞出好远,跋锋寒突然觉得有些怪异起来,这可不像他,他什么时候会有这样天真的想法了?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他是要立志击败武尊,拥回终生挚爱的,怎么可以如此呢?
笑声并没有制止住世人的人心,哪怕所有人都觉得那笑声不一般,隐隐有种主角光环的感觉,但还是一步一步地接近了过去。
终于他们一步一步到了桥上,将那伟岸的身影团团围住。
跋锋寒面色平静,脸上苍白之余没有任何的面对生命威胁的自觉,仿佛就像平常的休憩一般,过一会就要起身离开这里,再也不来这里,有些留恋这座桥,要多待一会儿。
江湖人将跋锋寒围住,对方太镇定,他们就感觉越不安,觉得自己就像是上跳下窜的小丑,这让他们觉得很不舒服。而消除这种不舒服的方法就是将那不安的源头清除掉。
很多双目光变得狠厉和狰狞了起来。
………………………………
第二百四十四章 咔嚓
・・・・・・
数十影子,在星光月光暗淡的夜色里,幽暗异常,将桥面掩映得不着寸光,漆黑一片。
“你们这么多人呢,到底谁先来?”
黑暗中,雄壮有力的声音刺破夜的黑幕,进入每个人的耳中,没有人会觉得他真的就是全然没了战力。
这时,幽暗中声音再次传来:
“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你们蚁多噬象,不过临死反扑总能拉下几个垫背的,你们谁愿意先来为后面的人奉献一把?”
终究他还是接受了这样的一个事实――这样的局势下他是会被杀死的,虽然这么死会很窝囊。
流水潺潺,水波淼淼无形,一切形质都变得模糊不清,不曾记录正在生的事情,千百年来,这里的故事太多,多到和洛水一样,诉说不尽,于是只有静默,无声的静默。
刀起,剑更快,道落在了地上。
洛河静默。
更多的刀剑连同模糊不清的人影冲了上去,一道亮光闪过,惨叫声响起,刀剑跌落地面。
洛河静默。
桥上的场面有些惨烈,两轮的进攻下,桥上多了很多尸体,武者锐利的目光下,跋锋寒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起来,而众人不得不重新估测他的余力,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好在某些东西的诱惑还是挺大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便重新被刀剑萧萧声打破。
“呲啦”剑刺到那伟岸的身影的左臂,代价是那个江湖客的生命,跋锋寒的剑刺中了他的喉咙。
手臂上那道明晃晃的伤口并不大,却让众人多了很多信心。
有了第一道伤口,紧接着便有了第二道,第三道,・・・・・・
跋锋寒屈身将剑杵着,使自己不倒下,血从伤口流了出来,将新穿的华衣染红,在暗夜里看不到颜色,却有液体顺着无声滴落。
在桥板上滴答声有力。
跋锋寒杀死了很多人,但剩下的人更多,更加疯狂。
“我现在还有最后一剑的力气,一剑之后,你们这么多人,到底谁来捡这个便宜?”
跋锋寒有气无力地说道,整个人真的好像是只吊着一口气。
这个样子还能出剑?
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话。
他说的任何话,他们都会深信不疑,因为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剑客,他们只能自愧不如,在杀死他之前,只能仰望。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了一番,现在他们面临一个重要的问题:有一个人要死,只能有一个人可以抢得声名。
那么谁去死,获取名望的机会会是谁的?
黑暗中,大家看向彼此的目光变得不善了起来,手里的刀兵所指的方向微微生了一种奇妙的变化。
没有人动,在这收获果实的最后时刻。
沉默中,有水低落到木板上的声音,那是血。
听着这种仿佛滴漏的声音,时间在夜空中流逝,之前众人心中的疑惑依旧没有找到答案:
为什么今晚那些本来似乎应该出现的人一个也没来?
不过好在此时,他们似乎都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有更重要的事情吸引了他们全部的注意力――那个随时可能死去的男子。
没有人注意到洛水边的长街上出现了一队人,明亮的火把组成的长龙将沿街照得如同白昼。
直到那火光落在了某个人身后,又听到身后传来了密集的脚步马蹄声,那人醒觉。
醒觉不是回头看来人,而是向着中央的血人,他刺出剑的时候,没看到了他要杀的人的眼睛,生出害怕的感觉,便将眼睛闭上,然后等着对方死去。
一瞬,也许是好久,他没有感觉到手中的剑刺入别人身体,只觉得浑身的力气正在飞流逝,疲劳感袭来,手中的剑抓拿不稳,“哐当”落在了地上。
一支飞刀准确无误地插在他的脑后颈部脊椎上。
众人看着那柄飞刀,目光中露出惊疑,心中生出寒意,下意识往后看,往飞刀飞来的轨迹看去。
数十丈外,洛河岸边,一个小姑娘骑在马上面带微笑看过来,手里正在把玩一支一模一样的飞刀,飞刀上的寒意更盛,让人不敢直视。
意味很明显,那飞刀在社么样的情况下会脱手而出已经不言而喻,谁也不能保证飞刀不会在别的时候也会飞出。
没有人敢动。
现在什么都明白了,不少人心中生出悔意来。
后悔自己猪油蒙了心,淌了这趟浑水。
然而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一双双眼睛紧张地望着那数十人的火把队伍。
那个小女孩一直没有说话,目光戏谑地看向那些江湖人,她从不认为这些人中会有像样的高手,自然不会太在意。
旁边一个面相憨厚,皮肤黝黑的年轻人看着在场的这么多人,目光有些为难地有看向旁边的一个中年人,中年人会意,抬头看了看天,天气不算太好。
“所有人自断一臂,就可以走了。”
中年人旁边的女子抢先开了口,优美的声音在夜空里响起,本来是天籁,此时却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道。
“什么?”
“凭什么?”
听到这话是说给自己等人听的那些人心中瞬间生出大恐怖,面色难看至极,如丧考妣,有的开始抱怨,但马上有同伴给使眼色。
“如果不愿意,那就不用走了。”
同样的天籁之音再次响起,其中的血腥味更浓更重。
这次在没有人敢说话了,但脸上的为难之色依旧在那,毕竟手臂的重要性对他门来说和生命无异,唯一的区别就是死得早晚的不一样。
“咔嚓”有人作出了选择。
血淋淋的手臂留在了桥面上,那人捂着不住流血的肩膀,一脸苍白,往外走去。
越来越多的“咔嚓”声响起,人少了很多,地上多了很多手臂。
“你们放我走,不然我杀了他。”
人越来越少时,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只见一个少年年用剑指着摇摇欲坠的跋锋寒威胁道,只是不敢看跋锋寒,也不敢离跋锋寒太近,那握剑的手一直不停地抖,就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孩子。
所有的目光便聚了过去,落在了那个少年身上,少年人更加紧张起来,手一直哆嗦,却一直紧握剑柄。
・・・・・・
………………………………
第二百四十五章 该喝药了
・・・・・・
“放我走,我不能缺一只手。”
少年身上的衣服破烂,脸上洗得白净,眼神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躲闪后,变得坚毅起来,声音依旧颤抖。
小孩子变成了幼兽,话语似乎更有力量了些,看得周围人心惊不已。
不少人似乎已经准备看到下一秒他的瘦小身躯被飞刀贯穿的样子。
没有人会相信做出这种事,还能够活下来。
终于有人要反抗了吗?
不论是场间的待命者,还是外面的主宰者,心里同时想到,目光望向场间的凶险,不忍直视接下来的画面。
“现在你留下两只手,依旧可以离开。”
随着冷酷的女声响起,飞刀被举了起来,上面有一道银光在闪烁,众人望而生寒,相信这样一刀之下,绝对会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飞刀女冷厉的目光看着那个涉世未深的少年,手随时可能落下,飞刀随时会飞出,少年目中露出恐惧。
这对他来说是一场豪赌,赌的就是他的生命,而且胜算渺茫,几乎没有,动辄就会丧命的,不过他已经没有了回路,现在赌注升级,他更加不可能抽身而去,只能一条道往黑里走。
飞刀带给他无边的恐惧,瞳孔里瞳仁收缩,害怕至极,他没有说话,手里依旧指向某人的剑代表了他的选择,飞刀飞了过来。
飞刀飞得很快,但他却能看到整个飞行的轨迹,似乎很慢,他觉得自己可以躲过,但现身体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像被什么给锁住了一般。
飞刀到了身前,他才明白自己是被时间给锁住了,那飞刀很快。
他手里的剑来不及刺出那一下,应该说他根本就没有生出刺出那一下的想法。
他从来就没有要杀死跋锋寒的想法,他只是想完好的离开。
眼睛来不及闭上,死亡如此接近。
后悔吗?
他问自己,不。
“哐当”有剑光从眼前闪过,飞刀应声而落,掉在了地上,成了普通的铁片。
“你很不错。”
“你走吧!”
少年听到声音时,一个一身鲜血的人挡在了他的身前,带血的长剑重新重重插进桥面,溅起些许木屑。这时跋锋寒再也站不稳了,整个人要往地上倒去,一双略显稚嫩的手及时地出现在他的肩臂上,整个人停在了空中。
“为什么要救我?”
少年问道,声音稚嫩。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两个精壮的男人划开人群,走了近来,从少年手里扶起伤重的跋锋寒,带着往外走去,那里更安全。
那伟岸的身影被人带着走,少年站在原地,不知如何自处,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刚才那句话是否还作数。
“等什么?还不跟上?”
突然一道声音从远处的马背上传来,那里有一个把玩飞刀的小姑娘,没好气的声音有些冷,少年听得马上跟了上去。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他走了,我们呢?
手还是长在自己身上好,手臂凉的感觉在刚才就已经消退,现在看到满地的断手,重新被记忆了起来。
很多手指着自己的面门,看向远处的火把处,得到了无声的回答,马蹄声匆匆离去。
待到人都走远,他们才开始欢呼雀跃,庆祝余生的完整,声音不敢太高,没多时便各自散了去。
・・・・・・
驿馆里,大夫安静地坐在床前,床上是一个面色苍白的病人,旁边是刘黑闼等人以及书院的几个学生,还有一个衣衫破烂的少年。
“外伤没什么大碍,内伤却是要静养些时日才能恢复,我开几幅益气补血养元气的药,喝上十来天,就差不多了。”
老郎中起身收拾药箱,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众人各自松了一口气。
马上有下人招呼郎中写药方,然后快出去抓药。
“这小子,半天不见,就成了这样。”
伏骞站在床边打趣说道,其他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神情却并不放松。
“大家都坐下说话。”
宋爽话,六人在屋里各自坐下。
宋爽年岁稍长,经历丰富,深深明白这件事其中透露出来的意味,待所有其他人都下去了后,娓娓道来:
“大家都不想直接与慈航静斋的那帮女人对上,不过这次的事,怕是很难撇清,很有可能,我们今晚的行动就被慈航静斋归到邪魔歪道里了。”
“大家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江湖中自有禁忌,纵然魔门的势力遍布天下,多数人对此并不觉得有太多不妥,慈航静斋仍旧是天下正道的代表。
跋锋寒和慈航静斋的传人怼上,而且适合魔门的圣女一起的,这就已经不清不楚了,作为跋锋寒的朋友兼友军,他们己方势力岂能撇得一干二净。
“王世充不出面就是为了避嫌,其他人也都不出现,就是害怕在魔门和正道之间夹着不好做人,我们虽然牵扯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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