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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书院-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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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家族、巴陵香家・・・・・・目光在叶慕身上不停地变化,强行将贪婪给压抑在心底,不敢表露出来。

    也有人比较淡薄,刘黑闼面带微笑,一点也不火热的目光在场中静静地看着,给人的感觉就很厚道。

    “真是好命,慈航静斋竟然将和氏璧给了华夏,那么华夏统一天下岂不是大势可趋了!”在驿馆外,江湖客摇头叹息,说得周围的人脸上的羡慕嫉妒更加鲜明。

    叶慕看了那些人一眼,利欲熏心,对着师妃暄回了一礼,不安好心,转身向驿馆内而去。

    几名书院学生马上跟上,一同住在驿馆的那些人,各自转身,悄悄地随着回里边院落。

    外面的人看叶慕等人进去不见了,只好将目光投向师妃暄。

    师妃暄感受着世俗的斑驳目光,美目微微发愣,一个转身,化作倩影,飞去。

    “师仙子且留步。”

    街上突然多了马蹄声,一大队军士骑在大马上奔了过来,刚好赶上师妃暄的背影,领头的人身着普通素衣对着天空大声吆喝一声。

    空中原本已经上了屋檐楼顶的师妃暄,身子一顿,停在了那里,面纱下脸色回过来,看向来人。

    “郑王请仙子过府一叙。”

    “哦”师妃暄的目光在面纱里迟疑了一下,不是很明白王世充在这个时候找上她会有什么用意。

    如今和氏璧刚刚送出,王世充这个节骨眼,不去想办法从华夏那里弄来和氏璧,反而来接洽她,怎么看怎么不应该,之前一直都是装作不知道她在洛阳,对静念禅院的底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普通佛院对待,突然不再装糊涂的王世充到底安的什么心?

    不去多想,到时候见了王世充,自然能了解一二。

    师妃暄没打算拒绝。

    再怎么不食烟火仙子,终究生在人间,既然身负使命,便得入了红尘俗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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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六章 归于福德

    ……

    “师仙子请坐”

    王世充在明堂之内,面带和悦笑容,将师妃暄迎进了堂内。

    虽然王世充年过半百,是不折不扣的长者,但师妃暄没有打算以长辈来待他,看着那和善的笑容,心里无由地生出一阵反感。

    在堂内坐下后,师妃暄透着面纱看向王世充:

    “郑王有请妃暄,不知是有何事?”

    师妃暄淡淡地说道,只问是有何事,没有加任何点缀,不说“大事”、“要事”,只说“事”。

    神秘绝美的身姿上生出一种高冷清绝的味道来。

    “呵呵呵・・・・・・”王世充自嘲般笑了笑,仿佛不在意师妃暄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脸上的笑意照旧,心情不受丝毫影响,长辈醇厚的声音响起:

    “都说师仙子行踪神秘,倾城绝世,老朽却是从来没目睹过,今日一见果然超凡脱俗。”

    “若是没事,妃暄就告辞了。”听到王世充打哑谜,不愿明说事情,师妃暄当即起身,往外走去。

    “师侄女留步,本王有要事相商。”

    王世充声音中带上了些急切,连忙起身劝阻。

    他可不能就这么让师妃暄离开了,这样的人不好请,谁的面子都不卖,若是错过的这次的机会,再想请来就难了。

    “有话直说,妃暄还有要事在身。”

    师妃暄头也没回地说道。

    先前问王世充时,只说“事”,如今说道自己,竟然用了一个“要事”。

    顿时,态度很明显地表露了出来。

    换做其他人,可能会觉得贴了冷屁股有些尴尬,但王世充不是一般人,心性修养很好地将一切掩饰了下去。

    老狐狸。

    “素闻慈航静斋那是天下间一等一的神圣公正之地,王某是想问,如今贵派将和氏璧送给华夏,我们这些人是不是应当及时归附麾下,听从调遣,才算是顺应天命?”

    王世充不再绕圈子,直接将这个陷阱丢给了师妃暄,一个回答不好,那么慈航静斋的威信就要受到莫大的影响。

    而且这个问题,是王世充深吸熟虑之后的,可以说无论慈航静斋怎么回答,都会在他这里留下把柄。

    早就得到消息,慈航静斋对华夏的态度不好,不可能真心想拥立华夏为天下主,那么师妃暄还将和氏璧送给华夏,稍稍一想,就能发现其中的问题,慈航静斋是想让华夏成为众矢之的。

    这种打算不可谓不毒,就算是天下群雄知道其中的用意,都是很愿意做这个借刀杀人的刀。

    是谓阳谋。

    “那群小兔崽子,还年轻了些。”王世充对着楼顶上的横梁一笑,不自觉地想到驿馆里的那些年轻人,对于他们避免忌讳,装糊涂的做派,发出内心的讥笑。

    听到王世充的问话,师妃暄心里瞬间一怔,这是一个极难回答的问题,稍有不慎,便会落人口舌,留下把柄。

    老狐狸。

    心里将王世充暗暗骂了一声,脑子里飞快地思考对策。

    一时间,师妃暄如同呆鹅立在原地。

    王世充在背后轻笑,一副疑惑等待诰命的臣子,虔诚地将仰着的头放平,不卑不亢。

    看你怎么解释,别人不清楚,却瞒不过我,华夏排挤你们的教义理念,你们早就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将和氏璧给华夏,分明就是不安好心。王世充有些小得意,从来没人敢对慈航静斋逼宫,除了从始至终仿佛都不在乎慈航静斋的华夏外,他是第一个能将慈航静斋传人逼到如此境地的。

    哪怕是李世民,也不敢如此作为,对于慈航静斋将属于他的和氏璧送给别人的事,只能在心里不舒服,不敢随意多言。

    这算不算是无欲则刚,王世充心想。

    自从知道慈航静斋没有将他考虑在人选内,他王世充就仿佛感觉到慈航静斋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圣庄严,再也没有什么不能说道的忌讳。

    “郑王何出此言,难道是对我派的行事有所怀疑?”过来良久,师妃暄声音略带不满地说道。

    “王某不敢,只是心中有疑问,和氏璧轻易归了华夏,那其他人该怎么办?天下间福德威望,不下于华夏叶院长的不在少数,如此教那些人情何以堪?”对于慈航静斋传人的回答,王世充并不意外,马上拉来天下群雄做大旗,继续问道。

    师妃暄面纱下的美目眨了眨,嘴角轻抿,王世充的态度让她很不舒服,这是对慈航静斋的不敬,不过作为慈航静斋的代表,她还要表现出一副慈悲宽宏的姿态,不能回避王世充的提问,不能以不符合身份的方式回答。

    “世间享千金之产者,定是千金人物;享百金之产者,定是百金人物;若是华夏叶慕有那个德行威望,和氏璧自然就是他所有,如是德浅福薄,就算是将信物送与他,终究也会流落人手,一切定数尚有因循易变之理。”

    终究,师妃暄还是想出了答复,既符合身份,又显得慈航静斋宽仁德望,说完便不待王世充回应,便接着向门外走去。,

    “妃暄告辞。”

    王世充阻拦不及,知道已经不可能再将师妃暄留住,便对着白色身影喊道:

    “师侄女慢走,请恕王某不送了。”

    心里却在品味师妃暄刚才的那句话。

    ・・・・・・

    北方有突厥,战功密集之地,中原群雄割据,反不好贸然掀起事端。

    反复权衡之后,李世民决定带着他的属下们,离开长安这个是非之地,请命去北方将功赎罪。

    “二哥,如今和氏璧已经落入华夏手中,洛阳风起云涌,正是天下群雄虎视眈眈之时,二哥正好乘此良机发展羽翼,日后为天下主。”

    长安城外,宽大的马车中央,李世民一人正襟危坐,手里将方才探子递来的信件拆开,马上就见到了李秀宁清秀隽永的字体,眼中闪过一番欣慰,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最近一直没有舒展开来的眉头,此时舒展开来。

    有亲人的支持,做起事情来,会比较有信心与底气。

    “秀宁果然是最懂我的人。”

    李世民将手里的纸重新叠好,放进信封,贴身藏好,对着时不时被风吹开的窗帘透过的天空,喃喃语道。

    马车颠簸,一路向北。

    ・・・・・・
………………………………

第二百五十七章 明天的事

    ・・・・・・

    “我们要赶快回到华夏吗?”

    “洛阳城里的高手越来越多了。”

    叶慕自从接过了残损的和氏璧后,华夏书院的几个学生便谨慎起来,时刻关注洛阳城里的动静。

    每次问道叶慕是否需要在这越来越对己方不利的势头中回到华夏避避的时候,叶慕都是轻轻摇了摇头,这让他们不解的同时,也很担忧。

    不是担忧自身的安危,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对保护叶慕从容撤退越来越没有信心。

    很多之前态度不明的势力,在和氏璧落入叶慕手中的时候,纷纷作出了选择,有野心的成了叶慕的敌人,自觉势单力薄难成气候的,来投入麾下,帮助成就大业。

    一时间,支持叶慕的人多,但更多的人被推向了叶慕的对立面。

    一天时间里,来投奔的江湖客,小帮会,在驿馆外集结,将客栈酒楼占了满,他们都在名面上,每天将叶慕的名号往外宣扬,宣扬和氏璧,得到了不少百姓民众的呼应。

    更大的威胁却是在暗中集结,不知什么时候会爆发,将叶慕一举摧毁掉。

    李建成将准备送给叶慕的礼物收拾了起来,只身前来拜访,寒暄几句,将叶慕一起的跋锋寒赞扬一番后,“告辞”一声,扬长而去。

    刘黑闼接到杜建德的密令,一切行动听从诸葛德威调遣。他对华夏的交情已经被杜建德所获悉,杜建德已经不是太信任他。

    这天,刘黑闼与叶慕几人一起饮酒。

    “叶兄弟,刘某此后就要听从诸葛将军命令行事了,如果有对不住的地方,还请见谅,原谅大老黑的不是。”

    在叶慕的屋里,刘黑闼喝得林酊大醉,嘴里胡乱地说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胡话,所有人听到这句话,心里莫名一紧。

    然后看到刘黑闼就那么有些消沉地睡着了,大家都知道他对于被杜建德有所怀疑很是不舒服,心里有梗。

    醉倒后,便有人知会飞刀女,来将他待下去安顿好。

    气氛有些沉重。

    “叶公子,还是尽快离开洛阳,回扬州去吧!”

    刘黑闼被带走后,宋爽有些疑虑地说道。

    这段时间,宋阀的人私下里抓紧时间部署,他们现在已经没了退路,天下人都知道他们与华夏的关系,如今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帮叶慕顺利从洛阳脱身,只要叶慕能回到华夏驻地,一切形势都会豁然开朗。

    叶慕轻笑这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至少也要跟杨虚彦打过。”

    “那不就是明天的事吗?希望叶公子明天与杨虚彦打完就接受宋阀的部署回华夏。“

    宋爽仍旧不肯放过说服叶慕尽快回华夏的打算,步步紧逼。

    “我自有打算,表叔放心就是,我知道宋阀有部署,刚好能帮上我大忙。”

    叶慕继续笑着说道,宋爽知道自己的劝说只能到此为止了,遂作罢。

    几人相互对望,叶慕将目光转移到伏骞的身上:

    “王子殿下也看到了,如今叶某是身陷囹圄,自顾不暇了,王子若是怕翻船,此时下船,叶某绝不多言。”

    “哈哈哈”伏骞当即大笑了起来,说道:

    “叶公子少来诈我,谁见过身陷囹圄的人如此淡定,气定神闲。”伏骞看了叶慕脸上始终挂着的淡淡笑容一眼,挤出成语来形容道,接着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难倒叶公子就这么看不起人,我伏骞就不能助叶公子一臂之力,帮叶公子过了劫难?”

    这么一笑,这么一说,当场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一扫之前的凝重与阴霾。

    “说得好。”宋爽举起了酒杯,“大家共饮一杯。”

    所有人都豪情高涨,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宋玉致酡红着脸摇摇欲坠,直接瘫倒在桌上,醉了。

    宋爽看得又是笑了起来,到底不是亲侄女,一点都不心疼。

    跋锋寒和邢漠飞两人自从上次交过手比过招之后,仿佛就此卯上了。

    凡事都要比个高低,喝酒也不例外。

    四目相对,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端起,俨然并没有意识到酒宴到此结束。

    “你们这样喝酒简直就是浪费酒。”

    叶慕在旁边浇了一盆冷水,两人听到表示很伤心。

    真小气,一点酒水都不舍得。

    不过两人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中的空杯放下,瞪了叶慕一眼,相互间说了句:

    “今日不分胜负,我们改日接着比。”

    “今日没酒了,不妨比些别的。”

    刑漠飞从窗户跃了出去,跋锋寒紧跟其后。

    叶慕笑着摇了摇头,只好任由他们去。

    不多时,屋顶上便响起一连片刀剑碰撞的声音。

    第二天,叶慕早早就去了天津桥。

    知道这天有比斗,王世充提前就封了桥,所有的行人只能从上游的小浮桥或船来过河。

    叶慕先去了,就在桥中央坐下,将手里的剑在身前放好。

    结合装束,没有人会怀疑他是一个虔诚的道士。

    两岸的人已经人山人海,洛阳河的河面上,船只停满,四处都是人,只留出天津桥附近的一大片区域。

    两岸的酒楼客栈里,人满为患,位置相对优越的包间,可以看到天津桥的地方,卖到天价。

    船家的船费在这一天更是长到天价。

    一切都是为了一波三折,不知迟来了多久的青年才俊的对决。

    这天过后,胜者,天下间年轻一辈,就像当初的邪王、天刀一样的人物,登临顶峰,当然就算是败者,也是天下第二,依旧让无数人仰望。

    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中一个姓杨,是皇家杨氏,另一个是新的和氏璧得主,天下新主。

    意义非凡。

    到底谁胜谁负?

    所有人都想知道。

    叶慕在天津上静坐,仿佛生了根,无数双目光透过来,落在叶慕的身上,表情复杂,意味难明。

    洛阳城最大的赌档里,上官龙眉头深皱,仔细思量后,最终拍定,不为此次决斗开赌局。

    对于这次的事件,他也没有把握预测输赢,如此就不能准确地开庄。不能保证赢钱的生意,他不会做。

    等待已久的赌徒终究只能去了别处下注。

    这些都不在叶慕的考虑之内。

    他现在在计算一些事情。

    ・・・・・・
………………………………

第二百五十八章 来了

    ……

    清澈河水随着很深的河床的凹凸而起伏不定,波浪时而翻起来滚,就像水沸之前的状态,随时就要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绽放出惊艳惊艳来。

    水面卯足了力气,最终也没能炸开花来,保持着沸腾前的纠结状。

    气氛。

    凝重。

    压抑。

    目光如剑,穿透空气,落在桥面上,桥面上有人,端坐。

    还差一个人。

    人还没来。

    天津桥的数里之外,一个寂静的宅子里,围墙之下,黝黑的铠甲,银锋散发着寒芒,整整齐齐的甲士。

    从外面看,根本就发现不了这间宅子的特别之处,仿佛宅子里根本就没有住人一般。

    宅子深处,宽大明亮的闺房里,两个容颜绝美的女子,体态婀娜地坐在铺就了红色绸布的圆桌上,相对而作,各自撑着下巴,脸蛋白净光鲜,美得不可方物,眉宇间却露出深重的愁容。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房间里很静,目光焦灼在一起,读懂了对方的担忧烦扰和自己相同,四支如画娟丽眉梢的忧郁更浓。

    就在一双美人凝眉之际,两人脚边的地板上传来一阵震动,有什么东西敲击地板的声音在地下响起来,声音很轻,恰好能被屋里的两人清晰地听到耳中。

    两双美目露出惊色,同时望向了脚下红毯铺就的地面,脸上的愁绪化作摊开的不可思议,呆呆地看着红毯被尖锐物戳起,“呱啦”红毯碎裂,一根铁质锯片露了出来。

    锯片穿过地板和地毯上慢慢攒动,伴随着一串擦擦轻响,一个不规则的圈出现在在两女惊诧的眸子中。

    “砰砰”里面有人轻推,不规则的圆形地板像桶盖一般被推了起来,连同被锯破耷拉在一边的地毯布翻到了一边。

    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洞,通到地里的黑洞,黑洞里伸出一只手,扣着洞口边缘处的地板,爬了出来。

    是一个灰不溜秋的人,目光如同老鼠贼光贼光,看到房间里的董淑妮和咏絮,马上换上一脸的欣喜笑容。

    二女在觉察到房间地面的异动后心里便忐忑地发毛,见到活人,反而有些镇定了下来。

    两女相互拉着对方的胳膊,扶持在一起,虽是镇定,但还是有些发虚害怕。

    看向来人,小心翼翼,目中满是疑惑,刚要开口询问,“嘘”灰不溜秋的精壮小伙子对着她们作了个禁声的手势,二人连忙闭嘴。

    “我是奉叶院长之命来营救两位姑娘的,这是院长给在下的身份证明,咏絮姑娘一定认识。”精壮小伙也不介意,沾满泥土的手伸进怀里,摸出一张弄皱得泛有土黄色的纸,递了上去。

    听到叶院长三个字,本来还有点害怕的咏絮,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双眼放光,旋即眼眶里雾蒙蒙起来,水波弥漫,随时可能春雨泛滥。见到面前灰不溜秋的家伙拿出纸张来,二话不说便上前,一把拽了过来,捧在手里看了起来。

    只见空白的纸上画着一串珠子,上面缀着佛珠三十八颗,其中有一颗只有其他珠子一半大小。

    看到佛珠,咏絮眼里的泪花再也忍不住,化作清泉从玉面上滚落了下来,手摸着纸上画得逼真的佛珠,抽噎起来。

    一旁的董淑妮不明所以,却也知道来人的身份已经可以确定是华夏派来救她们的,心里一块石头落地的同时,有些担心地看向咏絮,将她扶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

    “妹妹,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吧!”

    说话的时候,目光不自觉留意了一番门窗所在的地方。

    “被外面那些家伙发现可就麻烦了,请两位尽快随我离开。”

    看到梨花带雨的小姑娘,精壮小伙心里发毛,担心更多,马上劝两人离开。

    似是咏絮也意识到这里不是个哭诉委屈的地方,强行镇住泪水,用衣袖擦了擦脸,抬头对董淑妮笑了笑。

    三人一同从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消失。

    外面的守卫依旧静静地守护也看守着,偶尔有麻雀路过,不小心看了一眼墙里的铁甲银戈,惊慌失措地扑打着翅膀迅速飞离。

    ……

    天津桥的东边,一队人马慢悠悠地向着正对桥的方向行进,前面的侍卫身上的衣服尽皆是郑王府的标志,所过之处,所有的江湖门派和江湖人士纷纷退避,让出一条无阻的道路。

    王世充坐在车辇上,旁边是两个年轻人,身后是两个老者。

    “贤侄,今日一战,影响巨大,切不可掉以轻心,非得竭尽全力不可。”

    王世充红光满面,一边悠哉地同遇到的熟人打招呼,一边同旁边骑马相随的杨虚彦说着话。

    面对王世充热情好意的提醒,杨虚彦看也没看一眼,将脸转向了别处,而且脸色并不怎么好。

    别人可能不知道王世充话里有话,只当是王世充身为长辈提点后辈,杨虚彦却是明白,王世充不过是在暗示他务必杀掉叶慕罢了。

    暗示,也是威胁。

    车辇的另一面,王玄恕对今天的决斗很是兴奋,他最羡慕那些高手了,能看到高手过招,对他而言是一件梦寐以求的事,有朝一日,他能成为那样的高手是他年少时就有的梦想。

    队伍和车辇一点点驶近天津桥,到桥头前,王世充便吩咐队伍停了下来,从车辇上起身,环顾四周,对周围所有人抱拳行礼。

    这个档,杨虚彦已经下马,一步一步走上天津桥,看到了桥中央的叶慕。

    “杨虚彦来了。”

    桥对面比较遥远的地方,许多人都看不到杨虚彦的到来,不知是谁眼尖,在人群里吼了一嗓子,接着人群攒动了起来。

    “哪呢?”

    “哪呢?”

    “来了”

    “来了”

    无数人踮起脚尖看向天津桥中央,哪里慢慢走出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一身黑袍,面容冷峻,手中有剑,剑未出鞘,已让人感到其中的杀机寒意,望而生畏。

    随着杨虚彦往桥中央靠近,人群由沸腾变得沉静,人群里的目光似乎都有些坚定不移起来,向无数致敬的剑芒闪过。

    杨虚彦面无表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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